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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渊(骨科)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懒散蒲公英
临渊(骨科)
作者:懒散蒲公英

世界上有很多条路,只不过我和你的那条,是渐行渐远... 追·更po1sfcwоо1⒏ υiр)





临渊(骨科) 第一章生日
顾嘉十五岁时吃过这种东西。
她微长的眼角现下泛着绯色的光,眸子暗暗沉沉。眼前的男人很有耐性,一点点舔着她奶白的双峰。肉粒被温热的软舌逗弄的挺立起来,顾嘉喉间发出声性感的猫哼。
男人支起身子,手顺着纤细的腰肢往下,隔着丝薄的布料剐蹭几下。
里头欲水泛滥。
他再次拿起早就硬到发胀的肉棒,凑到顾嘉唇边。
只近了几寸,顾嘉猛地推开他,傲然的斜睨着他。一双长腿互为缠绕,胸前春光明媚。
力气不大,男人没有防备,底下失重,跌落在织着繁复花纹的地毯上。男人意外的盯着她。
“我不想做了。”顾嘉单手拢好半退的衬衫。
“你玩我?”男人挑眉。
顾嘉不再理他,整理好衣裙,拿起丢在角落的书包,走到门前。
“抱歉,”她打开门,“钱到时候转你账户。”
走出酒店,外头淅淅沥沥的落着小雨。地面已浸透了水,走哪里脚后跟都能带着水点挂在小腿肚后。
她不想回去,两个小时前,和顾渊吵架的怒气还没散去。
准确说,是她单方面的吵架。顾渊冷着张脸,半分视线都不肯施舍给她。
如果考卷上,有什么天下第一硬心肠的排名,顾嘉绝对会第一个给顾渊报名。并且砸锅卖铁送他. com1.
她垂着头,校服的领结抵着下巴,如同顾渊还钳在那里的手指。
最后,她还是很没骨气的选择了回家。付了那块没吃到嘴的肉钱,她这会身无分文。
况且,爸爸今天要回来了。
家里窗帘紧闭,几乎黑沉一片,顾渊不在。
他肯定不会去找自己,顾嘉有这个自觉。心里却还是觉得委屈,有这样不哄妹妹的兄长么?
淋浴间里,翘立的乳头欣然等待着还能有人采撷,腿间湿的一塌糊涂。心冷了,做什么都提不起劲儿来。草草冲洗,一头扎进被子里睡去。
十七岁的生日,就这么晃晃荡荡的糊涂过去。
夜里,走廊响起了压低了的说话声。顾嘉睡的浅,料想是爸爸回来了。房门被小心推开,顾嘉脑袋捂在被子里,佯装自己睡着了。
反正,她真没心情和爸爸聊两兄妹如何庆祝的十七岁生日。
房门处的人,往里挪了几步,听她徐徐的呼吸声,似乎睡得正香,于是转身,轻手关上房门。
翌日,她在餐桌上看到了独自用餐的爸爸,接着往左侧的房间瞄了瞄。
“别看了,”爸爸喝着咖啡,“你哥出差,昨晚就走了。”
顾嘉瞬间耷拉下肩膀,味同嚼蜡的吃着麦片。
这样的萎靡的情绪困扰着她,直至到了学校。肖宛点点她的脖子,突如其来的冰凉触感,让她浑身一哆嗦。
“哪来的?”
“什么?”顾嘉垂眼试图看清,无奈方位不太好找。
“谁亲的?”肖宛一副了然的神色,她在同龄人中,一骑绝尘,脱离青涩良久。这点痕迹是什么,还逃不过她的法眼。
顾嘉怅然的叹口气,“不认识。”
听这话,肖宛来了兴趣,她自问行事出格,和顾嘉这个360度全方位乖巧的老实孩子,是黑白极端。没想到,对方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做了?”
顾嘉摇头。
“他不行?”顾嘉软弱可欺的模样,是个男人都会把持不住。肖宛坚信是那男人关键时刻,掉链子了。
顾嘉再次摇头。
肖宛正过身子,“你不满意?我给你介绍个人,怎么样?”她仿佛给自己铺了条皮条客之路。
“又靓,又活好,还很干净。”
顾嘉依然摇头。
“得,当我没说。”
放学前最后一节课,顾嘉假意上厕所,独自溜去空荡的户外篮球场坐了会。
“咚,咚,咚。”一颗球就这么忽然滚到她脚下。
顾嘉诧异的看着过来捡球的男生,对方摆了张无懈可击的陌生人表情,于是到了嘴边的话生生被咽了回去。
大概,没想到昨天肉体买卖的雇主,居然是同校。
男生捡了球,傲气的哼了一声走开。
想必是觉得,这种重逢极为难堪。
一连几天,顾嘉都能在校园里看到这男生的身影。有时候,是擦肩而过的食堂。有时候,是他正和朋友们说话,远远见到她走过来,立马别开脸;有时候,她经过球场时,也会瞧见他投了个完美的后仰式叁分球。
顾嘉认为,人和人的缘分真是奇特。从前,她就没见过这人,学校纵使是规模大,但那男生长得就不是张低调的脸,肖宛竟从未发现过。
靠着身体上学,肯定很辛苦吧!
不过,对男孩的同情很快截止。顾渊回来了。
当看到顾渊背着她站在客厅的身影时,顾嘉清晰的听到脑袋里绷着的那根弦断掉了。
她飞奔过去,纤细的手臂搂住他结实的腰肢。脸侧贴着他的背脊,感受着这久违的热度。
冷脸又怎么样,至少每天都可以看见他。
“松手。”
顾嘉贪婪的又收紧一寸,下一秒,顾渊抽出大手,抓住她的手腕,走出来自顾嘉的禁锢。
“哥哥,上次是我不对。”顾嘉迅速承认自己负气而逃的错误。
顾渊觑她一眼,浑不在意。
“换衣服,爸爸订了地方。”
“好。”顾嘉喜欢和他交流,说什么都可以。她眼神透亮,仿佛要照耀到他漆黑的心里去。
爸爸是替顾嘉补了次生日,他常年在外,年轻时候为了病弱的妻子,和一双儿女,不知疲倦的奔赴在各个城市。现在顾渊独当一面,但他仍辛勤的为年轻的儿子扫着前方的路障。
顾嘉满足的沉浸在叁个人的天地里,破例喝了小半杯的红酒。爸爸禁酒有一段日子了,今天高兴,多喝点。回到家时,呼噜打的震天响。
眼看顾渊搀着他进了卧室,顾嘉酒劲上来,飞身去房间换了条吊带裙,赤着脚窝在顾渊房门口。
他走出来时,顾嘉伸出手,糯糯的开口,“哥哥,抱”
对方只迟疑几秒,一手搂着她,一手托住她的膝窝,打算送回卧室。
很久很久没再被哥哥搂抱过了,顾嘉环住他的脖子,小舌偷偷送出,舔舐他的耳垂。顾渊身子一僵,复而恢复正常。
“顾嘉,你还有脸吗?”
顾嘉满不在乎,贝齿启开,咬住耳垂。不够,这样怎么够?拇指摩挲着哥哥滚烫的脖颈,她低头附上去,要命的温度让她下力吸着哥哥的皮肤。
她就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哥哥是属于她的。
“啊!”
眼前一花,臀部钝痛,整个人被摔在软厚的床榻上。顾渊捏住她的脸颊,淡漠的眼仿佛在瞧什么坏东西。
“不想看到我明天结婚,就老实点。”
他从来都能拿捏住她的命脉,最熟悉的人,往往出手就能致命。
眼里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疼的蒙上一层水渍。顾渊眼神微闪,松开手。
“睡吧。”
说完,他离开房间。
顾嘉维持着他离开时的姿势,脑袋里全是他和另一个女人迈入礼堂的场景。




临渊(骨科) 第二章你是否将被夺去
兄妹两的冷战和平时,似乎没任何不同。
顾嘉后知后觉的发现,连冷战都是单方面的。只要她不借口同他说话,顾渊可以完全不搭理她。
爸爸工作忙,但也察觉了儿子越发清冷的性格。
小时候,并不是这样。
妈妈大多数时间,都在医院。爸爸顾了工作,家里这头就顾不上了,最多可以再分点时间给妻子。照顾顾嘉的任务当仁不让的顺延到哥哥身上。
那时的他,不过十岁,带着五岁的顾嘉,研究如何使用煤气灶,如何把土豆切成薄片。白天,两人都在学校。放学后,会一齐去医院,在妈妈那张升降桌上写会作业,直到爸爸过来接班。夜里,顾嘉吃了饭,顾渊替她洗完澡后,抱着她,轻声哄她入睡。
那时的他,脾气好的要死。顾嘉蜷缩在他怀里,小大人般的提前预告明天要吃的菜。他向来答应的快,偶尔有那么几次做岔了,顾嘉二话不多便丢勺子,闹脾气。被蚊虫叮咬出的脓包,他唯恐顾嘉忍不住去抠,彻夜与她十指相扣。
那时的他,容易心疼,丁点见不得她流泪珠子。哄起人来时,什么底线都没有。骑马,在他身上用他的中性笔,写满她的名字。硬要坐在他怀里吃饭,摊手等着喂。做卫生时,也不扯下挂在身上的小人。
那样心软的顾渊怎么就没了呢?
顾嘉想不通,妈妈去世后,他不是应该加倍对她更宠更爱吗?为什么一夕之间,两人的关系天翻地覆?
这两年,顾嘉越是靠近他,越是被他竖起的满身尖刺,扎的头破血流。
可她,还是舍不得离开。
她不会放开抓住哥哥的手。
学校的日子单调又枯燥,她喜欢一个人待着。肖宛说,她是黑夜的孤灯,等着有人前来取走。
她希望那个取灯的人,是哥哥。也只能是哥哥。
顾嘉百无聊赖的俯身趴在围栏边,抽了抽鼻子。天气渐凉,她还没来得及穿外套。短款的衬衫裸着半只白嫩的小臂,倒竖起无数鸡皮疙瘩。
“呵欠。”一个大大的喷嚏。
“你傻么?”身边有个人坐下来。
顾嘉扭头,冲他笑了笑。
“还真是傻子。”男生不自觉的提起嘴角。
“我叫顾嘉。”
“叶宽。”
源于两人认识的机缘,不怎么友好,顾嘉一时也想不出什么可以交流的话题,干干的说了个,“哦”。她的毕生智慧,百分之四十给了学校,百分之六十给了顾渊。
叶宽不耐的将长腿伸直,从后方清楚看到顾嘉单薄的脊背,被轻袭而来的冷风,吹得一机灵。他垂眼扫视,发现自己确实没带外套。
“好冷,”她嘀咕一句,“我先走了。”
“喂,”叶宽叫住她,“号码给我。”
顾嘉疑惑回头。
“上次,”他避开顾嘉的视线,“那什么,钱多了,我转给你。”
“哦,”顾嘉了然的点头,报出一串号码,“你们这行,还挺讲规矩的。”
她发誓她真的是诚心要夸赞对方的职业精神,哪料叶宽脾气上来,沉着脸半压在她身上,狠狠的说,“是,你以为我是你,连职业道德都没有。”
嫖客的职业道德?顾嘉讪讪一笑,“你不是还赚了么?”白得那么多钱呢。
“谁稀罕。”叶宽挑挑眉毛。
“你要是觉得吃了亏,”顾嘉思索一番,想帮他一把,“要不,我给你介绍点生意?”
“你,”叶宽登时皱眉,眼里氤氲雾气缭绕,“有本事你自己来。”
可惜顾嘉决定弃暗投明,她摇摇头,推开对方炙热的身体。
“你凭本事赚钱很辛苦,可惜我买不起了,”零用钱要花在刀刃上,她背好书包,“我走啦。”
走了几步,又原地侧身,“叶宽,其实年轻做多了,不好,你保重。”
“顾嘉!!!”叶宽沉声正色。
顾嘉已撒丫子跑开。
她英语不好,大抵是小时候忘了练习舌操,卷舌音发的不够正宗。这处缺点,恰好也体现在了中文里。
谁让教舌操的老师,半途而废了呢?
睡房里仍是叽里咕噜的播着英文广播,她托着腮,感受着乳尖研磨在桌沿的乐趣。
小乐趣只是饮鸩止渴,和那天负气计划与陌生男人做爱没什么两样。
不紧不慢关掉播放器,倒回床上,翻开手机划拉一圈。
叶宽:老板,加我微信收钱呐。
这语气,状似买春的人是他。
顾嘉点了收款,以为看错了,仔细数了数,那位就收了一块钱。立即反问回去。
你作死啊,都给我了?
老板没满意,我怎么敢收多。对方似乎守在手机边上。
亏大了。顾嘉喃喃自语,顺手把这话发了过去。
他无疑是个好选手,偏她不是。心里容不得别人。
叶宽:我乐意。
有人在爱情的角逐里,追着前面的人,四处是高山,抑或是海洋,统统与自己无关。
朋友圈显示有人更新,她自然戳上去。
定眼一看,倏地掀了被子坐起来。
许衍发了张图。
图中女人心机的入了大半张脸,手指长的色欲乳沟,余光得意的指向身后的男人。
最后遇到了他......
男人表情模糊,堪堪展现了颀长的身影。
啪。
手机被她气急败坏的砸到墙角,屏幕暗淡下去。
顾嘉烦躁的抓着头发,当下恨不得将顾渊从手机里扯出来,撕碎他的严谨的西装,然后吞下他伟岸的肉棒。
许衍。嘴边滚了几遍这个名字,她竟然在顾渊的卧室?
那栋房子,连她都未踏足过。
你是否终将会被夺去,哥哥?
装作听话的妹妹,真的好累。
回忆如潮,终有潮退一天。自她看到顾渊大学时,带着女生从酒店里出来,那个可怕的念头再没消掉。
她真的讨厌这样被拉扯的自己,近乎绝望。




临渊(骨科) 第三章惩罚
叶宽猜到她心情不妙,硬是陪着她逃了下午的所有课程。
两人走到江边,顾嘉固执的穿着夏季校裙,洁白的小腿晃荡在江浪之上。他们相邻而坐,迎着蜇人的秋风,肆无忌惮的吻在一起。
他灵活的舌头引领着她,一寸寸蚕食着她的口腔壁。顾嘉不肯服输的勾咬回去,撞在他坚硬的牙上,上唇磕出来的血流被卷入交战中。
“嗯~”她轻哼一声,两唇弹开,一丝水线沿着红肿的唇搭到下颚。叶宽跟上来,为她吸掉,留下个微小的红痕。
“老板,要全套吗,免费?”
他们的手还各自规矩的贴在大腿两侧,顾嘉迷离的眼眸薄雾散去。她屈指点点咬破的上唇,渗出的血让他吞了个干净。
“我喜欢和你接吻,”顾嘉摸出口袋的硬币,搁在他掌心,“也只买的起这个吻。”
“放屁,”他轻诮的眨眼,“你他妈就是利用我。”他裤间的帐篷近乎撑爆,埋怨自己怎么挑了个这么渣的女人。
顾嘉站起来,拍拍裙后的尘灰。
“我有喜欢的人。”
叶宽意料之中,他随后跟上来,高大的个子笼了她整个身影。
“那就做情人呗,”他搂住女孩的肩膀,嘴贴到她耳边轻声,“只有肉体关系。”
没人答话,两人就是副情侣姿态漫步在码头岸边。
轮船嘶鸣的叫声穿透鼓膜,震得人脑袋发麻。叶宽自问是个做情人的绝佳人选,铆足了劲为她列出个一二叁四来。悉数自己干活麻利,不拖泥带水的好处。
他们拥着去条老街找寻食物,顾嘉眼大肚子小,图新鲜点了一堆小吃。叶宽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含着块牛肉,就给她喂了一嘴。
时间尚早,顾嘉请他看了场电影。是部文艺片,叶宽看了五分钟,歪着头倚在她肩头睡大觉。
她作孽般的要弄死自己,翻手机里的许衍发过的照片,发现那条动态竟被删掉了。
心情登时拨云见雾,艳阳高照。
电影散场,叶宽不肯走,摆着她的胳膊哼哼,“睡我吧,老板,我很厉害的。”
顾嘉跳起来,勾住他的脖子,带着往前,“你的自觉呢,嗯?”
到了楼下,叶宽眼睛极准的搜索到一簇浓密的灌木丛,抵着她退到里面。他手掌扣住她的后脑勺,温柔的舌尖在她唇边划着圈。另一只手,攀在后腰,收着劲往自己下腹带。
顾嘉放松自己,享受着这一刻。
“你们家还有空床么,”他含糊的问,“加我一个。”
“想得美。”
纠缠的两人被只从天而至的水杯砸醒,叶宽谨慎的看了看那只四分五裂的玻璃杯尸骸,紧接着抬头,又看了看无人的高楼。
“你们住这儿,真的安全吗?”
顾嘉走出去,“上次砸下来的,是个比你还壮的男人。”
......
“老板,拜拜。”活像个求爱失败的小媳妇。
“拜拜啦。”
眼下这个时间,比她平时回家的时间要晚一个小时,她故意关掉了手机。
甫一开门,她闻到了股淡淡的酒味。沙发上仰躺着个人,英挺的剑眉下微阖的双眼,听到关门时,鼓动一下。轻抿的薄唇,藏着莫名的躁意。
“哥哥。”她故作镇定的打了招呼。
顾渊起身,衣服摩擦出窸窣的声响。
“过来。”他的手肘搭在膝盖上,眼睛斜视下方。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她狗胆大起来,“我要洗澡睡觉。”
“过来。”顾渊语气里猛地森冷。
反抗无效,她放下书包不情不愿的走上前。还没靠近,他大手一抓,扯她跪坐下来。
“他是谁?”
抓着她的手臂青筋暴露,锐利的眼神滑过她的娇艳的脸,直直的顿在那处破损的上唇。顾嘉倔强的昂着头,死不肯漏出一个字。
“是不是他?”掌纹粗粝的手抚上她的脸,拇指突然摁住伤口。
“嘶。”顾嘉缩起脑袋,却被他的手掌固定住。“你能找女人,为什么我不能找男人?!”
“我他妈真是受够你了。”顾渊轻蔑的说出口,大步拖着她,一把甩进浴室。
顾嘉后背撞到墙壁,吃痛的蹙紧眉头。
“洗澡吧。”
她诧异的抬头,身上一凉,衬衫被强行撕开。顾渊强势的反剪住她的手,一手扒下她的衬衫和胸罩,雪白的两团肉颤抖在胸间。身下随即失守,黑色的内裤暴露无遗。
她感到哥哥呼吸一窒,“都洗了吧。”他扑面而来的肆虐情绪,使他手下用足了力气。
“啊!”内裤退至膝间,稀疏的阴毛被扯出几根。她被腾空抱起,瞬间成了只待宰的赤裸羊羔。
“哥哥,哥哥,我不。”
这样陌生的顾渊太过可怕,顾嘉生出强烈的逃生欲。
“闭嘴。”
喷头的水刚转热,顾嘉便被兜了满脸。他松开钳制,指腹蹂躏着她的嘴唇。
“这里被弄脏了,是吗,”手下一滑,按住她的后颈,“你居然还给他碰这里。”顾嘉拼命的摇摇头,一双大手包住她的胸前的绵软,跟着就是热水的冲刷。
“他捏的你爽吗?”手下毫不留情的揉捏,乳尖登时涨立。
“哥哥,我。”哥哥面前她从不撒谎,事实上混沌的大脑,清晰的知道之前自己干了什么蠢事。
“和他做了吗,嗯?”
她觉得自己敢点头,哥哥会在这里毫不犹豫的将她分尸。
“我没有。”开始啜泣的她,此刻满身绯红。感受过初次调教的身体,霎时瘫软的不像话。
双指下探子,阴毛被粘液裹得一塌糊涂,顾渊眸中幽光渗冷。
“你想死,是吗?”
顾嘉死死抱住他,“哥哥,我没有,我没有,”她的手惊慌失措的在他腰间摸索,试图取下他的皮带,“哥哥,我给你,我只会给你一个人。”
他胯间的欲望呼啸着想要出来,顾嘉生涩的隔着湿透的西装裤握住它。
“哥哥,给我好不好。”她卷翘的睫毛下藏着哀求的神色,缨红的唇水润微张,欲说还休。
顾渊死死的盯着她,眼里没有半分情欲。
“顾嘉,你别逼我。”
满室的扉靡因这一句,瞬时消沉。徐徐升腾的热气,充盈在两人周围,顾渊的衣服里外湿了个彻底。
她一点点逼迫自己退出他的气息,望着雾中的他,仿佛一个回神,就已经全然消失。
“洗完澡,滚出来。”
她顺着墙壁,颓然的蹲下来。




临渊(骨科) 第四章怀孕
陈明抱了迭已签文件,穿梭在工作间,依次分发给项目组的各个同事。留到最后,还剩一份关于盛远制造的废弃合作案。
他前后被毙了五稿,心情坏到一定程度,连骂经理的功夫都懒得腾出来。小孙递给他一杯美式咖啡,安慰他,新人就是这样,谁让经理是个完美主义呢。
偌大的办公间,敲击键盘的声音此起彼伏。往日还有些说笑,今天大家都如被人割了嘴似的,默契禁声。
“我能去天台抽根烟么?”他小心翼翼的询问。
小孙似笑非笑的斜他一眼,“你要是想和经理互诉衷肠的话,就勇敢的去吧。”
天台是员工的休憩地,但没人想和严肃淡漠的经理,一起把烟言欢。那位很自觉的从不涉足,少有的几次,都是满身寒霜的叼着烟,生人勿近。
据小孙观察,经理其实烟瘾并不重,他办公室的烟灰缸视同摆设。用抽烟发泄,只能说明心情比他们毙了n+1稿后的心情,还要差上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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