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手滑腻
作者:千山暮
传闻海瑞小公子戾气满身却还是凭借一张皮囊艳名远播,太子爷眉骨清冷,不近人情。圈里人个个揽红抱翠,哂笑他是块皈依佛门的好料子。后来,渗透的夜,细瘦的腰,姑娘的骨成刀,他在夜里被处刑,欲望的刑加身,阎罗不惧。 少年指尖一抹晶莹,舔舐深情。追·更po1sfcwоо1⒏ υiр)
满手滑腻 序言/骨中骨
野蓟疯长,情字迷局,枯水年华,十八岁的安春来徒有一腔孤勇,先爱为敬。
人人都说海瑞小公子做惯了揽红抱翠的逍遥散仙,却在十九岁那年沾染了世俗烟火气。
一身朱红嫁衣鬓影藏,脂粉浓,喜堂上,姑娘俏脸微红,迷蒙了他的眼。
大礼堂的后台,他扬起一边唇角,笑得顽劣,指尖所到之处,掀起一阵战栗,他满意的看她湿透的眼底,明明早已是颊边生烟,眼尾流香,却还是克制的软哼。
美人下瑶台,浪子也回头。冰凉与夜晚相撞,爱与欲相望,妄想的歇斯底里,他随意的撩起她的衣衫,指尖一抹晶莹,为爱俯身。
湿了芭蕉,也润了指腹。
骨中骨,肉中肉,亚当与夏娃偷食禁果,苏内河和纪善生,爱欲鼎铛难求,神明也共赴山海。
左青生说,我知道了,你别哭。
左青生说,我只吃安春来牌进口食品。
左青生说,风吹故里,我永远爱你。
我见鱼市星宿,暗哑于秋。
“电荷h去哪里?”
“来我心里,也要去安春来心里。”
他情动的眉眼,藏着凶悍,渡来温酒的唇瓣,烫了她的眉山。
留了喉头滚烫,欲望的刑罚加身,少年圣经箴言加身,阎罗不惧。
即使蚍蜉撼树,也要深情不负。
二十七岁那年,大雨淅沥,圈里个个哂笑左青生这些年立的是禁欲人设,是块皈依佛门的好料子。
他叼着烟,猛吸一口,火光明灭间,眉骨清冷。
却不知后来,安春来回双清的那一夜,玻璃窗是渗透的凉,细瘦的腰,姑娘的骨成刀,玉面阎罗轻笑,身下却耸动不停,利刃出鞘,她像焯水的元宵,任他索求。
“想跑?嗯?我给你这个权利了?”
惊鸿一瞥,他记了好多年,想了好多年。
她说,“人与人间的情,本来就是浅薄的,何必执着于我呢?左青生。”
他猩红着眼,哑着嗓,严丝密缝的身体间是水光涟涟,他惩罚般含她的耳垂,“安春来,从第一次见你,老子就想要操你,操烂你的逼再灌满我的精液”
“老子还不够爱你?为了你都低了头,最后落得个失身失心的下场。”
“安春来,看着老子怎么操你的。好好看你淫荡的表情。”
“老子帮你洗洗身体而已,你这张合的这么厉害干什么?嗯?想被老子日?”
“你给老子自己玩自己一次,我就给你嗯?宝贝?”
“安春来,只有老子能听到,叫大声点。”
“多含几遍老子的鸡巴比多喊几声老子的名字强。”
他生于永昼,顶级皮囊万千身价,吊儿郎当,扮猪吃老虎只为在吃人不吐骨头的沼泽中活命。
他被逆藤划伤,血肉模糊,满身污泥,姑娘却伸手抚平他的伤口,轻吻他的胸口,
那时她顿悟佛道,修得菩提,牛鬼蛇神,万象众生,她知道了,爱本就是是十里扬州,灯火不休。
爱一个人,眼里可以躲着爱意,却难掩欲望。
涛声为你吟唱,唱诵也已斑驳失声,经久不散的,是他在她体内的余温。
满手滑腻 玉面阎罗
正是绿肥红瘦的时节,春雨淅淅沥沥,打湿来时的青石板路,身穿市一中制服的学生们叁叁俩俩做伴,说说笑笑,脸上洋溢着青春的笑容。
朱红色的墙瓦被洗涤干干净净,留下斑驳的水痕,芭蕉淙绿,石拱桥下汇成的水珠颗颗晶莹。
安春来就是这么披散这头发跑出大礼堂的,正红色的喜服衣领外翻,上方的扣子也掉了几颗,留下空落落的线头,她强忍住眼底蓄满的泪,莫名上涌的委屈揪着她的心脏。
丝丝点点的雨落在她的肩头,与此同时到来的是一道道打量的的目光。
她跑不太动了,却不敢放慢速度,只能胡乱抹一把脸上的泪痕,全然凭借意志继续,租来的绣鞋小了半码,刚在台上的时候还不觉得挤脚,现在却是格外碍事。
也怪她从来没丈量过这两栋建筑间的距离居然这么长…
终于到了教学楼门口,耳边呼呼的风声才止住,却怎么也压不住脸上的燥意,底裤润润的贴在私处,她每跑一步都能想起刚刚发生的事。
马不停蹄的到教室,喉间口干舌燥,她猛灌了一大瓶水,才堪堪压下。
咳咳咳
果然是用力过猛了
今天是市一中一年一度的汉风活动,全校都在大礼堂看典礼,没有门禁,她偷跑出去也没人发现吧?
心下这么想着,手脚也快速收拾好书包,抱着座位上揉成一团的校服就往厕所走。
她要赶紧换了这身碍事的衣服,跑路才行。
窗外的银杏树光秃秃的,火烧云席卷了双清市的上空,瑰丽的云影透过窗格洒在少年身上。
他一身潮牌,泛白的指骨捏着烟,丝丝缕缕的烟圈吐露,半明半暗间显出他清冷的眉眼。
见红色的身影朝这个方向跑来,才不徐不疾的直立起身子,掐灭烟,懒懒的伸腰,流畅的腰线若隐若现,唇边笑意不减却达不到眼底,一副猛虎等着蔷薇落进他的沼泽般的做派。
“他不过是个心有猛虎的俗人,想轻嗅一次蔷薇罢了”
渐渐近了,视线里是少年那双chuck taylor ,她腿软的不敢看他狭长的眼。
如果说以往只是在传闻里听过左青生的大名,那么她今天算是领教到了。
轻轻一个眼神就让人像是寒流过境,冷的不像话,从骨子里散发出的凛冽,不说话也足以让人不敢靠近,这样的人却因为皮囊极好出了圈,得了个玉面阎罗的称号。
听说他是海瑞的太子爷,那个垄断了整个双清市的地产业,全市一半人要靠他家的产业生存的财团。
这么一个金尊玉贵,又不怎么出现在学校的佬中佬,怎么一来就被她碰上,还…
刚刚的画面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少年修长的指腹一寸寸挑开她的上衣纽扣,颤抖的胸乳被他低头含住舔咬,细腰被他揽在怀里,闻着他身上的白兰地香,她浑身瘫软,眼底是朦胧的泪光。
腰腹处热热的,难以启齿的痒意随着少年口水的吞咽声席卷全身,脚趾绷紧,他胸腔内发出苏撩苏撩的笑。
她几乎站不住,左青生顺势将她的腿抬起腿圈住他精瘦的腰,他一手托住她的臀部,身下的性器在她的穴口处试探,贝肉被戳的汁水连连,她扬起脖颈喘息,放声浪叫。
带着哭腔,娇媚的不像话。
他勃起了,早在她在台上跳舞的时候。
许是见她半天没反应,左青生有些不耐,眉峰蹙起,上前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往厕所走。
“你干嘛!”安春来陡然回神,用力去掰开他的手,他却紧闭虎口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的将她拉进了男厕所。
“我不认识你!你放开!你再这样我就要喊人了!”
“厕所不知道有没有人,你继续喊或许能有人来。”他淡淡道,半倚在暖气片上,长腿挡住她的去路。
声音顿时弱了下去,她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你什么意思?”
左青生似是听了个多大的笑话,他都这么明显了,她居然还问他什么意思?
纯情小白花勾引贺归的时候可不是这么副泫然若泣的可怜样。
“什么意思…”他重复了一遍,眼神渐渐阴鸷,劣质的嫁衣早在挣扎间半敞开,露出里衣,锁骨处的红痕,他记得,
她情动时,眼尾发红,他忍不住留下来的。
“我什么意思看不懂?”长指拨开她的发丝,缓缓下落到胸前,他抬头冥想似的,“当然是…”
操你
余下的话湮没于唇齿间。
公主不应该在城堡坍塌前逃离,因为一旦逃离的后果就是落入敌人精心布置的陷阱。
而骑士更不配喧宾夺主,骑士终究是骑士,肖想有主的鸢尾花,只会落得个头破血流的结局。
满手滑腻 鹂雀琼啼
全身酥酥麻麻的痒意泛滥,双臂被抬高举到头顶,碰上冰冷的墙面刺激的她吟哦一声,里衣被左青生褪掉,冷风灌进来,吹得皮肤鸡皮疙瘩四起。
津液相换,不过推杯换盏间,他的指骨就碰到了她的穴口,左青生摸到满手的滑腻,笑得顽劣,“脑子装不明白,身体倒是清楚的不行。”
“别…”
她偏头躲过他的吻,却叫那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发丝处,他顺着向下,舔的她的乳头一片水润发亮。
“好软…”
他满足的喟叹,将长指推进,软肉箍的他难以通行,身下性器愈加硬的发疼,他忍不住闷哼几声。
无人之地再次被陌生造访,润透了的小裤被可怜兮兮的扔进垃圾桶,指甲剐蹭带来更甚的快感,安春来忍不住夹紧双腿,不知是天气闷热还是生理快感,她全身起了一层薄汗。
左青生微低下身子,能看到她涂的睫毛膏被泌出的泪水打湿,眼角晕染一朱丹色,为了贴合舞剧中的女子,她涂的是古法制成的口脂,盘桓髻,外罩绛红色大袖襦裙式钗钿礼衣,台上一抹胭脂泪,看客相留醉。
自高叁以后,左青生忙着准备mba,只有在学校大型活动时才会被那群酒肉朋友叫回来,走个过场。
刚到观众席坐下没多久,一身制服的许放就不请自来,他挑了挑眉,“太子爷什么时候还喜欢参加学校的活动了?”
他颇有几分揶揄的意味在,左青生冷哼一声,扫视过他空荡荡的衣领,“许副会长真是好榜样啊。”
许放顺着他的视线看下去,一道口红印赫然出现在白衬衫上,他尴尬的摸了摸鼻头,解释道,“这…你都懂的兄弟,说出来就不太厚道了啊…”
“也是,副会魅力无边,片叶不沾身的本事实在高明。”
许放悻悻然,却也不反驳,他既不缺脑皮囊又好还有个好爹,浪点怎么了?
倒是左青生…
他摸了摸下巴,面色也开始浮上担忧,这时候,台上陆陆续续开始报幕。
许放面色一喜,指着台中央握着话筒正讲话的女生,咂摸道,“阿佑,你看那个怎么样?那小腰细的,能受的住么?那声音,叫床肯定…”
左青生侧过脸,看他两眼放光的比划,毫不留情道,“周缈的爸爸是市长,舅舅是市委书记。”
身旁立刻没了声响,许放低低道,“我不是徒有色心嘛。”
这边刚说完,周缈就提着裙摆下了台,迪奥的缎面塔夫绸长裙配御木本珍珠项链,浑然天成的端庄大方。
灯光倏忽暗了下来,再次亮起时,台上身穿嫁衣的女子盖着盖头,正跪在临时搭建好的喜堂前。
左青生被突然的灯光刺激的眯了眯眼,许放低咒一声,一阵古典乐缓缓流淌而出。
租来的衣服和鞋子质量低劣,但绣花却是极好看的,嫁衣有些灰扑扑的,本该是正红色的,在灯光的照耀下竟成了紫红,意外衬得女子格外光彩照人。
她素手轻挑,竟是自己掀开了盖头。
许放在看见台上人的那一刻,身子都仿佛被定住了,张着嘴半天讲不出话。
许久才反应过来,他激动的拍着左青生的肩膀,“我靠!阿佑!这他妈不是那小叁吗?”
左青生被他一席话弄得一头雾水,反问道,“什么小叁?”
许放顿了顿,开始义愤填膺的讲了起来,
“卧槽,你不知道这女的多不要脸,表面一副清纯小白花的可怜样,实际上就一高段位心机绿茶婊,插足姜荷和贺归也就算了还不要脸去勾引!勾引!”
勾引贺归?
他顿时来了点兴趣,正眼瞧上去,女生舞姿干净,身韵柔媚娇俏,技巧利落,头肩比例极佳,他轻笑,如果他姑姑虞归晚在这,怕不是直接要把人拐到舞剧院了。
转身那一刻,他隐约看见了泪光点点,女子手中酒杯轻摇,酒液缓缓入喉。
那一刻,他突然被勾了魂一样,也像是醉了般,文字太浅薄,她给他的惊鸿一瞥,却是形容不出的惊艳。
台上人似月,敛眸凝霜雪,她是远盛鹂雀琼啼的绝唱,是孤棠蘩枝不及的灿明。
春水涟漪,爱意何人晓,不管我着朱红正红还是紫红的嫁衣,舞台为喜堂,众人为证,我在十八岁这天已经提前嫁给过你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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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放:我都没被女人勾引过…
左青生:那你好可怜哦【幸灾乐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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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手滑腻 唇红衣湿
接下来的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
他不顾许放震惊的眼神,径直走向了后台。这会儿刚好是个集体节目,只留了稀稀散散几个小厮模样的男生在。
最先看见他的是高二挺出名一男生,混的开,知道的也多,见他来了,立马殷勤的凑上去,“左爷,久仰…大名。”
他淡淡的应了声嗯,视线巡视一圈,寻找着那红色身影。
“刚跳舞那个女生在哪?”他问。
男生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恭敬的回他,“您说的是安春来?她刚在里间卸妆。”
得到答案以后,他朝尽头的里间走去,低沉的声音随之响起,“出去的时候,记得把门带上。”
男生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撺掇着几个同伴赶紧离开。
这…安春来不是对贺归死缠烂打么?怎么连阎罗这号人物也牵扯进来了?
他暗自咋舌,旁边同伴问他的话他也只当没听见。
安春来一下台,就把绣鞋脱了,衣服闷的她脸红扑扑的,她赤脚走到护栏处去开窗,新鲜的空气渗入,凉爽清透。
左青生推门而入,她听到动静后转头。
视线交汇,窗外云抹微雨,雨打芭蕉,疏疏一树,她呆愣片刻,少年就已经站在她的面前,地上影成双。
鼻息间充盈着白兰地香,她才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揽进了怀里。
他很高,安春来只到他胸膛处,胸腔内心脏的跳动清晰可闻,她的脸当即就红成了晚霞。
左青生只觉得今天自己极其离谱,像是醉酒一般不能自己,他低头去看怀中人的澄澈的眼,小巧的鼻尖,最终停留在那饱满的唇上。
唇舌相依,他强劲的破开她的牙关,搜刮她的牙壁,情欲交织而上,她丁香般的软舌被他纠缠厮磨,哭音起,唇分,他满意的覆上她的眸,手心一片濡湿。
啪
他的笑意凝固在嘴边,冷白的皮肤上,一道巴掌印格外突出。
很好,居然敢打他。
安春来也是使了全力,打完之后脑子就嗡嗡作响,汗湿的手心惊慌失措的揪着衣角,“你…你活该…”
她结巴道,想到自己也没什么错,突然挺直了腰,“谁让你…胡乱亲我…”
左青生冷笑一声,抓着她的胳膊,把她调转了个面,臀部被抬高,他靠近她,“亲一下就打我巴掌?”
他顿了顿,“那我要在这上了你…”
安春来顿时腿软,身后炽热的温度无时无刻都在提醒她现在的危险处境,她心跳的很快,“你…知不知道这样做会被校方处分,甚至退学?”
少年不为所动,唇边绯色糜烂,他脸上披霜挂雪,腮边的肉被他几度碾磨,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那…试试?是你先被操,还是我被处分?”
“或者说,你被操了,我能不能被处分?”
身子被调转过来,他扯了脖子上的黑色领带绑住她的手,打了个死结,埋在在她颈窝处,“这样等会怎么撞…都不会散了呢。”
她惊恐的睁大眼,刚刚回笼的一点底气也被消磨的干净,少年衬衫湿了半边,漂亮的锁骨,结实胸肌毕现,纽扣全开,精瘦的腰腹上是规整的鲨鱼肌。
来不及想太多,她终于低声求饶,“会…有人来的…”
左青生置若罔闻,扯掉她的外袍,薄薄的里衣贴在身上,他像是指尖带火,掀起燎原之势,姑娘褪了衣裳,白玉脊骨轻颤。
白嫩的乳被他隔着衣衫把玩,她痛呼一声,被他堵住唇瓣,发出呜呜声。
他缓缓下移,去含她的乳尖,绕着圈舐她的乳晕,安春来忍不住扶住他的脑袋,快意从尾椎骨升腾,身下开了闸一般涌出体液,她夹腿像是往常自慰一样,想要纾解穴深处的痒。
唇红衣湿,他哑声,
“想要吗?”
欲望之上,谁与臣服,终是一句隐匿爱意。
满手滑腻 风月戏场
林林总总的欲望掠夺着现在,恰到好处拉长的银丝出卖了安春来,他的拇指抚过温润的娇花,眉骨上扬,
“审视你自己的内心吧,你应该战栗。”
—萨松说
修长的手指在她口中搅动,翻起惊涛骇浪,“唔…嗯…”,恰如其分的甜腻异常勾人,下腹叁寸的性器肿胀,他握住她的手,往青筋暴起的地方勾。
天雷引地火,越雷池,食禁果。
碍事的衬衫被扔在地上,平整严谨的西装裤下,紫红色的阴茎茎身粗壮,他勾住她的内裤往下拉,白色的纯棉布料被打湿,包裹住饱满的阴户,看的他火气上涌。
肉缝间的淫水哗啦啦的往外流,他摸到满手的滑腻,开始刺激她的花核,漫长的前戏耗尽她的力气,只能软趴趴的喊他,“别这样…”
挣扎间她抱住了他的胳膊,那圣经的箴言纹在他的小臂处,下方小小的几个字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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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惊,竟连他什么时候俯下身蹲在她腿间都不知道,少年湿滑的唇舌含住她湿淋淋的贝肉,她泛白的手指伸进他的短发间,痛苦又欢愉的低吟,克制的软哼断断续续的,她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但又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反应。
哆哆嗦嗦泄了身,少年抬起头的同时,舔了舔唇边的液体,亮晶晶的挂在他俊脸上,在灯光下,看得她一阵脸红。
别人不知道这串字母代表着什么,她可是清楚的很。
这位应该就是和贺归既是死党又是合作伙伴的海瑞的太子爷—左青生。
那个圣经箴言加身,画的一手好湿拓画的elyer。
“够了…”
他低喃,红肿的阴蒂可怜的引诱着他,他掰开她的阴唇,身下一挺,入了大半。
她整个人都像被劈开一样痛苦,泪水决堤,安春来死命撞着他的身体,声音拔高,“你出去!混蛋!”
“想被别人听到?”左青生不如她愿,湿热的甬道紧紧吸着他的龟头,爽的他头皮发麻,声音不自觉也带了点喘,“但我不愿意呢,宝贝。”
水声渐起,阴囊拍打着阴户,左青生离了几寸,去摸两人的交合处,她的水多到不用润滑就能吃下他。
只不过…为什么没有捅破…
难道?
他咬牙,看身前那个被干的眼尾发红的姑娘,几乎暴虐的咬住她的锁骨,“跟别人做过?”
安春来沉默不语。
他狠狠的挺进,破开她吸附上来的媚肉,不顾她被领带勒的发紧的手腕,将人按在玻璃窗前,沾着淫水的肉棒,从后面毫不怜惜的进入她,又问,“是贺归?”
他几乎咬牙切齿,见她闭上了眼睛不语的模样,眸中像是一潭经年死水,不知何时就要结成冰,“还是别人?嗯?老子在问你话!安春来!”
她被门外的敲门声吓得睁开了眼,有些惊讶他居然是知道她的名字的。
他自然听见了敲门声,门外还时不时传来埋怨的声音。
“什么啊?这里间的门怎么锁了?”
“有没有人啊?谁这么缺德?”
“无语了,谁在里面干嘛呀?这么久了还不出来?”
玉面阎罗身下耸动不停,故意磨她的穴深处的软肉,安春来死死捂住嘴巴,不让自己露出一点点声音。
“害怕?”他问。
她点头如捣蒜。
她的胳膊被桎梏在脑袋上方,整个人被他带到了窗帘后,狭小逼仄的空间里,冰凉的墙壁刺激的她一抖,少年不死心的问,“是谁?”
安春来迷茫的去看他的眼,两人交合间已然水光涟涟,“说话!”
“不然,他们可就…”
“没有!谁都没有!”她喘着气,声音都有些不稳,“我跳舞,膜是自然脱落的。”
他奖励似的亲了她一口,这才加快动作,最后依依不舍的拔出来,射在她的小腹上。
而后,去摸口袋里的手机,拨通电话,沉声对那边说,“帮我把后台里的人支走,再拿一套干净的女士衣服,学校门口等我。”
他安排好了一切,谁知道,小野猫脱离危险之后就跑了呢?
隔间内
他目光灼灼的盯着面前跪趴在他腿间衣衫不整的少女,将勃起的肉棒递到她嘴边,按住她的脑袋,沉声吩咐道,
“给我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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