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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要上你(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咎狗
宝符不自在的低下头,哽咽道:“什么和别人……你不是一直监听我?连这都不知道?”
魏齐摸摸鼻子:“你上次那么生气,我哪还敢啊?”
宝符一窒,看他的眼睛不像在说谎,不,不对,他最会骗人了!
“你不许再骗我!”
“我发誓!”魏齐斩钉截铁的说。
宝符突然察觉到方阿姨和其他佣人都挤在厨房门口,探头探脑,一脸好奇的张望。
她脸一热,立刻想推开魏齐,结果被他箍住肩膀两侧,兴冲冲的说:“宝宝,把你刚刚说的话再说一遍吧。”
“什么话?”宝符茫然,突然想到刚才对姜湉和魏东明一番没羞没臊的表白,越发羞赫,看到魏齐依旧笑咪咪的脸,不由眼睛发酸:“你还笑!”
魏齐看她又要哭,连忙哄她:“宝宝,别哭了,再哭我就亲你了。”
宝符轻轻打了他肩膀一下,抽抽哒哒着说:“你的脸疼不疼?”
“当然疼,不过你亲我一下,我就不疼了。”魏齐坏笑。
宝符气结,这个臭流氓,现在还不忘调戏她,刚刚应该再挨一巴掌!
她嘟起嘴:“谁要亲你?你现在好丑,脸肿的像猪头一样。”
魏齐一瞪眼睛:“瞎说,哪有我这么帅的猪?”
宝符无话可说,真想拿面镜子给他照照,看他还会不会这么自我感觉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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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能再拖了,下章必须上肉 (ノ⊙w⊙)ノ嚯 ヘ(⊙w⊙ヘ)哈





偏偏要上你(H) 20四季-船歌
宝符和魏齐打情骂俏的时候,魏东明也正和姜湉在客厅交头接耳。
魏东明的意思非常明确:立刻给魏齐转学,把他送到西半轴以外的随便哪个爪哇大学去,眼不见为净。
姜湉摇摇头:“这处理孩子的早恋问题啊,就像治理洪水一样,不能堵截只能疏导,你这样冒然的把他们分开,很可能适得其反。”
魏东明鼻子一哼:“怎么?难道他还敢给我演一出《罗密欧与朱丽叶》吗?”
姜湉劝他:“年轻人嘛,互相产生好感很正常,就算真的‘恋’上了,可能很快就发现对方不合适,自己就分开了,现在草率的阻挠说不定会激起他们的反抗意识,小齐是你儿子,干嘛非要弄的和仇人一样。”
两人商量到最后,都各退了一步,让魏齐还留在星联大上学,但要搬到洲际酒店去,除了周末以外的时间不能回家,在宝符高考之前杜绝他们交往过密的机会。
宝符觉得自己害的魏齐有家不能回,本来还有点愧疚,没想到魏齐根本不在乎,反而摩拳擦掌,他对于躲开魏东明的监视充满信心,况且——洲际酒店,多好的地方啊。
然而他的如意算盘很快落空了,宝符根本没打算和他幽会,一直乖乖的上学放学,魏齐几次暗示明示,宝符都以现在要以学习为重给敷衍过去了。
相安无事的过了两周多,魏东明渐渐放松了警惕。
一天下午,宝符放学回到家,魏东明和姜湉都还没回来,别墅里静悄悄的,只有几个佣人在一楼无声的走动。
她刚一上到二楼,听见琴房里传来细微的钢琴声,十分奇怪,忍不住走过去,门虚掩着,宝符推门进去,琴房里没有别人,她顺着声音回头,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虽然用黑色鸭舌帽和口罩唔得严严实实,宝符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她低低惊呼:“你怎么进来的?”
魏齐食指搭在嘴的位置比了个“嘘”的手势,轻手轻脚的把门反锁上。
他掏出通讯器,把音量调大了一些——刚刚就是他在播放钢琴曲。
“从窗户。”魏齐拉下口罩,摘下帽子。
说着他走近宝符,趁她还没防备,一下将她抱起来坐在那架钢琴的琴键上。
宝符臀下的黑白键被压下去,发出整齐的七个音级。
宝符被他赤裸裸的眼神烫了一下,急道:“你干什么!叔叔快回来了!”
魏齐低声说:“小声点,你现在在练琴呢。”
宝符小粉拳落在他肩上:“你放开!”
魏齐一边解她校服衬衫的纽扣,一边低头啄吻那两瓣日思夜想的嘴唇:“爸爸出差去了,今晚不回来。”
宝符捂着衣服摇头:“那也不行,妈妈快下班了,万一被她发现了,真的让你转学怎么办?”
“放心,我让燕塘去请教姜教授几个课业上的问题,她一时半会回不来的。”
燕塘当然不会那么好心的帮忙,但是魏齐威胁要黑进他的课表,把他下学期的那门《古典音乐鉴赏》都选成燕景坤主讲的选修课,这简直比杀了他还恐怖,燕塘只能被迫答应了。
魏齐手指极为灵活,转眼间又解开了宝符背后的内衣扣子,拢住娇小的乳包微微用力的揉捏:“想我吗?嗯?”
宝符的生理期快到了,胸部有点胀痛,被他一碰直喊疼,魏齐立刻改为轻柔的抚摸。
他另一只手又探进裙子里去脱内裤,宝符想要并拢腿已经晚了,他轻松欺入她双腿间,舌头顺着平坦的小腹,来到那被一条保守的白色内裤包裹的热源。
魏齐把那两只不听话的小手也摁在键盘上,宝符只剩下腿能够反抗,嘴里不停吐出娇吟:“不行,不行……”。
他顺势坐在琴凳上,用唇舌去惩罚这个口是心非的小骗子。
隔着一层薄薄的棉布,他舌头准确的找到那处微湿的凹陷,发起猛烈的攻势,还用唇瓣时快时慢的含吮突出的花蒂。
“啊……”
宝符被他羞耻的动作折磨的渗出泪花,内裤被口水和蜜汁里里外外湿了个通透,粘在娇嫩的阴唇上忽冷忽热,浑身上下像被细线缚住一般无力的颤动,莹白的细腿也软软的耷拉在两边,随着越来越激烈的快感绷紧又放松。
“哥哥……不行了,啊……快停下……”宝符感觉有热流无法抑制的泻出,将她的快感毫不掩饰的出卖,脑中有一根琴弦即将绷断。
魏齐不想让她那么快满足,在马上到达临界点的前一刻站起身,边解腰带边坏心眼的问:“怎么样?行不行?”
魏齐以为她这回一定乖乖顺从了,没想到宝符用手死死捂住已经湿透的小内裤,喘着气娇声说:“不行……你不是做了那个手术吗?医生说要修养一到两个月才可以的……”
魏齐停下动作,瞪大眼睛,音调都拔高不少:“你问医生这个干嘛?”
宝符想起来就一阵羞恼:“是我之前看你都住院一周了,感冒也没好,就悄悄去问了……,医生说你是因为……手术没完全恢复才发烧的,还说让你……让你好好休息……”
魏齐做手术的时候用的假名,连魏东明都不知道他住院的真正原因。
宝符越说越羞,声音如同蚊呐,想起当时医生推推眼镜,一本正经劝自己:“年轻人啊怎么不把身体当回事?不能为了一时的快乐,就毁掉一辈子的健康吧?回去劝劝你男朋友,要遵医嘱!”
魏齐有点抓狂,急不可耐的扳她的手腕:“都一个月了,我早就好了!”
宝符还是不肯就范,手挡在双腿间警惕的看着魏齐,眼神活像一个护着心爱小猪存钱罐的小孩。
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魏齐放缓语调:“宝宝,我要难受死了,你让我试试,就试一下,要是不行的话我就拿出去。”
宝符看他哀怨的眼神,突然联想到一只大型犬,正对着自己“汪汪”叫。
魏齐抓住机会剥掉她湿淋淋的内裤,从脚踝上扯下来,随手扔在一旁琴键上。
宝符感觉身下凉飕飕的,还没来得及惊呼,魏齐已经半褪下裤子,放出腰间的野兽,许久未开荤的粗长欲望一鼓作气的冲进来。
一陷入那温暖的湿地,他感觉整个人都回春了,快一个月无处发泄的欲望瞬间迸发,浑身的荷尔蒙高亢的沸腾,叫嚣着释放。
这个姿势特别方便他控制节奏,低头还能看到自己的欲望在小穴里肆无忌惮的进出,鲜红的花唇贴在抽动的肉棒上,把丝丝缕缕的爱液带出体外,顺着琴键滴在地上。
宝符娇软无力,毫无气势的骂他:“骗子,你说过就试一下的……”
魏齐一手掌着宝符的身子,一手擒住她下巴,迫她低头:“谁骗你了?宝宝,看到了没有?还敢说我不行?”说着又恶狠狠的往最深处顶了几下。
宝符被眼前淫靡的景象震惊了,不光小花穴缩的更紧,腿也不由自主的缠紧他精壮的蜂腰,羞的抬起胳膊捂他的眼睛:“不许看!不许看!”
魏齐被她可爱的举动弄的发笑,扒开在眼前乱晃的小手,吻住她依旧喋喋不休的樱唇,含着她小舌头“啧啧”咂弄,用胸膛结实的肌肉去摩擦她敏感的乳尖。
宝符像被钳住了死穴,发出无助的破碎呜咽,身下的键盘随着连续的撞击“砰砰”乱响,听在耳中更加深了羞耻和快感。
可能是这样的环境有种莫名的刺激,魏齐才动了一会就感觉含着他的火热穴道已经紧的抽插都有些费劲了,他绷紧腰臀的肌肉又大开大合的抽插了几下,宝符果然尖叫一声,小腹一抽,喷出一束透明的汁液,接着蜜处痉挛着翕动。
宝符正紧紧扣着身前铁板一样胸膛,沉浸在高潮中,突然感觉手下的肌肉起伏,是魏齐胳膊向她斜后方的乐谱架上探去,她好奇的看着他翻出一张不知从哪来的红色贴纸。
魏齐从贴纸上撕下一颗爱心贴在钢琴黑色的烤漆面上,笑得人畜无害,嘴里吐出的话语却异常邪恶:“这是给宝宝准备的,高潮一次就奖励你一颗爱心,好不好?”
宝符的脸“唰”的一下通红,连忙想把那颗有着羞耻意义的小红心扯下来,谁料魏齐胳膊比她长,故意贴在她够不着的地方,宝符急得扭动身体,魏齐还肿胀的性器一下子跳脱出来,粘着亮晶晶液体的深红色棒身打在宝符白嫩的大腿根上。
“讨厌,不许贴!”
宝符还要去撕那块醒目的贴纸,被魏齐一下拉回来,刚刚闭合的小孔一下又吃入了迸发的龙头,而且继续贪婪的向里吞噬。
魏齐毫不留情的冲撞,凶悍的力道像要把怀中纤弱的小身板撞碎。
“小坏蛋!这也不许那也不许,再不收拾你该反了天了!”
“啊,不要……”
宝符再说不出完整的话来,脚趾蜷缩,一下下触及敏感点的顶弄让她手指尖都酥麻,有气无力的抽泣着控诉:“讨厌……哥哥,讨厌……”
虽然嘴上讨厌,但下面的小嘴却十分诚实的吐出欢喜的蜜汁,不一会儿,熟悉的高潮再次席卷全身,内里又是一阵抽搐。
一颗闪亮的爱心又被贴在了钢琴上。
魏齐亲亲宝符湿润的眼窝,信誓旦旦的保证:“乖宝宝,高考前要是把钢琴贴满,哥哥就……给你买一架新钢琴,怎么样?”
简直是无赖!
宝符哭都哭不出来,只想让他快点结束,娇泣着求饶:“宝宝错了嘛……哥哥,你最好了,快点吧。”
“小骗子,你不是讨厌我吗?讨不讨厌?嗯?”
“喜欢,喜欢哥哥……”
魏齐眼睛冒出深邃的光,腰肢摆动的更快更狠,宝符颤巍巍的如同在秋千上晃荡。
琴键叮叮咚咚响,被通讯器传出的钢琴曲掩盖,等到魏齐终于一声低吼,结束最后的冲刺,宝符感觉要被他嵌进臂弯里,接着大量滚烫的液体洒在体内,烫的她嘤咛一声,无尾熊一样抱住魏齐修长的身躯。
宝符缓过气,急着抢贴纸:“不公平,你也要贴,你也要贴。”
魏齐很有原则的说:“这是你的钢琴,当然要按你的次数。”
“……”
等魏齐终于彻底发泄了一个月的思念以后,钢琴上又多了叁颗爱心。
他抱起衣衫不整的宝符回卧室,昏昏沉沉的小人躺倒在床上,突然感觉裙子里空无一物,才想起来:“我的内裤!”
魏齐笑着拍拍裤子口袋:“在这。”
宝符一羞:“还给我。”
“这怎么行?以后见不到你的时候,我还要用呢。”
宝符纯洁的耳朵又被污染了一下,在魏齐面前,她好像很少有能还嘴或者还手的机会。
魏齐给她把弄脏的校服脱下来,上面也沾了星星点点的白色的不明液体,宝符惊的向后缩:“不要……”
魏齐扯下她最后一件衣服,眯起眼:“放心,就算你现在想要,也没有了……晚上吧。”
他拎起校服向里间走去,宝符奇怪的看他:“什么晚上?还有,你拿我衣服干嘛?”
魏齐口气再平常不过:“今晚我睡这,明早大家起床之前再出去。”他把衣服泡进盆里熟练的揉搓起来,没好气的说:“你不是要来月经了?女孩子生理期不能碰冷水,你怎么连这个都不懂。”
他边洗边想:下次要在宝符的房间装个自动洗衣机,或者给她买几件新校服,他在家的时间这么宝贵,不能被洗衣服占用了。
“你你你怎么知道的?我的生理期……”宝符实在太好奇了,虽然羞愤还是扭扭捏捏的问出来。
魏齐头探出卫生间,邪恶的舔舔嘴:“你说呢?”
宝符用被子蒙住头,再也不想出来了。




偏偏要上你(H) 一波三折的过渡
宝符闷在被子里一会就感到有些热,她把头探出去,明明已经傍晚,光却刺眼的亮,她忽然听不见魏齐洗衣服的流水声。
“不,这不是真的……”
“哥哥!”
宝符跳下床去,感觉头痛欲裂,一种熟悉的感觉袭来,像一个巨大的影子投射在自己身上,很黑,很冷,又在瞬间消失了。
被biaj系统干扰的神识突然恢复,属于韩宝符的记忆又回来了。
宝符看着熟悉的白房子,喃喃自语:“魏齐……”尾音像一声长长的叹息。
宝符拍拍自己的脸,你已经不是十七岁的花季少女了,快醒醒快醒醒。
和上次一样,记忆像被过度曝光的胶卷,那些极为细腻的情感像照片的高光部分一样苍白,属于姜宝符的点点滴滴只剩下一个鲜艳又模糊的外壳。
有了两次任务的经验,宝符开始苦苦思索起任务达成的条件,除了每回莫名其妙的收场外,这两次游戏还有什么共同点?
按照常理,通关的要求应该至少是让攻略的男主爱上自己才对,可是在游戏剧情里,这两回宝符作为玩家,居然都是在情不自禁或者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不仅和攻略对象数次发生了肉体上的关系,最后在精神上也无可避免的沦陷,至于算不算攻略成功,她根本无法确定。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系统在处理记忆时的同步不太完整,她明明在第二关的任务中,居然差点想起了与前一个任务有关的片段,这不免有些惊悚。
照这样发展下去,她次次都要被洗脑,到时候游戏还没结束,自己怕是要先疯了。
宝符对顺利进入下一个任务充满了质疑,拜费燃所赐,她连游戏的规则都不清楚,这样没头没脑的进行下去,要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她甚至连一共有多少关都无权知道。
系统内的时间维度与现实世界不同,在biaj里游戏生活几十年,醒来后也如同午休时间做了一个荒诞无稽的梦而已,她现在虽然已经完成了两个任务,在外界也不过睡了一个小时而已。
太可怕了,宝符打了个寒颤,难怪phantom不时收到投诉,有人宣称自己的亲人沉迷biaj的游戏,宁愿生活在虚拟世界中永不醒来,甚至分不清游戏和现实,这对于名叫“brain in a jar”的游戏来说实在是一种讽刺。
宝符试着对系统说:“终止游戏!”
“玩家权限过低,无法执行。”冷静的女声传来。
虽然料想到结果,宝符还是一阵心塞,她在空间里来回踱步,一会坐一会站,终于灵机一动,想到一个办法。
“以系统工程师账户登入服务器。”
宝符虽然没有参与过游戏研发,但也知道工程师为了游戏后期的调试方便,一般会在biaj里留下一个后门,来进行对程序底层数据包的修改。
果然,系统的通知界面闪烁了一下之后,弹出一条指示:“身份确认需要密钥,请输入。”
密码?她怎么可能知道密码?她试着输入了一下自己平时登陆公司内部系统的密码,果然不对。
宝符又尝试了两次其它可能的密码,通通显示错误。
她还要再点,白色的窗口突然折迭起来,系统温柔的回应:“您还有0次验证机会,请在下次登录时重新输入。”
下,下次?
那不是意味着还要再玩一关,而且每次都只有叁次机会。
费燃设计的密码哪会简单,别说叁次,叁百次都不一定猜的到,宝符泪眼向天,怎么办,自己好像一只飞轮上不停用小爪子奔跑的仓鼠,怎么也摆脱不了被实验的命运。
不过这也算是乌云下的银边了,只要有一丁点可能性,都意味着她存在离开游戏的机会。
带着这样一丝绝望中的希望,宝符忐忑的点开了第叁关的任务书。
这次是一个她从未了解过的神话世界,时间,空间,与她生活过的地方截然不同。
在这个有神仙存在的世界里,韩宝符不再是一个凡人,她成了北极紫微星君座下的一个名叫宝符的小仙童。
这么说她也是一个神仙了?幻想着在虚拟的仙界里,拥有呼风唤雨,点石成金的各种异能,还有点小激动呢……怎么可能!
宝符无语的看着任务书后面的剧情简介,上面清楚的显示:宝符暗恋紫微星君的大弟子玉衡,这玉衡的身世十分曲折,他的生母是西王母的爱女罗敷,罗敷虽为神女,却和西昆仑山脚下的一条角龙互生情愫,那龙名叫玄嚣,本是一尾玄蛇,得西王母垂怜,在昆仑丘的灵池里滋养仙气,以甘木为食,修行上千年才化为龙身。
西王母得知后大怒,请玉帝惩治那条恩将仇报的恶龙,没想到玄嚣生性好斗,把前去捉拿他的天兵天将打得落花流水,最后北极紫微星君派他紫微垣的天枢神君息溟出战,那玄嚣与息溟大战数日,最终不敌,被息溟囚禁在大荒北侧附禺山的封渊里,永世不得离开,而罗敷神女也从此被西王母禁足在昆仑丘。
罗敷悲痛欲绝,终日以泪洗面,后来产下一枚蛇卵,蛇卵孵化出的孩童正是玉衡。
西王母厌恶他的身份,要将彼时还是婴孩的玉衡送往酆都,幸得紫微星君求情,将玉衡抱回自己的仙宫照顾,还将他收为自己的弟子,亲自教导仙术。
宝符睁大眼睛,这玉衡的身世如此不同凡响,而自己却怎么看都是一个主角身旁的炮灰啊?
再一看攻略对象,更加傻眼,天枢神君?息溟?他不是和自己八竿子打不着吗?
半透明的任务栏消失在空中,宝符仍然在思考,按照系统5a级难度的一贯套路,自己究竟是如何与息溟有关系的。
温柔的女声再次响起:“‘大荒经’场景构建中,记忆同步中,任务倒计时开始……”
在倒计时结束的瞬间,眼前的场景像万花筒一样旋转起来,宝符的心里突然涌上一个念头:“费燃现在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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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去拆线,还要拔另一侧的两颗牙,请假一天。
下一章写仙侠师徒。




偏偏要上你(H) 01知君仙骨无寒暑
太虚境叁十六天,北极紫微星宫。
一个头戴玉簪的白发老者在大殿正中的宝座上叹气。
“唉,息溟,你也算是我紫微垣的一份子,现在我门下人才凋零,星斗黯淡,只余玉衡一个还算合我心意,离尘子那老东西又十分的惫懒,思来想去,只有你能担大任,有句话说得好啊,‘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下首那个名唤息溟的玄衣年轻人听着他拐弯抹角,直截了当的问:“尊上有何事?但讲无妨。”
老者精神一振,长眉飞扬:“是这样的,我这次寻访海内外,带回来一个可塑之才,仙根上佳,聪颖灵慧,只要悉心栽培,日后必成大器。”
说话间,他挥挥手,一个白衣黑发的小童从内殿走出,身量未足,套着一件宽大道袍,手中还拿着吃了一半鲜红朱果,头戴一串细碎银铃,行动间不时发出清脆叮铃之声。
她走到近前,有些不好意思将朱果收进乾坤袋中,向殿上二人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后,抬起头来,息溟看清她面容,不由一怔。
倒不是被她清丽绝俗的容貌所摄,而是那双琉璃般的盈盈秋瞳,实在有种莫名的熟悉。
紫微星君也注意到息溟神色有异,哈哈大笑:“怎么样?息溟,我给你挑的这个徒弟不错吧!她修行太玄清气才只叁五载,已至太上之境……”
息溟修行万年,法力深厚,虽不及紫微星君的河图大衍术勘破万事万物,但双眼亦能洞察秋毫,此时观那静立在身侧的小小童儿,不由佩服紫微星君慧眼识珠。
此子天生体若琉璃,通体澄澈,不染一尘,确实是修行的上好品相,连紫微星君座下的大弟子玉衡也未见得比她根骨更佳。
紫微星君仍在继续念叨:“你的修为境界,在叁垣中也算排的上号的,若你有心,也不必收她为徒,只需作为长辈,教导些心法剑术便可,如何啊?”
息溟沉吟一阵,恭声道:“我以为,不妥。”
他见座上紫微星君面露疑色,徐徐说道:“这小童既是仙君遴选的高徒,以后便有可能成为执掌我紫微垣的仙官,岂能师出无名?兹事体大,不可如此随性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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