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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要上你(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咎狗
“你骗人!”
那张记忆中含泪的小脸渐渐和宝符流泪的脸重合,一声声控诉砸在魏齐的心上,砸的他心口发痛,痛的他想大喊,说出那声藏了好多年的抱歉。
他想告诉她,从那天魏东明把他从警局接走之后,他就一直想找到她,亲口说声对不起,恍惚间,他看见宝符扑闪着扇子一样的睫毛:“我不记得了。”他刚要开口,梦中的小人却突然变得面无表情,冷冷的说:“我不想再见到你。”
“宝宝!”
魏齐猛然惊醒,喘息微乱,他还躺在市医院病房里,旁边正在换药的护士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他烦躁的揉揉额头,最近确实有点精神紧张,比起高烧不退,更让他无法忍受的是宝符的态度。她还会和姜湉一起来看自己,但始终是礼貌而疏远,能不说话就不说话,而且再也不和他独处一室,简直把自己当成了洪水猛兽。
已经一周了,魏齐连放下身段哄她的机会都没有。
病房的门被推开了,魏齐满怀希望的看过去,并不是宝符。
燕塘看见魏齐失望的神色,翻了个白眼:“怎么?不高兴见我,那我走了。”说着回身要出去。
“行了,”魏齐把他叫住:“有什么事?快说!别耽误我睡觉。”
燕塘双手插兜,慢腾腾的走过来,摇头叹气道:“也就是我,这时候还能记得来看你,不像有些人……”
“你要是没正事就出去——”
“哎——你这什么态度?我要跟你说的可是大事。”
“什么大事?”魏齐耐着性子问。
“有人撬你墙角算不算大事?”
魏齐一下扔开手中的书,看着燕塘的眼睛嗖嗖放冷箭:“你什么意思?”
燕塘心里偷笑,故意慢条斯理的说:“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晚上啊,我打游戏的时候啊,突然听见我爸接了个电话,是‘星海杯’的评委打来的,说……”
“说重点!”
燕塘看魏齐拳头要挥上来了,飞快的说:“总之就是姜宝符得了一等奖要提前和秦晟一起去东半轴分校学习了两个人现在应该已经到机场了。”
“你不早说!”魏齐从床上跳下来,飞身往外跑,针头因为激烈的动作直接被拽了出来,刚要进来的护士差点被他撞到,看见摇摇晃晃的点滴架,急得直喊:“哎?你这人怎么回事?又随便拔针!”
魏齐早跑的没影儿了。
“哈哈哈,你也有今天,该!”燕塘忍了良久终于放声大笑,感觉浑身舒畅的像叁伏天吃了一口冰西瓜。





偏偏要上你(H) 18黎明奏鸣曲
宝符那天从医院出来,整个人浑浑噩噩,天还没完全黑,流着眼泪走在大街上实在有点引人注目,她摇摇脑袋,想把魏齐讨厌的样子赶出去,兜里的通讯器振起来,又一个和魏齐有关的东西!
宝符点开屏幕,珠珠的名字弹出来,她清清嗓,努力使自己的声音不那么沙哑:“喂……”
“宝宝啊!重大消息重大消息!”
珠珠元气满满的声音传来,像中了彩票:“我刚刚偷听到燕主任和你妈妈说,评委会的消息已经出来了,你是第一名!”
宝符脑中嗡的一声,通讯器差点握不住:“不,不可能!”
她其实早就想好了,秦晟的水平和自己差不多,想要赢他不容易,要输给他就简单多了,没错,为了能留在星海市,宝符想了一个昏招。
她每天在秦晟的练习室门前徘徊,基本猜到他的参赛曲目,自己只要比他弹的稍微差一点,这样虽然做不了第一名,还可以拿个二叁等奖,既得不到去东半轴进修的名额,而且作为燕老师的学生,也不会太让他失望。
宝符打定主意,在比赛时,几个轻快的乐句在结尾的处理上稍微笨重了一些,这样小小的瑕疵和秦晟堪称完美的演奏比起来,自然差了一点,所以现在听到拿了一等奖的消息,宝符感到不可思议。
她急忙道:“你会不会听错了?”
“怎么会?我扒着门缝听的,燕教授说那个秦晟突然被取消了比赛资格,好像是有人举报……一等奖当然就是你的了……”
剩下的话宝符再也听不进去,她呆呆的望着眼前川流不息的白色轨道车,有的在空中的高架桥上飞驰,穿梭在各色摩天大楼间,不知道从哪个方向来,也不知道要开往何方。
******
第二天,姜湉办公室。
“宝宝,燕主任和我说你放弃了交换机会,究竟怎么回事?”
“秦晟突然退赛我才排第一的,我没资格拿一等奖。”
“是他虚报年龄,你们都属于‘星海杯’15到24周岁年龄段的选手,他大了两个月,如果获奖本来就有失公允,”姜湉拍拍办公桌:“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当时看你比赛的时候我只是有点诧异,没想到后来燕主任也和我说了,他说最后的几个变奏你练过几百次,从没弹错过,你明显是故意犯错!”
姜湉强压怒火问:“告诉我真正的原因,你到底为什么不去进修?”
宝符在姜湉的逼视下心慌气短:“我,我不想去那么远的地方,我不想离开星海。”
姜湉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你就像个幼儿园的孩子,固执的不肯长大!星海对你来说是个美好的童话世界,你在这里是最优秀的,但它不是现实,我让你去联邦东半轴进修,就是要你认清自己的不足,不然你永远是井底之蛙!”
宝符咬着嘴唇:“我不在乎是不是最优秀的,这里有燕老师还有你,有我们的家,如果去东半轴,我不会比在这更好。”
姜湉没宝符盯着窗台上的水培绿萝,沉默不语,一会儿突然说:“你马上18岁了,如果这真是你的决定,那我也不逼你,但是你必须告诉我实话,你仅仅是因为不想离开家吗?”
宝符一惊,点了点头。
姜湉叹了口气,挥挥手:“你上课去吧,保送的事我和燕主任说。”
宝符走出办公室,心终于落回肚子里,她刚才几乎以为姜湉发现了自己和魏齐的事。
其实宝符昨天晚上冷静下来以后,思索了良久,终于不得不承认,她之所以可以那么坚定的想要留在星海,然后在比赛时勇气可嘉的放水,都是因为魏齐。
果然,人越害怕失去,就越是想要拥有,但当她以为自己可以拥有的时候,又已经失去了……
现在,她不是没有想过借机离开魏齐,但她看着魏齐送给自己的通讯器,突然内心涌上一股模糊但是澎湃的感情。
她不想逃,她总觉得去了东半轴就表明自己在躲避着魏齐,她明明没做错什么事,为什么要逃。
一瞬间宝符感觉自己是双耳失聪的贝多芬,是贫病交加的莫扎特,是情场失意的肖邦,有伟大的先贤在前,她觉得自己不能再消极的逃避,任由魏齐变成自己生命中的一幢烂尾楼。
她这么想着,心中充满了激昂的斗志,仿佛下一刻就可以和魏齐针尖对麦芒的理论一番。
阿贝格变奏曲突然在口袋里响起,宝符手指一颤,急忙挂了“最爱的哥哥”的电话。
果然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宝符突然有点后悔,或许逃到东半轴也挺轻松的……
就这样磨蹭了一周,宝符还是没有勇气找魏齐好好“沟通”,她也不敢接电话,因为不知道要怎么说,要说些什么。
而魏齐被宝符的“非暴力,不合作”搞得发疯,要是放在以前,十个宝符也捉到床上收拾了,但因为“窃听”事件他有些理亏,所以不敢再使用武力解决问题。
魏齐开着车在机场高速路上一路狂飙,快要把方向盘捏碎。
好你个姜宝符,才几天啊?下家都找好了,当我吃素的吗?这次用冷暴力也没用了,一定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还有秦晟,自从懂事以后,自己也明白了哥哥当时的身不由己,兄弟俩暗中一直联系,这些年关系渐渐和好了,连魏东明都不知道。现在可好,我拿你当亲哥你拿我当表弟!背着我挖墙脚,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看来上次那一拳打轻了!
魏齐头一次感觉机场的路这样长,即使把油门踩到底,他的满腔怒火也得不到发泄,渐渐转变为一种空虚的慌张和恐惧。
他一向胆大妄为,所以之前才敢轻易的黑进宝符的手机做手脚,但现在却有些患得患失了,他的强硬,他的坚决,在宝符的离开面前通通成了笑话。
******
宝符和秦晟站在安检口,身旁还有魏东明,他也来送行,还推了两个大箱子,都是给秦晟带的东西。
魏东明把他拉远一点,拍了拍这个与自己极其相像的年轻人的肩膀:“这么久没见,又长高了,”他叹口气:“我知道你不愿意联系我,但这么多年过去了,大人之间犯的错,不该连累你和小齐,你们俩是兄弟,以后要互相照顾。”
“我知道,”秦晟嘴动了动:“爸爸,小齐永远是我弟弟。”
魏东明絮絮叨叨不停,他有一车话想和秦晟说,但马上要登机了,他又想起来要给秦晟买点东西:“你们在这别走,我去给你买点东西。”
宝符终于有机会,走近问秦晟:“你的比赛资格被取消的事情,是你故意的吗?”
秦晟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是我举报的我自己。”
“为什么?”
“那你为什么故意输给我?”
宝符一时语塞,秦晟接着说:“你居然在比赛时放水,这让我感觉自己非常不被尊重,”不等宝符解释,他低声道:“所以我决定给你出个难题。”
“什么?”
秦晟突然看了看她身后,皱了皱眉:“不好,好像来不及了。”
宝符奇怪的回头,却看见魏齐气喘吁吁的飞奔过来,一身病服,脚上还穿着拖鞋,不由两眼发直:“你,你怎么来了?”
魏齐看到宝符和秦晟并肩站在一起,旁边有两个行李箱,心上像被泼了一盆冰水,一路上盘算的各种狠招全忘了,也顾不上揍人,老鹰扑食一样抱住宝符。
他刚刚还感觉喉咙被堵住了,而当那娇小的身躯真真正正的被他拢在怀里时,他不再发抖:“宝宝,别走!”
宝符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傻了,看见一旁的秦晟笑得灿烂,一副看好戏的模样,顿时脸上绯红,使劲拍魏齐肩膀:“你干什么?快放开我!”
魏齐也不管秦晟就在旁边,把她箍得更紧,让她双脚几乎离地,热气拂在耳边:“宝宝,我错了,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骗你了,你不许走……你要去东半轴我陪你去,不要和别人,不要和别人……”
他大概是第一次这么低声下气的说话,有点语无伦次。
或许十年前就早已经注定了,只不过现在才说出口,他的歉意过了这么久,终于发酵成了执念,开始只是想要占有,他理直气壮的认为她就是他的,只能和自己有关系,这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他喃喃的哀求:“别离开我……”
宝符快喘不上气:“你放开我,我哪也不去……”
魏齐又惊又喜:“你不去东半轴了?”
宝符躲开他的啄吻:“谁说我要去东半轴了?我是来送学长的!”
魏齐一愣,回过神来,胳膊还揽着宝符不肯松开,好像她是一个氢气球,一松手就飞走了。
“快放开,快放开,叔叔在看……”宝符被他专注深情的眼神弄的又羞又慌,怎么都推不开魏齐,胡乱挣扎,脸红的要滴出血。
已经来不及了,魏东明站在不远处,装橘子的袋子掉在地上,嘴张的能塞下叁个橘子。
魏齐才发觉自己被燕塘骗了,宝符要是真去东半轴,姜湉和魏东明怎么可能不告诉他,自己当时太过着急,居然被那孙子给玩了。
但他居然一点也不生气,只有虚惊一场的喜悦和满足。
虚惊一场,多么美妙的词。
他大手按着宝符的小脑袋,毫不犹豫的吻上去:“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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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完!(买橘子的梗应该都知道吧 ∠( ? 」∠)_ )




偏偏要上你(H) 19梦幻曲
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魏东明觉得自己的世界错乱了,他想:“我不是在做梦吧?”这是他人生中第二次有这种感觉,第一次还是在得知自己的老婆和弟弟联手给自己带了一顶绿帽的时候。
魏齐的唇不舍的离开,没有什么比刚刚那一吻更让人心醉,他舔了舔嘴,瞥见魏东明还呆立在不远处,又抓紧机会在宝符泛着桃色的面颊上亲了一口。
宝符娇呼一声,捂住被他亲过的地方,被他刚才一系列的举动弄蒙了,她不敢向魏东明的方向看,小碎步躲到魏齐后面,借他宽厚的肩背挡住自己,魏齐捏了捏她的小手,柔声道:“别怕。”。
不知为什么,宝符心中突然安稳下来。
魏东明的头平行的转到秦晟的方向,把因为震惊而张大的嘴闭上,用不容拒绝的口吻说:“小秦,你该去打包行李了,我们就不送了。”
秦晟一本正经的点点头,其实他真想留在星海把这场好戏看完,错过欣赏魏东明冲魏齐发飙的遗憾指数堪比期末考试差一分及格。
秦晟憋着笑一步叁回头的走进了贵宾通道,身影消失在魏东明视线中时,他的怒气值已经到达顶峰,但又不能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一边用皮带抽儿子一边质问他为什么和自己的妹妹当众拥吻。
魏东明感觉自己用尽毕生力气挤出了一句:“回家!”
一路上诡异的安静,魏东明在前面开车,魏齐想拉着宝符一起坐后面,魏东明眼睛一瞪如同门神,魏齐也知道父亲现在正是气头上,怕他还没到家就先气的脑梗发作,最后只能乖乖坐到副驾驶上。
宝符一人坐在后座上恨不得变成一只乌龟,把头和四肢缩进壳里。
她偷偷瞄着后视镜里魏东明和魏齐相似的脸,一个面如寒霜,一言不发的开着车,一个气定神闲,偶尔朝着后视镜向自己嘻嘻一笑。
叁人沉默的回到家,方阿姨迎上来,刚想问晚饭有什么要求,突然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头,赶紧又退了下去。
魏东明瞪了一眼魏齐,后者的泰然自若让他额头青筋乱跳,俨然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强压怒火道:“给我过来,我有话问你。”说着走进卧室。
魏齐从容的跟进去,宝符心中发慌,也想一起进去,被魏东明拦在门外。
魏东明一把关紧门,回过头,手气的直抖,指着魏齐鼻子:“你给我说清楚,怎么回事!”
魏齐直直看向魏东明,坦然自若:“就那么回事。”想想又补了一句:“我是认真的。”
“放屁!她是你妹妹!”魏东明一下变了脸色,大骂道。
“又不是亲生……”
魏齐话还没说完,魏东明一个耳光已经扇过来,力道极大,魏齐不闪不避,挨个正着,头一歪,嘴角流出血来,脸上立即浮现出红红的五指印来。
魏齐小的时候调皮捣蛋,气的魏东明暴跳如雷,魏东明也不是个在教育子女上有耐心的人,不知道狠揍过他多少回,后来他渐渐长大,不再惹事生非,魏东明也没什么机会再动手了,现在时隔多年,又重温了一下“五指山”的厉害。
“你存心的是不是?你把我的脸都丢尽了!”魏东明怒发冲冠,又上去一脚,把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魏齐踢了个趔趄。
魏齐知道现在再争辩只会火上浇油,干脆梗着脖子不动也不说话,任他打,把魏东明气的真想揍死这个不孝子。
宝符听见房里动静,再也忍不住,打开门冲进去,看魏齐嘴角流血,脸高高肿了起来,魏东明正抬脚踹他,什么也顾不了了,扑上去拉住魏东明胳膊哭道:“别打了,叔叔,都是我的错,不要打哥哥……”
魏东明再气也不能像教训儿子一样教训宝符,他刚想开口让她出去,魏齐已经急了,冲宝符吼道:“谁让你进来了!出去!”说着要把她拉出去。
魏东明气不打一处来,伸手要把魏齐抽开,叁人正不可开交,房门外脚步声急促,是姜湉回来了。
原来魏齐被魏东明带进房间以后,方阿姨一直在旁边,她听见魏东明的怒吼,再加上宝符泫然欲泣的脸,猜到了一大半,凭她多年在魏宅的经验,敏锐的察觉到,老爷这次的火气不小,这种时候只能打电话叫姜湉回来稳定局面。
姜湉接到方阿姨的电话以后也是吃了一惊,方阿姨在电话里支支吾吾,总算讲明白魏东明发火的原因,姜湉也是如遭雷击,不过她首先想到魏东明现在肯定在抓狂,搞不好要出大事,连忙从学校往回赶。
回到家里就看见了刚才的一场混战,皱着眉一声冷喝:“都给我住手!”
正准备抄家伙揍儿子的魏东明闻言愣住了,在姜湉面前他向来百依百顺,但现在气头上,也忍不了了,回头说:“这件事你别管,带宝宝出去,等我教训完这逆子再说。”
姜湉比魏东明看的开,知道现在打也没用,只能先劝住他,于是淡淡道:“我知道这是你的事,我和宝宝是外人,管不着,我们现在就出去。”说罢拉着宝符往外走。
魏东明一听慌了,也顾不上揍人,上来拉住姜湉解释:“你这是干嘛?我说什么了你要走?一家人分什么里和外的?”
姜湉停住脚,甩开他手,冷冷道:“我们是一家人,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一上来就动手,暴力能解决问题吗?你这样孩子们以后还怎么在家里呆?你是不是要逼我们搬出去?”
魏东明被说的哑口无言,半晌陪着笑说:“我刚刚是一时冲动,气这臭小子胡来,你要怪就怪我,说什么搬出去的话?”
姜湉见他好歹冷静了,才悠悠的说:“那你现在不冲动了吧,不冲动咱们就坐下来好好谈谈,你要是还冲动,我就先带着宝宝离开一阵,反正你把小齐打住院也不用我交医药费,到时候谁的儿子谁心疼去。”
魏东明脸上有点挂不住,连声说:“不冲动了不冲动了,咱们先坐下来说话,我现在就是观音菩萨,宽容慈爱普渡众生。”说罢回头恶狠狠瞪了一眼魏齐,意思是你给我等着。
四人坐在客厅里,魏东明和魏齐一排,对面坐着姜湉和宝符。
批斗大会召开了,姜湉其实之前也在极力保持冷静,现在终于爆发,一改以往的温柔似水,拍着桌子对宝符厉声说:“宝宝,你马上高考了,怎么还有时间早恋!”
不光宝符呆了,魏东明也呆了,姜湉感到气氛不对,意识到自己有点搞错重点,又咳嗽一声,补充道:“宝宝,小齐是你哥哥,你们这样做,万一传出去……知不知道别人背后会怎么说你叔叔?你叔叔生意多应酬多,人前人后的,面子往哪搁?”
宝符愧疚的垂着头:“对不起,我……”
魏齐对宝符的道歉很不满,打断她:“阿姨,是我主动的,责任在我,要怪就怪我吧。”
其实姜湉不怪宝符,她这样说纯粹是故意说给魏东明和魏齐听的,女儿的性格没人比她了解,所以她估计这件事多半是魏齐主动,而且看他现在的样子,脸不红心不跳,天不怕地不怕,像是铁了心要把魏东明气死。
魏东明已经被姜湉几句话刺的有点尴尬,怒瞪魏齐一眼:“没问你!别插嘴!”又转头对姜湉谄笑:“姜老师,我错了还不行吗?我没怪宝宝……”
宝符手掌紧紧交握,她脑中一团乱麻,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魏齐,发现他正一眨不眨的凝着自己,就在一个小时以前,他也是用这双深邃的眸子注视着自己,说了好多让人脸红心跳的话。
只不过现在他一贯冰冷的帅脸有一边红肿,显得有点滑稽。
“别走!”“我错了。”“爱你……”
那几句话如同一个个音符在耳边跳跃,宝符的心里突然像浇了水的桑拿石,“滋滋”的蒸腾出热气。
姜湉把两人的眉眼官司看的一清二楚,心中有了定数,她缓和了语气开口:“小齐……”
宝符心中发急:“妈妈,不是哥哥的错!”她以为姜湉要责骂魏齐,抢着说道:“是我,是我没法控制自己,妈妈,我真的……喜欢哥哥。”
魏东明呆了,魏齐也呆了,心里一瞬间像是烟花绽放,抑制不住微笑,嘴角伤口的抽痛都忘记了。
魏东明看儿子傻呵呵的笑,恨不能在他得意的脸上再来一掌,碍于身旁的姜湉,只能改换为语言攻击:“你还敢笑!宝宝现年纪小不懂事,你自己不学好就算了还敢骚扰她,为了不打扰她高叁复习,你今天就给我搬出去,再敢胡来我打断你的腿!”
姜湉见他火气又上来了,咳嗽一声,拉拉魏东明胳膊:“我有话和你说,让小齐和宝宝先回避一下。”
魏齐早就不想呆在这了,立刻站起来,他想牵宝符的手,但在魏东明刀子一样的目光中只能悻悻的走出客厅。
宝符踌躇的跟着魏齐一起出去,她心中惶急,妈妈要和叔叔说什么呢?她是不是很生自己的气?会不会一气之下不让自己再见魏齐了……
宝符忧愁的像要长出白发,魏齐可不在乎这些,就算真的搬出去,他一样有办法接近宝符,所以刚一离开家长的视线,他就迫不及待的搂住了还在愁眉苦脸的宝符。
魏齐用没有伤的那边脸蹭蹭她的头顶:“我说了,别怕,有我在。”
宝符看见魏齐脸上的红肿分五指印,嘴角也破了,魏东明怒极之下的一巴掌根本不会留情。
宝符吸吸哭红的鼻子:“你不是还在住院吗?去机场干嘛?”还说了那么多奇怪的话,简直像变了一个人。
“我以为你要和别人跑了,能不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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