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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要上你(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咎狗
这样想着,宝符突然有点欣喜。
带着这种乐观主义的精神胜利,她渐渐沉沉的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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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牙真贵啊……打麻药真疼啊……我的两颗白白胖胖的牙啊……_(:3」∠)_





偏偏要上你(H) 13帕格尼尼主题狂想曲
宝符发现自己又被魏齐骗了。当然是她自己这样觉得。
她按魏齐说的刷了学生证取票进馆,这次比赛是星联大主场,对阵东半轴分校的球队,体育馆里人山人海,除了零星几个校队的横幅,其余全是写着魏齐名字的灯牌,魏齐的全身照和个人数据不停在头顶大屏幕上轮番出现。
他根本就不缺加油的拉拉队!
宝符按着票上的号码找到座位,正好在中线第一排,旁边燕塘已经早早坐在那里了,而除了燕塘之外,自己周围一圈居然没人,在几乎座无虚席的体育馆里显得有些奇怪。
燕塘看见宝符,露出了然于心的神色。
他已经从燕景坤那知道了魏东明和姜湉结婚的消息,对魏齐和宝符的事情就更加好奇。
凭他一贯犀利的直觉,认定了魏齐对这个半道上冒出来的妹妹绝不简单,但魏齐连对自己这个发小都藏着掖着,他只好从宝符身上下手。
燕塘挨着宝符坐,笑咪咪的说:“宝宝,你哥哥对你真好啊,把最好的位置留给你。”
宝符脸色一红,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只好问:“学长,你也来是来给他加油的吗?”
燕塘看到宝符羞涩的神情,就明白魏齐已经钓到了鱼,想到这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魏齐这个重色轻友的混蛋,早早把中间前排座全包了,自己死乞白赖的求了好半天才匀给他一张票,还以为他要请多少人来观赛,现在看来,分明是为了给宝符清场!
什么玩意儿?有了妹妹就忘了兄弟。燕塘在心里唾弃他。
运动员进场了,宝符一眼就看到了穿着白色球衣带着白色运动头带的魏齐,可是他好像在低头看着通讯器。
宝符的口袋里响起熟悉的阿贝格变奏曲,那是魏齐的专属铃声,也改不了。
她慌忙打开屏幕,发件人:宝宝最爱的哥哥。
“你和燕塘离那么近干嘛?不许和他说话,专心看比赛!”
宝符看了一眼屏幕,又抬头看魏齐,发现他正盯着自己,目露凶光。
宝符咽了咽口水,不露痕迹的悄悄将屁股挪了挪,远离了一点燕塘,假装四处看风景。
不一会比赛开始了,解说员特别激动,观众也特别热情,宝符被现场气氛感染,也渐渐开始用心的观看比赛,她的目光不知不觉就追随上了魏齐的身影。
他是小前锋,带球过人的速度极快,迅捷的交叉变相,身形如电,上篮扣篮,动作一气呵成,还时不时急停跳投叁分,引得全场尖叫欢呼。
宝符正聚精会神的看着魏齐传球,突然旁边坐下一个人,她转头一看,是秦晟!身上穿着代表东部分校的蓝色球衣。
秦晟和宝符打招呼,宝符没办法置之不理,只能回应他,她从秦晟口中知道,他是被临时拉来当替补的,随便打打酱油。
燕塘看着两人,也不搭腔,欢欣鼓舞的准备瞧一出好戏。
秦晟踏踏实实的在宝符旁边坐下,有意无意的挨近她,东拉西扯的聊天,果然看到魏齐在中场跑动的节奏变乱了。
他心中偷笑,胳膊一伸想要搭在宝符座椅靠背上,没想到那边篮板下自己的队友起跳扣篮,被魏齐一个盖帽拦了下来,篮球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朝着秦晟面门飞来。
宝符其实反应不快,只不过她一直盯着魏齐,见球向秦晟飞过来,本能的推开他,结果自己反倒被球砸中脑门。
“啊!”
宝符被球的惯性一带,猛地向后倒去,后脑重重磕在椅背上。
霎时天旋地转,一阵剧痛袭来,宝符感觉眼前金星闪烁,耳内嗡嗡作响,好像听见秦晟和燕塘惊呼,又看见一道熟悉的白影向自己奔过来,她想叫魏齐的名字,然而已经失去了意识。
裁判立刻暂停了比赛,魏齐更是哨响之前就冲过来,他把宝符平放在地上,看她还处于昏迷状态,怕她窒息,立刻将手指伸进她嘴里压住舌头。
“宝宝,宝宝,醒醒!”魏齐俯下身子查看她伤情,看到宝符脑后有血流出,更加焦急。
比赛场一直有急救设备和人员就位,此时已经提着急救箱冲进来,看到倒在地上的宝符都是一惊:不是球员受伤吗?怎么观众倒下了?
星联大的急救医疗设备都是最先进的,医生立即检查了宝符的心跳和呼吸,都还正常,对她的头部简单包扎以后,就用担架抬上了救护车。
体育馆里的观众炸开了锅,大部分学生都在议论,那个被球砸中的倒霉鬼是谁?哼又怎么样?果然坐在前排就是有危险!
还有些球迷则比较关心魏齐和被害人的关系,看他好像很担心的样子,连比赛都不打了,居然跟着救护车去了医院。
这个插曲并没有影响比赛的结果,东部分校最后还是没能扭转颓势,在客场输掉了比赛。
宝符戴着氧气面罩,躺在救护车里,眼前是一片刺眼的光,恍惚间,她好像听见有人呼唤她的名字。
“符儿!”
宝符感觉靠在一个火炉似的怀抱里,冰凉的水滴在眼皮上,她努力的想瞧清楚,却只模模糊糊看到一个男人的脸,黑发被金冠束起,几缕长长的碎发贴在刀削般的脸颊上,还滴着水,显得有些憔悴。
她看不清他到底长什么样子,只注意到那双黑曜石般幽深的眸子,紧紧凝着自己,声音焦急:“符儿,醒醒!别吓父皇……”
她明明不认识他,听见那一声声的呼唤却觉得心中发苦,不自觉的流下眼泪。
她想抬手,却觉得浑身无力,想说话,却张不了口,急切之下,猛地睁开眼睛,刺眼的无影灯照在头顶,眼前的托盘里放着酒精,纱布和剪刀。
耳边传来温和的女声,是一个年轻护士:“您醒了?请不要乱动,伤口需要包扎。”
宝符被推进急诊室,魏齐被挡在外面,他心中懊恼,眉头紧皱,面色越发阴郁,路过的医生护士还以为他是来医闹的患者家属,都躲着他走。
不一会宝符出来了,细瘦的身板穿在宽松的病服里显得更单薄,她已经清醒过来,脑袋上裹了一圈纱布,刚刚做完核磁共振,被推进特护病房。
医生对魏齐说她目前除了后脑外伤没发现什么问题,但谨慎起见,还需要留院观察一段时间。
魏齐站在床前,正要发火,门外传来人声。
“你怎么回事?我听医生说你脑袋还缝针了。”姜湉语气焦急的进来。
魏齐刚要开口,宝符急忙解释:“是我看比赛的时候太激动,不小心摔倒了。”
她低着头,在姜湉看不见的角度悄悄拉了拉魏齐衣角,魏齐本来对她怒目而视,突然心里一动,甜丝丝的,终于没说出真相。
宝符不想呆在医院,继续对姜湉说:“我现在已经没事了,妈妈,我不想住院,让我回家吧?”
“不行!”魏齐和姜湉异口同声的说。
姜湉看了眼魏齐,对宝符叹口气:“你现在好好养伤,等医生说没事了再回家,我在这陪着你。”
“不用了!”这回是魏齐和宝符异口同声。
宝符怕姜湉再留在这会知道真相,赶紧劝她先去上课,自己有事立刻通知她。
魏齐更是直接说:“阿姨,您先去忙吧,我留下照顾宝宝就行了。”
宝符听到一惊,紧张的摇头:“不用了……哥哥,我没事,你还有比赛,不用管我了。”
魏齐冲姜湉歉意的笑:“阿姨,要不是宝宝来看我比赛,也不会受伤,还是让我照看她吧,不然我实在过意不去。”
姜湉有些狐疑的看着他们,她觉得宝符一定有事瞒着自己,但当着魏齐的面也不好相问。
她思索一番,对魏齐说:“也好,我先去通知一下你爸爸,免得他担心。”又对宝符说:“我去学校请假,晚上再过来。”
魏齐礼貌的将姜湉送出病房,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问:“阿姨,宝宝卧室好像有盆绿植,我很喜欢,请问是在哪买的?”
姜湉被他突然一问,虽然有些奇怪,还是回答说:“哦,那株绿萝啊,是燕教授以前送给宝宝的,说是练琴累了可以看一看,放松眼睛,应该在很多植物园里都能买到吧。”
魏齐眯起眼睛:“原来是这样,谢谢您。”
宝符心惊胆战的半躺在病床上,隐隐感觉自己一会不会好过,她有一种立刻逃命的冲动,可这间特护病房唯一的出口被魏齐堵死了,而且是在70层,跳窗都不行。
宝符正琢磨着要不要装睡,魏齐就回来了,轻轻关上病房的门,转过身,脸上是让宝符如坠冰窟的淡淡冷笑。
“我怎么和你说的?你忘了?”




偏偏要上你(H) 14a大调间奏曲
要不是宝符还有伤,魏齐真恨不得马上揉她的脑袋。
“你是秦晟什么人,替他挡什么?我真想扒开你脑壳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脑浆还是蒸馏水!”
宝符揉着膝上的被子,半晌鼓起勇气说:“秦晟不是……你哥哥吗?你为什么这么生气?”
魏齐猛地抓住她两边胳膊,眼睛锁紧她:“谁告诉你的?”燕塘还是……秦晟?
“你是说你们是兄弟的事?我……是猜的,你们长的那么像,而且他的酒吧叫castor,所以我猜你是pollux嘛……”
卡斯托尔和是波鲁克斯是古希腊神话里的孪生兄弟,宝符看到秦晟就自然而然想到了,她觉得秦晟身上有种熟悉的气质,加上魏东明的前妻姓秦,她本能的觉得这两人有关系。
魏齐真不知道该说她聪明还是傻。
“就凭这个?你瞎猜什么!而且长的像就是亲兄弟吗?”
不是吗?宝符被他骂的垂下了头。
魏齐看她可怜兮兮的,也没办法再生气,轻轻把她瘦条条的身子搂在怀里:“你想知道干嘛不直接问我,我和他的关系……有点复杂,秦晟不是他真名,你知道他是我堂哥就行了。”
堂哥?
“他不姓秦吗?”宝符问。
魏齐无奈的答道:“他以前姓魏,后来随我妈姓。”
宝符越发奇怪:“他为什么要随你妈妈姓?”
“我俩是一个妈生的,你说呢?”
宝符小嘴张成o形,这么说,秦晟的妈妈和魏齐的叔叔生了他,又和魏东明生了魏齐,这不会就是魏东明离婚的原因吧?
魏齐看她还是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咬牙切齿道:“你为什么这么关心他?”
宝符感到了危险的信号,不敢再问,她悄悄抬头瞄着魏齐,忍了半天,小声道:“你是不是,吃醋了?”
魏齐脸一黑:“你再说一遍。”
宝符赶快转移话题:“你现在能告诉我了吧?”
“什么?”
“你为什么这样对我?”
宝符看到魏齐又长又密的睫毛忽然颤动了一下,那双好看的有着扇形双眼皮的眼睛盯着自己,像要盯出个洞。
过了好长一会,他终于说:“宝宝,我们……其实很早以前就见过。”
宝符迷茫的眨了眨眼睛:“什么?我不记得了。”
魏齐气的把她的头按回怀里:“不记得算了。”
宝符还是很惊讶,在他怀里闷闷的说:“你不会又骗我吧?”
“我就是骗你的!”魏齐一噎,恨恨的捏了捏她脸蛋。
宝符半躺在被子里,揉揉脸,突然想起一件事:“你给自己备注的联系人姓名是什么意思啊?快给我改了!”
宝符想到那个“宝宝最爱的哥哥”被别人看见,自己要怎么解释?
魏齐装傻:“什么联系人姓名?”
“你说什么人?就是你的名字啊。”
魏齐叹口气:“那其实是我编写的一款新程序,可以自动把联系人姓名修改成使用者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你骗谁呢!哪有那种软件!”宝符会相信他才怪。
魏齐大摇大摆的躺倒宝符身旁,拉过她被子一角盖上,把她挤到病床边上,慢悠悠的说:“你不相信也没办法,但事实就是如此。”
宝符见状只能来软的,摇着魏齐胳膊不停的说:“哥哥,你最好了,把名字改过来吧,不然妈妈和叔叔看见怎么办?”
魏齐听着宝符撒娇,心中十分受用,嘴里仍不忘调戏她:“你动作轻点,这床不结实,被你摇的响个不停,外面人经过还以为我们在做什么事情呢。”
宝符脸一红,甩开他胳膊,愤愤道:“你不改,我就不用这个了,去买个新的。”
魏齐似笑非笑:“你敢。”
宝符像一朵十天没浇水的小花,蔫蔫的低下了头。
魏齐拉她小手:“你也累了,躺下睡会儿。”
宝符确实累了,再争也争不出个结果,她刚要躺下,突然想到魏齐说不定又要干什么坏事,立刻像被点着了尾巴一样重新坐直身子。
魏齐看她神色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扬扬眉毛:“你不累?不累的话我们继续昨天早上的事。”
“不要!”宝符捂着胸口惊慌的摇头。
“不要什么?不要睡觉还是不要睡你?”魏齐逼近她,眼里迸出邪恶的光。
“我……我头上还有伤……”宝符见势不妙,立即开始找借口。
“不怕,你侧着躺下,压不到伤口的。”魏齐信心满满的说。
“妈妈马上要回来了……”
“门我反锁了,谁也进不来。”
“不……”宝符还想摇头,已经被魏齐拉进被子里,侧躺着面对他近在咫尺的俊脸,病服的纽扣被解开了。
宝符羞红了脸,垂死挣扎道:“不行,你每次都要好久,时间不够的……”
魏齐一听她夸自己持久,也是五分舒爽五分得意,埋首在她馥软的胸前,一边享受软绵滑腻的触感,一边闷笑:“放心,一定让你先舒服一次……”
说着,一只手已经伸进宝符的病服裤子里。
裤腰太宽松,宝符暗暗后悔:刚才怎么没把腰带打个死结呢?
她夹紧双腿,想推开魏齐作恶多端的手,被他圈住腰搂的更近,滚烫的手掌趁机揉捏了一把娇嫩的臀肉。
“快放开……唔……”她还没说完已经被堵住了唇舌,她的话语变成破碎而细小的呻吟,双腿微微弯起在魏齐膝盖上乱蹬,但很快被他长腿牢牢压住,只能有一下没一下的扭动,让身下的床板吱吱作响。
“嗯……”
她绞缠的双腿忽然夹的更紧,腿间手指像在弹琴一般灵活,反复的拨弄还不够,一根居然伸进幽深的狭缝,旋转刮擦,轻易的找到那敏感娇嫩的地方,微微一按,宝符立刻发出雏鸟般的娇吟,推他胸膛的手软绵绵的抚在厚实的胸肌上,再也无力反抗。
等魏齐放开那红肿湿润的小嘴,宝符已经双眸紧合,眼角带泪,急促的娇喘让鼻尖都变得粉红,小身子蜷缩在他怀里,额头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魏齐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枕在她一侧,笑吟吟的问:“舒服了?”




偏偏要上你(H) 15月光奏鸣曲
宝符把头缩进被子,被魏齐掀开:“快出来,别闷坏了。”
宝符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因为热,或是两者都有,脸上粉红一片,仍是默默闭紧双眼。
魏齐抬起她下巴,几乎是贴着她双唇说:“说,我好不好?”
“……不好,一点都不好。”宝符小声争辩道。
魏齐坏笑:“是嫌我手指太细吗?要不要换更粗的……”
说话间,宝符已经感觉一个硬梆梆的异物抵到了小肚子上。
她气的睁开眼睛,扬起粉拳怒捶他,突然房门外有人敲门:“小齐,宝宝,是我。”
宝符一惊,赶快推魏齐:“妈妈回来了!”
他深呼一口气,压下欲火,不慌不忙:“你还没回答我呢。”
宝符怎么用力也推不动他,低声急道:“别闹了,妈妈会发现的!”
没想到魏齐凑的更近:“你不说我就一直躺在这。”
他身上熟悉的味道窜如鼻腔,暖烘烘的贴上来,宝符又窘又急,最后只能伏小作低,扯扯魏齐袖子:“哥哥真好……”
魏齐满意的啄吻了一下她嘴唇,从床上下来,飞速的理了理凌乱的床铺,才平静的去开门。
姜湉进来看到宝符脸红红的躺在床上,还以为她发烧了,一摸她额头:“怎么出了这么多汗?”,急忙想按铃叫医生来。
宝符伸手拦住她:“没事的,妈妈,我是因为……刚才头蒙在被子里睡着了,才出这么多汗的。”
特护病房的装修几乎与五星级酒店没有两样,姜湉把手中提的超大食品袋放在一旁的沙发上,无奈的摸摸她头:“你这孩子,都多大了,还改不了蒙着头睡觉的习惯。”
宝符不敢吭声,她看到魏齐在净水机前喝着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脸又有点烧。
姜湉看看时间,和魏齐说:“小齐,今天麻烦你了,我在这守着就行,你先回家吧。”
魏齐看了眼沙发上的袋子,笑着说:“一家人有什么麻不麻烦的,阿姨,你这是要做饭吗?我来帮你吧,顺便吃完饭再走。”
姜湉没理由不答应,就和魏齐一起在旁边的厨房里做饭。
宝符透过玻璃推拉门看的眼都直了,魏齐带着围裙在岛柜上切菜,刀工娴熟甚至超过姜湉,一转眼就把芦笋和胡萝卜切成了丁。
姜湉直夸他厉害,魏齐谦虚的笑:“小时候爸爸不在家,必须自己做饭,都是练出来的。”
姜湉想到魏东明30岁出头那阵还没发家呢,又离了婚,估计天天忙生意也没空照顾儿子,所以魏齐才学会了自己做饭。
她冲魏齐笑:“还是你懂事,宝宝到现在都还只会用个微波炉,自己炒菜都不会。”
宝符捏捏被子,看到魏齐正瞧着自己笑,可她怎么看怎么觉得那笑容里带着嘲讽和一丝丝得意。
什么嘛?那天还厚脸皮的骗自己不会做饭,现在又嘲笑她,真是个虚伪的骗子!
第二天珠珠,燕塘和燕教授都相继来看他,魏东明太忙了抽不出时间,就派魏齐作为代表拎了一堆补品来看望,加上其他人送的,快把病房堆成营养品商店。
宝符又在医院百无聊赖的呆了两天,头都快睡扁了,医生终于确定她没留下什么后遗症,放宝符出院。
此时离“星海杯”的决赛不到一周了,宝符以前从没有这么急迫的准备过比赛,燕景坤和姜湉却泰然自若,一点也不担心的样子,宝符一度猜测他们是不是贿赂了评委,所以才显得十拿九稳。
有燕老师和姜湉在前,宝符也不觉得焦头烂额了,还抽空把自己坏掉的通讯器送去维修,她的这台机子型号早就停产了,找了几家店,终于有个靠谱的店主愿意试试。
宝符有时路过隔壁秦晟的练习室,只要他在演奏,也会驻足倾听,对他的几首比赛曲目也渐渐猜到了七八分。
大概是出于紧张,比赛前夜,她辗转反侧,最后起身走到阳台上,看着星海湾的夜景,远处cbd的摩天大楼灯火辉煌,映在平静的水面上,比夜空中的星星还亮。
她脑后的伤口已经愈合了,不用再裹着纱布,还有些不习惯。
“大半夜的你不睡觉干什么?”耳边突然一声冷喝。
宝符猛地侧头看,是穿着睡衣的魏齐。
“我,我睡不着……”
她话音未落,魏齐突然从自己的阳台翻身跳过来,她还没来的急惊叫,魏齐已经稳稳的落在了自己面前。
他们房间的阳台之间隔着两米,魏齐仗着腿长若无其事的跨过来,她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他已经双臂一伸将她抱起,大步走进卧室内,随便一丢,将宝符扔在床上。
宝符穿着睡裙,被他粗鲁的动作弄的差点走光,她急忙把裙子拉下去盖住腿。
魏齐瞄了一眼她光裸的肩:“穿这么少还敢出去,你又想住院了?”
“不是的,我就站了一小会……”
他把想坐起来的宝符重新推倒,笑咪咪的问:“要不要做些爱做的事?”
你就不能想些别的事情吗?宝符机警的护住前胸:“不要,你别乱来。”
魏齐听见她的话,意料之中,于是一下子也躺倒在床上:“那你和我说说话。”
宝符一愣:“说什么?”
“就说说……你怎么开始学钢琴的”
宝符想了一下,说:“我很小的时候,妈妈就教我识谱子,但她很忙,没时间教我弹琴。直到我6岁的时候,有一次和妈妈一起去了学校,我在音乐教室的外面,听见她在教学生一首舒曼的变奏曲,当时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曲子,等她下课以后学生都走光了,就不知不觉在钢琴上弹了起来,把旋律复制了七七八八,妈妈听见以后很高兴,她问我喜不喜欢钢琴,我说喜欢,她就开始教我。”宝符回忆起过去,渐渐放松下来。
“燕教授呢?他怎么成了你的老师?”
“我喜欢钢琴,所以学的很快,妈妈虽然工作忙,但还是每天晚上抽时间教我,直到……”宝符。
“是你爸爸,是吗?”魏齐轻抚她柔顺的长发。
“嗯,他平时工作很累,又喜欢抽烟,我七岁的时候,他查出了肺癌,癌细胞已经扩散了,妈妈告诉我说,爸爸去出差了,其实他是去做手术,他等到了匹配的肾源,手术也很成功,他就没告诉我,可是没想到术后产生了排异反应,他在上班的时候突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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