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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要上你(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咎狗
“哥哥,哥哥……”宝符被他最后的激烈冲刺再次送上高潮,小身子蜷缩起来,蜜穴痉挛着泄出透明清液,终是体力不支的昏睡过去。
一阵灭顶的快感划过魏齐脑髓,他闷哼一声,射出几股混浊。
喘了一会,魏齐缓缓退出来,随便收拾了一下狼藉的床铺,紧紧抱住早已进入梦乡的小人躺下,抱住他的失而复得。





偏偏要上你(H) 10a小调回旋曲
放纵了一夜的代价就是宝符浑身酸痛的像被一百节列车的车轮轧过。
清晨窗帘自动拉开,宝符慢慢睁开眼睛,熟悉的宿醉头痛,熟悉的酒店装潢,她抓了抓有些蓬乱的头发,突然感觉被子里的胸部在被一只陌生的手轻轻的按压。
昨夜的记忆像电影一样回放,她不敢相信的回头,正对上魏齐热切的眼睛,平时冷若冰霜的脸在清晨的阳光下显得有些孩子气,他好像特别高兴:“醒了?”
她和魏齐居然正赤身裸体的躺在一个被窝里!
宝符一惊:“你,你怎么……呜!”
她还没说完,魏齐已经迅速的含住了她的嘴,俊脸瞬间在眼前放大。
等他放开时,宝符急促的喘息,小胸脯跟着跳动,她连忙用手挡住,声音颤抖:“魏齐!”
“昨天晚上‘哥哥,哥哥’的叫的那么好听,今天就全忘了?”魏齐一手支起脑袋,挑了挑眉:“是不是要我帮你回想一下?”
宝符想起昨晚自己的所作所为,耳边仿佛又响起了魏齐性感暗哑的呼吸声,他撑在两侧的有力手臂,还有他胸前的汗,随着起伏的动作一滴一滴落在自己的锁骨上……
她的脸像着了火,自己居然那么主动的……
魏齐打量着她羞恼不已的神情:“想起来了?想不起来的话我就要亲你了。”
“别亲了……我,我舌头疼……”宝符嗫嚅道。
魏齐已经欺身上前,扣住她下巴,笑道:“宝宝乖,哥哥再亲亲就不疼了。”
“你!你是男人,你怎么能趁人之危!”宝符被他的厚脸皮打败了,气的小脸通红,一个字也说不上来,最后张牙舞爪的喊到:“我要告诉叔叔!”
魏齐边亲她脸,边含糊不清的说:“唔,是你缠着我不放的好不好……你想说去说吧,看看是我这个亲儿子重要,还是你妈妈重要。”
宝符果然蔫了,如果让魏东明和姜湉知道,不管会不会闹得不愉快,他们以后必然会尴尬,妈妈好不容易有了稳定快乐的生活,自己怎么能再去打破这一切?
她正想着,魏齐的狼爪已经伸过来。
经过昨夜不断的摸索和实践,他已经对宝符的身体了若指掌,一下就找到她敏感的小花蒂,时快时慢的拨弄捏揉,宝符想夹紧双腿已经晚了,一根手指头趁机钻进脆弱的缝隙里,搅乱了一池春水。
“拿出去,不要……”她惊慌失措,腰酸背痛,却还要努力远离身旁那具火热阳刚躯体,没想到被魏齐从腰部揪住,一下将她摁趴在床上。
魏齐从后面抬起她腰,宝符由于惯性的作用,脸朝下趴倒在了柔软被子上,一个小塑料盒被骤然丢在眼前。
魏齐拿起刚从盒子里取出来的薄薄橡胶制品套在勃起的阴茎上,他已经忍得浑身燥热。
宝符看清盒子上的标志,心里更慌更怕,听见背后悉悉娑娑的声音,急忙想抬起身子,突然感觉一个热滚滚硬梆梆的东西挨上了自己的臀瓣,她被烫的一抖,还没来得及挣扎,魏齐饱胀的欲望已经刺进来。
宝符像被牢牢钉住,顿时哭出声:“啊,不要……”
魏齐却在插进去的一瞬间想:下次做一定要不带套。
听见她娇娇的啼哭,他欲火更加旺盛,放肆的大力摆动腰杆,紫红的阴茎一下下冲进最深处,被花穴有规律的吸吮吞吐。
不停有爱液从交合处溅出,一些沾到了魏齐小腹上,随着他的猛烈抽送,腹肌和宝符的臀瓣相撞,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听在宝符耳中,像是在被打屁股一样,心中羞耻,小穴变得更加敏感,像要把埋在嫩穴里的东西绞断。
魏齐“啪”的在她娇嫩的雪臀上打了一巴掌,臀肉泛起粉红。
他哑着嗓子说:“夹的我这么紧,还敢说不要。”
宝符抓着皱巴巴的床单,委屈的啼哭:“才没有!才没有夹……”
魏齐见她梨花带雨的小脸,心里有种变态的快感,一面更狠的抽插,一面继续在她小屁股上不轻不重的拍打,每一下都让脆弱的嫩穴颤抖一次。
“嘴硬,再夹紧点,嗯?”
快慰不断加深,宝符第一次在清醒时感受这种极致的酥麻,眼泪不争气的涌出,最后忍不住告饶。
“不要了,哥哥……我错了,快停下,我不要了……”
魏齐不理会她,动作反而更加粗暴,他已经学会收发自如了,一心一意的摆弄身下战栗的娇躯。
他用粗长的欲望撞击穴道里面的敏感点,还将手伸到前面弹拨娇嫩的小花珠,又坏心眼的在宝符马上要到达高潮时,突然停下所有动作,等宝符终于按耐不住,撅起被拍打的粉嫩的臀向后凑上去时,他又猛的开始挺动,让本就已禁不起刺激的嫩穴瞬间到达顶峰。
早上的雄性荷尔蒙高涨,魏齐又生龙活虎的折腾了两次才消停,他想抱宝符一起洗澡,宝符却埋在被子里装没听见,魏齐也不勉强她,反正以后机会多的是,于是拍了拍她小屁股,神清气爽的去卫生间冲凉。
宝符扑倒在被褥里,泪眼汪汪,自己究竟是怎么一步步堕落的?
她想起小时候练琴,妈妈规定她每天睡前练50遍哈农指法和车尼尔练习曲,有一次她太困了,少练了一遍,妈妈和她说:今天少练一遍,明天就想少练两遍,最后一天一遍都嫌多,这样怎么会有进步?
她和魏齐就是这样,她从一开始就没能把持住界限,底线一退再退,现在才会到这种地步。
他们之间本来有一道蕃篱,现在已然不复存在了。
宝符只觉头痛欲裂,现在到底算怎么一回事?魏齐的态度一直让人琢磨不透,他表现出的强烈的控制欲和无端的占有欲让宝符心神不宁,而他有时别扭的温柔又让她无法不感动,这样的他,该怎么去面对?
而且不能否认的是,昨天晚上即使酒后乱性,也是她自愿的,现在再说被强迫也晚了。
宝符不由发出懊恼的呻吟,难道这都是她内心深处渴望的吗?她想起第一眼见到他时的感觉,是阿多尼斯一样的美少年。天哪,她不会一直以来都垂涎魏齐的美色,所以一点酒精就让她暴露了真实的想法……
宝符还在纠结,柔和的门铃声突然传来,仿佛平地一声惊雷,姜湉的声音透过门铃的显示屏进入宝符耳中:“宝宝?你醒了吗?”




偏偏要上你(H) 11诗情随想曲-叹息
魏齐昨天去洲际酒店之前就给姜湉发了消息,说宝符醉的不醒人事,吐了自己一身,只能先带她到附近的酒店安置,明早再回去,让姜湉不要担心。
姜湉哪能不担心,但魏东明出差去了,她不会开车,又不好意思大半夜的麻烦司机送自己,魏齐又说宝符已经睡了,身体也没什么不舒服,她就只好等第二天一早过来看她。
宝符一看来人是姜湉,吓得魂飞魄散,她手忙脚乱的穿上迭放在床尾沙发凳上的睡袍,发现魏齐还在悠哉游哉的洗澡,淋浴声从卫生间里传出。
宝符忍着腿间的酸软,冲进去低声道:“快把水关了!”
她突然看到魏齐喷头下湿淋淋的身体,脸上还挂着看热闹的坏笑,赶紧扭过头,又说:“快关水。”
魏齐把水调的更大,继续洗澡。
宝符傻眼了,也顾不上被水淋湿,想过去自己关,却被魏齐颀长的身躯挡住开关。
他一丝不挂的站着,宝符的眼睛都不知道放哪,只能仰头看魏齐的脸,焦急道:“妈妈就在外面!你还洗澡!”
“你求我啊。”
宝符气结,就知道魏齐不会放过欺压自己的机会,她眨眨眼,握了握拳头,终于嗲声嗲气的哀求道:“好哥哥,把水关了好不好嘛?求你了~”
魏齐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把水关了。
这时姜湉的声音又响起来:“宝宝,你怎么样了?快开门。”
宝符赶快冲到门边开了门,姜湉被突然打开的房门吓了一跳,怔怔道:“宝宝,你没事吧?”
宝符连连摆手:“没事的,妈妈,就是头还有点晕。”
姜湉一边走进来,一边说:“你的通讯器是不是没电了,怎么打不通?”
宝符支支吾吾的不吭声,姜湉看她裹着睡袍,头发和脸都湿湿的,还以为她刚才在洗澡:“快去把头发吹干,别着凉了。”
宝符嗯嗯点头,又想到魏齐还在里面,慌忙道:“妈妈,我今天有点不舒服,想回家休息,好不好?”
宝符从小是个乖孩子,从来没有装病请假的前科,所以姜湉不疑有他:“当然可以,要不我让司机送你回家,把医生叫过去给你看看。”
宝符只能同意,又说:“妈妈,我没事的,你还要上班,不用担心我了。”
姜湉看宝符神色清明,没什么大碍,她早上还有课,于是又安顿了几句,才离开,出门前还对宝符说:“以后少喝点酒,昨天小齐去接你,他说你吐了他一身,你回去见到他要好好道谢。”
姜湉离开了,宝符还呆呆的坐在沙发上,魏齐闲庭信步的从浴室走出来,腰间围了条浴巾。
宝符就像老鼠见了猫,以他为圆心饶了个圆弧跑回卧室,“砰”的关上门。
魏齐在门外没好气的说:“我的衣服还在里面。”
一会儿,门悄悄打开一条缝,他的衣服裤子被扔了出来,然后立刻又紧紧的锁上。
宝符找到了自己的通讯器,显示屏碎成了蜘蛛网,一定是昨天不小心摔坏的。
她趴在门边听外面的动静,魏齐穿上衣服后,敲了敲卧室的门:“我有事出去,你一会让司机送你回家。”末了又补了一句:“等我回去。”
等?等什么?
宝符咽了咽口水,星海湾的别墅立刻变成了龙潭虎穴,她一万个后悔,刚刚干嘛要对姜湉说回家,去学校的话起码有机会躲开魏齐的。
不过她转念一想,魏齐有一万种方法找到自己,躲到哪有什么区别?
宝符觉得自己有些神经质了,她安慰自己,不就是和魏齐睡了一觉吗,又不是第一次,加上他的美好肉体,自己也不算吃亏,而且这回魏齐神志清醒,总不会再说自己强迫他……吧。
她虽然这样想,真正行动起来还是怂了,又在酒店磨磨蹭蹭了两个小时,才心惊胆颤的坐上回家的车。
方阿姨在客厅,看见宝符回来,连忙给她倒醒酒汤,说是姜湉吩咐的。
宝符接过来尝了一口,酸酸甜甜的,她刚喝第二口,方阿姨说:“少爷刚才回来,说在楼上等你,有事要说。”
宝符一惊,嘴里的汤差点喷出来,她强咽下去,不停咳嗽,魏齐不是说有事做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突然想了个借口,说自己肚子饿了,想先去厨房做点东西吃。
方阿姨连忙拦住宝符,亲切的说:“小姐想吃什么?让我做吧,少爷上次给我放了那么久的假,还工资照发,我都有点过意不去了。”
宝符一呆,她才知道魏齐又骗她,还说阿姨请假,明明就是他给放的假!
她发现自己居然不怎么生气了,谁让魏齐做事实在太无赖,自己根本气不过来。
方阿姨的手艺自然比她强多了,一会就端上来热腾腾的四菜一汤,香气扑鼻,宝符确实饿了,说了声谢谢,准备坐下来享用美食。
“回来了?”阴魂不散的声音从餐厅外传来。
宝符一抖,心里不停给自己打气:“不要怕,不要怕,他又不会吃人。”
她强装镇定的坐下,说:“嗯,我饿了,吃点饭。”
魏齐淡淡的看了一眼她:“我也饿了。”说罢拉开椅子坐在宝符对面。
方阿姨连忙又给他添了一双筷子和碗。
宝符埋头扒饭,努力不去在意桌子飘来的对面若有若无的目光。
她舀了一勺鱼汤,突然感觉自己脚上的拖鞋被什么东西压住了,她反应过来,是魏齐的脚。
他的脚在自己的鞋面上摩擦,勺里的鱼汤差点撒出来,宝符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对面,魏齐像什么也没发生,面无表情的夹了一只白灼基围虾,而宝符的脸霎时红的就和那只虾一样。
她心疼的看了眼面前精致的佳肴,起身说:“我吃饱了。”然后准备逃回卧室。
走出餐厅时,她听见背后筷子摔在碗口上的清脆响声,还有魏齐熟悉的低沉声音:“我也吃饱了。”
宝符走的愈发快,几乎小跑着回到二楼,魏齐如影随形,在她关门的那一刻,硬是伸手挡住门板,大摇大摆的走进来。
宝符后退几步,瞪圆了眼睛,看着魏齐自然的坐到书桌前的转椅上,扫了一眼,随意拿起扣在桌角的相框端详。
那是小时候的宝符和父亲江夏的合影,相片里江夏抱着宝符坐在钢琴旁边,笑容灿烂。
魏齐指着相片里钢琴盖子上贴的满满的金色星星贴纸,问:“这是什么?”
宝符神色有些黯然,并不回答,把相片夺过来,问:“你要干嘛?”
魏齐修长的手指转动着桌上的笔,看着一脸戒备的宝符,一本正经道:“你很闲吗?不用备赛了?而且你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吧。”
宝符被他的质问气的鼓起腮帮子:“你在这我怎么练琴?”
“怎么不能?我又没用你的手……”
“你出去!”宝符脸“蹭”的一下通红,把着椅背将魏齐从桌子前拉出去,他很重,不过好在地板光滑,轮子滑得很快,宝符还算轻松的把他推出卧室。
魏齐胳膊向后探,去挠她腰间的肉,宝符怕痒,连忙去扑楞他的手,魏齐又趁机拉她的手,两人正在楼梯口你来我往的打闹,突然注意到楼下有人。
魏东明正站楼下客厅,诧异的看着二人。




偏偏要上你(H) 12小星星变奏曲
魏东明是从联邦的北半轴谈完生意回来,回家换身衣服还要回公司,结果一进门就看到自己儿子和宝符,像两个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在楼上打闹。
他呆了一下,很快皱起眉头:“魏齐,你给我注意点安全!宝宝万一从楼梯上摔下来怎么办?”
宝符刚刚僵住的身体重新恢复了知觉,她匆忙和魏东明打了个招呼,也不管魏齐还霸占着自己的椅子,转身光速奔回房间,合上门的一刻,她的心差点要跳出胸膛。
她摸摸发烫的脸,自己刚才为什么有一种偷情被发现的感觉?
魏东明还有工作,来去匆匆,一会又离开了,他坐进车里,突然感到奇怪:“今天不是工作日吗?这两孩子怎么没去上课?”
晚上魏东明回来,到了吃晚饭的时间,发现魏齐坐在对面,宝符却不见了,才又想起这事。
他问坐在餐桌旁边的姜湉:“宝宝呢?怎么不来吃饭?”
姜湉说:“她在楼上练琴,马上要决赛了,为了保持最佳状态,必须恢复以前的训练量才行。”
魏东明才注意到了楼上的钢琴声,他开始还以为是谁在播放音乐,原来是真人演奏。
宝符此时就坐在那架施坦威前,练习比赛的曲目,这是姜湉吩咐的,说不需要关门,她会在楼下听着。
她因为心里有事,练琴时候难免走神,谱子她早已烂熟于心,但节奏的把握有时就不精准了。
魏东明正和姜湉说话:“让孩子吃了饭再练吧?”
姜湉夹起叁文刺身的筷子突然一顿,朝琴房方向说:“这一段怎么弹这么快?这还是如歌的行板吗?”
楼上宝符一听姜湉的训话,身上的筋肉不由绷紧,集中注意力,弹的小心翼翼。
姜湉对魏东明说:“这也是为了训练她集中精力,演奏和比赛都需要很强的体力和心理素质,我现在不严格要求,她上场因为紧张出错怎么办?”
魏东明不懂宝符哪里弹错了,他对“星海杯”也不甚关注,只是安抚姜湉:“孩子喜欢不就已经挺好了吗?拿不拿奖有什么关系?这么严格干嘛?”
他说完用眼神示意魏齐也补充两句,结果发现魏齐正慢条斯理的剥螃蟹,对他的眼色无动于衷。
魏东明气的翻白眼,当着姜湉的面又不能踹他,还想再劝姜湉时,却见她眉头微皱,突然放下叉子,气势汹汹的走向了琴房:“停下,你半天在想什么呢?只有技巧没有感情的演奏有什么用!”
宝符听见姜湉“哒哒”上楼梯的声音,不到十秒就走进来,关上门,问道:“你是不是手还没恢复好?”
宝符连连摇头:“我都好了。”
“那怎么回事?勃拉姆斯的曲子一直是你的强项。”
“我……”宝符汗湿的手心在膝上揉搓,她总不能说是怕魏东明发现自己和魏齐的事情吧。
姜湉不想在比赛前给宝符太大压力,想了想,斟酌道:“你是不是在担心去东部分校的事?”
宝符张张嘴,刚要回答,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姜湉打开门,是魏齐。
魏齐礼貌的向姜湉点点头:“阿姨,爸爸说宝宝练了这么久应该累了,不如吃完饭再练。”
宝符听见魏齐当着妈妈的面叫自己小名,脸上一热,心虚的低下头,又想到刚才妈妈的教训一定也被魏齐听见了,有点不好意思。
姜湉已经察觉到宝符不在状态,也不再催她继续练琴,让她先下楼吃饭。
弹琴其实很消耗体力,只是宝符刚刚一直弹琴,忽略了自己空空如也的胃。
她跟在姜湉后面走到餐厅,才发现魏东明和姜湉坐在一边,魏齐旁边有空位,其它椅子不知怎么都不见了,不由心中一慌。
她犹犹豫豫的样子被魏东明瞧见,还以为她是被姜湉训的不好意思吃饭,心疼道:“宝宝,饿了吧,快坐下来吃饭,今天叔叔做主,不练琴了。”
又看了一眼姜湉:“姜教授,瞧你把孩子吓的,饭都不吃了,劳逸结合知道吗?你怎么当老师的。”
姜湉好笑的看了魏东明一眼,对宝符微笑着说:“你叔叔这个教育专家都发话了,我还能说什么,今晚休息吧。”
宝符只能坐在魏齐旁边,想到:还不如回去练琴。
魏齐从自己面前剥开的螃蟹里戳了一筷子蟹黄蟹膏到她碟子里,像个温柔的哥哥一样说:“宝宝最近太累了,多吃点才有力气。”
宝符听见他的话差点噎住,但在魏东明和姜湉面前又不能表现出异常,看着魏齐淡定的神色,强忍住羞恼说:“谢谢……哥哥。”
“宝宝别客气。”
别再叫我宝宝了!宝符在心里呐喊。
她想起昨晚和今早的事情,脸上绯红,头几乎要藏到碗后面。
宝符来的晚,在魏齐时不时的夹菜和言语干扰下吃的更慢,魏东明好不容易回家一趟,吃完饭就拉着姜湉出去看歌剧了。
宝符不想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就只能留下来面对和魏齐的二人世界。
魏东明挽着姜湉刚一出门,魏齐脸上礼貌的假笑就荡然无存了,筷子向桌上一拍:“我给你发消息为什么不回?”
宝符一脸茫然:“什么消息?”她说完就看魏齐脸上似乎有发怒的趋势,才想起,自己的通讯器摔坏了,赶快和他解释。
魏齐脸色缓了缓,从兜里掏出自己的通讯器,指头快速的按了几下,然后丢给宝符:“用这个。”
宝符看着手中薄如白纸的双面屏通讯器,半透明可折迭款式,一看就是最新产品,立刻摇头:“不用了,我自己再买一个吧。”
魏齐眉毛一竖,宝符立刻住了嘴,乖乖把东西收好。
魏齐又给她剥螃蟹:“你不是爱吃螃蟹吗,多吃点。”
宝符是爱吃螃蟹,不过她很奇怪,魏齐怎么知道的?宝符被他喂了好几只大闸蟹的蟹黄,还是没有问出口。
煎熬中吃完饭,宝符揣着不安的心绪上楼,魏齐居然没跟过来,她谢天谢地的回到卧室,一阵疲惫袭来,她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突然口袋里的通讯器响了起来,铃声居然是宝符最喜欢的阿贝格变奏曲。
她打开屏幕:“明天我有篮球赛,你放学后过来给我加油。”一看口气就知道是魏齐。
她一点发件人,差点又把通讯器摔坏:宝宝最爱的哥哥。
这是什么?宝符看着菜单里目前唯一的联系人。
而且不知道魏齐做了什么手脚,这个联系人名称居然无法更改。
宝符明天放学后有燕景坤的辅导课,她也顾不上改联系人名字了,赶紧回道:“对不起,我要补课,不能过去。”
魏齐回的飞快:“那就请假,总之不许不来。”
“可是我还要练琴。”
“不许去!是不是要我当面邀请你?”
宝符像被电击了一样从床上弹起来,点头哈腰的回复:“我一定去给你加油。”
“嗯,6点,校体育馆,不许迟到。”
宝符像脱了力一样倒回床上。
真是的,请别人给自己加油还这么理直气壮……而且自己居然没骨气的答应了。
宝符暗搓搓的想,魏齐成绩那么好,不会打篮球很菜吧?所以连个给他加油的同学都没有,还要拉自己去充数,真是白长那么高个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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