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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要上你(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咎狗
姜湉以为宝符是赛前焦虑,不想给她压力,就没多问。
转眼间姜湉和魏东明马上回家了,姜湉请的年休假,本来就时间不长,魏东明的生意更忙,能抽出一周已经十分不容易。
总不能让姜湉一回来就看到自己在学生公寓住了一周吧,宝符左思右想,还是硬着头皮回了星海湾的别墅。她生怕撞见魏齐,蹑手蹑脚的走回自己卧室,关上门,长舒一口气。
宝符突然发现不对,墙角的钢琴!
那架立式钢琴是以前江夏送给宝符的,已经坏了很久,大部分中音弦都发不出声音,因为型号很老,所以也无法维修,但宝符不想扔掉它,一直把它放在自己的卧室,时不时看一看。
而现在,那架钢琴的盖子打开,钢板和黑白键都变得锃亮,宝符不敢相信,又弹了几个音,虽然有点不准,应该是还没调音,但毫无疑问,已经被修好了。
“魏齐,你在吗?”魏齐的卧室就在隔壁,宝符走到他门前小声问。
宝符又轻轻敲了敲门,等了半天,她几乎要转头走了,里面突然传来声音:“进来。”
她才发现门虚掩着,一推就开。
宝符站在门外:“那个……我卧室里的钢琴,是你修好的吗?”
魏齐从书桌前的椅子中转过来,看着手中的课本,轻描淡写的点了点头。
宝符惊讶极了:“你怎么修好的?”
魏齐嘴角抽了抽。
那天以后,他实在不知道怎么委婉又不露痕迹的表达歉意,他知道那架钢琴对宝符很重要,所以就想到用这个办法。天知道他这个一点音乐细菌都没有的理工生是怎么花了一天时间了解钢琴构造,怎么找到那台老古董的毛病,然后去星海郊区的废品回收市场逛了叁天才买到匹配的止音弹簧,最后还用频率测试软件调了几十遍那221根琴弦的音,统共修了快一周才修好,他升学考试都没这么用功过。
“没什么,举手之劳。”他平静的翻了一页手中的书。
虽然魏齐说的十分轻巧,但宝符还是由衷的感谢他:“谢谢你。”
魏齐把书“啪”的一合撂在桌上,眯起眼睛看着宝符:“一句谢谢就完了,这就是你的感谢?”
你都说举手之劳了,我怎么就不能口头感谢?
宝符感觉不妙,悄悄挪向房门,魏齐比她还快,从转椅上“腾”的站起来,一个健步到她面前,胳膊一伸,将她拉进来,“咚”的一掌拍在宝符身后的门板上。
“咔嚓”一声,宝符听见了上锁的声音。
“你要做什么?”宝符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搞蒙了,浑身紧绷,看着头顶那张透着危险气息的俊脸,眼睛都忘了眨。
魏齐手撑在她头一侧的门上,微微弯腰低头凑近她,宝符感到他灼热的气息喷在脸上,不自在的后退,发现自己已经靠在门上了,“我这么辛苦的帮你,你是不是也该报答我一下?”
“……我再给你做饭?”
魏齐果断说:“不要。”
“……”宝符看他不怀好意的微笑,觉得自己就不该过来。
魏齐把下巴蹭在她蓬松的发顶,化学香精制造的淡淡橙子味,但他喜欢,闻了几口低头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
宝符的脸立刻烧起来,红的要滴血,头摇的像拨浪鼓:“不可以不可以。”
“那天要不是我把你从castor带出来,你现在能站在这吗?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而且是两次,你这么小气?”
简直是强词夺理!宝符还是死命摇头。
“好啊,你不做,我现在就去把那个老古董拆了,你自己修去。”魏齐恶狠狠的说。
宝符没想到他这么卑鄙无赖,气的说不出话,魏齐趁她分神的时候,把宝符抱起来放置在床上。
“你干嘛!”
宝符挣扎着坐起来,又被他给重新压在身下。
她看见魏齐眼里火星迸溅,熊熊烈焰要把自己燃烧殆尽。
魏齐单手解开裤腰扣子,把衬衫从腰间扯出来,巧克力排版的腹肌若隐若现,他捏着宝符小手伸进去,嘴里哄她:“你摸摸它。”
宝符脑袋埋在他肩窝,闻到他身上清冽的气息,脑子要停摆了,只觉得手下触到一片火烫的岩石,她用空着的一只手推开他,效果微乎其微,“你不能这样。”
“拜托,觉都睡了,这点小事都不肯做。”
魏齐一手拉着宝符的手在不停胀大的分身上抚弄,一手去捏住她下巴。
“我就是让你摸摸它,谁让你把它的火撩起来了?嗯?”
他暗哑的声音和无耻的话语让宝符羞的恨不得晕过去:“我没有!”
魏齐不满足于只是抚摸,他大手包着宝符的手指头,引她套弄自己早就硬的发疼的欲望。
宝符紧紧闭着眼睛不去看他,魏齐看她羞红的小脸,更加兴奋,觉得自己这一周的辛苦都值了。
宝符手掌软绵绵的,手上有练琴的薄茧,舒服的他忘乎所以,套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宝符听着他粗重的喘息声渐渐急促,浑身发软,手都不听使唤了,感觉心脏被狠狠揉成一团,呼吸困难。
魏齐放开宝符的手让她自己动,宝符不愿意,她刚想把手抽回来,结果魏齐在她脖子上狠狠嘬了一口,凶巴巴的说:“不许半途而废,要不我就去把那破琴的琴槌都烧了。”
宝符委曲不已,只能忍着羞耻替魏齐套弄那个和他一样无赖的坏东西。
“嗯,宝宝真乖……再快点。”
“你另一只手呢?不许偷懒,下面也要摸。”
魏齐十分享受,一只手臂撑在宝符上方,一只手在下面指挥她动作。
又过了一会,宝符实在忍不住了:“你好了吗?”
“快了,别停。”魏齐敷衍她。
又不知过了多久,宝符感觉手里的东西突然变得更硬更大,魏齐捉着她的手,腰用力挺了几下以后,那根坏东西颤了颤,随着他一声压抑低喘,一股热烫的液体猛地射在自己手心。
魏齐扯了纸巾给宝符擦手,亲了一口她桃子一样粉嫩的小脸蛋,意犹未尽:“再来一次。”
“不,不行!”宝符坚决的摇头。
“怎么不行!再来一次,最后一次。”
“真的不行……我的手疼……”
魏齐以为宝符找借口,硬拽着她软软的手移向他重新抬头的地方,不料他碰到宝符手腕,就听见她“啊”的痛呼出声,直喊疼,小脸皱成一团,不像装的。
魏齐这下慌了,赶快爬起来打电话,找家里的私人医生过来,过于焦急的口吻让医生以为他家里有个即将生产的孕妇。
医生没一会就过来了,魏齐看他在宝符白生生的手指头上摸来摸去,脸色渐渐发黑,压下火气问:“究竟怎么回事?”
医生知道魏东明再婚的事情,宝符的健康档案也早转给他了,所以现在很快就得出结论:“轻度腱鞘炎。”





偏偏要上你(H) 08b大调夜曲-no.62
宝符最近由于长时间练琴,有些时候不注意放松,患上了轻度腱鞘炎,需要每天定时理疗,而且近期要保证不让手指手腕过度用力,否则症状加重,就需要手术干预了。
宝符居然有点庆幸,起码她不用再给魏齐做那种色情的事情了。
魏齐没那么容易放过她,医生走后,他看着宝符:“这次先欠着,等你好了……”
宝符一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简直不敢看自己的手,她想回自己的卧室,魏齐阴森森的说:“你想干嘛?”
宝符不敢说她觉得手没洗干净,只好说:“我去调音,琴的音还不准……”
魏齐懒懒将人揪回来:“琴什么琴?从现在起你不许碰钢琴,等手好了再说。”
“你不能这样,你没权力限制我的自由。”宝符觉得魏齐真的会说到做到,急忙和他理论。
魏齐冷哼一声:“我怎么没有权力?你别忘了,爸妈都不在,我是你哥哥,我就是你的监护人。”
宝符瞠目结舌,被他的理直气壮打败了,他刚刚还让自己做那种事,现在还以哥哥自居……
没想到第二天早上姜湉回来,她第一时间就知道了宝符的病情,说的话和魏齐居然差不多:“暂时别再弹琴,安心治疗。”
姜湉和燕景坤都觉得短时间的休养不会耽误备赛,反而有助于调整心态,嘱咐宝符放宽心。
宝符的心宽着呢,而且她觉得自己的病情又不重,偶尔练习一下也可以,但她不知道魏齐哪来的那么多闲暇时间,周末盯着她就算了,平时在学校都经常打电话查她的岗,跟防贼似的防着她弹琴。
而且他就像有千里眼似的,除了有时上钢琴课无法避免,课下只要自己一靠近练习室,魏齐的消息就发来了:“你是不是想变残废?信不信我把你锁在家里。”
宝符左顾右盼,总觉得魏齐在哪个幽深的角落里盯着自己,不由毛骨悚然。
每天一放学,魏齐就准时开着银色超跑来接她,珠珠的八卦之魂雄雄燃烧,激动的追问宝符和魏齐的关系,宝符有苦难言。
她只是感觉自己就像是监狱里出来放风的犯人,时间到了就得回牢房里。
因为魏齐把宝符卧室的钢琴修好了,他总担心宝符趁他不注意偷偷练琴,就时不时以给宝符辅导作业的名义进去视察。
宝符欲哭无泪,她一个学古典音乐的,也就一门历史选修课和魏齐差不多,有什么好辅导的,偏偏她不敢怒也不敢言,当着魏东明和姜湉的面,宝符只能有礼貌的说:“谢谢哥哥。”
魏东明特别高兴,觉得两个孩子关系不错,他也省心。
他拍拍魏齐肩头:“你这个做哥哥的要好好照顾妹妹。”
魏齐淡定的点头:“知道。”
还好魏东明不知道魏齐在宝符卧室做过什么,不然得气的七窍生烟。
魏齐躺在宝符床上,他腿长,大大的一只占满了床铺,拿着电子书看科技杂志。宝符有一篇论文要写,过了一会,她见魏齐像是睡着了,就偷偷打开笔记本电脑。
“你要干嘛?”魏齐的脸上还盖着电子书,突然出声。
“我要写作业,要用电脑……”宝符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我给你写。”
“这怎么可以?”
“你别动,腱鞘炎很麻烦,你写了快一个小时,该活动了。”魏齐已经走过来,把宝符连人带椅移到一边,他随手把床头柜拉过来坐着,颀长的身躯与桌凳并不相称,他却已一本正经的开始打字。
宝符目瞪口呆:“你怎么知道我的历史论文题目的?”
魏齐一分钟能写10行代码的手在键盘上敲击,眼睛看着屏幕:“你的什么我不知道。”然后又随口抱怨:“你们老师出的什么题目,当你是博士生啊?欧洲中世纪帝国崛起与毁灭,这是你们这种小朋友能掌握的课题吗?还不都是凑数字乱编。”
空气像凝固了,宝符沉默不语,终于还是问:“那个,你为什么要帮我修好琴?”
魏齐手停了一下,又继续飞快的打字:“因为我想让你回家练琴,行了吗?”
宝符更疑惑:“家里有钢琴啊?”
魏齐无语的瞥了她一眼,好像她问了一个白痴问题:“你从来没进过那间琴室,你根本不喜欢那架施坦威。”
宝符语塞,她还想问:你为什么想让我回家练琴?不是说这是你的家吗?
但她没问,她有一种预感,如果继续追问,可能会产生让她无法面对的后果。
******
可能休养的不错,加上心态平和,几天以后宝符轻松通过了初赛,珠珠和其他好朋友都说要聚餐,给宝符小小庆祝一下,盛情难却,宝符不好拒绝。
姜湉还要上课,魏齐带着魏东明的口谕来接宝符的时候,她已经酩酊大醉,她刚刚被同学灌了几杯,现在只能软绵绵的靠在他怀里,珠珠一看是魏齐,乐开了花:“学长,又来送宝宝回家啊,记得到家以后给我发条信息啊。”
魏齐看宝符醉成这样,脸色有点发青,当着众人面不好发作,带着宝符先走了,珠珠脸上带着慈祥的微笑送别二人,就差挥手绢了。
宝符趴在魏齐肩上让他背着走,她搂着魏齐脖子不停的问:“为什么要走?我还没喝完呢!”
魏齐火冒叁丈,很想在她臀上狠狠拍两把,反正她明天什么都不会记得,但他不想和一个喝醉了的低能儿交流,快步走回停车场。
宝符坐回魏齐的车上也不安分,不停的要开车门,但被魏齐中控锁死了。
魏齐想为她系安全带,宝符突然怒道:“你干嘛?”
魏齐冷笑:“你胆子变肥了,敢这样和我讲话?”
宝符打了个酒嗝,突然大声喊:“我知道,我又不听你话了,你又要拿修琴的事情威胁我是不是?”
她突然呜呜的哭起来:“你是不是,觉得欺负我很好玩?你这个大坏蛋!还说要和我拍拖,魏齐,你就知道欺负我,你根本就不是我哥哥……你就是个,臭流氓!”
魏齐“砰”的一拳砸在方向盘上,宝符被他吓得一缩,眼泪更加不要钱似的往下流,听他问:“这就是你真实的想法?”
魏齐对她的眼泪没辙,深呼一口气,努力的平复心情,又说:“别哭了,我不会再提那台钢琴的事。”
宝符不相信:“真的?”
魏齐发动车子,无奈道:“琴是你爸送你的,你那么宝贝它,我要是把它弄坏了,你不得和我拼命。”
“你怎么知道的?”宝符圆眼大睁,哭红的鼻头一抽一抽的。
“猜的。”
“你骗我,你又骗我……为什么这样对我?”
魏齐一愣,他捏着方向盘的手紧了又紧,终于望向宝符说:“宝宝,我是不是从来没有说过,我……”
宝符瞪大琥珀色水汪汪眼睛,像只无辜的小鹿,那几个字在喉咙打转,魏齐却怎么都说不出口,最后他沉声问:“你喜欢我吗?”
他屏住呼吸,没想到宝符竟然“嗯”了一声,他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宝符的脸更红了,垂着头咕哝:“我也闹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虽然你有时候很凶,还……那么坏,但是我,我……”
喜悦来的太突然,魏齐心花怒放,抬起她巴掌大的小脸仔细端详一会,重重的亲了下嘴唇:“这样也喜欢?”
宝符羞羞的埋在他肩上,声音细若蚊鸣:“喜欢的……”
魏齐自动把宝符的意思理解歪了,他把宝符箍在怀里,感受她娇软的身躯乖乖的靠在胸前,体温攀升,一时间心猿意马,他低头贴在宝符耳边说:“跟我回家,嗯?”回家做什么,他也不知道,但他想紧紧抱住她,让她把刚才的话在他耳边重复一千遍。
他最后一个“嗯”已经掩饰不了声音中的暗哑,要是宝符清醒的时候绝对要吓得转身逃跑了。
结果宝符突然仰起头看着魏齐,不安的说:“不行,不能在家里,妈妈和叔叔发现了怎么办?我们还是去酒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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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o﹃o?)




偏偏要上你(H) 09西班牙狂想曲
魏齐想不到,还不到一个月,他居然又把宝符带到了自己在洲际酒店的总统套房里,只不过这次宝符的反应截然相反。
宝符揪着魏齐的衣领垫起脚,想去亲他的嘴,魏齐偏不低头,享受的看着宝符急切又主动的样子,双手悄悄脱她的衣服,没办法,男人想和女人互诉衷肠,百分百是在床上。
宝符小爪子在魏齐身上摸来摸去,撩起一串火,娇娇的求他:“哥哥,哥哥……”
魏齐受不了她撒娇,终于扣住她脑袋,含住了那两瓣让他夜夜睡不踏实的樱唇。
“要舌头……”宝符不满的呢喃,她明明记得上次有的。
魏齐从善如流的把舌头伸进她嘴里,与她的小舌纠缠在一起,越吻越深,宝符出气多进气少,渐渐喘不过气来。
从客厅门口到卧室床上,宝符在没注意的时候已经被脱的就剩下一条内裤了,衣服乱七八糟撒了一路,魏齐的衬衫被也她扯掉了几颗扣子,松松散散挂肩头,领口大开,宝符的乳尖蹭在他搪瓷色的赤裸胸膛上,又激起一阵颤栗。
魏齐一边去抚摸那一对圆乎乎小白馒头,让已经硬的像小石子一样的乳头在自己手掌心摩擦,一手向她腿间探去,小花穴处的布料被流出的液体沾湿了,是她情动的证明。
他长指挑起布料上的黏液:“什么时候湿的?嗯?”
“就是,你亲我的时候......”宝符诚实的回答。
他被她水汪汪的眼睛瞧着,理智快蒸发干净了,手上微微使劲,宝符的小内裤就变成了一条破布。
宝符感觉下身一凉,低头看去,就看见魏齐已经解开裤链,放出胯间昂扬巨物,一挺而入。
她下面已经很湿了,加上醉酒让痛觉变得迟钝,她只是有些轻微的不适。
魏齐甫一进去,便感觉受到了阻碍,他知道那是什么,腰下一用力,阴茎尽根入到深处,顶到了宫口,火热的甬道立刻收缩夹紧,他爽的直叹气,坚挺的性器又胀大几分。
那里十分敏感,宝符竟然一下子高潮了,她尖叫一声,又痛又痒又麻,小腿不由自主的盘上魏齐健腰,像条蛇一样缠紧他,娇喘不绝于耳。
魏齐感到一束滚烫液体浇在棒身上,阴道里像有一张小嘴在狠狠吸他,加上宝符八爪鱼似的粘在怀里呻吟,简直像到了天堂,差点就把持不住。
他喘了口气,挨过那阵腰椎酥麻的快感,准备开始动,宝符却突然挣扎起来。
“你出去,出去。”
宝符双手使劲推他,指甲抓到他小腹,留下一道长长口子。
魏齐一下从她体内退了出来,粗长上还沾着些许血迹。瞬间从天堂到地狱的处境,但他也没心思生气,只能一边捉宝符乱抓的手,一边哄她:“宝宝,别怕,马上就不疼了。”
“不行,不行……”宝符哭着挡他,怎么都不愿意。
“怎么了?宝宝?”
“你……你没戴套子……”
魏齐额上青筋直跳,他在脑海中演练了无数遍,视频教材都研究了不少,力求最终表现完美,结果百密一疏,把最重要的事给忘了,好在酒店的床头就有安全套,他胳膊长,一伸手就够到了。
他一只手压着宝符,一只手快速的把那个碍事的东西套上,拉着宝符的小手去摸:“宝宝,好了,现在行了吧。”
娇嫩的指头碰到那隔着橡胶套的滚烫性器,立即吓得缩回手,宝符仿佛想起来什么不好的回忆,面红耳赤的喃喃道:“不要……我手还疼呢……”
魏齐闷笑,胸腔低频振动:“不想用手,就用宝宝下面的小嘴。”
他让她圈住自己脖子,两根手指将蜜穴的花瓣分向两边,猛然进入那令人神魂颠倒的湿地,粗大的尺寸把穴口撑到了最大。
还没等宝符完全适应,欲望已经让他本能的抽送起来,
她受不了这样激烈的情潮,救命般的粘着身上的人,虽然咬着嘴唇抑制自己发出呻吟声,但魏齐插的又重又快,她如同被钉在床垫上,唇齿间还是溢出嗯嗯啊啊的模糊娇哼,似极难受,又似极舒服,显得更加淫靡。
她两条白嫩的细腿儿已经没力气缠着魏齐不断耸动的健腰了,只有乖顺的分开折在两边,一根根圆润的脚趾头不住的蜷缩,把床单揉的皱巴巴的。
“我是谁?”他问。
“哥哥.....”
“真乖,”他柔声夸她,腰上的动作却越来越凶,又命令道:“再叫。”
宝符被他撞的不停颤动,只能扒着眼前结实的肱二头肌,随着抽插的节奏绷紧了细腰,眼神渐渐失焦,无意识的低低娇吟:“哥哥,哥哥,不行了……我要死了……啊——”
她突然尖叫,眼睛涌出泪花,小腹也不住起伏,全身泛起潮红,像只煮熟的虾。
魏齐看宝符泄身了,也不再忍耐,放开精关,狠狠的最后朝酥软的花心撞了几下,快慰的低吼,积存许久的欲望终于尽数射出,即使隔着套子,宝符仍能感受到那股勃发的力量。
魏齐血气方刚,一次怎么能满足,他拔出来,扯下阴茎上的套子,又从床头拿了一个新的,这回熟门熟路的重新套上。
宝符还沉浸在高潮里,双眼湿润,神色迷蒙,没注意那只饿了好久的大灰狼又扑了上来。
魏齐掰开她粉嫩嫩的腿,小花穴刚刚高潮过,两瓣阴唇还颤巍巍的,晶莹的蜜液沾的腿间水渍斑驳,他揉了揉,换来她一阵动听的娇软哼唧。
“舒不舒服?宝宝,告诉哥哥,舒服吗?”
“嗯……”宝符无意识的回应。
“还要不要?”他看宝符意乱情迷的粉脸,欲望像开闸的水坝,一发不可收拾。
魏齐把宝符折迭成侧身躺着,将她两腿并拢弯在胸前,如同胎儿的睡姿,胯间坚挺的欲望早就复苏了,在宝符湿漉漉的小屁股上蹭了几下,一挺腰再次插入了她紧闭的小穴。
“要不要?嗯?”他又问。
这个姿势让宝符无所适从,她扭动臀部想躲开进犯,可敌不过魏齐箍着她腰和腿的大手,只能无助的咬着手指头抽噎:“太深了……哥哥,啊,不要,要插坏了……”说着,小穴里又溅出一股淫靡的汁液。
魏齐一边极快的抽送,一边低头看着交合处,两片湿淋淋的小阴唇因剧烈的摩擦而发红发肿,却只能乖巧的吞吐着粗大的性器,可怜至极,抚摸着她雪白滑腻的腿根:“宝宝乖,不哭了,哥哥马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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