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要上你(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咎狗
公爵一定会打断我的腿……姨妈的在天之灵会原谅我吗?或者妈妈会原谅我?不管怎么样,他们总有人会原谅我的吧……不,这些根本无所谓,只要,只要……
“我带你走。”
克罗莉丝还在哽咽:“真的?”
他点点头,慢慢在她面前蹲下来,这下她终于能俯视他。克罗莉丝轻咬下唇,一动也不敢动,此时就算有地狱的烈火在她脚下燃烧,她也不会挪动一下。
西罗握住她细白小手,蓝眼藏着午夜最亮的星:“我不能让你嫁给别人,嫁给国王也不行,我会发疯的。”
克罗莉丝破涕为笑,张开双臂扑入他怀里,她沾着泪的笑靥动人心弦,西罗稳稳的接住她,让她藕臂环住自己颈项,坐在他膝头。
枕着他手臂的公爵小姐前所未有的乖巧可爱,他坐在床边,慢慢俯下脸,覆住她微张的双唇,在唇角辗转了一会,又顶开她牙关,品尝她口腔中甜蜜的酒香。
克罗莉丝怯怯的伸出舌头和他交缠,西罗的手臂顿时收紧,她逸出一声娇吟,旋即又被他吞噬。
当他汗湿的掌心抚上一方娇乳时,怀中人早已沦陷在感官的快乐中,微微颤栗后发出更加诱人的呻吟,他像一个叁天叁夜没喝水的人,急迫的从她口中汲取缓解焦渴的甘泉,手绕到她后颈,松开碍事的项链,钻石项链掉在地上,发出一声不甘的叫嚷,无人理会。
他从脸颊吻至耳朵,又下移印在克罗莉丝半露的白皙胸脯上,他的手大胆的在她全身游走,他想舔她吻她咬她,无数个邪恶的念头在他脑中闪过,最后他的唇骤然静止,剧烈的喘气,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强烈需求引发的折磨,痛苦的锁住眉头。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他告诫自己。
克罗莉丝却对他欲火焚身的痛苦毫无怜悯之心,羞红的脸蛋埋在他肩窝里娇声说:“我爱你,我真的爱你,我会永远爱你的……”
他体内的那根弦在此刻彻底绷断了,下半身的某部分火热膨胀到极限,坚硬如磐石。
克罗莉丝双手仍搭在他肩上,凑上红唇,柔软的双峰压在他胸前,西罗握住她的腰,将她娇小翘臀挪远了些。
“你不想亲我了吗?”她问。
他将她放在床上,解开她背后那串复杂神秘的纽扣,短短的片刻他如同跑完一场马拉松,丝滑的塔夫绸顺着少女的曲线滑落,光洁神圣的胴体攫住他的所有注意,期间她的目光始终锁住他,感受到她蕴藏的火热激情和天真坦率的反应,西罗的脸愈发烫,索性说:“不止是亲你。”
“还有什么?”她想了想:“是特莉修每个星期叁和马夫做的那种事吗?”
“比那更糟。”他扯开上衣扣子。
“为什么?”
“……据我所知,刚开始的时候你会有点痛。”
她吃惊的问:“有多痛?比戒尺打手心还痛吗?”
没有再给她询问更多细节的时间,他的手指已然探入双腿间的潮湿地带,相比于那块隐秘的花谷,他的指头显然粗糙不堪,却奇异的契合,他温柔的触碰唤起她最原始的感应,变成热蜡融化在指尖的摩擦试探中,她睁开迷茫又渴望的眼睛:“你在做什么?”
一柄灼热利刃突兀抵在入口处,她尚未明白,双腿已被分开,粗大的异物顶进,在她原本完整纯洁的身体里劈开一条通道。
“啊——”她痛呼,指甲狠狠掐住他肩膀,僵硬过后瑟瑟发抖:“不要,不要,疼——”
她像一条滑溜溜的银鱼,在身下挣扎扭动,西罗摁住她,心扭成了一个结,抬起腰向外退,她的手和脚却又在此时攀附上来,眼里含着泪花:“别动,你别动。”
她在他怀里那么脆弱,好像稍一用力就能将之捏碎,他搂着她轻声说:“我不动。”嘴上说着,沉入她甬道的长矛却在紧致的包夹中缓缓抽送。
他胸前的汗水滴落在她粉颈上,耳边是他压抑的喘息,她虚弱的问:“你也痛吗?”
西罗挺动后腰,声音沉闷:“我是男人,男人不会痛。”
克罗莉丝一阵委屈:“……这不公平。”
湿热的乐园裹紧他蠕动收缩,他快要忍不住时,停下来问:“公爵真的给你聘了四五个女教师?”
“嗯。”
“我还以为这足够让你无所不知了……”他衔住她汗津津的耳垂轻吮,“她们就没告诉你男人与女人的区别?或者不可以离男人太近之类的?”
“她们从不提‘男人’这个词,除了读圣经。”克罗莉丝看着他撑在两侧的结实手臂,几乎比自己粗一倍,皮肤下鼓起的肌肉充满力量,明明小时候他们并没有太大区别,她很费解:“你也是男人呀,你想要我远离你?”
“我是说除我以外的男人。”西罗心中既恼火又庆幸,确定道:“她们都是废物。”
他重新动起来,在疼痛渐渐远离后,克罗莉丝终于认识到他们正裸埕相对的事实,而他身体的一部分在她里面,随着深深的戳刺,她能在律动中清晰的感受到拿东西的热度、形状……她低头观察秘密的源头,匆匆瞟了一眼便被一只大手强迫的抬起下巴,她只能看见他紧绷的下颚,还有靛蓝的眼中令人畏缩的光。
她小声问:“你干嘛生气?”
“我没生气。”
他看起来好凶……克罗莉丝第一次对西罗产生了害怕,因为他倾泻在自己身体上的不可撼动的力量,让她由衷感到自己的弱小,以及那力量所带来的陌生情潮,在眼前一片白茫茫的晕眩中,她想不起来,他是从何时起逐渐褪去少年的稚嫩而长成现在这般模样的?
最意乱情迷的时候,她依稀听见楼下传来热火朝天的欢呼,他们在叫乔凡尼和卡蜜拉的名字,音量甚至超过舞曲,是他们在跳舞吗?
等一曲终了,西罗从她身体里退出来,餍足的呼吸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床头插着一束温室栽培的鲜花,可他就是能分辨出属于克罗莉丝的独特气息。
望着她被汗水打湿的雪白娇躯,如同花园中被朝露浸润的百合花瓣,低低的哀求仿佛仍在耳边,她抓紧他,如同念祷词般念着他的名字,瘫软在他的怀抱里。
西罗拨开她汗水浸湿的鬓发:“这就是你一直想了解的那种事,感觉怎么样?”
克罗莉丝孩子似的喃喃呓语:“像……像发疹子……”
“发疹子?”
“越碰越痒。”
“只有痒?”
克罗莉丝还沉浸在终于破解多年谜团的新鲜感中,没注意到西罗越来越黑的脸色,听他这么问,又思索半晌回答:“还有点疼。”
“再来一次,这次会好的。”他嗓音沙哑,如同刚吞下一块木炭。
等西罗再度清醒,床头的蜡烛早已熄灭,壁炉里只剩余烬,楼下的乐声和喧哗声丝丝缕缕钻过门缝,喝醉了酒的宾客似乎在寻找不知所踪的公爵小姐,而他们却抛下一切在床上尽情的做爱,直到对彼此的身体再没有任何秘密。
他拉开被单,拧着眉扶额,仿佛无法忍受头痛般呢喃:“我真是昏了头了……”
“你后悔了?”克罗莉丝瞪大眼睛从床上坐起来,泫然欲泣。
“不是!”他立刻解释:“我是说我不该像刚刚那样对你,我真是个混账,”又向脑门拍了一掌,懊恼的说:“对不起,我没能……”
丝被从她胸前滑落,泄露的香艳春光令人目眩,克罗莉丝毫不在意,脸上重新恢复欢喜:“是因为我太美了,对么?”
西罗笑了:“对,你太美了,让我神魂颠倒,”蓝眼溢满柔情,将她塞回被窝:“甚至忘了你是我这个一文不名的穷小子高攀不起的公爵小姐。”
克罗莉丝孩子气的撅嘴,不满的瞪他:“我不许你这么说自己。”她把他的手放在她温暖的心口:“你是我的心,西罗,要是没有你,维罗纳的城堡该是多么冰冷无趣呀。”
她甜蜜的话语,她甜蜜的碰触,像是他最狂野的梦,我的心,我的心,她这么说,几个字在他舌尖滚烫的辗转,西罗晕晕乎乎,在经历了刚刚的事情后,她依然放松全身依偎着他,充满了无法解释的信任,他更加坚定的意识到,克罗莉丝的家庭教师们都应该被辞退。
“西罗,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吧?”她青葱般的手指在他小腹上勾了勾。
西罗捏住她乱摸的手:“永远不会。我发誓。”
“上帝对我这样仁慈……”克罗莉丝眼眶湿润,搂住他精瘦的腰和他年轻炽热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安静了一会儿,她又从他臂弯里抬头:“我们去结婚好吗?溜出去找一个牧师,现在,马上!”
西罗深深吐气,极力使自己忽视她扭来扭去的小身体,心想,哥林多前书中是怎么说的,结婚比欲火攻心要强。
“好,我们去结婚,去一个谁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我可以当个医生,教师,或者厨子,随便什么,只要能养活得了咱们……”
“我也可以工作呀,西罗,我可以教别人画画、弹琴……”
“不行”,话到嘴边他又生生刹住,望着她充满期翼的晶亮眸子,他说:“随你喜欢。”
克罗莉丝小小的欢呼一声,飞快在他脸上烙下一枚香吻,开始扳着他的指头畅想:“我要有一栋自己的房子,墙壁和篱笆上爬满木香藤,它不需要很多房间,但一定要有宽敞明亮的窗户,我还要开辟一片小花园,种上玫瑰,等夏天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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