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要上你(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咎狗
宝符正含着泪埋在师父怀里呜咽,息溟却不等她缓过来,捏住她软软的纤腰快速挺动起来,让还在痉挛的小穴套弄胯间硬挺,宝符被颠的上上下下,胸前两团嫩乳有节奏的跳动,时不时弹在他胸膛上,快感更深。
息溟心在清醒着纠结挣扎,身却沉迷着如登极乐,他低头吻去娇人香腮上不知是泪还是汗的水迹,腰上动作却愈发粗暴,一下下霸道又深入,穴口的花瓣被摩擦的发红。
宝符不像息溟那般矛盾,她身体虽然累得发酸,体内却生出灭顶的快感,在下体的抽插中不断累积,诚实的呻吟出声:“好舒服呀,啊……师父,符儿要,嗯……舒服死了……”
息溟被她的娇吟弄的欲火更加高涨,想堵住她的嘴,又不舍得堵住她的嘴,终于在她第叁次泄身的时候也释放出来。
这次时间格外的长,宝符被烫的又哭了,娇娇软软的抽泣,被息溟搂着哄了又哄,终于昏沉沉睡去。
他却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偏偏要上你(H) 06花褪残红青杏小
“师父,徒儿昨晚做了一个好生奇怪的梦。”
正在翻阅经书的息溟一顿,心快速的跳了一下,看向一旁吃着早饭的宝符:“什么梦?”
宝符打了个哈欠:“徒儿梦见自己趴在一条大鱼的背上,在水里游啊游,一会向上一会向下,可快活啦!”
她没注意到身旁息溟眼睑垂落,面色发红,喝了一大口甘露接着说:“那梦可真啦,徒儿现在腿还酸呐。”
息溟把书一合,有些生硬的道:“许是你昨日练剑太过疲累,今日便歇息一天好了。”
宝符一听喜不自禁,不用练剑就有时间吃饭,有时间吃饭就不会肚子饿了。
她从石凳上蹦起来,结果乐极生悲,昨夜被摧残了半宿的腰腿又酸又软,差点摔倒在地上,好在息溟眼疾手快将她扶住。
他见宝符揉着腰往外挪,板起脸问:“急着做什么去?”
宝符说去小清明峰找宝箓玩,息溟想到湮情茧发作的后果,怎能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遂说:“今日虽不用练剑,但还有几篇经文要学,改日再去。”
“哦。”
宝符露出失望的神色,但还是转身乖乖坐回石桌前。
息溟心中莫名有点发堵,就这么不想和自己在一起吗?
他怕宝符做完功课以后还想着要出去,于是布置了整整叁卷书让她好好参悟,有什么不懂的就问,不能自作聪明,一会儿还要逐字逐句考问她。
宝符在书海里挣扎之时,息溟在一旁翻阅各种上古典籍,不为别的,就为从中查阅一点有关湮情茧的蛛丝马迹。
俱他所知,湮情茧其性至纯至阴,使用者要将自己的一缕神思注入其中方能催动,而且越是心思单纯之人越受其害,宝符心无杂念如同赤子,是以湮情茧的效力无形中增长百倍,不将她的真气吸干便不会罢休。
息溟轻叹一声,宝符的功力单薄,根本支持不住湮情茧的霸道,现在他将修为不断传给她,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必须尽快找到破解之法。
他抬头望向下首蒲团上跪坐的宝符,想问她可有什么不解之处,不料却见她根本没在诵经,眼神飘忽,手中《太上感应篇》刚翻开封皮,两只脚在蒲团上动来动去,一副坐立难安的样子。
息溟心中郁结,起身夺过宝符手中的书卷,厉声问:“符儿,你参悟的如何了?”
宝符回过神,抬起眼睛望着息溟,小手揉搓这膝上的衣料,十分窘迫:“师父……”
息溟见她面色发红,支吾着说不出个所以然,声音更冷:“你说身体不适,为师才让你读书悟道,你既觉得经书无聊,便出去练剑!”
他心头早有这连日来的怒火积压,如今训斥宝符时语气自然比从前冷硬许多,宝符被他说的泪眼汪汪,神色惶恐:“师父,徒儿不敢,徒儿想看书的,只是,只是……”
息溟见她哭,火怎么也发不出来了,又拉不下脸,仍是硬梆梆的问:“只是什么?”
宝符脸色绯红,声如蚊吟:“……身上……疼……”说着两条腿下意识的蹭了蹭。
她羞的不行,怎么偏偏是那处又痒又疼,她坐在石凳上感觉不到,现在跪坐在软软的垫子上,双腿并拢挤压,痛痒愈发明显。
她练剑伤到腰就罢了,怎么两腿间也伤到了?她坐在师父眼皮子底下,又不好意思乱动……
息溟一愣,明白了几分,不会伤在那了吧……
他有些尴尬,又不能明着问,干咳一声:“不舒服怎么不早说,你回房休息去吧。”
宝符有些委曲,低着头“嗯”了一声回自己屋子去了。
息溟耳力过人,听到她回房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想是难受的厉害,心里有些发烧,又不好意思过去探看。
师父都无法应对的事情,徒弟就更没辙了。宝符把自己所读的《素问》《灵枢》之类的医书又默默回想了一遍,翻来覆去也找不到治病的药方,她暗暗思量:“莫不是我之前运功行岔了气,气阻会阴,方有此症?”
她正愁眉苦脸,石门突然被打开了,息溟侧身站在门外,挥挥手凭空变出一盛满了米汤一样东西的大浴桶,稳稳当当的飞进来。
外面的光亮的刺眼,宝符只能看见师父修长的影子。
息溟尽量柔声道:“这是后山沉渊的水,有疗伤的奇效,你泡一泡,应该就……不疼了。”
他脸色奇异的红,好在宝符逆光看不见,她的注意力早被散发着药香的浴桶给夺去了,恨不得一个猛子扎进桶里畅游。
息溟回到石室,长舒一口气,继续打坐,耳朵当然一直监听隔壁的动静。宝符泡在浴桶里也不安分,哗啦啦的玩水,或者吹泡泡,不着调的哼哼歌什么的,总之一直发出响动,他听着也安心许多。
安心了没一会,突然没声音了,息溟一惊,侧耳细听,只听隔壁浴桶里传来小人气若游丝的声音:“饿……”
原来宝符昨晚没吃饭,早上又吃太少,泡在热腾腾的浴桶里,低血糖犯了,靠在浴桶沿上昏昏欲睡。
息溟拧了拧眉头,脑中充满迷思:怎么就这么难养呢?!
……
宝符泡在桶中,端着个小盘,上面有师父亲手剥的小金橘,她幸福的一口一个,不知为何,师父剥的橘子格外香甜。
息溟坐在床上给宝符剥橘子,他注意到宝符不爱吃橘子的橘络,就帮她全剔的一干二净。他怕宝符光吃橘子不顶饱,又给她喂了些蜂蜜核桃酥,枣泥山药饼之类的,都是她昨日从北极天宫搜刮来的精巧吃食。
宝符吃着吃着,居然又靠在浴桶上睡着了,不过这次是吃饱了撑的睡过去。
息溟扶额,刚想叫她,却见宝符咂咂嘴,像是做了什么美梦,呵呵傻笑。
他又不忍心将她唤醒,遂用法术将她移到小床上,像烘干衣服似的将她周身的水除去,那洁白无瑕的酮体就在眼前,白色的小山丘像两个小碗倒扣在胸前,上面还有两个格外刺目的小红尖,他不小心瞄了一眼就立刻闭上眼睛,飞快给她穿上衣服。
室内的空气好像都胶着起来,息溟深呼一口气,正要离开,突然察觉到有人正靠近石室。
“师姐,是我。”
息溟听脚步声就知是宝箓,那小鬼居然门都不敲就要进来,息溟一道“千斤坠”的符纸飞向石门,那门立时重达千斤,宝箓那点微末道行,当然怎么都推不动,只好捶门:“师姐,师姐,你在吗?”
息溟缓缓起身,他见宝符依旧呼呼大睡,无奈的笑了笑,给她施了个隐身诀,才信步走向石门。
宝箓是替离尘子传信的,他胆子小,对天枢神君是能避则避,所以想着先来找宝符,让宝符替他传话就是了。
结果开门的是息溟,宝箓吓得差点扔了手中的东西,他颤巍巍的行了一礼:“拜见神君,家师遣弟子来给神君送上请帖一封,玉虚宫的玉鼎真人要过九万九千岁寿辰,请神君务必赏光。”
息溟接过请帖:“嗯,劳烦你了。”
宝箓连连作揖:“不敢不敢。”
等息溟重新关上石门,宝箓奇怪的摇了摇头,他明明敲得是师姐的门啊?难道自己记错了?而且他感觉今天的天枢神君与往日不太一样,至于哪里不一样,他说不上来。
偏偏要上你(H) 07只缘身在此山中
“平菇比赛?比什么?吃平菇吗?”宝符睁大眼睛,说话间口水已经不由自主。
息溟扶额:“……是评估大会,评估紫微垣一年的教学成果。”
息溟自从一桶神奇的洗澡水治好了宝符的病痛以后,便得到了小徒儿前所未有的崇拜,听说不日要举行的紫微垣教学评估大会,弟子辈的都要参加评估,宝符为了不给师父丢人,更加勤学苦练,饭量比以往又增长了不少。
息溟本来想劝她不要参加:“你入门不久,学艺不精,不若为师和紫微尊上打声招呼,来年再参加比赛好了。”
宝符正做着练剑前的拉伸准备,闻言停止侧身弯腰的动作,可怜兮兮的说:“师父怕弟子太弱,输了会给师父丢人吗?”
不是怕你输,是怕你赢的太过轻松啊……
宝符身负息溟所传的几百年修为,短时间内功力大增,俨然快与众弟子中修为最深的玉衡比肩,只不过她从未与人对战,所以浑然不觉罢了,一旦比赛定会露出端倪,到时自己作何解释?
息溟怕打击了宝符的自信心,只得先答应让她参赛,想着比赛前找个借口让她去不成就是了。
宝符一心苦练灵曜剑法,虽然疲累却乐在其中,息溟就没那么好的心情了,他一边苦苦思索湮情茧的破解之法,一边还要应付本次评估大会的执行长——离尘子。
没错,一向好吃懒做的逍遥散仙离尘子,这回不知怎样说服了紫微星君,对评估大会的事情大包大揽,拍着胸脯说一定会确保大会顺利召开圆满落幕,还拿身家性命做担保搞到了大会执行长的差事。
他新官上任的第一把火就是用公款在自己的万华洞大摆宴席,力邀紫微垣的所有长老前来进言献策。息溟本来不耐这样的琐事,但离尘子实在盛情难却,自己不去反倒像在故意摆架子。
思及离尘子曾经窥觑宝符的前科,息溟虽然百般不放心,还是只能将宝符留在附禺山。他加固了封渊的禁制,在山外设了重重结界,确保一片叶子也飞不出去,一只蚊子也飞不进来,最后又交给宝符一块和上回一样的桃符,叮嘱了数遍才离去。
宝符自来到附禺山,几乎未与息溟分开过,此时师父不在家,附禺山云翳漫天,一会便飘起细雨,她看着头顶黑压压的乌云,顿觉少了些什么,心里空落落的。
宝符心里一空,肚子也跟着饿了起来,她想到山腰上的两棵桑树结了果自己还没吃呢,于是施一道避水符,蹦蹦跳跳的去揪桑椹。
她步法轻盈,片刻就从山顶下至半山腰,紫红的桑椹挂满枝头,远远的一片紫云,不过宝符还没来得及流口水,就见紫云下还有一个红点,她飞身近前,眼珠子要掉下来,怎么有个男人在这?
那男子一袭朝霞般的红衣,面如桃花,懒洋洋的靠在一颗桑树底下,金色瞳孔半睁半闭,像一只出来晒太阳的软脚蛇。
蛇?宝符看着那对无比熟悉的金色竖瞳,突然大惊失色,玄嚣!
她举剑护在胸前:“你,你怎么逃出来了?”
宝符一手去摸怀中桃符,玄嚣伸了个懒腰,手指轻轻一点,宝符立感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玄嚣站起身,拍拍身上不存在的土:“大惊小怪,我好歹有万年修行,化一尊分身又有何难?”
宝符也渐渐看出眼前的男子只是一个幻影,雨滴能穿过他的身体,可见他有灵力而无肉身罢了。
玄嚣确有万年修为不假,不过千年前遭到息溟重创,元神受损,如今虽然化出分身,实力却大不如前,只能趁着息溟不在的时候悄悄现出原形。但这些他怎会如实相告?
玄嚣嘿嘿一笑道:“我将元神抽出一缕放在湮情茧中,如今它在你玉府中安家,你的真气便是我的真气,你到哪我便到哪,可惜你这小娃娃的道行实在太浅,花了这许多时候我才能重现正身。”
宝符一惊,她以为师父已经治好了自己,原来这坏蛇藏的这么深,把师父也骗过了。
她身体不能动,口舌尚能言语:“你,你要越狱?是为了见罗敷神女吗?”
玄嚣大眼一瞪:“大人的事,小孩子家家懂什么,别瞎说。”
宝符怒道:“我不是小孩,我听说罗敷神女还给你生了孩子,只是不知流落到何处去了,你难道不在乎吗?”
玄嚣听宝符说起孩子的事,面色尴尬,底气略有不足:“谁还没有个年少轻狂的时候,此事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宝符见他不负责任的态度,暗暗腹诽:这条蛇果然是咎由自取,若是师父有了孩子,定然不会这样唯恐避之不及……等等,她在想什么呢?师父怎么会有孩子?说起来,她只知道男女阴阳化生可结珠胎,至于怎么化生她却一窍不通。
“哎哎,你可别说我坏话啊,我能听见的。”玄嚣一手叉腰,兰花指轻点她脑门道。
“所以你越狱只是为了害我师父吗?”
“孺子可教也,待我恢复自由身,定要将息溟这厚颜无耻之徒狠狠踩在脚下羞辱……”
宝符最不能忍的就是别人不敬自己师父,顿时气的小脸涨红:“你住口!不许说我师父坏话!明明是你打不过我师父才被关在封渊,现在又伺机害他,你才是卑鄙无耻呢!”
玄嚣冷笑一声:“我落到这般境地的确是自身修为不够所致,不过你以为你师父就冰清玉洁,白璧无瑕吗?”
宝符只当他故意挑拨离间,气鼓鼓道:“你这骗子,你的话我一个字也不信。”
玄嚣不理她,咬牙切齿道:“你不知道吧,当年息溟为了自己仙道大乘,斩断俗世因缘,抽出自己七魄中的欲魄,藏在紫微天宫的涅海池中,是罗敷将其偷出,制成湮情茧诱我吃下。
宝符没料到有这样一段故事,听的一愣,叁魂七魄何其玄妙莫测,还能抽出?真是闻所未闻:“既如此,你也该怪罗敷神女才是,为何要恨我师父?”
玄嚣挑挑眉:“我当然不是因此事恨他,其实罗敷也根本没用湮情茧,息溟的欲魄早被紫微那老儿要回去了,她给我吃的不过是一个水母。”
他见宝符眼睛迷茫,恨恨道:“后来你师父横加阻拦,我才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封渊一千年!”
“你不讲道理,我师父是奉命行事,你要恨也该恨西王母和玉帝才是。”
玄嚣闻言大笑:“你师父眼中只有修仙悟道,若他真的不愿,谁又能支使的动他?他是自己请命去西昆仑将我捉拿归案。”
“为何?难道我师父和你有旧仇?不,不可能,他虽然有些严肃,但为人最是谦和,不会……”
玄嚣仿佛听见了极为滑稽可笑之事,:“是吗?在我看来,这世上没有比他更傲慢的人了!”
他想到当年自己被息溟重伤之时,那人高高立在云端,威严肃穆,眼中没有鄙夷只有怜悯,仿若不可一世,劝自己千年修行不易,分清是非,重返仙途正道。
玄嚣语气更加嘲讽:“他不过修为比我略深些,就敢自诩大道,要引我这邪魔歪道迷途知返,真是可笑可怜!我在西昆仑的冰池里挣扎叁千年,日日嚼食那硬如玄铁的甘木,经了多少天劫,就是为有朝一日化而为龙,自由自在的傲游于天地间,随心而欲做个快活神仙。我所追求的道就是大道,就算万劫不复,也无需他人置啄!若是还要我像息溟一样日日打坐诵经,那我情愿做一条蛇!”
玄嚣金色瞳仁喷出火光,宝符见他越靠越近,无计可施,不由害怕起来:“你放了我,否则我师父回来……”
她感到有热气喷在脸上:“你说,等你师父泥足深陷之时,还会在意自己的仙途大道吗?”
偏偏要上你(H) 08梦魂醉入温柔乡
小清明峰,万华洞。
离尘子轻摇折扇:“神君,莫不是这十全炆补汤不合你的口味?”
息溟看了眼一旁谄笑的离尘子,道:“非也,只是我一向茹素,辜负你的心意了。”
离尘子哂笑一声:“神君,昔有济癫酒肉不忌,破帽垢衣,依然不妨碍其成为流芳千古的得道高人,可见道法无边,可纳百川,只要你我道心长存,焉愁不能形神俱妙,渐入真道?虚静恬愉,与道合真便也不远了。”
息溟听他以扶危济困的道济作比,有些啼笑皆非,不过思及与宝符之事,自己妄动欲念,解脱不能,何来形神俱妙?又谈何虚静恬愉?于是只有苦笑道:“大道无形,玄之又玄,非你我所能揣度,难也。”
离尘子眼睛在息溟周围扫视一圈,问道:“神君,怎么不将你的高徒一同带来?留她一人在附禺山做甚?”
“符儿她根基尚浅,哪里有空荒废,自然在附禺山修行剑道。”
“原来如此,我先前听师兄说她是修道的奇才,如今有了神君的调教,想必更是进步神速吧,不知她的灵曜剑练到几重了?”
一旁啃着鸡腿的摇光神君不冷不热的插嘴道:“离尘子,你如此关心天枢神君的徒儿,所图为何啊?”
离尘子正色道:“师妹啊,你这话就不对了,我奉师兄之命组织本次大会,自然要面面俱到,关心每一位选手的素质教育,未雨绸缪,免得比赛时候出岔子……”
摇光神君与这位师兄相处万年有余,对他无利不往的秉性一清二楚,柳眉一扬,轻飘飘的说:“哦,是吗,我听说最近紫微垣有人开盘口赌博,在评估大会的选手里押注赌输赢,这其中应该没你的份吧?”
离尘子一惊,收起嬉皮笑脸,手捂住她嘴:“嘘!”
他转头想和身旁的息溟解释,谁知饭桌旁早已不见天枢神君的影子。
离尘子不知,他们说话间,息溟已经回到附禺山顶。
此时骤雨初歇,朗月繁星,他四下一望,宝符在石室里的石桌前静坐。
他走到门口,石室并未点灯,月色朦胧,他挥手点亮烛火。
宝符见到师父回来,显然十分欣喜,小跑着扑上来,发间银铃“叮铃”碎响,他还没反应过来,一具温香软玉的小身子已经跳起来挂在他胸膛前。
“师父,您怎么现在才回来,徒儿一个人好怕。”宝符一双臂膀紧紧掉在他脖颈上,嘴巴微翘,委曲的盯着息溟。
息溟面色微红,宝符靠他太近,以至于能闻到她身上清甜的果子香,他将挂在身上的小徒弟扯下来,努力皱起眉头显得严肃一些:“没规矩。”
宝符听他语带责备,扁起唇悲悲戚戚的说:“师父,您是不是讨厌符儿?”说着眼眶里已经蓄满一汪泪水。
息溟见她双瞳织上一片清愁,泪珠将落未落,不由心软,觉得自己方才有些过火了,尽量温声道:“怎么会?”
宝符微微仰起头,莹润的小脸泛起红晕:“那师父是喜欢符儿了?”
息溟心中一颤,竟不知如何作答。
宝符的琉璃瞳孔中闪出幽幽金光,如同夜晚的萤火,好似要飞入心魂之中,锁他的神髓:“符儿喜欢师父,师父也喜欢符儿吗?”
“我……”他心魂为之一荡,差点陷入混沌中,脑海中突然警铃大作,猛地将越靠越近的宝符推开,厉声喝道:“你是何人!”
“宝符”手指把玩着鬓角的一缕长发,懒散的靠在石桌前,眼中金光闪烁:“我第一次动用摄魂术,就有这般成绩,让一向严谨自持的天枢神君也动了凡心,真乃平生一大得意事也。”
息溟面沉如水,声音如寒冰星屑般冷凝:“玄嚣,你若要寻仇冲我来便是,为何非要将我徒儿牵扯其中,她不过一无知稚子,你若还是从前的玄嚣,就不会以她为质!”
“哈哈,哈哈,哈哈哈。”
“宝符”发出曲折离奇的娇笑,笑了半晌,终于停下,擦擦眼角的泪:“无知稚子?好个道貌岸然的天枢神君!你与她在床榻上颠鸾倒凤之时,可曾记得你的好徒儿,尚是一无知稚——子——啊?”
“住口!”息溟大怒,上前一把掐住她细细的脖子,好像一用力就能折断那纤细的颈骨。
“宝符”被捏住脖子,脸色渐渐涨红,神色依旧嘲弄:“怎么,息溟,你生气了?你方才分明十分快活,怎么不肯承认?”
息溟已然盛怒,脸上如同结了霜,缓缓道:“休得猖狂,我已经找到湮情茧的解法,你若还未失智,便趁早收手。”
玄嚣怎会信他:“是吗?那又如何?反正我身负甘木之力,有不死之身,你就算毁了我这一丝元神又有何妨,我偏要亲眼看着你这与徒弟苟合之人被湮情茧吸干真气,到时候,我看你还有何颜面教我重新做人!”
“到时候,恐怕轮不到你操心了。”息溟手上缓缓用力,真气自手灌入宝符身体之中,他正阳之气刚烈霸道,与那阴寒的湮情茧对冲,玄嚣刚刚凝结的元神本就脆弱,被顷刻间冲的支离破碎,再度龟缩进茧中。
宝符立时瘫软下来,息溟长臂一伸,将她搂在怀中。
当宝符幽幽睁开眼睛时,琉璃瞳仁先是充满迷茫,而后她感到被一双结实有力的臂膀紧紧抱住,不由错愕:“师,师父?”
她瞪大眼睛,身子如遭雷击,在息溟怀里僵直着颤抖:“徒儿……徒儿做错了什么吗?”
息溟也感到自己的行为确实不妥,但看到宝符羞红的脸蛋,浑身娇软无力的模样,他却舍不得松开。
“我该拿你怎么办?”他像在问宝符,又像在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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