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偏偏要上你(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咎狗
息溟叹了口气,烦恼中却带着一丝甜蜜。
******
玄嚣:你生气了吗?
息溟:没有哦。
(沉迷pop美和pipi子不能自拔)





偏偏要上你(H) 09凤入巫山奏玉箫
过了一会儿,息溟松开宝符,她腮边染上红霞,站都站不稳了,被息溟虚虚扶着。
等宝符回过神,忆起昏迷前的事,忙道:“师父!玄嚣他要害你。”
“无妨,为师已将他料理了,你无须担心。”息溟摸摸宝符方才被弄乱的鬓发。
宝符被他略显亲密的动作弄的脸上发烫,垂下头不去看他炯炯的目光:“师父,玄嚣为何又提湮情茧的事情,您不是说徒儿已经好了吗?”
息溟默了片刻,终于抬起宝符的脑袋,缓缓道:“是好了些,只是没好全。”
他凝着宝符担忧的神色:“如今有法子可解,只是,你不可再当我的徒弟。”
宝符一听息溟要将自己逐出师门,还当是玄嚣那坏家伙和师父提了什么条件,顿时惶急不已:“师父,别赶徒儿走!”
“何曾说过要赶你走?”息溟叹口气:“你自然要留在附禺山,但是要解开玄嚣的法术,你我不能再做师徒。”
宝符睁圆眼睛:“不做师徒?为什么?”
“因为……治疗之法比较特殊,只有……咳,只有夫妻才能做。”
宝符看着师父,目光无邪:“什么事只有夫妻间才能做?”
息溟下定决心一般,飞快却清晰的吐出一句:“我们做了夫妻你自然就知道了。”
宝符想了想:“就是像西王母和东王公那样的夫妻吗?”
“嗯。”
宝符立刻紧张的摇头:“不要!那徒儿不要和师父做夫妻!”
息溟神色一崩,急忙问:“为何?”
“东王公和西王母一个住在大荒最东边,一个在西昆仑,一年到头都见不上几面,徒儿不想和师父离那么远嘛。”
息溟松了一口气,郑重道:“我们与他们不同,当然是要住在一处的。”
宝符眼珠转了转,依旧有些不确定:“师父,我们不能既做师徒又做夫妻吗?等师父治好徒儿,是不是就不能继续做夫妻了?到时候徒儿和您既不是师徒又不是夫妻,不就不能在一起了?”
息溟绝倒,这都什么和什么?说了半天,小徒儿还是怕自己离她而去,岂不知自己最怕的才是符儿知道前因后果以后厌弃自己。
天枢神君虽然修行万年,读书万卷,降魔万千,但在诱骗……不是,说服徒弟和自己结为夫妻一事上真是一点经验也无。
月落星沉不堪问,此情此景谁共说?
他定了定神,抱着宝符坐到床榻边,一手解着衣襟,语气早已是习惯性的温柔:“算了,为师也不想逼你,不过湮情茧的事缓不得,你好生思量,明日再作答复。”
宝符坐在他膝头,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见息溟已然脱的只剩月白色中衣,胸膛从领子里露出来,羞的捂住脸,小声扭捏道:“师,师父,你为何脱衣服?”
息溟本意不过是怕玄嚣又出幺蛾子,故而与宝符同榻而眠好方便看顾她,免得夜长梦多。他并未生出什么绮思,此时却见宝符小手挡着眼睛,不时从指缝间溜着看他,然后又立即摇摇头重新捂住,如此周而复始,脸红蔓延到脖子,实在惹人怜爱。
他情难自持,猛的握住她肩,一把攥入怀中,宝符疑惑的抬头望去,眼前一花,双唇已经被压住。
感觉到唇瓣被吸吮,含一会吮一会,宝符的脑子炸开了花,忘记了挣扎,她被掌住后脑勺,乖乖的张开嘴接受伸进来的舌头,时而搅动时而舔弄。
压抑了许久的感情终于找到出口释放,息溟难免与她拥吻良久,等终于放开宝符时,她水光潋滟的眸子染上情潮,呼吸急促,鼻翼微微发红,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湮情茧虽然不是种在他身上,可看见怀里的脸色绯红,嘴唇湿润的娇人,身体却如同被情丝操纵一般,感觉像有一股热流在体内横冲直撞,随后全部汇聚到脐下叁寸之地,呼吸瞬间粗重了起来。
“喜欢吗?”他紧紧贴着宝符额头,哑声问。
宝符脑中还混沌一片,理解不了他的问话,突然感到下面升起来一根硬硬的棒状物,在她的臀缝间摩擦,下意识的又扭了扭:“师父,下面有东西硌着我,是什么呀?”
没等她说完,息溟抬手熄灭灯火,石室内瞬间漆黑一团,只有月色清辉洒在床铺上。
宝符被他突然压在身下,却还未忘记问那顶在肚皮上的火热硬物是什么:“师父,这是什么?”
她想伸手抚摸一下:“师父,这是你的尾巴吗?”
又是尾巴!怎么什么时候都忘不了尾巴的事!息溟真想扳开她的脑袋,看看她到底在想什么。
他拉着宝符的手象征性的在那已经紧胀到极点的巨物上蹭了两下,趁着她专注的体会手上的触感之时,解下碍事的衣衫,一挺腰就沉入那已经润泽一片的细缝中。
宝符被灼烧的一阵痉挛,搂住他结实的后背无助的呻吟:“疼……师父,疼……”
其实只是刚开始疼一下,但是宝符对发生的事情一时无法理解,分外惶恐,叁分疼也变成了七分,所以过了许久仍是嘤嘤直哭。
息溟虽然很想恣意怜爱身下娇哭的小人一番,但又怕再和上次一样伤了她,只能尽量温存的缓缓动作,尽量心平气和的让她放松。
“乖符儿,莫哭了,腿分开点,一会就不疼了。”
宝符听着他暗哑的声音,带着动人心魄的魅力,身子酥麻了一半,渐渐止了哭,呜咽道:“师父,为什么要把尾巴插进来……”
息溟折起她的腿搂住膝弯,动的稍快一些,“啪啪啪”的响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脆,他压抑着嗓音喘道:“这里面有解药。”
宝符脑子转不动了,想了一会才明白他的意思,但现在比起湮情茧的解药,她更想要一味药解开缠绕在她腿心处的酥麻和痒痛。
息溟这次故意延长了时间,他仙身法力高强,自能做到收放自如,张弛有度,宝符就不行了,她虽不是初经人事,可在头脑清明时体会到这磨人的快意还是头回,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吟叫,但很快就抵抗不了身下的缠绵的刺激。
“师父,师父,不要了,呜呜……”宝符咬着唇发出含混的声音,如同小兽受伤时的叫声。
听到她软糯的吟哦之声,更让人血脉喷张难以自抑,又抽了数百下,息溟渐渐不耐这样温和的节奏,慢慢抽出一大半,小穴紧紧吸着他不让离开,他全根顶进去,开始又快又狠的摆动腰臀。
他原身本是凶兽,如今突然显露凶兽本性,难免凭着本能张狂行事,肆无忌惮的蹂躏那香艳的秘境,不用看也知道那里已经红肿湿漉不堪。
事实证明息溟在榻上也是一条翻江倒海的恶龙,突如其来的猛烈动作让宝符的哭声都提高了不少:“啊,师父轻点,轻一点嘛……啊!”
息溟擦去她眼角不断淌出的泪,下体飞快的贯穿紧致的花径,语调不复之前的冷静:“轻点可就,没有解药了。”
宝符咬着指头辩解:“可是,尾巴太大了,太硬了,啊……符儿疼……”
息溟一把拉起她坐在自己腿上,直挺挺的向上耸动,入的更加深,宝符激烈的挣扎,被他单手攥住两只手腕别在背后,胸前的一对小白兔一挺一挺的,身子上上下下的起伏娇啼:“真的太大了,不行了,含不住了……”
息溟轻拍她颤抖的臀,掠过面前弹跳的小胸脯低声问:“以前不是说很舒服么?怎么现在又不行了?”
宝符高潮将近,已经回答不了他了,越是难受就越是舒爽,她哭着摇头,交合处火烧一般,一股股热烫的水液涌出,止都止不住。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师父……啊……符儿要尿尿……啊!”她哭着丢了,花心娇娇颤动,泄的一塌糊涂。
可怜兮兮的抱着眼前唯一的依靠,宝符失神的埋在师父臂弯里,全身汗津津的,一片诱人的粉红。
欲望还在穴道里坚挺着,周围的媚肉还因着刚刚的高潮而徐徐翕动,不依不饶的夹弄内里的巨物。
息溟托起她臀,忍着抽插的冲动拔出来,将已经软成棉花的宝符重新放倒在床上,不过是趴着。
宝符抱着枕头昏昏欲睡,背上突然有了重量,滚烫的胸膛贴上来,臀瓣被扳开,她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想要躲闪已经来不及了,凶恶的“尾巴”再度顶进来,和脆弱的甬道内壁摩擦,入到花心深处。
任何身体上的抗议都会让腿间的酥麻蔓延全身,宝符只能咬着枕头发出微弱的哭。
息溟一手撑着床,在她上方动的飞快,听见她哭,不由皱起浓眉:“怎么又哭了?还疼?”说着手向下探,轻柔的抚摸凸出的花蒂。
敏感的娇蕊被拿住,宝符哭的更厉害,她既感觉舒服,又承受不住灭顶的快感,不停哽咽:“受不了了……救命,师父,救命……”
她一声声娇泣求饶,息溟眉头舒缓了一些,虽然神色仍是冷峻,但语气已经温柔下来:“马上,马上就好,符儿乖,嗯……放松点。”
又被他毫不留情的抽插了几百下,宝符再也没法放松,小屁股不自觉的向后迎送,双眸失焦,魂游天外一般低声抽泣:“要来了要来了……啊!师父!”
最后一声娇呼腻在嗓子里,极低又极甜,听在息溟耳中,只感觉尾椎一麻,打乱了他的呼吸,他往里狠狠一顶,在内里劈天盖地的抽搐中,将几天的沉积全数交代在最深处。




偏偏要上你(H) 10香靥凝羞一笑开
直到天光将现,日出东方,屋中才渐渐停止了暧昧的声响,宝符已经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粉红着眼圈,时不时低声啜泣几声,弯弯的睫毛都湿的打绺了。
她此前都是被湮情茧左右心神,所以事后全然不知,并无倦意,最多身体稍觉酸痛,如今神思由自身所控,种种极乐全加诸在本就娇嫩的身体上,经过一夜暴风雨般的来回磋磨,早已精疲力竭,被息溟抱在怀里喝了半碗水,眼一阖便睡了过去。
这一睡宝符又做梦了,不过与上次不同,她此番骑在一条龙的背上,怎么都挣脱不得,被那恶龙一会上天一会入地的驮着颠簸,身子都要振散了架。
息溟施了个清静诀,将床铺和两人身上都清洁一番,搂着宝符在晨曦的微光中睡下,怀中的小人似乎觉得冷了,一个劲的缩成一团,贴在他身上,许是做了什么梦,两道峨眉始终紧锁着,他爱怜的替她抚平眉头,心中满足却又透着一丝不安。
息溟并不困,于是躺在床上闭目养神,过了两个时辰,突然感觉枕在手臂上的小脑袋动了动,他立即睁开眼睛,却见宝符不知怎么醒来了。
宝符有了息溟精纯真气的滋润,整个人容光焕发,乌鸦鸦的发蓬开,更衬的小脸花瓣一样粉嫩娇俏,眨着波光粼粼的眼看着身边的只着中衣的男子。
息溟见状低声问:“怎么醒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怀中的少女躲闪着目光不回答。
昨夜的一切,完全颠覆了宝符的认知,她猛然发现嘴对嘴不止可以渡气,师父脱下衣服后与自己居然那么不同,而且居然长着尾巴,尾巴还有那样羞人的功能……
想到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双腿间好像又要涌出奇怪的液体,还有师父与平时完全不同的暗哑声音,反复回荡在耳边:“符儿,听话,腿分开点……”“乖,马上就好了,嗯……别夹这么紧……”,尾巴居然变得更大更硬了,然后就是一阵要将人烫化的激流涌进来,那莫不就是师父说的解药?
可直到最后,解药是什么样的她也没看到。
宝符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变得那么奇怪,也不知该如何面对突然变得陌生的师父,只能蒙在被子里装聋作哑。
息溟又安抚她好一阵,问她要不要吃饭,宝符始终不说话。
连饭也不吃了,可见是真不高兴了,息溟头疼不已,昨夜的纵情与快乐此时皆化成了懊悔,他暗恨自己太过急躁,之前骤然的莽撞举动恐怕让宝符起了惧怕之意。
他极快的起身穿衣,期间试着和她说话,宝符仍是不理他。
息溟有些束手无策,宝符若是不对他敞开心扉,他连讨她欢心的机会都无。
思索一阵,息溟出了石室,然后瞬息之间又返回来。
床上的娇人裹着被子卷成一个蚕宝宝,缩在里面一声不吭。
息溟轻叹口气,拿出一大碗糯米豆沙圆子,他知宝符喜欢甜食,遂方才去北极天宫的膳堂里给她打包了十份来。
宝符眼睛还闭着,鼻子却小狗似的嗅了嗅,闻到了甜香味,一天一夜未进食的肚子顿时空虚起来,她悄悄从被里探出半个脑袋,就见师父端着一个飘着热气的莲花瓷碗看着自己。
“符儿,吃些东西再睡,别饿坏了。”息溟用小勺舀了一个圆子凑到宝符跟前。
宝符看着眼前诱人的糯米圆子,咽了咽口水,内心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斗争了不到叁秒,从被子里钻出来咬住了勺子。
软糯香甜的糯米豆沙圆子在嘴里化开,宝符幸福的嗯了一声,息溟连忙又喂了她一口,宝符吃的专注,腮帮子一鼓一鼓,像个小松鼠,方才的纠结就暂时被抛之脑后了。
一碗糯米圆子下肚,宝符的惆怅也消弥了不少,息溟用袖子给小徒弟擦擦嘴,将她连同被子抱起来,搂在怀里晃了晃:“吃饱了吗?”
他说话间呼出的气拂在她额上,宝符害羞的闭上了眼,轻轻点头,喏喏道:“饱了。”
息溟见她并无惧色,心中松快了不少,转眼又想到一个十分棘手的问题,清咳一声,脸色如常道:“想好了吗?昨晚的事,要不要做夫妻。”
话音刚落便觉被子里的娇躯轻颤了一下,宝符紧张兮兮的问:“师父,只有夫妻间才能做的事,就是像……昨天晚上那样吗?”
息溟面色微红,点了点头,微不可闻的“嗯”了一声。
宝符想到昨晚的羞人情景,心要跳出嗓子,几乎不敢再看师父的俊脸,她暗暗思忖,若是做了夫妻岂不是还要做那不穿衣服才能做的事情?但师父好像说只有那样才能解开玄嚣的湮情茧,又不能不治……
宝符左思右想,息溟在一旁紧紧的盯着她,终于听见佳人开口:“师父,我们平时还是做师徒,等要治病的时候就,那个,呃,暂时的,做一小会儿夫妻,好不好啊?”
息溟被她的歪主意搞得青筋直跳,真想喝一句“胡闹!”,然后拿出师父的威严逼她同意,但话到嘴边,看着宝符红通通的俏颜,又咽下一口气,缓缓说:“先依你罢。”
宝符心中大定,眼中星光闪烁,声音如方才吃的糯米圆子般甜软:“师父真好……”
见她终于展颜,息溟心中的郁结突然一扫而空,玄嚣和湮情茧的烦心事也都放在一边,他点了点宝符的小琼鼻:“哪里好?”
“嗯——师父教符儿练剑,还给符儿吃好吃的,符儿闯了祸师父也未怪罪,还替符儿治病……”宝符扳着手指头认真的数。
息溟眼中溢出一丝笑意,正要放下严师的身段,将这爱娇的小徒弟从被中揪出来好好揉弄一番,突然被门外的声响打断。
他一听,又是宝箓来找。




偏偏要上你(H) 11良宵不得与君同
原来息溟光顾着哄徒弟开心,忘记玉鼎真人的寿辰就在今天。
离尘子在玉鼎真人的玉泉山金霞洞门口,宾客如云,他左等右等不见息溟前来,心中发急,“啪叽”往宝箓脑门上贴了一张神行符:“去,把天枢神君叫来。”宝箓点点头,离尘子又立马补了一句:“一定要告诉他,人不到礼得到。”
宝箓借着神行符一念间到了附禺山,他这次长了个心眼,不敲门了,直接对着石室方向大喊:“师姐,你在吗?”
宝符听见他叫声,正要应答,息溟已经拦住她,摇摇头让她别吭声。他已经想起玉鼎真人寿诞之事,离尘子的秉性他一清二楚,定是他想去寿宴白吃白喝,又不好意思两手空空前去贺寿,才遣徒弟过来催他同去。
现在宝符穿着薄薄的中衣窝在被里,黑发披散,息溟岂能让旁人见她?是以摁住一脸兴奋的小徒弟,递给她一把小钥匙,低声道:“你去墙角的芥子盒里替为师挑一件宝物,出来交给宝箓,当做贺寿之礼。”
宝符一直对师父盛满灵宝的那个箱子充满好奇,以前师父教自己练剑时曾经打开过,此时一听能亲自翻上一翻,哪有不欣喜的,欢呼一声,急忙忙从息溟膝上滑下来,光着小脚丫下了地。
她裸着一对玉足,编贝般的指甲嵌在莹白的脚趾上,圆润可爱,息溟眉头立时拧成川字:“把鞋穿上!”
他又嘱咐一句:“穿戴整齐再出来,听见了吗?”
“哦哦。”宝符已经穿好鞋急不可耐的奔向墙角的百宝箱了,也不知听进去没有。
息溟叹口气,理理被宝符蹭乱的衣裳,走出石室。
宝箓见息溟出来,急忙迎上去:“见过神君,师父命我……”
息溟摆摆手:“我知道,不过近日有要事在身,恐怕不能赴宴了,我准备了一件寿礼,还请你替我转交给玉鼎真人。”
宝箓一听天枢神君如此善解人意,也是松了一口气。
息溟不见宝符出来,回头传音屋中的宝符:“符儿,快将寿礼拿出来。”
宝符没想到这小小的芥子盒里竟有这么多宝贝,具是上品仙宝,她挑的眼花缭乱,一心想给师父选一个合心意的礼物,迟迟拿不定主意。
是这个五光十色的玄晶石菱花镜好呢?还是这个鎏金熏香铜球好呢?
宝符左挑右捡,在息溟的一道道传音催促下,终于选定一个含着珍珠的千年大蚌,抱着沉甸甸的蚌壳跑出去。
“师父师父,符儿选好了。”
那蚌壳比叁个宝符还宽,遮住了她的眼睛,她差点撞在息溟身上。
宝箓简直不敢看天枢神君的表情,息溟在宝箓的眼里一向是生人勿近,见到师姐在师尊面前如此冒失,都替她捏一把汗,低头恭敬的接过大蚌装在乾坤袋里。
宝符却浑然不觉师弟内心的焦灼,摇着息溟胳膊道:“师父,那个玉鼎真人的寿宴是什么呀?好不好玩?符儿也想去。”
宝箓毕竟孩童心性,喜欢热闹,身边又只有一个宝符可以说话,于是殷切的提议:“神君,不如让师姐同行,替您将寿礼送去?”
息溟现在防火防盗防玄嚣,哪能让宝符去那人多口杂的地方,立刻无情的拒绝:“符儿还要练剑,修行岂能荒废,不行。”
说罢,拎着恋恋不舍的宝符回了石室,一掌关上石门。
宝箓看着频频回头的宝符消失在石门后,悲伤的长叹一声,自己的师父虽然无赖些,但好歹吃穿不愁,住的地方也比这简陋的石室好多了,他想想被冷酷的天枢神君囚禁在阴森石室里练剑的滋味,不由对师姐万分同情,发誓以后要多找机会让师姐到万华洞来住住,少受天枢神君的魔爪摧残。
因为已经在宝箓面前许下练剑的诺言,息溟也不能不兑现,又教了宝符几招灵曜剑法,宝符因有师父的修为加成,学的倒也容易。
到了晚上,经历了一天情绪大起大落又损失了几百年修为的天枢神君也感到有些疲惫,梳洗完毕正要熄灯上榻时,突然发现刚刚洗完澡的宝符不见踪影,原来是跑到隔壁去了,他悄悄离魂去看,却见宝符已经合衣躺在床上,双眸紧闭,像是睡着了。
他叹口气,又穿过墙睡下了,一夜无梦。
第二天,小清明峰的人又来造访,是离尘子好似对上回息溟突然离席的事耿耿于怀,派宝箓过来,说想请宝符到万华洞来,为即将召开的评估大会做一次初审,确定一下选手是否具有参赛资格,还特意嘱咐息溟不许跟去,免得有贿赂执行长,暗箱操作的嫌疑。
这理由冠冕堂皇,但息溟一听就知道离尘子又在打什么小算盘,可若是阻拦宝符,岂不是对不想她参赛的事情不打自招,好在因着前一晚的事,湮情茧暂时不会发作,遂息溟向宝符细细交代了一番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耳提面命了好几遍,才放她和宝箓一同离开。
万华洞是离尘子的洞府,自然装修的金碧辉煌,贵气逼人,仙泉遍布,数只丹顶仙鹤和五彩鸾鸟在种着奇花异草的庭院里闲庭信步,宝符一路上啧啧称奇,恨不能立即捉一只烤着吃了,但她牢记师父的教诲,不可食荤,只能流着口水随宝箓进入室内。
离尘子有意和宝符套近乎,自然从宝箓那早早打探了她的口味喜好,准备了一桌子香甜可口的菜肴和点心。
宝符一听全是给自己准备的,眼睛放出光彩,离尘子笑咪咪的给她拉开椅子,宝符立即坐下开始大快朵颐。
离尘子适时的递上一杯八宝茶,好似随口一问:“符儿,你在附禺山修行的还好吧,你师父都教你什么了?息溟可不好相与啊,你学的想必很辛苦吧。”
宝符咽着嘴里的红豆桂圆年糕,她嘴边沾了点心屑,像只小花猫:“唔,师父很好,教了符儿星曜剑法,倒不是很难,不过师父总说符儿还差的远呢。”
离尘子一听两眼放光:“星曜剑?你学了几式了?”
宝符想了想,师父没说过不让说学剑的事情,于是欣然答道:“全学会了,符儿学的可认真,就是不想在平菇大会上让师父失望。”
离尘子摇着影花藏香细扇,连连点头,眼要眯成一条缝:“好好,真太好了。”
1...1718192021...39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