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要上你(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咎狗
他还想伸手探探宝符脉息,但被宝符躲开了:“不行,师父说不能让别人碰。”
离尘子摸摸下巴,也未强求。
息溟在附禺山打坐,直到日落西山,等来一封万华洞的青鸟传信,离尘子言宝符很喜欢小清明峰的秀丽山水,要在这里多住两天,由宝箓领着游玩一番再回去。
息溟捏碎信纸,回屋诵经。
没了宝符嬉闹的笑语,庭前的甘华树也没人接露水了,长满朱果的树也无人去摘,晚上睡觉前也听不见她洗澡吹泡泡的声响,息溟突然感到有些孤枕难眠,空虚寂寞……=_=
息溟一个人在附禺山专心修道,时间久了难免老气横秋,不解风情,他不知宝符为何住在小清明峰不想回来,思来想去,应是她嫌常住附禺山单调的石屋十分憋闷,想在离尘子的金碧华府吃喝玩乐,有同龄人陪伴也更加热闹。
息溟打定主意,宝符既然喜欢万华洞,就把附禺山好装修了一下,事实证明息溟几万年修为不是白给的,像他这样的神仙,移山填海也不过片刻间,更何况平地起几间亭台楼阁?他想到宝符喜欢泡澡,又将沉渊的温泉水引到屋后,给宝符建了个能在里面游泳的洗澡池。
一番布置,两天后回家的宝符差点以为自己进错门了。她看见以前叁间石室变成了琼楼玉宇,烟雾缭绕如同海外仙境,怎能不怀疑自己:我神行术出错了?莫不是飞到了别人山头?
她正自疑惑,突见庭中的茵茵草地间蹦出一只青羽白喙的独脚鸟,正是那只被息溟剪了膀子的毕方。
那肥鸟最近被宝符折腾的瘦了不少,加上在附禺山只能吃素,腿细成了麻雀腿,身姿也算婷婷,伸着细长的脖子够那树上红红的朱果。
宝符这下确定自己未曾走错家门。
她走进雕梁画栋的正厅,脚下铺着金丝柚木做的地板,叁足镂空香炉吐出缕缕益神香,息溟正端坐在蒲团上打坐,头戴玉冠,道袍雪白。
宝符唯恐打扰到师父静修,踮着脚想悄悄走到偏房去,没想到阖着眼的息溟突然开口:“终于知道回来了?”
宝符闻言,刚迈出去的一条腿又缩回来,她听出师父的语气好像有些不快,顿时有点怕怕的,她琉璃般的眼珠转了转,使出乾坤大挪移转移话题:“师父,那个,您怎么突然建新房子呀?”
息溟终于睁开眼,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说辞:“以前的石屋不太结实,为师恐下雨天屋顶要塌,所以重新修缮一下。”
“哦。”宝符点点头,又好奇的问:“可是师父,您不是常说:‘大丈夫处其厚,不居其薄;处其实,不居其华’吗?怎么突然建这么大房子?”
息溟微微侧过脸:“为师也曾教你‘顺物自然而无容私焉’,房子总要修缮,强居陋室不见得得益道心,处于华屋也可淡泊平心,要做到知足不辱,知止不殆,全在自身修行。”
宝符歪头又问:“那离尘子前辈呢?他住那么大的房子,每顿饭都要点九十九道菜,我听宝箓说,他连洗脚水都要西昆仑最高处的山泉,过滤叁遍才能用,这也是算是修行吗?”
息溟额上冒出黑线:“他与你我所修之道不同,不可相提并论。”
宝符抿抿嘴,更加不解:“那玄嚣的道也与师父不同,他应该也不是个喜欢修行的人,您为何要劝他改邪归正?”
息溟觉得她简直在锻炼自己的耐心:“玄嚣不守天规,触怒西王母,为师念他与自己同属一族,得道不易,不忍他被玉帝打入酆都地狱,才请命将他关在封渊,指望他能大彻大悟,重回正道。”
“可是符儿看书上说‘率性而为谓之道,得其天性谓之德’,他的道是他自己选的,为何要阻拦他?”
息溟瞪着小徒弟那双求知若渴的大眼睛:“这不是你该知道的!”
“啊?为什么?”宝符急道:“您不是说要徒儿不懂就问,不可自作聪明吗?”
“不许再提!否则罚你练一天剑!”
宝符慌了:“为什么要罚?符儿哪里做错了?”
“再问今晚别想洗澡了!”
“不问了师父,符儿要洗澡……”
偏偏要上你(H) 12半缘修道半缘君
宝符发现师父最近好像有些奇怪。
自她从小清明峰回来后,不仅换了一间住十个人都不嫌多的大房子,连作息都变得奇怪起来,以往师父早上总是陪自己吃饭,练剑的时候也手把手的教她,晚上讲完经还会给自己打水洗澡。
现在师父却只在练剑时才出现,而且就只在一旁指点,半步都不愿靠近,其余时间都一人在房中打坐。宝符有时想请假去万华洞,但都被一口回绝了,冷冰冰的样子把宝箓都吓得不敢再过来找自己玩。
百无聊赖的泡在空旷的温泉池里,宝符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
她拍拍水,溅起点点水花,她看着一圈圈涟漪荡开,终于还是忍不住穿上衣服跑到师父门前巴望。
月光从雕花窗棂透进来,淡淡的白檀香浸满整间屋子,息溟合衣平躺在牙床边上,双手放在两侧,睡姿规整,与他的性格十分相称。
室内灯影绰约,静悄悄的,宝符连呼吸都压的极低,就这么在房门前站了一会,师父平时早该察觉到自己了,现在却闭着双眼好像睡去了。她叹了口气,终于还是打算转身回去,正在这时,却见息溟睁开眼睛瞧了这边一眼,然后一言不发的翻过身背对自己。
宝符嘴角一咧,“哒哒”的跑上前,凑到他耳边低声说:“师父,新房子太大了,空荡荡的,符儿一个人睡害怕。”
息溟闭着眼,鼻端都是她说话间喷出的果味香气,这小馋猫,定是睡前又偷吃了放在大厅桌上的石榴——那是他明日祭祀要用的香果。
两团软乎乎的肉团在他背上挤来挤去,蹭得人心烦意乱,息溟只能盯着雪白的墙壁默诵《清静经》,偏偏始作俑者尤不自知,像只小猴子似的粘着他肩膀左摇右晃:“师父,师父,你为什么不理符儿了?”
他忍无可忍,翻身坐起,抓住她胳膊提到面前,眯起眼睛:“你的胆子越发大了,师父睡觉也敢打扰。”
宝符见他虽然嘴上严厉,脸上却并无怒色,眼中的怯意顿时去了不少,抿抿嘴:“师父,符儿不是有意的……”
息溟缓缓道:“不是有意的?那桌上的香果被谁吃了?”
“那是香果?!”宝符一愣,肩膀瞬间耷拉下来,挎着脸:“符儿不知道那是香果……”她见息溟皱着眉,神色好像真的不悦,紧张的捏着衣摆揉搓:“符儿就吃了一个……”
息溟垂眼看她,神色莫测:“贡果得是单数,一共五个石榴,你吃了一个,明日为师还如何供奉?”
宝符嗫嚅一会,抬头以商量的口吻道:“要不符儿再吃一个,这样就剩叁个了。”
“……”息溟不知该怒还是该笑,无奈的摇摇头。
宝符见师父没生气,顿时将少了一个贡果的烦恼抛之脑后,拉拉息溟衣袖:“符儿和师父一块睡吧。”说着已经自顾自的上榻,从息溟身上爬过去,睡在了大床里侧。
“有徒弟和师父睡在一张床上的道理吗?”息溟忍不住问。
宝符抱着枕头软绵绵的哼唧:“今晚就先不做师徒了嘛,做夫妻好不……唔嗯……”
她还没说完,就被摁在榻上堵住了还在娇哼的小嘴。
虽然这样紧紧抱在一起有点羞,但宝符觉得被师父搂着吃舌头,酥酥麻麻还是挺舒服的,于是手臂一回生二回熟的缠上他脖子,发出黏黏糊糊的娇吟,乖顺非常。
息溟尝到她口中残留的石榴甜味,灵巧的小舌头勾住他的,像是引诱他更加深入,主动的一口一口吃下交缠间产生的津液。这小东西,学的倒挺快。
宝符刚刚洗完澡,皮肤微凉,她来的匆忙,衣带胡乱打了个结,松松垮垮,轻轻一拉就露出白玉凝脂般的小身子,像一条滑溜溜的小白鱼在怀里打颤。
剥掉衣服,手划过她胸前的那团肉,像被掌心的触感烫了一下,他鬼使神差的又轻轻捏了捏手中的酥软,虽然不大,却很挺,他反应过来后有些汗颜,想抽回手时,宝符却向前挺了挺胸脯,她觉得暖和,遂将那团柔软再次塞进他掌中。
息溟虽然博闻强识,但对房中术没什么涉猎,加上他是个方正古板之人,之前几次即使情难自抑也没有多看宝符的身子,更别提用手摸了,此时身上就像点着一把火 ,将理智燃烧殆尽。
他想起上回被宝符小手摩擦的销魂感受,情不自禁的拉起佳人的玉手套弄下身肿胀的欲望。
宝符终于有机会细细感受“尾巴”,新奇战胜了羞涩,一边被师父摆弄着温热的手掌上上下下按摩那根粗大的怪东西,一边在心里想:原来长这样啊,原来尾巴尖长的像蘑菇,哦,上面还有一个小眼,解药是从这出来的么?最下面好像还有两个圆圆的……
宝符想低头好好观察,可惜师父只准摸不准看,抬起她下巴打断了宝符的好奇心。
“嗯……”宝符手上没轻没重,有一下力气稍微大了一些,息溟闷哼一声,神色闪过一丝愉悦加痛苦,脖子上青筋迸出,惩罚似的带着底下的小手动的更快。
宝符不能低头,只能看着上方师父的俊脸微红,息溟被她直愣愣的目光弄的不自在,于是命令道:“把眼睛闭上。”
又套弄了一会,宝符手实在酸的不行,渐渐圈不住又胀大了几分的硬物,她只能采取曲线救国,于是闭着眼娇声问:“师父,为什么不插进来?不治病了吗?”
她的语气听在息溟耳中像是在埋怨,对于箭在弦上的男人无疑使最后一丝理智蒸发,双手掐住她雪白的大腿,用力分开,挺身而入。
“啊!”宝符发出一声极为短促的呻吟就被止住。
低头吻上她樱唇,固定住腰肢用力的挺进,轻轻的抽狠狠的插,没几下身下的小人就弓起纤腰,圆润的脚趾紧紧蜷缩,僵硬的抖了一会,然后浑身无力的瘫软在榻上,湿哒哒的小穴还在有规律的吸绞埋在其中的坚挺。
放开那涂了胭脂似的嫣红小嘴,刚刚泄身的娇人泪眼溶溶,小胸脯颤的厉害,息溟眸光一闪,吻上那雪丘上的小红豆,轻轻含吮疼爱,宝符还未从方才的极致中缓过来,又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弄的又痒又酥,细碎的呜咽:“不要,不要了……”
息溟抬起头:“真不要了?”
宝符红着眼圈,吸着鼻子,想了想:“符儿要在上面,自己动。”
于是息溟开明的让她坐上来自己动。
宝符以为自己控制节奏就不那么难捱了,结果分腿跪坐在师父腰间的时候才发现有些一筹莫展,光是把硕大的尾巴再度吃下去就已经十分困难。
息溟感到自己的那根东西被她一双小手握着,敏感的冠头在湿软的花唇上摩擦,令人欲火中烧,却只能捏着拳头不动。
等她好不容易找准了地方,直直的往下坐,又出问题了,刚进了半个头,身上刚才还自告奋勇的小人就退缩了,不停的摇头:“太大了,进不去了……”还哭着要抬腰把它吐出来。
息溟感到自己耐心快耗尽了,捏住她腰哑着声音哄:“别怕,吃的下去的,不是吃过的吗?乖,慢慢坐下来……”
宝符被他的软语安抚了一些,又吸着气慢慢放低小屁股,看着下面的小嘴一点点的将粗大的“尾巴”吞了进去。
最大的头进去了,后面就容易许多,顺滑的坐到底时,宝符不知为何小腹中涌上一股酸麻的悸动,细小的尖叫一声,迷蒙的大眼淌出眼泪,被顶到深处的宫内泄出一大股热液,全部浇在体内的粗长上,一些从连接处溢出来,弄的身下息溟的小腹都湿了一片。
宝符感觉腿都麻了,腰软的几乎直不起来,娇弱的哼了好一会始终不愿动,最后在师父的催促下只好摇摇晃晃的动起来。
息溟被她慢腾腾的动作搞得邪火直窜,额角渗出汗来,又拉不下脸催她快点,只能咬紧牙关由着她骑在身上一边摇一边抖。
过了一会,实在憋屈的慌,他微微抬腰向上顶,威胁道:“符儿,再不快些就不让你在上面了。”
宝符此时攒了些力气,腰却仍是软,她被师父的警告吓得急中生智,换了个骑乘的姿势,蹲坐起来,双手支在身下师父结实的腹肌上,小屁股一起一落的套弄,吸吮小穴里粗红的肉棒,腰腿一同用力,速度快了不少。
她像只想要起跳的小青蛙,蹲着上下动的飞快,快感也加倍,粉面驼红,嘴里娇吟不休:“好舒服呀,师父,啊……符儿这样……够不够快呀?”
息溟被她百无禁忌的姿势刺激的口干舌燥,浑身冒汗,差点把持不住,眼前那两团娇乳随节奏晃动,仿佛在诱人伸出手揉捏,她私处光洁柔嫩,那张贪吃的小嘴红肿着,却仍旧张开花瓣不停吞吐直挺挺的阳物,摩擦密切的简直要起火了。
他想闭眼不看,可一旦眼前美景不在,其它的感官就越发敏锐起来,鼻端香气渐暾,耳畔娇喘阵阵,腿间的欲望被窄小的幽穴夹弄的几欲喷发,他睁开双眼,催促身上忘情起伏的娇人:“再快点。”
宝符嘟着嘴又动的快了些,这个姿势对她的刺激更甚,每一下都入的极深,体验到濒临极致的快乐,清澈的眸子染上情欲,只能断断续续的说:“还没……好吗?啊!不行了,师父……太麻了……符儿……没力气了……”
“快好了,符儿乖,快好了……”息溟忍不住抚摸身侧的两只小巧玉足,他发现符儿的脚好像十分敏感,轻柔的抚摸便让身上的小徒弟娇颤不止。
随着快感的加深,宝符不由自主的动的更快,坐的更深,虽然腰要酸死了,可腿间难耐的酥麻却催着她本能的上下吸弄那根硬挺的肉棒,她眼里蓄起一汪泪,娇吟变成了破碎的娇泣,看着好不可怜。
“救命,师父,呜……符儿要死了……要舒服死了……啊!”
终于在最后一下重重的起落后,宝符浑身像抽了骨头似的瘫软下来,趴在息溟身上一下下抽泣,目光涣散,全身粉如叁月桃花。
花心娇颤,泄出的汁水慢慢流出,像失禁了一般,羞的宝符想夹紧穴口,却被息溟打了一下挺翘的臀瓣:“小馋猫,还想吃?”
宝符含泪拼命摇头,想把腿间含着的东西吐出来,结果被息溟一把掐住腰,腰肢剧烈向上耸动,狠狠的抽送。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宝符感觉浑身脱了力,只有嘴还能动,放声大哭:“师父坏……呜呜,不要了,符儿不要了……”
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不过息溟也忍不了多久,不多时,深深的抵着已经泄的一塌糊涂的花心射出来,滚烫的阳精让身上气若游丝的宝符再次夹着他的腰颤抖起来。
偏偏要上你(H) 13天涯思君不可忘
“师父,符儿饿了……”软倒在柔软丝被上的小人发出有气无力的呢喃。
一室欢爱的气味还没有散尽,息溟从方才淫靡的气氛中抽身出来,搂住身旁缩成小小一团的小徒儿,他额角的薄汗还未干,声音还带着一丝纵欲后的暗哑:“怎么?还没吃够?”
宝符的脸一红,急忙澄清:“不是的,符儿是肚子饿。”说完话小肚子还很配合的“咕咕”叫了一声。
息溟摸摸她平坦的肚腹,假装不敢置信的问:“怎会如此?为师分明记得你下午吃了叁碗藕粉丸子,十个南瓜蜂蜜馒头并一个大蟠桃。”
宝符以为师父嘲笑自己,脸像涂了胭脂,连脖子都染上了红,结结巴巴道:“符儿刚才那么……累,自然,自然就饿了。”
息溟闻言一扬眉毛:“这就累了,平日练剑怎么不见喊累?”
“那,那不一样的……”
息溟见宝符眼眶发红,再问下去恐又要掉金豆子,于是收起继续逗弄她的心思,捏捏她娇嫩脸蛋:“小馋猫,要吃什么?蜂蜜馒头?”
一听有好吃的,宝符欢喜的点头,小声说:“要红豆沙馅的馒头,多加些蜂蜜,还要……还要吃石榴……”
又是一堆甜的,也不怕齁着,息溟失笑,起身穿戴好,叮嘱宝符不许离开,才在月色中施施然出门,给贪吃的徒儿买宵夜去了。
宝符在床上乖巧的点头,待息溟出去了,窝在被子里,想到师父虽然这几天表面上对自己冷淡,但却一直默默的看着自己,不然怎会知道自己晚饭吃了什么,不由咯咯傻笑起来。
许是太累了,在等待师父回来的时间,她竟然一闭眼睡了过去。
又是一片光怪陆离的梦境,不过这回宝符没骑鱼也没骑龙,而是在一片漆黑的山洞之中。
半梦半醒间,她听见沉重绵长的呼吸之声,像一个巨大无比的风箱在空旷的洞中来回拉扯,一呼一吸使整个山体在跟着微微振动。
天光从洞外落进来,宝符终于看清,是一条盘睡着的暗红色巨龙。
那巨龙好像极为炽热,周身蒸腾着白色水汽,把方圆几里的绿植都灼的发黄打蔫,无数片赤色鳞片好似华彩的贝壳,紧紧的排列在粗壮的龙身上,尖尖的乳白色龙角巍然竖立,即使沉睡依然透出无与伦比的威严。
宝符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一步也不能上前,但她并不恐惧,反而生出一种极为熟悉之感。
天色忽变,方才还晴空万里的天霎时间乌云密布,数声惊雷炸响,睡龙缓缓睁眼,冷清的金色龙眼正对着呆立的宝符,但却没有映出半分她的影子。
赤色的龙鳞舒展,巨龙缓缓抬头,随着他身躯的移动,地动山摇,宝符差点站不稳,她有点明白这电闪雷鸣的阵仗是何含义,是天劫!
还没反应过来,一道天雷朝赤龙所在的山洞当中狠狠劈下,在它的威力下山洞像纸糊的小碗一样碎开,紧接着又一道天雷,宝符忘了惊叫,定定看着眼前的赤龙被闪电击中,落下的龙鳞有的带着炽热的鲜血砸在地面上,有的将掠过的高大乔木削的剩下树桩,然后深深插入土中数丈,激起一片飞石。
此时正是日出东方,宝符这才发现,自己就在附禺山的山顶。
随着好像永远不会停歇的雷光,一声声沉闷的嘶鸣在天地间回响,仿佛搅动人的颅腔,宝符吓得捂住耳朵,却见到赤龙被闪电击中的地方伸出一根血淋淋的骨头,上面的骨骼像分叉的树枝,半透明的翼膜在空中徐徐展开,顷刻间金光四射,遮天蔽日,山洞显得狭小逼仄,再也住不下这条生出翅膀的巨龙。
这是一条应龙,修行千年只为这一朝,宝符看着那飞升上天的巨大阴影,眼泪不自觉的流出,她不知自己为何会哭,惶急的向着虚空大喊:“师父别走,别丢下符儿!”
但她像一颗露水,被天地间喷薄的炽热席卷,在晨曦的微光中渐渐蒸发的无影无踪。
不知过了多久。
“符儿,符儿……”遥远的声音传来。
“符儿,醒醒,被梦魇着了?”
宝符睁开双眼,发现自己泪流满面,息溟轻轻替她擦去,叹口气:“为师才走了不到半盏茶,你就又哭又喊,真成了长不大的孩子了,怎么这么粘人?”
现在是半夜,北极天宫的膳堂早关门打烊了,他知道离尘子为了满足口腹之欲,万华洞设了个私人厨房,是二十四时辰有人值守的,是以破天荒的主动去了一趟小清明峰,叫醒昏昏欲睡的厨子,在他探究的目光下点了一笼屉红豆沙馒头,多加蜂蜜……
宝符忘了师父不辞辛苦买来的美食,只是一个劲紧紧抱着他腰,流着泪喏喏的说:“符儿做噩梦了,还以为师父不要符儿了。”
那梦太真,宝符现在想想都心有余悸,愈发像板糖似的粘在师父身上,息溟免不了如同安慰被噩梦惊醒的孩童一般,给足了温软的哄劝和爱抚。
有师父无微不至的甜蜜关怀,有热气腾腾甜蜜宵夜,宝符渐渐忘了害怕,坐在师父怀里一个接一个的吃着小馒头,还不忘给师父也递上一个。
息溟垂眼看看那带着牙印的馒头,又看看举着馒头眼神殷切的宝符,还是低头吃了一口,真甜。
偏偏要上你(H) 14此情无计可消除
晚风吹起薄薄的纱帘,细碎的嘤咛从窗缝溢出,屋外夜凉如水,而屋内却一片旖旎的火热。
自从上回宝符翻身骑着师父做了一回主人后,息溟便有些不高兴,总觉得身为师父的威严有些不保,于是找了个机会将造次的小徒儿压在身下好好惩戒一番。
宝符感觉小腹那股灼人的情潮越积越多,两条腿蛇一样缠上腿间不断耸动的健腰,每次小花穴里的肉棒抽出去的时候,都急切的收缩,想要咬住那根火烫的粗长不让离开。
息溟撑在她上方,被子只盖在腰际,背上精壮的肌肉随着动作起伏,蒙了一层细汗,被子下的腰部前后摆动,他看见宝符颦着眉,眼睛泛起水汽,下面把他夹的越来越紧,知她又要泄身了,快速的顶弄改为缓缓的抽插,引得即将到达极致的小人难耐的叫唤:“师父……快一点好不好?”
息溟捏住她不停向上凑弄的细腰,哑声道:“这可是符儿自己要求的,一会可不许又说不要。”
宝符现在那顾得了之后如何,一个劲点头:“符儿要,师父快点嘛快点嘛……”
事实证明这样的要求不能随便提,宝符要的“快点”和息溟给的“快点”也根本不是一个东西。
酸软的小腿无力的垂下来,脚踝被攥住压在两边,宝符只能叉着腿儿承受花心上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她被激烈的插弄刺激的很快的就又丢了一回,红着小脸哆嗦,息溟却动的更快,宝符只能吊在他脖颈上不停软语哀求。
但此时不比平常,撒娇是没什么用的,直到息溟又狠狠抽了几百下,深深顶开酥软的花心,龙头抵在宫腔上激射出混浊白液。宝符还是不习惯这滚烫的灌入,缩在师父厚实的胸膛下簌簌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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