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要上你(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咎狗
息溟将依旧粗大的阳根拔出,宝符娇娇的长吟一声,花唇翕动两下,蜜穴中的阳精混着一缕蜜汁流出,她看见师父低头盯着自己腿心,羞的连忙夹紧双腿,被他伸手一把隔开了。
“转过去趴着。”息溟有点沙哑的声音让宝符的小心肝直颤。
她楚楚可怜的摇头:“不要了好不好,师父,明天还有平菇大会……啊!”
失去耐心的天枢神君不等她说完,将还在苦苦挣扎的小人一下翻过去,宝符两眼一花,就感觉自己跪趴在柔软丝被上,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再次抵上穴口。
她怕极了这样从后面进来,不停扭臀挣扎,却逃不过牢牢钳住腰的大手,“尾巴”在滴水的腿心蹭了两下,对准又湿又软的穴口,狠狠一挺。
“啊!”宝符扬颈娇喊一声,眼前水雾迷蒙,感觉几乎被刺穿。
息溟俯身亲她小巧粉嫩的耳垂,像是训斥哭闹的孩童一样喝道:“不许哭!今晚再敢哭一声明天就不许去参赛。”
宝符眼里的泪水又硬生生憋回去,檀口咬着枕头的一角不让自己发出哭音。
可是娇弱敏感的小徒弟哪里是师父的对手,息溟随便入的大力些,她的泪水便不由自主的溢出眼角,臀后贴着紧绷绷的腹肌,像块铁板“啪啪啪”拍在屁股上,那作怪的硬东西一下下击打着深处的软肉,逼得宝符断断续续的呜咽。
加上息溟烙铁般的大掌故意抚摸那对玲珑的玉足,让身下的娇人彻底软了身子,只能跪趴在床上一颤一颤的发出无助的啜泣。
黑发披散在肩头,更衬得背后的皮肤白生生如玉,息溟从她瘦条条的脊背摸到胸前,掂了掂手里包着的那团肉,嗯,最近养的不错,长大了些。
他扳着宝符的小脸,吮去她香腮上的泪珠,下身极力挺送,引得小徒弟的泪像流不完似的纷纷落下,声音里带了不易察觉一丝宠溺:“小笨蛋,怎么这么爱哭,真是个水做的人么?”
次日,宝符因着晚上没睡好,再次睡到日上叁竿才醒,摸摸旁边冷冰冰的被褥,师父不知去哪了,连忙起身,见到榻边的小茶几放着一张纸,正是息溟留下的。
纸上说他在静室打坐,桌上的石榴是给她留的,想吃便吃,只是不许再动供桌上的香果,他已经传信小清明峰,叫宝箓来陪她玩,但不许私自离山,更不许离开他太远云云。
有天枢神君的命令,宝箓不一会儿就骑着青骓马风风火火的赶来了,生怕来的慢了惹息溟不快。
他下马探头探脑的看了看,庭院里只有宝符一人,正坐在石桌前发呆。
她见到宝箓来了,连忙问:“你怎么没去平菇大会?”
宝箓不以为然的摆摆手:“我去干嘛,我师父什么都没教我,我去了不是给他丢人吗?所以师父让我留在小清明峰看家。”
他看着宝符,突然一惊一乍道:“师姐,你怎么也没去!?”
宝符面颊染上红晕,嗫嚅道:“师父不让我去。”
宝箓一拍脑袋:“不会吧,莫不是因为那件事?你师父生气了?”
“什么事?”宝符一愣。
“你不是送了一个千年珍珠蚌嘛,玉鼎真人的司仪童子还以为它是个普通的珍珠,伸手去取结果被蚌壳给夹住了手臂,要不是当时武曲星君也在场,立时硬生生扳那蚌壳,那童子恐怕已经变成独臂仙人 了。”
宝符没想到自己挑的寿礼居然差点伤了别人,睁大眼睛:“怎么会这样?那蚌壳是专门训练人反应速度的法宝,师父叫我用它来练出挥剑速度,后来我出剑的速度已经比它快,就没怎么用过了……盖子上不是有说明书吗……”
宝箓看师姐自责的模样,暗恨自己多嘴多舌,出言安慰她:“你也不是有意的,谁让那童子不小心,天枢神君既然都没告诉你此事,可见他老人家也没有怪罪你的。”
宝符仍是惴惴不安,心如乱麻,师父虽然不怪罪,但或许已经嫌弃自己了,不然为何不让她参加评估大会?莫不是怕她又闯祸,而且昨天还说她是笨蛋来着……
她忧愁的神色在宝箓眼中自动理解为对天枢神君的恐惧,想起息溟冷若冰霜的脸,宝箓再次对师姐充满了同情。
而此时此刻,冷若冰霜的天枢神君并未像往常一样在静室里打坐,而是专心致志的研究刚从紫微垣的藏经阁里拿来的几本欢喜图。
这本是传授双修秘法的典籍,绘图却极为香艳细致,还带有详细的步骤解说,不知是出自哪位大神通之手。
绕是他定力极佳,看了一会也有些不能自持,书中种种匪夷所思之技让人大开眼界,息溟大彻大悟,没想到男欢女爱之事也有如此大的学问,怪不得符儿在床榻上总是哭,自己果然还是修行不够啊。
息溟正自感叹学无止境,外边却有一道纤细的身影急急跑近,正是那个令天枢神君一个人偷偷研究双修秘籍的“罪魁祸首”。
息溟连忙将那几本鲜艳的小册子藏在蒲团下,装成闭目打坐的模样。
宝符推门进来,顾不上有没有打扰到师父,红着眼睛哽咽:“师父,符儿送给玉鼎真人的礼物真的把人夹伤了?”
息溟正要呵斥她擅闯静室,忽听她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有些怔愣:“不错,是有这回事。”他早先就听说了,不过他一向不在意这些琐碎之事,也没空和宝符提及。
宝符闻言哭的更凶,上气不接下气道:“师父,符儿……是不是……给您丢人了?”
息溟终于明白她为何伤心,连忙安慰:“怎么会?此事非你之过,何况为师后来听说,玉鼎真人将那大蚌放在他藏宝阁的正中央,用它还捕到了好几个盗宝的飞贼。”只不过都变成了断臂残废。
宝符眨了眨泪眼:“真的吗?”
“真的。”息溟将她螓首揽入臂弯,轻轻拍她后背:“不过是一桩小事,之前不告诉你,是怕你自责,并非是有意瞒你。”
“既然师父不生符儿的气,为何又不让符儿参赛?”宝符睁着湿漉漉的眼睛问。
“……”息溟一时语塞,他没想到徒儿的脑回路如此清奇,两件八竿子打不着的事都能想到一处,他现在拒绝岂不是让宝符多心?
息溟咬咬牙,终于说:“你既然这么想参赛,就带你去罢。”
宝符没想到师父居然改了注意,欢喜非常,刚想凑上去送上一枚香吻,门外突然传来一阵义愤填膺的叫嚷。
“息溟!你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你有本事请病假,你有本事出来啊!”
偏偏要上你(H) 15我有迷魂招不得
“息溟!你有本事开门啊!”
叫门之人正是离尘子,他今早忙着筹备大会开幕式,百忙中抽时间看了一下赛程表,一看不得了了,宝符的名字居然不翼而飞,连忙去找负责打印名册的摇光神君:“这什么鬼?宝符呢?怎么忘写上去了?”
摇光神君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她也是本次大会的裁判之一,对离尘子的怒气视若无睹,气定神闲的磕瓜子:“哦,天枢神君今早请假,说她身体不适,不能参赛了,我就临时重排了一下比赛顺序,忘告诉你了。”
离尘子气急败坏,丢下一句:“你给我等着!”就火急火燎的冲到附禺山。
附禺山被息溟的结界覆盖,他的万华镜无法查看,只能亲自上山顶找人,结果却发现几天不见,那寒碜的叁间破石洞子变成了亭台楼阁,他一阵好找,终于发现了息溟和宝符所在的房间。
宝符正坐在息溟腿上啃他的嘴,听见外面离尘子的声音,急忙想起身站好,偏偏师父像没听见似的,只是摁着她后脑勺,饱足的吸吮了一阵香甜的汁水后,才松开已经眼波溶溶的小徒弟,想替她理理凌乱的衣襟,宝符却还以为他又要剥自己的衣裳,连忙挡住伸过来的大手,小口喘着气道:“师父,再不去就来不及了,符儿晚上再好好侍奉您好不好?”
听见孝顺的小徒儿这么主动的要求侍奉师长,息溟心里一动,脑海中立即浮现出无数方才从书中修习的技巧,低头在宝符耳边嘀咕了几句,宝符一听脸色通红,支吾了半晌,终于在师父的胁迫下艰难的点了点头,息溟这才满意的拉着她出门去。
离尘子现在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见息溟师徒身影,箭一样弹过来,咬牙切齿道:“息溟,你不是说符儿身体不适吗?我看着怎么不像。”
离尘子以为息溟和摇光一伙,故意不让宝符参赛,现在看宝符好好的,更加坐实了怀疑。
息溟不知他心中所想,淡淡道:“符儿已经好多了,现在就去北极天宫。”
“去毛线!现在都快比完了!过去刚好能赶上颁奖吧!”
离尘子拿出万华镜,北极天宫的云麓天台上,玉衡正和最后一位选手斗的难解难分,他手中紫炁剑与月孛剑发出紫白二色光芒,在场上如龙蛇飞动,令人眼花缭乱,突然找准机会直次对手面门,对面的开阳星君弟子显然招架不住这雷霆万钧的一击,只能停下动作:“停,我认输。”
剑尖在距他眉心一毫之时猛然停住,悬在半空。玉衡收起剑,谦逊拱手:“承让。”
台下一阵热烈的欢呼。
宝符一看比赛快结束了,惊慌的拉着息溟袖子:“师父,这可怎么办?”
息溟摸摸她脑袋:“莫急,为师去和紫微星君说一声,让你和玉衡加试一场。”
离尘子其实也是这么想的,一听息溟主动揽活上身,自然也顾不得和他较劲了,连连点头:“就这么说定了,我去通知一下大家。”
离尘子为何如此执着让宝符参赛?只因他早先开了本次大会的盘口,玉衡作为紫微星君的真传弟子,修为在紫微垣的小辈中公认最高,自然是夺冠热门,但离尘子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将所有参赛的学生都详细的查了个底掉,却发现宝符作为刚入门不久的小徒弟,天资着实不凡,他又借着宝符来万华洞的机会,旁敲侧击的打探,居然得知她已将息溟的绝学——七曜剑学的八九不离十,俨然胜过玉衡的四虚剑,又惊又喜,试想,谁会押这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赢?若是自己全数押宝符夺得第一,到时候赢了岂不大赚一笔。
离尘子越想越美,但也不能莽撞行事,既然将宝押在她身上,自然要确保万无一失,评估大会有政策,不许选手携带武器以外的其它辅助性法器,无数双眼睛盯着,离尘子即使有上品仙宝也不能让宝符用,好在他对宝符的习性一清二楚,只要有吃的,就立时如同被下了降头似的充满干劲,正所谓攻心为上,用美食激励她这吃货准没错。
宝符随了师父来到北极天宫,息溟找紫微星君安排比赛,离尘子就留下来给她讲讲比赛规则。
宝符激动万分,想到一会可以上台展示师父教的剑法,输赢倒不太在意了,却见离尘子微微一笑,状似无意的说:“符儿,这次大会的第一名不光有紫微星君亲自颁发的奖状,还能额外获得去西昆仑参加学术交流大会的资格,这西昆仑啊,可不比附禺山那种穷乡僻壤,尤其是各种美食,都是仙界一流,去了一次就忘不掉啊……”
他咂咂嘴,侧头瞄着宝符,只见她睁大眼睛,好像十分神往的喃喃自语:“西昆仑……”
离尘子见目的达到,又瞅准机会补了一句:“你大师兄的身份……去西昆仑毕竟不方便,他定然也不想去的,倒不如让给你,你去求求他,他怎会不听你的?”
宝符像是被说动了,眨眨眼问:“得了第一就能去西昆仑?”
“那是自然。”
离尘子摇摇象牙扇,哼着小曲儿走了,没注意宝符眼中闪着幽幽金光。
其实就在离尘子说出“西昆仑”叁个字的时候,宝符就已经被玄嚣夺了舍,玄嚣对什么无聊的大会更本不在乎,也懒得想离尘子这么殷勤献计的真实目的是什么,好不容易离开息溟视线,他首先想的是去吃肉喝酒,这附禺山的伙食实在寡淡,不是馒头就是糕饼,他嘴里都淡出鸟来了,只不过,西昆仑……
以西王母那老妪婆的德行,今生今世都不会让自己再见那人一面,若是有办法光明正大的进到西昆仑……对了,刚才离尘子那老东西说什么来着?大师兄?
玄嚣正努力搜索着宝符记忆里叫大师兄的人,就见不远处一个蓝白道袍的年轻人大步走来,不是宝符的大师兄玉衡又是谁?
玉衡突然接到通知,要加试一场,和自己比赛的还是小师妹,奇怪中又有些担忧,所以过来看看宝符,免得比赛时自己不知轻重伤了她。
“宝符”一见师兄,脸上立即挂上甜甜的笑,嘴像抹了蜜:“师兄~”
她嗓子本就甜软,这样千回百转的一叫,玉衡差点跌倒,尴尬的说:“师妹,你还好吧,师父之前说你身体不适不来参赛了,现在可是大好了?”
玄嚣活了上万年,对付玉衡这样的纯情少男简直是信手拈来,立即装作可怜兮兮的模样,挂在他胳膊摇来摇去,娇着嗓子说:“符儿想当第一名,才拖着病体赶来参赛,师兄,你最好了,一会比赛让着符儿些好不好?”脸在他胳膊上蹭着,像只小哈巴狗。
玉衡被“宝符”突如其来的动作搞得面红耳赤,脸烫的能煮鸡蛋,他在北极天宫修行,一心只读圣贤书,平日里连和异性说话的机会都很少,师弟师妹又都很懂礼数,今天突然被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拉着撒娇,立时话都有点不会说了,差点咬掉舌头:“师,师妹,这样,不妥吧,我……师父他……会生气的。”
玄嚣快被自己发嗲的模样恶心到了,恨不得一掌劈死他,可这呆头呆脑的少年还是不肯就范,只好咬了咬牙,仰脖凑的更近,几乎贴在玉衡身上:“师兄,求你了,符儿想去西昆仑嘛……你让符儿赢这一次嘛,就一次好不好?就一次~”
玉衡浑身热的要冒烟了,宝符生的雪肤花貌,这样牛皮糖一样粘着自己,羞的玉衡手都不知该放哪,只能高高扎起来,勉强摇头道:“不行不行,我们还是都全力以赴对战比较好,这样弄虚作假,呃,有违比赛精神,师尊知道会怪罪我们的。”
“臭小子,真是怂包一个,我要是出全力你岂不小命不保。”玄嚣暗自冷笑,他真想将这油盐不进的呆鹅就地处决,但是若一个不小心暴露了,不但自己的复仇计划打了水漂,说不定还会被关到比封渊更阴森幽深的地方,不是得不偿失吗!
算了,小不忍则乱大谋,玄嚣安慰自己,比起出卖色相,还是光明正大的去西昆仑更重要。
他继续使出媚功,呼出的气拂在玉衡鬓角的碎发上,嘴都要贴在他脖子上了:“师兄,你不是不想去西昆仑吗,把机会让给符儿不好吗?”玉衡仍是沉默,表情为难,玄嚣恨的牙痒痒,他奶奶的,不会火力还不够吧?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这货敲晕,吸干他的真气,他不想输也得输!
玄嚣摩拳擦掌,刚要使出摄魂术,只听玉衡羞涩道:“虽然西王母不愿见我,但娘她很想我的,我也想见见她,她一人被关在天池底下,我……”
“什么!”玄嚣一下拔高音调,脸色都变了:“什么天池?你娘是谁?”
玉衡见“宝符”如此惊讶,才想起她因入门晚,不知自己的身世,解释道:“是我忘说了,我娘,实是昆仑仙山的罗敷神女……”
“啊——”“宝符”急促的大叫一声,像见了鬼似的一把推开玉衡,小嘴大张,指着玉衡发抖:“你,你再说一遍!”
玉衡没防备,只觉宝符双手生出一股巨力,猛地将他推坐在地上,他没想到宝符会这么吃惊,还以为她是害怕所致,柔声说:“师妹,不必担心,有师尊护着我,西王母不会来找麻烦的。”
他觉得奇怪,宝符好像真惊着了,眼睛像射线似的在自己脸上来回扫射,要把自己脸盯出个窟窿,玉衡被她火辣辣直勾勾的眼神瞧得不好意思,白皙的肌肤染上红霞:“师,师妹,你,作何这样看着我?”
那边比赛前的预备铃响了,提醒下一位选手入场,玉衡站起来,整整衣服,咳了一声对目瞪口呆的“宝符”说:“符儿,快开始了,我们先入场吧。”
玄嚣此时心中成千上万匹草泥马呼啸而过,哪里还有心思比赛,一眨不眨的盯着玉衡的俊脸,越看越觉得他像自己,宛如做梦一般恍恍惚惚。
玉衡察觉到“宝符”的视线,像有蚂蚁爬在身上,他免不了胡思乱想,师妹莫非对自己有什么别样的情愫,这可不妙啊,自己一心向道,少不得要辜负她的一片心意了,唉,多情总被无情恼啊。
他年少无知,不知道此乃人生叁大错觉之一,仍在烦恼如何开解师妹的单相思,突听身后“啪叽”一声,回头一看,“宝符”直挺挺倒在地上,不醒人事。
“来人啊!”
偏偏要上你(H) 16不识庐山真面目
宝符一觉醒来,觉得头昏脑胀,像被一个细环箍住了脑门,她四下打量,原来自己是在紫微殿的偏殿里,双层玉色娟纱帐下,明亮烛火在帐外闪动,照亮一个窈窕倩影,见宝符醒来,立即撩开帐子走进来,原来是摇光神君。
宝符想跳下床行礼,立即被她拦住,笑咪咪的说:“符儿,你还是先躺着吧。”
宝符一愣:“神君,符儿是生病了么?”摇光神君连忙摇摇头。
宝符又向外面看看,却见离尘子玉衡和宝箓叁人正站在殿外,紫微星君坐在御座上敛眉看着他们,不由更加疑惑:“神君,我师父呢?”她很少离开息溟,此时感到气氛有些陌生的诡异,心慌慌的,就更想要师父在身边。
摇光神君擦擦额上汗:“你师父被紫微尊上安排了一件任务,他急着去办了,一会就回来。”
“哦,神君,符儿刚刚怎么突然没知觉了?之后发生了什么?”
一向舌灿生莲的摇光神君却突然有些结巴:“那个,呃,符儿,你……有身孕了。”
宝符顿时紧张起来:“‘身孕’是什么病?”
摇光神君张了张嘴,终于捡了个易理解的措辞:“身孕就是……符儿你怀了孩子的意思。”说着指了指宝符的肚子。
她尽量亲切和蔼的对宝符说:“符儿,不用怕,你只需指给我,谁是孩子父亲?”说着又指了指正殿里站着的那不明所以的叁人,眼中都是兴奋的光,这是她和紫微星君共同筛选出的能和宝符接近的异性,无论是哪一个,都是一个可以上《每日紫微》娱乐版头条的爆炸性新闻。
宝符还没从摇光神君的第一句话中回过神,她低头看看自己的小腹,瞪大眼睛:“您是说我肚子里面藏了个小娃娃?”
“嗯,是很小,不过会长大的。”摇光神君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仍是没忘记自己的最终目的,继续循循善诱:“符儿,这孩子的父亲是谁呀?”
宝符已然惊呆了,没听见她之后问了什么,自己居然一点都不知道肚子里有个小孩,是男孩还是女孩?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他一个人在里面吃什么?不会咬自己么?
宝符百思不得其解,她惊慌害怕时自然就想要最亲近的人在身边,颤巍巍的掀开被子想下床:“我师父呢?我师父还没来……”
“万万不可!”摇光神君以为宝符要告诉息溟,不由大惊失色,要知道天枢神君可是出了名的严苛教条,若是让他知道宝符和别人有了手尾,盛怒之下一个雷法把罪魁祸首劈死怎么办?离尘子那老东西劈死就劈死了,万一是玉衡或宝箓呢,紫微星君若是治自己个办事不利之罪可怎么办?如今马上要发年终奖了……
偏殿外,紫微星君捋捋白胡子,眯起眼打量眼前叁人。
离尘子一脸心怀鬼胎的模样,在师兄的目光中坐立难安,玉衡和宝箓则一脸茫然,不知突然被叫来是为了什么。
紫微星君一时有些拿不定主意,不会真是离尘子这衣冠禽兽干的好事吧,但以他对自己这个师弟的了解,虽然平时有些不着边际,放浪不羁,但其实没多大胆子,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是不敢做的;而宝箓呢,还是个半大孩子,能成什么事;倒是玉衡,他和宝符年纪相仿,两个人懵懵懂懂,初识情滋味,说不定一来二去就那什么了。
他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正想把他们隔开私下单独问问,门外一个玄色身影风一样卷进来,稍一停留直奔偏殿,正是被紫微星君支开的息溟。
他从紫微星君那解释完加赛事宜以后,本来是要去观看宝符和玉衡的比试的,只是没料到那边宝符突然晕倒,赶来的摇光神君随手一搭脉象,惊的魂飞魄散,捏着宝符手腕把了又把,终于确定自己没诊错,宝符确实有孕在身。
摇光神君见大事不妙,第一时间便通知了紫微星君,作为上级领导的紫微星君处变不惊,他也怕息溟出手伤人,立即叫住刚要起身离开的息溟,装作头痛的样子解释说最近有人在北极天宫附近私下开盘赌博,赌额数目巨大,让息溟带人去几个可疑窝点清扫一下,整顿整顿紫微垣的不良风气。
紫微星君的命令他不能不从,但走到半道上,息溟实在担心宝符出事,又扔下公务急匆匆赶回,生怕宝符在赛场上出什么意外。
他还没走到比赛的云麓天台,路过紫微殿时,就听见宝箓那个大嗓门正和玉衡说话:“大师兄,师姐突然晕倒,不会出什么事吧?”
听见宝符晕倒,息溟差点从云彩上摔下来,在空中转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弯,急匆匆从云上下来冲进紫微殿。
宝符见到师父终于来了,焦虑和害怕都有了出口,飞快坐起来,一眨眼息溟就走到身边。
摇光神君想拦已经来不及了,宝符惶急之下口齿极为伶俐,一下就切中要害:“师父,不好了!摇光神君说符儿的肚里有个小孩!”
摇光神君当场石化,闭上眼不敢去看息溟的神色,想必就连一向镇静沉稳的天枢神君,一时也接受不了这个惊人的消息,半晌才用带着一丝颤抖的声音问:“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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