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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要上你(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咎狗
看着他的背影渐变成一个黑点,宝符仍是惴惴不安,息溟拿出一个食盒浅笑道:“你不是一直惦记着北极天宫的糖醋里脊吗?为师今日路过膳堂时替你打了一份。”
宝符却像失了魂似的摇摇头:“符儿不饿。”说着垂着脑袋径直回自己卧房去了,留下息溟在原地愣神。
晚上,宝符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倒不是肚子饿,而是白日里宝箓的话始终挥之不去。
师父说不用在意,可是宝箓也不像在骗自己,现在究竟要相信谁呢?但师父明明是为了救自己才这样做的,如果别人真的都和宝箓一样想,那自己不就害了师父吗?
宝符越想越心焦,她的心事一向只能告诉息溟,如今连他也无法诉说,就只有暗自垂泪。
皎皎月光下,宝符突然感到有人靠近,回过身去,床帐上映着一个熟悉的高大人影,伸手撩起纱帐挂在垂下的银钩上,看着床上的玉人哭的梨花带雨,皱起眉头:“你哭什么?”
“没什么……做噩梦了……”宝符擦擦眼泪,怕被息溟看出端倪,急忙掩饰。
息溟猜到她为何哭,他其实从宝箓走后就一直想和她耐心解释,可谁知小徒弟宁愿憋着也不和自己说话,他心中有些郁闷,干脆也装作没看见,直到晚上,实在忍不住,悄悄用听风吟偷听她卧房的动静,却发现宝符一个人躺在床上小声啜泣。
他原本打算质问宝符为何不说实话,此时见到她哭红的双眼,百炼钢又成了绕指柔,一句重话也说不出来,息溟暗恨,自己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和她置什么气。
他俯下身想替她擦去腮边的泪迹,宝符却赌气似的背过身,息溟圈住她肩膀柔声问:“究竟怎么了?”
宝符回过头,眼泡蓄起一汪泪水,将哭未哭的凝着他,扁着嘴不说话。
看着她可怜又委曲的样子,息溟顿时自责不已,爱怜的吻住她柔软的樱唇。
“不……”宝符挣扎着想扭头,被扣住下巴,吻重重的落下来,更加激烈的咂弄她乱动的雀舌,息溟有了近日跟随典籍的刻苦钻研,技术水平与日俱增,以舌尖轻探她嘴里的敏感之处,手跟着在身下娇躯上轻拢慢捻,引得怀中玉人娇颤不已。
等他终于尝够了香舌和香涎,宝符已经被方才的激吻弄的粉面含春,她羞涩的拉起锦被,盖住裸漏出的胸口:“师父,我们,我们不能再这样了……”
息溟撑在她上方,敛起笑容,沉声问:“为什么?”
“宝箓说世上没有又当师徒又做夫妻的道理,会惹人耻笑……”
“你怕人笑话?”
“符儿不想让别人说师父的坏话。”
息溟了然,叹口气,摸摸她粉嫩面颊:“随他们说去,只要你我问心无愧,旁人的言语又有何惧,况且在附禺山中,那些闲言碎语也进不来。”
“可是,别人会讨厌我们……”宝符还是转不过弯,只是觉得十分委曲。
息溟抚摸她细软的长发:“这恐怕没法改了,符儿,人活世上,要想自己快乐,就难免会惹人不快,神仙也不能例外。”
“这样吗?”
宝符悲春伤秋的叹息一声,引得息溟失笑,啄吻她还挂着泪珠的眼睫,故意逗她:“你要是怕人说,为师明日送你回北极天宫去,让紫微尊上澄清……”
宝符果然吓住了:“不行,符儿不走!”
她见息溟神色认真严肃,信以为真,急忙找借口:“符儿不怕别人说闲话,还有,还有,符儿还怀了师父的孩子呢,怎么能离开?”
息溟见再逗弄她又要哭了,刮刮她鼻子:“小笨蛋,骗你的,为师已经答应了你,怎会言而无信?”
宝符破涕为笑,也不介意被骗的事情了,乖巧的趴伏在息溟肩上,汲取他身上令人安心的好闻味道:“师父,今晚别走了好不好,您好长时间都没和符儿一起睡觉了……”
听见小人儿语气中的哀怨,息溟气不打一处来,没良心的小东西,这都要怪谁?
原来宝符睡觉总喜欢抱个东西,若是和息溟睡在一起,他自然就做了宝符的抱枕,这倒罢了,偏偏她不听话的小手爱在人身上有意无意的摩挲,勾的他浑身燥热,恨不能将那在自己胸前乱蹭的小坏蛋就地正法的时候,她却已经沉沉的睡去了,时间长了,息溟也怕自己定力不佳,遂和宝符分房睡。
看着宝符小狗一样乞怜的眼神,息溟鬼使神差的就上了榻,他不放心道:“睡觉就睡觉,不许乱摸,知道么?”
宝符不点头,反而扭股糖似的粘上来,小眼神里全是撒娇得逞的意味:“师父,其实符儿刚才也没和师父说实话。”
她身上带着甜甜的果子香,息溟有些醺醺然:“什么?”
“符儿不是问心无愧,师父,虽然刚开始是为了解药,但后来符儿是想要别的……”
息溟感到她鼓鼓的小胸脯贴过来,那两只兔子好像又长大了些,赶紧稍稍离远了些,几乎睡在床边,喉结滚动一下:“要什么?”
“要‘尾巴’。”宝符眨眨眼,无辜的说。





偏偏要上你(H) 19萼绿华轻罗袜小
宝符怀孕月余,肚子不见起色,胸前却丰盈了不少,软绵绵的压在息溟身上,蹭的他身下渐渐有了反应。
“啊,‘尾巴’变得好大了,怎么办?”宝符紧紧贴着息溟,突然感觉到被一根硬硬的棒状物抵住了腹部,睁大眼睛问。
息溟按住她腰窝重重的向自己送了两下,呼吸变得灼热:“你说怎么办?”
没等宝符说话,就兀自将她推到床角,困在臂膀间,这么久的实战经验,让宝符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总算有了些认知,身子向后缩去,脸色羞红,扭捏的道:“师父,符儿今天没洗澡,去洗了澡再来……”
没成想息溟听罢,抱起爱干净的小徒弟,含着笑向卧房后屋的温泉池踱去:“为师也没洗,和你一道去。”
“哦,那可要洗快些,”宝符像猫儿似的蹭他的衣襟,毫不掩饰眼中的急切和期待:“等洗完了,师父可要好好疼惜符儿。”
这般不害臊的话语,仿佛在控诉他这几日冷了佳人床榻,息溟眸色幽暗,缓缓说:“急什么,自然会好好疼你。”
宝符不知死到临头,羞羞的靠在师父怀里,任他抱着去了浴池。
温泉池水汽蒸腾,却难掩一室旖旎。
宝符起初还以为师父说的“一道洗”就是普通的洗澡,遂殷勤的提议给息溟擦背,结果被叁下五除二剥光了衣服拖进水池里。
宝符看着逐渐逼近的光裸男子躯体,齐腰的水面冲刷着健美的腹肌,在氤氲的热气中令人脸红心跳,下腹一根昂扬隐约在温泉水中挺立着,她顿时大感不妙,双手护住胸前春光,垂死挣扎道:“师,师父,怎么能让您服侍徒儿洗澡呢?符儿还是自己来吧……”
“有何不可?为师自觉近日亏欠你良多,趁此机会好好补偿一番。”息溟挑眉,轻松将想要转身游走的宝符捞回来,用坚硬火热的棒身在她双腿间摩擦,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不是要‘尾巴’?跑什么?”
宝符脸色驼红如同云霞:“可是这里没有床……”
她话音未落,就被息溟提着腰放倒在身后的白玉池岸上,分开两条细嫩的腿,露出渗着丝缕蜜液的粉红花穴,火热阳具在花唇上来回滑动,很快湿漉漉一片,分不清是爱液还是温泉水。
被他这样亲密无间的动作刺激的不轻,宝符只觉五脏六腑都绞在一处,她这次不好奇‘尾巴’的模样了,反而羞的紧闭双眼,不敢去看腿间淫靡的景象,小腿在池水中不自觉的摆动,想收紧却被他精瘦的腰肢挡住。
息溟拎起她玲珑纤足放在掌中把玩,像抚摸一件稀世的玉器,引的玉足的主人发出不胜娇羞的嘤咛。
他磨了一会,宝符被升腾的情欲折磨的百爪挠心般的痒,娇娇的喊:“师父,进来吧……符儿要……”
说话间,她腿被分的更开,方才还灼热的肉棒突然离开了,宝符疑惑睁开双眼,刚好看见腿间一根硕大的坚挺抵住紧闭的细缝,发出一声轻微的“噗呲”之声,彻底贯穿了甬道。
“啊!”宝符短促的叫了声,小腿肌肉无力的抽搐一下,一池的水波荡漾下,腿间的男人微微俯身,以手撑着池壁动了起来,时而飞快冲刺,时而慢条斯理的抽送,菇头边缘间或刮擦到穴道的最娇嫩之处,在深处打圈搅动,宝符被他花样百出的穿刺弄的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更兼几处敏感的要害都被拿捏住,只能小口的呵气,眼前一片朦胧。
又飞快的捣弄百余下,她渐渐支持不住,只能睁着一双泪眼哀哀的告饶,息溟微喘口气,终于放过手中的娇小玉足,改为疼爱她胸前刚盈一握的两只雪白面团,一面轻轻揉捏一面用唇舌吸吮顶上的小红尖,从左至右又从右至左,轮流疼爱了一番之后,身下的娇人已经化成一滩春水,缩在他肩膀下颤抖的泄身了。
宝符沉浸在极乐中,自动忽略了体内的还坚挺着的巨物,迷糊的呢喃:“师父,饶了符儿吧,符儿要‘解药’,不要‘尾巴’了……”
私处两片充血的花瓣颤巍巍含吮着粗长根部,小穴内部有规律的吸夹,勾的她身上仍在不停起伏的的息溟剑眉微蹙,托起她两瓣柔软的臀直起身子,宝符惊呼一声,圈住息溟脖子,被他上上下下的抛,胸前的两个湿润的小馒头在他坚硬的肌肉上弹跳,顶上两颗小红豆来回摩擦,激的敏感的小人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底下的小嘴不知餍足的吸的更紧。
宝符双腿如同藤蔓般紧紧缠着息溟,由于下身的激烈动作,蜜穴被温泉水的波浪一下下拍击着,身体中漫过一层层快感,宝符情不自禁的寻找那双好看的薄唇,仰头亲吻,口舌相缠,满是柔情蜜意。
她如此急切又主动的索吻,差点让一向冷静自持的天枢神君把持不住,身下的火烫阳具恨不得插进最深处,却只能在宫口徘徊,不由加快了频率,像是在惩罚怀中低低娇吟的小人。
尾椎处窜过一股酥麻,息溟动作略停了停,在宝符娇嫩的脖颈上烙下几枚粉红的印迹,暗沉的双眼紧盯着神色迷离的宝符:“怎的这么勾人?莫不是只小狐狸精?”
宝符脑海一片混沌,嗫嚅道:“符儿不是狐狸精啊?是附禺山的露水变的……”
息溟封住她的小嘴,下身又恢复了方才的频率,他对于宝符的身体极为了解,轻易操控她的感受。
“师父,还没好吗?快给符儿吧……”
好不容易结束意乱情迷的一吻,宝符嘟起微肿的红唇,哀怨的话语倒像息溟是个吝啬的师父,私藏了什么好吃的却不愿分享给馋嘴的徒儿。
“快好了,乖符儿……再夹紧一些就给你,嗯?”息溟附在她圆润可爱的耳垂旁低语,热气拂过宝符被蒸汽熏的桃红的面颊,引得臂弯里的听话的小徒弟瑟缩了一下,下面果然乖顺的含的更紧,肉棒退出时仍是紧缩不放,贪吃的样子像是要将其牢牢吸在玉道中。
息溟一手托着她臀用力顶弄,一手她揽在光滑的背上抚摸浸湿的长发,舒爽的叹气:“嗯,我的符儿果然天姿聪慧,学的真快。”
天资聪颖的宝符来不及为师父的夸奖感到高兴,就又被一股激烈的情潮席卷,“啊”的一声,扣着息溟的后背哆哆嗦嗦的丢了……
又过了一会,体内的“尾巴”似乎还是坚硬如铁,宝符语带哭声:“师父,不要了吧,明日还有早课要做……”
息溟薄唇轻勾,声音暗哑:“许你明日休息一天。”
宝符洗了个有史以来最长的一次澡,洗到手指头的皮肤都起了褶子,结束时早已昏昏沉沉,躲在息溟怀里睡去了。
息溟搂着小徒儿躺在床上,心中尘埃落定,他现在终于明白玄嚣的执着,若是没有了酣睡在怀中的佳人,纵使仙道大乘又有何意义?或许就连紫微星君也推演错了,玄嚣并非他的千年之劫,宝符才是他的劫。
今早紫微星君急急找他,就是商量如何应对报纸上的消息。
“息溟,此事说难不难,你可记得当日符儿向你拜师之时,恰好离尘子出来打断,这不正是天意吗,你与符儿礼未成,便算不得师徒,不若由我来宣布,只说符儿是我的弟子,不过交由你代为照顾几日,这样既保全你们的名声,也堵住天下悠悠之口,你看如何?”
息溟不假思索道:“尊上,不必麻烦了,我与符儿虽然未行拜师之礼,却有师徒之实,何必自欺欺人?”
紫微星君长叹一声:“唉,你执拗的毛病又犯了,我这不是为你们着想吗?免得麻烦……”
“符儿确是我的徒弟不假,我既心悦于她,正是逆了师徒之伦,旁人说上几句又有何妨?我无甚受不得的。”
“你是受得,符儿也能受得?”
息溟默然,沉吟片刻道:“也罢,我去问问她,再做定夺。”
……
息溟明了了宝符的心意,第二日一早,神清气爽的回去向紫微星君复命了,临走时安顿还窝在被子里的娇人,老实呆在附禺山,若是表现良好,就许她晚上吃荤菜。
息溟一离开,宝符百无聊赖,刚想睡个回笼觉,突然看见床边鲜艳的红色身影,睡意顿时消失无踪,一声惊叫:“你怎么在这?”
玄嚣双手抱胸俯视着宝符,笑咪咪的咬牙切齿道:“我为什么在这?你们昨晚干了什么你心里没点数吗?玉府灵力充足,我的化身自然就成了。”
宝符瞬间面如火烧,她现在不是懵懂无知的少女了,对男欢女爱之事多少有了了解,又羞又恼之下,祭出七曜剑就要砍人:“你这坏蛇,居然偷看我们!”
玄嚣抬手做出求饶之态:“别,别动粗,有话好说嘛。”
“你又打什么鬼主意,我师父马上就回来了,你……”
“我是想请你帮个忙……”
宝符并未收回剑,瞪着琉璃大眼,十分警惕道:“什么?”
“你大师兄马上要去西昆仑了,你求求他,让他带你一块去。”
“大师兄要去西昆仑?我为什么不知道?”
当然是因为我了,玄嚣咋舌,佯装惊讶道:“你不记得了?评估大会的第一名可以公费参加昆仑山的学术交流会,你大师兄不日便要动身了。”
“学术交流会?是什么?有很多好吃的吗?我听宝箓说西昆仑……”宝符显然搞错了话题重点,想起宝箓以前提及昆仑仙山的美食,早上饥肠辘辘的肚子顿时空落落的。
你果然就知道吃!前世是饿死鬼吗?
玄嚣耐着性子哄劝:“不如你去求求紫微老头儿也行,让他将你也一并带到西昆仑……”
宝符奇怪:“我去那做什么?”
你是真不懂还是装的?玄嚣的良好态度有点维持不住了:“你说呢?当然是去见罗敷了,我如今只有借你的肉身才能亲近她。”
“那你为什么不附到师兄身上,这样他去西昆仑的时候你也可以和罗敷神女亲近了。”宝符试着说服他离开自己的肉身,当然,要是能将湮情茧一并带走就更好了。
玄嚣一脸黑线,我说的亲近不是儿子和娘的那种亲近好不好……
“算了,以你的智商我很难解释清楚。”他之所以如此急切,都是因为息溟那阴险狡诈之辈,不知在宝符身上做了什么手脚,令他维持化身的时间越来越短,甚至他种在宝符身上湮情茧,都感到像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拉扯出去,法力越来越稀薄,再无应对之策,恐怕要竹篮打水一场空。
宝符听到玄嚣嘲讽自己,气的鼓起腮帮子:“我怎么了?我可聪明了,师父还夸我天资聪颖来着。”
玄嚣翻了个白眼:“傻子,说你傻你就流鼻涕,他骗你的,不这样说,他怎么把你骗到床上去。”
宝符急急抢白:“师父才不会骗我!”
玄嚣时间紧迫,懒得再和她争辩:“行了,帮不帮一个字!”
宝符不上他的当:“……不帮。”
玄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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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提示:本文设定神仙的性生活不会导致流产(我在说什么)。




偏偏要上你(H) 20任是春风吹不展
常言道: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宝符尝了几顿鲜肉的滋味,就无法习惯叁餐食素的清规戒律了,再加上孕妇的口味变化无常,总是缠着息溟提出些另他十分头痛的请求。
这日息溟正在藏经阁专心苦学妇科千金之道,好多掌握些照顾孕妇的法门,可当事者似乎并不能体会他的良苦用心,坐在旁边蒲团上,专心致志的把玩着她近日从芥子箱里翻出来的鲁班锁。
那十八根形状各异的长木块被宝符拆了装,装了拆,来回回十多遍,抬起头,息溟仍在聚精会神的看书。
宝符轻轻摇了摇他的手臂:“师父,符儿好想吃肉,想吃口味虾,水煮鱼也行,还有还有,要放好多好多的辣椒……”
息溟无奈的放下书卷,低头看着凑到胸前的小脑袋:“这些都是发物,你现在吃不得,况且辛辣油腻之物吃多了有损脾胃……”
宝符贴在他衣襟上的小脸顿时垮下来,好像受了天大的委曲,转了转亮晶晶的眼珠,又立即真诚的辩解道:“其实不是符儿想吃的,是肚子里的孩子想吃。”说罢指了指自己圆滚滚的肚皮,如今已经过去七个月,腰腹处像倒扣了一个小锅。
息溟嘴角一勾,将她小巧的身子抱起搁在膝头,摸摸她鼓起的肚子:“你如何知晓的?”
宝符脸不红心不跳:“母子连心,符儿心中想的自然就是他想的啊。”
她现在已经发现,只要撒娇的姿态到位,再难的事情师父也会答应,所以常常使出浑身解数,软磨硬泡。可惜今时不同往日,只因涉及到她和腹中孩儿的安危,无论宝符怎么楚楚可怜的表达自己的渴望,息溟都下定决心不能再纵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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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尘子由于前些日子赌场被封赌资也被缴,损失了好大一笔积蓄,心痛的夜不能寐,当他无意中从摇光神君的大嘴巴中听到了息溟和宝符之事,先是不敢相信,然后是若有所思,最后是欣喜若狂。
他一拍大腿,计上心头,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加上此番令他破财的“罪魁祸首”正是息溟的好徒弟,是以他毫不犹豫的选择卖了息溟,用这个惊天大料向报社娱记换了一笔可观的横财,算是勉强补上了缴纳罚金后的财政赤字。
本以为能从此安心睡个好觉了,可离尘子回到小清明峰很快就悔青了肠子:自己真是失了智,随便爆了息溟的料,万一是假的,他必然要来找自己算账,万一是真的……更不得了,这事毕竟不光彩,现在被自己给捅出去了,肯定惹得息溟怒火中烧,他要是打上家门,自己这点半吊子法力,如何承受紫微垣第二高手的雷霆之怒啊……
这么一想,离尘子更睡不着了,连听到雷声都怀疑是息溟在作法引雷好劈死自己。
他在惴惴不安中度过了数个无眠之夜,差点愁白了少年头,嘴角起了一串火泡,附禺山却一点动静也不见,离尘子做贼心虚,颇有一种山雨欲来的惶恐,但又存着一丝丝侥幸:万一息溟还不知道呢?
最后他终于承受不了内心的煎熬,顶着两个乌黑的眼圈悄悄来到附禺山,打算探探情况。
他捏了一道隐身符潜进附禺山山顶,这里早没有当初简陋的石室了,玉宇仙阁林立在淡淡云翳中,离尘子暗暗思量:传闻未必是假,一向寒碜的息溟突然转了性子,盖这许多华屋宝室,可不就是为了讨佳人欢心嘛,宝符又是那样嘴馋,他到小清明峰的食堂买饭也是合情合理。
这么一想,离尘子更加懊悔:自己当初怎么没发觉?
他背着手一边啧啧啧,一边顺着长满灵草的小径向里走去,走过一片绿意盎然的葡萄架,正殿就在眼前,香榧木门紧闭,他悄悄靠近窗棂,透过碧纱窗飘来一阵令人腰杆发麻的娇嗔。
“师父,符儿要嘛~好不好嘛~”一听就是息溟的爱徒宝符。
“不行,现在不行。”这是冷酷无情的天枢神君。
“可是符儿想要嘛,师父不疼符儿了吗?”
“……”
“好不好嘛~师父~”
“……说什么都没用,不行就是不行。”
听着宝符的撒娇声还有暧昧的衣料摩擦声,离尘子自动脑补到不可描述的方向,不由咋舌:“不愧是天枢神君啊,佳人都这样求欢了,居然还能不动如山,是天生一副铁石心肠还是有什么别的隐疾不成,这么说,难道传闻是假的,师徒逆伦不过是宝符一厢情愿么?”
他心中百转千回,还想继续听听墙角,忽然旁边窜出一个青色身影。
离尘子现在正专心扒窗缝,毫无防备之下,被吓得脸色苍白心脏骤停,侧脸一瞧,是只毕方鸟。
那怪鸟有些法力,能看破他的隐身术,只是胆子有些小,乍一见到生人,惊得浑身青羽蓬起,“啾”的一声仰天打起鸣来,仿佛看门狗似的使劲发出警报,离尘子一时脑中蜂鸣,赶忙上去捉住那坏事的肥鸟,正要捏住它的尖嘴,身后香榧木门已然打开,他浑身僵直,察觉到门内走出之人,直暗叫:天要亡我!
离尘子抱着细长的鸟脖子,尴尬而缓慢的回头,谄笑道:“息……天枢神君,今儿天气不错啊……最近身体是否康泰?”
“……“息溟面无表情:“有何贵干?”
“嘿嘿,这个么……”离尘子放开那只害人不浅的毕方鸟,展开袖中折扇,状似随意的扇了扇:“从那日紫微殿一别,许久未见神君了,小仙心中颇为挂念,所以特意前来探看一番,看到神君龙精虎猛……不,龙章凤姿,风采依旧,小仙也算放下心来,多有叨扰,这便告辞了……”离尘子心不在焉的瞎扯一通,只想快些离开这是非之地,怎料刚一迈步,耳边传来一声熟悉的娇脆嗓音:“仙君,请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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