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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要上你(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咎狗
这怎么数?好羞人……宝符原本张不开嘴,可又怕惹师父发怒,终于还是堪比蚊吟般说:“一……”
息溟面色稍霁:“专心数,免得又数错。”腰肢有力耸动,耳边传来小徒弟甜腻声音:“二,叁,四,五,啊……师父慢点……”棒身被摩擦的火热,龟头阵阵酥麻传来,正是如鱼得水,十分畅快。
宝符全身发烫,却觉得这一声声数出来竟像着了魔似的,听着一个个数字,每一下的顶撞都比以往更令人神魂颠倒,她数的口干舌燥,师父的薄唇贴上来,她连忙含住,小舌伸进嘴里贪婪的吮吸师父甘甜的口津,却被他舌头卷住肆无忌惮的亵玩,腰下不停,依旧大力插入抽出,顶的宝符小身板差点跪不住。
唇齿交缠一阵,息溟终于放过口中调皮的小舌,宝符嘤咛一声,脸颊像醉酒似的染上红晕,不料息溟却问:“数到几了?”
宝符哪里记得,摇着白尾巴嗫嚅道:“……叁十?叁十一?”
息溟捏了捏她下巴,在她因兴奋而翘起的狐狸耳朵上轻咬一口:“记错了,重新数。”
没等她抗议,便将身下小人翻过来,扳开腿根,毫不怜惜的再次将巨物插入狭小的嫩穴,两瓣鲜红花唇被骤然撑开,随着粗硬肉棒的进出而抖动。
这回息溟押着爱徒专心数完了一百棍,即使中间宝符小穴痉挛,绷着脚尖喷出一股热烫爱液也未留情,反而在娇人的求饶声中动的更快,两个鼓胀囊袋拍打在臀肉上分外清脆。
“啊!”宝符颤抖着娇声低唤:“师父,尾巴,尾巴压到了……疼……”
原来这样平躺的姿势将宝符还没变回去的狐狸尾巴压在下面,十分难受。息溟没有委屈徒弟这根新长出的尾巴,又托起她臀,让她坐在自己身上挨插。
宝符搂着他脖子上上下下吞吐挺立的阳具,乖顺异常:“师父,好大,又变大了……啊,烫……”她闭着眼埋在师父怀里,想象此刻自己的样子,全身赤裸张开腿,用流水的小穴不断吸吮着肉棒,向深处吸,好不淫靡,稍一慢下来,就被掌着腰臀狠插,蜜液顺着屁股涓涓流下,在碰撞中打湿了尾巴根部的毛。
息溟环住她小蛮腰,一只手在粉红乳晕上来回打圈刮弄,两人墨发相缠,紧紧相贴,宝符渐渐受不住这样的情潮,张开小口在师父胸前乳粒轻轻噬咬,没想到尝起来甜丝丝的,原来是被自己胸口方才沾的罐头糖水染上。
宝符越舔越起劲,将自己的口水俱涂在了息溟胸膛上,身体里含着的肉棒像是受了刺激,顶撞都愈来愈狠,有几下甚至撞进宫口。
“乖乖,还没吃够?嗯?”宝符又将息溟暗红色的茱萸含在口中玩弄,如同吃奶一般咂吮,息溟拍拍她脑袋,额上渗出薄汗,更衬得他面色如玉。
“还要吃……”宝符眼神迷离俱是爱恋渴求之色,眼角泛红似是要哭,息溟想自己今日有些太过孟浪,男女体质本就有别,加上符儿天生敏感,不该一味索求,虽然滋味畅快,过后却总会使怀中的娇儿疲惫。
他正要鸣金收兵,宝符却突然扭着身子将粗长阳具抽离小穴,留下一杆红中带紫的长枪湿淋淋的挺立在息溟腿间。
宝符俯下身,嘴里嘟嘟囔囔:“师父,尾巴涨的这么大很难受吧,符儿含一含就没事了。”粉嫩唇瓣正要碰上那微微跳动的紫红肉棒,却被人捏住后颈。
息溟抑制住想要插进她小嘴里痛快捣弄的强烈欲望,问道:“符儿从何处学来的?”
“师父打坐的蒲团下有本书,书上就是这么说的……”宝符抬头道,小嘴一张一合,丁香小舌几乎舔到近在咫尺的阳具。
息溟再忍不住,捏开她樱桃口,粗大硬物探入,宝符乖巧的吸住,舌尖在胀成粉白色的马眼附近来回刷动,息溟急喘一声,腰眼酸麻,差点交代在她口中,轻抚她椒乳,眼中满是氤氲:“小妖精……学得倒快。”
宝符想师父应当是喜欢自己这样的,捧着棒身根部,唇舌更加卖力,将自己书中所学尽数用在口中越来越粗大的肉棒上,听着耳边师父混浊的喘息声,花心酸软,自发将狐狸尾巴向下勾起,在双腿间来回摩擦,好缓解难捱的欲望,口中发出含糊的“唔嗯”声。
尾巴尖的银白色皮毛很快被淫水打湿,息溟看见后忍无可忍,二话不说将还在津津有味咂弄肉棒的徒弟提起来,按着她小身子重新刺入湿透了的娇穴中,肉刃像要刺穿似的一鼓作气猛抽了百来下,继而腰肌猛的绷紧,阴囊一缩,在怀中小娇娃的破碎吟泣中将宫胞射了个通透。
“啊,师父,肚子好涨……不,不要了……”宝符失神摇头,全身泛起潮红,双腿还紧紧盘绞在师父腰上,显然还处在极乐当中。
息溟搂着她复又挺动几下,才低头亲了亲娇人朦胧泪眼:“好了好了,莫哭。”
其实一次远远不够,插在蜜穴中的性器还是半软,但息溟内心满足,肉棒拔将出来,堵在穴内的爱液和装不下的精水悉数流出,宝符被失禁般的感觉刺激,竟是又高潮了,穴儿收缩不及,任由一股股白浊水液肆意流淌,将师父的耻骨和大腿淹的一片狼藉。
宝符灵力已经恢复,狐狸耳和尾巴都已消失,变回本来人形,顿时缩成小小一团捂着脸,羞得不停抽噎。
息溟分开她小手,露出怀中人的粉扑扑湿漉漉的脸蛋,轻声爱语:“还饿不饿?”
宝符还当他又要来,眼泪汪汪的摇头:“不饿了……”
息溟挥手清理了两人身上及床铺的污物,让宝符能舒服的窝在自己怀中,叹口气说:“本想带你去晚上瑶池会的仙宴,既然你不饿,那便……”
宝符刚才还恹恹的,一听突然来了精神,急道:“晚上有宴会?可是,瑶池会不是白天已经开完了吗?”
息溟暗笑,故作惊讶:“白天只是开会罢了,晚上才是西王母宴请宾客之时。”
“师父带我去带我去!”宝符闻言激动不已,扒在息溟胸前摇来晃去,两片白花花的胸脯跟着跳动。
息溟拉过被子给她盖好,宝符乖乖裹紧被子,露出脑袋,亮晶晶的双瞳中满是讨好和期待,像只见到肉骨头的小狗,息溟挑眉,缓缓道:“符儿既然这么想去,为师怎会阻拦,不过,”他话锋一转:“除了那罐桃子,你还在别处藏了什么吃食?”
宝符立即如同霜打的茄子,彻底蔫了。





偏偏要上你(H) 16意外的归途
克罗莉丝不愿意和西罗继续呆在希伦塞尔的“温泉旅馆”里,这儿的一切都让她感到厌恶和焦躁,西罗的小木屋对比之下都显得舒适祥和了。
她强烈表示自己宁愿饿肚子也不打算在海盗们用过的桌子上就餐,更别说昨晚她曾亲眼看见一群邋遢的男人和妓女在上面寻欢作乐,想想都不寒而栗。
西罗连哄带劝的废了一番口舌,克罗莉丝却始终像只头埋入沙堆的鸵鸟一样不理不睬,最终口干舌燥的他放弃了,撒丁岛的食物随处可见,女公爵不至于再被饿晕一回。
很快木屋外生起一堆火,烤香肠和火鸡肉在火焰上滋滋作响,冒出混合黑胡椒和大蒜的香气,克罗莉丝坐在一旁的石头上,闻到这令人垂涎欲滴的味道,肚子咕咕唱了叁下,烤着肉的西罗毫不犹豫的跟着大声嘲笑。
克罗莉丝从小身为维罗纳公爵的继承人,即使她本人不甚娇纵,也当说过着众星捧月一般的生活,在吃穿用度上从没有不足一说,但自从被眼前的海盗头子绑架之后,就没怎么吃到过几口可心的饭菜,她堂堂的罗马女公爵,在这个蚊虫漫天的蛮荒岛屿上,没有舒适的床铺,没有殷勤的仆人,为了几块肉而肚子咕咕叫,毫无体面,怎能不让一向心高气傲的克罗莉丝心中懊丧。
冒着白烟的香肠烤熟了,克罗莉丝有些颓然的问道:“我的叉子呢?”
西罗疑惑:“叉子是什么?”
克罗莉丝只好重复一遍:“叉——子——,你没见过吗?前面有两根尖齿的餐具,用来戳起食物,比刀子方便很多。”
西罗摇头耸耸肩:“从没听过。”
“我还以为你在海上航行见多识广,居然连叉子也没见过。”克罗莉丝一怔,顿时找回一点面子,不由取笑他——其实叉子是最近几个月才在翡冷翠宫廷风靡的玩意儿,但能以此嘲笑西罗再好不过了。
海盗头子不以为然:“有必要吗?没有比手指更灵活的餐具了,我们的祖先都是这样吃饭的。”
“我拒绝,我不想弄脏我的手。”女公爵优雅的摇头。
先是沉默,而后西罗挑起眉,不怀好意的用木钎子拿起一根香肠,眼睛发光:“我可以喂你吃。”
克罗莉丝看着那根微微摇晃的暗红油亮柱体,眼角抽了抽,侧过脸推开他,咬牙切齿的说:“我吃火鸡肉就好了!”
“……好吧。”
西罗感到很可惜,但没再勉强克罗莉丝,她也不敢再提叉子的事,生怕又激起他的疯性要强行喂她。
火鸡还没烤熟,穿在铁签上滴下油汁,香气熏熏,西罗蹲在火堆边一边翻转鸡肉,一边拿起酒壶喝了一口,克罗莉丝闻到刺鼻的酒味,问:“这是什么酒?”
“啤酒。”西罗把酒壶凑近她嘴唇:“你尝尝。”那酒又黑又浓,几乎刺的人睁不开眼睛。
“不用了。”她皱起鼻子,想这酒的味道一定不怎么样。
西罗露出“哈哈我就知道你这个胆小鬼一定不敢喝”的表情,克罗莉丝愤怒了,反过来讥笑:“我可没忘记某人以前因为偷喝龙舌兰酒晕倒的事。”
西罗想起来,他们小时候曾一起潜进维罗纳城堡的地下酒窖,那里清凉幽深如同迷宫,他在克罗莉丝的怂恿下偷喝了一口公爵的藏酒,没想到酒太烈,他竟一下子晕了过去,克罗莉丝见他不省人事,急的大哭,不过事实上西罗很快就醒过来了,只是故意要吓一吓他单纯的表姐。
克罗莉丝“啪嗒啪嗒”的掉了一串串眼泪,他才若无其事的突然睁眼“醒来”,克罗莉丝一点都没发现被骗了,激动的又哭又笑,还抱住他、喊他的名字,还在他脸上亲了好多下……
看起来后半段的剧情被克罗莉丝选择性的遗忘了。
西罗正想贴上去帮她回想一下这段往事,突然远处高耸的瞭望台上传来高亢的号角,打破了寂静的晨光,撒丁岛的人不管睡得多死应该都听到了,那声音像平静的海面上骤然掀起巨浪。
克罗莉丝一惊:“发生什么了?”
西罗拿出单筒望远镜,眯眼儿看着远方海平线上闪烁的数十个黑色小点,眼底闪过一丝兴奋。
“我们要回家了,克罗莉丝。”
******
“嘀嗒。”
“嘀嗒。”
……
一滴水从天花板溅落在脚下石板地上,克罗莉丝已经习惯了撒丁岛无孔不入的潮热,但这样幽暗狭窄的环境仍会使人感到压抑不安。
“我们还要走多久?”
撒丁岛的瞭望塔发出警报后,西罗唤来夏尔低声嘱咐了些什么,克罗莉丝没听清楚就被他拉回了木屋,西罗打开床下的暗门,一个黑幽幽的地道入口出现在两人脚下,西罗拉着克罗莉丝在这个七扭八绕的地下密道里走了数里,现在她感觉自己套着牛皮凉鞋的脚掌都开始灼烧。
西罗回头,替她擦了擦额上的汗珠,又拉着克罗莉丝继续快步向前,口中不紧不慢的说:“马上就到了。”
“到哪儿去?”克罗莉丝有些焦急的拽着他未举火把的那条胳膊。
西罗突然停下脚步,克罗莉丝喘着气,以为他停下来休息,西罗将火把插在墙上,原本黑漆漆的地下走廊亮起来,不是因为火光,而是因为出现在两人眼前的东西。
走廊从逼仄突然变得宽阔,印着教廷徽章的金币像小山一样堆在房间四周,还有几十个大木箱,整整齐齐码放着数不清金条,一串串圆润硕大的珍珠,各色宝石,快要从箱中溢出来,整个室内珠光宝气,照耀人的眼睛。
克罗莉丝哑然,随即想到这些宝贝应该都是这些年来“月光石号”的战利品,将抢来的黄金埋入不见天日的地下,再留下一份藏宝图什么的,或许是每个成功海盗的终极理想。
“这间密室是‘蓝鲨’的宝库,可以通向西边,那里隐蔽,还有之前‘蓝鲨’留下的小船,里昂会在那等你,还有夏尔,皇家海军是从东边登陆的,岛民都在乱窜,后方的防备松懈,让他带你绕过撒丁岛海盗的阻击,里昂手里有教皇的信物,加上你,足够获得他们的信任。”
西罗珍重的抚了抚她的脸颊:“你安全了,我才能放心。”
“那你呢?你为什么不一起走?里昂还不够给你作证吗?”克罗莉丝问。
“我还有些事情要办,稍后和你们汇合。”
“什么事情?万一遇上皇家海军的人,他们把你当海盗杀了怎么办?”
西罗一哂:“我难道不是?我死了你不就轻松了,再没人纠缠你,你正好可以去萨法维结婚了,公爵大人。”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克罗莉丝快急疯了,猛揉他依旧笑嘻嘻的脸:“你别发疯了好不好,我们一起走,皇家海军的火铳可不会在乎你是不是‘蓝鲨’!”
“听话,克罗莉丝……”
“不许动!”
背后的通道口传来一声低喝,随即,一柄冰冷的铁器搭在了西罗的脖子上。
两人争吵的时候忽略了密室外的动静。
“小子,没想到吧,我早就怀疑了!”那个暗哑声音充满杀意:“‘蓝鲨’被你那么轻易的放走了,他一定和你做了什么秘密的交易!‘荆棘号’那么大的宝船,我们死了快叁分之一的人手,才得了那么一点金子,果然都被他给藏起来了!”
人影从黑暗中走出,黄金和宝石的光芒照出他眼中的狂喜和贪婪。
“西罗·斯维尔,如果这是你的真名的话,你和那个女人果然认识的对吧?”那人舔舔下嘴唇:“传闻中那个迷倒了维罗纳公爵的平民女人,就姓斯维尔,她酿酒的家门跟着鸡犬升天,你这个小杂种恐怕也成了罗马公爵的亲眷了。”
克罗莉丝从他粗哑的声音和反光的脑门分辨出来,原来是那天在船上看到的光头大胡子,“月光石号”的大副。
“要是能成为公爵的家人,那确实是我的荣幸……”西罗轻飘飘的说。
“别他妈再和我兜圈子了,西罗。”大副韦鲁斯恶狠狠的打断他:“我早该想到的,你这个教廷的细作!你以为自己还掌控着月光石号吗?你不会不知道吧,教皇的走狗们已经登陆了,还有那群萨法维的蛮子,我们的弹药撑不了多久,你现在需要面对的,只有交出这个女人好保住你这条狗命的事实而已。”
克罗莉丝的心提到嗓子眼,她紧紧抓住西罗的大手。
不知怎的,她想起他们还是两个不懂事的小孩时,一心想要逃离牢笼一样禁闭的维罗纳城堡,但怎么可能呢?两个幼稚冲动的十几岁孩子,才跑到庄园附近的森林时就被捉住了,当被包围在数百人点亮的火把中时,黑夜也变为白昼,月亮消失于云端,克罗莉丝心中的恐慌无法形容,父亲冷酷无情的身影从那些冷冰冰的侍卫盔甲中走出,碧绿的眼中是失望和愤怒:“克罗莉丝,瞧瞧你干的好事!”
那时的西罗身材还带着少年的单薄,也像现在一样挡在她的身前,如同一张最坚实的盾牌。
她心如电转,正要开口,西罗懒洋洋的声音响起。
“好吧……”




偏偏要上你(H) 17长眠的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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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要上你(H) 18流浪的尤利西斯
身后的热浪像一头饥渴的猛兽裹挟着死亡的嚎叫横冲直撞,西罗在幽暗的通道中狂奔,出口的光亮渐渐近了,他叁步并做两步,伸腿跨出密道,锁上暗门,片刻,脚下的地面在难以察觉的震动后又恢复了平静,木屋中只能听到自己喘息。
他站起来,浑身的汗已经浸透薄衫。
或许是因为等待这一天太久了,心中并没有多少兴奋,西罗看向屋中,他离开半天,屋里的东西早被逃命的岛民洗劫一空,那个打算送给克罗莉丝的大箱子也空空如也了。
不过克罗莉丝那件黑色的丝绸缎带裙居然还躺在床上,闪烁着精致的光华,或许有人也觉得这件丧服晦气才使它免于被盗,西罗嫌弃的看了一眼,走到门口,顿了几秒又退回去拾起裙子,鼻端萦绕着熟悉的芬芳,是玫瑰的香甜。
也不知道克罗莉丝见到皇家海军没有?
西罗想着,看着裙子领口上零星缝着的贝母珍珠,仿佛辉映出思念之人的面孔,蓦地,那洁白面庞上闪过黑线,西罗一惊,敏捷的侧过身,一把纤薄的匕首掠过耳廓钉在墙壁上,嗡嗡振动。
西罗眼中杀机迸现,回头望,一个金发年轻人站在十步外,手握金狮头环首刀,一动不动。
阿尔斯兰带士兵围剿撒丁岛负隅顽抗的流寇,却丝毫没有维罗纳公爵的消息,渐渐也有些急躁,终于在审讯中从一个吉普赛人口中得知,一个金发碧眼的年轻女人曾关在这间屋子,他十分笃定那人就是女公爵,遂立刻带领亲卫过来查证,却发现了西罗。
他一击未中,瞟了眼西罗手中的黑裙,出声道:“刚才只是警告,阁下,维罗纳公爵被你藏在哪?”
西罗想也不想就说:“打赢我就告诉你。”
阿尔斯兰一愣,有点匪夷所思,鉴于对方很可能知道女公爵的下落,他用标准的拉丁语确认:“你要和我决斗?”
西罗瞟了眼阿尔斯兰盔甲肩头的金狮太阳纹,看他金棕色的瞳孔中满是怀疑,抽出腰间长剑,剑身出鞘,银鱼般闪亮:“没错。”
他的燧发枪还没时间重新装填弹药,阿尔斯兰身边还带着几十名举着火铳和短弓的手下,否则依西罗对荣誉毫不在意的性格,已经把眼前的王子一枪崩死。
阿尔斯兰挥挥手,示意卫兵放下武器,他对面前这个年轻人萌了一丝好奇,他刚刚的身手证明他不是一般的平民,但撒丁岛上除了平民还有什么呢?
“你是海盗。”他确定的说。
“少废话。”西罗把“月光石号”的知情者几乎全干掉了,此刻他本来没有继续伪装的必要,只需按和里昂商量好的供词,称自己是被海盗俘虏的海军,自有他为自己作证,然而当他发现面前站着的极有可能是萨法维王子,那个很可能要夺走克罗莉丝的混蛋时,他忽然一个字也不想说。
阿尔斯兰不再问,他拔出腰间长刀,那是一柄精钢锻造的神兵利刃,他肩膀下沉,手腕旋转压住刀,还没发力,雪白剑光晃过,兵刃相接,“哐”的一声脆响。
几回合后,他发现面前的黑发年轻人剑术了得,招式变幻莫测,最奇怪的是,眼中充满莫名的敌意,每一剑都直刺要害。
感受到危机,阿尔斯兰不再试探,忽的暴起挥刀斜砍,劈至西罗眼前,却被他长剑死死挡住。
海浪急促拍打礁石,西罗微微出汗的掌心紧攥住剑柄,他的右肩之前被韦鲁斯刺伤,只简单包扎了一下,刚刚一击使出全力,伤口又裂开,现在整条右臂已经麻木了,涌出的鲜血将亚麻短衫染成暗红,他只能换左手持剑。
阿尔斯兰也发觉他的伤,但几十个回合过去,他也早已筋疲力尽,此刻哪有仁慈的道理,于是毫不犹豫的专攻他右侧,对方果然逐渐力竭。
一滴汗从西罗睫毛落下,他左支右绌的抵挡王子凶猛的进攻,内心烦躁不已,刚才他一时冲动提出单挑,现在却眼看要被这个蛮子给砍死,实在是愚蠢,也不知道克罗莉丝如果看到自己死于萨法维王子之手会怎么想……要么干脆下跪求饶好了,搬出里昂来,虽然没有面子,但总比再也见不到克罗莉丝强……
“哐当”一声,西罗的剑被环首刀斩断。
阿尔斯兰要打听女公爵的下落,不打算一下将他毙命,刀刃攫住他颈骨,对上他近在咫尺的蓝眼睛,问:“维罗纳公爵在哪?”
西罗刚才胸膛上又中了一刀,鼻端传来血腥,眼前一阵发黑,周围的一圈萨法维士兵好像举着火铳逐渐靠拢过来,他勉强站稳,徐徐吐出一口气,嘴里仍旧逞强:“今天算你走运,不然维罗纳公爵将会看到一具尸体从地中海漂回萨法维了。”
阿尔斯兰见他一副不要命的样子,心中鼓噪,用刀背将摇摇欲坠的西罗掼倒在地,冷喝一声:“小子,你再不说实话,我只能卸了你的胳膊。”
西罗仿佛听不懂他的话一般,展颜一笑。
阿尔斯兰手腕一抖正要搠他肱骨,“住手!”一阵急切的呼唤从远处传来。
一个披着亚麻斗篷的娇小的影子飞奔过来,阿尔斯兰在看清她的脸后愣了一下,他没想到他和画像上的未婚妻,维罗纳公爵会以这种方式第一次相见。
克罗莉丝只注意到西罗奄奄一息的躺在沙地上,浑身是血,眼圈立刻红了:“别担心,西罗,医生马上就来,你会没事的。”
“表姐,”西罗躺在地上,面色苍白,虚弱的说:“我快疼死了,你再不来我就要被他戳死了……”
“快放下枪!快放下枪,别误伤了公爵!”不远处的红衣主教一边跑一边招手示意。
克罗莉丝瞅了一眼面前的王子,他有一头雄狮般浓密的金棕色卷发,瞳仁在烈日下闪闪发亮,像一个盛满水的金盘。
如果说西罗像夜晚高挂天边神秘而诱人的暗月,那阿尔斯兰就是一轮永远散发光和热的太阳。
看来教皇的御用画师尚算老实,并没有将她的未婚夫画成皇宫里罗马前几任贤王肖像的标准样貌,克罗莉丝腹诽:眼前的萨法维王子与画像上差别倒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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