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要上你(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咎狗
“大概是吧……殿下。”
“我们是天主教徒,如果你需要的话,我会为你准备单独的餐桌和祷告间。”
“不必了……”西罗摇摇头,他心想,自己可不是什么虔诚的教徒。
公爵的语调突然变缓了,他看向门口,招招手:“克罗莉丝,来和你弟弟打个招呼。”
西罗回头,看到一个小女孩被佣人领着进入房门。
她穿着白色睡衣,带着一顶蓝缎带白色睡帽,还没睡醒的样子,不停的揉眼睛,她浓密的金发在烛火中闪着类似东方绸缎的光泽,怀里抱着一个又大又丑的布熊,正睁着两只黑纽扣做成的眼睛滑稽的望着自己。
小女孩抱着她的熊走过来,伸出手背:“您好,我是克罗莉丝。”声音仿佛一只在树杈间跳跃鸣叫的小夜莺。
西罗终于完全看清她的脸,如果说他只是和母亲有些相似的话,那克罗莉丝可以说完全遗传了母亲的相貌,除了一双绿眼睛。
西罗弯下腰捏住她雪白的小手,放在嘴边亲了一下,他看着掌中的柔荑,显得自己的手掌黝黑且粗糙,不由有些脸红。
公爵微笑着说:“我相信你们会相处的很好的,克罗莉丝,好好照顾你弟弟。”
偏偏要上你(H) 15合法的关系
“醒醒,快醒醒!”西罗在香甜的睡梦中感觉自己的脸正遭受猛烈的拍打。
他按住蹂躏他脸颊的小手,懒洋洋的睁眼:“早上好,宝贝。”
一张满是怒容的小脸骤然在眼前放大:“快放开我,你要勒死我吗?”
西罗揉了揉额头,发现自己一只胳膊穿过克罗莉丝的颈窝,像套锁一样将她牢牢固定在身旁,两个人就这样一丝不挂的在浴池边的地毯上睡去了,或许是昨晚的激情太耗费体力,他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都忘了,但门缝投进来的光在说:现在已经是白天中午。
西罗打了个哈欠,放松手臂,克罗莉丝立刻挣脱他的禁锢,她坐起来拍拍发胀的脑袋,感觉四肢都要散架了,天,她究竟睡了多久,一个月吗?
她摇了摇有点潮湿的乱发,忽然发觉胸前光溜溜的,还有一个同样裸体的男人正支着脑袋冲自己邪恶的微笑。
克罗莉丝的脑海中闪过昨晚零碎的画面,西罗的黑发因汗湿粘在脸颊两侧,蓝眼里像着了火,抓住她小腿,肌肉贲张的腰腹前后摆动,一根粗长的棒子在小穴间深深浅浅的抽插,进出间的水声,西罗的低沉喘息,她忘情的呻吟,一滴汗水随着他的摇晃从胸膛上滚落掉在她的胸上……他们昨晚到底做了些什么呀!
“别这样盯着我,表姐,我会更想操你。”西罗勾起嘴角望着面色逐渐发红的克罗莉丝。
克罗莉丝的脸更红了,不过这回是被气的,她想也没想就抓起一旁一个盛满玫瑰花瓣的编织篮子砸向躺在面前的男人。
西罗迅捷的抬手挡掉飞来的“炮弹”,花瓣像雨一样撒落在两人身旁的水池中。
克罗莉丝像一只急了的兔子,蹬脚想要将他踹进水里,但西罗这次主动出击,他扑上来,腿间的利剑抵着她的肚子,蓄势待发的热量传至她全身。
“知道我这七年每天早上是怎么过的吗?不是用凉水澡就是用手,你不觉得现在该补偿我一下吗甜心?”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无比暗哑。
克罗莉丝不太清楚早上和他的突然发情有什么联系:“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如果不是你每晚跑到我的梦里,我怎么会一醒来就这样。”说着他晃动腰把棒子的前端戳在她的肚脐上。
克罗莉丝有点明白过来,她自动联想到这匹饿狼发情时的样子,好像更加生气了,嘟囔着:“那你去找别人,比如这里,就不缺女人 ……”
西罗看着一脸别扭的克罗莉丝,突然低声笑了:“别担心,表姐,我没找过别人,毕竟撒丁岛的良家妇女很稀少,不小心染上梅毒可不是闹着玩的。”
“你当我是小孩吗?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克罗莉丝其实已经有点点相信他了,或者说她愿意相信他说的话是真的,她唾弃自己的天真。
西罗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太伤人了,你总把我想的那么不堪,难道你孤独寂寞的时候就去找别的男人吗?”
“当然不会!我才……”克罗莉丝说完才发现被他套进去了,恨恨的默不作声。
“没有最好。”西罗满意的摸了摸她胸脯上的牙印,那是他昨的杰作:“如果以后被我知道,你的小洞有别的男人进去过,我会先阉了他,再把你锁在房间里不停的操你,就像在‘月光石号’上那样,你明白了吗?”
克罗莉丝显然被西罗阴鸷的恐吓给怔住了,居然头一回没有顶嘴,只是惊恐的看着他。
西罗并不关心问题的答案,一想到克罗莉丝或许曾和其他男人颠鸾倒凤,让那个男人吻遍她全身,插她的小穴,他就咬牙切齿恨不得杀人,她应该只属于他一个人,她的每寸肌肤都应该只让他一人抚摸,口中只能呼唤他的名字……
克罗莉丝眼中的恐惧让西罗更加怀疑自己遭受了背叛,他脑海中浮现出更多香艳旖旎的画面,当然主人公不是自己,怒火让他的欲望更是硬的发疼,再不想办法疏解一下就要爆炸了,不过还好他要惩罚的对象就在眼前。
“你喜欢后入式对吧?”说着西罗托起她的屁股,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龟头的前端溢出透明的粘液,沾在克罗莉丝的肚子和腿根,她吓坏了,想要逃离西罗的禁锢,但怎么可能,身经百战的海盗头子对付她比对付一只猫还简单,任何反抗在他眼中都是徒劳。
克罗莉丝突然有点丧气,昨天做都做了,还那么多次,今天做不做又有什么区别呢,她可有可无的挣扎反而让西罗耻笑,她说服自己。
但她还是极力表现出不屑一顾且兴致缺缺的样子对西罗说:“快点,你又打算让我一天不吃饭吗?”
西罗像是被激怒似的眯起眼:“你总喜欢发号施令,嗯?”他把不听话的女公爵双手箍在腰后:“好姐姐,你还没搞清楚挑衅我的代价吗?”
克罗莉丝想到他昨天还有之前的种种禽兽行为,有点后悔自己刚才的口快,但依旧本性难改的扭动上身:“别得意,等翡冷翠的军队来了,我就去告发你这个叛徒,让他们把你和你的海盗团全抓回去,那时你倒是可以求我放你一命。”
“别想你的救兵了,先想想你的屁股怎么样?嗯?”西罗冷笑一声,同时使劲在女公爵富有弹性的娇臀上拍了一下。
克罗莉丝又羞又气的冲他大喊:“你干嘛!”
在她不断的谩骂和诅咒中,西罗又往不断扭动的屁股上啪啪打了几下,直到臀肉一片红肿。
随后他将她推倒,克罗莉丝不顾屁股的疼痛,立刻向边上爬去,刚爬了一步,西罗从后面捏住她腰抬起来,低头一口含住了紧闭的花穴肉瓣,舌头在后庭和花穴间来回游弋,那咒骂声又渐渐微弱下去,变成了令人浮想联翩的呻吟。
等他吸出一口晶莹的蜜汁,身下的小人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抓着羊毛地毯,闭着眼睛不停喘气,眼圈通红,十分可怜的样子。
西罗把下巴的水渍蹭在她腰窝上,得意的说:“刚才的威风到哪去了,公爵大人?”
克罗莉丝还是一言不发,西罗想她应该是害羞了,揉了揉她的腿心,那里湿透了,他握着肉棒摆好位置,顺畅无阻的插入,听到身下娇躯颤抖着低声呜咽,毫无反抗之力,一股透明的水液淅沥沥的从穴道深处涌出,将两人的耻毛染的一片狼藉。
粉嫩的花户间,红肿的花瓣被撑开,艰难的吞吐着紫红色的粗长圆柱,紧缩的肌理挤压按摩着入侵的巨物,西罗拉着她的手腕,让克罗莉丝的上半身微微抬起,乳肉的尖端垂在地毯上不断晃动摩擦,在她忍不住尖叫的时候,西罗忽然加快了挺腰的频率,小幅度短程的狠撞花心,毫无技巧的冲刺,像要把里面撞碎。
“啊……啊,停,停下……啊嗯,不……”
“你不是喊着要吃饭吗,放心,这次很快。”西罗勾起嘴角大方的承诺,腰肢的耸动却不停。
克罗莉丝的声音变得支离破碎忽高忽低,娇嫩白皙的身体在西罗钢筋铁骨般肌肉的衬托下,像一匹被骑在胯下的小母马,只能无助的任人驰骋。
这样无法忍受的激烈运动不知道持续了多久,终于随着西罗的闷哼和最后一下贯穿,甬道深处被灌入一股热流,满是汗水的身躯山一样压下来。
西罗的占有欲暂时满足了,他揉弄手中的一只娇小棉乳,咬着她耳朵喘气:“好姐姐,我要被你吸干了……”
原本安静的克罗莉丝却突然把头从地毯的毛毛里抬起来,上气不接下气的哽咽:“我恨你!我恨你!这样羞辱我你很高兴是吗?就因为爸爸以前羞辱了你,你就要这样报复我!”
“我没有……”西罗愣住,抚摸她胸部的手也停下了。
克罗莉丝越说越伤心,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下来,这几天的彷徨不安在此刻全爆发了,不停的指控他:“你为什么要回来?就为了做这个?乖乖做你的海盗头子不好吗?为什么要把我抓到这来!撒丁岛没有女人吗?你恨我对不对?所以你一直在撒谎,好让我听你的,你就是想拿我去和国王换金子!”
“怎么会!我说的都是真的!我没有……”西罗松开她双手,想把她从地毯上捞起来,却被克罗莉丝一把推开,她用地上的衣服胡乱裹住自己,说:“那我的戒指呢?你明知道那是我妈妈的东西,还要把它抢走!”
“我把戒指寄回维罗纳了,作为证明你人在撒丁岛的信物,我发誓我会将它物归原主。”
“那为什么一定要把皇家海军引来,你在这呆了这么长的时间,一次也没想过回维罗纳,现在却说要和我回去,你怎么回去!”克罗莉丝质问他。
西罗沉默了一下,而后道:“曾经的教廷对撒丁岛睁只眼闭只眼,是因为海盗可以威胁罗马的港口,而远在内陆的翡冷翠贵族也不想花时间花军费和海盗周旋,现在‘蓝鲨’绑架了公爵,罗马皇帝终于有理由对撒丁岛实施清扫了,到时候里昂会为我作证,我和他都是被‘蓝鲨’绑架到这的,别忘了,在皇家海军那,我是个早就死于海盗袭击的士兵……如果我偷偷回去,就只能做一个逃兵或者幽灵,而你已经是公爵了,克罗莉丝,那样我们该怎么正大光明的在一起呢?”
“我不在乎你变成什么样,这一切都是你自私的想法,你从来没考虑我是怎么想的……”
西罗凑近柔声哄劝:“原谅我,克罗莉丝,我怎么可能不在乎你?但有时候,要得到某些东西就必须付出代价。”
克罗莉丝讽刺的笑:“哈,这话说的和爸爸倒很像,我真怀疑你这几年都和他在一起。”
“一个成熟的男人都必然有更长远的眼光。”西罗像抚摸细腻的瓷器一样抚摸她露出来的脚面。
克罗莉丝把脚缩回去,毫不留情的反击:“一个成熟的男人也会随便的让别的女人怀孕对吗?”
“你不是别的女人!”西罗镇静的表情终于出现了裂痕,像要发怒但又强压下去:“克罗莉丝,有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不好吗?况且你答应过我的,你忘了吗。”
“当然不好!尤其是对我来说!”克罗莉丝像是被点着的炸药,瞬间激动起来:“没有合法的婚姻怎么有合法的孩子,生出来的只是私生子!你自己不就是这样吗?你想让你的孩子也这样?一辈子背负私生子的名号……”
“够了!”西罗的样子让克罗莉丝一颤,她觉得他下一刻就要提刀将自己劈成两半。
西罗睁着通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她,最后开口:“你说的没错,我们是应该先结婚。”
“我才不要和你结婚!”克罗莉丝大喊。
西罗眉头一皱,咬牙切齿的盯着她,克罗莉丝也不甘示弱的回瞪。
“……这件事情以后再说,先吃饭吧。”西罗赌气似的把衣服砸到克罗莉丝脸上。
偏偏要上你(H) 番外绿沈香榼倾屠苏(一)
师父什么时候回来啊?宝符百无聊赖的卧在床上,看着轩窗外细密连绵的阴雨,不停的哀声叹气。
她伸出自己的两只小爪子看了看,上面有软软的肉垫和白毛,又摸了摸脸,脸上也全是软软的毛。
师父走之前把自己变成了一只狐狸,还拿出一根细细长长的银链子套在她脖子上,又拴在床头,他说这是捆仙绳,能锁住修道者的通天之能。
都怪前几日离尘子送来的刨冰,橘子味,荔枝味,香芋味的那么大几桶,这些亮晶晶香喷喷的新鲜玩意儿对宝符而言比什么都诱人,恨不能一口气全吞下肚,但息溟把刨冰都藏起来,只允她每日吃一小碗,简直要把宝符活活馋死。
终于忍不住乘师父外出之时,翻箱倒柜的找到他用来藏刨冰的法器,开始只是想多吃一碗就偷偷放回原位的,结果一不留神竟将小山似的刨冰全吃光了,等息溟回来发现她做的好事,还没来的及训斥,宝符的肚子就痛起来,还呕吐发烧不止,息溟又慌忙给她抓药看病。
他等宝符病好之后结结实实的赏了她娇臀一顿揍,为了让贪嘴的小徒弟长长记性,就罚她不准一起去参加今年的瑶池代表大会,为防止她偷跑出去,还把她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宝符听宝箓说起瑶池会上的群仙宴有九百九十九道菜,每一道都是世间绝无仅有的珍馐美馔,呜呜呜,早知道不吃那么多刨冰了……她呜咽着抱紧自己毛茸茸的大白尾巴。
许是由于失去了法力,她觉得有些寒冷,脖子上的捆仙绳长度有限,于是只能缩成一团在床脚,用蓬松的尾巴当做被子取暖,她捂了一会,肚子又咕咕叫起来。
好饿啊,这时候去哪觅食呢?狐狸是不是喜欢吃鸡呢,可附禺山只有一只丑丑的毕方鸟,而且自己发过誓不吃它的……
宝符脑中灵光一闪,她想起自己之前偷偷泡过一个桃子罐头,藏在师父根本不怎么翻动的百宝箱里头,现在肯定可以吃了!
她越想越激动。从床上跳下来直奔墙角的百宝箱,结果乐极生悲,捆仙绳长度不够,她猛地一蹬,差点被绳子勒断狐狸脖子。宝符咳嗽了几声,看着近在咫尺的百宝箱,努力伸长两只短短的前肢,却总是差一点点。
宝符急得转圈咬尾巴,食物的诱惑太大了,她调动全身的法力,狐眼圆睁,试着打破师父所下的禁制好恢复人身。
可能因她与息溟所习的仙法同根同源,又或是息溟没将那禁制下的太死,宝符居然慢慢冲破了师父的假形术,身上的狐狸毛渐渐消失,身体也变大恢复成人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宝符摸摸脸,果然没毛了,只不过耳朵和尾巴还在,她骤然变回人形,全身一丝不挂,好在屋子里没有别人,她顾不上许多了,伸长胳膊打开百宝箱,摸出一个晶莹剔透的琉璃瓶,香气四溢的糖水里泡的正是上月自己偷偷藏起的水蜜桃。
没有筷子,宝符只能用手抓着吃,边吃还边流下心酸的泪水,师父现在肯定在享用瑶池宴的美味佳肴,而自己却只能被拴在屋子里吃些残羹剩饭,真的好惨啊……
她正跪在地上捧着瓶子吃的满手满嘴都是糖浆,突然,敲打在窗户上的雨点声停止了,宝符心中警铃大作,糟了糟了药丸!
以她现在的法力,捏个平时顺手就来的清净诀简直难如登天,还没来得及藏起罐子,门已经被推开,阳光撒进来,印出颀长的影子,衣袂飘飘,不是紫微垣天枢神君又是谁?
“符儿。”息溟语气意味不明,看着眼前的一切,眼中的寒光却足以吓得妖魔鬼怪都想赶快投胎重新做人。
宝符咕嘟咽了一口口水,僵着脖子回头:“师父……”
息溟原本是想宝符一人在家,又被他锁住法力,终究有些不放心,急匆匆赶回来,却见到这副光景。
宝符双手捧着的琉璃罐子已经空了,透明的瓶身正好折射出她光溜溜的身体和胸前雪白的两团,还粘着些亮晶晶的糖水,不用想都知道怎么回事,刺的息溟眼睛疼,心头火起,只觉如来佛祖都要被她气出世了,不由怒喝:“为师的话你都当耳边风了,看来不狠狠罚你你便不会长记性!”
宝符恐自己屁股又要遭殃,吓得尾巴一竖一缩,只想拼命逃,可惜忘了自己脖子上还套着根绳子,如何跑的掉?被息溟一抬手就勾回来。
她抱着自己没变回去的蓬松尾巴瑟瑟发抖,狐狸耳朵也垂下来,望着眼前玉冠墨发,俊美飘逸的师父,可怜巴巴的哭:“徒儿是因为太饿了……而且师父你看,就吃了一点点。”
息溟闻了闻罐里的味道,冷笑一声:“哦?这么大一罐桃子吃下去,还没饱吗?”
“不是不是,徒儿不饿了,不信的话师父再把我变回狐狸好了。”宝符心想,变成狐狸师父就打不了她的屁股了,只要屁股不遭殃,怎么都好说。
息溟目光在她莹白的身子上流转,最后落在两只尖尖的狐狸耳朵上:“免了吧,这样就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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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藏满百,加更番外,下章14号晚11点发。
偏偏要上你(H) 番外绿沈香榼倾屠苏(二)
“嗯?”宝符没明白,美目圆睁,奇怪的甩了甩尾巴:“什么不错?”
“吃起来不错。”息溟将她重新抱回床榻上,解开捆仙绳,寒星般的眸子中闪过微不可察的火苗。
宝符两只雪白藕臂遮住胸前,在床脚缩成一团瑟瑟发抖:“师父,饶了这回吧?”
息溟拽住她的足踝轻松拉至身下,伸出一只手在由于寒冷而挺立的粉嫩乳珠上揉捏,上面还不小心沾了些桃子罐头里的晶莹糖水,他神色莫测:“你知错了?”
宝符低头看着师父平日翻阅经书,持笔握剑的修长手指,此时却在自己胸乳上揉弄,有些苍白的手背上隐隐青筋浮动,不由面色潮红,不知怎么,竟感觉师父的手像那罐糖水桃子似的,只想舔上几口,连忙羞赧的闭上眼,喏喏的说:“徒儿有错,师父责罚我吧。”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宝符抬眼,果然息溟嘴角微勾正凝着她,宝符像是装睡被抓到一般又慌忙闭起眼。
师父低醇声音擦过宝符的狐狸耳朵:“你倒是盼着我罚你,嗯?”大手仍若无其事的在那小巧雪峰上拨弄。
宝符耳朵一抖,连连摇头:“徒儿不敢。”脑中却不由自主的闪过许多不可描述的画面,腿心一热,双腿交迭磨蹭,心中居然有股难言的失落:“师父莫非不是想那样‘罚’我吗?”
将宝符的神情纳入眼里,息溟失笑,脸上依旧一副严师模样:“上回念在你是初犯,才让你呆在家中思过,你却不知悔改,屡教屡犯,果然还是罚的太轻。”
宝符一听当真害怕起来:“莫不是师父还有比打一顿屁股又关在家中不让吃饭更可怕的惩罚吗?”
息溟双眼微眯,思忖片刻后沉声道:“先打你五十棍好了。”
宝符一愣,圆溜溜的眼睛眨巴:“怎么打?”
“这样打。”
息溟将身下的娇躯随手一翻,摆成跪趴的姿势,撩起那毛茸茸的狐狸尾巴,露出腿间湿润细嫩的粉穴,两片花瓣正一颤一颤的翕动。
宝符一时难以置信,等反应过来,一根灼热粗硬的巨物已然碾过花唇,尽根插入柔软的甬道之中,她毫无准备,穴肉紧缩,将闯入的凶器紧紧吸裹住。
“啊……”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听上去缠绵不已的低吟。
息溟在她雪白臀肉上轻拍一下,语调冷淡:“不是让我罚你?”说着,捏住她小腰,胯间昂扬的男根抽出又狠狠挺进,一下一下击打花心。
宝符在快意连连的撞击中迷糊的想:“原来五十棍是这样打的吗?”
身后的动作突然加快,充满弹性的臀肉在坚硬的腰腹上拍打,花穴被肉棒磨的酥麻难耐,宝符只能张着小嘴媚叫。
巨物顶端找到了最脆弱敏感的那一处反复顶弄,不过叁五下,息溟就听见徒儿奶猫似的呜咽,娇躯阵阵颤抖,穴道急急吸夹,差点将自己推挤出去。
他将染着晶莹水液的性器拔出来,平复急促的呼吸:“五十棍打完了,你可知错?”
宝符此时面若桃花,正沉醉在方才的极乐中娇喘连连,却突然中断,下体空虚,无比难受,急切而可怜的回头唤:“别,师父,符儿还要……”扬起尾巴在息溟精瘦的腰间扫动。
息溟轻捏住她尾巴,似笑非笑:“还要罚?还不认错吗?”
宝符羞涩,却抵不住腿间被硕大阳物来回碰触的诱惑,“嗯嗯”点头:“师父再罚我吧,要,要重重的罚……”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面红耳赤,不敢再看息溟脸色。
息溟以指探入两片花瓣间,夹住后来回拨弄揉捏,丝丝花蜜止不住的流出,语气仿带责备:“果真是个屡教不改的劣徒,上面的小嘴贪吃也就罢了,下面的下嘴也这样贪吃。”
宝符被师父轻拢慢捻抹复挑的一顿指法逼得娇泣出声:“不,不行……啊,师父,符儿不行了……”正想扭臀躲开腿心大掌的侵袭,手指却已经撤出,取而代之是滚烫阳具再度捣入深处。
盘旋在性器相连处的极乐快感直冲天灵,瞬间的满足令宝符只觉头晕目眩,吸着体内的粗长热铁到达了顶点,伏在床榻上娇吟不止。
息溟却仿似未曾察觉,罩在她背后开始抽弄:“说好要重罚,便再打一百棍好了,符儿好好数着,免得一会怪为师不公允。”
宝符还混混沌沌,花心被猛地一顶,几欲刺穿宫口,她被激的浑身酥软,趴伏在息溟身下爽然乐极,复又是一顶,比刚才更重,再忍不住尖叫出声。
“还不数?”息溟扳过宝符汗湿的小脸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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