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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要上你(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咎狗
宝符一惊,抬头看他真的在摸裤子口袋,又急又气:“别拍!跳还不行吗我跳还不行吗!”
魏齐停下动作,紧紧盯着她催:“那你还磨蹭什么?”
坏人大坏人!又被骗了的感觉,好惨啊自己。
宝符忍住泪水慢慢的挥了挥胳膊,在他越来越诡异的注视下感觉下体涌出难言的暖流,她几乎能脑补现在自己的样子,魏齐,死变态,色情狂!她心中大骂。
“这样行吗?”
“嗯……少点什么,你没有激情,还没喊加油。”魏齐摇头,不满的撇撇嘴角。
宝符咬着下唇,与其被他没完没了的折磨,不如干脆一点尽早结束这场羞耻的制服play。
她下狠心开合跳了几下:“加油加油。”胸部果然跟着上上下下的蹦跳,极其不舒服,浑身都像火烧。
做完真有点无地自容,恨不能找个地缝钻一钻。自己居然被压迫到做这种没节操的事,她发誓一个月不理这个禽兽了。
禽兽站起身,靠近自己,禽兽邪恶的笑:“没气势,拉拉队员要是都像你这样喊加油,我们校赛早输光了。”
宝符好委屈,不想听他瞎掰,生无可恋的说:“行了吧,我能穿我的衣服了吧。”
魏齐缓缓点头。
居然同意了……宝符如蒙大赦,生怕他反悔,扔开手中的彩带球,弯腰去捡脚边自己的衣服,这两件淫荡的薄布再在自己身上多套一秒都是极大的危险。
她手指尖刚触到t恤,一只胳膊突然拦住她腰把她整个人拉回去。
宝符吓得尖叫:“你干嘛!说话不算数!”
“嘘——一会儿再穿,没让你现在穿。”魏齐声音低哑,似冰川下暗流涌动。
宝符靠在金属柜上,汗毛倒竖,还没反应过来,魏齐已经把她的裙子扯下来,牢牢贴到她身上,他火热的温度很快传过来,手挤进双腿缝隙,捏她大腿根。
这时候还不知道他要干嘛就是傻子,肯定从一开始就打算好了,刚才还装的那么淡定如同功能障碍!
宝符很愤怒,在他臂膀的禁锢下使劲挣扎:“放开,放开。”
魏齐手插进她腿间,轻而易举的把白色的内裤裆部拨到一边,中指在浅口处搅了搅,然后慢慢的抽插:“下面都湿了,你不想要?”
& 不要!你出去,啊......出去——&
宝符在他灵活而精确的指法下呻吟出声,软软的靠着他的肩,确实被他弄的也有点渴望,但说出来就太没骨气,搞得自己很喜欢这种羞耻cosplay一样,所以死撑着不点头。
“你敢说你不喜欢?嗯?宝宝,别骗我......”魏齐有的是办法让她屈服,指腹拨弄藏在蚌肉中的小珠,轻轻搓动,空虚了好多天的身体极其敏感,宝符抓住他胳膊渐渐迷失在情潮中,用毛茸茸的头顶蹭他的脖子,马上就要到达顶点的时候,他却突然抽出去。
“哥哥……”宝符呻吟着去追抽离的手指。
魏齐被她色情却不自知的主动惹得呼吸加重,下面硬胀的要爆炸。
“转过去,屁股撅着。”





偏偏要上你(H) 番外不很快的快板(三)
宝符乖乖的转过身,背对他扶着面前柜子。她瑟缩,等待着即将进来的强悍力量。
悉悉索索解开裤子的声音,随后是臀瓣被分开,龟头在穴口摩擦,滚烫湿滑的触感缓解了她的痒,宝符舒服的哼了一声,硬胀的柱身突然毫无征兆的闯进那湿软的乐园,头部敲打在花心上。
“啊!”她哀哀的叫了一声,放松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了。
他太高,宝符被他箍着腰垫起脚,脚尖快离地了才能勉强迎凑下面的抽插。
“呃……早就想这样,站着,从后面插你。”魏齐圈住她细细软软的腰不让她乱动,挺腰向上猛动,下体相连处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才几下她就不行了,哭唧唧的叫:“啊……啊!慢,慢点,太重了……”
魏齐捣的又狠又快,她用手肘撑在前面才免于撞上冷冰冰的柜门,一只手隔着布料揉捏柔软雪峰,热气喷在她耳侧,声音如低沉交响乐,在她鼓膜上颤栗、共鸣:“湿的这么快,你说你是不是找干?”
宝符的臀瓣颤了颤,腿心像是呼应他的话语似的又流出一股热液,不停抽搐,绞着里面的肉棒,吃不够的紧紧吸缠。
魏齐扳过她脸,捏着她双颊让嘴被迫张开,狠狠吃她的舌头,宝符觉得舌根都麻了,呜呜的呻吟,今天的魏齐像受了什么刺激,底下插的特别凶,快要把她撞碎。
长久的踮脚站立使人腿发软,腰也被捏的疼,但腿心还是涌出一阵阵快感扩散至全身,宝符只好撒娇:“哥哥,我站不住了……”
魏齐咬了一下她红肿粉嫩的下嘴皮,哑声说:“小矮子。”
虽然好像在嫌弃她,但语调里的笑意却让她感觉奇异的甜蜜,想看他冷若冰霜的脸庞流露更多关心和亲热。
宝符踩踩他脚背,可怜兮兮的回头,收缩穴肉使劲夹下面:“这样腿酸……我不要这样……”
魏齐被她夹的腰眼窜过一阵强烈的酥麻,差点泄出来。
他“砰”的推开面前衣柜,全身镜下两人的样子展露无遗,随后抬起她一条腿,镜中清晰的映出交合处的淫靡景象,白色内裤扭起来在一边,粗大肉棒插在那鲜红小缝里,把阴唇拉扯开,亮晶晶的水液流在两人大腿上,为了报复她刚刚的举动,整根棒子长长的抽出来又深深插进去。
宝符说不出完整的话,满面通红的偷瞄一眼镜子,小穴正被一根那么粗的东西插着,居然还可以全部进入身体里,还这么舒服……
高潮了两次,她唯一站在地面上的那只脚彻底软了,腰也酸痛的不行,可小穴里的入侵者还是硬硬的完全没有射出来的意思。
“还没好吗……哥哥,我难受……”宝符扒拉胸前那只逗弄自己乳头的大手。
魏齐狠狠咬了一下她的后颈,拔出来,脱下碍事的内裤和上衣,将人转过来抱着。
宝符细腿环在他腰间,吊着他脖子,一双眼含情脉脉的看着他,伸出舌头去舔他性感的喉结。
“让你平常多锻炼身体,不要总窝在家,你看你现在体力这么差。”魏齐一边煞风景的教育她,一边举着她娇臀上下套弄,这个姿势摩擦着敏感的冠状沟,他感觉忍不住了,就赶紧停下来缓缓。
宝符显然不接受他的批评,皱起眉头咬他的嘴,小手在他后背乱挠。
魏齐也不生气,顺势吻住她,唇齿绞缠的一阵热吻后,两个人都有点缺氧。
“想我了?嗯?”
“嗯……”宝符诚实的点头,因为备考的缘故,他们一周都没什么时间单独在一起。
“活该,想我怎么不来找我。”魏齐开始加快挺腰的速度。
“因为,啊……见到你,会,会分心的……”宝符被他顶的说话断断续续。
魏齐托住她两片屁股,把她放倒在长椅上,压开她腿由上向下飞快抽插,高大的身材把她严严实实的罩在下面,只有两只脚从腰侧伸出缠上,脚趾蜷缩,随着腿快速晃动而颤抖。
“唔嗯……够了,够了,哥哥,受不了了……”宝符忍不住抽泣起来。
“现在叫哥哥已经不管用了,换个别的,我考虑考虑。”魏齐低沉的喘息,在下体的剧烈冲刺中,甬道里面又开始缩动了,又热又湿,现在是她意识最薄弱的时候,她一定会听他的。
宝符红着眼圈抽抽哒哒:“说,说什么?”
“乖,自己想。”
宝符委曲极了,用已经迷糊的大脑想了一会儿,终于羞耻又不甘的喏喏道:“不要了,爸,爸爸……呜呜……”
魏齐一呆,腰也不动了,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是老师也不是别的,这家伙叫的居然是,是爸爸吗?
宝符一看他停了,还以为有戏,接着软软的叫:“爸爸,饶了宝宝吧,你最好了,爸爸……”
她第二个“爸爸”还没说出口,魏齐就感觉尾椎有电流直窜天灵,下面茎身猛地跳动一下,一泄如注。
他胸膛剧烈的起伏,喘了几口气回过神来,把缩在胸口的罪魁祸首揪上来狠狠的揉搓:“你乱叫什么!故意的?”
宝符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心里很舒爽,被逼着叫了几声“爸爸”的耻辱烟消云散,觉得刚才的低声下气都不算什么了,猛晃头发凌乱的脑袋:“没有没有,我错了……”她抬起眼睛:“你想让我叫什么?”
“没什么。”魏齐看她憋笑的样子,觉得受了莫大侮辱,脸色狰狞起来:“这是你自找的,一会叫爸爸也不管用了。”
“不要,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哥哥……啊!救命!”
******
洗完澡,宝符昏昏欲睡的坐在镜子前,魏齐给她吹头发。
他的动作轻柔且熟练,很快吹干了,看着镜子里穿着自己宽大t恤的宝符,突然想到刚才在镜子前那场酣战。
他摸摸她头顶说:“你应该再长高点,不然好多姿势做起来都费劲。”
宝符脸红了,把头低下不看他,想不通,这种羞耻的话魏齐是怎么做到淡定的说出口的。
她转移话题:“那个,比赛迟到的事情,你不会再追究了吧。”她付出了一个下午,不止是体力,节操都掉光了,他要是再计较就太小气了吧。
“当然不会。”那个没羞没臊的人弯下腰,在她耳边低语:“宝宝,我本来就不生气,你的闹铃是被我取消的。”




偏偏要上你(H) 10浪漫的约会
这是克罗莉丝离开家后睡得最安稳的一觉,她实在太疲倦,从太阳高照到日落西山,当她再度缓缓撑开眼皮,一双深邃的眼睛正一眨不眨的注视着自己,近的可以数清它们长着几根睫毛。。
“宝贝儿,你终于醒了。”眼睛的主人欣喜的捏了捏她的脸蛋。
原本还昏昏沉沉的她瞬间清醒了,刚想让西罗别靠这么近,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胳膊正搂着他没有一丝赘肉的腰,大腿还非常不雅的搭在他的腿上,活像一只抱着桉树枝的树懒。
克罗莉丝立即不自在的推开他,甬道内含着的一团混浊热流随她的动作滑了出来,沾在床单上。她的脸先是红了红,随后又苍白起来,之前的激情使她无暇注意,这个混蛋居然,居然把他的东西留在她身体里!要是她怀孕了怎么办?
“我的衣服去哪了?”克罗莉丝气的抓狂,四下找寻她那条第二次惨遭毒手的裙子,那一团可怜的布料被无情的扔在床脚下。
西罗贴上来:“我抱你。”
“不要!”克罗莉丝忍着双腿的酸麻颤颤巍巍的去拿衣服。
西罗抓了抓乱糟糟的黑发,很迷茫:她为什么又生气了?他觉得自己之前表现的不错,她明明也很享受。“宝贝儿,我也爱你,用力干我。”什么时候表姐可以这样对他说,哪怕要他冲进梵蒂冈刺杀教皇他也愿意。
他拦住下床的克罗莉丝,把她箍在手臂围成的牢笼里,试探着问:“你想出去逛逛吗?或者来一次浪漫的约会?”
克罗莉丝看着外面冉冉升起的月亮,没好气的说:“你都在这呆了一天了,你的手下不会怀疑吗?你就不怕他们造反?说不定翡冷翠的船队还没来,你就先被岛上的海盗吊死了。”
西罗绽出一个优美的笑容:“谢谢关心,不过女公爵的魅力众所周知,如果我不被迷的神魂颠倒,那才不正常。”
“别误会,我才没有关心你。”
他热热的胸膛贴上来,克罗莉丝缩了缩肩膀,但很快就感受到更可怕的东西,那根可恶的棒子好像又复苏了,还在她的大腿上蹭来蹭去。
克罗莉丝推开他,扯过被子遮住光裸的身体,用怨恨的眼神盯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连衣服都没有我怎么出去。”
西罗像是早知道她要这么说,得意的微笑,光着身子的跳下床,将床头柜上的银制烛台扫到一边,轻巧的掀起柜盖,露出里面珠光宝气的事物。
“反正你也不喜欢黑色,那条裙子就扔了它吧。”
“我早就准备好了,这些东西都是属于你的。”他像个找到心爱玩具的孩子一样望着裹在被子里的克罗莉丝,随后不解的说:“箱子又没上锁,我不在的这两天你怎么不打开看看?”
看他的狗尾巴仿佛又开始摇了,克罗莉丝不以为然的撅撅嘴,意有所指:“我才不会随便动别人的东西。”混蛋,把我的戒指还回来啊!
她低头端详里面五光十色的首饰衣裙,全是女人用的东西,而且这样精美的丝绸罗马人可织不出来,一看就是来自东方的国度,即使克罗莉丝也不常见。不用说,肯定是这个海盗头子从哪个有钱的倒霉鬼的货船上抢来的。
“你真的不想出去走走?岛上除了餐馆还有许多温泉浴池。”
他光裸的躯体不停在眼前晃,尤其是腿间沉甸甸的一根好像随时要支起来,克罗莉丝根本没注意他说了什么,像被阳光刺到一样无语的捂住眼睛:“你先把衣服穿上好吗?”
******
撒丁岛的傍晚,北斗星刚刚在夜空中亮起,西罗带着克罗莉丝溜出小木屋。
她觉得那箱子里的东西实在引人注目,最后只能穿上西罗的男装,不过他的鞋子对她来说大的过分,好在夏尔有双皮靴还算适合克罗莉丝,她还披了件黑色斗篷用以遮盖自己醒目的金发。
“你想去哪?”西罗替她把露出来的碎发塞回帽檐下后问。
“随便。”
“这个时节的鲷鱼很肥美,我们可以去钓鱼,或者你喜欢骑马打猎吗?我烧烤的手艺很不错……”他喋喋不休的建议。
“这么晚去钓鱼打猎,未免太奇怪了吧。”克罗莉丝无语的指了指天上悬挂的月牙。
“好吧,那你想去哪?”
“……随便。”
“……”
西罗用他有力的大手牢牢牵着克罗莉丝,他们在撒丁岛的一个个嘈杂的酒馆和民房间穿行,头顶的星光比克罗莉丝在维罗纳或翡冷翠任何一个夜晚见到的都璀璨十倍。
维罗纳在公爵的管辖下实施严格f的宵禁,她从未有机会在晚上行走于大街上,所以渐渐的,紧张就被一种截然不同的新奇所取代。
她躲在宽大的帽子下好奇的打量这个完全陌生的国度,这里不愧是海盗天堂,毫无秩序可言,到处是橙黄色的烛火,点亮了漆黑却并不寂寥的夜色,空气中弥漫着鱼腥味、美酒和咖啡混合的奇异味道,还有脏兮兮的醉汉像尸体一般倒在路边,只有走近才可以听见他们的鼾声。偶尔有一两个穿着露骨的女郎将他们拦下,用热辣又探究的目光端详两人,克罗莉丝不明白她们想做什么,但都被西罗不着痕迹的打发了。
西罗把她紧紧揽在怀里,傍晚的海风拂过面颊,带来舒爽的凉意。“我们要去哪儿?”克罗莉丝忍不住问。
他颇为神秘的一笑:“你马上就会知道。”
很快他们来到一间灯火幽暗的大宅前,干枯玫瑰色的大门微微敞开,茂盛的荆棘花从两边缠绕蔓延,各种不堪入耳的淫声浪语断断续续的从昏暗的门内传出,克罗莉丝只感觉毛骨悚然:“你要干嘛……”




偏偏要上你(H) 11恐怖的表演
在维罗纳,赌场或者妓院这样鱼龙混杂的场所是被法律明令禁止的,但在有些地方则相对宽容,毕竟这种销金窟永远不愁没有生意做,统治者可以借此收取高昂的税费。
撒丁岛早已脱离了罗马皇帝和教廷的管辖,自然也没有繁复的苛税,不大的岛屿有十几家妓院,那些女人有的是原住民,有的是奴隶被贩卖到此处。几乎是每个水手在酒馆喝的酩酊大醉后不可不去的地方,即使你手里只有一个铜币,也有慷慨的娼妓愿意服务。
希伦塞尔的妓院就是其中之一,不过她更特殊,她不仅做皮肉生意,还是个有名的掮客,不知从何时起靠着长袖善舞积攒了不少人脉,帮助海盗将货物运到陆地的黑市贩售,白天这里是谈生意的地方,晚上则提供消遣享受的温柔乡。她的抽成很公道,妓女们也喜欢她,有点把她看做她们的领袖。
“这就是你说的浪漫的约会吗?”克罗莉丝被拉进那扇玫瑰色的大门,骤然出现一个妖娆的女人,她看起来叁十出头,但肌肤雪白嫩滑,棕色的大波浪秀发海藻般浓密,娇媚如二八佳人,尤其是她胸前的双峰,挤在低胸的大红裙中像要随时蹦出来。
一个讨厌的大胸女人……克罗莉丝恨恨的想,她下意识的挺了挺胸,虽然这样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作用。
希伦塞尔用勾魂摄魄的黑眼睛不加掩饰的打量克罗莉丝,红唇轻启:“我的大人,你可算来了,否则我的这块小地方都要有蜘蛛结网了。”显然不是对克罗莉丝说的。
她充满暗示性的话语让克罗莉丝浑身起鸡皮疙瘩,她看向周围,各色男女在一张张酒桌旁放浪的调情,有的甚至已经脱的半裸了,酒撒的到处都是,刺鼻的廉价香水味和脂粉味活跃在空气中,一点也不像她所说的冷清。
希伦塞尔的话是不会让涉世未深的女公爵浮想联翩的,但西罗打断了她的调情:“还是老地方,你懂的。”
“好吧,我就知道。”希伦塞尔无可奈何的撇撇嘴,抛给西罗一个哀怨的媚眼,仿佛责怪他的不解风情:“老地方。”
西罗带着克罗莉丝穿过弯曲的走廊,来到深处的一个房间,推开门,令人惊讶的是房间内部豪华的装潢,墙壁上有雪白石膏和金粉装饰的浮雕,沙发和矮桌都套着深红色的绒面布套,巨大的咖啡色羊毛绒毯铺在脚下,一直延伸到白色大理石砌成的罗马浴池旁,散发着淡淡硫磺味,除了没有窗户,可以说无可挑剔。
“怎么样?这里还符合公爵的品味吗?”
公爵并未回答他,反问:“你和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
“希伦塞尔吗?没什么特别的关系。”模棱两可的回答。
“是吗?难道是我对你们刚才的对话理解有误?”
西罗面无表情的说:“你是在质问我吗?”
他生硬的语气让克罗莉丝大为光火,音调不自觉的尖利起来:“没错,我只是在问你,而不是用手铐把你铐起来,然后像审问犯人一样问你有没有……”
“有没有怎样?”西罗紧紧盯着她因为愤怒而更加晶莹的绿眼睛。
克罗莉丝咬紧牙关,也不甘示弱的怒瞪他,他们贴的极近,近到能看清西罗蓝瞳外圈淡淡的灰色。
“哦,我明白了。”西罗恍然大悟的挑了挑眉:“你是想问我有没有和她睡过……”
“啪”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屋子里回荡。
克罗莉丝放下疼痛的手掌,她看见西罗浅麦色的俊脸上,渐渐清晰的浮现出一个鲜红的五指印。她想也没想转身逃向房门口。
“你去哪?”西罗眼明手快的拦住她。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在这种地方,你……你脑子里只会想一件事!”看看那精致的浴池,还有刚才进来时不幸看到的混乱景象,鬼才会相信他只是来这儿泡澡的。
西罗闻言邪恶的一笑,他摸了摸还在隐隐作痛的脸颊:“你真聪明,亲爱的,既然这样,为什么要拒绝我呢?”说着就去抓她。
不料克罗莉丝像兔子一样灵巧的跳开,绕到沙发后面,警惕的盯着挡在门前的危险男人,她庆幸自己穿的是男装,活动起来比裙子方便。
西罗好整以暇的和她在屋子里来回转圈,游刃有余的不时捉住又放她跑开,几个回合下来,克罗莉丝已经累得气喘吁吁,身上的斗篷也落在了他手里,微微有点大的鞋子也在挣扎中甩掉了,十分的狼狈。
克罗莉丝看着他像炫耀一样扬了扬手中的斗篷:“还要继续吗,公爵大人?”
那得意洋洋的样子实在刺眼,不想束手就擒,就只能继续和无耻的海盗头子周旋,渐渐的她被失去耐心的男人逼到浴池边上。
“过来,表姐。”他把斗篷扔在一边,换了一种危险的口吻说。
“你想得美!”
西罗露出一副“这是你逼我的”的神情,一个健步冲上去捉她,克罗莉丝没有退路,惊慌之下向后跌入了水池。
她惊叫一声,眼前天旋地转,温热的水从四面八方涌来将她淹没,争先恐后的灌入口鼻中,但这种窒息难受的境遇只持续了一秒,一双有力的手就将还在无措挣扎的她从水池中拖起来。
由于呛水克罗莉丝感到喉咙鼻腔又酸又涩,不停的咳嗽,跟着她下来的西罗无奈的拍着她的背:“老天,表姐,你不会还是只旱鸭子吧,这么多年你还是不会游泳。”
克罗莉丝又打了两个喷嚏,总算感觉好受些,她抹了把脸上的水,自己浑身湿透了,长发和衣服在水中漂浮,不过那个害自己变落汤鸡的罪魁祸首也好不到哪去,他半个身子也泡在热腾腾的浴池里,浸水的薄衬衣下透出皮肤,只有头发和脸是干的。
西罗见怀里湿身的公爵大人好像又有发怒的迹象,连忙说:“行行好表姐,别打脸,不然明天我的肿脸被手下问起来,我要怎么回答?”
克罗莉丝确实有种再给他一耳光的冲动,但听他这样说反而不愿动手了,冷哼一声:“别自作多情了,我要上去,让开。”
“既然衣服都已经湿了,干脆泡一泡再上去好了,这里有我备用的衣服,你一会可以穿。”西罗的手心在她肩颈暧昧的摩挲。
“我才不要!”克罗莉丝瞪他:“谁知道这里有没有别的脏女人和你一起洗过。”
“我发誓,这里只有你一个脏女人来过。”西罗弯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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