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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要上你(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咎狗
他半开玩笑的说:“或许是看在莉莉安娜姨妈的面子上,他没有杀我。”
克罗莉丝目光停在他手腕上的伤疤,喃喃自语:“他骗我,他说已经将你流放到了美洲,早就做了狮子或土着人的午餐……”
“他当然会这么说,他有足够的理由恨我。”西罗握住她肩膀,凝视她一尘不染的绿眼睛,轻声而坚定说:“克罗莉丝,如果我还没意识到自己以前犯了多大的错,那我就不配再见到你。”
克罗莉丝先是一怔,然后缓缓摇头:“西罗,你没错……那只是不合时宜的选择,那不是错误,真要说,是我的自私和幼稚害了你……。”
“我不该想要带你离开!”西罗打断她:“私奔是不会给你幸福的,我真是傻的可以,这些年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离你更近。”
他贴近克罗莉丝无瑕的面颊,眼中迸出光彩:“而现在你就在我面前,这难道不是上帝的旨意吗?”
克罗莉丝不知道怎样描述自己现在的心情,之前她甚至忘记了自己再次见到西罗时多么的震惊和欢喜,因为她很快就被他之后的一连串举动搞得头昏脑胀气急败坏,居然没来及体会那失而复得的心情。失而复得,真的是上帝听见了她的请求吗?
“克罗莉丝,你怎么了?”西罗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没什么……”她发现自己脸上满是湿迹。
西罗小心翼翼的试探:“我已经都告诉你了,你不会再生气了吧。”
克罗莉丝突然想到了什么:“你为什么不联系我?既然你之前就做了海盗,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还活着!哪怕只是偷偷传信给我……让我知道你在哪。”她极力不让眼泪流下:“你知不知道我……”
“对不起,表姐,我原以为公爵会告诉你,我低估了他对我的怨气……”
克罗莉丝狠狠咬住颤抖的嘴唇,整整七年的时间,那些虚无缥缈的记忆在一瞬间汇聚起来,像封闭多年的暗室突然被钻开了一个洞,像沉入湖底的人终于浮上水面。
血床像被玫瑰铺满般鲜红,她的鼻端好像又传来那熟悉又恐怖的甜味,不是花香,而是血的味道。
她突然泄愤似的开始疯狂捶打身旁的男人:“坏蛋,你去死好了!你为什么没被发配到美洲去种甜菜!你这个,你这个天杀的混蛋!”
西罗连忙举起手做投降状:“你可以惩罚我,不过别发火了,克罗莉丝,虽然你生气的样子也很好看,但我更喜欢你笑的时候。”
怒火中烧的公爵小姐闻言没有冷静,反而更加激动,拿起一旁的鹅毛枕头拍人,西罗在飞舞的白羽毛中抓住机会,顺势扯过枕头扔到地上,如愿以偿的将她锁进怀里,任由她继续挥舞只有自己一半大的小拳头,微笑着说:“别生气了,好姐姐,你不累吗?”
克罗莉丝扑腾了半天,累得气喘吁吁,脸颊滚烫,头发凌乱,而西罗却一脸平静,若无其事的捏住她的手放在嘴边,语调甜蜜而郑重:“不论如何,我已经回来了,等到翡冷翠和教廷的船队登岸,我们就能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了。”
克罗莉丝刚刚平静了一丝的心再次掀起波澜:“你疯了吗?你还没告诉我,你要怎么应对国王和教皇的军队?绑架公爵!哈,真亏你做的出!一旦小岛被包围,你是不可能打赢皇家海军的。”
西罗溢出一串笑声:“别担心,谁说我要和皇家海军战斗了?别忘了,表姐,我也是有编制的士兵,他们来了,我和他们一起回家就好了。”
“我才没有担心,你想的太美了,”克罗莉丝嗤笑一声:“别忘了你现在是谁,你觉得你的船员会忘记他们的船长长什么样子吗?”
“我自有安排。好啦,一直和你说这些事,你不累我都累了……”海盗头子懒洋洋的半靠在床头,一只胳膊搭在曲起的膝盖上,笑眯眯说:“你出了这么多汗,不热吗?”





偏偏要上你(H) 09未完成的事
西罗一本正经的说:“这该死的天气,太热了。”
他边脱去上衣边走到木制百叶窗旁,地中海的阳光热烈而明媚,他“唰”的拉上暗红色窗帘,空气中自由漂浮的灰尘一下子沉淀下来。
克罗莉丝在他灼灼的目光下无所适从,明白了他的意思,他哪里是发热,分明是发情,以前的西罗虽然也没什么风度,但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居然在大白天的时候,就这样毫无羞耻心的在她面前解裤子……而且,而且有一根粗长的东西好像要从那团阴影中探出头。
想到发生在“月光石号”那次不太愉快的“拷问”,克罗莉丝小心脏乱跳:他又要做那种事吗?自己该怎么拒绝他?不不,她绝不能因为西罗的片面之词就动摇,她还没适应这种关系,而且她叁四天没洗澡了……
他的手突然停下来,慢慢靠近,晶莹的蓝眼睛在昏暗中反而更亮,看得她头皮发麻,像看见有条大型犬在面前“哈哈”吐舌头,尾巴在后面兴奋的大力摇摆,眼神充满期待。
太荒唐了,那片壁垒分明的胸膛越靠越近,克罗莉丝不得不抬头,主要因为这样平视的角度,她的鼻尖正好好触到他的……乳头。
瞥见她睫毛扑闪羞赫又极力掩饰的神情,西罗觉得这样的表姐也十分可爱,他想起上次在船上由于意外未完成的事情,口干舌燥,心中的小火苗越烧越旺,身体比脑子更快行动。
“不许咬我。”克罗莉丝听见头顶传来声音。
“什么?”
西罗已经低下头精准无误的叼住了她的嘴,在她双唇的缝隙上抹果酱般的舔弄,等到克罗莉丝喘不过气张嘴咬他,立即捏住她双颊,她的牙关无法咬合,只能被拖出舌头啾啾的吸吮。
克罗莉丝的头摇来摇去,唔嗯一声终于躲开他邪恶的吻,西罗意犹未尽的亲亲她嘴角,端详着鲜红水润的像火梅一样的双唇,视线下移到起伏的胸脯上,被布料严严实实包裹住的两团软肉实在诱人,散发着若有若无的奶香,哑声说:“表姐,上次是我不好,我事后一直在反省,我不该——”
克罗莉丝以为他要为手铐的事情道歉。
“不该批评你的胸部,事实上,你的一切我都喜欢,娇小的胸部我同样喜欢……”西罗目不转睛的凝视着身下的女人。
“……闭嘴!”克罗莉丝愣了一下然后疯狂扑腾,非但没有被这真诚的道歉感动,反而气不打一处来:“我就知道你吐不出什么好词来!太谢谢了!”亏她还以为这小混蛋会有悔过之情,简直是在做梦。
像是为了印证她的想法似的,西罗手伸到她背后,使劲一扯,束腰的绷带被全数扯断,毫无弹性的布料顺势就要滑下去,接着他像剥香蕉一样把克罗莉丝从繁复的衣料里剥出来,反手压倒在床上。
“你放开我!”克罗莉丝蹬腿反抗,身下的木床发出悲惨的低鸣。
“别怕,不会让你疼的。”西罗控住娇小的女公爵简直易如反掌,捏了捏她如剥壳鸡蛋般的臀肉,手感绝佳,又伸进腿心,顺着金色的丛林来到神秘的幽涧中,找到那枚敏感的小核,用食指和中指指腹上的粗茧轻柔的刮蹭,克罗莉丝扭动双腿挣扎,作乱的指头突然用力按了下,她尖叫一声瘫软下来。
“你……你快停下……”如此反复几回,克罗莉丝只能有气无力的呻吟。
“那你应该早点制止我的。”西罗可怜兮兮的说:“我好难受,表姐,你瞧,我要憋死了。”好像他才是受害者。
克罗莉丝被他面朝下压在被上,根本没法瞧,但那柄粗长的利剑就在自己的腿缝摩擦,她就算是瞎子也能感受到那喷薄而出的灼热,差点流下眼泪,为自己:完了,那东西什么时候变那么大的?这下她逃不掉了……
西罗胶水似的粘在她背上,手插进她前胸和床铺之间,揉捏那被压扁的软肉:“好姐姐,你是最善良的,不会见死不救吧。”
“你去死!”克罗莉丝十分后悔,她为什么会觉得这个恶魔像狗,和他相比狗是多么可爱的动物,他简直就是一头恶狼!
这头恶狼继续在她身上作威作福,试图用膝盖分开她双腿,克罗莉丝想勾起脚去踢他,踢了个空,反而倒勾到他膝弯上,像是自己迫不及待的凑上去。
她听见西罗的狞笑,像是恶魔的低语,不祥的预感使她全身绷紧,可那根坚硬的棒子还是畅通无阻的顶了进来,发出细微的濡湿的声音,她埋在枕头上忍不住“嘤嘤”呜咽,虽然下面由于他刚才的亵玩已经湿润,但仍旧难以缓解紧张和羞耻带来的不适感。
“嘶……咬成这样,你看你多想我。”西罗额头冒汗,喘口气,缓缓动了动后腰,还好自己刚才早有准备,不然要被这一下夹的缴械投降。
为了报复她下面湿暖的夹击,他在她敏感脖颈和耳朵后种下一个又一个粉红印迹,同时顶着那噬人的紧窒向内猛插。
“啊……嗯……”克罗莉丝只能随着他的节奏而低低呻吟。
西罗扳过她的脸,吻她变得粉红的鼻尖,一边继续底下狂野强悍的律动,一边故意问:“感觉怎么样?亲爱的。”刚说完,他就感觉那湿湿热热的甬道收缩的更快了,应该是为自己刚刚的忘情表现而羞涩,她咬住嘴不再发声,可身体却早已出卖了她。
在这样亲密无间的动作中,克罗莉丝的反应被他尽收眼底,她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她的眼圈红红的,眼角沾着泪珠。他又问一遍:“好吗?”压上她的手,在紧致的甬道里暴躁的抽进抽出,带出更多的淫水流到囊袋上,沾湿了下面的床单。
克罗莉丝想把脸扭过去不让他看到:“不好,一点也不好!”
“撒谎,你明明也喜欢!”西罗恶狠狠的说。
他恶劣的本性被激发出来,渐渐觉得这样从后面插不够过瘾,又把身下柔软的粉面团翻过来正对自己,这样更方便他低头时就能品尝雪峰上的乳珠,那张紧抿的小嘴也无声的勾引着他,真是为难,西罗果断决定先含吮那两颗香甜的小红豆,然后再亲亲她的嘴,总之让它们公平的享受自己的疼爱。
看到他像孩子一样匍匐在自己胸前,把蓬乱的金色头发拨开,一对胸乳被他包住又舔又吸,克罗莉丝只觉万分羞耻,扭动身体想摆脱那条缠人的舌头,西罗放开被舔的湿漉漉红艳艳的乳头和乳晕,突然低头在她胸脯上咬了一口,克罗莉丝尖叫一声,低头果然发现自己胸上印着一个清晰的牙印。
“你干嘛咬我?你得了狂犬病吗?”她气的大叫。
“你也能咬我,用这儿。”西罗毫无愧疚的托起她脑袋,让她看他们下体相连的情形。
克罗莉丝一眼就看到一片延伸到下腹的浓密黑色,和自己的金色毛发形成了强烈对比,十分的淫靡,一根紫红的肉棒瞬间没入穴口,根部被两瓣粉唇咬住,又强行抽出来,反反复复,发出“啪嗒啪嗒”的肉体拍打声。他最具雄性力量而又最脆弱的部分正在自己体内不断驰骋,克罗莉丝捂住脸,浑身发软,酸软酥麻的深处无法控制的涌出一股热流。
西罗没反应过来她高潮了,只是被骤然的紧缩和炽热刺激的头皮发麻,他以为克罗莉丝故意夹他,收紧臀肌用力蹂躏那敏感的一点,让高潮持续了更长时间,水液一股股冒出来,克罗莉丝感觉脚趾头都麻了,小声哼唧,无意识的抱住身上健壮的男人,像溺水的人抱住了一根救命的浮木。
感觉到她不再抗拒自己,浑身都软绵绵的,西罗才知道她刚刚怎么了,欣喜的打量她此刻娇软毫无攻击性的模样。
“喜欢这样吗?”
蜜道还被抵着,克罗莉丝迷迷糊糊的呻吟:“够了……不可以顶那……”
“为什么不?”西罗腰上使劲,兴致勃勃的用棒子鼓起的棱边去剐擦脆弱的花心:“不能顶哪儿?”
克罗莉丝抱着他汗湿的脖子摇头:“不行,不能,我要死了……”她穴里湿的要命,加上她亲密的动作,西罗也就不计较她嘴上的抗拒了,更加变本加厉的捣弄,克罗莉丝被顶的浑身颤抖,意乱情迷的吟哦,混沌中他的热切眼神让人感觉马上要被一口吞下去。
快感再度累积到极点,迸发得又快又急,最后被西罗射进来的热流激了几下,克罗莉丝无助的将腿紧紧缠在他紧致而强有力的腰上,像一只热水中的螃蟹,被煮熟了。
“你会给我生孩子吗?克罗莉丝。”西罗撑在上方喘着气问。
克罗莉丝迷迷糊糊,顺从的轻轻点头:“嗯。”随后疲倦的埋在他胸前睡着了。




偏偏要上你(H) 番外不很快的快板(一)
宝符顾不上凌乱的头发,噔噔噔冲下楼梯,她没洗脸没刷牙,还差点踩着拖鞋就跑出门。
虽然很羞愧,但她还是叫了家里本来在周末休假的司机,请他载自己去星海大学的体育馆。
现在快中午,是下班高峰期,车子走走停停,宝符在车上急得抓头发,一会儿看看窗外的车流,一会儿盯着通讯器上的时钟,每前进一个数字都像定时炸弹又过了一秒。
篮球赛是10点开始,开幕仪式算上半小时,比赛四节每节10分钟还有节间休息,怎么算都不需要两小时,而现在已经马上12点了……她倒在座椅靠背上发出绝望的呻吟,好像已经能看见魏齐用他冰冷的目光将自己凌迟。
她前几天期末备考复习,每天都到半夜两叁点才上床,昨天刚考完试,心情极为放松,抱着枕头一觉不醒,明明定了闹铃,结果睡太沉,早上根本没听见。
明明当时向魏齐保证去给他毕业前的最后一次校赛加油,现在就算到现场,估计已经比完了吧……宝符第一次体会到了比挂科还难受的仓惶心情。
度秒如年的磨到比赛场馆,宝符来不及向司机道谢就冲出车门,飞奔进立方体场馆大门,比赛果然已经结束了,观众已经在离席,记分板牢牢定格在108:111,穿着藏蓝色长裙的礼仪小姐弯腰收拾颁奖台上的粉丝抛下的鲜花和毛绒玩具,路过的两个女孩正热烈讨论,宝符捕捉到一个熟悉的名字,她竖起耳朵。
“哇,看到了吗?最后那个压哨叁分太帅啦!”
“ace就是ace,好厉害!魏齐真是我们东部之光,没了他以后怎么和西部分校联赛……”
两人声音飘远,宝符伤心失落,毕竟她也想在现场给魏齐加油助威的,以后也没机会再看他代表母校打比赛,不能不遗憾。
但很快一个更重要的担忧就占据了她全部思想,要不要主动向他承认错误?『抱歉睡过头,你的比赛我完全没看』『不是不在乎你,是真的没听见闹钟』或者装作若无其事样子?『我当然看啦,我坐在后排你看不到的地方』无论哪一种好像都很不真诚的样子啊啊啊,她可能会有大麻烦……
宝符捋着斜挎包带子在原地纠结不已,突然一个熟悉而低醇的声音从嘈杂的背景音中脱颖而出:“姜宝符。”
她回头,高高个子修长的腿和胳膊,完美比例可以去拍当季潮流画报,手插在运动裤兜里,带顶黑色鸭舌帽,帽檐下一双引人注目的眼睛在人群中自动发光,似笑非笑,语气在炎炎夏日中透出一股冷气:“你站那做什么。”
“啊?啊……”宝符心虚的一点点挪过去,现在场馆里的人稀稀拉拉快走光了,魏齐换下球衣,穿了身运动服。
“没干嘛……嘿嘿,”她干笑,为掩饰内心的慌张急急忙忙的送上赞美:“你最后的压哨叁分球真的太帅啦!”
“是吗?”魏齐轻挑眉,低头注视着她,缓缓说:“你看到了?”
“……嗯。”宝符“咕咚”吞口口水,连忙紧张的垂下头,视线落在他上衣的刺绣校徽上,手中的包带子都被捏皱了。
没想到魏齐没说话,丢下她转身走了,姿势酷的像是古董电影片里和情人分手的男主角。
宝符慌忙小碎步跟上,像只小鸡仔似的亦步亦趋的溜在他后面。
看着前面人的背影,她心里已经不是一只小鹿乱撞了,是一群非洲草原上正在迁徙的角马。谁能告诉她现在该怎么办?自己居然下意识的骗了魏齐,而且好像还被他看穿了,他现在一定对她极其失望,明明自己一直都要求他要对自己诚实,现在却因为一点小事就欺骗对方,实在是……
宝符难受的不行,正盘算着该怎么张口承认错误,突然发现前面的冰山停住了脚步,她才发现自己跟着他来到了球员休息室。
“我中间换下场休息,给你打电话怎么不接?”冰山把门反锁,回过头,突然开口。
“我......”
“你位置怎么空的?你坐哪里了?”他又问,有备而来,预谋已久。
宝符闭着眼睛豁出去了:“对不起!”她哭丧着脸:“对不起,我睡过头了,闹铃不知怎么就没听见,我不该骗你......”
她睁开眼,见魏齐还是摆着一张酷酷的臭脸,不责备也不原谅,让她心里发毛:这厮一向小心眼,现在自己理亏,他肯定又要想法子整人了。
看着宝符一脸视死如归,魏齐突然轻笑,上去捏她浅粉色耳朵:“我又没生气,你干嘛怕成这样?”
宝符差点哭出来,十分怀疑:“你真没生气嘛?”
魏齐笑:“没有,我知道你前几天期末考太累了,该在家休息是我不好,不该还要求你来看比赛。”
宝符没想到他这么宽容,又感动又愧疚:“对不起,我不该骗你。”
“只是道歉?是不是该补偿我?”
“嗯......嗯?”宝符心中一凛:“补偿什么?”
“简单,”面前的人像变魔术似的从背后变出一个袋子:“把这个穿上。”
宝符像看见炸弹一样想躲开递过来的纸袋,拜托,脚指头想都知道里面装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是拉拉队的衣服,你穿上我看看。”
“不不不不,不穿!”她拒绝,斩钉截铁。
魏齐翻脸比翻书还快,眉眼冷下来:“听话,你穿了我就不生气。”
宝符支支吾吾摇了半天头,最终还是很没骨气的接过袋子。
她瞄了瞄周围,休息室两面墙是柜子,中间一条长凳,魏齐正心安理得的坐在上面,她要在哪换衣服啊,想躲到里间去,那是公共浴室,魏齐一伸长腿把她拦住了:“走哪?就在这穿。”
他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宝符出门走的急,还穿着一身居家服,她扭捏捏捏脱掉白色宽松t恤和灰色长裤,虽然他们也有过很亲密的时候,但现在这样大白天站在公共场所还在他面前脱衣服,真的好羞耻好变态......
魏齐目光在她白色的蕾丝内衣上流连,挑眉赏赐她一个表扬目光:“不错,还知道穿我送你的这件。”
宝符没功夫理他,红着脸把袋子里的衣服拿出来,呆了:“这什么?”
这件嫩黄色的高腰背心也太短了吧?还有这件白裙子,能遮住屁股吗?只有上面印着的的黑色校名让它们勉强能被称作拉拉队服。
宝符气的把那两片薄布摔魏齐脸上:“不穿!打死也不穿!”




偏偏要上你(H) 番外不很快的快板(二)
“不穿!打死都不穿!”宝符靠在后面柜子上,一派宁死不屈模样。
魏齐扒下头上的嫩黄色的衣服,眯起眼:“要我帮你?”
空气安静了一下,宝符接过他手中的轻飘飘的衣料,小声嘟囔道:“穿就穿……”
呜呜呜你这个坏人……
双手拿起那件高腰小背心,深呼一口气,刚下定决心把它套在身上,坏人又细心的指出:“胸罩还没脱。”
宝符脸颊发烧一样烫,看见面前的人坐在长椅上十分气定神闲的样子,好像刚刚说话的人不是他。
他一定是想干什么特别变态的事一定是这样!
宝符哆哆嗦嗦的问:“你不会是想拍照吧?”
魏齐摸了摸下巴:“目前还没有这种想法,不过你再不快点的话......”欲言又止的瞟了眼她的胸。
宝符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被一步一步带进深坑里了,现在骑虎难下,不脱好像不行了……长痛不如短痛,她咬咬牙,飞快背过身去把内衣解下来,她感到无形的目光立刻落在自己的裸背上,浑身起鸡皮疙瘩,飞速抓起衣服裙子套在身上。
柔软微凉的布料在乳头上摩擦,双腿之间在不知不觉中有了一丝热意,宝符并拢膝盖想要抵挡这样的窘迫,双手抱胸想着自己现在肯定激凸了,根本不敢转过身去。
她感到魏齐伸出长腿在自己光裸的小腿上磨来磨去,说:“让我看看。”
宝符拉了拉过短的裙子,虽然于事无补。她慢腾腾转过去,小声说:“你真的不会拍照吧……录像也不行。”
魏齐没回答,只是直勾勾的盯着她胸前突出的两个点,他赤裸裸的眼神露出危险的信号,宝符一哆嗦,护住胸:“你想干嘛!”
魏齐咳嗽一声,像是腿不舒服似的调整了一下坐姿,踢了踢跟前的装衣服的袋子:“这里面还有东西,你拿出来。”
宝符把袋子里的东西拿出来,是两个拉拉队用的彩带球,银闪闪的。
她看了看魏齐,又看了看手中的两个球,在一起这么久了,宝符知道这个坏蛋脑子此时此刻脑子里肯定揣了很多奇怪的想法。
果然,他开口了:“道具都有了,你跳一跳。像拉拉队那样。”
……
要是平时跳一跳拉拉操也没什么,现在怎么跳?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她她她跳一跳胸和屁股不就都走光了吗?胸前的两团肉还会上下弹跳,想想都觉得好淫乱啊……
宝符不敢看魏齐,扭捏的拿着两个彩带球说:“不要了吧……”
魏齐冷酷无情的话语传来:“那好,别动,我现在拍张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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