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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要上你(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咎狗
“你!我才不相信……”克罗莉丝双手抱胸背过去不理会他。
西罗终于爆发出笑声:“我说的都是真的。你如果明天问问里昂就会知道,希伦塞尔是我的线人,我请她探听消息而已,除此之外什么也没发生。所以,你就别吃醋了。”
听到他最后一句话,克罗莉丝立即像被点着尾巴的猫一样激动:“我不是吃醋!”
“好吧,是我搞错了。”他敷衍的道歉:“但你不是吵着要洗澡?这里就能满足你的需求。”
“何况……”他眼中闪过隐蔽的兴奋的光:“我还给你准备了一个惊喜。”
他把不情不愿的女公爵推到靠近墙壁的池边,墙上挂着一副巨大的油画,画中是一个丰腴的裸体美女,捧着一串新鲜的紫色葡萄。
西罗手放在其中一颗葡萄上轻轻一推,露出一个小孔,他向旁边的克罗莉丝示意。
这或许又是他的恶作剧……克罗莉丝不禁想。
最终在好奇心的趋势下,她还是凑上去,光线透过小孔,传来的并不是什么吓人的恐怖画面。
原来这个狭长的孔洞连通隔壁,可以清晰的看见房间的装修和自己所在的这间别无二致。
在朦胧的水汽中,一男一女正迭在池边,进行一场激烈的运动。
女人跪在池边,一个面容粗犷的男人站在池水中,抓住她的细腰从她身后激烈的顶撞,黑紫的粗壮阳具在她雪白的屁股间进进出出,引得女人疯狂的浪叫:“啊!快点,再快点,给我!”
男人更加快速的挺腰,仰头发出粗重的低吼和咒骂:“干死你!你这发情的母牛……下贱的娼妓!呃啊……”池水随着他的动作哗哗的翻腾。
“太棒了!啊!啊……”女人闭着眼颤抖,发出沙哑的哭叫,仿佛有巫婆同时用一百根烧红的针刺向她,屁股却不停向后耸动,迎接男人猛烈的抽插。
两人放荡的粗话和“啪啪”的清脆肉体相撞声交织在一起,通过小孔一字不落的传进克罗莉丝的耳朵,一遍一遍冲击着她的心灵。
“你喜欢这表演吗?”一个幽灵般声音在耳边响起。
克罗莉丝从震惊中回过神,差点叫出来,她涨红了脸:“当然不,你以为用这样下流无耻的手段就能羞辱我吗?”
“我为什么要羞辱你?我还以为你会喜欢,毕竟这样活色生香的节目不是随处可见的。”西罗无辜的耸肩,把画中的葡萄推回原位。
克罗莉丝嘲讽他:“想不到你有这样的癖好,喜欢偷窥别人的……”
西罗马上摊手:“我可没有,你不记得了吗?你小时候是那样好奇男女之间的事情,还拉着我一起偷看咱们的家庭教师和城堡的马夫幽会,我不过是以为你将这个兴趣保留到了现在而已。”
她急忙澄清;“那只是个意外!我才没好奇!”
然而西罗显然不相信:“是吗?你的好奇心不是在和我尝试过之后才消停的吗?”
许多纷乱的回忆随着他的话语浮现在脑中,克罗莉丝使劲摇头,仿佛可以把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场景从脑海中甩出去,她极力否认:“没有,我没有……”
她猜自己的脸现在已经堪比红薯了,那讨厌的人却不肯就此打住,依旧不依不饶的说:“寄人篱下的我就那样被夺走了童贞,而你事后还责怪我技术太差,没有满足你……”
“我没有那么说!”克罗莉丝简直要哭了:“是因为你把我弄疼了……”
西罗得逞的微笑,搂住她恣意爱抚她的脸颊:“我再也不会弄疼你,我保证。”





偏偏要上你(H) 12好奇的代价
“你喜欢什么体位?传教式?或者小狗式?”西罗抛出一个又一个另克罗莉丝想要捂起耳朵的问题。
天呐,他是从哪知道这些稀奇古怪的词的,小狗式又是什么意思……“哪个都不喜欢!我只想单纯洗澡不行吗?”克罗莉丝红着脸挣扎。
西罗皱起眉:“我不想。”刚刚看了一场热血沸腾的活春宫,一个正常男人此时怎么可能有心思只是洗澡,如果现实真按他的想法进行的话,克罗莉丝已经被他用各种姿势蹂躏无数遍了。
克罗莉丝当然不知道西罗此时脑中连绵不断的奇思妙想,但她已经感觉到了危险的靠近,惴惴不安的向浴池边靠近,想给自己找到一条生路。
这正中男人的下怀,顺势将她推到大理石的池边上剥她的衣服。
湿漉漉的衣服很快被一件件甩到池子外,克罗莉丝无措的环抱住胸,她弯曲的金发贴在脸颊和锁骨上,从雾气朦胧的水面上看去,像一条美人鱼。
西罗想到他曾听老水手讲的那些故事,说海中有一群邪恶的塞壬女妖,会用美貌和歌喉诱惑迷途的水手坠入深渊,然后分食他们的血肉。
“算了,既然你不愿意选的话,刚刚不就有个绝佳的范例吗?”他把克罗莉丝困在池边,眼中闪过狂野的光。
他再度露出的大狗盯着骨头的眼神令人心里发怵,克罗莉丝试图从他腋下钻过去,却被水下伸出的一条腿给绊住。
西罗将她转过去,借着水的浮力轻而易举的将女公爵提到了岸上的长绒毯上。
当克罗莉丝发现自己被摆成一副跪姿趴在池边时,才意识到他是想学习刚刚那个嫖客的姿势,疯狂的扭动身体向前逃:“放开!放开我!”
西罗握住她的腰,一只手伸进腿间,猛地捏了一下花丛中的小肉核。克罗莉丝感到下体传来一阵激烈的酸麻,腰腿立即软了,声音都变了调:“不……呜……”
敏感的小肉珠被揪住,在粗糙的拇指与食指的反复揉搓按压下逐渐肿起,西罗用低醇的声音说:“你这里好像很敏感,你喜欢这样吗?”
克罗莉丝快被下身传来的酥麻搞晕了,呜咽道:“不要了,疼,我疼,快放开。”
西罗以为真的把她捏疼了,松开手凑近查看,两瓣娇嫩的花唇确实有些肿,藏在其间的花蒂也完全凸起,红艳艳湿漉漉。
“唔,这种情况只要舔舔就好了。”西罗了然,说着低下头含住阴唇,伸出舌头肆意的包夹舔舐。
克罗莉丝先是像被电到一样浑身僵硬,随后开始激烈的挣扎。
未免自己的头发像上次一样遭殃,西罗将她双手扣到背后,另一只手扳开臀瓣,专心致志的含吮口中的美味,耳边是克罗莉丝愈发无助的呻吟,这感觉异常美妙,就这么吸吮了一会,嘴里的两片花唇开始一下下剧烈抽搐,他抬起头,克罗莉丝呼吸急促,全身都泛起粉红色,像粉红的珍珠,纤腰如同猫伸懒腰一样弓起,小屁股也在颤抖。
感觉一束灼热的目光锁在双腿间,克罗莉丝羞愤难当,等翕动的阴唇再度感受到他的鼻息时,居然抑制不住的高潮了,甬道内积聚的热流如同失禁一般“唰”的流出,打湿了大腿内侧。
想到这淫靡的场景被身后的男人尽收眼底,她紧张的连夹紧双腿的力气都丧失了,绝望的把脸埋进厚厚的地毯绒毛里:自己居然被他的舌头给送上了高潮,还是用这样羞耻的姿势,实在太令人难堪了……
她正含着泪胡思乱想,一只邪恶的大手从她腰后摸上来,停留在胸前的一对棉乳上。
“还疼吗?”他用一种显而易见的口气问。
滚烫勃发的性器随后贴上来,没给克罗莉丝任何准备的时间,猛然顶了进去。
“啊!”她叫了一声,窄小的穴道条件反射似的痉挛。
“嗯……夹这么紧,宝贝,今天早上没喂饱你吗?”西罗低笑,牢牢锁住她挣扎的手臂,圈住她的腰一下下向前贯穿。
这匹饿狼,究竟是谁没饱……克罗莉丝恨恨的想。
跪着的双腿无法分开很大,导致穴道可以紧紧的挤压摩擦内里的肉棒,克罗莉丝想起那个刚才在隔壁房间被用同样姿势操弄的妓女,如果不是自己紧紧咬住嘴唇,估计现在也像她一样在浪叫,除此之外,池水翻腾的哗哗声、肉体拍打的啪啪声都和自己不久前听到的没什么两样。
她被迫撅高的屁股撞在他坚硬的腹肌上,不用想肯定红的和番茄一样,克罗莉丝报复性的缩紧穴肉,狠狠夹吸身体里的驰骋的昂扬。
“嗯……克罗莉丝,你真是不听话,看来得好好教训你。”西罗被夹的闷哼一声,分不清是欢愉还是痛苦,抽出肿胀的肉棒,抚摸着她粉嫩的娇臀,用亲昵的口吻吐出邪恶的话语。
他强制性的分开她的大腿,分开她的两片花唇,一挺腰将被淫水打湿的猩红棒子重新刺入,狂风暴雨般顶插,克罗莉丝趴在地上虚弱的喘气,小穴被完全撑开了,眩晕般的快感使她眼前白茫茫一片。
这样的姿势让她感觉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一个不听话的女奴,只能打开双腿露出私处,被主人用强健的性器蹂躏惩罚,这种凌虐般的性爱让克罗莉丝心理上十分抗拒,但生理上却收获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甚至隐隐期望被更粗鲁的对待,很快她在尖叫中迎来了又一个高潮。
还没发泄的肉棒在高潮的余韵中继续保持着高速的抽插,硬胀的伞端鞭挞着花心,一股股蜜液不停的涌出,她发现在这场角力中毫无胜算,只能被迫低头,断断续续的哭吟:“不要了……我的手,啊,我的手要断了……”
西罗终于放开了她几乎抽筋的手,将身下瘫软的小人翻过身拖进浴池中。
克罗莉丝软绵绵的靠着他肩膀,水下的瓷砖很滑,她感觉自己一不留神就会摔倒在及胸深的池水中,如果再来一场刚刚那样激烈的性事,她恐怕就要晕过去然后被呛死。
温暖的水流细腻的拂过腿间的私密地带,奇异的空虚传至小腹,她心里突然产生一丝渴望,渴望被强壮的臂膀禁锢,被再次充实填满。
她被自己一瞬间的想法震惊了,她不想承认自己居然变成了一个淫荡的女人,甘愿沉沦在男人所给予的快感和肉欲中。
西罗抬起她染上绯色的脸颊,滑如凝脂的皮肤在水中更加白嫩,湿热的吻从脸颊游走到脖颈上的蓝色血管,再延伸到胸乳,最后咬住雪峰上的红蕊嘬弄,含糊的说:“刚刚那个姿势你很喜欢吗?简直要把我夹断了。”克罗莉丝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粉红的乳头被他叼在唇舌间戏弄,她实在不懂为什么西罗总是对那个地方有莫大的兴趣,简直比吃奶的婴儿还不如。
两边乳头很快都被他吸的红肿了,克罗莉丝推不开胸前那颗顽固的脑袋,就用力掐他腰间的皮肉,西罗终于抬起头,舔了舔嘴唇,蓝眼睛里都是渴望:“表姐,我们快生个孩子吧,我想尝尝你的奶水是什么味道。”
克罗莉丝还没调整好呼吸,被他的话语气的差点窒息,恨不得把他的黑头发都揪光。
耶稣基督,快进到西罗·斯维尔的脑子里看看吧,里面一定住着个幼稚的恶魔。
“对了,你应该再多看看这所房间里的独家节目,我听说女人在性欲旺盛的时候做爱更容易怀孕。”西罗想起了什么,飞快的说着,把怀中挣扎的女人拉扯到墙边。
克罗莉丝看见这面墙上挂着一副不同的油画,是一只优雅的天鹅伸长脖子,用它的喙触碰湖中淡红色的睡莲。
西罗继续推开睡莲的花瓣,墙壁上露出一个小洞,将克罗莉丝推到跟前。即将映入眼帘的节目是不消说的,她紧闭眼睛拒绝观看。
西罗的喉咙里溢出一串轻笑:“既然你没兴趣的话就按我的想法好了,用最易受孕的姿势。”
“不……”克罗莉丝忍不住睁开眼反驳他,眼前的景象却让她睁圆双眼,忘记接下来要说什么。
这间房没有浴池,只有一张极大的床,一个光溜溜的男人躺在洁白的床垫上,四肢大张,用绳子与四角的床柱拴在一起。
一个美貌少女穿着暴露的低胸裙,趴在他大张的双腿间,伸出小舌一下下舔弄一根竖的笔直的粗黑肉棒,娇艳的小嘴和粉嫩的舌头与那根丑陋的阳具形成了淫靡的反差。
克罗莉丝浑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眼睁睁看着她张开红唇将肉棒含住一大截,男人胸膛起伏,肌肉虬结的大腿随着她上下飞快吞吐动作一下下紧张绷起又放松,嘴里发出阵阵粗哑模糊的哼叫。
“快点……嗯……再深点!”
少女抬头魅惑的一笑,解开胸前的纽扣释放出一对丰满的雪乳,包住沾满口水的肉具来回套弄,同时伸出舌头蜻蜓点水般在硕大的前端打圈,男人双眼通红,激动的挺腰向上顶,但由于四肢捆绑的限制,作用微乎其微,最终只能颓然的躺在床上喘息:“啊……不,别停,继续舔……嗯……我忍不住了。”
这场景像是那个健壮的男人被这个娇弱的少女完全掌控了,臣服在她唇舌带来的无限快乐和痛苦中。




偏偏要上你(H) 13漫长的等待
当那个被绑缚的男人大吼着将一股白色浊液喷射在少女的朱唇和胸前时,克罗莉丝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悸动,尖叫一声捂住眼睛:“你休想!我死也不会给你做这种事情!”
“正好,我也不想被绑起来。”西罗溢出一串轻笑,扭过她的肩膀,不怀好意的在她泡在水中的雪白双乳间巡视:“而且我很怀疑你能夹住我……”
克罗莉丝气急败坏的伸出长指甲挠他的脸,被西罗一把捉住手腕后,她又企图咬他的手,正在扭动的时候,水下一个热度极高的东西清晰的贴在了肚皮上。
“走开……”克罗莉丝立刻害怕的挣扎,但一根带着薄茧的长指戳进了腿间的花瓣之中,一阵酥麻窜过,早已湿润无比的穴道被再次入侵,温水冲刷着穴道内壁,浑身的血液不可抑制的向上涌。
手指很快被更粗长的东西代替,当硬的如同鹅卵石一样的前端顶进来时,克罗莉丝抽搐一下,发出小猫一样的嘤咛声,指甲在他胳膊上划过几道长长血痕,在池水中散开一朵朵淡红的花。
西罗皱了下眉,冰蓝的瞳仁中冒出欲火:“克罗莉丝,你真是个坏姐姐。”咬住她嘴,托起她柔软的臀压在冰凉的墙砖上,猛然进入销魂的湿地,重重研磨花径最深处的嫩肉,里面的紧致居然比刚才更甚,差一点就让他缴械投降。
“啊……等等,轻点……”克罗莉丝整个人挂在他身上,用小腿交叉缠着他的腰,咬他的喉结,还像只小猫一样不停的哼唧,这比什么折磨都更让人疯狂。
看起来他掌握着主动权,可以尽情占有怀中的美人,吻红她的脖颈,让她发出迷恋的娇吟,但实际上克罗莉丝就像用欲望的丝线将他缠住了,如果他此时停下一定会被无法发泄的欲火灼烧。他就着这个姿势插了几十个来回,终于忍不住,拔出棒子,克罗莉丝长长的低叫了一声,西罗抱着她走出池子回到地毯上,他觉得在地板上可以玩出更多的花样。
两人身上都水淋淋的,他握住胯下的棒子在粉红的花唇间上下摩擦,那里触感如嫩滑的蚌肉,龟头跳动着吐出丝丝缕缕透明的液体,在蚌肉间敏感的小蚌珠上戳弄甚至拍打,克罗莉丝很快两眼泪汪汪了。
怀里的小人微微颤动娇臀,朦胧的眼中带着不解和委屈,好像在埋怨他为什么还不插进来。
西罗欣赏着她急不可耐的样子,心中比真正插进去干一千下还舒爽,但为了不被怀疑自己的能力,他还是狠狠的把克罗莉丝的腿扳成m字形,然后挺腰一插到底。
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西罗的大手捏住她精巧的下巴轻摇,声音低哑如同夜枭:“插进去了,小馋猫,开心吗?”
终于再次享受被彻底贯穿的快感,克罗莉丝诚实的“嗯嗯”点头,脚趾蜷缩,扒着西罗结实的手臂肌肉随抽插一下下呻吟。
西罗被她叫的腰都酥了,把她的双腿折的像只青蛙,由上到下极快的律动,由于水液丰沛,猩红的性器插在里面发出细微的“噗嗞”声,他用冒出胡茬的下巴在克罗莉丝白嫩的胸脯上蹭:“听,表姐,你的小穴在叫,她还没吃饱呢。”
克罗莉丝紧闭双眼,仿佛这样就可以将他没羞没臊的话语隔绝在外,她提臀夹紧穴肉,想要抑制那不断发出的羞耻声响,结果不仅徒劳无功,反而刺激了身上正处在爆发边缘的男人,克罗莉丝的尖叫很快在他凶猛的撞击中支离破碎,被频率极高的肉体拍打声彻底掩盖。
“我要射了。”过了一会,西罗似乎终于坚持不住了,手在她胸上胡乱揉搓,腰腹用力,在她腿间狂风暴雨般的冲刺。
克罗莉丝撑开湿润的眼皮,无助而惊慌的摇头:“不,不要……快出去……”
她明显的拒绝让西罗极为不悦,伏低身子牢牢压住她,乳头摩擦着她的,掐握住乱晃的腿根,“啪啪”捣进穴底:“我就要射里面。”他的语气仿佛一个任性的小孩在说:“我就要吃糖。”
克罗莉丝伸手推他,但不管如何扭动都逃不开这惩罚一样的戳刺,很快双眼失神,花心发酸发胀,任由粗长的肉刃一下下碾平花穴内壁,敲打着娇嫩的花心。
“不,我不行了……啊!”克罗莉丝弓起背,小穴喷出爱液,脑中一片空白。
西罗全身的肌肉绷的紧紧,尤其是下腹硬的如同铁块,顶着内里的紧缩抽插,涨到极点的阳具在高潮的绞杀下终于坚守不住,憋了许久的精华毫无保留的灌进甬道。
他扳着克罗莉丝颤动的腿,整根肉棒插在阴道里,挺腰将一股股精液全部射进穴底,她感觉有滚烫的东西骤然填充在身体里,像要被他从里面融化了一样,不由难受的娇声抽泣。
直到西罗的欲望全部倾泻完,穴道仍然在高潮的余韵中有规律的缩动,已经疲软的肉棒体量依旧非常可观,克罗莉丝昏昏沉沉中感觉到埋在体内的异物,扭动腰肢要把它赶出去。
西罗抱着克罗莉丝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胸膛上,抚摸着她的后背,不一会儿克罗莉丝就彻底睡着了。




偏偏要上你(H) 14回忆的碎片(一)
十多年以后的某个早上,当西罗再度想起那个第一次走进维罗纳城堡的傍晚,他会在不久的将来明白,他的人生被彻底改变了。
西罗坐在马车上,听着狂风暴雨中车轮在坑洼的泥地上不停的撞击,从那不勒斯到维罗纳,长时间匆忙的赶路让他身心疲惫。
车夫熟练的架着马车穿过一扇巨大的拉花铁门,远处最高的山上矗立着暗灰色的维罗纳城堡,以此为中心方圆300里,绵延的草原和环绕的山林,都是属于瓦伦蒂诺公爵的私人土地,擅闯者与偷盗同罪。
“斯维尔先生?斯维尔先生?”埃蒂安的声音将他从昏昏欲睡中唤醒。
“什么?”他睁开双眼,蓝瞳在昏暗的车厢中依旧闪耀。
埃蒂安郑重的说:“斯维尔先生,在面见公爵前,我有一些事情必须要请您牢牢记下。”
“好的,大人。”西罗摘下头上脏兮兮的渔夫帽捏在手里,帽子下露出一头杂乱黑发,和有些瘦削的俊俏脸庞,一眨不眨的望着坐在对面的老头。
“请称呼我先生,我只是公爵的管家。”埃蒂安纠正了一下眼前的男孩,一边替他整理发皱的衬领,一边说:“等会见到公爵不要随便说话,不要东张西望,等他询问你时,必须要回答他,你要称他为‘殿下’,说话时注视他的眼睛,不然就是一种很失礼的行为……”
“姨妈呢?我要怎么称呼她?公爵夫人?或是尊敬的姨妈?”西罗只有八九岁,虽然面带稚气,但行为举止却异常老成。
“……”一阵沉默。
男孩皱眉:“怎么了?”
“公爵夫人已经去世了,不久前。”埃蒂安的声音染上悲伤。
“死了!”西罗睁大眼,难以置信。莉莉安娜姨妈是他母亲的双胞胎姐姐,她是个天使般温柔善良的女人,第一次见到埃蒂安时他这样说过。
埃蒂安摘下眼镜,缓缓的擦拭镜片:“她得了肺病,你知道的,这种病因人而异,很不幸,全罗马的医生都没法救她。”
西罗陷入了沉默,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望向车窗外,远方灰绿色的草地在雨水的冲刷下一片狼藉,不知道哪一片灰黄的土地下埋葬着这座城堡曾经的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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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人生中最长的郁金香旋转楼梯,西罗终于在长长走廊的尽头房间见到了公爵,他为数不多的还在世的远房亲戚。
瓦伦蒂诺公爵坐在桌后的扶手椅上,比站着的西罗仍高出一点,他面孔如同雕塑的曲线,湖绿色的深邃双眸,不难看出年轻时也是油画中常见的那种帅哥。
“孩子,过来,到我身边来。”公爵放下手中的文件,温和的招招手。
西罗走过去,向公爵鞠了一躬,随后听见他吩咐身后的埃蒂安:“去把克罗莉丝叫来。”
埃蒂安踌躇道:“殿下,现在已经晚上九点了,她已经熄灯就寝,或许明天……”
公爵打断他:“现在就去,把她叫醒,她必须过来见见她远道而来的客人,这是一种礼貌。”
现在外面已经很黑了,阴雨连绵的天气月光也几乎没有,公爵把桌前的所有烛台上的长蜡烛通通点亮,加上熊熊燃烧的壁炉,书房里显得温暖而通透。
“斯维尔先生,凑近点,让我仔细看看你。”
西罗有些局促的走过去,不知为何,他有一种奇怪的直觉,虽然两人之前从未见过,公爵却已对自己十分了解。
公爵凝视西罗稚气未脱的脸庞,像是喃喃自语一般:“我想你应该更像你母亲。”
西罗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莉莉安娜姨妈和他母亲长的几乎一模一样,公爵一定是想起了死于天花的妻子,他不忘老管家的叮嘱,赶忙回复:“是的,殿下。”
“你是新教徒?”
“是的,殿下,我父母都是新教徒。”
“哦……南边的新教徒很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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