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要上你(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咎狗
西罗一言不发,眼睛落在女囚犯不断起伏的胸脯上,手缓缓搭上腰间的皮带扣,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克罗莉丝立即警惕的向后缩,直到后背贴在木板墙上,西罗解腰带的动作没停,她惊慌无措,表面却强装镇定:“我警告你,如果你胆敢对我不敬……”
西罗挑眉,他注视着近在咫尺的女人,解下刀剑仍在一旁的木桌上,突然开口:“我期待这一天已经很久了,为什么你好像不高兴见到我?克罗莉丝,你不想我吗?”话语甚至带了几分委曲。
克罗莉丝愣了一下,随即十分愤怒:“你像一个幽灵一样突然出现,把我绑到强盗窝里,还说要利用我换取赎金,然后还希望我高兴吗?”
西罗俯下身子,深邃的蓝眼锁住床上充满戒备的小人,低声道:“原谅我,甜心,刚才的话只是为了拖延时间,我可以解释……”他发见克罗莉丝的手腕已经被绳索磨出了红痕,想替她松绑,却被她用胳膊挡开了。
克罗莉丝瞄到他的裤腰不知什么时候完全解开了,火热的气息透过他的手传来,像要点燃周遭的空气,她努力压下内心的焦躁不安,把脸转向一边:“谁要听你解释!你先放我回去!”
她的躲闪好像激怒了西罗,温柔的神色瞬间荡然无存,铁钳一样的大手擒住她纤细的胳膊,语调冰冷:“这不是我想听的话。”
克罗莉丝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捏碎了,天知道他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她死死咬住牙不发出痛叫,蹬着腿去踹他的腹部,却像踹在一堵石墙上,反而被男人的另一只手抓住脚踝,顺着力道扯下了她脚上的缎子鞋,随手扔到了房间的一角。
随着她刚才的挣扎,手腕的绳子在细嫩皮肤上摩擦,伤口渗出鲜血,将麻绳染的点点暗红。
克罗莉丝却不顾疼痛,她低头想去咬那只可恶的手,却看到古铜色的手背上满是深深浅浅的伤疤,有些像是被野兽的利爪划过一般,一直延伸到胳膊十分狰狞,与他俊美的脸蛋极为不搭。她想到那里刚受伤时皮肉外翻的情景,突然感到难受,忘记刚才的恼怒,抬头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
西罗脸色一暗,瞳孔中烧着蓝火,手上发力,猛地将克罗莉丝掼倒在床铺上,金发流水般铺散在枕头上,即使在昏黑的环境中仍然闪着绸缎般的光泽。
“你发什么疯?”克罗莉丝被他接二连叁的举动气的不轻,刚刚升起的一点同情又消失了。
“我本来就是疯子,克罗莉丝,你忘了吗?”西罗露出一丝冷笑。
克罗莉丝望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脸,渐渐与记忆中的重合在一起,那些她强迫自己埋葬在脑海深处的记忆,全部清晰的浮了上来,她感到一阵眩晕,全身发麻,喉咙像被无形的手捏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西罗从枕头下摸出一把小刀,在克罗莉丝没反应过来时,利落的切断绑在她手腕上的绳子,:“现在该轮到你来回答问题了,亲爱的表姐,你最好小心回答,我的耐心快用完了。”
你明明什么都还没说好吗?
克罗莉丝不敢真的讲出心中所想,只能飞快的说:“陛下是不会为了救我而送来赎金的,你还是——”
“你知道我要问的不是这个!”西罗有点气急败坏的打断她。
克罗莉丝怔住,睁着无辜的绿眼睛:“那你要问什么?”
西罗的双臂撑在她上方,鼻尖快碰上她的:“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有没有……和别的男人睡过?”
偏偏要上你(H) 04黄金的镣铐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有没有和别的男人睡过?”
克罗莉丝的眼睛瞬间瞪圆了,像是没听懂他的话,呆呆的愣了几秒,狠狠的回答了西罗一记耳光。
“啪——”清脆的声音在船舱中响起,这回轮到西罗愣住了,不过他马上回过神,眯起眼睛,像是在思考该如何惩罚面前这个张狂的女囚犯。
他冷鸷的目光让克罗莉丝有些后怕,她完全是下意识的行为,并没有考虑西罗的怒火会怎样灼烧自己。
“克罗莉丝,你真是不听话,我已经告诉你,我的耐心有限。”西罗抬起身,嘴角勾起,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不由让克罗莉丝想起父亲书房里的灰狼标本,张着血盆大口,锋利的獠牙闪着噬人的寒光。
克罗莉丝眼前一瞬间的模糊,好像真的在饿狼的凝视下血液也跟着冻结了,她死死闭上眼睛,假装可以靠这样掩藏自己的恐慌。
然而却出乎意料的安静,并没有等来什么惩罚,就在她沉不住气想睁开眼睛的一瞬,只听“咔嚓”一声,她突然感觉右手一凉,一个冰冷的硬物套在了自己手腕上。
西罗不知从哪变出一只手铐,将自己的手和床柱牢牢拷在了一起!
她努力甩动胳膊,金色的镣铐在床柱间来回滑动,没有一丝被打开的可能,她觉得有什么危险的事情要发生了,咽了咽口水:“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拷问你这个不配合的人质,公爵大人。”西罗轻松的回答。
他突然掀起克罗莉丝的长裙,轻而易举将柔软的丝绸内衬给扯成两片,身下人激烈的反抗,还是免不了让自己白嫩的双腿和臀部暴露在船舱潮湿的空气中。
“西罗,你这个混蛋!快放开我!”克罗莉丝拼命扭动身体想要摆脱桎梏。
西罗蓝色的眸子在酝酿风暴,语调带着危险的讯号:“回答我。”
“等等,等等,我……”克罗莉丝脸色因为焦急而变得酡红,天知道她根本没有过什么情人,她可不是什么随便的人,但如果老实回答西罗这个羞耻的问题,不就等于自己向他屈服了吗?让她向这个无耻的海盗头子投降,想想就可恨。
“到底有没有?”身上年轻人威胁的口气又加重了。
“我……我……我在数呢!”克罗莉丝在羞恼的边缘奔溃了,鬼使神差的吼了一句,看见西罗的下颚肌肉瞬间绷紧了,一阵后悔,上帝,她刚才说了什么呀......
克罗莉丝还沉浸在懊恼和羞耻中,屁股上就被结结实实的拍了一巴掌,白皙的皮肤上立即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手印。
“呜!”克罗莉丝忍不住短促的叫了声,连忙咬住唇,用饱含愤怒和谴责的眼神瞪向西罗。
偏偏那无耻混蛋根本不看她,接着居然用长指在她双腿间的蜜缝来回撩拨,带来一股酥麻和痒意,克罗莉丝无力阻止他的侵犯,极力扭动身体,反而迎合了他粗糙的手指头,她感到敏感的私处居然因此微微湿润起来,而西罗像是故意使她难堪,笑得极其可恨,不要脸的对着她的腿心喊话:“快,再流些水。”
克罗莉丝羞愤无助的表情不知怎么取悦了西罗,他不满足于只用手去刺激那湿润的娇蕊,扳开她试图夹紧的双腿,俯下头,舔舐粉嘟嘟的花瓣。
克罗莉丝被他孟浪的动作震惊了,死命用没被拷住的那只手去推双腿间作怪的头颅,没有成功,却使得那条灵活的舌头变本加厉的惩罚。
腿心的红花被西罗作恶多端的唇舌折磨的又酥又麻,她就像一只风浪中颠簸的小船,任由它的水手操控航线,暧昧的水声不断传进耳朵,她一只手无力的被扣住,一只手在手铐的束缚下不断摇动,发出有节奏的“咔嚓咔嚓”声。
克罗莉丝听见了自己哭声,她已经失去了咒骂他的力气:“停下,快停下,不要这样,啊……”
她从没受过这样的屈辱,此时眼泪汪汪,柔嫩的脖子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西罗听见她细碎的呻吟,压下极度难耐的不适感,单手扯掉上衣,露出布满深浅疤痕的胸膛。
这回克罗莉丝没时间心疼他的伤疤了,惊恐的睁大含着泪水的眼睛:“你,你要干嘛?”
西罗舔舔湿润的嘴唇,像是一只准备享用美餐的狼:“既然你不愿意回答我的问题,我只好亲自验证一下了。”
“我会回答你的问题,你别过来!唔,不许脱我的衣服……唔唔……”克罗莉丝失声尖叫,随后她的嘴和鼻子被西罗的大手捂住了,嘴唇磨在掌心坚硬的茧子上生疼,鼻端萦绕着海水和海风的咸腥味。
“来不及了!”她听见西罗恶狠狠的声音:“公爵,这里不是维罗纳,你的命令可不管用咯,现在我才是你的主人。”说着,“嘶拉”一声,克罗莉丝的刺绣长裙和束腰彻底裂成两半,白瓷般细腻无暇的胴体坦露在斑驳光线中,在西罗眼中如波提切利画中的女神,散发出神秘诱人的气息。
克罗莉丝气的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个登徒子:“你居然这么对我!我要把你绞死!西罗·斯维尔,我要亲手把你绞死!”
西罗对她的诅咒发誓毫不在意,扯开碍事的衣料扔到床下,笑得十分邪恶:“唔,你不必用手把我绞死,亲爱的,今天就来教教你,你下面一样能绞死我。”
他手笼罩在一只柔软的蜜桃上大力揉捏,那团娇嫩的软肉从来没有被这样粗鲁对待过,立即泛起粉红的色泽,那颗小红果子在掌心的蹂躏下也硬硬的挺立起来。西罗一边享受手下令人陶醉的触感,一边诧异和疑惑:“你的胸部为什么没有长大?它们还和从前一样小。”
如果愤怒可以化作火焰的话,现在热内亚湾的海水恐怕都要被克罗莉丝煮沸了,她的身材并不符合罗马当下对女性的审美,胸部有些娇小,这也是爱美的克罗莉丝一直以来的烦恼,虽然骄傲的她不愿承认,但心里还是会悄悄羡慕那些有着前凸后翘曲线的女孩。
现在被西罗说出了她一直以来的心病,比扒光她的衣服还要令人愤恨和难堪,怒火让她失去了理智,她忘了自己现在的处境,伸手摸到那枚藏在袖口的帽针,胡乱向前刺去。
西罗并不知道克罗莉丝身上还藏有这样的东西,好在他反应十分迅速,侧过脸使眼睛避开了针尖,但锋利的帽针还是在他的侧脸划过一道长长的直线。
他左脸一阵温热,伸手一摸,鲜血将手指染红。
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西罗脸上的血滴在克罗莉丝苍白的脸颊上,像牛乳上落了一瓣玫瑰。
克罗莉丝脑中蜂鸣,西罗这下不会放过自己了,她有些替自己悲哀,但又出了一口气:谁让他嘲笑自己,这天杀的流氓活该被划破相。
西罗轻轻发力,随便就夺过克罗莉丝手中的武器,他对贵族小姐的服饰没什么研究,所以没有想到这根镶着珍珠的帽针既可以是一件精巧的装饰,也能成为完美的凶器。细长的帽针随即被他狠狠甩在了地板上,深入底板数寸,顶部的珍珠还在微微振动。
“我的小奴隶,你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吗?看来你一定要被惩罚才能听话了。”西罗锁住克罗莉丝那只能乱动的手,低哑的声音透出危险。
也许是鲜血更激起了他的兴奋和暴戾,他不顾脸上还在渗出血液的伤口,急不可耐的解开裤子,胯间已经硬的发疼的巨龙立刻探出滚烫的头。
克罗莉丝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惩罚,直勾勾的盯着那根不知廉耻的肉棒,它如同一只苏醒的紫红色怪兽,婴儿拳头般大小的头部甚至挂着一滴水珠,散发着强烈的雄性气味。
西罗显然对她震惊的目光感到满意,骄傲的在她大腿间挺了两下,霸道的摩擦着湿透的幽缝,不出意外的得到了她的惊呼和咒骂,空闲的那只手分开花瓣,火热的龙头顶开穴口,强硬的进入紧致的甬道中。
骤然的疼痛让克罗莉丝浑身僵硬,不断摇头,口中哀鸣:“不,不要……”她无法意识到这样的拒绝只会适得其反。
克罗莉丝的祈求只让西罗欲火更旺,他是这张小床上至高无上的神,他沉下腰,用力挺进了最深处,粗长的利剑一下撑满了整个蜜道,劈开她原本完整的身体,尤其是最硕大的顶端,重重的按摩着宫口的敏感点,克罗莉丝无法适应这样突如其来的刺激,双腿痉挛,反射性的紧缩,想要抗拒体内跳动的滚烫异物,却仍旧无法阻挡接下来的凶狠抽插。
“你放开我,放开......你混蛋,呜呜......”她的一只手被拷在床柱上,一只手被西罗扣住压在枕头上,连挣扎都困难,只能任由身上肌肉贲张的男人无情又迅猛的摆动腰肢,两人腹部相撞啪啪作响,身下的木板床也在激烈的动作中发出“嘎吱嘎吱”呻吟声。
或许是克罗莉丝娇弱的哭音让海盗头子生出几分恻隐之心,西罗强硬的动作中渐渐带了温柔,他额角青筋跳动,汗水在发力起伏中洒在克罗莉丝雪白的胸前,低沉而又性感的喘息:“我的好姐姐,乖姐姐,和我做爱让你这么兴奋吗?为什么你总是这么紧?你要夹痛我了。”
“没有……我没有,你滚......”克罗莉丝只能无力的摇头辩白,额发都被热汗浸湿了,浑身没有一处是干的。
“撒谎的奴隶可不会让她的主人高兴。”西罗好像生气了,放开她可怜的手腕,改为抓住她纤细的脚踝,向两边上推,小腿紧贴大腿,露出被插的水淋淋的艳红花蕊,视觉和触觉获得双重快感,他侵略的速度也更快,健美有力的腰肢打桩似的不知疲倦,克罗莉丝感觉自己的腿要抽筋了,一波波的快感从两人的连接处涌向全身,她抬起酸软的胳膊去捶打他的肩,但对西罗来说根本不痛不痒,于是又去猛揪他的黑发。
西罗感到头皮要被她扯下来了,只能分心捏住她捣乱的小手,下面掐着她大腿根狠狠的捅了几下,全部抽打在要害处,让他身下不听话的女奴隶“啊,啊——”哭叫了几声,全身瑟瑟发抖,终于放过了他头发。
没了头发作为人质的克罗莉丝只能任由对方摆布,在男人强悍的攻势下,她软弱的身体溃不成军,一股股花液涌出来,浸湿了下面的床垫,她眼前花白一片,紧咬的嘴唇也渐渐张开,像是缺氧似的急促呼吸,发出意义不明的单音节。
她可怜的模样让西罗心跳加速,他早就想品尝那两瓣诱人的双唇了,之前怕被她给咬掉舌头,才一直没有行动,现在终于有机会低头试一试她久违的可口滋味了,他多少次在梦中品尝吸吮,听她缠绵喘息中呼唤自己的名字,好像一切就在昨天......
谁知还没碰上她的唇,克罗莉丝突然呜咽一声,双眼紧闭,骤然安静下来,西罗见她面色苍白,原本捏成拳头的手松开,全身软成一团棉花,竟是昏了过去。
西罗吓了一跳,体内的疯狂欲望在一瞬间冷却下来,他急忙呼唤克罗莉丝的名字,拍她脸蛋,但她的脑袋随着他手的力道软软的偏向一侧,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他从床上弹了起来,胡乱套上衣服踹门而出:“夏尔!夏尔!”
偏偏要上你(H) 05忙碌的厨子
夏尔是“月光石号”的厨子兼船医,他虽然才十五六岁,打架也不是很在行,但掌握着医药和伙头,是船员都不愿得罪的人。此刻未到饭点,他正悠闲坐在厨房的木摇椅上打瞌睡,突然被西罗的呼喊惊醒,第一反应是有船员受伤了,连忙提起放在一旁药箱冲了出去。要知道,即使是在不抢劫的时候,船上也会发生望风或是张帆的水手从高耸的桅杆上掉下来的事,晚到一秒就有可能出人命。
夏尔背着箱子奔出去,正好撞上了急匆匆的西罗,还没问他发什么了什么事,就被拎着脖子带走了。
“发生什么事了?”夏尔听见甲板上面井然有序的工作声,不像有什么伤亡发生,而船长西罗的脸颊却破了一个口子,血液已经凝固,更加的奇怪,谁会这么大胆把船长的脸划伤?
“你的脸怎么了?”
西罗现在没心情掩饰自己被女人划花脸的尴尬,他刚要把夏尔提进卧室,想起躺在床上的克罗莉丝还赤身裸体,又赶紧在他进门前一刻将门拍上,让满腹疑问的医生呆立在门外走廊。
夏尔被他莫名其妙的一连串行为搞的要发飙:“船长,你很闲吗?”
正当他磨着牙准备抬脚离开时,门又“哐”的一声打开,西罗长臂一伸,将夏尔拎进屋。
“她突然晕倒了!”西罗一边用手背擦拭脸上干涸的血,一边急躁的说。
夏尔在昏暗中眯了眯眼,勉强看清楚床上乱糟糟的,裹着床单的金发女人,脸色苍白还沾着血迹,床头还扔着一副醒目的手铐,也被血染红了一圈。
夏尔的父亲以前是赤脚医生,经常替村庄里的农民治疗发烧咳嗽之类的小病,由于收费低廉得到了周围人的欢迎,但就在几年前,他在回家的路上被一个酒鬼捅死了,留下年幼的儿子。没有钱也没有工作,夏尔的母亲年轻貌美,很快也抛弃了他,他成了乞丐,要不是会一些医术,被“蓝鲨”看中在船上为水手治疗伤病,恐怕早就进了妓院或者横死街头。
虽然成了海盗,但夏尔心底里还存有一丝善良,他有点同情被西罗绑架的女公爵,现在看到她好像遭受了折磨,不由想到以前在内陆生活时,他曾经听说过一些贵族老爷的怪癖,比如喜欢在床上凌虐女人,看着眼前的情形,船长他不会也有这方面的癖好吧……
夏尔的目光太过直白,西罗难得心虚起来,摸了摸鼻子,又补充:“她刚才还好好的……”
夏尔叹了口气,小心翼翼的翻开克罗莉丝眼皮检查了一下,又仔细听了她的呼吸心跳,思索一阵,露出怪异的神色。
“她到底怎么了?”西罗在床边踱来踱去。。
“她的身体没什么毛病……不过,船长大人,你有多久没给她吃东西了?”
船长大人的面部肌肉抽搐了一下,心里十分懊恼:糟了,他把这件事忘了,之前过惯了朝不保夕的日子,他根本不在乎一日叁餐是什么,克罗莉丝却不行,她是娇贵的公爵小姐,现在算起来她快一天没吃东西了,又进行了某些激烈的运动,结果被他给饿晕了。
夏尔无语的摇了摇头:“船长,最近的天气很热,尸体可是放不住的,如果公爵被你弄死了,我们只能把她扔进海……”
“见鬼,她不会死的!她怎么会死?”
“哦,那厨房还有一些面包和沙丁鱼,我去拿来。”
“先拿面包和水来,记得把鱼煮熟。”
夏尔愣住:“船上禁止明火。”
西罗瞟了他一眼:“那就别让人看见。”
“不行,要是被发现我就完蛋了!”夏尔的急得瞪圆眼睛。
“好吧,我去。”西罗不耐烦和他继续纠缠:“你在这看着她。”西罗扔下一句话后真的出门做饭去了,只留夏尔在房间里莫名其妙。
走出去的时候,他看见地板上插着的帽针,顶端的珍珠发出幽幽荧光,便弯腰将它顺手收进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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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罗莉丝,你太让我失望了。”维罗纳公爵用他一贯严肃冷漠的语调说,在克罗莉丝的印象里,自从母亲去世后,他再也没有笑过。
克罗莉丝目光低垂,不为所动:“我知道,公爵大人,我让你蒙羞了,随便怎么惩罚我好了,毕竟这是您唯一会做的。”
阿方索·瓦伦蒂诺公爵的脸孔在摇曳的烛火中忽明忽暗,他高高扬起手,克罗莉丝像是有感应似的,抬起头,睁大眼睛盯着公爵,公爵注视着着她与妻子分外相似的脸庞,颤抖的手在空中划向一旁,书桌上的埃及法老陶塑被摔了个粉碎。
刺耳的声音让克罗莉丝轻轻哆嗦了一下,她像一只沉默的天鹅,抬起修长的颈跪坐在地上。
她倔强的神情令公爵深邃的眼眸盛满怒火:“如果你以为仅仅是这样就大错特错了!克罗莉丝,不光是你,还有那个,那个迦太基人的杂种,那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我看在莉莉安娜的份上让他在城堡衣食无忧,他却这样回报我!”
克罗莉丝被他刻薄的字眼惹怒了:“如果妈妈还在,她绝不会允许你这样对我们!”
公爵指着她:“不许提你母亲,克罗莉丝,你的所作所为让她蒙羞!”
克罗莉丝忍着泪水冲他大喊:“如果不是你逼我,我也不会这么做!”
公爵咬牙切齿:“很好,你从未意识到自己错了。”他一字一句的说道:“既然如此,我会让西罗·斯维尔后悔自己所做的一切。而你,克罗莉丝,你永远,都不会再见到他了。”
这笃定的宣告仿佛在预示一件可怕的事,克罗莉丝惊呼:“不,你不能这么做!”
公爵暗绿色的双眼第一次让克罗莉丝感到由衷的恐慌,或许刚才顶撞父亲时的鲁莽勇气已经用光了,现在她有点难以启齿的后悔,父亲真的会一怒之下杀了西罗吗?
“都是我的错,爸爸,我可以答应您的任何要求,放他走吧,您无权对他……”克罗莉丝脸色惨白的哀求。
公爵拂开她的手,冷冷的说道:“克罗莉丝,你已经长大了,不是吗?是时候为自己愚蠢的行为付出代价了。”
“求你了,求你了……”克罗莉丝痛苦的呼唤,却无法阻止公爵离去的脚步。
“爸爸,我错了,求你,不……不——”
“醒醒,克罗莉丝,快醒醒,你怎么了?”
克罗莉丝睁开眼睛,西罗的目光中满是焦急,她的脸上挂满泪珠,声音低不可闻:“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西罗搂住她,吻去她眼角的咸涩的泪珠:“我怎么舍得抛下你?克罗莉丝,别哭了,我不会再离开你,我发誓。”
偏偏要上你(H) 06暴风雨前的宁静
克罗莉丝枕在他的肩膀上,意识到他已经不再是七年前的样子。一切都变了,他的嗓音变得更加低醇,他的肩膀更加宽阔,是的,已经过去了七年。
西罗笨拙的抚摸她后背铺散的金色长发,低声说:“别怕,克罗莉丝,刚才是梦,现在我在这儿。”
他掌心透过衣料传来厚实的热量,克罗莉丝低头看见自己被换上了一件宽大的白色衬衣,布料上的毛刺带来轻微的刺痒,她发现她在昏暗的船舱里不知呆了多久,透过小窗可以看到外面已是夜晚,月亮挂在天空,像一把新弯的银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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