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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域(SC,1V1,雇佣兵)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白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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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域(SC,1V1,雇佣兵) 68、“周祈年我动的手,我看那小子膈应,杀了我吧。”
因周乔山临走时交待过,沉铎腕子上的沉重铁锁被换成象征性的普通手铐,而且只铐住了一只手,铁链的长度也放长不少,不仅能自己吃饭洗澡,还能在屋里走走。
午夜十二点,男人眯着眼睛歪在已经铺上层垫子的床上,混沌的意识里都是小丫头。
像在火车上看窗外,灯光代替不存在的天光落在他虚合的眼皮上,回忆如洪水猛兽贯入眼前。
一会儿是她躺在他身下,被他狠狠贯穿时又痛苦又陶醉的迷人表情,一会儿是被晚霞染红,又被风扬动的发丝,一会儿是她抱着他哭,浑身颤抖。
然后再反应过来,就只看到十根鲜血淋漓的纤细葱指,在空中惘然的张着。
一切都是模糊的,只有指缝里涓涓流出的红清晰。
突然听到厚底靴子的沉重脚步声,还以为是回想起哪个兄弟了,直到感受到第二个人的气息才缓缓张开眼。
斜躺的身体倏地坐起来,墨黑色的眼瞳顷刻间锐利,紧盯着来人。
妈的,比周祈年还让人讨厌的人,y国军队怎么净是些这种货色。
郑锐无视他厌弃的目光,拉过之前被中校踢飞的椅子,暗暗用眼神测量了沉铎腕上铁链的长度,坐到他接触不到的位置。
直至此时,郑锐作为一个自由人,面对这个阶下囚,心底依然有挥之不去的恐惧。这种恐惧不仅因为两人身形和战斗力差距,更源于男人身上过重的杀气,让他即使被链条锁着,也无法让人安心。
两人相视默然,将有什么一触即发,气氛陡然变的紧张诡异。
“虞伯远要来了,这个名字你熟悉吗?当年已经做到参谋长,却为了儿女情长卸甲归田的人。”
郑锐先开了口,而两米外的俊毅男人听到这名字恍然一瞬,紧接着神情骤变得如冰刀一般,身子重重靠回床上。
“继续。”薄唇开合吐出两个字。
“他来了,也许可以救你,也许不能,可一旦不能,虞伯远就会得罪周祈年的父亲,即便他当年身处军部高位,现在离开这么久了,人情又能坚持多久,你想毁了他的前程吗。”
沉铎缓缓点了点头,眼睛闭上又睁开,唇角缓缓扯平后唇畔出现一个隐隐约约的笑涡。
“诶?”
他朝着郑锐勾勾指头。
“铁水那蓝眼珠子给了你什么好处?或者你许了他们什么好处?是你代替周祁年,还是和他们合作?”
郑锐瞳孔骤缩,遽然压低了眼眉,眼里闪动着晦涩不明的光。
沉铎坐直了身体,接着说:“这可太难了,你要怎么说服军队里那些老顽固?如果你给不了他们想要的,就算做到周祈年这个位置能坐的稳吗?”眉梢一挑,“他们可不好骗,而且下手狠。”
话音落下,手掌伸直化作刀锋在空中用力一砍,仿佛便有人头落地,嘴角的笑意更甚。
军装笔挺的男人呼吸逐渐急促,他被人扒光扔在台面上,撕破了所有伪装。
他不服,不忿,怀才不遇,特别是金城调令下来,得知顶头上司是周祈年的时候,一切理智都土崩瓦解。
靠血肉之躯拼搏多年,还不如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而现如今一个手拿把攥可以随之处理的佣兵都拥有强大的背景,叫他怎么甘心。
不甘和嫉妒冲昏头脑,也给了他和野狼挑战的勇气。
他凶相毕露,倏地一下冲椅子上站起来,然后冲到沉铎面前,抓起他的衣领狠狠挥起拳头——
绷的发白的手骨没能碰到男人分毫,就被他钳制住腕子将手臂掰到郑锐颈后,将人整个转过来轻易扭转战局。
“长官,慢点,别闪了腰。”
字句在齿缝中研磨,文字细腻语气却凶狠。健硕手臂暴起青筋,直着将手中人扔出去。
“咚!”
肉体碰撞栏杆的声音山响,惊动门外执勤的士兵,他们赶忙闯进来,却被仓促起身的长官拦在门外。
“没关系,我不小心滑倒了。”
比起丢人,郑锐更担心疯子一样的男人说什么不该说的。
低劣的谎话谁都不信,但惧于长官快要喷出火光的眼神,士兵们还是悻悻然退了出去。
监牢里又只剩两人,郑锐突然笑起来,眼神却堪堪染上赤红。
晃悠悠地朝他迈进。
“我也许不能,永远只能被压在他身后,但我已经走到这里了,没有退路,必须往下走。就像你说的,他们不好惹,但如果我活不下去,就会带着那父女两一起死。”
手伸到口袋,掏出个蓝色卡片。沉铎定睛一看,是虞卿记者的胸牌。
“怎么样?”男人蹙起眉头,很不满他的手碰着她的照片。
“当——”
银色打火机反射着橙色灯光,郑锐在沉铎注视下,将胸牌靠近火苗点燃起一角,呛人的塑料味瞬间盈满室内。
“你——”
沉铎眉毛拧起来,站起来就要去抢,却被铁链拉得一个趔趄。
他看着卡片烧成漆黑一团,随着火光消暗,眸里的光芒也被一点点抽出。
他记得那张照片,从山上救她回去那天他偷偷在她包里看到过,穿着白色的上衣,笑的很甜。
郑锐看着惘然的男人笑了笑:“不信试试,虞伯远不一定有周祁年那么好命,很可能连营地都到不了。而虞记者这么漂亮,不知道那佣兵头子喜不喜欢。”
男人双拳骤然紧握,双目蓦地合上,紧蹙的眉心和鼻梁不断颤抖。
“行了。”
未久,沉铎松了力气,慢慢睁开眼,目光波平如镜,未见半点纠葛。
绷起下颌手指缓缓解开衣扣,露出深麦色的健硕胸膛。
惯常的潇洒狂傲。
“周祈年我动的手,我看那小子膈应,杀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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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车预警。




燃域(SC,1V1,雇佣兵) 69、他是披着子弹踩着钢刀活出来的人,死人堆里也滚过。可以为了自己的女人死,但有活着的机会也得要。(二更)
容城是能看到极光的。
昨天电话里沉铎是对她这么说的,所以结束任务之后,他带着她两个人开车到一处寂静的山坡上,停稳了车牵着她的手往下走。
几乎是刚刚跑下山坡,地平线上就出现了一片亮丽的光晕,虞卿正要激动地喊出声,却猛然发现男人握着她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放开了。
她迷茫地转身,看到他站在下滑的坡路中间,正笑容温和地遥望她。
他不来吗?
女人疑惑,开始往回走,想要拉他过来,可是任凭她怎么走,两人中间都永远存在那段距离,不缩不减。
她慌了,无助地四处张望,发现身后的光芒业已消失,再回首去看他的时候,刚才还立在那里的身影已经不见了。
车子,还有他所倚靠的柏树,都消失了,她随着脚下一空,身体腾起跌入万丈深渊,眼前便只剩一片漆黑。
“啊......”
一声叹息一般的无力叫声,女人从噩梦中惊醒,手一下伸到枕头下面。她发际被汗水浸湿,脸上附着一层湿凉的泪水,面向窗外时闪着晶透的萤光。
虚弱的嘶吼没有吵醒任何人,上铺的喀莎也好好酣睡着。她惊魂未定,伛偻着上身用左手捂着狂跳不止的心口窝,右手慢悠悠地挪出来,掌心握着卫星电话。
按亮一看,刚刚夜里十二点多。
她睡了没多久,却因为刚才的梦毫无睡意,轻声下了床爬上桌子,探出半个头出去看不远处那排样板房。
寒风把被窝里的温度一下吹散,她不禁打了个寒战。
和平时没有什么不一样。
她就那么安静看着,手指缓缓磨蹭着手机,想象有男人的怀抱庇佑。
突然,一排士兵冲了进去,她目光急遽颤抖,手掌猛地捂住了嘴,可还是挡不住惊呼声从指缝中流出。
“啊!”
手脚不停使唤,慌张穿好衣服,脸上的泪痕来不及擦,冲出门一头扎进凛凛寒夜里。
......
这两日虞卿往来监牢多次,值班军士已经不再拦她。她刚跑到走廊里,迎面就撞到一个人身上。
被撞的那人纹丝不动,她却被顶的后退两步,等站定了,她才看清眼前人是郑锐。
双手抓握在胸前慌张询问:“他怎么了?!”
“他?”
郑锐理了理被她撞乱的衣服,“我想怎么他都可以,毕竟他已经承认了他是截杀周上校的元凶巨恶,就是千刀万剐都行。”
女人艰难蹙起眉心,樱唇快被咬破。
“你说什么?他没有!”
郑锐冷嗤一声不再回答她,大步往前迈,叫过值班军士:“从现在开始到明天!重点看守犯人!任何人不能再进来,违者军法处置!”
“虞小姐——”然后他回过头,压低的眼眉里泛着黠光。“珍惜最后一次见面的机会。”说完朝着最深处的监房看了一眼,若有似无地笑了一下后转身离开。
身体被抽走力气,虞卿腿一软,跌坐下去的前一秒被旁边的士兵扶住。
“谢谢。”她目光涣散着道谢,声音沙哑无力到自己都陌生。
刚才郑锐话里的意思她听的明白,到明天,那么明天之后呢,明天之后他会怎么样。她使劲晃了晃头,瞳里已经水光潋滟。她不敢再想,手掌半扶半蹭着掠过墙面,踉踉跄跄地往里跑。
男人是斜躺在床边的,听细碎的脚步声就知道是她来了。
支起身子看着她,眼瞳依然是深不见底的黑。
“卿卿?怎么还不睡?”
沉铎胸膛敞着,露出里面大大小小已经结痂的伤口。伤口边缘皱起来,能看到里面新生的嫩肉。虞卿望着他,眼泪一下盈满了眼眶,捂着脸蹲坐在地上大哭。
她从没这么失态过,但现在顾不得许多。
“唔......你,你怎么能,怎么能和没事人一样,他要杀你啊......”
在这之前,沉铎不是真正的犯人,周乔山临走时的嘱托都是基于他只是有嫌疑。可现在他认罪了,一切就都变了,那些军令顷刻间形同虚设,要杀要罚全凭郑锐做主。
“别哭了。”
他走不到门口,眸色有些失意,只好虚虚地朝她伸出手。
生满了厚茧的粗糙大手悬停在半空中,带着灼热温度等待她。
眼泪无源,是擦不净的。虞卿撑着身子起来,缓缓走了两步后猛地冲进他怀里,双臂像藤蔓一下缠上他,就只想这么合在一起。
大掌依然悬着,怀中的娇香软体不住颤抖,发着虚弱的汗。
他抚上她的脊背摩挲着安抚,利剑般的鹰眸直射门外,看到没人,他压低了嗓子在她耳边问:“丫头,我给你的电话还在吗?”
悲恸欲绝的小人儿没起来,在他怀里点着头,毛乱的发丝蹭在他胸口。
他在她头上揉了一把,咬了咬她的耳垂。
“一会儿回去联系何光。”
怀中人啜泣停滞,身子明显一顿,未几之后哭声继续,只是压制了许多。
抬起头来,湿乎乎的眼睫对着他,带着询问的审视。
“什么?”
沉铎弯唇一笑,像和她亲昵调情那般,在她耳边说了一串话。
他是披着子弹踩着钢刀活出来的人,死人堆里也滚过。可以为了自己的女人死,但有活着的机会也得要。
“听明白了吗?”
“嗯......明白。”刚止住不久的哭声又起来,“你要好好活着,活着就行,别让我以后看不到你了。”
女人所有的坚强外壳都被那天的铁链勒的破碎,露出本真娇弱不堪的样子。她情不自禁抚摸他火热的胸口,眼泪沾了他一身。
“诶......”也是笑也是叹息,男人揽住她使劲吻着粉嫩香腮,另只手流连在她小腹久久不愿离去。
“你说这里面有没有我的女儿,嗯?”大掌一卡,从肚子上量了一下,然后又自顾自的说:“我每回都射那么深。”
被他搂着的姑娘涕泪连连,深吸了口气,尽力扯出一个苍凉的笑容。
“那么喜欢女儿?”
“嗯。”她脸庞娇俏,惹人怜爱,勾起他的欲念和邪念一起并驾纵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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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车下一章,一会儿上。
快结束了,求最后几天的珠~




燃域(SC,1V1,雇佣兵) 70、她用紧致缠绕着他的欲根,包容他的一切,他的恶,他的罪孽,他手上的鲜血,不管是什么,这具柔软的身子都不嫌弃他,都尽数收纳。(三更,h)
沉铎在容城杀死的那个铁水佣兵和他算是老熟人,几年前一次战斗中曾经正面碰上过,那人脸上的贯通伤就是当初自己用枪打的。除此之外,他还知道那人是瓦西尼的得力干将,即便不算二把手,也是能说的上话的人。他打断了那人的命根子,相当于打了铁水老大的脸,佣兵最记仇,自己也是,这个道理他明白的很。
而郑锐恨透了自己,如果眼神真能做刀用,恐怕他早就被千刀万剐。可就是这样,从始至终面目狰狞的军官都没把手探到身后去摸枪——即便他根本没想反抗。
大概是怕忍不住动手,索性连碰都不碰。
所以当郑锐临出门时说到那句“有会人收拾你”的时候,他一下就明白,自己是被当作了交易的筹码。
用自己的命换铁水的好感,是个好主意,可惜他不想这么轻易就送出去。
男人墨色的眼瞳在昏暗的橙色灯光下辨不清喜怒哀乐,他脑子里想着这些,大掌伸到女人衣服里,在她圆润肩头和细滑脊背不断摩擦。
他指腹和手掌附着一层茧,让这种亲昵的触摸给予的感知更强,特别是她腰后那两个可爱的小圆窝,每次只要手指一搓到那里,她都会伴着一声哼唧身子哆嗦一下。
明天,被冲上沙滩搁浅的鲸鱼将奋力一跃。若天时地利人和都向着他,阎王爷也不屑得收他,他就好好活着,以后离开这是非之地,和他的小丫头过好日子去。但要是有一处与他过不去,他也就认了,只要他们父女平安就好。
男人淡然的像这条命不是他的。
本来也不是他的,是小丫头的。
手掌摩擦得愈发快了,他隔着衣服都能知道她娇嫩的皮肤怕是又给蹭红了。想是这么想,他还是没放开手。
灯光下,英挺的五官显得越发深邃,眼底那片墨色晕染开,深渊般的眸子也慢慢暗沉。
身下蠢蠢欲动,不是合适的地点也不是合适的时候,可他就是想要她。
有种男人的恶性在作怪。
他不怕死,倒是怕以后怀里的娇人成为别人的。对这种事上,他不大度,更没什么理智,完全被强大的占有欲把持。更何况他还不确定自己种在她肚子里的种子有没有发芽。
他恶劣地想留个孩子给她,就算是自己死了,也能有个人一辈子栓着她,让她忘不了他。
卑鄙又无耻,可就是控制不住这么想。
“沉铎”
女人和他偎在一起,小声唤他一声,颧骨弥漫上胭脂粉色。
她正坐在一根烧红的铁棍上,也是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又好气又好笑,只觉得这男人真疯,到这时候还有心思想这个。
纤手柔若无骨,推他两下,看似愤怒其实还是小心地避开伤口,嗔怪他:“你干嘛呀”
“你啊。”
他舔舔嘴唇,邪魅一笑。
——反正明天要拼命,还不如先交半条命在她身上。
手从衣服里拿出来,捧住盈盈一握的腰肢,她在他手里好像没重量,轻松就提起来放到床上。
小女人静静平躺,一手搭在胸口,头发散在狭窄的床上垂下去,他两手支在她头两侧,仔细欣赏娇美可人的脸蛋。
明眸皓齿,柳眉琼鼻,长睫动情时便会轻轻翕动,显得她眸光妩媚迷离,就像传说中生活在迷雾里的妖怪,她们会放出魔咒,让人看一眼就被迷住,然后心甘情愿的奉上生命再不出来。
真他妈漂亮啊,不愧是自己的女人。
眼神放光,“丫头,把裤子脱了,我怕我脱给你扯坏了。”
他身上穿的是一身士兵送来的迷彩服,里面没穿背心,敞开的外套直接露出肌肉壮硕的前胸和小腹,绷着力量的手臂青色脉络凸起结实有力。强烈的男性荷尔蒙从这具壮实的身体上不断散发出来,让和他对视的小人儿昏昏沉沉就着了他的道,乖乖脱了衣服。
“乖。”
迷彩裤肥大,他直接解开裤链掏出硕大阳物。黑紫色的肉棍竖在黑色丛林中,青筋盘绕,微微上翘。
刚凑上去,他想起什么,脑袋往后歪了歪,余光看看外面走廊,然后把住她两条腿抵在墙角,用身体把她完全挡住,才扶着自己寻到冒着春水的入口顶进去。
青龙瞬间滑进洞中,只留了两个囊袋在外面,前端重重戳到花心深处。
“嗯”
“呼——”
两人同时发出喟叹。
“两天没碰你就这么紧呢。”
将女人两手一把控制在头顶,随后腰腹快速挺动。长龙被温热湿润的穴道包裹,棱角不停剐蹭敏感软肉,又深又重,每抽动一次都会带出鲜红穴肉。
他看着她眼神逐渐迷散,湿热的吻便密集落在她脖子上。另一手拉开拉链,推上毛衫和内衣,游到胸口吻吸朱砂痣和两颗红樱桃。
她被吸的面颊酡红,就像被吻肿的乳尖一样红,拼着最后的理智,再难忍也只发出幼兽般的低叫。
粗硬的肉茎在洞中抽动,将穴口撑的快要崩开,随着耸动的动作发出黏腻羞人的汁水交融声。
“嗯轻些”
被填满的感觉太充实,一次一次地猛烈撞击让她五脏六腑都要分离。刚才因为伤心流下的泪水还没干,就附上被入狠了的生理泪水,口里含含糊糊,伴着哼声连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完整。
“你,要好好的沉铎,你要,好好的,别留我一个人”
男人身子一滞,拔插中的阴茎停住动作,入了一半留在外面一半,就那么愣了几秒。然后喉结使劲动了动,俯身重重吻上她的唇。
说是吻,更不如说是咬。下一秒,将她带起来,一手抱住她腰肢,一手按住肩膀,发了狠的疯狂抽动。
“丫头,我喜欢死你了,喜欢你,也喜欢肏你,我想肏你一辈子,让你天天下不了床。”
肉体拍击的声音在走廊里久久回荡,她用紧致缠绕着他的欲根,包容他的一切,他的恶,他的罪孽,他手上的鲜血,不管是什么,这具柔软的身子都不嫌弃他,都尽数收纳。
她缠得他肉茎发麻,胸口喘息剧烈,呼出的气也越来越重。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鬓角往下流,流过沟壑深邃的肌肉轮廓,蜜色的皮肤泛着金属光泽。
他抓住她狠命将自己送到最深,一下快过一下的沉重抽挞。
终于,身体上的愉悦到达某个临界点超过了悲伤,她终于缴械投降,身子一挺将红樱送入他口中,然后泄了一股花液出来,淋到怒涨的龟头上。随后,男人紧扣住她的腰,伴着一声沉重低吼,将种液全都交给她。
“给你,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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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更:tongti6 ( )




燃域(SC,1V1,雇佣兵) 71、他也留恋她的依赖,还有两人相贴时碰撞在一起的心跳。
极其不适合的地方,到底由不得来第二次。
他是发了狠戳开了宫口射的,剧烈喘息平复前还堵了一会儿,等到抽出来的时候,竟一滴也没流出来,只有他自己裤子被她流出的玉液染出一块湿黏斑痕,散发淫糜味道。
“小丫头,不禁折腾。”男人给还没缓过来的小人儿穿好裤子,食指弯曲刮了刮她挺翘的嫣红鼻梁,声线沙哑而宠溺,墨色渊潭里有他餍足后的温柔。
“回去吧。保护好自己,再做别的。”
他只告诉了她郑锐大概会把他送往容城,对铁水只字未提。可他的小丫头是个冰雪聪明的人,听到容城便什么都明白了。
只是他不提,她就不说,两人就当做什么事都没有。
说这些话的时候,他总是伏在她耳侧,呼出的气体又酸又麻,声音也不像声音,更像电流,把刚刚从高潮中平和情绪的人又推上另一个感知巅峰。
她两臂抚着他赤裸的胸膛,瓷白指尖在上面打转,滑过蓬勃有力的肌肉轮廓,含着雾气的霜曈眸里映着蜜棕色皮肤的倒影。
“五分钟,五分钟后我就走。”
让我再在你怀里躺一会儿。
“好。”
他也留恋她的依赖,还有两人相贴时碰撞在一起的心跳。喉头滚动,索性将她紧紧拥住,低头含住半张的妃唇,舌尖试探着往里顶弄,挑出丁香舌含舐。
一举一动都不再疯狂,只剩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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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栏杆挡不住欢爱的激情声音,顺着走廊全都幽幽传至门口军士的耳朵里。
二十多岁的男人血气方刚,听着听着就红了脸,各自想象那身姿窈窕瘦弱的姑娘,被那样一个魁梧高大的壮实男人禁锢在身下肏干是怎样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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