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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域(SC,1V1,雇佣兵)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白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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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域(SC,1V1,雇佣兵) 64、他必须,也只能相信他亲手培养大的女儿,从始至终都没看错那个孩子。(加更)
墨城的夜死寂无光,金城的夜便是极尽繁华。
黑色轿车披着夜风冲破黑暗边缘,融进车水马龙,成为路上一道耀眼的光斑。
一路绝尘,人声鼎沸的夜场会所或酒吧舞厅,都入不了男人的眼。虞伯远面容英俊硬朗,岁月只赋予他深沉。
车顶洒下的阴影将他五官封藏一半,却藏不住气宇轩昂。他睨视窗外灯影晃动的一切如尘埃,透过光怪陆离,他只看到残破不堪的墨城,还有十几年前瘦弱少年的影子。
想起女儿的哭声,他搭在手上的双手不自觉紧握。
“再快一点。”
司机跟他多年,最是了解虞伯远的秉性,要让他都催促的事,想必是真的急了,索性狠踩油门,超过几辆车,直直奔着灯火零星的市郊去。
周家的宅子是百年前沿袭下来的,规模庞大气势恢宏,周政得知他要来,先前知会过值班守卫,车子就一路行至正宅门前如入无人之境。
虞伯远身上的大衣带着寒霜,佣人伸出两只手去举过头顶,他迟疑了下之后放在她手里。
“多谢。”
周政得知独子受伤开始就被心病缠绕,从内室听到是老熟人来,便遣了夫人出去。
“进屋子里来吧,我什么德行他都见过。”
周夫人受到接连打击,保养得当的脸上也略显疲态,她听了丈夫的话出去,一眼就看到在外室正中央背着手长身而立的冷峻男人。
场面话是说给场面上的人听的,他们相识几十载,不必刻意逢迎出一副虚伪样子,更不用掩饰,只是略微躬下身子当作问好。
“老周让你进去说。”
虞伯远微微颔首,“谢谢嫂子。”
周政躺在床上,眼神发灰,见虞伯远来了,还是一副如当年般神采奕奕的模样,不禁冷嗤一声。
“你活得倒是自在。”他放在被子上的手伸到两边,有些困难地支起身体,靠在床头看着他,眉目间都是倦意。
“乔山联系我了,说本来都抓到人了,又让你那丫头给拦了,现在弄得他不上不下,要面子没面子,要威严没威严。”
虞伯远拖过一把椅子,坐到他旁边。
“老周,那孩子不会做这种事,你宽限些日子,我已经申请亲自去战区了,这件事我会查清楚,不能让那孩子当替罪羊,也不能让真的伤了祁年的人逍遥法外。”
虞伯远情真意切,让惯常调侃他的周政都一时失语。他垂下眼皮,看着自己满是枪茧的一双手,张了张口之后突然无声地笑了,笑容里大多是愁苦,说话语气也颇无可奈何。
“老虞,你看看我这双手。”手指说着动了几下,水肿的指节让简单的开合都困难。
“咱们两在一起的时候,我一个人能活活打死几个人,枪法也是除了你没服过别人,可你看看我现在。”
颓唐的落了手放回腿上,望向窗外的漆黑,眼里更是晦暗。
“是人都会变,十几年了。你十几年没见他,人早就不是当初那个人了,你比我更知道那些佣兵有多可恨。”
虞伯远看着周振肿胀的双手眉心深深紧蹙,一阵沉默。他知道周政一言一句都是发自肺腑,并不是蓄意搪塞,可越是这样,他就越是无言。
他也想过,一个孩子,即使被自己悉心培养过,在战区也很难活下来。能生存到现在,还变成令人闻风丧胆的佣兵之王,该是经历了怎样的炼狱。
可他不愿意想那些。
他从女儿绝望的哭声中听出别的意味,但现在不是算账的时候。他必须,也只能相信他亲手培养大的女儿,从始至终都没看错那个孩子。
“我愿意,相信他一次,当年我说要带他来金城,让他读书,住大房子,过普通孩子该有的生活,可撤离那天,我到底还是没能把他带走,这件事困扰了我们夫妻俩十七年,就当我为言而无信还他的。”
如鲠在喉,他每一句都说得艰难,一时不查,眼里已经爬上血红。
“唉你个老不死的,还真是我的克星。”周政的手颤抖两下,抬到一半终究还是放下了,在老伙计面前,他虽然和没穿裤子没什么两样,但是还是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连东西都拿不稳的样子。
虞伯远看向他刚刚伸手的地方,拿过杯子凑到他唇边,上面立着根吸管,不用拿着就能喝到。
清水浸润喉咙,也浸湿起皮的嘴唇。
“不用讨好我,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怎么也得给我个交待。”
“会的。”
虞伯远兀自笑笑,“他不仅得给你个交待,也得给我个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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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两天,通宵,半夜写东西感觉特别好。
珍珠滴眼液好好用。就跟小马达一样根本不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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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域(SC,1V1,雇佣兵) 65、“那天,我在家里肏我老婆。”
周乔山直立在窗前,神色正式姿态谦卑恭敬,对着电话那头连声应对。挂断之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一盒烟,大拇指一挑盒盖,甩出一支衔在嘴里用火柴点燃,慢悠悠地吞云吐雾。
周政以长官的身份命令他,可以审问毒狼,但不得用刑,他身上有伤也要治。对于这个结果,在他意料之中,以至于周政说的时候他一点波动都没有。
他抽完一根烟,掀起眼皮,看到床头柜上放的内线电话。
一把抻过来手指飞快按几下,没等他反应,对方几乎是守在旁边一样,是即刻接起的。
周乔山挑起一边眉毛,手拿开距离看了看听筒,终于确认是接通了,说道:“来我住的地方。”
郑锐得了命令是一刻不停地过来的,这一点周乔山最满意,他向来不喜欢拖沓的人。
难得放下架子,手掌拍拍桌前屋里唯一的一把椅子,让他坐下。
“那人现在怎么样,半天了,有人给送饭吗?”
郑锐一愣,眉心微微蹙了一下,随着调整好神情道:“还没,马上去。”
“嗯。”周乔山打开窗子,散了屋里的烟气,一股寒风同时也盈灌进来。郑锐是从楼下自己房间直接上来的,只穿着单衣,风一吹整个上身都被沁得冰凉。
“明天我回趟金城,有两件事,你帮我盯一下。”周乔山依然看着窗外,背对着郑锐伸出两根手指。
“第一,周上校醒了要立刻和我汇报,第二,审那小子的时候不能用刑。”
凉风吹得他面目青白,这才关上窗户转过头来又补了一句,“我看他今天身上伤不少,给他找个军医看看。”
虞伯远马上就要到墨城,到时候看到自己干儿子一身伤,他就算那时候不在,再见了面脸上也不好看。他是个极为看重脸面的人,自然也懂得给别人脸面。
郑锐看着他兀自说话的后脑勺,死命紧绷着才没有让脸塌下去。
周乔山一百八十度的变化让他心中郁结,他开始庆幸自己来的时候就有一只手背在身后,这时还可以紧紧攥起来以抒发烦闷。
可他面上还是不动声色,甚至连嘴角的笑容都挂得好好的。
“我明天就去办。”
走出周乔山的房间,反手带上房门,橙色光线消失的那一瞬间,他脸上再也绷不住了,眼眦快瞪出血,强压心头烈火离开了门口,脚步声沉重,在整个楼层里回荡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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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妈这小子......”
一个值班的军士朝着另一个背对着他们的军士努了努嘴,让他回头看。
铁栏杆里秀致灵雅的姑娘,一口口给个不修边幅的糙汉子喂饭,喂完了还仔细给他擦脸又擦身子,末了还萎在他身上呜呜咽咽的哭。他实在看不下去,没忍住,又小声絮叨了一句,“亡命之徒一个,凭什么啊。”
对面的士兵闻言回身看了一眼——正是那个在车上曾经拦住虞卿的人。
他没有战友那么不忿,只因为亲眼看到过。看到过那个弱柳扶风到连外套都撑不起来的女孩,是怎么疯狂地去扯那男人身上的铁索,扯到十指出血也不肯放下。
然后他也只是不说话,默默转回去,眼睛却刚好看外窗外来人。
“嘘!”他身子猛地站直,“来人了!”
牢房用铁栏围成,中校几人将一进来,沉重的脚步声就把偎依在男人怀里的女人惊得瞬时坐直了身子。
她美目惊睁,小身子开始不受控制的发抖,手中的毛巾都要捏碎,几乎是下意识就挡在沉铎前面。
天已经黑了,不值夜的人都该休息了,他们现在过来,想做什么显而易见。
“别害怕。”
男人有心里准备,什么折磨他都受着,只是看不得她一张惊惶不已的凌乱娇颜。
“你男人没那么容易就死。”他手脱不开控制,想拥抱她未果,反倒牵动得铁链环环碰撞发出刺耳声音。
“来,过来。”他低声唤过她,侧头探过去在她粉颊上印上一吻,而后唇就那么贴在上面,眼前便是她秀挺的琼鼻和不停翕合的长睫。
“丫头。”
她回过头看他,和他鼻子对上鼻子。
“丫头。”他又叫了一声,这是专属于他的称呼,就是总想着能多叫几声。
“你回去吧,早点睡觉。”
“好......”
女人声音沙哑,强忍心中念头松开他的胳膊。
走到门口不过两叁米她回了远不止两叁次头。
“虞记者,这么晚了您还不回去。”
虞卿走过走廊,本来没打算和他说话,听他开口才淡淡瞥过去一个目光,只有目光。
“这不是要回去了。”
说完匆匆离开不愿再看他。
中校年纪不小,可劣性一点不比年轻人少。对上他自卑,嫉妒而又看不惯这些高官子弟;对下他自负,身为正规军军官,他打心眼里瞧不起这些雇佣兵。
望着那道婀娜背影,手指捻了捻下颌迈步进牢房里,叫过士兵搬过把椅子给他,刚坐下就开始发问:“说说吧,那天怎么回事?”
“呵——”沉铎伸出舌尖抵住牙根,黑璨的眼仁斜着睨他。“哪天?”
“咚!”
听他明知故问,中校顿时横眉立目,手掌攥拳忽地砸到旁边长条案上大吼:“周上校出事那天!”
沉铎这才点点头,眼眸垂下好似真的想了想,未几唇角缓缓牵起,仰起头挑起两侧剑眉狂傲一笑。
“想起来了。”他语气认真,竟真引得中校仔细凑过去听。
“那天,我在家里肏我老婆。”
“你他妈!”中校愤怒暴起,一脚踢飞坐着的板凳挥拳相向。男人眼睛眨也不眨地瞪着他,戏谑目光骤变得阴鸷冰凉。
反正都要动手,他不如死也死的爷们点。
可对面却没给他这样的机会,两边的随行士兵见势赶紧上来拉住暴怒的人,生生将他拉了出去,到走廊外面沉铎听不到的地方还劝他:“您不能动手,上面交待过的......”
暴躁的中年男人镇静不下来,却也知道他们说的是对的,左右甩开钳制他的人,眼神只顾恶狠狠地盯着身后的板房。




燃域(SC,1V1,雇佣兵) 66、“我们怕什么?把他放出来,别忘了,我们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周乔山第二天就暂离了墨城,他身处高位,长期驻扎在这里并不现实。因着上次在半路发生的截杀时间,他依然从他来的那片停机坪起飞。
郑锐站在直升机不远处,被起飞卷起的气浪刮得眯上眼睛,等那飞机轰鸣着开远了,才恢复清朗,甚至比之前更明亮。
从现在开始,他是这里的最高长官,所有的人都要服从他的安排。
停机坪离营地两叁百米远,他刚走到门口,一辆黑色吉普车便无声从右后方冲出来,蹭着他军装袖口直着擦过去,全然不将他纳入眼中。
“嘿!”
车子已经开到前面,高壮的黑人男人像是后知后觉地发现了他,回过头时带着佞笑,幽黑手掌暴起青筋紧握着ak的枪筒,大咧咧地指着他,嘴里还说了句他听不清的话。
郑锐冷眼看着他们开到栅栏门,然后从车里拿出什么东西,朝着栅栏门里面扔。
落在地上是红通通的,守卫军士脸色无一不大变,纷纷躲避。
郑锐眼眉慢慢压低,瞳孔晦涩难辨情绪。
是那日在容城见过的沉铎的手下。
他对这些人颇有忌惮,心下一惊,快走两步过去。看清地上散落的东西时,一惯喜怒不形于色的脸都控制不住地抖动。
栅栏和岗哨亭子中间的石灰地上,赫然零落着几块碎肉。肉里夹着的两根半截手指,切口清晰,一看就是砍断的。皮肉边缘皆布着火灼过的痕迹,凑近了就能闻到一股发酸的腐味。
久经沙场的人是不会直接吐出来的,但郑锐还是难掩心里的膈应,用手背抵住了口鼻。
“诶——”梁宽炫耀一般晃了晃手里的一截断臂,手往后一扬便丢了出去,重重落到一个士兵脚下。
“我们老大呢?”说着靠近他,“把他交出来,否则——”手指向门里铺了一地的肉块,“我就让我们指挥官和你说说。”
郑锐不语,沉着脸将靠后的右手悄悄往身后摸去。梁宽利箭般的目光射过去,眼中一凛,瞬间反转手掌露出钢刃直冲他喉咙刺过去!
“你!”
郑锐身体骤然顿住,被他动作惊出一身冷汗。那利刃就停在他喉结前几毫米的地方,如果他刚才再躲闪一下,或者对方没有停住,那刃头就会戳进他的皮肉,将他喉咙生生切成两半。
“最好别乱动。”
他甚至不敢对视梁宽那双愤怒的眼睛,目光躲闪,“杀了我你们都走不掉。”
何明胳膊悠悠搭上他肩膀,手指照着他脸上弹了一下,留下一个醒目的红痕。
“我们怕什么?把他放出来,别忘了,我们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两人僵持在原地,营区里的士兵枪口齐齐瞄准大门口,却无人敢扣动扳机。
“别动手!”
一道纤丽身影从低矮的板房中跑出来,步态急促地越过层层迭迭的士兵,冲到两人中间,将柔荑搭上刀背。
“别动手。”
虞卿紧盯着梁宽,水瞳惶惶颤抖。
梁宽看着女人满是忧虑的双眸,眉头不禁一皱,然后那微弱的力量竟就真的撼动了铁臂。
她不希望发生流血事件,不想这些沉铎出生入死的兄弟受伤或者死去。毕竟,现在还能来救他的人,都是有多难得。
柔声劝慰:“回去吧,他不会有事的。”说着侧了侧身体,转动到只有几人能看到的角度,美目缓缓流动向下,看向自己腰间的卫星电话,继而又环视几人。
梁宽还在睁愣,可何光却已经了然。眼睫半敛转了一圈,即刻上前两步揽回兄弟的身体。
“她说的对,别伤了和气。”然后对着虞卿笑笑,伸出一只手,手心向下,“照顾好大哥啊。”
就像刚才的事情没发生,几人来得突然走得也突然。虞卿窅望着被烟尘逐渐埋没的黑色吉普车,握紧了手中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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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了,路上太堵。凌晨前后自罚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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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域(SC,1V1,雇佣兵) 67、又变成昨天那种平衡的状态,只是这种表面维持的平和比昨天更加岌岌可危。
战区驻守的士兵时有人受伤,医务室内外两大间,两侧玻璃橱柜密密麻麻摆满药品,病床在偌大的厅室里横纵有序。
绰约的姑娘从中间穿过,流眄一周目光难掩失落。
是喀莎昨晚对她说起,她才知道有个同周祁年一起的幸存军士。但是缓缓进入厅室,里面除了几个在容城时手臂挂了彩的士兵,一溜绿地站在那里换药,几十张病床都空空如也,根本不见喀莎口中那个“伤到动都不能动”的年轻人。
喀莎正给一个士兵换好纱布,看到虞卿玉立在大厅里眉目紧蹙,便对着他嘱咐了两句,朝着虞卿走过来。
凑在她耳边小声呢语:“卓川在那边病房。”喀莎弯着手指向拐角,“拐过去的单人间,是我领导负责照顾的。”
虞卿点点头没说话,往前走了几步,便看到那扇孤立在寂静一隅的米黄色门板。她站前面听了一会儿里面的声音,然后轻轻推开一个缝——
金属合页滞涩鸣叫,门打开的速度明显大于她用的力量。她看到一只骨节修长的手,然后是穿着白大褂的金发青年。
“嗨。”
“你好。”虞卿刚才并没听到动静,没想到里面有人,怔了怔,在脑子里搜寻着这人的名字。而对面的男人仿佛看出她的窘迫,礼貌地伸出只手。
“我叫莱蒙。”
“你想见卓川吗?他刚刚睡下,病人需要休息,很遗憾我不能让你去吵醒他,他状况很差。”
姑娘温尔一笑嫣然若夕,身体凑到门边往里好奇地看了一眼,只看到个影影绰绰的人形轮廓。
眼波婉转流动,垂眸似是失落。
“卓川?我还以为是周上校。”
“周上校在那边。”莱蒙冲着另一边指了指,
“谢谢。”浅笑的姑娘幽然转身离开,轻车熟路地走进了周祁年的病房。
病床上的周祁年紧阖着双目,长睫密集压于眼底,相比前两日气色已经好了许多。虞卿坐在他床前,看着沉睡中的男人默然,手中已经被汗液湿透,如果此时张开掌心,定会看到钻石粉末样的闪烁。
周乔山的离开就像是一个开关,这军营里的气氛一下子就变得冷凝。
又变成昨天那种平衡的状态,只是这种表面维持的平和比昨天更加岌岌可危。
她手臂探下去抵住大腿,感受口袋中的凸起。
那是何光上午时塞到她手里的小型炸弹,众目睽睽之下,如果两人中有一人神色不明就会被人发现异常。所幸,她即便心跳到飞速也坦然接过了那东西。
大概已经在何光手中握了一会儿,壮年男子的体温滚烫,小巧的原型飞盘似的东西被他攥的火热,过到她手里之后很有温度-
房间里男女交欢的声音让刚到门口的两个佣兵互相对望一眼,露出个包含深意的猥笑。
他们等了一会儿,故意等在最激烈的当口敲门,几声之后,里面就传来男人骂骂咧咧的声音。
瓦西尼在重要关头被打断,一口黄牙快被咬碎。
“真他妈会挑时候!”
他把套子从丑陋的东西上撸下来随便擦了两把,又抻过扔在地上的迷彩裤两腿抬高套进去,一边走一边系。
门外恶趣味被满足的两人已然变回一脸漠然的样子,在平时借他们胆子也不敢做的事情,如今却有仗势可依。
一人讪笑着道:“办公室电脑一直再响。”
男人金黄色的发丝顶在头上被汗湿成泥泞一团,红血丝缠着蓝眼球,显得狰狞可怖,让刚起了兴味的两个人一下子就低下了头,再不敢与他直视。
只好在欲求不满的人没注意到他们脸上的微表情。瓦西尼脸上横肉紧绷,两手分开一左一右,霸道推开他们摇晃着赤膊穿堂而过。
他的恼怒不是因为欲望被憋回去,事实上这只占很小的一部分,主要还是对于视频那头人的不满。他耐着最后的性子听完那人讲话,胸口米黄色的毛发随呼吸起伏的越来越猛烈。
“够了!你一直在许诺!而我到现在,除了损失了我的兵,什么都没得到!你透支的太多了,该到兑现的时候了!”
瓦西尼狂躁不已,大掌拍击桌面,朝着他暴吼。对面男人身子骤然僵直,末了,他缓缓转过头,平静的目光忽然变得诚恳。
“明晚,最晚明晚,一定。”
这是这位y国的高级军官第一次和他说出明确的时间节点,瓦西尼听了脸上的愠色稍缓,抬起头挑了挑下巴,目不斜视地拿过一张纸打开,对着摄像头展平。
食指戳戳上面画红点的位置。
“长官。”声调戏谑,“这是你最后的机会,否则你在视频里的英容,就会发到金城的军事总部给所有人观瞻。”
语毕,不等对方回复,他歪过下巴,大手按住屏幕死死扣上。
面前荧光熄灭,房间里唯一的光源消失。抚摸叶子的手徒留在半空中,回弹绿叶打在郑锐的脸上,锋利叶边在他下颚画下一个小口子。
他吸了口气,缓缓揉搓着咧开的伤口,利用疼痛让自己清醒。
墙上挂钟显示夜里十一点叁十五分,他是个极有时间观念的人,说明天就是明天。
透过黑暗,他瞥了眼楼下的板房后慢慢坐回床边,就那么静静看着表,等这漫长的二十五分钟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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