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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域(SC,1V1,雇佣兵)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白尘
“安安?回答我,求求你。”
她擦掉泪水,把眼尾擦出迷乱的殷红。眼前清明之后她竟发现男人眼中也是噙着泪的。
“真的,是真的。”
“如果你是因为病了无法控制自己,那么我会试着原谅你,给你一个重新变好的机会。”
女孩吻上他的眼睛,妃唇轻轻抿掉泪水,未几之后又说:“但是你不可以再对我那么凶,我不会爱上对我不好的人。”
“不会的!”男人突然坐直了身体,擦着眼泪像个焦急向大人表态的小孩。
“我会尽量控制自己......”他咬着嘴唇,眼泪汩汩而落,“如果控制不住你就打我,你打死我都行!”
“还有......别再理那个庄野了,他又给你打电话。”
他的话让沉安安一愣,才想起前两天的晚上,庄野电话打到了叁哥的手机上。
沉云曜从始至终都看不上单薄少年,也不知说了什么来刺激他,他声音竟显得心虚,最后只是说了很喜欢她,希望她以后能生活的很幸福。而她本来预想的激动也全都没有,无比心平气和的听完了他的话。
还是有些变了,她的未来都和面前这个男人密不可分。对于庄野,以后只会是同学。没有结果的事情她也不会再给别人希望。
“傻子......”
女孩叹了口气之后轻声笑起来,她眼睫上还沾着泪珠,嘴边却旋起两个笑涡。
双手顺着他的腰身往上抚摸。贴身的t恤包裹着肌肉发达有力的身体,血气的蓬勃和筋脉的跳跃顺着手心传至心口窝,强烈的男人气息冲到她鼻腔里,让她不由得闭了闭眼。
慢慢把衣服推上去,摸到他光裸的皮肤时眼睛才重新慢慢睁开。
他深蜜色的肌肉上泛着莹亮色泽,密布狰狞的白色疤痕,之前她只以为这是战场上刀尖无情,却没想到还有这样一段往事。
“谢谢你。”
她说完又觉得感谢太过于轻浮,轻于鸿毛更比泡沫还脆弱。
“别回答我了,我怎么好意思对你说谢谢呢。”
沉安安抬起头瞟向床头的砂锅,手凑过去一摸还是热的。
“我给你煲了粥,你要喝一点吗?”
她脸有点红,分不清是热的还是被光线照的。
这么说也是为了转移话题,她就趴在他身上,哪能感觉不到他身体的变化。
“喝。”他就当没感觉自己身下鼓起的包,瞥了一眼白瓷碗。
“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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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上肉。
没结束哦,那个手指头不是白出现的,安安也得自己想起来。





燃域(SC,1V1,雇佣兵) 39、玉体横陈,馨香四溢。(18)
这是女孩第一次向男人表示情意,对于他来说只觉得这一切都不真切,迫不及待地想行使自己的新权利。
放着他手指的盒子早就被人拿走,在房间里已经找不出半分踪迹,可他却开始庆幸,甚至有些感念。
虽然他从未想过用自己的付出当作道德绑架的筹码,但如今却是实实在在的欣慰。
他的小姑娘可以看到他,眼里不再有别的男人。
“安安,喂我。”
火红的霞光已经完全散去,天空经过这么一遭火烧之后又熄灭。灰烬是淡灰色的,慢慢渐入绀蓝,没有光线普照的大地瞬间变得混沌不明。
从天亮到天黑是一个很奇妙的过程,耳边一切关于生的喧闹嘈杂都会在阳光落幕之后彻底终结。
太静了,静得她想装没听见他撒娇的话都不行。偏偏他还用携着水珠的眼睛望着自己。
也不知道他带的那些兵看到老大这副模样会是什么心境,到底还能不能听他的命令冲锋陷阵了。
安放在小案子上的白瓷碗也褪去红晕恢复成本身的皎白,反射着淡淡青光。
这副碗筷是她早就拿上来的,其实粥也没有熬多久,只怕他醒了之后找不到她惊慌。
沉初现下在她眼里更像个小孩子,两人身份对调,她要小心翼翼哄着才能呵护他脆弱到不堪一击的心灵。
这些碎碎念没能耽误她手下的动作,玉手托起碗盛了粥,又用勺子舀起一勺送到他嘴边。
“下面好像有点糊。”她有点不好意思,垂下眼皮去刻意不看他。
他一口含住勺子把粥吃掉,果然有股淡淡的清糊味道漫开口腔。
“笑什么?”
她偷偷抬起眼皮,正好看到男人在抿嘴偷笑。
他闭上眼睛又挑起眉梢,好似在回忆。
“想起我二十岁那年回家,你给我烤的生日蛋糕。”
沉初对亲生父母的印象只有个模糊的影子,再然后就是在那条糜烂的街上游荡。他本来没有生日,遇到父母那天不仅给了他新的名字,还成了他的生日。
“也是糊的,都成黑炭了,只有上面后添那歪歪斜斜的几个用果酱写的字,勉强还能看。”
“呵”他舔了舔下唇,“你还问我,想不想我的亲生父母。”
“没想过,想也想不起来是什么样子。”
男人低着头,七年前摸着她小脑袋没能回答出来的话,现在说了出来。
“我倒是真的很像爸爸。”
他薄唇线条明朗清晰,泛着健康的粉红。这几天在她精心照料下身体恢复的很好,安安靠近他时已经能感受到自他身上汩汩向外扩散的温热。
和从前一样,彰显他生命力的蓬勃。她不禁寻找热源贴上去,侧耳聆听他的心跳声。
对于沉初像沉铎这件事,任何人都无法反驳。
云朗为人冷静,云曜太暴躁,但无论是哪种性格,内里都是自信张扬的。他们的自信源于安定的童年和优渥的生活,从来不需要为什么担心,有父亲和外公在,不管他们做什么都会有人给他们托底。
唯有沉初是不同的存在,他自卑而缺乏安全感,即使沉家人对他视如己出,他也始终都把自己排在叁兄妹身后,这种持续的不安只能凭靠着别人给自己给养。
而他的力量来源是沉安安。
他看着这个小姑娘咿呀学语,蹒跚学步,当时没有多余的想法却也被私心牵引,第一句话便教她喊大哥。
她也果然是喊了,还每天跟在他身后成个小尾巴。而他也乐得带着她,给她换尿布,哄她睡觉再讲一个幼稚但是她爱听的故事。
女孩感觉到他心跳加快,再抬起头去看他,男人的下颌角已经绷得锐利如钢锋。
“怎么了?”
她打断他的回忆,一个恍惚记忆里的小羊角辫已经变成叁千如瀑般的秀丽青丝。他手插进她发间抚摸柔顺,深吸一口清香浸入心脾。
“长大了,可是还是笨。”
沉安安瞬间撇起了嘴,她知道大哥在说自己把粥烧糊的事情。
“那你别吃了,反正不好吃。”
男人一把抓住她想要撤开手,带着她又舀了一勺喂到自己嘴里。
“好吃,只要是你做的就好吃。”
“喂我吃完,让我享受一下有妹妹关心的感觉。”
到最后,经不住他花言巧语,她就那么酡红着香腮一勺勺地喂了他两碗粥。
末了她收了东西再回来,人站在门口却没进去。
“早点休息吧,天都黑了,听爸爸说,过两天要让你回去做正事了”
当初大发雷霆撤了他的职,可现在两人木已成舟,就算是不顾父子情面,沉铎怎么也不会真的断了他的前程。
沉初看着小姑娘捏着衣边站在门口,另只手还紧捏着门把,一副随时要走的姿态。
蓦地笑了笑,双腿缓缓放到地上穿上鞋,然后猛地冲到门边把人带进来!
“我睡了,那你呢?”
“我”他身下的东西几乎是瞬间抬起头,男人个子高,翘头的分身直着杵上她小腹,让她没能再继续往下说。
随着她的心跳加快,他又说:“我想要。”
抱着她回到床上,反手拉上窗帘,房间里便最后一点光亮都没有了。
“行吗?”
这是他第一次在情事上询问她,黑瞳散着熠熠眸光。
沉安安没说话,可沉初却铁了心一定要等到她松口,真像他之前说的,再也不逼迫她了。
他浑身紧绷着力气,下身快要憋到爆炸也不动一下。
“安安”他声音有点委屈,见她还是不表态,默默从她身上下来缩到床尾双臂环抱着膝盖,像一只被遗弃在雨中的小杂狗。
“不给就算了,我可以忍得。”
女孩身子僵了半天,然后慢慢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男人余光里看到她在动作,转过头去满眼不可思议地看着她。
她脱了毛线的开衫,露出两条雪白莹亮的胳膊,接着悠然地褪掉长裙和内衣。
在床上躺平,献祭一般,玉体横陈,馨香四溢。
沉初的眼睛已经适应黑暗,将满城春色尽收眼底。
瞳孔激缩成针头大小,“安安?”
“做吧。”她羞的浑身滚烫,他的视线更是热烈,快要烧遍自己全身。
到不得已还是抻过被子盖住前胸的娇点,“脱衣服呀,你不想要我了吗?”
你不想要我了吗?
怎么会不想,他都快憋炸了。
只是没想到他的小姑娘居然会突然变得这么大胆,会在他目不转睛地注视下把自己脱的一丝不挂。
他叁两下扯了自己的衣服,饿虎扑食一般压到她身上,两只手刻不容缓地抓上两团丰盈胸乳疯狂揉捏。
她这个地方好像比之前大了一些,捏起来也更有手感。被他灌溉过之后各处都多了一丝女人的风韵,不再像从前一样干瘪稚嫩。
霜色乳肉被捏成各种形状,前端的小凸起在爱抚之下悄悄挺立起来。
男人发现了她的变化,瞬间低头含上去吮吸。
“啊大哥”
现在叫大哥无非是催情的,只有他知道她的身体有多敏感,身下的水流潺潺一点都不奇怪,他忙里得空在她洞口处抹了一把,都是黏腻的湿滑。
他的经验太少,理论知识也不多。但就是懂得怎么做,他现在也顾不上调情,只想把身下坚硬的东西立刻插进去纾解欲望。
冒着晶莹的前端在她小腹上蹭出道道亮光,临分别的时候还拉出一条银丝。
两人唇舌交缠,她紧紧抓着他的手臂,柔软湿润的手心下是他高高绷起的肌肉,每一寸坚硬都穿透她的皮肤传达到身体中,不断叫嚣男性的力量。
“嗯”
吻得意乱情迷之际,他挺动腰腹刺进她的身体。
她皱着眉头水眸眯成一条线,视线里是空旷的天花板和他不停颤动短粗的发尾,下体双腿开到最大接受他硬挺的入侵。
许久没有得到包容的灵魂在她娇小稚嫩的甬道里找到归属,隐暗的火苗忽地燃起,一路烧上头顶。他浑身一震,随后一刻不停地开始抽动腰身。
他吻着她不放开,盯着她纠结在一起的脸蛋,将她细密的呻吟当作蜜糖吞食,四肢箍住她的身子一次次向内里深探。
蓦地,从最深处冒出一股花液淋在头上,他突然一下深顶,铃口便触及到最深处的另一张小嘴。他很想不管不顾的撞进去,但是理智最终还是控制住欲望。
舍不得却也抱着遗憾,所以前端化作锐利刀锋一直在那一处研磨碾压,让他封得再紧的口里也开始有零碎的低吟从缝隙中钻出来。
“大哥轻一点受不了”
多忠犬的男人在床上都绝对不听女人的求饶。她不说还好,说了之后反倒激起他的叛逆心。
想把她弄脏,弄坏,让她生孩子的恶劣心思渐长。她被入的狠了,低低的哼鸣中开始夹上瓮声瓮气的小声哭泣。
他是最喜欢安安在床上哭的。
好不容易抢回来的姑娘,好不容易求来的真心,他怎么能轻易放过第一次真正的身心合一。
男人低下头睨视她半张着口吸气的样子,一双大眼里被欺负的蒙上水汽,口里时不时轻哼出一声,可怜又诱人。
“不哭,乖,忍着,我给你的,都要好好受着。”他黑色的眼睛放着光彩,用极致温柔地声音说着让人毛骨悚然的话,劝着她,却在说最后一个字的同时狠狠一撞,又引出她一声高亢的喊叫。
“啊!别这样。”
可他不听,身下的动作不但不见轻反而更重了。
肉体拍击地声音听得女孩心惊肉跳,红得不能再红的身体好似火山岩浆般灼热滚烫,一双眼睛紧闭着,看也不敢看他充满情欲和火光的热烈眸子。
他像个机器一般不知疲倦地动了许久,她泄出一股股花液冲刷他的分身。
情欲的气味和男人身上滴下的汗液混合着少女体香充斥在房间里,女孩被送上九重天又被推入无间地狱。
冷如霜,热似火,地狱天堂都是他给的。
他动得更快,喘息的声音也更加粗重急促。她恍然看到窗帘被风吹开一角,像某种蝴蝶蹁跹的翅膀,然后听到男人用低沉沙哑的声音问她。
“射进去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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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域(SC,1V1,雇佣兵) 40、那些成全和祝福都是圣人做的,而他是个俗人,不懂那些自命清高。(hh)
他问完之后动作变得更快,女孩稍显凌乱的发丝被他冲撞的不停摇晃,分成一缕一缕地慢慢向着床下散落。
艰难透过窗帘的昏暗夜光从一侧照得男人轮廓分明的五官越发立体深邃。
他全身均匀地密布着一层细密汗珠,灼热的体温让汗珠丝毫不受寒凉影响,暴露在空气中许久也依然炎热。
他在忍耐,只想等着她开口应下他。
可沉安安就是抿着唇静默不语,她被他的迅猛攻击撞得无所适从,低沉零碎的呻吟声不停从齿间唇缝溢出。两只搂着他脖颈的手不安地颤抖,尖利的指尖不停刺进皮肉。
她的声音很好听,清浅明净,让人很容易便联想到一切干净纯粹的东西。
是被阳光照亮的静谧祥和的山野,其间穿过几棵树丛涓涓流淌的小溪;或者外公家门前那棵与母亲同岁的樱花树,每年四月起的第一阵暖风,吹过的同时也不留遗憾地拥抱第一片落英。
反正只要是她,只要她的美都属于自己,便什么都是好的。
她不开口,可是却在目光一紧后移动两条腿。本来只是虚虚搭在他腰上左右摇晃的双腿下一秒突然用力,将他再一次贴向自己。
“嗯......”
女孩环住男人的脖子,鼻间发出一声分不清是哼鸣还是回应的声音。
但是她确实抱自己更近,他被突来的幸福冲得天旋地转,紧紧绷起刀削的下颌,凶狠挺动百下之后将灼热的液体尽数喷薄在她体内。
沉初是压到最深射的,铃口翕张的时候还在吸吮她的宫口。那种酥麻和畅快淋漓的极限舒爽让两人同时喟叹,赤裸的胸口刚硬和柔软互相揉搓,难舍难分。
末了他缓缓低下头,并不急着退出来,而是从床头拿下一个枕头垫在她屁股下面抬高下体,然后才慢慢抽出自己。
仿佛带着留恋和不舍,紧致的穴口被蹂躏许久之后一时还合不上,一个漆黑的孔洞延伸到里面,随着她呼吸的频率不断轻微开合。边缘沾着一圈白色浆液,是反复翻搅她蜜汁之后的成果。因为下体被垫高,射进去的精液没有一滴流出来。他只看着一眼便觉得刚刚发泄完的欲火又开始燃烧,连带着身下的东西也跟着有了反应。
他自私而又敏感,即便是她现在心甘情愿地躺在自己身下也还是会担心。她这么年轻这么漂亮,窥探她的人太多,所以怎么能放过她亲口答应自己的好机会。他早就不止一次幻想过她能给自己生个孩子,这样就算以后她后悔了也没关系,只要两人有了羁绊,她就永远逃不出自己的手心。
那些成全和祝福都是圣人做的,而他是个俗人,不懂那些自命清高。只知道喜欢便占有,不是自己的也要夺过来。只有妹妹陪在自己身边,他的生命才完整。
他也好不容易才能活一次,凭什么要委屈自己。
沉安安刚刚艰难起身,就看到他胯间的东西猛地跳了一下,本来已经消减的雄风便再次勃发。而男人的眼神也在短暂清明之后继而浑浊发暗,大掌抻过自己一条腿就又欺身上来。
她小声拒绝,却像欲拒还迎。
“不要了......我的腰有点酸......”
可他哪里肯罢休。
“刚刚宝贝不是很舒服吗?都要把我淹死了。”
他往前顶了顶身体,特意露出淌着水的大腿根给她看。
那里波光粼粼,反射天光化作一道道银色丝线。这些都是她在纵情鱼水情欢时落下的“罪证”,她只看了一眼就瞥开目光,不禁捂住滚烫炽热的脸,绝对不敢和那双带着黠光的鹰眸对视。
像是一根火柴扔进干草堆里,火势凶猛而起一发不可收拾。
只是这次烧的是两人全身,女孩是羞的,男人是被欲念扰的。
“乖,躺好,张开腿就好。”
男人的声音很温柔,和刚才一样温柔。凶猛铁汉的柔软唯一又专情,只对一人。她当初就是中了他的圈套陷进去便出不来,如今更是无法抵挡。
最终还是败在那片漆黑深海里沉沦。
她在他含情脉脉的温热眼神中重新慢慢放平身子,把满身鲜美的嫩肉送给饥饿的猛兽品尝。
沉初眼里冒出狼光,她刚刚经过一次疼爱,眼里水光氤氲薄雾昭昭,一张樱口无力地翕动,一对椒乳还在微微起伏,比刚才的娇羞赧然还更撩人心弦。
“真乖。”
他薄唇高挑,眼里涌起墨色烟云。语罢吻上女孩的眼睛,她睫毛尚带着咸涩的湿润,刚刚被他入的最狠的时候好像是哭出来了。
这股咸味让他神清气爽,在欢爱时,没有什么能比她在他身下承欢委屈出的眼泪更能填满他空洞心房。
男人睨视她几秒,往下移动挑开紧扣的牙关,动作灵巧地勾住她舌尖缠绵。他不到二十岁便在战场上,做任何事都像攻城略地。她被吻得呼吸越发艰难沉重,神情也越来越涣散,在好不容易逃脱的空闲喊了一声。
沉初动作猛地停顿。
“你说什么?
声音带着激动的颤抖。
她快要缺氧,安静的房间在混乱中仿佛生出嘈杂,在张口猛吸几口空气之后耳边的噪声才慢慢淡去。
“我说。”
妃唇轻动,沾着两人相融的津液。
“喜欢你。”
然后她眼见着男人俊颜堪堪变红,像饮过几杯清酒,连目光都迷离失神。
这样的沉初难得一见,她正痴望着,花心被猝不及防地深顶了一下。
“唔......轻点儿......”
身体远比嘴巴诚实,这一下触及到她最敏感的位置,不可控地泄出一汪露水洇湿蘑菇的伞盖。
透明的汁水在反复研磨之下乳化成白色粘稠的浆液,紧密黏合在两人相交处。男人茂密丛林和她被揉蹭的鲜红的唇瓣也附着着一层乳白。
“我也......”
他闭了闭眼,突然停住的话像是在掩盖声音中的哽咽。她这一句表白足够将他带上顶峰,紧接着他身体快速抽动数下,比刚才更加炽烈的热流便带着浓情涌进她身体深处。
男人趴在她颈侧喘息,微凉的唇吻了吻汗津津的肌肤。
嘴唇在蠕动,剐蹭着她的细腻,声音在寂静的房间格外清晰。
“我也很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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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点还有。
我这几天病入膏肓了,说话都费劲,更新时间,可能是中午十二点和晚上十一点,也可能是晚上十八点半和晚上十一点。




燃域(SC,1V1,雇佣兵) 41、他可以无比坚硬钢强,也能柔情似水只为她一人而流。(3100+,二更)
沉安安翻了个身,手下意识往旁边去抱男人的胳膊,却只摸到一片暖洋洋的余温。
她倏然转醒,身边空出来的那一块床单上都是他睡过的褶皱,可是却不见人。
门窗紧闭,屋里有一股若有若无的膻腥味,她支起身子腿心就涌出一股温暖的热流。
然后那味道便又重了些。
她脸一红,对着垫在身下的针头皱了皱鼻子,小声骂了男人一句之后看向身侧的亮光。
窗帘还没拉开,只从边角透出曈曚阴柔的天色,在地上拖出一片漫长而混沌的白色光影。她看了那光线一眼便被晃得闭上了眼睛,手收回来的时候轻轻扬了扬不小心碰到了床头的杯子。
“啪!——”
装着半杯水的玻璃杯落在地上四分五裂,破碎的晶莹碎片不停晃动反射莹亮光泽。在隔壁水房洗漱的男人听到一点动静连忙进来,脸上的泡沫还没擦净。
“不要动!”
女孩刚刚把脚放进拖鞋里,弯下腰想捡起玻璃碎片,便被冲进来的男人急匆匆拦住。
“别动,上去。”
他眉心紧蹙,挡住她的手,看着她从新躺好才捡起大块玻璃,又用扫把扫净,确认干净之后才让她下床。
“好好穿着鞋,太小的碎片我可能会看不见,不要扎到脚。”
他脸上还刮着泡沫,看上去有些滑稽。睡眼朦胧的姑娘揉了揉眼睛,伸出食指从他下巴上一抹,带着一点绵密到他眼前给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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