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魂与》(np)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岳小钗
刚过了元宵节没多久,北方的半夜仍寒风萧萧,佛跳墙用灵力为越凌伊设了一个力场,隔绝外界的寒冷,打车到家时,已经快凌晨一点了。
佛跳墙开门进屋,迎面撞上蓝铮黑沉的脸。
“佛跳墙你太过分了吧!”
“嘘,小声点别吵着她,小伊太累了需要好好休息。”佛跳墙压低声音说了一句话就不再看他,径直抱着越凌伊回主卧。
蓝铮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跟着他们进去,见佛跳墙把越凌伊放回床上盖好被子,他自己往床上一坐就脱衣服,咬牙瞪眼问:“你要干嘛?”
佛跳墙睨了他一眼,“小伊的病还没好全,我怕她晚上又着凉,陪她睡一晚,你怎么还不出去?”
蓝铮一张脸沉得能拧出水来,往床上一坐就钻被窝,佛跳墙劈手抓住他胳膊,低声斥责:“你又要干嘛?”
“阿凌的病还没好全,我怕她晚上又着凉,陪她睡一晚,你怎么还不出去?”蓝铮挥臂一挡,把佛跳墙话又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
佛跳墙冷笑:“是谁让她感冒的?”
蓝铮心虚了一下,旋即理直气壮地继续往被窝里钻:“所以我才要陪床谢罪!”
佛跳墙一记眼刀射过去,“原来蓝公子脸皮这么厚,罪魁祸首不知反省还想得寸进尺?”
“彼此彼此,福公不也是一样。”蓝铮冷笑,他一进餐厅就知道,阿凌就算叫得再大声,也不可能从办公室传到大堂去,就是佛跳墙这家伙用灵力作弊,知道他过来故意刺激他,论脸皮之厚,谁能比得过他!仗着自己是灵体就肆无忌惮。
“出去!”佛跳墙咬牙。
“你出去!”蓝铮切齿。
越凌伊翻了个身,佛跳墙蓝铮立时噤声,过了一会儿压低嗓子继续对战。
“你留下想干嘛?她太累了你不能再折腾她。”
“说得好像把她折腾成这样的人不是你似的,我还担心你继续折腾呢!”
忽然间,一缕轻细的梦呓打破两人的争吵,佛跳墙蓝铮不约而同地看向被窝里沉睡的姑娘,翕动嘴唇发出微弱的声音,这一次他们听清楚了,她说的是:“无情,救我。”
长久的沉默后,两个男人互相对视一眼,暂时决定偃旗息鼓,颇有默契地分别一左一右地钻进被窝躺好。
“佛跳墙,你把无情气得太狠了。”蓝铮侧身,大手从越凌伊衣摆下伸进去抚上椒乳,轻轻揉捏拨弄,柔软的乳珠很快在指间挺立起来,“我好心提醒你,如果有一天阿凌必须要在我们叁个之间做选择,那她一定会选无情。”
佛跳墙侧躺着伸手抚上她腿心娇花,摸到一手的黏腻,他知道不是她动情了,是他射的太多,没有完全清理出来,精液还在往外渗,他有些坏心眼地伸一截手指戳进穴口,没有深入,只在花径入口处堵着,不让自己留在里面的东西再流出来。
“你一早就知道了吧,不然你也不会去找无情,你们谈过了?那无情应该认清现实了吧。你,我,都绝对不会拱手把小伊让给他。”
《食色魂与》(np) 035梦里梦外(微h)
越凌伊知道自己在做梦,因为有一只猫在她怀里,这猫漂亮得过分,毛色鲜亮油光水滑,一双金红异色瞳的眼睛像极了佛跳墙,佛跳墙堪称空桑万人迷,这猫的颜值也担得起猫界第一美。
她哪来这么漂亮的猫?那就只有在做梦了,梦里啥都有。
那她就不客气了,抱着这么漂亮一只猫不撸人干事?这猫的性子也像佛跳墙一样温柔,任她捏扁搓圆揉来揉去,难怪欧皇室友心心念念想养猫,原来撸猫这么爽的!
猫儿也很亲人,吐着软软的小舌头往她脸上舔,缩成一团毛球在她怀里拱来拱去,弄得她还挺舒服,可拱着拱着就觉得不对劲了,有热乎乎的东西爬上她胸口,滑溜溜地在乳房上盘旋,她把搭在胸口的猫爪子扒拉下去,看到一条蛇缩在她衣服里,绕着一边乳峰盘了个圈,吐着信子舔舐乳尖。这本该是一副骇人的场景,她却一点也不害怕,她有猫本来就不科学了,有蛇也没啥稀奇。
这条蛇占地盘地似的把她一边乳峰盘旋覆盖地严严实实,蛇信子在乳尖上百般作弄,绕着乳晕一圈一圈地舔,软塌塌的一点嫣色很快翘挺起来,蛇口大张吞下小半乳峰。这蛇没有尖牙,被吞进去的地方一点也不痛,好像落入了一处湿热的小小空间,有一股轻柔的力道缓缓吸吮,蛇信子缠着乳果舔扫拨弄。
果然只有在梦里,蛇的身体才会如此温暖,像柔软的暖宝宝,蛇信子舔吮乳头,酥酥麻麻的感觉倒是有点逼真,越凌伊并不反感这条蛇这么对自己,舒服地哼哼起来。一边的猫儿喵喵叫了两声,抱住她另一边乳峰,两只小肉爪在上面又压又踩,挤着乳尖往嘴里送,吃奶一般又吸又嘬。
这一猫一蛇把她当奶妈了?蛇这种卵生动物也要吃奶的?
过了一会儿她才觉得不对劲,这俩舔得也太色情了,也不知道这条蛇到底有多长,她感觉有滑溜溜的东西一圈圈缠上她的大腿,蛇尾径直往她腿心里钻。
猫儿突然生气了,挠了蛇一爪子,那蛇也发火了,一尾巴冲猫扫过去,一猫一蛇就这么在她怀里打起来了。
真别说,猫蛇打架还挺新鲜,越凌伊看得津津有味,打着打着那猫儿竟然说话了:“你自个解决去!”
这猫的眼睛像佛跳墙,声音也像,佛跳墙养的猫成精了?
那蛇也气呼呼地口吐人言:“别把我想得跟你似的!”
这声音怎么那么像蓝铮啊?难道她最近纵欲过度,连做梦都这么重口味的?
越凌伊是饿醒的,卧室窗帘遮光效果很好,不知道现在几点了,她头晕眼花脑子里一团浆糊,五脏庙却不管她清醒不清醒,咕咕叫着要供奉,她迷迷糊糊起床洗漱,洗了脸稍微清醒了点,在镜子里看到自己穿着一件男士衬衣,还挺新的,她愣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她好像是在佛跳墙的餐厅里睡着了,那就是佛跳墙给她穿了他的衣服吧。
屋里有暖气也不冷,越凌伊就没急着换衣服,把头发随便扎了个马尾,她现在又渴又饿,还是先去找点吃的垫一垫。她一出门看到蓝铮坐在餐厅里,刚想开口打招呼,眼前一花影子一闪,蓝铮已来到她面前,二话不说拉着她的手腕就往餐桌走,给她倒了一杯水,从桌子上一个小纸盒里取东西,沉声说道:“吃药。”
“吃什么药?我感冒好了。”太阳穴隐隐作痛,越凌伊揉了揉,感冒的不适感已经消失,现在是睡的时间太长了有点头疼,再定睛一看,蓝铮已经把水杯和药片递到她嘴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语气有点怪怪的:“不是感冒药,是紧急避孕药。”
越凌伊立时清醒了大半,脸上一烫不敢直视他,只接过杯子喝水没接药片,喝完一杯水润了润喉咙,蚊子似的哼哼:“我不用吃药。”说完从蓝铮身边走过去找她的零食包,拆开一袋原味吐司面包,一只手突然抓住她的胳膊往后一拽,她踉跄撞入蓝铮怀里,一只手钳住她下巴,迫使她抬头看他,只见他脸色白得不正常,两道剑眉隐隐抽搐,呼吸声清晰可闻,压抑着某些让她觉得很不安的情绪。
“阿凌,你再不吃药就要当妈妈了。”蓝铮眼睛有点红,说话的语气倒是格外柔软,就像哄一个因为怕苦而不肯吃药的孩子。
越凌伊彻底醒神了,蓝铮为什么会给她买避孕药?佛跳墙会告诉他内射的事吗?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昨天晚上蓝铮去餐厅了,刚好听到佛跳墙内射却没听到他的解释,不知道她不会怀孕。她打了个激灵,顿时觉得脸颊滚烫。
“你想跟佛跳墙生孩子?那你愿不愿意跟我生孩子?”蓝铮深吸一口气,声音有些发颤,如果她想要孩子,为什么不能选他?
越凌伊赶紧摇头:“我不想生孩子。”看到蓝铮的脸色越来越不好,怕是又误会了,连忙解释:“食魂和凡人是生不了孩子的,能生我也不想生。我现在才刚刚大学毕业,还要准备今年十月份的艺考,我这个节骨眼要是怀孕,那我就什么都别想做了。生孩子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不能轻易草率,我现在还没有做母亲的打算,如果我现在怀孕生子,我所有的计划都会被打乱,那这个孩子就不是带着我的期望来到世上,而是带着我的怨恨,那我一定不会成为合格的母亲。所以在我还没有计划之前,我不想怀孕。”
这是她对佛跳墙说过的话,又对蓝铮重复了一遍。
他们离得太近,他看到她说这段话时眼神里隐藏的黯淡,忽然想起那天她发烧神志不清时的梦呓:“爸,不要扔我。”
她会这么想,是不是因为她身负父母的怨恨来到世上,他们扔了她,长大后的她才有如此感悟?
感觉到腿心里好像有东西流出来,越凌伊不自在地皱了皱眉,蓝铮松开手,她低头一瞧,大腿内侧有一缕可疑的白色液体缓缓下滑,她随手抽出餐桌上的纸巾擦干净扔进垃圾篓,可腿心里还是有些黏腻感,她准备去洗澡换衣服,刚一动作,却看到蓝铮盯着她的大腿看,眼神灼热得像有烈火在熊熊燃烧。
蓝铮感觉自己身体里有火在烧,一半是对佛跳墙的怒火,一半是对她的欲火,他知道她没穿内衣裤,只穿着一件佛跳墙的衬衣,尺寸很大,恰好把她遮得严严实实,衣摆至大腿处,绝对不会走光。可他怎么看怎么都觉得那衣服碍眼得很,他心爱的姑娘站在他面前,穿着其他男人的衣服,其他男人留在她身体里的东西顺着大腿往下滑,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是别人的气息别人的痕迹,他恨不得把那件碍事的衬衣撕得粉碎!
“你的好福公没给你清理么?”蓝铮的目光锁死在她腿上,又看到有一丝白浊从衬衫衣摆下露出来,气得牙根痒痒。
“应该清理了吧,可是太多了。”越凌伊转身回卧室,手腕突然被蓝铮抓住,接着整个人被蓝铮打横抱起来,吓了她一跳,“你干嘛?”
蓝铮大步流星往公卫走,“给你洗洗。”
进了卫生间蓝铮放下她,关门打开花洒,越凌伊戳了戳他的胳膊,“我换洗衣服没拿过来,我还是回我卧室的卫生间洗吧。”话音未落,蓝铮双手捏住她身上的衬衣用力一撕,所有的扣子纷纷崩散落地,像饿了许久的食客,迫不及待地撕开了包裹着蛋糕的衬纸,露出只属于他的美味珍馐,急不可待地拆吃入腹。
可她并不属于他,她是她自己的,不属于他们任何一人。
他看到她大腿内侧还挂着一缕白液,强烈的嫉妒疯狂摧残理智,一瞬间他冒出了一个可怕的想法,避孕药已经买了,那就让她吃了,他要把佛跳墙留在她身体里面的东西全部清理出来,再用他自己的精液灌满她!
她不会愿意的,他知道她不肯,他就不能对她做这种事情。
“坐好,我给你洗洗。”蓝铮扔掉越凌伊身上的衬衣,抱起她坐在凳子上,取下花洒对着她腿心喷洒热水,冲洗掉腿上的白液,手指探入甬道抠挖,不知道佛跳墙到底射了多少,穴口润滑,手指进入地很是顺利,指腹上传来的黏滑感让他憋闷不已。
热水淋在花蒂上,带来尖锐的酥痒,越凌伊没忍住,会阴下意识地收缩,花径吸附住在里面抠弄的手指,发出舒服的低吟。
“阿凌,洗干净了我给你消毒。”手指继续在穴里清理,蓝铮看着眼前雪腻软峰上水珠滑落,心头欲火大盛,毫不客气地吞吃入口,含住尚未苏醒的嫣红乳果吸吮舔弄。
《食色魂与》(np) 036上瘾(h)
越凌伊本来就饿得没什么力气,全身的敏感处又被蓝铮悉数掌控,唇舌吮舔乳尖,应和着他的手指和花洒里喷出的热水一起兴风作浪,酥痒泛滥如潮,很快抽空了她所有的体力,只能瘫软在他怀里任其施为。她知道蓝铮在吃醋,也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他很生气,他手上的力道却很轻柔,没有刻意刺激她的敏感点,可手指在穴中抠挖搅弄,花洒喷出细密的水柱冲掉了蓝铮清理出来的残存精液,也淋在阴户上冲刷着花蒂,带来的刺激比手指揉弄又是另一种感觉,乳尖又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灵活的舌尖舔弄挑拨,快感一潮接一潮地翻涌,她很快丢盔弃甲,攀住蓝铮的肩膀娇喘吁吁泪光闪闪。
蓝铮抬头,看到她粉面含春的模样,又想起了陨星湖畔的彼岸花,化作她脸颊上动情的红晕,娇艳欲滴,在他手里盈盈盛放。满腔火气瞬间散得干干净净,蓝铮满心只有一个念头,他要让她沉沦在他给予的快乐之中,让她对他上瘾,再也离不开他。
隔着一层湿透的布料,有坚硬的东西抵着她大腿外侧轻轻跃动,越凌伊很清楚自己身体的欲望已经被他唤醒,这种完全放松、舒爽到不用思考的感觉太过美妙,她食髓知味,贪婪地想要更多,却难以启齿,收缩夹紧穴中进出的手指,暗示他可以换一样东西进来。
蓝铮却好像完全接收不到她的信号似的,手指仍旧只是在清理,埋在她胸乳间亲吻的的唇舌倒是加深了力道,含住乳珠吸吮拨弄,另一只拿着花洒的手找准角度对着花蒂喷射,很快便听到娇媚的呻吟拔高了音调,怀中玉体刹那紧绷,死死绞住他手指的湿热花径里潮汐突涨,汩汩蜜液悉数流淌在他手里。
“洗干净了。”蓝铮关了水,把喷头放回原处,他身上的衣衫也已湿透,脱了衣裤扔进墙角的洗衣盆里,分开她的腿跨坐在自己怀里,释放出压抑已久的猛兽,抵在潮湿润泽的桃源入口处,托着她的臀站起身往外走,“现在,该消毒了。”
越凌伊下意识地收紧双臂勾住蓝铮的脖颈,两条腿本能地缠住他精瘦的腰身,花穴将将吞入肉柱,蓝铮却稍一后退滑了出去,他双手用力往上一掂,抱着她走出浴室。
“会被人看到的!”越凌伊吓得直扑腾,她家在十楼,对面还有楼栋,怎么能就这么赤身裸体走出去。
蓝铮轻笑:“放心,窗帘都拉好了。”
越凌伊这才想起来,好像房子里光线是有点暗,“你不是要给我消毒吗?那你倒是进来啊。”她故意扭动屁股蹭着早已肿胀不堪的肉茎,身上两团软绵压在蓝铮胸口上厮磨。白嫩的乳波与盘龙纹身对比鲜明,只是眼角余光看到都让他本已旺炽的情火烧得更盛,偏她还要火上浇油地诱惑他。
有进步啊,前些天还害羞呢,今天就这么调皮了,蓝铮略一挺腰,忍到极致的欲根抵住湿润的花穴口,低头触碰她额头勾唇一笑:“抱紧我,别滑下去。还有,别让我进去了,要是进去了我可不管,直接把你就地正法。”说着还转动眼珠往放避孕药的地方瞟了一眼。
越凌伊吓了一跳,她性知识就算再不丰富,也知道紧急避孕药这种东西能不吃就不吃,副作用不小,到头来还是她倒霉,慌忙搂紧蓝铮的脖子,缠在他腰上的腿也一并用力直起腰身。蓝铮倒是没作弄她,抱着她一步一步走出卫生间,可行走之间,肉柱就一下一下地在花唇上磨,时不时再蹭一蹭花核,她感受过他带给她的疯狂,眼下这点舒服是舒服,却远远不够,根本就是隔靴搔痒,越发觉得穴里酸痒空虚,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沉腰想把这折磨她的家伙吞进去给她个痛快,但又怕蓝铮真的不管不顾地内射,几次含进去一点又赶紧直起腰。
蓝铮也很不好受,素了好几天又忍了一晚上,佛跳墙走后,蓝铮怕自己忍不住在她睡着的时候侵犯她,索性出去冲了个澡又睡了个回笼觉,看到她穿着佛跳墙衬衣出来的时候他就欲火难耐,要不是忘记带安全套进来,他至于还忍到现在么。这个卫生间在佛跳墙住的次卧旁边,出门左拐就能进屋,他的卧室则在越凌伊的主卧旁,不管回他们俩谁的房间都要穿过客厅和餐厅,短短一段路折磨的不仅是她还有他自己,入口处春水泛滥一片泥泞,她只是略略沉一下腰就能吞进欲龙半个头进去,难以名状的舒爽刺激着大脑神经,诱惑他鼓励他,他只需一挺腰就能回到让他魂牵梦萦的销魂温柔乡,可他不能,一旦进去,他可能就不会再停下了。
她不想吃紧急避孕药,他就不能那么做,她敢放肆地勾引他,就是吃准了他不会逼她做不愿意的事情。很好,他喜欢她在他面前这样,毫无顾忌地做自己,不用为了照顾谁讨好谁而委屈自己的内心。
昨天晚上蓝铮回来放行李,把旅行包往餐桌下一放就出门去找无情,接着又发生了其他事情,他回家后也没心思收拾整理,他之前买的安全套还在包里,当即把越凌伊放餐桌上坐下,挺腰在穴口磨蹭,喘着粗气:“怎么办阿凌,我忍不住了。”
蓝铮双眼赤红,毫不掩饰的欲火熊熊燃烧,越凌伊吓得不轻,一个劲往后缩,刚一动作却被一只大手扣住后腰往前一搂,坚硬灼热之物顶着穴口作势就往里冲,她连忙用手肘抵住蓝铮的胸膛,“没戴套不准进。”
“那刚才是谁让我进去的?”蓝铮坏笑,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头。
越凌伊用掌心擦拂蓝铮胸口的纹身,小声撒娇:“快去嘛,戴了套随你。”
“好,这可是你说的。”蓝铮一脚勾出自己的行李包,弯腰打开,掏出已经拆开的纸盒,取出一个小塑料袋撕开,拿出安全套一罩到底,勃发的欲龙迫不及待地回到渴望已久的地方。
两人不约而同发出一声低吟,蓝铮甫一进入就气势汹汹,撞得花穴深处酸痒酥软,带来畅快淋漓的快感,没几下就催出一阵春雨,欲根飞快抽送间水花四溅,越凌伊攀住蓝铮的肩膀失声吟叫,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回,回卧室去……啊……呃……慢,慢点啊……”
“今天就咱俩在家,哪不能做?你刚才不是说了随我么。”蓝铮双手再度搂起她的腰臀站起来,越凌伊只得四肢紧颤挂他身上,蓝铮抱着她在客厅里来回踱步,行走之时抽送不停,舔着她的耳垂调笑:“为什么要回卧室?我恨不得从玄关开始,把房间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你的印记,让你走到哪都有被我进出的记忆。”
蓝铮托着臀不让她下来,没多久越凌伊两条腿就发酸直往下滑,放下腿被他托着又够不着地面,她饿了一上午没什么力气,实在是挂不住了,委屈地瞪了蓝铮一眼:“我好饿,没力气了,你快放我下来。”
“我点了外卖,过十来分钟就到,再忍忍,等会我喂你吃饭。”蓝铮抱着越凌伊躺沙发里,捞起她两条腿搁自己肩上,耸动腰臀抽送不歇。
淋漓的汁水再度泛滥,越凌伊忘情地呻吟喘息,应和着身体交缠处的泽泽水声跌宕起伏,春水溅湿了小腹,顺着腿根流在沙发上,在身下淋湿一片。
越凌伊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撞散架了,躺在沙发上整个人都在不停地晃,她看到蓝铮双眼越发炽热,看到自己在他瞳孔里的倒影,胸口两团雪峰摇摇晃晃,突然觉得羞耻无比,蓝铮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她抱紧胳膊挡住胸口,似乎这样能没那么羞耻一些。
“挡住作甚?不想让我看?不想让我摸?”蓝铮笑吟吟地问。
“也,也不是。”越凌伊红着脸嗫嚅,他们早已有过亲密接触,现在这样倒显得她矫情,可,可还是……
蓝铮从她胳膊下面的缝隙里伸手挤入,覆上一边乳峰细细揉捏,让她渐渐放下双臂,露出他喜欢的美景,“那我不仅要看,要摸,还要……”他忽而一笑,俯身吻上手中捏起软玉上一朵颤巍巍的红樱,“还要亲。”
言语的刺激在层层快感中激起一片浪花,越凌伊已经在他的攻势下溃不成军,蓝铮却温馨了不到片刻又暴露本性,装作惊讶的样子道:“哎呀,刚才忘记拿隔尿垫,沙发都湿了。”
越凌伊伸腿在蓝铮肩膀蹬了一下,气喘吁吁:“你,你是……故意的吧!”
“对呀,我就是故意的。”蓝铮竟承认了,变本加厉地在花径深处捣弄研磨,榨出更多汁液浇灌在两人身体嵌合之处,撞击中水珠飞溅,不仅小腹湿淋淋一片,还有些许水花落在了胸上。
“你说佛跳墙回来后,知不知道他坐着的这个沙发,被你的水泡得湿透透的?”
《食色魂与》(np) 037白昼欢情(h)
语言有强大的引导能力,蓝铮这句话是她在欲海沉浮间突如其来的强大推力,顶着她跃向高峰,借着他猛烈的冲刺再狠狠把她抛上更高,欢愉到极致的高潮不期而至,催出一声甜腻长吟冲口而出,她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出现佛跳墙坐在她现在这个位置的画面,身下的沙发垫湿了一大片,她的痕迹,她的味道,尽数沾染在佛跳墙身上……
于蜜径深处缴获一汪温泉,湿热的娇穴痉挛绞裹性器,酣畅淋漓的快感让蓝铮有些失控,尤其是在提到佛跳墙之后她几乎马上就高潮,甚至在极乐之时眼神里都有异样的情愫,有害怕被人发现的慌乱,有羞耻却隐有期待的矛盾,一下子让他醋意大发,她就在他身下,高潮时她居然在想其他男人!
眸子暗了下去,蓝铮压着越凌伊两条腿几乎将她折迭,这个姿势让她的臀抬得更高,让他能更深入地抽插蜜穴。在高潮短短的瞬间里,即使内壁吸吮纠缠得再紧,也因着一波春水的喷涌而润滑无比,他出入畅快,无视层层媚肉的吸附挽留,一次次撞到最深处,肉体撞击声夹杂着水泽声,纠缠着颤抖的喘息声肆无忌惮地在客厅里回响。
越凌伊连讨饶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难以自抑地哭泣吟叫。蓝铮双眼赤红,露出痴迷而酸涩的神色,“我的阿凌叫得这么好听,上次你怎么就不愿意给我听呢?”
越凌伊眼里泪光涟涟,委屈地看着蓝铮,上次在旅馆,他还说不想让别人听到她的声音,那旅馆本来隔音效果就不好,怎么就能歪曲事实说她不乐意让他听?再说她又不是哑巴,蓝铮又做得那么激烈,她怎么可能不发出任何声音?
等等,莫非……他这是……
不给她缓冲歇息和思考的时间,越凌伊又被蓝铮以凶猛狂野的攻势再度送上高峰,激烈的吻吞噬了她即将出口的失魂叫声,身下大量蜜水喷涌流泻,身体交合处水花四散飞溅,在身下洇散大片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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