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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色魂与》(np)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岳小钗
将将清明的思绪又被强烈的快感冲散,越凌伊被猝不及防的吻几乎抽空了肺里的空气,直到蓝铮放过她的嘴唇,她急促地喘息着平复快要窒息的自己,才发现已经被蓝铮抱到了门口玄关的位置。
蓝铮将她放在地上转了个身,扣住腰肢再度一个挺身,就着润泽的蜜液尽根而入,越凌伊被他顶得向前一跌,慌忙撑住门板,将将站好就被身后反复的抽插碾压弄得两条腿发软几乎快要摔倒,扣在腰上的一双大手强劲有力地搂住她,她死死抵住门板才勉强站定。
“我喂不饱你?”粗硕的欲根重重碾过内壁,越凌伊神魂飘荡中,热烫的躯体贴上她的后背,湿润的唇舌顺着脖颈向上吻去,含住耳垂沙声低语,带来细微的电流让她浑身战栗。确定她站稳后,蓝铮两只手一上一下,一手拢住丰盈雪乳大肆揉捏,眼角余光看到一边未有束缚的雪峰被他撞得不停摇晃,峰顶一点嫣红晃动出勾人夺魄的轨迹,另一边被他的大手所覆,在指间揉动间流溢出阵阵乳波,视觉刺激让他抽动地越发猛烈,她已经快承受不住,他却仍不满意,另一只手来到身体嵌合处捻弄花蒂,一早有所准备,在她尖叫着本能逃避时收紧手臂紧紧箍住了她,含弄耳垂喘息:“我得身体力行地证明给你看,我到底能不能喂饱你。”
太过汹涌的刺激让越凌伊不自觉地扭动身子扑腾,泪水一连串地落在地毯上,娇媚迷离的呻吟变成了哭泣求饶:“我要死了……啊……啊……蓝铮我错了……我不行了……啊……啊……”她已经顾不上考虑门板的隔音效果了,他想听什么她都肯说,也没有力气再稳住自己,全凭蓝铮强有力的胳膊架着她才不至于摔倒,可身后的男人根本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双手唇舌和胯下欲根一起攻击着她全身的敏感处,配合得天衣无缝,将她困顿在他给予的欲海情潮之中。
门铃骤响,越凌伊吓得一个哆嗦,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小穴猛地一缩,夹得蓝铮不得不暂时放缓攻势,手掌却收拢捏紧乳肉,咬牙低声喘道:“阿凌,你夹得我爽死了!”
门铃还在响,越凌伊抖着手拨开猫眼挡片向外一瞧,门外是个提着外卖的中年女子,头上戴着头盔,正掏出手机打电话,紧接着蓝铮的手机铃声在餐厅响起,一遍一遍提醒他们外面有人在等着他们开门拿东西。
隔着一道门,知道对方看不到自己,可这样近的距离,越凌伊还是有一种被人看到的错觉,高度紧张让她不由绷紧身子,听到背后的男人一声闷哼,耳畔的呼吸声更加浊重,蓝铮提高了声音对外说道:“是外卖吗?我现在不方便出来,你挂门上吧。”
“哦,好的。”外卖员依言把打包的食物挂门把手上,好奇地贴在猫眼上往里面看了一眼,越凌伊吓得赶紧把挡片放下,随即被身后一记重重顶弄撞得整个人几乎都贴在门上,她才刚缓了口气,又被一连串的刺激送上顶峰,一直在胸口肆虐的手终于放过了她,却捏住她的下巴向后,炽热的唇覆了上来,深入又柔情地吻着,攫取最后那一声带上哭音的呼叫,欲根紧紧埋在她身体深处与她一起攀越最高的浪潮。
蓝铮心想,她对他有没有上瘾他不知道,但他,已经对她上瘾了,戒不掉,离不了。
越凌伊像濒死的鱼,仰躺在沙发上只剩下呼吸的力气,不知道蓝铮什么时候开门拿了外卖,在餐桌上放好后再过来抱她,她浑身软绵不想走路,被蓝铮抱着走到餐桌旁坐下,有坚硬的东西在花唇上磨蹭,她回过神刚想说话,肉刃就劈开花径一入到底,想说的话变成一声软媚低哼,她低头看到地上的塑料小袋,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戴好的套,他重整旗鼓地也太快了吧,她仅存的力气被方才的交欢榨取殆尽,实在没体力再承受一次,委屈地哭了:“好累……”
“这会不做,我喂你吃饭。”蓝铮忍住想要抽插的冲动,手也规规矩矩没往她身上摸,用筷子夹起一个蒸饺往越凌伊嘴里送。
越凌伊饿极了,一口吞下蒸饺,顾不上吃相如何,狼吞虎咽地吃完大半盒蒸饺,一下子噎住了,蓝铮适时地把牛奶吸管递到她嘴边,“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等她喝下牛奶顺了气,挺了挺腰,抵住花径深处戳了戳,不怀好意地笑:“吃这么急,是不是想中场休息早点结束 ?”
“你坏死了!就知道欺负我。”越凌伊咬着蒸饺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瞪了蓝铮一眼,小穴报复似的狠狠一夹。
“呃……”蓝铮脸色骤变,旋即抱紧她双腿往怀里一收,低头含住刚刚软下去的乳果舔弄,闷闷的声音溢出嘴角:“看来你是吃饱了,那我们继续吧。”
越凌伊吓得不轻:“没吃饱没吃饱,你别乱来!”
“没吃饱?那我得再加把劲,不然你跑出去偷吃怎么办?”蓝铮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唇舌与手并用,占据她胸口两团浑圆饱满的乳峰舔吻揉捏起来。
越凌伊舒服地轻声哼哼,这会吃饱喝足,大脑也清明了许多,蓝铮吃起醋来比黑化的佛跳墙也不遑多让。这才多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她怎么就招惹了这几个大神呢?
她真的要死了,欲仙欲死也是死。
蓝铮一向说到做到,真的抱着她辗转各处,餐桌厨房,还有拉上窗帘的阳台,除了佛跳墙的房间和无情住过的书房没去,房子里处处都留下了欢好的痕迹,她精疲力尽,最后蓝铮抱着她回浴室清洗,她直接瘫在蓝铮怀里睡着了。
今天佛跳墙回家早,进屋就听到有人在哼小曲,换了鞋看到蓝铮在公卫,挽着袖子坐在盆边,和泡沫里的沙发垫做斗争,嗤笑道:“洗衣机坏了?”
“阿凌让我手洗。”蓝铮看起来心情极好,捞起沙发垫拧干准备过水,得意洋洋地冲佛跳墙一挑眉:“我弄脏的。”
“切,你尿脏的?”佛跳墙心下明了,他不在家,不是正方便了蓝铮吃独食,必定是他压着小伊在沙发上做了,才被小伊勒令去洗沙发垫。
蓝铮也没跟佛跳墙争辩,“虽不中亦不远矣。”
佛跳墙懒得理他,径直往主卧走,蓝铮出来拦住他,唇角勾起一丝得意挑衅的笑:“阿凌累了,在睡觉呢,你别吵她。”
这话怎么就那么耳熟呢,“我真想把你弄到空桑去。”佛跳墙沉下脸,恨恨地磨了磨后槽牙。
蓝铮:“嗯?”
“在我们食魂的世界,你这种花公鸡是要被拿去做菜的。”
“那就可惜了,这里不是空桑。”蓝铮摊手耸肩。
忽然间,他们听到一缕极轻的声音从主卧里传出来,是越凌伊在打电话,两人顿时屏住呼吸。
“月……无情,我明天……来看你……可以吗?”语气很忐忑,带着小心翼翼的不安。
“好,我知道了。”
长久的静默后,他们听到了极力压抑的哭泣声,很低很闷,被锁在被子里,仍旧落入了他们耳中。





《食色魂与》(np) 038当初不合种相思
两人疾步冲至主卧,转动门把手却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了,佛跳墙敲门焦急道:“小伊,发生什么事了?你别把自己关起来,听到你哭,我的心都要碎了。”
蓝铮难得没跟佛跳墙抬杠,关切道:“阿凌你先出来,有什么事我们一起商量好不好?”
里面的哭声很快停止,传出来闷闷的气音:“你们别管我,让我一个人待着。”
两人更着急了,佛跳墙皱眉对蓝铮道:“你有无情的电话吗?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你们别找他!”越凌伊的声音陡然拔高,尖锐而急促,片刻后传出一声颤抖的吸气声,“不要打扰他,我真的没事,你们给我一点个人空间让我一个人静静好不好?”
她语气烦躁,两人便默默回到客厅,小声商量,佛跳墙跟蓝铮要无情的电话号码准备问个清楚,蓝铮凉凉扫了他一眼:“今天早上无情借别人手机给阿凌打电话,她那时候还睡着是我接了。佛跳墙,你说他为什么借别人的手机呢?”略一停顿,冷笑道:“因为他把手机捏碎了,都是你刺激的。”
现在只能无情主动联系他们,他们联系不到无情,除非他们去研究所找他。
佛跳墙懒得解释,简明扼要说出自己的猜测:“无情要退出了。”除此之外没有其他可能,否则为什么小伊会伤心?
蓝铮欲言又止,眉头一皱不置可否。
“你昨天晚上不是去找他了?”佛跳墙颇有深意地看他,“谈判结果如何?”
蓝铮语气不善:“本来都谈好了,全被你搅和了。”
佛跳墙对自己昨天晚上的行为毫无悔意,反正事情都发生了,能把无情气走,他乐见其成,他也能猜到蓝铮为什么去找无情谈话,蓝铮对他提过,如果小伊必须要做选择,那她一定会选无情,所以蓝铮要做的,就是让这个选择题永远不会出现在小伊面前,只要搞定无情,这个问题就解决了。
现在不知道无情跟越凌伊说了什么,是他要退出?还是他逼迫她必须要做出一个选择?
蓝铮回去继续洗沙发垫,佛跳墙去厨房做晚餐。
越凌伊坐在床头,握着手机一遍一遍回顾遇见逆水寒无情线的所有剧情,他的立绘都暗了下去,配音还在,主线剧情已经更新,她的账号却无法进入,永远停在那个在瑞鹤园的月夜湖边。视线一再变得模糊,眼里的泪怎么也擦不干净,她强迫自己不能再哭了,不能,到今天这个局面全是她自己一手造成,她有什么资格伤心,她配吗!
是,是她太贪心,对明知道不属于自己的温情来者不拒,一早就知道他们有一天会认清现实,看清她的真面目而离开,这一天是迟早的事,有什么好伤心的,二十多年不都这么过来了吗?
越凌伊点着手机看到雪月花时的剧情,跟追命学喷酒术的旅妹好傻啊,醉醺醺的她叉腰怒叱的那声“盛崖余”又好可爱,他抱着她,在雪地里,在梅树下,她酒后吐真言说出心里一直想对他说的话,他是她的月牙儿,她是他的小太阳。这一章可真甜,比冰糖糕,比奶茶,比任何她吃过的甜食的含糖量都要高,当时她看到这剧情荡漾地在床上打滚尖叫,这比蜜还甜的剧情,字字句句都应该是吃到嘴里的糖,可为什么是苦的呢?
他永远都是照亮她暗夜独行的月光,而她,从来都没有资格做无情的小太阳。
qq消息弹出,是她的责编发来的电子合同,让她看条款,如果没有什么异议,近期就给她寄过来。越凌伊抹了眼泪处理完工作的事情,打开购物网站,给无情买了一部新手机,发货地是同城,大概明天上午就能送到,她又点开无情的微信,转了六万块钱。
本地有航空航天大学,是一本,一年学费五千左右,再加上生活费和他考前的一些支出,六万足够他用到大学毕业。他的理想,不能因她而终止,她依旧会帮助他实现他一直想做的事情。
佛跳墙做好晚饭叫越凌伊出来用餐,她已经没有泪可以再留出来了,只是双眼红肿,整个人萎靡不振,佛跳墙蓝铮跟她说些无关紧要的话,她也只以“嗯”“哦”“好”来回答。
蓝铮和佛跳墙一个劲地给她夹菜,很快碗里堆成了小山,她倒也来者不拒,夹多少吃多少。
“你们不是想知道发生什么事吗?”越凌伊吃完饭放下筷子,眼底一片沉静,语气平静地像是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无情不要我了。”
两人闻言一怔,看到她伤心难过他们是很揪心,可亲耳听到她说无情要退出,少一个情敌简直再好不过了!最好都受不了再走一个!两人想到了一处,互相对视一眼,再齐齐看向她。
不待他们开口,越凌伊又淡淡地继续说:“你们放心,我不会死皮赖脸地缠着你们,你们若是想通了,要走随时都可以走。”
得知无情退出,蓝铮欢喜之余又觉心惊,无情对她的意义非同小可,她竟然都没想过要挽留他吗?如果换作是他,他想走的话……她又会作何反应呢?
“你们觉得我太冷酷了?”越凌伊云淡风轻地笑了笑,“拜托,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女人没了男人还得去寻死觅活不成?我一个人过了多少年,早都习惯了。你们喜欢的人本来就不是我,根本没必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浪费感情。”
佛跳墙握住她的手掌,有点凉,在她试图抽开时又紧紧握住 ,“可是只有你才能看到我魇化后的样子,在这个世界里,只有我的少主才能看到,只有少主才能帮我。小伊,你又赶我走,你忍心看到我变成食魇吗?让我变成那种恶心、肮脏、又污秽的东西。”
佛跳墙化灵前是一道可令佛闻弃禅的美味佳肴,化灵后依旧颠倒众生,她玩游戏并非被佛跳墙的立绘所吸引,更多的是喜欢他的性格和少主之间的羁绊,他因她来到现世,她怎么能放任他变成他讨厌而害怕的模样。
“福公,对不起……”越凌伊看着佛跳墙,眼里的冷静渐渐变得柔软,她根本做不到,眼睁睁看着美丽的他在她眼前腐朽而不管不顾。
蓝铮做到越凌伊身边牵住她另一只手,“阿凌,我不会离开你的,除非——你不喜欢我,厌恶我,不想看到我。否则,我不接受其他任何你要赶我走的理由。”
“谢谢……谢谢你们……”越凌伊鼻子一酸,感动之余心里却仍旧清楚,她必须有所准备,回归一个人的生活,她一直,一直都是一个人。
晚上两人都没折腾她,越凌伊一个人安安静静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接到老师的电话让她回学校谈毕业论文的事情。佛跳墙忙完工作去研究所给无情送学籍,蓝铮一个人在家,下午接到越凌伊的电话,让他帮忙收一个快递,叮嘱他不必拆开,等她回家自己拆。
蓝铮收到快递后发现包装的纸盒有些破损,他看到破损处露出来一小块棕红色的东西,仔细一检查,不禁大吃一惊。
那是一个骨灰盒。




《食色魂与》(np) 039想要( )
蓝铮瞬间想到了越凌伊从老家带过来的红布包,难道那里面装的是骨灰?是她父母?七年未下葬一直放在家里?还是……他又想到那张旧照片,她小时候和现在的长相差别不算太大,可大腿处的胎记去哪了?
那照片上的女孩,或许……不是她?那又会是谁呢?
蓝铮找来胶带把破损的纸盒粘贴完好放进主卧,她不愿说,那他就当不知道好了。
当天晚上越凌伊没有回家,给佛跳墙蓝铮发微信,告诉他们这段时间她要留在学校改毕业论文,都不回家了,让他们不必等她。佛跳墙忙于餐厅装修,蓝铮也在琢磨赚钱的事情,恰好上次他拍的汉服商品照出片了,摄影师姑娘念着他帮过她,建议他在网上搞一搞社交账号,他颜值高身材好,还会武术,借着上次他见义勇为的视频热度,很容易涨粉,将来也能吸引更多的商家跟他合作。蓝铮一时半会也没想好做什么工作,既然无意间当了一回汉服模特,在汉服市场发展一下也未尝不可。
越凌伊当初上大学时因为被杨家人阻挠,没买到火车票,买了汽车票来学校报到,差一点就错过了报名时间,本院的宿舍都分完了,她被宿管调配到同一栋楼的建筑工程学院的宿舍,这个院系女生少,宿舍空位多,她就这样认识了建筑系的欧凰。
欧凰人如其名,欧洲之皇,无论是在阴阳寮当阴阳师还是在大宋当垃圾王,以及后来跑路去当了空桑少主,她抽卡都欧气爆棚得让别人想打她。越凌伊的好几个御品食魂——龙井虾仁太白鸭,玉麟香腰屠苏酒,全都是靠欧凰的小红手给抽她出来的。
她们现在大四,其他两个女生已经签了公司都搬出去住了,欧凰是学霸,已经保研了本校硕士研究生,目前在她老爹找的建筑公司实习,单位离学校不远,为了能和越凌伊在一起待久一点,她还住在宿舍。
越凌伊准备等论文改得差不多了就去画室集训,现在是阳历二月份,成人艺考是十月底,有八个月的时间,她还来得及去集训。
日子还是要过,她不允许自己沉浸在无情要离开她的悲伤情绪里,她有她的人生,他有他的路途,希望他早日恢复健康,将来若有缘再见,还能平平淡淡问个好,那便够了。
回学校第二天中午,越凌伊在食堂吃饭,接到了研究所杨教授的电话。
“盛太太,你今天方便来一趟研究所吗?”
越凌伊一下子紧张起来:“杨教授,是不是他的病情有什么问题?”
“没事没事,手术很成功,近期恢复得也很不错,就是不知道盛先生最近怎么了,复健的运动量比平时多了两倍。我能理解他的心情,但恢复的过程也得讲科学,不能一蹴而就。昨天来了一位姓福的先生探望他,福先生走后,盛先生的运动量又增加了。以前我们劝,他还听两句知道休息一会,但从昨天开始,谁的话他都听不进去了,现在也许只有你才能劝他了。”
越凌伊心急如焚,连忙答应:“好,我马上过来。”
越凌伊着急慌忙地打车往研究所赶,离学校不远,两站路,打车五分钟就到,她下了车一路跑进研究所直奔无情的房间。
现在是午休时间,房间里空无一人,杨教授带她去往复健室,路上简单说了下无情的近况,从元宵节开始就不太对劲,这几天开始复健,他的运动量远比其他人大,连午休时间都在运动,杨教授担心他运动量过大,反而影响恢复。
“杨教授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劝他,让他听医生的话科学复健。”
越凌伊来到复健室,透过门口的玻璃窗,看到无情坐在一个有点像单车的器械上,踩着脚踏板转得飞快。杨教授推门而入,含笑道:“盛先生,你太太来看你了,你回去歇一会儿吧?”
“有劳杨教授。”无情停止运动,取过旁边的双拐,下了器械撑住,越凌伊疾步进屋上前扶住他,却不敢看他,只感觉到有一道刺拉拉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清晰地听到他的呼吸声,有些重, 也许是过度运动的原因吧。
无情没有甩开她的手,她也低着头看路不说话,一步一步地扶着他回房休息。
这条路并不长,越凌伊走得极为难熬,她不知道怎么面对无情,搜肠刮肚想着等会该怎么劝他,进了屋她的思绪还很是乱,没留意到无情在进屋后顺手反锁了门,突然身子一轻,被他打横抱起,拐杖掉在地上,越凌伊又惊又急,生怕无情摔倒,下一秒却被他抱着大步流星地走进了玄关处的卫生间。
越凌伊大喜过望:“月牙儿你能站……”话音未落,她已被他放在洗手台上,炽热的唇堵住了她未说完的话,舌头更是借机长驱直入,搅弄她的舌头让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也许是久别重逢让欲望轻易燃烧,也许是积怨已久的惩戒发泄,这个吻从一开始就很猛烈,是在她口中肆虐的狂风暴雨,四处撞击她的牙关上颚,勾缠住她的舌头用力吸吮搅动,带着莫名的不安,疯狂吞噬她所有的气息与声音。
被突如其来的吻袭击,越凌伊不知所措,连日来心底深处的惶恐不安却在此刻被这个绵长的吻消弥平息,激烈的吻让她忘记了换气,缺氧让她大脑一阵阵发懵,身体本能的渴望让她主动攀上无情的肩颈,包容他放任他,任由他贪婪地攫取索要。
扶在她腰上的双手亦未闲着,顺着腰肢寸寸上抚,掀起衣服堆在胸口,单手解开内衣背扣,温热的掌心瞬间握住将将被释放的饱满乳肉,用力地揉捏按压,带来阵阵酸痒,悄无声息地瓦解了她所有的力气。
直到被吻得快要窒息,无情才终于放过了她,抵住她的额头气喘吁吁,给彼此缓冲换气的余地。她这才发现,就在刚才她被他吻得七荤八素的时候,她都快被他剥光了,鞋袜裤子全都落在地上,光溜溜的腿上仅剩内裤,在她怀里的手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掉了她的套头羊毛衫和保暖内衣,上半身就剩下一件背扣已经被拆开的胸衣,孤零零地挂在身上,徒劳无功地遮掩住胸口一对浑圆雪峰。
越凌伊不敢去看无情,眼神飘忽无处安放,心里既欢喜又忐忑,小声嗫嚅:“你不是不要我了,怎——”
又一个深吻截断了她的话,无情含住她的嘴唇吞掉一切自己不想听到的话,脱掉她身上一切遮蔽,捧住她的脸颊让她不得不与他对视。
如此近的距离让越凌伊不能再逃避,她看到无情眼中的灼热,烧得她全身肌肤隐隐发烫,他的眼神里没有她预期中的厌恶,是浓得化不开的深情,蕴含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告诉她他对她的渴求。
“谁说我不要你了?我现在就想要,你愿不愿意给?”浊重温热的气息落在她的脸颊上,无情的嗓音有些沙哑,呼吸间胸腔颤动,紧紧贴住她赤裸的身子。
无情没有不要她?是她误解他了吗?越凌伊睁大眼睛看向无情,他的眼神太过热切,她不自觉地捂住胸口,他都扒光了还问?她羞红脸咬唇开口,刚说一个“我——”又被他以吻封缄,依旧吻得强势而霸道,不给她任何余地做出回应,连着双手一起在她身上肆意横行。
宽大的手掌包覆住她胸前圆润的软玉,五指收放间捏出阵阵波涛,乳尖一点柔嫩经不住几下揉蹭就变得翘挺起来,硬硬地硌着他的掌心,两朵花蕾皆被他唤醒,在指间跃动轻颤,娇艳的嫣红明晃晃地在他的视线里占据主角的位置,可爱又诱惑,让他把持不住地一再揉捻拨弄。入手的软滑让他下腹一阵发紧,无情含住着她的唇用力吮吻,不想听到她可能会说的任何关于别人的话,一边揉弄这两团让他爱不释手的大雪兔,另一只手顺着身体贴合出探入她的腿心,触到一手的湿润,顺利地进入穴口,碾擦过湿热的内壁,时轻时重地抽插按压,勾出缕缕热流,黏腻湿滑的触感告诉他,她已经做好了接纳他的准备。
越凌伊隐约听到一声极低的轻笑落在自己的舌尖,带着满足与宠溺,丝毫未被她的喘息掩盖。她羞红脸想夹紧双腿,却也夹紧了他放在她腿心里的手,又急忙分开,却又好似欢迎他继续侵占她的秘密领地,一时间进退两难,悬空的双腿无助地发颤,绷紧脚趾承受他给予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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