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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驳岁月(剧情H 强取豪夺 原名昨日安良)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凉夜
“你都给星星取什么名字?”
郗良眨眨眼,想了一下,举起手指着天花板道:“那一颗叫妈妈,那一颗也叫妈妈,还有那一颗也叫妈妈。那一颗叫姐姐,那一颗也叫姐姐,还有那一颗也叫姐姐。那一颗还是叫妈妈,还有那一颗也是叫妈妈……”
安格斯陡然忘了呼吸,“这算什么取名字?”
郗良理所当然道:“这样子,我才知道妈妈和姐姐在哪里啊!整个天空都是她们,我抬起头就看见了。”
她顽固任性得有一丝孩子气,声音像泉间冷玉,冷静又带着不易察觉的哭腔,她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眸倒映着摇曳火光,亮得异常。
安格斯多认识了她一点,心里愈发激荡。
“你的父亲呢?没有一颗星星叫爸爸?”
郗良闻言蹙起眉头,半晌,恍然大悟一拍脑袋,“你不说我都忘了。”
“忘了?”安格斯不可思议道。
“就是忘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郗良继续喝一口酒,仰望天花板,泪花从眼角落下,跌进乌黑秀发中。
忘了父亲,是没什么大不了的。
安格斯后知后觉,自嘲般勾起唇角。
父亲,听着挺亲的,人模人样,其实是最不负责任的东西。
连他自己也是。
不负责任的东西,没有资格得到父亲的称谓,没有资格得到孩子的思念。
……
“安格斯,你要睡觉了吗?”
“你要睡,就去睡吧。”
郗良扭过头看他,“你不要和我睡觉了吗?”
安格斯迟疑地看着她,她有点不自在地挠挠脖子,低声道:“他雇你来折磨我的,你就该折磨我。”
她说得像在乖乖认命,安格斯却听得出来,她有性欲。
一声不吭,安格斯抱起她上楼,郗良的脸埋在他的怀里,被他的气息所笼罩,柔软的腿心兀自湿润,渴望他的粗长,渴望他的坚硬。
安格斯将她放在床上,随即欺身压上,唇齿紧贴时,她嘴里的酒香也渡进他的感知,他贪婪地渴求,尽情地索取。
修长的双腿被分开,一只有力的大手向下,撩起裙摆探进温暖的密地,郗良本能地并拢双腿,夹紧他的手,不一会儿又打开,仿佛把灵魂也毫无保留地献出去一般,只静静感受他的侵入。
亵裤被脱下,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长指轻而易举顺着蜜液插入紧窄的肉穴,一根刚好,两根便令她揪起床单。
湿滑娇嫩的媚肉在不停收缩,吮吸着入侵的修长手指,大有将其吞噬殆尽的势头,奈何长指抽动,有意将不断附着的软肉扩出一条道。
郗良的呻吟被安格斯堵在嘴里,只剩含糊不清的呜咽,像风在低吟,单薄的身子渐渐变得炽热,薄汗微透,一时如逢盛夏。
安格斯一边扩张她的阴道,一边隔着睡裙刺激她的乳尖,自己的呼吸也愈发沉重,热血往小腹涌动,胯下的性器坚硬得紧绷,这一回,他忍不下去了。
抽出黏腻的手指,安格斯直起身子,“啪”一声解开腰带抽出来扔在郗良边上,郗良一脸迷茫,循声看去,腰带扣在幽暗中隐隐闪着冷硬的金属光泽。
在郗良还盯着腰带看的时候,安格斯脱下她的睡裙,两人赤裸相对,没等她回神,安格斯握住她的小手往胯下按去,磁性的嗓音低沉发哑透着危险意味。
“良,想要它吗?”
轻轻摸着粗长坚硬的巨龙,郗良心颤地点点头,倏地清醒道:“戴那个……”
她看向床头柜,安格斯放开她的手,轻拍她的脑袋,“去拿来。”
郗良握紧了纤细的手,掌心还留着那个东西的触感,令她有说不出的感觉,像是渴望。她乖乖爬到床头,拉开抽屉,拿了一个安全套,不必安格斯说,她自己撕开来给那个东西戴上。
安格斯轻轻笑着看她,蓦地大手掐住细长的脖颈将她按倒,蠢蠢欲动的巨龙抵上软糯的小花穴,亟不可待一挺身,凶猛地贯穿她。
“啊、啊……”
郗良茫茫然颤声呻吟,身体仿佛被破开,不安的情绪充盈她的心脏和眼睛,安格斯低声唤着她的名字,“良。”俯身吻上她的唇。
“唔、唔、唔、唔……”
巨龙一经嵌入久违的柔软湿热的窄洞,便难以自控地驰骋起来,退出一半又狠狠冲撞至最深处,将女孩顶撞得下体几近悬空,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出清脆的声响。
晃动的乳房被握住一只,发硬的小乳头被微凉的指腹摩挲,敏感炽热的身体欢喜得颤抖,被鞭笞的小穴更是连连收缩,泌出大量津液在狂野的抽插中潺潺作响。
安格斯转而亲吻她的脸颊、脖颈、锁骨、胸口、乳房,每一个吻所落之处都留下细微的电流,直抵郗良敞开的心脏,又灌注四肢百骸,惹得她连灵魂深处都酥酥麻麻的。
这一次,她比以往任何一次亲密接触都要坦然和情愿。
这是佐铭谦的恨,晦暗不明的卧房里,她终于能把安格斯当成佐铭谦了。
喘息和呻吟支离破碎,郗良仰起头,心中窃喜。
忽地,安格斯在一记深深的撞击后停下来,抱起泪花盈眼的郗良,天旋地转间,她在上,他在下,柔软的胸脯压在结实的胸膛上,未等她喘过气来,巨龙由下至上猛烈地深入。
“啊……呜呜……”
郗良趴在安格斯肩上颤栗着,无措地咬住手指,咿咿呀呀的呻吟从齿间溢出。
“良。”
安格斯在她耳边呢喃,醉人的嗓音带着未有满足的欲望,咬住没有耳环眼的耳垂,将属于她的最后一抹凉意也夺了去。
滚烫的,一身滚烫得犹如浴火般,郗良的呼吸更加粗重,被抛上情欲浪尖的一刻呻吟戛然而止,身体无法控制地痉挛着将男人的象征绞得差点也随她一块高潮了。
安格斯竭力控制着,大掌不禁拢住女孩柔顺的墨发,深情轻唤:“良……”
高潮余韵中,郗良大口大口呼吸着,低哑的嗓音带着哭腔道:“够、够了……”
“还不够,良。”
又掉收了……惨。
写这一章的时候我居然在想安全套过期了没有(?)
然后还剩一两章就结束啦,强迫症觉得要是停在110章就刚刚好啦!
本来要加更的,早点加更早点完事,但是最近比较忙,所以先跟大家说声抱歉,还要先欠着(?﹏?)





斑驳岁月(剧情H 强取豪夺 原名昨日安良) chapter109垂涎欲滴(h)
当年少的郗良独自一人坐在屋檐下仰望星空,给满天的星星取名“妈妈”和“姐姐”的时候,安格斯在遥远的大洋彼岸,一心虐杀碍眼的人,壮大自己的势力,年纪轻轻便老谋深算的他从未想过有一天会吊死在一棵孤寂的小树上。
这棵小树还嫌弃他。
抱着昏睡过去的郗良,安格斯的俊颜埋在她的颈后,沉重的呼吸间满是她的清香,幽蓝的眼睛闭着,思绪纷飞。
说不出来为什么,这一刻,他只觉得自己真的沦陷在郗良的眼睛里,沉溺在郗良的声音里。
“以前在家里,天黑了,只有油灯和蜡烛,一切都好安静。我喜欢在走廊里坐着,看天井里的夜空,有好多好多星星,但我不知道它们的名字,我只知道北斗七星。所以我给它们取名字,但是隔天晚上,我就不知道哪颗星星叫什么了。”
过去安格斯从来不会想过去的事情,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但是今晚,他心里竟然生出了一个可笑的念头,希望时间可以倒流,希望可以穿越时空,他想回到过去,陪那个孤单的孩子安安静静地看星星。
不,如果可以,他想在她家破人亡之前遇见她,他想保护她,想让她仍然拥有母亲,拥有姐姐。
然而,然而。
带着妄想和不甘,安格斯也昏昏睡过去,醒时窗外天色微明,郗良平稳的呼吸萦绕耳畔。
安格斯不自觉微笑地看着她,轻抚白皙的脸庞,眸光眷恋而温和。在她身边,他没有再梦见那些该死的死人面孔,没有炸弹没有枪击,一觉安然睡到天明。
“小疯子,死人都怕你。”
他揶揄一句,小疯子翻身平躺,被子微微垂下,露出细微起伏的清瘦的胸口,肤白如雪,骨痕清晰。
安格斯拉高被子裹住她,不愿起床,温暖的被窝如同沼泽,他深陷其中,难以自拔。
……
“安格斯?”
“良,早安。”
郗良睡眼惺忪瞪了他一下,被子下的双手无意放在赤裸的胸脯上,夜半激情的律动犹在眼前,被狂野撑开抽插的下体还在肿痛,这种滋味陌生又熟悉。
“良。”
安格斯唤着她,朝她贴近,横在她腰间的长臂将她搂紧,大掌上移,恣意罩住起起伏伏的乳房,轻轻抚弄。
郗良没有抗拒,偏过脸阖上眼,感官放大了安格斯的存在,颀长精瘦的身躯,结实修长的肌肉,紧实光滑的皮肤,还有近在咫尺的沉稳呼吸,滚烫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颊上,无端叫她的脸也火烧似的发烫。
他温柔地给予她爱抚,骨节分明的有力大手将她小小的乳房揉捏得很舒服,几个小时前才承受一场激烈欢爱的花穴不禁又垂涎欲滴,而它想要的那个东西正直直抵着她的腿。
郗良鬼使神差伸出手,摸了摸那个东西,只觉它变得更加硬挺,安格斯反应迅速,拉着她的手压下去,心情大好,“良,好好摸摸它。”
郗良抿着唇,纤手包住硕大的顶端缓缓往下套弄,一寸寸感受着它的壮硕,动作随着它更加粗硬而变得更加迟疑。
“安格斯……”
“嗯?”安格斯眼睛不怀好意一亮,“想要了?”
郗良心里发怵,至今不知道它是怎么插进自己身体里的,她只觉得好大好大,是她见过的最大的。
她徒劳地摇摇头,拇指抚上顶端的小孔画圈摩挲,惹得安格斯倒抽一口冷气。
他适应了一下,拿开她的手,侧身往打开的抽屉里随手抓了一把安全套扔在床上,好几个,当即轮到郗良倒抽一口冷气,呆呆地看着他动作熟练地给那个东西戴上那层膜。
“我、我该起床了。”
安格斯按住她的肩膀,掀起被子分开她的长腿,红肿的小穴正湿润,窄腰一挺,硕大的巨龙长驱直入,嚣张地显现在凝脂般的小腹上。
“呜呜……”
“现在还早,不用急。”
安格斯抚摸着小肚皮被撑出的形状,心血来潮抓起她的手,“良,摸这里。”
她太瘦了,安格斯打定主意要把她养胖。
郗良颤巍巍地用手压着鼓起的小腹,安格斯喟叹一声,在郗良慌乱无措的凝视里,他抽动起来,可怕的巨龙一下一下朝着她的手顶弄。
在淫靡的抽插声里,郗良被顶撞得上下晃动,没一会儿,就上气不接下气,愁眉皱脸,可怜巴巴地咬咬唇。
安格斯一只手手撑在她的头侧,一只手拨开她脸上的发丝,戏谑地俯视她,“这么快就累了?”
“累了,累了……”
“那换个姿势,你自己动,说不定和我一样就不累了,好不好?”安格斯停下来,存心捉弄她,说着就要拉她起身换个姿势。
郗良脸色煞白,连连摇头,“我不要!”
“懒虫。”安格斯笑着俯身压在她身上,含住柔软的红唇,胯下的巨龙再次挺动,一次比一次插得重,一次比一次插得深。
“呜呜呜……”
两人紧密结合之处红粉一片,巨龙横冲直撞紧逼深处的花心,娇嫩的媚肉翻涌不停,爱液汩汩被捣进带出,泛起浑浊泡沫。
肚子像要被捅坏了,郗良不敢再压着那个肆意的东西,双手紧紧抱住身上的安格斯,减缓了来自下体的冲击力。
天色更清亮,透过紧闭的窗户斜照屋内,打在两人重迭的白净身躯上,正值严寒的凛冬,两人却汗珠累累,晶莹剔透。
安格斯终于停下猛烈的动作,抽出巨物,小肉穴颤动着涌出一股甜蜜的爱液,被撑得变形的穴口很快缩成一个小圆孔,只能容纳女子自己的一根手指头。
安格斯插进一根长指,温热潮湿的肉壁随即吸附上来,紧得令人疯狂。
“良。”
他忍不住又亲吻她,长指在小肉穴里快速颤动,弄出清冽水声,同时刺激阴蒂,几秒便令女孩攀上情欲巅峰,在极致的快感中抽搐。
郗良已经记不得是第几次了,她几乎被高潮覆没,身体敏感得再经不起撩拨,一身雪肤透出旖旎红霞,美不胜收。
她软绵绵的,被安格斯翻过身子,便自己跪趴着沉下腰,高高翘起小巧的臀部,湿漉漉的小穴一张一合地等待宠爱。
安格斯心满意足地摸摸伏在枕头上的小脑袋,然后直起身子,一手捏住光滑的臀肉,一手握着茎身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打红嫩的穴口,蓦地尽根没入——
郗良长吁一声,被填满的瞬间连双腿都在颤抖,她咬住枕头,肉体拍打声随之而来。
“头抬起来。”安格斯命令道。
郗良温驯地支起无力的双手,仰起头凝望床屏,像只清瘦的小兽般雌伏,摇摇晃晃地承受来自身后的强势侵占。
安格斯俯下身贴近薄背,俊颜埋进女孩的颈窝,一只手抓住女孩的左乳揉捏,离她慌乱的心跳是那么的近。
“呜呜……安格斯……”
“良……”安格斯忘情而不厌其烦地唤着她的名字,“良,良……”凛冽的气息都涌进她的耳道。
良。
多么好听的名字,多么可爱的名字。
人如其名,他的良就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小姑娘。
“良,你是我的,是我的。”
他紧紧拥她在怀,触碰着她的心律,在她的身体深处射出一股白浊,结束这场漫长狂野的欢爱。
及时抽离她的身体,安格斯扯下安全套,郗良倒在床上喘息着,泥泞的花穴也在喘息,娇媚肥嫩,看得安格斯眸光愈沉,扔掉安全套时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
“良,”他抱住她索吻,“再来一次,嗯?”
郗良脊背一僵,“你……”
安格斯的问,像是自言自语,根本无需回答。
郗良悬着心,被他抱进盥洗室,一起沐浴,一起洗漱。她没有力气,由着安格斯摆弄自己,心中局促不安,一直瞟着他胯下的巨物,它挺立起来。
安格斯隐忍着,附在她耳边威胁意味十足道:“再看,就再来一次。”
郗良的小脸红了又白,当即移开目光,战战兢兢仰起头,暗暗发誓绝不往下面看。
安格斯被她的样子逗笑了,捧着可爱的脸蛋吻了又吻。
沐浴、洗漱、用早餐,两个小时后,两人又躺在床上,迷乱的舌吻勾起炽热的爱火,屋里缓缓升温……




斑驳岁月(剧情H 强取豪夺 原名昨日安良) chapter110踏上旅途
几天后,波顿和比尔交接完手头的工作,连夜启程赶赴英国,隔天,约翰·哈特利带小安格斯回拉斯维加斯处理事宜,安格斯没有去送他们。
他约了刚刚从中东回来的佐铭谦在餐厅见面,点一桌丰盛的大鱼大肉。
佐铭谦姗姗来迟,一落座,只见安格斯示意服务员上菜,于是眼花缭乱的菜肴一盘接一盘呈上来,将长长的餐桌摆满。
佐铭谦一头雾水,“你找我什么事?”
安格斯一脸无辜,“把这些吃了。”
佐铭谦蹙起眉头,“为什么?”
安格斯认真说起来,“我想过了,想要良忘了你,其实很简单。良不喜欢丑八怪,我觉得我的姿色和丑八怪也不沾边,但是她先看上你了,没办法,所以只要你——吃到两叁百斤,胡子别刮了,头发不要,剃成光头,这段时间也不要洗漱,再去海边暴晒。这样下来,讨厌丑八怪的她一定会对你弃之敝履,也会对我刮目相看。”
佐铭谦一眨眼,若无其事起身,面无表情迈开长腿离去,一身挺括的黑色正装勾勒出颀长挺拔的身姿,不仅容貌出色,身骨也出众,连背影都显露孤高矜贵,气势凛凛。
夏佐、呆子,不管安格斯怎么叫唤都没能把人叫回来。
“白白给一个名正言顺堕落的机会都不要,而且也都结婚了,还保持得这么花枝招展的,是想勾引谁?”安格斯不满地自言自语,自问自答,“该死,呆子一定是还想勾引她。”
回来路上经过小据点时,安格斯被杰克拦下来。
他在车里诧异地看着他,“你怎么还在这里?”
杰克微笑道:“医生让我留在这边帮你。”
波顿和比尔两个可靠的人走了,安格斯又要时常出入这里,约翰·哈特利担心有意外,必须确保安格斯和郗良的安全,便命杰克留下。
除此以外,只有杰克知道,约翰特别放心不下安格斯,“安格斯遇上小疯子,脑子就不见了。接下来没有波顿和比尔照看着,万一两人有什么矛盾,其他人肯定是指望不上的,所以你得好好盯着。”
回到郗良的房子,安格斯放下带回来的食物,在楼下没有见到人,他走上二楼,卧房门大开,郗良坐在窗前,正热火朝天地抽着香烟,烟雾弥漫,烟味浓厚。
安格斯一时说不出话来,他已经决定不和她争吵,无论什么事。
郗良循声回头瞥了他一眼,继续一手夹香烟,一手握着钢笔书写,桌子上还有两瓶酒。
“你在干什么?”安格斯站在她身后,冷冷出声,语气带着不言而喻的不悦,即便不想争吵,被尼古丁熏着,他也实在笑不出来。
“写小说。”郗良说。
安格斯闻言一挑眉,写小说,这意味着郗良要赚钱,要赚钱,意味着她把注意力从佐铭谦身上挪开,有上进心了。
安格斯的脸色当即变得温和,“这回要写什么小说?”
“不告诉你,跟你说你也不懂。”
安格斯拿起边上写满的一页稿纸,默默忍着烟草味看了一下。
这一回,郗良要写的是一个名叫西莉斯特的女孩,故事伊始,西莉斯特便杀掉了未婚夫。
“你写你自己?”安格斯问。
“不,我只是要写一个永远会逃脱制裁的杀人凶手,就像开膛手杰克,而她刚好和我一样,是个女人。”
“不错。”安格斯说着,将稿纸翻过来,背面一行字刺到他的神经。
——谨以此文献给西莉斯特唯一的女性受害者妮蒂亚·斯特恩
安格斯骤然想起来她的上一篇小说的结尾。
——太阳说:“你犯了唆使罪,教唆人们自相残杀。”
——斯塔说:“有吗?”
——太阳说:“二十七年,你教唆一个小女孩谋杀一个花季少女!”
——斯塔说:“是吗?我忘了。”
郗良真的打算忘了。
“良……”
“干什么?”
安格斯想起路上想问她的问题,“你的枪在哪里?”从他回来就没看见过她的枪,只在抽屉里发现过子弹,在她的外套里发现过弹匣。
郗良一愣,“枪……好像不见了。”
不见了也挺好的,安格斯心想,暂时不能再给她枪了,万一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死都死得丢人现眼。
不等郗良开口,安格斯放下稿纸,默默学佐铭谦若无其事转身走出卧室。
郗良忽然灵感枯竭,写不下去了。
尽管没有枪也能杀人,当年杀苏白尘时她就没有枪,但没有枪终究难办。妮蒂亚·斯特恩肯定不会和她近距离接触了,没有枪,她无法轻易杀死她。
大口抽烟,郗良烦闷的目光不经意落在桌角的摆设品上,裱在精致相框里的红枫因为相框落了灰而看起来失去光彩。
郗良将烟掐灭在小碟中,恍如隔世地拿起相框,下意识用袖子和裙摆擦拭,黑色的布料沾上灰白的尘埃,变得肮脏,相框里的红枫却又光彩熠熠,火红照人。
“阴成安……”
她忘记给阴成安写回信,已过去一年多。
郗良继续抽着烟,将写了开头的小说放到一旁,准备早日写完小说再去杀死妮蒂亚·斯特恩的计划搁浅,她找出阴成安的信,认认真真又看一遍,烟灰不小心掉落纸上,她连忙掸落。
不知不觉,酒喝光,烟抽完,郗良对着空白信纸无话可写。她跑下楼,酒柜里只剩下酒,香烟不翼而飞。
“安格斯?安格斯?”
安格斯的人又不在了。
……
直到晚上,天色黑得彻底,安格斯才办完事回来,顺手带了五瓶烈酒,这是杰克从比尔的藏酒里清出来的,烈酒他不想喝,便决定关照怎么喝也不醉的郗良。
屋里没有开灯,壁炉里的火也熄灭了,一片黑暗,安格斯一开灯,猝不及防对上坐在楼梯上的郗良,白净的脸庞冷漠,漆黑的眼眸毫无生气。
“我的烟呢?”她质问,声音如寒冬深夜的冷风,同她苍白的脸色看起来有些悲凉。
安格斯暗自叹息,轻飘飘道:“扔了。”
他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将名贵的烈酒拆开来,“过来喝酒。”
郗良坐着不动,笼罩在阴影中的小脸泫然欲泣,声音哽咽道:“你为什么不扔了你自己……”
安格斯怒极反笑,起身将她拉到沙发上,“良,乖,不要再抽烟了,忘了香烟,嗯?”
“我有钱。”
安格斯直白道:“有钱也不许抽烟,喝酒就好。”
他开了一瓶酒,不由分说送到郗良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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