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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驳岁月(剧情H 强取豪夺 原名昨日安良)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凉夜
“呜……”
郗良连连抖颤,安格斯更加放肆,痴迷地舔弄,吸吮收缩的小穴,舌头在穴口打着圈,转而又咬住柔嫩的花唇,故意用力,生涩而肆意胡来的技巧刺激得瘦小的姑娘颤声求饶,小手揪住他的头发想推开他。
“不要……走开。”
破天荒第一次取悦女人,却被推拒了,安格斯有点郁闷,但他不管她,丝毫不觉得自己能力差,拿开她的小手,扯来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臀下,拇指撩拨她的阴蒂,继续埋头深入一张一合的穴口。
下体抬高了一点,更方便安格斯舔弄,郗良眼睁睁望着天花板,脑海里一片空白,全身上下的感觉都集中在被分开的腿间。
高潮迭起之后,郗良餍足酣睡,安格斯抬起头,用手背拭去下巴的蜜液,目光沉沉地凝视某人没心没肺的睡颜。
温香软玉在前,他还得忍着。





斑驳岁月(剧情H 强取豪夺 原名昨日安良) chapter106小安格斯
打扫一地的玻璃碎片,收拾好屋子后,安格斯到隔壁一趟,约翰·哈特利带着小安格斯亲自来见他。
书房里,约翰坐在监视器前,看着寂静的画面,沉声道:“我听杰克说过了,安魂会的事,你确定这就结束了?”
安格斯坐在他的对面,靠着椅背淡然道:“不结束还要怎样?过两天波顿和比尔过去接手,清掉那些漏网之鱼,再花点时间整合一下,不会有意外的。”
“姓佐的,还有和恺撒见面的康里·佐-法兰杰斯呢?”
“能审问的我都审问了,关于姓佐的,就算是第十二级的成员也说不出来什么,我怀疑他们绝种了。
“至于恺撒和康里见面一事,只有伯特见过。这两年他也不知道去哪里躲着,说艾维斯不让他帮我,他没法帮。”
约翰微诧,“艾维斯五世不让他帮你?”
安格斯声音低沉道:“他撤走了他的心腹——韦斯特,还有一整个星星军团。”
星星军团是一支由艾维斯五世直接掌控的杀手团队,人数至今成谜。
“我刚到伦敦的时候,伯特来和我告别时说,星星军团解散了。”
“那叁大暗杀家族呢?杰克说他们都被你干掉了,是真的?”
安格斯抬眼直视他,“除了艾森豪威尔家全死了,莫里斯和奥古斯特还剩诡计多端的老头和几个不成事的儿子侄子,不过他们应该都在爆炸中受了重伤。我有让人继续找他们,斩草除根。”
“恺撒死了吗?”
“没有,才审问了两回。”安格斯若有所思道,“我怀疑是我太宽容了,只是拔他的十个手指甲,所以我想要一点一点剁他的脚趾头,不过……”
不过比尔发电报说小疯子为了呆子闹绝食,他便没有闲情逸致剁脚趾头了,一刻都坐不住。
约翰眸光复杂地看着他,思忖道:“这么说来,艾维斯五世和查理全身而退,留下内乱的安魂会让你翻个底朝天,却还没有姓佐的影子……”
安格斯摇摇头,“上回我回纽约来,夏佐被绑架,我第一次接触到除了他家以外的佐家人,他们跟我想象的差太多了。听夏佐说,他们只是在亚洲的佐家人,因为康里当年要东山再起,特地回亚洲吞了他们的财产。
“一直以来他们和康里都有矛盾,也想要康里帮他们在美国立足。后来,康里意外死了,夏佐的名声也不好,毕竟被叫呆子,他们便以为自己的机会来了,直接绑架夏佐。
“这件事之后,为了还我人情,夏佐只是帮我解决了教廷的关系。他家在欧洲的势力我一直都有监视,和安魂会的人从无来往。我怀疑康里和恺撒的接触,应该只是一个意外。兴许恺撒想转向佐-法兰杰斯,但康里对安魂会恨之入骨,拒绝了他。又或者康里另有打算,只是一切还没来得及浮出水面,他千算万算没算到自己会死得那么突然。”
康里·佐-法兰杰斯死得太突然了,至今外界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约翰沉吟问:“你知道他的死因?”
“不知道。我问过夏佐了,他不肯说,只说什么家丑不可外扬。”安格斯叹息道,“想想康里做过的事,又是和妻子死在一起,无非也就是那点事。”
说着,他轻浅一笑,“约翰,你知道吗?幸好康里搞出过对婚姻不忠的事,也幸好夏佐的母亲有骨气,夏佐又是自小随母亲生活的,我才能轻易摆平他对小疯子的心思。”
否则此时郗良早已是金屋藏娇的娇了,以她对佐铭谦的执着,只要佐铭谦愿意要她,就算是禁脔她也上赶着当。
偏偏佐铭谦自幼随母生活,没有沾染放荡父亲的习性,勉强算个正人君子,在男女情事上像一张白纸。对着郗良他不开窍,当发觉自己似乎真的放不下郗良时,他又有了未婚妻,白纸似的他根本不会想到未婚妻是可以推开不要的,于是为了不走父亲老路,他继续推开郗良。
对于自己深谙人心挑拨离间的本事,安格斯越想越是一脸春风得意。
约翰一言难尽地看着他,“这次回来,你是又要天天和她耗在一起了?”
“不然呢?”
“你最好一直都这么幸运。”
安格斯愣了一下,想起郗良干过的事,嗤一声笑了。
沉思片刻,约翰正色道:“如果安魂会的事就这么结束了,姓佐的绝种,是再好不过,不然……”
安格斯一眨眼,眸光冷凝,低声道:“如果安魂会真有佐家人,并且是围剿我的幕后黑手,但某人全身而退也只字不提,那也没办法,只能说,他挺想要我死。”
约翰忽地感到无力,艾维斯五世……到底在想什么?
……
楼下,一群人十分慈爱地围着坐在沙发上的小安格斯,欢欢喜喜喋喋不休夸他可爱极了,很像他的母亲。
小安格斯已经叁岁半,乌发蓝眼,白白净净,腼腆又爱笑,好奇的大眼睛灵动狡黠,活脱脱是个小郗良。
他在一小口一小口地啃松饼,比尔坐在他身边拿着一杯果汁,专门等他吃一口松饼就喂他喝一口果汁,尽心伺候。
其他人对他评头论足,都觉得他除了一双眼睛是蓝色的之外,脸上再没有安格斯的份了,全是郗良的。
杰克幽幽道:“其实你们看他的嘴唇,还是像安格斯的。”
爱德华问:“杰克,他的性格像安格斯吗?”
“嗯……”杰克心情复杂道,“医生说安格斯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很聪明很有主见了,胆子也大,但是我们的小宝贝……好像有一点点娇气。”
和约翰谈完事,一前一后下楼,安格斯这才看见两年未见的儿子,深沉的蓝眸对上清亮的蓝眸,他的脸色微变。
“约翰,他真的不是个女孩子?”
约翰沉默一瞬,道:“显而易见,他只是像他的母亲。”
儿子完完全全像郗良,安格斯却没有爱屋及乌的感觉,嫌弃着轻声道:“人模狗样的。”
约翰闻言气结,“那也是你要的孩子,现在才来嫌弃,晚了。”
安格斯默然端详着儿子,想起比尔说过郗良想拿他去献给佐铭谦。佐铭谦不当回事,但如果他看见孩子和郗良长得一模一样,说不定还真愿意当这个便宜父亲。
“约翰,你不是说他的眼睛像我,长大了会像我吗?”安格斯的嗓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
“当时你没听出来我在敷衍你吗?”
顿了顿,约翰接着道:“你也不像艾维斯五世,细看起来,有点像拜尔德·法兰杰斯呢。”
其乐融融的氛围顿时冷却,其他年轻人都不禁脊背发凉,眼观鼻鼻观心。
安格斯没好气地睨着约翰,“医生,不会说话就不要说了。”
约翰耸耸肩,啃完松饼的小安格斯咧嘴笑,稚声稚气叫:“约翰。”叫完了又探头向比尔手中的杯子,要喝果汁。
安格斯看着他的神情,越看越嫌弃,和郗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举一动都像她,连神情也一样,又傻又金贵,大概磕碰一下就得嚎啕大哭。
“要不要让她见见孩子?”约翰问。
安格斯眉头一蹙,郗良没有想念过孩子,唯一一次提起他还是打算拿他去给佐铭谦当儿子,佐铭谦不要,她也许就当自己没生过了。
“算了,再等一段时间。”
等他把郗良哄好,等郗良对佐铭谦死心,等回欧洲,这一模一样的一大一小就可以见面了。
爱德华忍不住道:“暂时不见是好的,这孩子虽然小,但也是个男人,难保她不会伤害他。”
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不约而同沉默了。
郗良干出来的事,早已在他们之中传得沸沸扬扬,那两张照片镌刻在他们的脑海里至今无法遗忘。




斑驳岁月(剧情H 强取豪夺 原名昨日安良) chapter107郗良的愧疚
傍晚,暮色四合,雪渐渐停了。
安格斯在厨房里忙碌,郗良坐在厨房门口不悲不喜地看着他,他时不时也看她几眼,她的眉眼忧郁,神情恍惚,和兀自笑得如同冬日暖阳的小孩天差地别。
“安格斯。”
“怎么了?”
“爱德华不会来了吗?”
“你要见他?”
郗良摇摇头,低声道:“你一来,他就不来,他一来,你就不来。我知道的。文森特好久没有来了,哥哥也不来……”
“良,你在说什么?”安格斯走到门口在她面前半跪下来,渴望窥探她的心,又怕见到佐铭谦。
“文森特,哥哥叫他来的,你不认识。”郗良自顾自道,“他不来了,就是哥哥不要我了。”
“我要你,良。”安格斯一只手握住她互相绞着的小手,紧紧握着。
暖黄的灯光下,郗良的脸庞静谧,目光深远,看着安格斯,又像在凝望虚空。
“你要我干什么?”
安格斯一怔,答不出来。
郗良恍如隔世问:“你为什么会知道哥哥?为什么会知道那个女人?什么时候知道的?安格斯,你到底从哪里来?也是哥哥叫来的吗?为什么……”
面对她的一连串问题,安格斯注视着她的神情变化,斟酌道:“我们是朋友。”
“朋友?”郗良猛地起身,椅子往后倒去,她倒退着远离安格斯,努力回想两人第一次见面。
“你们是朋友,你知道我在等他,你不说,你、你还骗我!你还……”郗良咬紧下唇,委屈又震惊的泪水盈满眼眶,一脸难以置信。
安格斯什么都知道,在她想念佐铭谦的时候,他不仅不帮她找佐铭谦,还要操她,还要让她叫他哥哥……他一直都在玩弄她。
“良,你冷静一点。”安格斯顿时感到棘手。
郗良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道:“我一定要和哥哥说,是你把那个女人弄到我这里来的,是你要害我杀人!”
她忽然柳暗花明,只觉还有机会让佐铭谦回来自己身边。
安格斯没想到她还能这么颠倒黑白,眼看着她要跑出门去,他大步上前将她拽回来。
“你放开我!我一定要告诉铭谦哥哥,是你!是你想让那个女人死!你才是坏蛋!我要让他不要和你做朋友!啊——”
安格斯将她死死按在墙上,冷声道:“你以为他不知道吗?”
不知道是撞在墙上后背一记闷响造成的,还是安格斯的话造成的,郗良愣了愣,无力地眨眨眼睛,泪水无声滚落。
“良,你哥哥什么都知道,”安格斯神色阴鸷道,“什么都知道。”
佐铭谦在她心里的模样太好太好了,这一刻,安格斯清楚,他必须彻底抹黑佐铭谦,只有这样才能将佐铭谦从她心里磨灭。
“我们是朋友,也是雇佣关系。”
“雇佣……”郗良茫茫然不知所措,迷惘的眼珠子游移不定。
“关于你的一切,我都知道,包括你杀过的人,这都是他告诉我的。显然他还没有忘记很久以前的那个女孩,他想替那个女孩报复你,所以他找了我。”
浓密潮湿的睫毛如蝶翼轻轻颤动,郗良皱眉又释然,哽咽着哭了两声,安格斯放开她,她沿着墙壁滑下去,瘫坐在墙边。
“苏白尘……”
“良,从头到尾,不是我在骗你,是你哥哥在骗你,是你哥哥在算计你。”安格斯半跪在她面前,摸着她的脑袋轻声道,“他想要你痛苦,想要你泪流不止,想要你生不如死。”
郗良仰起泪水涟涟的脸庞,透明的眼睛堆满悲痛欲绝,颤抖的红唇却咧开笑漪,远在安格斯意料之外,她笑眯了眼睛。
“哈哈哈哈……”
“良?”安格斯悬着心唤道。
“哈哈哈哈……”
郗良一边泪流不止一边捧腹大笑,灿烂的笑容没有拐弯抹角,没有绵里藏刀,笑只是笑,孩子气一样开心的笑,仿佛生命最初的快乐。
安格斯在她面前,感觉自己像个笑话。
他放弃了,垂下手,由着郗良冲他哈哈大笑,好像他是一个多么滑稽的存在。
等郗良笑够了,抓住安格斯修长干净的手掌,有些激动道:“我就知道铭谦哥哥不会忘记我,他一直恨着我,记着我。”
安格斯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郗良松开他的手,靠在墙上喜极而泣般如释重负地长叹一声,“铭谦哥哥呀……”
欣喜万分的语气就像佐铭谦给了她什么天大的惊喜一样。
安格斯实在看不下去,他确定经过他的叁言两语,佐铭谦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更加稳固了。
“你是不是犯贱?”安格斯掐住她的下颌问。
“犯贱?”郗良诧异。
“他在借我的手来折磨你泄恨,知不知道?”
“知道啊!”
安格斯以为自己幻听了,怔怔眨眼,近在咫尺的郗良刚刚还哭得像只小花猫,现在却高兴得眉飞色舞。
“这说明哥哥心里有我。”
郗良抱住安格斯掐自己的手,挺起胸脯,将他的手压在右乳上,讨好问:“安格斯,你能不能再让那个女人来?只要杀了她,铭谦哥哥就不会再借你的手了,他会自己来折磨我。”
直至此时此刻,安格斯仿佛才认识眼前的人——
她真的是疯的。
见他一动不动,手都放在她的乳房上了也不揉不捏,郗良生怕他不帮自己,又将他的手按紧了些,微微不安道:“安格斯,你摸,我给你操,我还给你钱,楼上有好多好多钱,都给你,你再让那个女人来好不好?”
安格斯背着光,昏黄的光辉下,他的脸庞冷寂阴森。
郗良的头脑在大悲大喜中渐渐冷静下来,澄澈的泪眼变得怯懦,一眨不眨地望着安格斯,她险些忘了,安格斯不好说话,且是个可怕的人。
“安格斯……”
安格斯不动声色轻轻一捏掌心下的柔软,郗良眼里燃起希望的光亮,咬唇挺着小胸脯承受,却突然被用力一推,她猝不及防倒下去,胸部疼起来。
“呜呜……”
“之前我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犯贱?”安格斯睨着她,心口闷着一团火。
郗良趴在地上抽噎两下,摸着被打痛的乳房,气愤道:“你瞎了!阿秀都说了女人就是下贱的!我就是贱!就是下贱!要你管!呜呜呜……”
安格斯移开目光,推开她的大手紧紧攥成拳头,纵使生气也不知道生谁的气。
走到这一步,是他自找的。
屋里回荡着郗良沙哑的哭声,她干脆卧在地上不动弹,脸埋在肘弯里哭个不停。
不知道过了多久,安格斯将她提起来,她抗拒地推搡,他便钳住她的双手,将她扯到沙发上按倒下去,一只手捏住她的右乳。
“良,别傻了,”安格斯语重心长道,“被他折磨有什么用?难道你就想这样痛一辈子吗?”
他神色平静,手上却微微施力,肆意揉捏她的乳房。
郗良吃痛地呻吟,身体愈发无力,双手掰不开他使坏的手,下体有什么液体在静静渗出,她下意识并拢双腿。
“说,你想这样痛一辈子?我看不用拘泥于你哥哥,我也可以满足你。”
郗良呜咽着摇头,话说不出来,一个劲地摇头,安格斯眼睁睁看着,大手一移,更加用力地揉捏她的左乳。
“怎么,是嫌不够痛?”安格斯还是克制着力气,心灰意冷的漠然脸色下,是无计可施的怅然。
郗良依旧摇着头,腿心已经湿得黏黏糊糊的,明明早上才……
身体又痛又痒,她低低呻吟,喘息着呢喃,“我不要痛……不要痛,可是,坏事我已经干了,我能怎么办?我赔、赔不了……”
安格斯的手一僵,耳边还停留着她不要痛那句话。
“我赔不了……一只手,赔不了一个苏白尘,我是坏蛋,铭谦哥哥要恨我,要怨我,随他呀!只要他心里有我,只要他还和我在一起,我就好开心。”
郗良仰头凝望天花板,露出笑容,“好想好想要铭谦哥哥来操我,铭谦哥哥……”
……
把郗良丢在卧室里,灯尽关,漆黑一片的客厅里,安格斯独自坐在沙发上,绝望地闭眼憩息。
他已经明白了,他永远也得不到郗良的心。
而想要郗良的愧疚,他需要献祭一条人命。




斑驳岁月(剧情H 强取豪夺 原名昨日安良) chapter108她有性欲(h)
过去两年,在与安魂会明枪暗箭的争斗里,安格斯赢得出乎意料的轻松,但并非他运气好,他为此准备了十多二十年,从少年时期开始筹谋,早已摸清安魂会的各个基地、据点的地址,掌握成百上千遍布各个领域的成员的资料,清楚安魂会的生意脉络。
向来杀人,安格斯喜欢出其不意,喜欢绝对压制。因此一回到欧洲,他立刻策划了上百起轰炸,全然不怕惊动各国政府,因为安魂会为了保住自己的秘密基地,所会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压下消息。于是,当局不查,媒体不报。
此后的日夜,安格斯在不绝的暗杀中度过,炸弹和枪击是敌人宴请他的一日叁餐,反击杀戮是他每天的工作,枪声、爆炸声、哀嚎声、咒骂声,一不小心这些喧嚣的声音充斥着他的耳朵。
“不!”
“求你……别杀我……”
“安格斯,该你死了——”
“我保证,从今以后我只为你办事,别——”
“上帝在看着你,你会得到惩罚的,安格斯。”
“我没对你的人下手,不是我,不是我,求你……”
“安格斯,求你了,我什么都能告诉你,我会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求求你,别伤害我的家人!”
“安格斯,你就是个婊子养的!狗杂种!”
“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当年没背着艾维斯五世把哈特利和你一起干掉,是我们所有人的错。”
“一个下贱傀儡生的东西,活该是被弟弟看上的玩物。安格斯,你现在是恼羞成怒了吗?”
“你知道你长得不像男人吗?你像那个低贱的女人,正好当年我也操过——”
“安格斯,你以为自己能爬上王座了吗?”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本就眠浅的安格斯总会在半夜惊醒,爆炸的冲击力将一张张死不瞑目的脸冲得朝他飞来,然后是枪击,他没有半分迟疑地把这一张张死不瞑目的脸射穿射烂,也阻挡不住——
倏然醒来,安格斯的呼吸有些紊乱,壁炉里的火熄灭了,他深陷黑暗,伸手不见五指,冬夜的寒风悄悄在屋里拂过。
好一会儿,黑暗里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安格斯深吸一口气,又靠进沙发背,抬手用手背在额头抹一下,冷汗濡湿。
“疯了。”
他闭上眼睛,根本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不过是杀了……数不清的人而已,对他来说如同家常便饭,他下手时没有畏惧也没有手软,看见鲜血喷溅他甚至冷笑出声,心里雀跃着,越杀人越爽快。
忽然,楼梯的方向传来细微的声音,安格斯睁开眼,深邃的湛蓝鹰眸锐利警觉,泛着幽幽蓝光。
下一秒,他才想起来,是郗良,他回到她身边了。
再下一秒,一眨眼,他颓丧下去——他赢得了安魂会自以为是的男人们,却赢不了自作多情的郗良。
郗良小心翼翼地在黑暗中摸下楼梯,安格斯叫了她一声,她吓一跳,很快平静下来。
“你不睡觉下来干什么?”安格斯看着她呆呆愣愣的身影问。
“我要喝酒。”郗良径自走到酒柜旁,随意拿了一瓶酒,在沙发上坐下,只着单薄睡裙的身子微微瑟缩一下。
安格斯敏锐地察觉到了,拿起一旁的外套披在她身上,起身走到壁炉边点火。
郗良没有开灯,安格斯也不想开灯,就着壁炉里的火光,两人坐在沙发上默默无言,昏暗的光线令人内心平静,孤寂的感觉也在无声蔓延。
郗良喝着酒,自说自话道:“这个样子,好像在家里的样子。”
“嗯?”
“以前在家里,天黑了,只有油灯和蜡烛,一切都好安静。我喜欢在走廊里坐着,看天井里的夜空,有好多好多星星,但我不知道它们的名字,我只知道北斗七星。所以我给它们取名字,但是隔天晚上,我就不知道哪颗星星叫什么了。”
郗良望着一无所有的天花板,痴痴地回想少年时的自己。
安格斯目光深沉地看着她,心尖微微颤动,对她平静而孤单的过去不禁感到憧憬,如果,如果,如果他能在那个时候遇见她,陪她看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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