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场夜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诗梳风
“什么谎?”
最终,他的眼睛停在黎溪饱满的胸脯上,放肆得下流:“就算你是沉君言的女人,我也要上你。”
——
有被昨天的点击吓到,是差到无人肯点吗?(抱头痛哭怀疑人生中……
十四场夜雨 第三十六章脏黄瓜也配到处乱捅?
愤怒达到了顶点后瞬间退却,黎溪嗤笑:“我竟然不知道,孔先生有浴血奋战的特殊癖好。”
孔方并不否认,还做出一副情深款款的样子:“我的确有这个癖好,但舍不得让你受这样的屈辱。”
黎溪觉得更好笑了,她到底还是小看了施岚给她警告,把孔方当成正常人来看待。
见黎溪没有行动,他又抬腕看了看手表:“药效不等人,你再不快点,你那位男友先生可就要被我叫来的女人吃干抹净咯。”
一指厚的柚木木门隔绝内外两侧所有声响,此刻的风平浪静皆是假象。
挣扎不过旦夕之间,黎溪长舒一口气:“你要我怎么做。”
“简单。”孔方拉下裤头,露出鼓囊一团,小“器”得很。
“用手用胸都可以,当然……”他目光不离黎溪脸庞,单手握住翘起的勃发律动,“用嘴会快一点,毕竟外面的人没这个耐心等你。”
黎溪把披在胸前肩上的头发全扫到背后,头往后仰甩了甩长发,两手伸到脑后,叁两下用一缕头发束紧了马尾辫,缓步走近孔方。
直到两人鞋尖碰撞,黎溪停了下来。
孔方比她高半个头,她的发顶就在他鼻尖,幽幽的花香萦绕着,像一只柔软的手,牵着他一路往前。
“沉君言的床头也放着你的照片,你猜到了晚上,他会不会对着你的照片自慰?”孔方俯首在她耳边低语,“反正我会。”
指腹抚上她的下颌,细腻温热,却能令人激动得战栗。
“要是能摸遍你的全身,我就死而无憾了。”
黎溪没有动,任由他微凉的手指擦过自己的脸庞,表情乖顺,开口却锋利如开刃刀锋:“那你注定死不瞑目。”
“嘘——”孔方拇指摁住她柔软的唇珠,发痴一般摩挲,“这么软的嘴巴怎么能说出这么硬的话,不知道用我的大肉棒捅一捅会不会有所改变呢?”
黎溪两只手都背在腰后,灵活的手指将右手上的戒指一个一个转动,把切割尖锐的宝石转到了手掌的方向。
“你到底是想开演讲会还是想让我帮你撸?”
孔方宠溺一笑,收回手按在了勃发处揉捏了几下:“我以为你会喜欢多点前戏,没想到你这么急着要摸小方,那就来吧。”
黎溪忍着恶心咬唇一笑,手掌按在孔方起伏的胸肌上,一路往下,让他放下警惕。
她的手似乎带着魔力,去到何方就能激起那里的浪潮,等到她滑到他小腹之上,孔方深呼吸一口,还没喘过气,那敏感处就被一手把握,轻柔地挑逗着他每一线神经。
“唔——”粗重的喘息喷洒在黎溪的发顶,吹起几丝柔软的碎发。
孔方正要仰头享受,握在他根上的手猛然收紧,一圈尖锐的重挫感迅速传达至大脑,散发到全身,顿时把他所有力气抽干。
“你、你个贱婊,啊——”
黎溪手指愈发用力往下按,用力得咬牙切齿:“你他妈叫谁贱婊?有种再说一遍!”
孔方此时早已痛不欲生,脱力地靠在木门上,抛弃尊严求饶:“放手,求你放手,我那里要断掉了!”
“断掉了更好,免得你整天精虫上脑,祸害人间。”黎溪看着他奋力挣扎却逃不出她五指山的模样,狠辣用手往上一掰,那绝望的惨叫响彻整个酒窖,混着回音,犹如来自地狱的鬼泣。
她松手,一把将痛得晕死过去的孔方推倒在地,然后脚踩他的脸上,发狠碾了几下。
“小烂软脏黄瓜也配到处乱捅?不剁掉就算姐姐给你留面子了。”
说完黎溪又往他胯下踢了一脚,拧开门锁走出酒窖。
“来嘛,你都硬成什么样了,让我们来帮帮你吧……”
刚走出酒窖,黎溪就看见沙发上的程嘉懿被叁个女人围住,其中中间那个的手已经伸向了他的裤裆。
药效太猛烈,程嘉懿满脸通红,但看到有人想要上来侵犯自己,还是一手挥开:“走开……”
但软绵绵的,没有任何作用。
“来嘛,啊——”
再叁想上手的女人痛呼出声,黎溪揪住她的长发往后一扯,又惹来她第二声惨叫。
“他说让你滚开,你他妈没听见吗?”
她用力把人推开,撞倒小几上所有酒杯,撒了一地混乱的玻璃碎和烈酒。
似乎觉得还不够,黎溪拿起那瓶该死的路易十叁,挥向尖锐的桌角,嘣的一声狠狠砸碎。
“啊——”
尖叫声此起彼伏,此情此景,剩下的两个女人瞄到黎溪冷冽的表情,哪里还敢觊觎那座即将爆发的冰山,一人一边架起倒地不起的那个女人,仓皇脱逃。
“发生什么事了?”
姗姗来迟的施岚一开门就撞上那叁个女人,还未来得及呵斥,又见包厢里凌乱一片,酒窖里面露出一只脚,沙发上的人全身潮红得不正常,而站着的人手握镰刀,犹如地狱使者前来索命。
“你怎么不清明才回来?这么重要的时刻你去哪了!”
锋利的酒瓶碎片在眼前挥舞,施岚吓得失去反驳的勇气,结巴道:“我、我怕孔方会在酒窖里对你不利,我就去看监控,他一脱裤子我就马上赶回来了,没想到……”
没想到你会这样快准狠地把我这包厢拆了。
合情合理,黎溪也怪不到施岚的头上去。
她扔掉碎裂的酒瓶,快步走到程嘉懿面前,摸了摸他的额头,柔声问:“你还好吧?”
意识被药效烧得所剩无几,程嘉懿想说没事,但早已一柱擎天的器物却胀得发痛,他只能伸手去按住,企图将欲望摁熄。
“他怎么了,需要叫医生吗?”
施岚走过来,也想学黎溪一样探一下程嘉懿的额头,可刚抬手就被黎溪摁了回去。
“孔方倒的那杯酒里有催情药,暂时别找医生,帮我开个房间,越私密越好。”
催情药……
施岚嘶了一声,立刻后怕起来。
她可没忘那杯酒原来是给谁喝的。
“我叫人去开门,你出门往左边的电梯走,那里是我家专用的电梯,密码9923,直接上到顶层。”
黎溪应了声好,又弯腰问程嘉懿:“你还能走吗?”
他艰难点头,撑着沙发椅背起身,尽力不把自身重量压到黎溪身上。
楼高二十叁层,电梯飞速上升,程嘉懿不仅要对抗不断袭来的情欲,还要忍受气压改变带来的不适。
“叮——”
电梯到达顶楼,黎溪继续搀扶程嘉懿往前。
应该是施岚吩咐过,顶层空寂无人,只有左边的房间大门敞开,而房卡就插在开关旁的取电口。
黎溪将人扶到里面,抬脚把门踢上。
一路走来,黎溪累得气喘吁吁。
她扶程嘉懿到床边坐下,却不想他脚下突然一软,直接将她压倒在床上。
灼热的身体紧贴着她赤裸在外的肌肤,犹如一块烧红的木炭投入荡漾的水面,激起一串滚烫的涟漪。
——
最近存稿富余了一点点,我可以试着看珠加更了(激动握拳!)
十四场夜雨 第三十七章禁果
灯光昏暗,四目相对,难得的是各自眼里都带上了情欲。
离近了看,黎溪才发现程嘉懿有颗淡得几乎看不清的痣。她听人说过,鼻梁有痣的人一般都情路坎坷,容易受情伤,为情所困。
不知是难受还是难耐,程嘉懿的额头鬓角都渗出丝丝细汗,汇聚成汗珠,顺着他瘦削而坚毅的脸部线条而下,最后隐入衣领之下,引人拉开窥看。
可能是觉得难为情,程嘉懿费力想要起来,无奈头晕目眩,根本使不上力,刚直起上半身又倒了回去。
“啊……”
再次被压的黎溪闷哼一声,动了动大腿想要借力起来,却碰到了身上的人那坚硬无比的凶器,连忙顿住。
似乎是真的难受,被碰到的程依旧一动不动,喉咙发出低沉嘶哑的呻吟,扫过黎溪的耳廓,像磁铁吸住了碎铁,听得人头皮发紧。
抬起的腿卡在程嘉懿两腿间,渐渐僵硬发疼。
不是她故意要动,是实在受不了了。
大腿来回擦过那坚硬如铁的欲望,黎溪也感觉身体有一把火烧起来。她眼睛从自己腿上收回,看着近在眼前的那张脸。
程嘉懿眼睛紧闭,似乎是她的动作起了作用,他紧咬的牙关松动了一点,溢出难以自抑的喘息,如同久旱之人遇天降甘露,尽情尽力汲取。
黎溪有些情动,空出来的手搭上他的肩,一路往后,路过凸起的肩胛骨,紧绷的背肌和凹陷的脊椎沟,又重新往上,最后勾住他如烙铁一般滚烫的颈后,揉搓着他的碎发。
“程嘉懿,我来帮你吧。”
膝盖又往上顶了顶,动作比之前任何一下都要大,毫无防备的程嘉懿倒吸一口凉气。
不是痛,是畅快。
药物作用过于强大,能轻易侵蚀花费多年堆砌起来的人性,但程嘉懿不愿意被原始的兽性支配。
“我、我去浴室洗个澡。”
说完他挣扎着起身,避开黎溪的搀扶,快步踉跄着走进浴室,关门反锁。
“你就算关门也别上锁啊!黎溪走过去咚咚咚地敲门,“万一你晕在里面怎么办!”
里面没有传出回应,只有哗哗的流水声告知这扇门的隔音效果。
程嘉懿进去多久,流水声就响了多久,黎溪就在外面站了多久。
五分钟后,流水声停了,她把耳朵贴在门上,屏息凝神地听着里面的任何声响。
“程嘉懿。”她又敲了两下门板,“你还好吧?”
他没有回答,但没有了哗哗水声遮挡,细微的击水声即时显露,节奏逐渐变快,还伴随着低沉难抑的呻吟和低吼。
他在自渎。
黎溪咬了咬下唇,等到里头的人结束,听到专属于疏解后绵长喘息声后才再度抬手敲门:“你的衣服都湿了,需要我去拿新的吗?”
过了一会儿,一声疲惫但诚恳的回答传出:“麻烦你了。”
施岚心思细腻,早就猜到她需要一套男装,早早就叫人送到了门口。
又因为黎溪嘱咐过要私密,送衣服上来的人早已离开,黎溪开门去拿的时候只有一张放着睡衣的布艺凳。
黎溪拿起迭成方块的睡衣,听到背后有开门声,转头就看到穿着白色浴袍的程嘉懿扶着门框走出,如玉山倾倒。
经过凉水冷却,他脸上的潮红退去不少,唯独露出来的胸膛和颈上还浅红一片。
“你没事了吧?”
黎溪走近他,踮起脚尖去摸他额头和脸侧。
他有意去躲,但刚才体力消耗过大,没能成功避开。
“好像是没那么烫了。”黎溪放下手,把捧在怀里的睡衣递给他,“你先换上吧,记得把旧的拿出来,我让人洗干净明天拿回来。”
“谢谢。”程嘉懿接过睡衣,又因为没拿稳,夹在中间的东西掉了出来。
黎溪眼明手快,蹲下伸手去接,接住了一块柔软的布料——一条平角内裤。
“喏,给你,没掉地上没弄脏。”
程嘉懿感觉耳朵又开始发烫,心虚看了黎溪一眼,她倒是磊落大方得很,表情都没变过,衬得他反应过度一般。
“谢谢。”他再次致谢,闪身退回浴室,顺手关门上锁。
站在镜子前,他脱掉浴袍穿上睡衣,下身那个不认输的家伙又昂首挺胸,雄赳赳翘起向他示威。
那因药效而起的凶猛情欲已经退却,程嘉懿并没有想做那档事的心思,恼羞成怒拿起内裤穿上,强硬将不听话的兄弟塞进裤兜里。
看着那团扎眼的鼓囊,程嘉懿脑海里突然闪过黎溪抓住这条内裤时的模样。
她的手指修长,白得犹如羊脂玉般细腻,抓在深灰色的布料上……
情欲上次侵袭,程嘉懿感觉有一只手抓在他的勃起的轮廓上,挤压、托起、揉搓,最后上下套弄。
“你好了吗?”
可能是幻觉太深,程嘉懿似乎听到了黎溪的声音。
轻柔如云,又像山涧的流水,流淌过他的身体,带出一片又一片的涟漪,激荡着他全身每一处敏感点。
潮热再度澎湃,程嘉懿低喘着,手再也不受控制,伸到内裤之中,握住那硬得发疼的器物。
“程嘉懿,程嘉懿?”
山涧的溪水再次涌来,淋在他炽热的身体上,纾解剧烈的燃烧带来的痛,舒服得只能低喘发泄。
程嘉懿弓起身子,左手撑在洗漱台,随着套弄的速度加快,他脑海变得一片空白,听不到声音,感觉不到外物,只有耳边有人一声一声喊他的名字。
柔情万千似水,却能击溃他筑起的所有高墙。
“程嘉懿。”
“咔擦。”
开门声霎时唤回他的神思,程嘉懿猛地转过头,赤足而立的黎溪手扶门把,已经有一只脚踩进了浴室。
“你……”
“出去!”被熔岩缠身的程嘉懿低声呵斥,无奈声线被欲望侵扰,再严厉也难掩那诱人的难以自抑。
黎溪当然不会走,她进来以后,程嘉懿的手还是没有停下,继续套弄那开始膨胀的分身。
说的是拒绝话,可此情此景之下,这更像是邀请。
他上半身穿着藏青色的真丝睡衣,随着他晃动的动作勾勒出底下遒劲的肌肉,而不着半缕的下半身长腿笔直结实,连脚背上的青筋都清晰可见。
最后,她视线落在程嘉懿手中时隐时现的肉根,哪怕他手掌宽大也无法完全把握。
黎溪想,她看见了伊甸园的禁果。
——
问:小程的处男之身还能保得住吗?
十四场夜雨 第三十八章渎神
在沉君言之前,黎溪虽没有做过那档事,但也骗过不少无知少男对着她自慰,然后她再居高临下地嗤之以鼻。
论长度和粗硬度,无人能沉君言并肩,更别说超越。
可现在,她找到了能和他与之匹敌的人。
站得有些累了,黎溪动了动僵硬的脚踝,埋怨般的嗔到:“这么久都没弄出来,你这么糙的手都要把它磨出血了吧……”
被她盯得受不了,程嘉懿背过身去,手臂摇动的速度更快。
黎溪嗤的笑出声,走上前去贴着他的背,伸手握住他的手腕往下一压当作制止:“别弄了,要是弄伤就可惜这支巨枪了。”
“不……”
“不用我?”黎溪包裹住他灼热的手背,另一只手放在他小腹前轻扫,“你也不想还是个雏就把它弄坏了吧?”
终于,程嘉懿的手顿住了,黎溪趁机慢慢往前滑,穿过他的指缝,握住了那骇人的根柱,感受上面粗犷的纹路。
“它好凶啊……”黎溪小心翼翼地拨开他的手指,然后用手掌将它托起,丈量那惊人的长度——比她手掌还要长出几分。
她再次握住那蓬勃的欲望,钻过程嘉懿的手臂来到他面前。
药效再次上来,程嘉懿感觉脚下踩着的瓷砖变成了软绵绵的云朵,动一下就会陷下去,他只能双手扶着洗漱台。
黎溪被他两只手困在身前,冰冷的大理石抵住她的臀部,而面前却是块烧红的烙铁,让她进退两难。
当然,她也没想过要退。
紧握欲望的那只手一直不动,程嘉懿再煎熬也拉不下脸自己动。
“我自己……”
“诶,别动。”黎溪弯腰套弄了一下,又眼巴巴地抬头跟他说,“这样不顺手,我们换个位置。”
说完她站直身子,踮起脚尖凑近他的嘴,在程嘉懿要躲下的下一秒站了回去,拉着他调换前后位置。
“你坐下。”
洗漱台于程嘉懿来说有些矮,他坐下的时候只能岔开腿微微屈膝。
黎溪站在他两腿之间,低头看他性器的全貌。
她手指从底下往上,轻轻托了托两个阴囊,挠痒似的揉了揉,换来程嘉懿咬着牙发出的吸气声。
念在他是被药效折磨着,黎溪也捉弄挑逗,手掌慢慢往上移,拇指指腹按在那敏感的头部,轻轻打转。
“舒服吗?”
程嘉懿身上还源源不断散发着热气,握住坚硬的手心泌出了一层细汗,减缓了那粗野的摩擦,却增添不少腻滑的真实感。
引以为傲的克制在灯光温暖的浴室里彻底失去效果,程嘉懿双手抓紧两边凸出的大理石块,羞耻感遏制着快感,哪怕已经头皮发麻,还是隐忍不发。
手中的速度越来越快,许久未做过这种事的黎溪手渐渐发酸。
她抬头看程嘉懿,他双目紧闭,牙齿把下唇咬得发白,不是在享受,反而像是顽抗。
都这个时候了……
黎溪轻笑一声,收紧了手掌将那物轻轻一提,俯身靠近,对着那已经冒出点点白沫的地方吹了口气,感觉到手掌里的收缩动作才抬头看程嘉懿。
“程先还不肯缴械啊?”她歪头用脸颊轻轻一蹭,一双闪闪生辉的眼睛看着他,“还是说程先生格外留恋我,这么辛苦还要忍着不射,让我继续伺候。”
她换了只手帮他,左手不常用,手掌更加软糯细腻,程嘉懿的精神临近崩溃点,全身的神经似乎都聚在身下那一处,快要把他撑破。
他伸出一只手攥紧黎溪的手,引着她跟随自己的节奏:“黎、黎溪,帮……我……”
一张嘴,那要被禁锢在口中的呻吟和低喘如洪流涌出,冲破所有堤坝,让他无法再合上。
眼前似有黑影晃动,程嘉懿正要定睛看清,唇上突然被咬了一下,然后被彻底柔软封禁。
对方动作极快,灵活的小舌不讲道理地钻进他满是酒气的口腔,追逐着他的舌头,触碰、缠绕,交换津液。
那丁香小舌软滑得像温热的果冻,带着香甜,让人忍不住吮吸轻咬。
而他也这样做了。
如玉一般的手臂攀上他的肩膀,慢慢圈紧他的颈,身下的胀痛瞬间到达巅峰,在那只骚动不已的柔荑彻底丢盔弃甲,一泻万里。
缠绵的唇舌缓缓分开,藕断丝连。
过分激烈的吻让黎溪有些缺氧,不愿抛弃半点温存,哪怕手上都是浊液,也轻握着那有些疲软的凶器。
额头相抵,黎溪轻喘着,还未餍足,伸出舌头舔了舔他被吮红的唇珠,手指又开始寸寸丈量他的长度。
“程嘉懿。”她温声叫他名字,缠上他的身逼他抱稳自己,“你喜欢那个女生不和你在一起实在太亏了。”
他心跳还是很快,疲惫得只能用一个“嗯”字表示不解。
黎溪圈在他脖子上的手徐徐松开,让自己往下滑几分,将小腹以下的位置和他还横在半空的坚挺紧贴。
“毕竟……她失去了一段‘性’福的生活。”
短促的气息擦过她耳旁的碎发,只隔着百褶裙和一层蕾丝并不能阻隔她纵下的欲念。
黎溪将自己的饱满压向程嘉懿,再用双臂挤出诱人的深沟:“都做到这种地步了,不如等我亲戚走了,你跟我真正来一场?”
手从程嘉懿衣摆往上探索,唇贴着他的喉结往下:“我想试试小处男急不可待,挺着巨枪不懂温柔地把我撕裂的滋味。”
那巨枪果然又坚挺起来,同时硬挺的还有程嘉懿整个身体。
但趴在他身上的黎溪怎么感觉不到僵硬下的,是激烈的挣扎。
她循循善诱:“最多……做完我就再也不纠缠你,一拍两散。”
话音刚落,所有挣扎刹那消失殆尽。
程嘉懿不带感情的眼睛从上至下看着黎溪,又变回那个神圣不可侵犯的神祇,张嘴不再是央求,而是质问。
“我以为沉先生已经带你体验过了。”
“酸溜溜的。”黎溪故意凑到他颈侧嗅了嗅,枕在他肩上抚摸他腰间的弧度,“我们做的时候他的确是小处男,但他比你稳重多了。”
她摊开磨红的手掌展示:“起码他不会随便失控,射得我满身都是。”
那黑色的百褶裙上还有一道显眼的白。
“不说这个了,你爽完就自己出去换衣服,我要洗澡。”
说完就无情地把人推了出去。
客房不大,床和浴室就只有一窗之隔。
程嘉懿穿好睡裤走向床边,一转头就被吓得连忙闭眼背过身去。
那扇窗的百叶帘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了上去,只留一条浅杏色的浴帘遮挡着,上面清晰映着一道倩影。
稳住心神,程嘉懿慢慢张开眼睛,没想到眼前就是一面高大的镜子,镜子里他的身后,黎溪侧立着,在水下温柔地揉搓着饱满的浑圆,然后一路往下,划过平坦的腰腹,最后深入禁地来回抽动。
那激烈而娇媚的吟哦随着袅袅烟雾散开,随风潜入房间每一处,像一声声定身咒,将程嘉懿的眼睛定在了镜面,无法自拔。
——
数学应用题:
阿溪手掌长度等于作者本人手掌长度,已知作者手掌长度18cm,求小程的唧唧长度。(狗头)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