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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场夜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诗梳风
“唔,宋绍你别抽出来,我想要你……”
“你咬得我这么紧,我怎么抽出来?”低沉的笑声响起,宋绍的声音在喘息中格外刺耳,“喜欢我这样弄你么?”
“喜、喜欢……”
“那两个男人弄你舒服,还是我弄你舒服?”
拳头握得噼啪作响,有意压低的娇喘如暗香浮动,黎溪的呜咽声可怜楚楚的:“我不知道,都舒服,呜啊——”
惊呼声后,拍打的声音越来越快,宋绍再次逼问:“现在呢?还敢说一样么?”
“唔,不一样,宋绍哥哥弄得比较舒服……”
“那选他们还是选宋绍哥哥?”
浪叫声盖过了肉体的拍打声,黎溪提高了八度的声音颤颤巍巍:“选宋……”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站在门口的两人愤然推开房门,铺满玫瑰花瓣的大床顿时映入眼帘——整洁,毫无皱褶,也……
毫无一人在上。
“哈哈哈哈——”
坐在房间东南角的黎溪用力捶打身下的懒人沙发,指着两个怒发冲冠的男人疯狂大笑,而对着坐在对角线另一端的宋绍虽然没有那么夸张,但也得用手遮掩下半张脸,未免笑得太过,有失形象。
“宋绍,看来我们不开公司也可以当演员。”
宋绍摆摆手:“我就免了,不过可以开经纪公司捧你。没有你带领,我也不能入戏。”
黎溪笑得愈发夸张。
被耍的两个人的怒火并没有就此消失,反而越烧越烈。
沉君言看向宋绍:“能滚回你自己的房间吗?”
宋绍“wow”一声,识时务地从沙发上起来,举起双手投降,离开前还不忘提点:“阿溪,你好自为之。”
大门关上的声音响过后,套房里终于只剩台风眼里的叁人。
两波汹涌的压迫感在黎溪面前冲撞起犹如铜墙铁壁的虚墙,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压倒在地。
她敛了敛笑容,像小猫一样试探性伸出一只爪子去探路:“那……我也先走了?”
“你走去哪?”
两个男人的默契在这个空间、这一刻达到顶峰,不管是眼人的眼神,还是说话语气,都如出一辙地冷漠无情。
“去找那个男人?”
“还是还有别的男人?”
两人并排向她逼近,他们前进一步,黎溪就后退一步,最后退无可退,被床脚一绊,直挺挺地往后倒在一片花瓣中。
黎溪没有开口,眨了眨眼睛,看了左右两个俯视着自己的男人,鼓起两边腮帮子委屈道:“你们不让我碰就算了,还不让我碰其他男人,这算……”
眼前的黑影越来越大,她所有的嘟囔都被强硬地堵在唇舌之后。
一个吻像一场风暴,在她柔软的口腔中肆虐掠夺。在意乱情迷之间,衣服摩擦的窸窣声越来越急,一股凉意立刻侵袭到她的腰间。
“等等!”
终于再一次,黎溪获得了主导权。
“你们现在是想破坏你们自己定下的规矩么?”
她抬脚抵在沉君言腿间的勃发,拧头看向还在床边犹豫的程嘉懿,动人一笑:“那么从现在开始,游戏规则我来定。”
披散的长发又拢到她背后,黎溪从床上起来,一颗一颗解开自己的衬衫纽扣,风情万种,不可一世:“从这一秒开始,谁先让我高潮,谁就留在我身边。”
话音刚落,她再一次被推倒在床,溅起的玫瑰花瓣落在她的饱满上,衬得如雪的肌肤白璧无瑕。
衬衫之下是到膝盖之上的百褶裙,先拔得头筹的沉君言探进裙摆拨开她的内裤,屈起两根手指直捣黄龙。
没有任何准备,修长的手指进入的时候,黎溪不可抑制地叫出了声音。
空虚太久,不过寥寥数次抽插便开始了春水潺潺。
衣衫还算整洁,黎溪正要看向无动于衷的程嘉懿,他却突然闪身,从她身后上床,双手将她上半身托起靠进自己怀里。
内裤被扯下,粗大的坚硬挤进她的股沟,来回摩擦,好几次用力顶到她穴口边缘,挑拨起所有神经颤动。
程嘉懿咬住她耳垂:“你以为我们忍得不辛苦吗?”
黎溪扭动身子躲避他的气息:“那也只能怪你太过贪心。”
总要独占一切。
“知道错了么?”她咬住程嘉懿的嘴唇,直到有血腥渗入她的味觉,才张嘴再次亲吻,“还敢叫嚣二选一吗?”
她按住沉君言进出的手,双腿压住他的双肩,倨傲道:“哥哥呢?要开心还是贪心?”
蜜穴正对着他的脸,沉君言不再犹豫,低头含住花核吮吸:“我只想让你开心。”
洪水般的快感冲刷着黎溪所有观感,五感尽退,只剩他撩人的动作,让她忍不住绷紧脚趾。
经验不足,程嘉懿再次处于下风,他解开黎溪的内衣扣子,双手抓起两团嫩肉揉搓,低头将红梅一一舔湿。
一上一下都被紧紧攫获着,小腹下涌起涨潮的感觉,黎溪四肢并用,在潮水缺堤之前挣脱两人的束缚。
裙摆挡住潮湿的门扉,黎溪微微喘气,指了指套间的浴室。
“先洗干净,我们再动真格。”
*
浴室很大,中央的圆形按摩浴池占据了大半的面积。
池水一点点涨起,黎溪脱掉身上的衣服站在花洒底下,温水刚浇湿身体,两个紧随其后的男人也走进了淋浴间,皆全身赤裸,腿间的阳具都雄浑赳起,毫无掩饰的欲望蠢蠢欲动。
不想弄湿头发,黎溪抬手将长发扎起一个丸子,边欣赏两具颀长又充满力量的完美躯体。
和以前相比,卧床了大段时间的沉君言身形单薄了不少,更突显了流畅的骨骼线条。
“哥哥。”她抬起手臂,掌心落在他跳动的心口上,“你瘦了。”
柔软的身体缠上他,沉君言双手按在她两边臀瓣,压向自己的欲望。
身体是强悍的,话语却缠绵温柔:“不用担心,会恢复的。”
程嘉懿也走到她触手可及的位置,黎溪再次抬手,指尖抚过那些嶙峋的伤疤。
“我也在icu躺过一段时间。”
黎溪不解地看向他。
没能成功传递出信息的他抿了抿唇:“我出院的时候,比他瘦多了。”
哦,原来是在博同情争宠。
黎溪失笑,一路往下,握住他昂首的勃发,又用手指一圈一圈打转:“你可别忘了,所谓的君子协议是谁先说的。”
也别忘了,她最记仇了。
着实是理亏了,程嘉懿无法辩驳,只能默默忍受她故意撩拨起的情意。
池水满泄前际自动停下,黎溪踩上防滑地毯走向池边,先坐下把两只脚伸进去,背后便立刻贴上一副坚实灼热的身躯。
“我们好像很久没在水里做过了?”
黎溪拉住沉君言的手臂引导他走进池中,迟迟没有见程嘉懿过来,回头,他还站在花洒下,右手握住性器,迅速来回套弄纾解。
“嘉懿是要放弃了吗?”
“结扎后叁个月内还需要避孕。”程嘉懿关掉水龙头,却没有跨出淋浴间,“在水里不好戴套。”
黎溪怔了怔,而后不容拒绝地勾了勾手指:“过来。”
她跳下浴池,在沉君言的搀扶下站稳了脚步,转过身,肚子抵住池壁,等待程嘉懿走近。
“坐下。”她后退一步,让出一个位置,好让程嘉懿坐在池沿。
程嘉懿听话坐下,高昂的欲望正好对着黎溪的酥乳。
“低头亲我。”
黎溪闭上眼睛,与他肌肤同样高温的吻温柔落在她唇角,一路吻向她的上唇,细致地吮吸她的唇珠。
水下的那只手从后方覆上她的腿间,修长的中指缓缓推进,一丝突兀的喘息溢出被吻紧的嘴唇。
手不自觉地握住胸前的勃发上下套弄,黎溪睁眼,唇上的温度突然消退——是程嘉懿挺直了后背。
到底还是难改掠夺的本性,一点红梅倚上膝头,他撑在池边的手伸向了她两团饱满,然而下一秒又因黎溪的后退落空。
“想摸?”她慵懒地倒在沉君言身上,抓起他埋在穴中的手按在胸前,任他揉捏,“程嘉懿,我还在生你的气。”
沉君言故意往后退了一步,拉开她和程嘉懿的距离,正要开口讽刺,黎溪又回头瞪他:“你也别笑得太早,我也没有忘记你的静养期。”
从犯和主谋一样可恶。
但用从犯来给主谋添堵,黎溪倒是很乐意。
她踮脚亲了亲沉君言脸颊:“那现在还需要静养期吗?”
“需要。”沉君言诚实回答,又低头深深吻住黎溪的嘴唇,“但我愿意死在你身上。”
一直顶在她穴口的硬物猝然闯入,黎溪直直往前倒去,在惊呼之际两只手按在了程嘉懿腿上,一把攥住他结实的大腿。
第一下就完全没入,但沉君言没有心急浅浅地摩挲着。耳畔是难抑的喘息,随着律动一点一点加重。
按在她胸前的手沉入水中,掐住她腰肢两侧,是他猛烈进攻的前奏。
异物整根抽出,缓慢推进,由浅到深,力度不断加重,在一次激烈碰撞后,黎溪紧咬的牙关终于被冲破,扶在程嘉懿双膝上的手猛地攥紧,叁人的喘息回荡在偌大的浴室,落空的煎熬也就一个人知道。
池底光滑得让颤抖的双脚无法站稳,黎溪被撞得步步往前,最后只能整个上半身趴在程嘉懿身上,湿滑的肌肤小幅度地摩擦着他同样赤裸的下体。
已经适应了身下有些粗鲁的抽插,黎溪抬眸看向下颌紧绷的程嘉懿,而他也一直在低头看他。
水温并不高,但他的耳朵却染得通红,蔓延到颈侧。当然,他眼里的黎溪也一样。
她贝齿轻咬下唇,身子微微颠簸,澄澈的水泛起阵阵波涛,而她就是碧波荡漾中妖冶的睡莲。
“还敢惹我生气我吗?”黎溪挑衅般握住他的,“不敢的话,我可以帮你弄出来。”
五指分开又收拢,她双臂挤托起酥胸,两朵花蕊擦过底下的阴囊,两座雪峰间的沟壑徘徊在他眼底,像一颗泡腾片,落在澄清的水中,炸起无数泡沫。
“我再也不会提了。”
开口的同时,程嘉懿双手捧起她的雪乳,将笔挺的欲望插入那道沟壑中,紧咬的下颌顿时松开,溢出一声长长的喟叹。
沉君言抬眸看了程嘉懿一眼,腰上的速度更快,又激荡她起万分娇柔的低吟。
枪炮遇上玫瑰,在温香软玉中化成绕指柔。
涨满的池水因叁人激烈的动作而泄出边缘,新的温水再次注入水池。
叮铃的水声掩盖着所有低喘,中午的烈日慷慨将光明投进明净的浴室,照出一片波光粼粼。
可惜的是观众早已退场,无法欣赏这事后的优美风景。
床上的玫瑰花大半被扫落在地,黎溪松开勾在程嘉懿脖子上的手,大字型地瘫倒在床上,站在床边的沉君言立刻坐下,俯身含住她右侧的蕊珠。
她正要开口,身前的程嘉懿戴好套子,握住自己挤了进去。
“唔……”
没有了水的润滑,粗大闯进来的时候,黎溪的不适感放大了不少,正要扭身躲避,程嘉懿又将她抱起,用细吻安抚她的难受。
“喂——”
不满的声音打断了二人的深入,黎溪侧过脸躲开亲吻,伸出右手摸向沉君言高高竖立的性器。
然而她圈紧的那一刻,身下的人突然一个挺腰,完全进入她的体内。
海浪翻涌,将无助的小船颠起又沉下,企图将她甩进欲望的潮浪里,用爱将她浸没。
没有水里阻力的妨碍,程嘉懿的动作比沉君言要重得多。
黎溪一只手抓紧他的肩头,狠狠将指甲嵌入他的皮肤,依旧抵抗不住欲望侵袭,无法自抑地发出娇柔艳媚的吟叫。
四肢早已不受控制,双腿紧紧缠住劲瘦的腰,握住沉君言的那只手只能无力地随着身体律动。
扎好的头发再一次次撞击中散落,柔顺的长发飞流直下,沾在满是汗珠的光洁后背上,凌乱又诱惑。
到最后是谁在主动,分不清了。
黎溪跪在床上,后方是程嘉懿猛烈的撞击,胸口以下是两只大手在奋力揉搓她的柔软。
疯狂,暧昧,情难自禁。
鲜红的花瓣被碾碎,花汁染在洁白的床单上,还有少部分沾在叁个人的身体上。
这一刻,他们是这场禁忌关系中的共犯,以玫瑰作为烙印,再也无法洗净。
当然,他们也不打算洗净。
不知经历了多少次潮涨潮落,从烈阳灼灼到暮霭沉沉,筋疲力尽的叁人躺在大床上,赤裸的二人都与中间的黎溪肢体交缠着,任谁也无法分开。
长夜开端之时,黎溪遽然乍醒,她坐起来望向床侧的落地玻璃窗,却发觉上面布满了水痕和雨珠,在月色下熠熠生辉。
原来又是一场夜雨。
她回望床上的两个男人,罕见的,他们眉宇皆舒展着。
黎溪想,他们应该是梦见了她。不然,怎么会有这样难得的欢颜。
想罢,她蹑手蹑脚躺回两人中间。
下一秒,左右都伸来两只手圈住她的细腰,暗自发力将她拉向各自身边。
而好笑的是,他们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雨继续淅沥淅沥地下,是动听的白噪音,也是上天给她最动人的昭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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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场夜雨 番外三又一场夜雨(全文完)
拉斯维加斯是没有夜晚的。
这里永远灯光璀璨,霓虹不灭,聚集了所有纸醉金迷,是黎溪最向往的地方。
曾经。
眼前脚下的人工湖上射起数十道水柱,在数千盏射灯的照映下美轮美奂,散成如尘埃团团般的水雾,氤氲出全城的灯红酒绿。
能看到此般美景,黎溪最感谢的,是闰年多出来的一天。
不然她不可能有时间这样优哉游哉地坐在度假酒店喝酒,而是在明远顶层办公室喝咖啡通宵达旦。
“我爸说他第一次旅游,来的就是拉斯维加斯。”黎溪抿了一口威士忌,似笑非笑,“我问他拉斯维加斯美不美,他犹豫了很久,到底还是没给我一个答案。”
不知道是第几杯见底的威士忌,沉君言抽走她的酒杯:“有时候得不到的答案也不是那么重要。”
他低头亲了亲她被冰块冻过的手:“我说过的,你还有大好的未来,不必总是怀缅过去。”
是啊,她拥有了最好的未来。
这一年时间里,黎溪在沉君言和陈叔的辅助下坐稳了第一把交椅,再也没有股东因她的年纪和资历对她诸多质疑。
说起来,她还得感谢两个人,一个是甘愿在她背后打点一切的程嘉懿,和那个一直吊儿郎当的连宴。
在滨海湾项目正式落地的那天,黎溪决定把孔氏硬塞给明远美国分公司的黑色产业全部洗白。
公司所有高层都不看好这件事,毕竟这件事连沉君言都觉得头疼,她一个半路出家的女纨绔算什么东西。
可黎溪偏要试。
凭什么其他人做不到的,就认定她也做不到?
她是董事长,手握公司41%的股权,她有权力做任何决策,加上沉君言和陈叔的支持,这个大胆的决定正式拍板。
就当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黎溪剑走偏锋,没有接受高层递上来的任何策划和人事调动,直接聘用跟她同身份的外行当分公司副总。
这个人就是连宴。
他出身黑道家庭,青洪帮产业洗白的事情他经手不少,经验绝对不是问题。
唯一为难的,就是他身份过于敏感,连沉君言也不敢轻易断言这个人信不信得过。
但黎溪力排众议,还立下军令状,如有半点失败,马上引咎辞职,任由处置,连身为连宴炮友的施岚也大跌眼镜。
“你之前还骂我背着你跟你仇家上床,现在倒好,直接聘请他做明远高层,到底谁比较过分啊!”
就这样一对不被所有人看好的组合,只用了半年时间,就将最棘手的地下钱庄解决了。
而这次来拉斯维加斯的目的,就是着手解决地下赌场的事宜。
恢弘的音乐喷泉停歇的时候,那根藏匿在她裙下花穴中的凶器再次将她颠起又沉入。
单人沙发前是落地的椭圆中古镜,镜中二人衣衫整洁,只有柔软的丝质吊带裙里的软肉被一下一下地握紧揉捏。
呼吸声渐重,偶尔又几下呜咽般的低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糅杂在一起,混合着暧昧的气味,弥漫了整个房间。
程嘉懿就是这个时候进来的。
他手上还拿着从楼下带上来的冰淇淋,推开门就看到沙发上深吻的二人。
少见才多怪,经过这一年的历练,他早已习惯开门即见活春宫,一开始还会难堪不忿,现在……
他径直走到床边,把蛋筒冰淇淋递到黎溪嘴边:“朗姆酒味的。”
按在沉君言腿上的手伸向前方,但不是去接蛋筒,而是摸向裤链下高耸的轮廓:“可是我想试试程嘉懿味的呢……”
程嘉懿将冰淇淋放在置物架上,拉过木凳坐下,自动自觉拉开裤链,放出早已抬头的巨兽,张开双臂抱紧从沉君言怀里起身的黎溪。
在叁人的第一次后,他们搬进了别墅同住。
黎溪没有把陪伴二人的时间定死,大部分时间都是叁人成行,只有在某一个人没空的时候才会单独陪伴另一个人。
听起来好像很难端平,但谁让大小姐亲自发话——以后的游戏规则她来定,不听话的直接出局。
多得春液润滑,程嘉懿的进入毫无阻挡。当她彻底将他纳入的时候,背后的沉君言又上前来将她肩带挑落,双手覆住她两团软肉。
坚硬的湿热贴在她光裸的后背,随着她上下运动摩擦着所有敏感点。
“沉君言。”她反手摸了摸他的玉袋,“你刚才是不是还没射?”
摸不清她又在想什么缺德玩法,沉君言没有说话,揉捏她的红梅:“不是你让我忍着的吗?”
黎溪咯咯地笑,腰肢摇摆的速度更快更大:“是啊,那哥哥现在要一起插进来吗?”
“不行!”
前后夹攻,黎溪被吼得耳朵自己都抖了抖。
叁人在床的时候玩法比两个人多了不少,一前一后轮着或分开抽插在她看来还是不够刺激,同时一起来的话又会是什么滋味?
借着酒精的催化,这个一直埋藏在她心中的大胆想法便脱口而出。
在罪恶之城里,任何罪恶的想法都会涌现。
结果当然是不可能发生。
这个想法虽然没有实践,但也气到了两位男士。
陷入凌乱的被褥中,程嘉懿面无表情地揉了揉她抬高的臀部,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惹出一声娇媚的叫声。
沉君言的粗壮还埋在她的甬道,她应激地收缩,猛地吸住他的玉茎,让他差点泄出。
啧,真可惜。
“还敢想些乱七八糟的吗?”
黎溪趴在程嘉懿的腿根,呜呜地说:“不敢了。”然后又催促俯在她身上的沉君言,“哥哥,再插快点。”
黄昏与霓虹再一次相遇,房间内云雨初歇,云蒸霞蔚。
他们只有一天自由活动时间,全部浪费在床上似乎对不起这世界着名的不夜城。
为了能最快速度看完整一座城市,黎溪包下了豪客摩天轮的一个球形舱,在密闭的空间和她最重要的两个人俯瞰整个拉斯维加斯。
晚上十一点四十五分,黎溪一手牵一个跨进慢慢转动的球形舱,身后的舱门立刻关上,静谧得只剩空气流动的声音。
这是世界最高的摩天轮,转动一圈需要叁十分钟,也就代表在零点的时候,他们会到达最顶端。
“听说过吗?如果情侣不在摩天轮达到最高点的时候接吻就会分手收尾。”
身边一左一右两个人垂眸看了托腮往外望的她一眼,又抬头对视了一下,碰撞出激烈的火花。
“对了,我有东西送给你们两个。”
说着,黎溪将手揣进风衣衣兜里,摸了两下,轻轻攥着拳头拿出来。
“哒哒——”她张开五指,两枚简约素净的男戒躺在她的掌心,“款式一样,都是出自大设计师黎溪之手,无价之宝!”
说是设计,其实也说不上有什么设计,不过是铂金素圈里藏匿着一颗小小的钻石,而钻石旁边镌刻着一行花体字——belong to li xi。
他们两个只能属于她。
“快伸手出来啊!”迟迟未见二人有所行动,黎溪也急了,“不要的话……”
“要!”
两只同样修长有力的手举到了她面前,黎溪噗嗤失笑,一手拿起一枚戒指,一寸寸缓缓推进二人的无名指。
而她左右手的两枚钻戒,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从中指移到了无名指。
拉斯维加斯,是不夜城,罪恶之城,更是结婚之都。
她无法当着大众的面宣誓他们所有权,但可以在这个全城最高点,让上帝见证这一段不被世人接受的亲密关系。
从酒店到摩天轮这段路程上,叁人有幸参加了一场在花儿小教堂举行的婚礼。
“through the best and the worst,.i will love you faithful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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