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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舞者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白紙
「我们雪宝新妞是巨乳妹耶,我还看到你们在外面就急不可待抱起来了。」看来胡爷昨晚进门后没少替他宣传,他扯了个笑:「老朋友而已。」
一听就是不想多讲,虫子没有追问,见前门大开着,冷气都跑掉了,便起身去关门,刚好撞上一个要进来的人,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惊喜地吹了个口哨:「咦,老朋友?」
孙淼被挡住去路,认出是昨晚开场那个声音好听的男人,听他叫她老朋友,吓得以为他认得自己。没有可能的啊,就那灯光,连台下女人的美丑都分不清吧。她不知道昨晚几个八卦的男人扒在门口听了好一会墙角,更不知道他们认得是胸不是脸,后退两步尷尬着要怎样回答,那男人的肩从后被板侧,现出蒋一乎的身影:「上班?」
「嗯!」见到他,她才安心地笑了笑,弯腰从他和门框中间的空隙溜了进去:「等下再找你。」
两个男人同时回身看她混入忙碌的人群中,虫子手肘撞撞他:「看来你得陪我继续坐了。」
孙淼把最新的稿子交给导演,他看两眼说要加戏,于是她就抱着笔电坐在蒋一乎旁边敲字。
后仰伸了个懒腰,抬手把散发束成马尾,随手就拿过蒋一乎面前的饮料,啜了一大口后皱眉:「好淡。」
他把饮料抢回来:「就是喝甜喝到你这么胖。」孙淼朝他吐了吐舌头,重新又低头打字。虫子完全信了两人是老朋友,他还没有在舞台下看过蒋一乎如此生动的表情,不禁望多了孙淼几眼。她刚把稿子发给组长审核,正好对上他探视的目光,不自在地缩了缩,蒋一乎察觉到未跟他们两人介绍:「他叫虫子,这边的总管;虫子,这孙淼。」
「淼,叁个水那个淼吗?」
她点点头,忽发其想:「虫也是叁个虫啊。」
虫子噗地被她逗笑了:「这妹子好玩啊,以后来玩不收你入场费。」孙淼昨晚的费用都是丽莎安排的,不知道入场费高低,也不知道是否还会再来,但反正应该是有赚的,便道谢:「谢谢虫哥。」
说罢电话就响了,她走到一边去接,虫子向蒋一乎打个眼色:「多带她来玩啊。」但他只笑笑,不置可否。
他终于记得问她拿电话,剧组连租了叁日场子,翌日中午他收到了她的短信:「你今日来吗?给我买喝的。」还贴了张小猫双手拜拜的动图。
他回了个滚字,眼看着要走到龙巢门口了,又绕路去买奶茶。手上沉沉地拎着一大袋回去,见孙淼坐在一堆男人中间,抱着笔电快要缩到沙发里面。她一眼就看到他,举手向他招手。虫子笑着来给他提袋子:「这么好,还给我们买饮的?」伸手在里面拿了百香果茶,被蒋一乎按住,抢过杯子递了给孙淼,再看着本来想买给她同事的饮料落到自己同事手里,问道:「怎么那么人齐?」
虫子戳了吸管,眉飞色舞的说:「水妹说陈心雅会来嘛,我就跟他们讲了。」
陈心雅是《疯子》的一个女配角,模特儿出身,在剧里经常穿着短裤和露腰上衣,虽然戏份不算多,在网上呼声却在女角之中最高,最近还接了几个叫人张脉僨兴的性感内衣广告,基本上没有一个正常男人不喜欢她。
蒋一乎的到来明显让孙淼放松了些,放下电脑坐得出来一点,捧着饮料被百香果酸得皱眉,还是吸了好几口才开口:「她午饭后就会来了,今天的戏份还有跳舞啊。」果然引起了几个男人不约而同的狼吼,蒋一乎想起昨天剧组那小女生连剧名都不能讲,她倒好,直接把下一场要拍什么公布天下,看不过眼说:「不是要保密吗?怎么你什么都说出来?」
「太子说他们不会往外讲的。」太子就是那天军装和丽莎跳贴身舞的人,实际处起来很友善,跟大哥哥似的,一点也没有在台上冷淡模样。他听了孙淼说,肯定向蒋一乎点点头,叁指朝天:「就在场的人知道,不会再有别人知道了。」
「我靠,你们都到了?心雅宝宝呢?来了吗?来了吗?」门口有人跌跌撞撞进来,直扑到虫子背上,太子一脸尷尬,清了清喉咙:「除了在场的人,加飞鱼一个,没有了。」
今明两天的场次剧本都定好了,孙淼只是来待命的,如果导演有需要,或者突然有演员来不了就改本。本来无所事事地坐在沙发上想下一个故事的提案,虫子自来熟地坐了过来,作为《疯子》的忠实粉丝,硬是和怕生的孙淼聊了起来,还探出陈心雅的消息。他只发了短信给另一个忠实粉丝太子,结果愈聚愈多人,一班高大壮实的男人围住她一个女生说话,鼓鼓硬硬的胸肌不时在身边略过。
女场务站在一侧,好不容易从两个男人胳膊叁头肌间瞄到孙淼,小心翼翼地开口:「淼淼姐。」站在外围的蒋一乎听到了,问她:「找孙淼?」她抬头认得是昨天那个帅哥,红着脸点了点头,他推开在他们面前的飞鱼,孙淼才看见被遮着的场务:「淼淼姐,副导找你。」孙淼艰难越过眾男人壮实的大腿,还是靠蒋一乎伸手拉了她一把,成功逃出这个痴女天堂。
飞鱼看着她背影,高腰牛仔裤包裹的臀和腿,满意地讚:「看不到心雅宝宝也没关係了。」
「那你还不回去?」蒋一乎挑了挑眉,语气很是不好,飞鱼坐到刚刚孙淼的位置,躲到太子的阔肩后:「你以为我不知道,她是你老朋友而已,看看又没罪。」
他没好气地望向虫子,得到一个无辜的表情:「龙巢里面没有秘密的嘛。」





裸舞者 4看我要付錢的
蒋一乎抽中孙淼做同桌后,受尽全班同学羡慕目光洗礼。谁不知道孙淼每一科笔记都做得整齐,佈置好的作业总是提早做完,最重要的是问她借来抄从不拒绝,简直是最佳同学。孙淼抽中蒋一乎做同桌,主要是被女同学又羡又恨的瞪着。
初中的他还有些婴儿肥削了妖艷,高中随着身高渐长后愈发张扬。孙淼拿自己的遮瑕膏,试着给他遮眼角的泪痣,他仰脸任她单着中指用诡异的手势拍开膏体,透过镜子看到自己的脸:「这遮瑕膏太黄了吧?你跟我色号不对啊。」
她咬牙切齿,忍住没把手指往他眼里戳,说道:「我就给你看看效果,好的话你自己去买,还想用我的啊?」
「一个大男人去买化妆品多难看。」眼下的泪痣被色调突兀的遮瑕膏遮住了,看起来的确少了几分艷气,他伸手把桃花眼的眼角拉下来,分外滑稽:「可以把这弄低一点吗?」
校内不容许化妆上课,女学生顶多搞些不显眼的遮瑕,老虔婆训导主任心情一差,连画个眉毛都抓。孙淼侧侧头想:「可以用眼线向低画吧,不过你画眼线也只会更妖。」
蒋一乎拿过湿纸巾擦去眼下的色块:「真羡慕你,都没有男生向你表白。」这次他向孙淼求救,就是因为连续叁日放学被对面男校的学生堵路表白了。女生他从小到大应付得多,男人他可不行。
「是比不上你啦,我都没有男生跟我说要保护我。」孙淼有一次刚好在旁边目击事件,就在现场笑得前俯后仰,想想还忍不住要笑出来。蒋一乎无可奈何,自从那男学生在校门口光明正大向他表白后,每天羞涩偷偷看他的眼神少了许多,反而眾人对一直都没女朋友的他拋来了然的目光。那天他还无意中听到学妹讨论他说:「这么帅肯定是基的。」气得他都想把对面男校翻了。
孙淼正用湿巾擦着手,突然被他握住,无比认真的说:「淼儿你知道我不是基的吧。」
她看了一眼交握的手,点头大声道:「不怕尷尬啊,我等下陪你去买化妆品好了。」
后排几个女学生听到了,开始互相打眼色,蒋一乎差点没把她手骨捏断。
龙巢的男人们都很听话,陈心雅来到也只是远远看着,没有上去要合照签名之类让孙淼为难。
只是孙淼在片场被壮男包围的事情还是传回了公司,开完早会旁边的萧茵就尖嘴薄舌:「我们在这里赶稿赶得要生要死,有人却去撩舞男,真不公平。」
萧茵和她和丽莎是同期,但至今都未有剧能掛上名字,一直觉得是她潜规则了组长,对她很是挑剔。丽莎本来就是性子火爆的,两人水火不容不时唇枪舌战。丽莎和叶少这个投资方公开关係之后,萧茵就更是认定她们是一对靠男人上位的狐狸精。丽莎在的时候肯定不会轻轻放过,但孙淼向来对办公室政治不感冒,没兴趣跟她闹,不发一言就过去了。
组长梁文滔看孙淼沉默地收拾东西,萧茵还在喋喋不休,开了口:「如果你有哪次能准时交稿子,我请舞男给你跳大腿舞又怎么样?」
萧茵果然收声,但她本来就觉得组长偏帮孙淼,哼了一声就出了会议室。
孙淼向梁文滔道了谢,犹豫着说:「不过下次还是不用管她了,任她说吧。」
梁文滔意料不到,问她:「她每天这样说你,你不难受吗?」
「反正那都不是真的啊,也没有人会相信,影响不了我。」她把桌上的文件捧在胸前:「所以没什么好难受的吧。」
这种独口相声,就该无视,一旦有人给予回应,好的坏的也罢,都只会火上加油。她虽然礼貌地微微低了低头才离去,但梁文滔隐隐觉得她在怪他多事,吃瘪地摸了摸鼻。
龙巢的后门十分隐蔽,孙淼沿着整座建筑绕了两圈,刚好虫子从一堵黑墙推门而出,倚着门口点烟,叫着了她:「水妹!你去哪?」
她才见到原来后门就是墙的一部分,虫子回头向身后喊:「雪大爷,水妹来了。」
她赶忙摇摇手:「不是不是,我不是来找他的。」
蒋一乎正奇怪她怎么来了,来到门前又听她说不是找他。刚洗完澡的太子下身包着浴布,胸前还滴着水,甩着湿发挤开了他,向门外的孙淼笑了笑:「来了?」
她被这坦荡的衣着吓了吓,还是举起手中的袋子:「你看看行不行。」
太子接过袋子,招呼她往内走去。后门一开就是待机室,现在已经是傍晚,男人们忙着做上台准备,到处都是白花花的肉体,蒋一乎稍稍挡住她的视线,环顾室内提高了声线:「把裤子穿好才出来。」
正做着掌上压的飞鱼笑了:「这可是付钱都看不到的,便宜水妹了。」蒋一乎踢了踢他腰侧,他就夸张地翻倒在地。太子把袋子放到自己的桌子上,先抽起椅背的运动外套穿上,再从袋里拿出两把手枪。
蒋一乎问她:「这是什么?」
「太子哥之前问我说有没有道具枪可以给他上台用,我今天在道具部的回收箱看到了,好像是新人做的,上不了镜,我就拿来了。」
太子满意地佯装瞄准前方:「这很像啊,还不能上镜吗?」
专业製作的电视和小舞台的标准当然不一样,她回答说:「道具部老师傅很严格,每天都有各种各样做坏了的放在回收箱。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跟我说一声,反正都是要扔的。」
蒋一乎交叉手臂关注到完全不同的重点:「他什么时候跟你说要的?」
她想拿手机出来看看短信时间,太子先替她应了:「前天啊,没想到这么快就有。」
他沉下脸没有说话,太子重新把道具放回袋里,向孙淼微笑:「谢谢啊,我跟我搭档炫耀一下,看看今晚用不用得上。」又拍拍蒋一乎的肩膊:「带水妹玩玩。」
蒋一乎的位置在侍机室角落,背对着身后一眾男人,他把她按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随意拉过一张空椅坐下问她:「你把电话给他了?」
「没有。」孙淼摇头:「虫哥说下次租场可以给我们打折,我就把电话给他了。」
给了虫子,就相等于给了整个龙巢的男人。他翻了个白眼:「你不是编剧吗?管什么租场子?电视台少花钱是有加你工资吗?」
作为个专业的电视人,孙淼一看就觉得龙巢的舞台对摆镜位、演员走位,甚至容纳大量工作人员都十分合适,想着打好关係就算没有折扣,能优先拿到场地也是好的,不假思索就和虫子交换了电话。她拿出手机开到信息画面给他看:「没事的,他们人都很好啊,也没有对我说奇怪的东西。」
他瞄了一眼就认出了四个头像,都是龙巢里和他比较要好的男人,还是抿了抿唇:「不用理他们,也不要他们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她吐了吐舌头没有答应,摸起他桌面上的东西来。除了简单的发型用品和化妆品,还有个按泵头瓶子,透明的液体里好像有点金闪闪的碎粉,她拿起来摇了摇:「这是什么?」
他按了半泵在她手中,油油亮亮的:「上台前擦身的。」
孙淼像在买护肤品一样,把液体在手背上抹匀,油扒在皮肤上完全不吸收,嫌弃地反手擦回他手臂上:「跟那种健美比赛的油一样吗?」
「没那么夸张,在灯光下就像流汗一样。」她回想起那晚在台上喘息流汗的样子,顿了顿别开目光,又拿起另一个玻璃瓶:「这个呢?」
他思考了一下要怎么讲:「饮了让男人看起来像勃起了的东西。」完全没有比较隐晦。
「春药吗?」
「不是,没那个感觉,只有那个效果。」她情不自禁低头瞄向他胯下,灰色运动棉裤鼓鼓囊囊的,被他推着额头板了回来:「乱看哪里?」
她嘟嘴抱怨:「真小器,看看都不行。」
「看我要付钱的,小姐,你付入场费了吗?」
「虫哥说免我入场费的。」她扬脸不知道哪来骄傲,被他敲了敲头。
虫子过来提醒蒋一乎时间,顺便招呼孙淼:「今晚留下来看秀吗?我们雪宝有新舞啊。」
新舞?她看向蒋一乎,他点点头:「顺便帮我戴个隐形眼镜。」
飞鱼对着镜子梳头,从倒映中反射出角落的一男一女。男的坐在椅上后仰,女的站着低头捧着他的脸,自成一角认真地对望着。
「眼睛不要乱眨,又掉出来了。」
「那你手不要抖啊 ,我怕被你戳瞎。」
如果能够静音,这个世界该多美好。




裸舞者 5願意付小費了吧?
蒋一乎戴上红色隐眼,换了一身黑色,上衣没有扣钮,人鱼线没入西裤之中,用唇膏擦了个出界的红唇,衬得肤白肌雪,像刚刚吸过血的吸血鬼一样。
平时磨蹭的他突然神速准备好,还想过来催他的虫子也惊讶到。之前他是因为戴隐眼不熟练,每次都得弄上半个小时,有孙淼强硬地帮他撑开眼皮,没两下就戴好了,当然比以前快。虫子感恩地看了眼孙淼又忙去了。
自他换好衣服她就分外安静,他挤了点定型慕丝,用手指梳了个大背头,然后伸手从她头上越过,拿到桌上一隻银十字耳钉戴上左耳。
「妖孽。」孙淼默念,还是被他听到了,弯下腰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问:「这样没看过了吧?愿意付小费了吧?」
暖气吹红了她的耳廓,她咬着牙把他的脸推开。
虫子安排孙淼到二楼一个房间,那边有玻璃可以直观到舞台,还给她拿了炸薯条和可乐,服侍周到。
独自在玻璃后咬着薯条看艷舞,还有几分躲在房间里看小黄片的感觉。
灯光黯下来有人拿出一个箱子放在台前,所有人都知道是蒋一乎出场的时候,尖叫声穿透玻璃,孙淼也耐不住站起来。
一柱光射到舞台中间,放着一个人等高的黑色方棺,鼓手独秀了卓越的技巧,棺木门倒下,里面的人身穿黑色长袍,低头双手交叉抱肩,鼓声揭然而止,那人抬头,眼睛在灯光下呈暗红,嘴角带着血跡,还意犹未尽地舔过。
跟随音乐踏出方棺,伸手扯掉黑袍,现出底下仅扣了最下两颗钮扣的衬衫,白皙的胸腹被黑色显得透彻乾净,偏偏线条硬朗,看不出半点女气。
孙淼不自觉把手贴上玻璃, 仿佛摸到他的每个动作,每滴汗水,从身上挥到地上。一个转手左肩的衣服滑落,露出肩头,肩峰一块小骨突起,她移不开目光,他每一次斜眼她都觉得是在看她,默默地咬紧了手背的肉。
这是艷舞吗?他连那件衬衫都没有脱。
这不是艷舞吗?为什么她觉得浑身上下热血沸腾,好想,好想扑上去。
就算远离舞台,她还是被下面震耳欲聋的叫喊声震撼住。台上的他最后转了个圈,向下深深鞠了个躬,再起来时两指併拢放在唇上,朝空中扬了个飞吻。
孙淼脚下都软了,她突然又明白,为什么那天神智不清把钱都塞入小费箱里。
城南夜市有一摊泰式炒河粉很出名,每晚都大排长龙,蒋一乎陪她排着,还是戴着黑口罩,眼白却红红的。
「那个隐眼太厚,不透气很难受吧?」她按住他要去揉眼的手:「赚钱要花啊,买好一点的。」
他用力眨了两下眼睛,尝试缓解痕痒的感觉:「我怎么知道,都是虫子买的。」
孙淼探头看了看几乎一动不动的队伍,再望他挤眉弄眼的诡异模样:「吃别的吧,我饿了。」
「你不是说想吃辣?怎么又要换?麻烦。」她把他拉出了队伍,打算随便找摊人少的,边张望边回应:「我就是麻烦啊,你第一天认识我吗?」
「可是那家炒粉真的很好吃,你一定会喜欢。」他还恋恋不捨地回望着,被她硬拉着向前走。
最后在一摊有位置的档口叫了两碗牛杂麵,孙淼喝了口汤,打开面前的辣椒酱盛出两大羹,用筷子捞了捞,再喝口汤,辣得赶忙往喉咙里灌水:「辣椒挺带劲。」
他夹了块牛肚又放下,还是唸唸有词:「那家炒粉又辣又咸,很够味的。」
「你比我妈还爱唸,下次再去吃啦。」她夹了块牛腩塞住他的嘴,催他说:「快点吃完,我明天还要上班呢。你回去记得用热毛巾敷眼睛。」
他嚼着口里的肉,翻了翻自己碗里发现只有一块牛腩,便把自己的夹到她碗中。
蒋一乎把孙淼送上车,转身又回到夜市里。角落有间不起眼的小店,卖机车配件,老闆长了一脸络腮鬍,头顶却是光光的,正收拾东西准备关门,没料到还有生意,上前招呼:「要找什么吗?」
他环顾一眼店里的陈设:「想买头盔,女装的。」
后面一道墙放满各式各样的机车头盔,他大致扫视过,老闆指向一个立柜,女装头盔选择较少,但是款式顏色都更特别,拿了两个新款给他看:「你现在戴的哪款?给你配个情侣色吧。还是她有喜欢什么顏色?」
「我那个就黑白而已。」他指了指顶架一顶黑白印着熊猫图样的,老闆会意取了下来:「这个小女生都挺喜欢的。」
熊猫圆圆滚滚的,蒋一乎想像戴到她头上的模样,满意地点点头。老闆见他意动,提醒说:「但最好还是带她过来试试尺寸,头盔要合身保护作用才好。」
他愣了愣,本来就是心血来潮要买,也没有想到尺寸问题。老闆就是个人精,看到他的表情猜到了什么,还是想做成这单生意,便说:「这样吧,你先拿中号回去给她试试看,如果不合身就加把劲追到她,到时带她过来,我免费给你换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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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疯子》其中一个主演男配角被爆偷情了,那个演员在续作戏份很重,而且拍摄进度都走到叁分之一了。
梁文滔在新闻底下说自己会跟导演和赞助方开会,看看怎样处理,明天组里开会讲。接着就是一眾同事刷同一个泪奔表情。
通常演员有丑闻,主要还是看严重性,不太严重的事情冷处理,到剧集拍完製作好出台,观眾都差不多忘记了;严重的话才会考虑换角或者删角色。
麻烦的是续作和前作有延续关係,中途换角是没可能的,即是如果事态严重,剧本就必须大改了。
《疯子》是套悬疑侦探剧,开续作他们也是好不容易把前作的伏笔和人物关係圆回去,如果要拿掉一个角色大改,基本上就是砍掉重练了。
孙淼揉一揉额角也跟队发了泪奔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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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进来看男主跳脱衣舞的大家,我捨不得让他脱太多。一开始构思的时候还想过像普通人(?)一样脱到内裤只是不让摸,结果写出就连衬衫都继续穿着。
大家不要骂,我们私下脱,不在台上脱。




裸舞者 6我打算去領養兩隻貓來著
她在雷雨交加下闯入一座古堡大门,阴森的大厅挑高了天花板,壁炉霍霍地烧着火,坐在火前的男人脸色苍白,嘴唇却艷得像滴着血,开口现出獠牙,会瞬间移动似的转移到她面前,长长的指甲挑起她的下巴,她直视进他黯红色的眼睛,见他缓缓凑下来,被迷惑般闭上双眼,突然古堡响起火警警鐘,她猛地睁开眼,看着白天花愣了好一会,才伸手去按掉闹鐘。
她房间的窗帘是网上买到最不透光最厚的,分不清日夜。瞇着睡眼在枕头上磨了一会,想起蒋一乎最后对着半空中的飞吻,那个角度,那个视线,好像看的是她一样。
据闻名画蒙娜丽莎的微笑,观看者不论站在哪个角度,都能看见她正视你微笑。这种久违的错觉,在高中每一次看他表演都会出现一次。明明知道他站在台上,灯光照射下来没有可能看见台下的人,还是忍不住会误以为他看的是自己,情歌唱的是自己。
幸好每次听到身边的迷妹叫得比她更声嘶力竭,她就会忽地清醒,她不过是她们之一而已,在台上的人看来都是一团耸动的黑影。他说谢谢,是对所有人说谢谢;他说爱你们,是对所有人说爱你们,只是蒙娜丽莎那个不分好歹的微笑而已。
传丑闻那个男演员在人前一向是宠妻形象,前一段日子还和老婆拍了套秀恩爱综艺,圈了不少夫妻粉。现在网上闹成了男方和女方的粉丝大骂战,孙淼边吃早餐边滑手机看热闹,丽莎打电话过来劈头就大嚷:「啊!小明明出轨了?这世上还有没有好男人了?我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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