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舞者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白紙
「淼儿。」蒋一乎松了口气,踏进升降机要把唇色青白的她带出来,却被丽莎用手指发洩般戳着肩头被逼后退:「淼你个头,一身酒味的,她病得人不像人的你还跑去喝酒。」
他一时语塞,孙淼自己按着墙壁走出来,随时脚一软就能倒下的纸片人似的,他躲开丽莎的攻击先去接住她,拥到怀中一股不自然的热气。他顶着女人的怒目向她道谢,开门玄关处物件东歪西倒一片狼藉,心有馀悸看软绵绵倚着他的孙淼,不必问也猜到什么事,柔力托起她迈腿几步就放回床上,床头柜上她的手机一直乖乖待在那里。
鞋子没有穿好,只是踩着后跟,一抱起就甩掉了一隻,他把另外一隻脱下,又让她微仰上身除下外套,用被子重新盖得严实。
丽莎在客厅把药袋整理出来,说话带刺:「你要是没空顾她,就我来顾好了。」
他向来都知丽莎不喜欢他,没有反驳,走近见大大小小十来个药袋,逐个拿起来看,问:「医生怎么说?」
「感冒加上睡眠不足,烧得太厉害就打了支针。这个药四小时后要吃,你别让她睡过了。」她再不满还是一一跟他说明。孙淼刚刚在诊所里就顶着高烧一字一句帮他开脱,丽莎自认是她最好的朋友,怎么不知道她的性子,脑子不知在想什么装满垃圾,但丽莎就是忍不住把气投在蒋一乎身上,她把看夜诊的单据拍在桌面,觉得他没负起责任至少要付个钱:「还钱。」
他看一眼帐单,夜诊本来比普通门诊贵,她还打针开了特效药,他摸出钱包发现自己现金不够,把有的都掏出来给她:「我再转给你。」她不客气地收起,嘴痒多插一句:「喝酒喝到没钱了?」
他木无表情闷葫芦地全盘接收,反显得她无理取闹,拎起袋子愤愤地警告:「你好好看着她。」不等他回应就头也不回离去,想摔门又怕吵到孙淼,用力一拉临要关上时放轻力度。
桌上的外卖开了盖子,里面只剩一半的粥早放凉,汤匙在白绵的粥里半浮。蒋一乎逐一把地上倒躺扫落的东西捡起,用塑料瓶养着的富贵竹散落各处,顶部有点泛黄,瓶子里的水都倒光了。他之前还说她懒不换个花瓶;她说富贵竹而已,不用摆那么讲究。
那要什么才要摆得讲究?他没有问。
孙淼再睁开眼睛眼皮轻松不少,针药的药效起了,蒋一乎蹲坐在她身边,打了盆水替她擦身降温,颈窝处温温湿湿的,见她张眼手上动作一顿,把毛巾扔回盆子里,从保温瓶中倒出一杯子热水喂她。
乾燥的嗓子得到滋润,握着他喂水的手臂:「害你被丽莎骂了。」
蒋一乎把目光从她的唇移上她的眼,黑白分明回復往日精神,再添了些水在床头柜上捡出五颗药放到她手中,她不假思索一下子全扣入口中,和水咕嚕嚥下。
他想保持冷静自持,无奈开口还是像怨妇一样:「我让你有事找我。」
她自知理亏,心中千绕百转,勾着他的手指说:「反正丽莎在家也没事啊,我已经跟她解释过了,不是你的问题。」
「我不在意她怎么看我??」他说到中途,她别过头轻咳两声,又回头等他继续说下去。
「算了,睡吧。」话语吞回肚子里。
她因畏冷关掉空调开了窗户,晚夏外间的蝉呜不断,吵得他心烦意乱。
裸舞者 40我不在意她怎麼看我(簡)
拍摄结束后预定蒋一乎要回公司开制作会议,但因为今日整个拍摄提早了,他有空档吃点东西,摄影师最后确认照片的时候,他脑里却是想着这附近有什么好吃的。孙淼前几天吃过想吃汉堡,等下可以找找看,眼神因而飘到她刚刚坐着的角落,空荡荡的不见人影。摄影师拍拍手宣布收工,他收回视线,扬笑向工作人员都点头道谢,叫来管皓问:「孙淼呢?」
「啊。她刚才说不舒服,我先送她回去了。」蒋一乎昨晚半夜醒来两次,孙淼都还埋头在电脑前,想她大概只睡了一两个小时,早上他静悄悄起来打算让她继续睡,洗漱完出来见她已经醒了,半死不活趴在沙发上,即便如此还是硬撑着跟来。
竟然难受到要开口叫管皓送她回去的程度,蒋一乎看了眼时间,决定先回去看她一下。
孙淼刚睡下又被门铃吵起,开门见是蒋一乎怔怔道:「你怎么回来了?」
他伸手探她的额,摸不出是否比平日烫热:「你怎么了?我陪你先去看个医生好吗?」
「不用的,我就是困。」刚刚在棚里愈坐愈冷,手脚酸软又没精打彩,差点在众人面前靠着墙壁睡着。
他跟她走回房间,拖鞋被胡乱踢到床角,四肢并用艰难爬到床中间摊着,他拉起被子帮她盖上:「就让你在家里睡不要跟来了。」
孙淼没有回应,一双眼睛湿漉漉满布红筋,他说罢也心虚,明知她是为了他才熬夜的,出去给她拿感冒药和水,跪坐在床边扶她起来。她吞下药丸,蹭了他肩膀两下:「你还不回去?不是要开会吗?不要第一次开会就迟到。」
他敷衍地嗯了两声,捂热她冰凉的手心,用脚去勾她的腿,也是冰块一样:「我弄个暖水袋给你抱好吗?」她笑笑把脚贴上他的小腿:「你抱我就好了。」
闻言他再移内一点陪她躺下,她反而缩回手皱眉:「不是啊,你真的不去啊?」
「嘘。」
孙淼果然安静下来,没有闭眼与他对望。蒋一乎连妆都没卸,头发硬硬地竖着发胶,他还是刚刚受众星拱照的他,又是在她身边一手温暖的他。他放轻声线:「先别睡,我让管皓买粥去了,吃完再睡。」
她摇摇头,一动就天旋地转,赶忙合起双眼:「放在桌上,我醒来再热来吃。」
她轻易就睡熟了,脸色腊黄眼圈发黑,蒋一乎悄悄把她枕着的手抽出来,落下房里的窗帘,关门时放缓动作不发一声,不料宁静被门铃焦躁地一下接一下的响打破,他急急开门,门外管皓手指还悬在按钮上,尴尬地对他笑:「这门铃挺小声的。」
他压低声音骂:「你在门外当然小声。」
管皓嘻嘻地笑,把手上的外卖递给他,催他时间差不多了。他把粥放在桌上,写一张纸条压在碗底:「热了才吃。真不行去看医生,打给我。」
会议中他特意把静音的手机放在桌上,怕错过她的来电,但孙淼一整天也没有打来,他猜想是没什么事,完了赵姐说请整个团队吃饭,他不好拒绝,边走向车子边给孙淼拨电话,连接通话的嘟嘟声响了好久她才接起,初醒一样哑着声。
「你好点了吗?还难受吗?」
对着他两个方向完全不同的问题,她只「嗯」了一声,不知是在回答哪一个。
管皓启动引擎对着他按了两下喇叭,他向孙淼交代:「我和他们去吃饭,你可以吗?要不要我回来?」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他握着车门手把等她回,有气无力的:「不用,你去吧。」
他上了车,再重复问:「真的没事?你吃东西了吗?」
这次没有等到回答,对面忽地挂断了,他愕然放下手机,按起屏幕要再给她打一次电话,适时管皓打方向盘拐了个弯,奇怪地「咦」出声:「不是去王家私房吗?他们怎么都直走了?」
蒋一乎抬头看本来领着他们走的几辆车都不见了,弯腰看侧窗的街景,确实应该走这条路:「我打电话问问吧。」本来只差一个触碰就打给孙淼,他又退出去,滑动通讯录找到别人的号码。
晚上再回到她家门口不算太晚,营销部部长是个会来事的,说吹弹唱一桌饭吃的热闹,喝过几杯还要去二摊,蒋一乎推说今日累了,心中想着一直没回简讯的孙淼。
照样被锁在门外,好半天没有人应门,他爽性直接拍门,大声喊她的名字,直到拍到对面邻居都开门出来瞄了,他才不好意思地收起手掌。
他本是以为她睡着了,但电话响到底也不接,忽然就害怕她是晕倒了,内心一股躁火,蹲下来捣弄那个坚定不移的指纹锁,一遍遍发出「嘀嘀」认证错误。他抹了把下鄂的汗,准备下楼问保安有没有开锁方法。升降机门一开就和个衣着艳丽的女人撞上,他退开两步见是丽莎,孙淼在后头靠着钢板头也不抬。最近晚上比之前稍稍凉了,但没有人她这样裹着毛绒外衣到处走的。
「淼儿。」蒋一乎松了口气,踏进升降机要把唇色青白的她带出来,却被丽莎用手指发洩般戳着肩头被逼后退:「淼你个头,一身酒味的,她病得人不像人的你还跑去喝酒。」
他一时语塞,孙淼自己按着墙壁走出来,随时脚一软就能倒下的纸片人似的,他躲开丽莎的攻击先去接住她,拥到怀中一股不自然的热气。他顶着女人的怒目向她道谢,开门玄关处物件东歪西倒一片狼借,心有馀悸看软绵绵倚着他的孙淼,不必问也猜到什么事,柔力托起她迈腿几步就放回床上,床头柜上她的手机一直乖乖待在那里。
鞋子没有穿好,只是踩着后跟,一抱起就甩掉了一只,他把另外一只脱下,又让她微仰上身除下外套,用被子重新盖得严实。
丽莎在客厅把药袋整理出来,说话带刺:「你要是没空顾她,就我来顾好了。」
他向来都知丽莎不喜欢他,没有反驳,走近见大大小小十来个药袋,逐个拿起来看,问:「医生怎么说?」
「感冒加上睡眠不足,烧得太厉害就打了支针。这个药四小时后要吃,你别让她睡过了。」她再不满还是一一跟他说明。孙淼刚刚在诊所里就顶着高烧一字一句帮他开脱,丽莎自认是她最好的朋友,怎么不知道她的性子,脑子不知在想什么装满垃圾,但丽莎就是忍不住把气投在蒋一乎身上,她把看夜诊的单据拍在桌面,觉得他没负起责任至少要付个钱:「还钱。」
他看一眼帐单,夜诊本来比普通门诊贵,她还打针开了特效药,他摸出钱包发现自己现金不够,把有的都掏出来给她:「我再转给你。」她不客气地收起,嘴痒多插一句:「喝酒喝到没钱了?」
他木无表情闷葫芦地全盘接收,反显得她无理取闹,拎起袋子愤愤地警告:「你好好看着她。」不等他回应就头也不回离去,想摔门又怕吵到孙淼,用力一拉临要关上时放轻力度。
桌上的外卖开了盖子,里面只剩一半的粥早放凉,汤匙在白绵的粥里半浮。蒋一乎逐一把地上倒躺扫落的东西捡起,用塑料瓶养着的富贵竹散落各处,顶部有点泛黄,瓶子里的水都倒光了。他之前还说她懒不换个花瓶;她说富贵竹而已,不用摆那么讲究。
那要什么才要摆得讲究?他没有问。
孙淼再睁开眼睛眼皮轻松不少,针药的药效起了,蒋一乎蹲坐在她身边,打了盆水替她擦身降温,颈窝处温温湿湿的,见她张眼手上动作一顿,把毛巾扔回盆子里,从保温瓶中倒出一杯子热水喂她。
干燥的嗓子得到滋润,握着他喂水的手臂:「害你被丽莎骂了。」
蒋一乎把目光从她的唇移上她的眼,黑白分明回复往日精神,再添了些水在床头柜上捡出五颗药放到她手中,她不假思索一下子全扣入口中,和水咕噜咽下。
他想保持冷静自持,无奈开口还是像怨妇一样:「我让你有事找我。」
她自知理亏,心中千绕百转,勾着他的手指说:「反正丽莎在家也没事啊,我已经跟她解释过了,不是你的问题。」
「我不在意她怎么看我??」他说到中途,她别过头轻咳两声,又回头等他继续说下去。
「算了,睡吧。」话语吞回肚子里。
她因畏冷关掉空调开了窗户,晚夏外间的蝉呜不断,吵得他心烦意乱。
裸舞者 41一次(h)
蒋一乎生气了。
虽然他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她,工作室也不去,把一天叁顿料理妥当送到她面前,调闹鐘提醒她吃药,但一天到晚沉着脸,撩他说话问一句答半句的,抱他还一脸嫌弃。
孙淼吃了两天药,身上的感冒早好了,每日在他的臭脸底下活得小心翼翼。为了哄他赶忙麻烦业主上来把他加入指纹锁中,他把手指按上感应器,听到愉悦的叮噹噹铃声,门锁解动,表情才放软了些。
孙淼送走业主回到屋里,前天他把电脑和电子琴都搬过来,在饭桌上搭起简陋的工作台,插着耳机不搭理她,只留一个背影。她把椅子搬近:「我们今天晚上出去吃好吗?」
他一动不动,大概是没有听到,她伸手把一边耳机摘下来,重覆道:「我们今天晚上出去吃好吗?」他斜眼找到掛在她手上的耳机,长指一勾又塞回耳朵里,像她不存在一样。
孙淼踢踢他的小腿,捏捏他的手臂,还是没有得到回应,弯腰从他手底下的空间鑽了进去,蒋一乎无措向后仰,耳机插着电脑的线被扯掉了,放出来一点声音也没有。不安份的女人一手扶着桌面一手抵着他胸膛好不容易坐上大腿,正面紧贴他的身躯拥抱:「蒋一乎。」
又软又娇的,但他目不斜视,拿下多馀的耳机绳,继续操控滑鼠和键盘没有回拥。
孙淼沿着男人颈侧的筋脉舔过,上至利落的下鄂,轻力啃了两下,他抬起头避开。她没有追上来,搂着他的手也松开,不声不响不知在做什么,他偷偷往下瞄,凝住移不开眼。
怀中的孙淼中解着衬衣钮扣,里面穿的是深灰色的运动内衣,粗肩带承托力十足,聚拢效果比一般胸衣更澎湃。她注意到他的目光,提提肩让外衣顺势滑落,抬手把散发束成高马尾,故意晃了晃去扫他的脸。她大概已摸清他的弱点,侧头把颈部线条尽量展露,见他喉核动了动,手伸入紧绷的肩带中装作整理勾起放开,弹到肉上啪了一声。
蒋一乎被那一声唤回了神,强逼视线从深沟中上移,锁骨、颈项、嫩唇、杏眼,用舌头顶顶门牙,把字吐出来:「下去。」
终于开口却是她意料之外的冷淡,他垂下一边手示意她从那边离开。她嘟起嘴巴,直接顺着他的腿溜到桌下,双手双脚箍着他修长的小腿,仰脸可怜兮兮的:「蒋一乎,对不起嘛。」
在他看来她根本不知道他在气什么,肉肉的屁股坐在他的脚掌上,下巴架在膝间左右摇动。他乾脆抬头不理她,任她用两指交替模仿走路的动作慢慢由膝盖走到大腿,攀上突起的盘骨和坚硬的小腹,打圈在肚脐位置,戳两戳又顺势游落腿间,捏捏裤底的软物,头顶传来厚重呼吸,她变本加厉搓揉按压至微翘抵着手心,扒着居家裤边缘拖下来, 扫过探出头来的耻毛不怀好意拉扯,他吃痛挡开她,拍拍她的头:「快起来。」
「好。」她移了移重心跪起来,整个人趴在他腿上,胸肉挤得溢出来一般,脸隔着薄布贴上柱身,把布料抿入唇间,用唾液浸湿再吐出来,留下曖昧一挞深色的水跡。他假装不在意一瞥,孙淼不管不顾掏出他立起的男茎,姆指盖上马眼牵出一根细丝,她好奇地伸舌尝了尝,有一点点咸味,不算是奇怪,一手扶正硬柱,嘟起唇啄吻了一下。
他反射缩开起来,孙淼躲不及后脑勺撞上桌角,啊的掩着痛处埋头在他腿上。连拉带扯将呜呜佯哭的孙淼抱回来,摸上头后没有感到肿起:「你是雪雪吗?什么都放进嘴巴里。」
他像平日一样说她,听得她心情舒畅,笑瞇瞇地亲亲鼻尖:「不生气了?」
蒋一乎反了个白眼,收回手要把裤子穿好,她却不肯,握着男根稍稍收紧,威胁道:「再生气我就不客气了。」
「怎样不客气。」他反问,她上下磨擦着卖乖:「让你舒服。」
插科打諢的样子叫他不慎破功笑出来,迅速又收敛,严肃问:「你知道我气什么吗?」
「气我找丽莎帮忙没有找你。」她好学生一样乖乖回答,又加上辩解:「可是我怕打扰你开会嘛,而且是丽莎自己打给我问我在干嘛,我就顺口让她来了。」
「丽莎会来跟你告诉我,完全没有矛盾。我打给你的时候你不是已经很难受了?怎么就不顺口告诉我?」之前因她还病着,他再不高兴也忍住,现在会来撩他,证明病好得七七八八,他也耐不住那团蕴酿了多日的火气。
她张嘴「可是」了几句,怯怯的放轻声音:「可是你要去吃饭啊。」
他闻言重重扇了她屁股一下,她痛得要逃却被他双手围住。他开口声线气的微颤:「所以你觉得吃饭比你更重要?」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揉揉自己被打的地方:「反正丽莎会来嘛,那你就去吃饭啊,大家各施其职,不会重叠任务。」
手握起成拳头状,他把头埋在她的乳肉前,鼻尖陷入奶缝间深深吸了口气,手掌收紧又放松,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再起身捧着她的脸,认真地对她说:「孙淼,我是你男朋友。我不会嫌你麻烦,你可以任性,可以撒娇,可以无理取闹。就算你一个人也可以活得很好,但我还是想因为有我在,你的人生会有一点不同。」
她不知该怎么回答,慌张地乱眨眼。
「多依赖我一点好不好?」孙淼觉得是自己听错了,感觉他的语气像是乞求,直头直脑地回:「让我想想。」
这句话像点燃炮仗的一根火柴,蒋一乎怒火爆发:「还想?这都要想?」
他让孙淼倒趴在沙发上,扒下她的短裤往臀瓣再打了一掌,她踢脚挣扎,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起,他落下的力度就轻柔了:「你就是欠教训。」
她扭着身想藏起他的攻击目标,半褪的内裤掛着什么晃动,他抓起来看,竟是她把一排叁个安全套别在裤缘。「这什么意思?」
「我觉得能让你消气的次数。」她开窍的方向完全错了,但他还窝囊地兴趣,加上刚才被她撩了好半天,怒火烧成慾火。拨开肉嘟嘟的阴唇直接找到还未兴奋的豆子,拼命捏弄让她快速准备好,没有多加扩充就托着肥臀以硕大的圆端撞入去。
「痛。」就算她的身体已习惯他的粗长,还是要努力放松承受,润滑男人的粗鲁。他立刻放缓动作,低下身含弄耳垂,天生敏感的身体被操磨数下就水流不止。
他握着臀肉发洩酸麻的快感,下了地叫她向前屈扶着沙发背站立,握牢纤腰发狠地深撞。窄径绵绵地裹着阻挡他继续入侵,却迎来更强势的顶弄。
她情迷意乱间不知怎么想到运动内衣果然不一样,如此激烈的动作也没有让她晃得痛,怎料他像能读心一样,把内衣往上推,捏挤暴露在空气中的双乳,大力地留下指痕。
蒋一乎每次对待她都是温柔备至的,何曾像今日野狼似的强取豪夺。她软了脚跪在沙发上,但身后的男人没有半分停歇,她抱着椅背,把乱摇的一对巨乳搁在沙发背,托得上翘方便他予取予携,把奶尖揉得肿大,又痒又痛的。穴道里的皱摺遭猛力辗平,十指深陷在沙发仿皮之中,指甲划下几道白痕。
他每一下撞击都饱含怒气,伸手配合节奏揉凌胀起的阴蒂,咬着蝴蝶骨忍过小穴紧缩抽搐。孙淼无意识地哼哼,头抵着椅背喘息,又被身后的男人把起来,双腿大张悬在半空。
他架起她的腿窝由下而上挺腰,她害怕被撞失平衡,慌张地反剪手臂搂着男人的头:「不要这样。」本来就在高潮顶端的她如今脚不着地,只能依赖他的臂弯,火热栓立在腿间,全身上下都被他掌控,无法逃脱。衝头的快感叫她失神,小口微张来不及吞下口水,沿着嘴角流下。
他有无限体力重重把她拋上,退到只有圆端,任重力将小穴送回来,堵得满满当当,水液四溅。女人哭着求饶,双手在他的臂上抓出血痕,他松开牙关捣入花心,在最深处释放出来。
他刚把孙淼放下来,她就脱力倒回沙发上,也不顾上面满佈自己洒出来的滑腻。
「一次。」他声音沙哑,大手慢慢从后背抚到她大腿,脱下还掛在小腿已皱成一条的内裤,摘下第二个安全套。
裸舞者 41一次(h、簡)
蒋一乎生气了。
虽然他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她,工作室也不去,把一天叁顿料理妥当送到她面前,调闹钟提醒她吃药,但一天到晚沉着脸,撩他说话问一句答半句的,抱他还一脸嫌弃。
孙淼吃了两天药,身上的感冒早好了,每日在他的臭脸底下活得小心翼翼。为了哄他赶忙麻烦业主上来把他加入指纹锁中,他把手指按上感应器,听到愉悦的叮当当铃声,门锁解动,表情才放软了些。
孙淼送走业主回到屋里,前天他把电脑和电子琴都搬过来,在饭桌上搭起简陋的工作台,插着耳机不搭理她,只留一个背影。她把椅子搬近:「我们今天晚上出去吃好吗?」
他一动不动,大概是没有听到,她伸手把一边耳机摘下来,重复道:「我们今天晚上出去吃好吗?」他斜眼找到挂在她手上的耳机,长指一勾又塞回耳朵里,像她不存在一样。
孙淼踢踢他的小腿,捏捏他的手臂,还是没有得到回应,弯腰从他手底下的空间钻了进去,蒋一乎无措向后仰,耳机插着电脑的线被扯掉了,放出来一点声音也没有。不安份的女人一手扶着桌面一手抵着他胸膛好不容易坐上大腿,正面紧贴他的身躯拥抱:「蒋一乎。」
又软又娇的,但他目不斜视,拿下多馀的耳机绳,继续操控鼠标和键盘没有回拥。
孙淼沿着男人颈侧的筋脉舔过,上至利落的下鄂,轻力啃了两下,他抬起头避开。她没有追上来,搂着他的手也松开,不声不响不知在做什么,他偷偷往下瞄,凝住移不开眼。
怀中的孙淼中解着衬衣钮扣,里面穿的是深灰色的运动内衣,粗肩带承托力十足,聚拢效果比一般胸衣更澎湃。她注意到他的目光,提提肩让外衣顺势滑落,抬手把散发束成高马尾,故意晃了晃去扫他的脸。她大概已摸清他的弱点,侧头把颈部线条尽量展露,见他喉核动了动,手伸入紧绷的肩带中装作整理勾起放开,弹到肉上啪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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