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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男色(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浮屠一霸
也不知道到底是谁落荒而逃,把两人的距离一下子无限拉近,彼此皆知再放纵,不只是像刚才那么简单。
其实啊,看起来一板一眼的孟致清是个“假正经”,随便一撩就红耳朵。
但是徐燕宜好像忽略了一件事,除了她,谁敢撩他?
一个眼神,让人冻成冰块。
她是个天生的祸人精,人见人爱,花见花开,12岁寄养在孟家一段时间,甜言蜜语哄得孟家诸位长辈眉开眼笑,连小公主付知溪都要靠边站。
孟家所有人都喜欢她,只有孟致清除外,他一直觉得她坏透了。
她于他的小心翼翼,那是源自初见时浓浓的自卑感。他越不喜欢她,她就越是要调皮捣鬼搞破坏,刻意引起他的注意。
“我的膝盖没有什么好办法了,对嘛?”她早就知道了,只是还不死心,回国也是想换个环境换个心情。
“我可以。”他声音低沉,“搬回来住,我帮你!”
“你能帮我重新跳舞吗?韩国、美国几乎所有权威医生我都看过了,如果我以后还想走路,就不能再跳舞了……”
二十叁岁的年纪,六七十岁的膝盖,如果再跳舞,情况只会继续恶化,她可能会瘫痪。
孟致清当然知道,软骨再生这是世界性的难题,业界目前没有更好的办法,但他仍不死心:“至少我还能帮你减轻疼痛……”
他走近,眼神真挚:“徐燕宜,你就信我一次?好不好?”几乎是恳求的语气。
眸色如沉,一如既往的淡然清冷,只不过看向她的眼神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她坐过来勾了他的脖子,倒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笑成狐狸狡黠样:“糟糕,难道这就是被八百块钱特需专家勾引的快乐吗?”
妈妈,我馋了~
临走孟致清脱了白大褂,身上的白衬衣简单考究,衬出他英挺完美的身形。
她突然想起来在孟致清还没毕业之前,她是他第一个“误诊”的病人。
十二叁岁的少女第一次亲戚造访,肚子疼的脸色煞白,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他当时怎么说的?
他说:“痔疮发作要及时去看,不然有可能是结肠癌……”
你才是结肠癌,你们全家结肠癌!孟致清除了是个假正经,骨子里还是个直男~
后来看了看收养她的爷爷奶奶和伯伯阿姨,还有同腐联盟里的孟知溪,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拿着“小面包”去了厕所,又在心里默默的取消了这恶毒的诅咒。
想她当年亭亭玉立一少女,之所以没有健健康康长成建设祖国的栋梁,都是因为孟致清的“荼毒”。
她早就给他记了好几笔了。





斩男色(NPH) 一对大d压的喘不过气
11年前,她被孟家收养,某人早晨按着她的肩膀,警告她要“安分守己”。
11年后,她被孟致清“收留”,当初警告她的某人,现在正在厨房为她折腾宵夜,那罪恶的碳水化合物,跟孟致清一样,让人又爱又恨。
堂堂海诚基业的太子爷,下了夜班就窝在市中心的大叁居里,这里黑白灰冷色调的装修风格,很符合孟致清给人的感觉,清冷单调,毫无烟火气。
徐燕宜瘫在沙发上啃苹果,长腿交迭,淑女形象全无,修长的身形加慵懒的姿态,却有别样的美感,脚边却放着专属于他的灰色拖鞋。
孟致清忙碌的背影,宽阔的臂膀,专注的神情,好像是在完成一台高精尖的手术一般,其实他只是在煮一锅皮蛋瘦肉粥。
看这迷人的下颌线条,徐燕宜暗戳戳的佩服自己,不愧是她从小就动心的男人。
优秀,本秀。
从医院回他公寓的路上,她想了千百种孟致清“收留”她的理由,最终得出……
应该是他仁心仁术,一时菩萨心肠,看她过分可怜?又或者根本就是存心报复,伺机而动?
毕竟他们也是“老相好”了,当年孟致清就是用她来挡桃花的,害她变成校园公敌,人人喊打喊杀。
他手臂肌肉线条流畅,配上那偏蓝绿色蜿蜒的血管,力量感十足,这样的男人只是当个“床伴”未免太过可惜。
他左手手腕上那不曾摘下的黑色皮筋,听说男人手上戴皮筋是有主的信号,隐晦的公开自己已有心上人,除了给女朋友绑头发,还有什么一心一意,能牢牢套住对方的意思。
孟致清有未婚妻了?那夜发酒疯,不就是看到他的花边新闻……
她这次回来,养伤是主要目标,抢人拿下孟致清,也是不世之功,反正她从来都是唯恐天下不乱,她的男人别人休想沾染!
徐燕宜小心翼翼的试探:“我住你这里康复,你女朋友知道会不会误会呀?”
那边沉默一会,“我没有女朋友。”
她继续问:“那你男朋友会误会吗?”误会你直了从良?
孟致清:“……”
不能怪徐燕宜胡思乱想,当然被她挡掉的情书里,还有好些是男生写的,唇红齿白的纯情小男生自荐枕席,行文措辞相当大胆奔放。
她和孟知溪这对腐女,都是一遍吃麻辣烫一遍拆来当笑话看的。
他这款清冷禁欲型,除了女人喜欢,男人应该也喜欢得很吧。
徐燕宜一想到那些潜在的“情敌”,难免头大,暗恋对象太受欢迎,也是一件恼人的事情。
孟致清从厨房出来,一整锅的皮蛋瘦肉粥放在她面前,“吃吧。”
粥是很香很有食欲没错,但是碗呢?勺呢?一整锅?
“孟致清,你当是我喂猪呢?!”徐燕宜抗议。
“猪吃的可没你好~”
跟孟致清斗嘴,其乐无穷,哪怕每次都是她吃亏,徐燕宜那一瞬间好像回到了五年前。
孟家是一等一的豪门,海诚基业在临川只手遮天,掌握海诚股份最多的太子爷,偏偏只是临大附属医院骨科一个小小的副主任医师。
而海诚基业的现任总裁是钟正衍,孟仁祥孟伯伯从外面带回来的私生子。
常人眼里孟氏最大的秘密,徐燕宜却最清楚,这压根不是什么豪门狗血,争权夺利。
两人是兄弟不假,只不过孟致清醉心医学,整天除了悬壶济世和救死扶伤之外,什么都不看在眼里,继承家业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而钟正衍个性像风一样,风只有方向,怎么会有中心。他喜欢自己创业,喜欢单枪匹马厮杀的感觉,虽然钻到钱眼里,是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但对孟家产业视如“粪土”。
要不是孟伯伯被气得暴跳如雷,差点脑溢血,他才不会接任海诚总裁。
徐燕宜回国,还因为她另一位好姐妹儿沉沁然和时家少董时祺的婚礼,她随份子钱还不够,又被拉着强充做伴娘。
隔天,她行色匆匆赶到婚纱店的时候,迎头差点撞上钟正衍。
都怪孟致清早上不叫醒她……
一身烟灰色西装的钟正衍,眸色是相当漂亮的琥珀色,有点类似于窖藏许久的美酒,带着那种近乎琥珀一样细碎斑驳且不过分夺目的光彩,似含春色,如沐春风。
他脸上笑容灿烂,熟络的与同来试礼服的女生打招呼,引得人纷纷侧目,犹擅招蜂引蝶,最善招摇过市。
钟正衍是时祺的发小,更是婚礼伴郎之一。
孟致清也是时祺发小,她下意识四周找了找,突然想到孟致清那个大忙人,今早她还会周公的时候,他就已经去了医院,对当伴郎这种“无聊事”才没兴趣。
“我哥他没送你吗?”
“他贵人事忙~”
来不及和钟正衍说上几句,她人就被沉沁然揪去了,上来就是一顿亲切的数落:“咱们的徐大队长,我结婚你才回国,你可真够意思?”
徐燕宜上去挑了她精致的下巴,魅惑道:“那是当然,我肤如凝脂,面若桃花,胸如酥兔,这要是一不小心抢了你这新娘的风头,那可怎么办呢?”
话还没说完,沉沁然上来就是一个熊抱。
“咳咳……”
“怎么不说了?”燕宜拍了她一下,还期待着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呢,因为她跟沉沁然都是隔壁陵城人。
“宜姐,你这一对大d压得我喘不过来气!”沉沁然自惭形秽,“咳咳,我们这些小a果然体会不了d的悲伤~”
她们宜姐不只脸蛋娇俏,身材更是傲人,谁见了都自愧不如。
徐燕宜、沉沁然连同孟知溪,是临川一中闻名远近的校园叁霸,明明个个貌美如花, 徐燕宜、沉沁然连同孟知溪,是临川一中闻名远近的校园叁霸,明明个个貌美如花,偏偏喜欢睡觉逃课打游戏,烫发耳钉泡网吧,一本《中小学生日常行为规范》抄的都能倒背如流。
只是啊,后来的她们都有了克星。
沁然跟时祺相爱相杀,电闪雷鸣,知溪跟俞家太子爷欢喜冤家,噼里啪啦,而徐燕宜跟孟家那两兄弟,是此处省略十万字都写不完的“爱恨情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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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男色(NPH) 修炼讨好女人的本事
死党再见,两人寒暄了好一会儿,沉沁然才催着她去试伴娘服。
俞家家大业大,新娘试礼服直接包场婚纱店不说,沉沁然要挑选的那n排婚纱,让燕宜误以为是进了巴黎时装周某高定秀场。
爱屋及乌,她们伴娘也至少有叁套备选礼服,浅粉、淡紫、烟灰色,水晶轻纱,飘逸璀璨。
她事先告诉了沁然她的衣服尺码,对方回了她叁个“色色”的表情,“宜姐不愧是你宜姐”,应该是夸她身材好的意思。
燕宜取了左边那件烟灰色伴娘服,胸口的水晶亮片熠熠生辉,长长的裙摆垂坠在地上,布料手感顺滑。
她向来不喜人争,就抱着礼服去了最里面的换衣间。
只是隔帘一拉,她就后悔了!
“孟致清……”他怎么会在这里?他现在不是应该在医院吗?
眼前的一幕让她目瞪口呆,笔挺的西装裤包裹着他修长的双腿,而上半身的白衬衣穿了一半,扣子只系了最下面两个,半遮半掩是他宽阔挺拔的胸膛,再往下似乎还能看到若隐若现的腹肌……
孟致清系扣子的方式,从来都是由下往上,这是他特有的系扣方式,据说是为了避免系错浪费时间。
他身材很好,有着很漂亮的肌肉线条,流畅白皙却贲然有力,胸膛、锁骨、喉结……过分精致的下颌曲线,实在是吸引人的目光。
燕宜的目光最后落在他那张清冷俊朗的脸上,他见到她并没多大意外,反而相当气定神闲。
那双黑眸仿佛深不见底,当中那许多若有似无的情愫,她看不清也读不懂。
跟她身上同烟灰色的西装外套,就挂在他左手边,而身后米白色沙发上,是刚刚他换下来的衣服,衬衣和西裤整齐的迭放在一起。
孟致清早就听见她的声音,对于她的冒失闯入,早就见怪不怪了,拿惯了手术刀的修长手指,依然淡定的系着衬衣扣子。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那年医学院的迎新晚会后台,她也是这样捧着一束鲜花,冒冒失失闯进了他的换衣间……
只不过跟五年前不同,当年的小姑娘,现在似乎明白了“害羞”两个字,到底应该怎么写。
11月末的临川,寒冷已经占据了主旋律,婚纱店里暖气开得很足,可爱的绒线帽子,红红的脸蛋,再配上她清丽的双眸,让人看了爱不释手。
她单手抱着裙子,而抓着隔帘的那只手很是无措,无论掀开拉上都动弹不得,因为孟致清现在就攥着她纤细的手腕。
又当了一回女色狼,燕宜很是头痛:“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这里……”
对上孟致清打趣的目光,她是双颊绯红,而且头顶上那个超大瓦数亮瞎眼的灯泡,照的她藏无可藏。
他肯定看了个清清楚楚,仿佛是心有灵犀般,徐燕宜知道他肯定想起了过去她做过的糗事。
“这么多年了,这冒失莽撞的毛病还没改掉?”他嘴角微扬。
不知为什么,燕宜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一丝宠溺。
“我哪有?!孟致清,你快松手!”她当然不敢太大声,沉沁然的婚礼都是熟人。
两人僵持不下,打破僵局的是隔壁走廊传过来嬉闹声,他们要过来了,徐燕宜快急哭了。
当年她在临川一中就是“臭名狼藉”,虽然她这次回国,是抱着搞定孟致清的决心,但她一向奉行的追人原则是“打枪的不要,悄悄的进村”。
毕竟“闺房情趣”这种事,还是自己关起门来自己解决比较好。
看孟致清不为所动,燕宜一咬牙把另一只手里的烟灰色长裙径直丢过去,然后顺势大力一推,她整个人把孟致清扑在沙发上。
“燕宜,韩国待了五年,你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扑倒孟致清,在别人眼里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打牛逼事,浪费了这么多年都没办到过的“白日梦”,今天竟然实现了~
“明明是你……”
“是我什么?”他继续笑,嘴角上扬的弧度很是好看。
“明明是你故意欺负我!”
更衣室的面积很大,从那面与墙壁等高等长的穿衣镜里,徐燕宜看见他们两人的姿势,她整个人几乎是压在他的身上,面对面,脸贴脸,中间唯一隔着的就是那薄如蝉翼的轻纱。
这私人定制的裙子手感就是好,裙摆拂面若水般轻柔,他的一声“燕宜”,让她顿时麻了半截身子,尤其是现在,她能那样真切的感受到他的呼吸。
在国外,更多人叫她vicky,她是i-will的队长,也只有在拿起护照的时候,她才会突然想起她是徐燕宜……
“我怎么欺负你了?”
昨晚医院门诊那场“偷欢”未完待续,回家后皆是心有余悸,似乎是心照不宣的刻意保持距离,很是相敬如宾。
孟致清一只手撑着身子,一只手搂着她的纤腰,来自她身上那略带生涩的柚子香和颇为清新的橙花香,是爱马仕的“尼罗河花园”,许久未变。
她明明心跳加速,却努力不动声色,但那双桃花眼却在提溜乱转,仿佛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识时务者为俊杰,孟医生这些年精进的除了医术之外,还有把握时机需尽欢的真谛,以及讨好心上人的本事。
“你今天明明也要过来,为什么不带我一起?”她记得她昨晚明明定好闹钟的,结果人起晚了闹钟也没响。
“见你睡得正香,就帮你关了闹钟。”
记忆中的她一向少觉又浅眠,微微一点动静就会从睡梦中惊醒,她父亲徐自宽是无国界医生,燕宜幼时跟着他颠沛流离惯了,有时上半夜听见枪炮声,下半夜就不能再睡了。
出门时,他难得见她睡得像天使那般恬静安然,连手机闹铃响起都没听见,他也因为她在,昨晚是过去五年睡得最安枕的一夜。
他解释:“早上临时有个急诊手术……”
他不是不想同她一起,只是手术结束后想联系她,才发现他连她任何联系方式都没有,唯一的qq号和永远暗淡的头像。
“你快放开我啦~沁然要过来了。”
她扭了扭腰,孟致清的手掌覆在她的纤腰上,她今天很听话,乖乖穿上了御寒的羊绒毛衣,尽管他觉得她仍很纤细单薄,但是指尖触及到的柔软,是可以想象的温香软玉,吻却不由自主送到了她唇边。
首-发:6(wo𝕆18 νip)




斩男色(NPH) 换衣间里的"强制分开"(h)
孟致清向来克己复礼,清贵自持,他的吻同他的为人一样冷冷的,淡淡的,这样的高岭之花本该空谷幽涧,不染凡尘,这样的“天外谪仙人”,任何企图对他都只是妄想和亵渎。
她舔了舔唇,灵活的小舌,粉嫩的唇瓣,像伊甸园里盛开出的诱人花朵,散发着神秘又禁忌的诱惑。
“嘘!”他不让她出声,起身的同时将她扶正。
孟致清几乎是将她搂在怀里的,哪怕这些年她一直运动努力长高,却还只是到他的下巴,他清俊的面庞,流畅的下颌,跃动的喉结……此刻试衣间的片刻静默,竟让人有些口干舌燥。
“你果然还是跟以前一样……”他低头看她,挑眉道:“只会窝里横!”
昨天那个在问诊室里动手动脚的小狐狸,跟现在怀里这只安分守己还会脸红的乖兔子判若两人,这应该是他们科室护士嘴里的“反差萌”~
看着那仿若花朵搽红的脸颊,徐燕宜死要面子这一点,他还真是屡试不爽。
从来都是她主动出击,何时落了孟致清的下风?她抓了他胸前的衬衣,仰头将唇印了上去,徐燕宜霸道又强势吸吮撕咬着他的薄唇,舌头顶开他的牙关,先是逗弄后大肆的舔翻,搅弄,强行纠缠他的舌头与她共舞。
他不进不退,予取予求,因为身高差脖子仰到天上,才勉强能够亲到他,失败一次再来,第二次,第叁次……除了出道和追他,还不曾有一件事让她这般持之以恒。
接吻,真的会让人上瘾,尤其对方还是自己喜欢的人。
终于她瞅准机会双脚跳了上去,像猴子抱树一样搂住他的脖子,双腿紧紧的缠在他的腰间,气喘吁吁,吐气如兰:“孟致清,你可真会省劲偷懒!”她笑得清澈可人,扭着身子抗议。
孟致清不被撩到身热情动,他是不会主动就范的,他双手托住她的翘臀,怕她掉下去又紧了几分,威胁道:“徐燕宜,这次是你自投罗网,咱们继续……”
他这样说,她顿时就后悔了,可偏偏来不及了~
他红着眼再度吻上那张日思夜想的俏脸,走火入魔,托在她臀上的手更加用力,恨不得嵌进去,抱着她将她往那张米白色沙发上一放,俯身而下。
这里温度是有些高的,燕宜穿着厚毛衣后背已经香汗淋漓,她好香啊,鬓角沁着微微的额汗珠,像极了水嫩多汁的水蜜桃,又粉又嫩,沁人心脾,谁见了都忍不住咬一口。
避开她的香唇,他从她的脸颊一路吻到脖子,今日的低领毛衣,让他很简便的舔舐啃咬她的锁骨,而作祟的右手早就覆在他胸上或轻或重的揉按,她胸型饱满漂亮,对他来说大小刚刚合适。
手沿着纤腰慢慢侵入,指缝伸到了内衣里面,缀在顶端那一颗软趴趴的朱果,在他拇指的揉捏下悄然挺立,慢慢变硬。
他微微扯了一下,旋转碾动。“嗯~”她难耐的一声娇吟从嘴角溢出,徐燕宜无力的躺了下去。
“忍不住了?”男人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
孟致清这只手在取悦她的上半身,另一只却悄然抽离,打着圈来到她的身下,徐燕宜今天穿的是拉链的牛仔裤,解开它可是容易多了。
她察觉到他的意图,想要并紧双腿,他继而拿膝盖顶开,玉指经过她的腿心来到花穴,她身上穿着纯棉白色的内裤,他两指深入她呜咽一声,指尖是濡湿温热的触感,他有些生涩的翻开她的阴唇,在盛开的花穴当中小心翼翼的试探,终于摸到小小的凸起,然后左右上下的挑逗。
为了怕呻吟出声,她死死咬着嘴唇,泪眼盈盈的瞪着他,但都逗弄那小小的玉豆,嘴边已经是抑制不住的娇喘,她竟连直起身子的力气都没有了。
孟致清定力非常,即便他腹中欲望愈发炙热,也要折磨到她开口求饶。
拿惯了手术刀的两指,轻轻夹住她娇嫩的阴唇轻轻一扯,她那丰沃若蚌肉一般穴肉,竟慢慢开了一个小口,将他的指尖顺势缠了进去,有规律的蠕动,像是不知餍足一般都吸了进去,那充满弹性的花径,紧致温湿的触感,还有强劲有力的吸吮,从上到下都是个十足十勾人的小妖精。
他食指深入,在她穴口模仿着勃发来回抽插,而被花径紧紧含住的食指抠抠挖挖,他时而勾起手指,时而突然伸入两指,企图将花径开拓的更开。
轻拢慢捻抹复挑,他也不善待她花穴的玉珠,徐燕宜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孟致清只不过是轻轻的刮了她一下,下身竟然有节奏的抽搐开合,她如玉的脚趾不由自主的蜷缩勾起,,整个人控制不住的痉挛,似乎是什么到达了顶点。
花径里作祟的两指,突然变成了火热巨物,这时她往下身瞧去,才发现衣着完整,一看就是将去赴宴的谦谦君子,气度高华,而她身上牛仔裤脱了一半堆在大腿根,而内裤也褪到大腿,那被禁锢在西装裤下的勃发斗志昂扬,带着令人畏惧的长度和硬度。
明明刚刚还试探过,那尺寸勉强还可以接受,谁知不过一瞬,双腿被压制的她,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被巨大的楔子钉在沙发上,吓得她一动不敢动。
孟致清的她没有仔细看过,但五年前她强行他时,只觉得整个身子仿佛被强行一分为二,一瞬间几乎疼晕过去,孟家的男人个个资本傲人。
他不会真打算在这里要她吧?
徐燕宜呜咽着扭着身子抗议,她还未在刚刚的高超余韵中缓过劲来,便感觉到他的火热紧紧的贴在她花穴的入口处,孟致清衣服未脱,隔着西装裤都能感受到那灼人的火热。
她纤腰楚楚,高高的拱起,想方设法躲避他的进攻,谁知孟致清挺挺了腰,用他的昂扬分开了她娇嫩的阴唇,对准了穴口,此刻竟然笑言:“嗯?徐燕宜,如果我现在进去的话……知道怕了吗?”




斩男色(NPH) 兄弟同爱一人的修罗场
“燕宜!燕宜~你衣服试完了吗?”沉沁然在外面召唤她,但孟致清很显然不想这般轻易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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