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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鬼侵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牛奶少年郎的小说
人群纷纷落座,二层只有零星几人,她提起长裙准备下楼,忽然一个佣人跑来。
听完她说的话,沉晞疑惑,朝着女佣所指的方向看去,一个穿着深色西装的年轻男人正笑着看着这边,她歪头思索,想起母亲提起的姓徐男人,她嘴角扬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站直身子,放松眉眼,看着那男人慢慢走到她的面前。
底下的婚礼已经开始,她不急着下去,抬眸看着这五官极为端正的男人,含着笑,道:“徐先生?徐……方黔?”
“没想到你还记得我。”徐方黔一只手放在围栏上,一只手揣进兜里,两个脚踏在结实的木地板上,笑着说道:“我还以为,我这样的小人物是得不到沉同学的记怀,不成想沉同学一直记得我,真是受惊若宠。”
“这句话应该由我来说才对。”她舌尖舔了下唇,带着些慵懒的姿态,故意躲开那男人的目光,道:“不下去参加婚礼吗?”
“在这里已经算参加了。”徐方黔笑着说道:“上次来拜访,没想到你竟不再这里,上学时你只在校一年便离开了,这些年你都去哪里了?”
“我吗?我一直和母亲在一起。”在庄严轻巧的音乐中,她话中似乎带着其他意思。
温度慢慢下降,两人谈说着,却没有察觉。
徐方黔听到她的回答,轻笑了声,促起狭长的眼睛,拇指摩挲着光润的围栏边界,他像只狡猾的狐狸,在衡量其中的利弊。
“阿姨身体还好吗?未曾拜访,真是失礼。”
面对这以后可能带给她利益的男人,沉晞带着耐心和一丝不简单的心思,道:“我母亲身体一向不错,倒是你呀,我可听说了徐同学担任公司理事这件事。年轻有为?这个词用在徐同学身上,应该再合适不过。”
“哈,我也只是在锻炼而已。”徐方黔道。
沉晞张口,正欲说些夸赞的话,只看见他身后的角落,隐隐约约的似乎站着一个人,那人似乎很高,她只看清了他的手,苍白,修长,是一个男人的手。
她正要细看,一眨眼,那影子却消失了,她双眼瞪大,惊了下,徐方黔问她怎么了,她回过神,拍了拍胸口,道:“没、没事。”
“对了,方才同你说话的男人是谁?我只觉得面熟,却记不起他叫什么。”
沉晞咽了口口水,不知怎得,她心中跳得很快,那从下面的乐曲也在她的耳边加快了速度,穹顶上的壁画令她不安到了极点,道:“他叫魏司。”
“魏司……”他思索,忽得眼前一亮,“我想起来了,是那有名政客的儿子,也是个留学在外的博士生,他回来了?真是意外。”
面前的男人在她的眼前扭曲,眼前天旋地转,她忽然有些站不住身子,猛地扶住围栏,在疯狂加快的音乐中,问:“很厉害吗?”
“嗯。”他小心观察着她的表情,似乎并没有发现她的异常,道:“确实很厉害,不过听说他与李小姐有着非凡的关系,不知是真是假。”
“和、和李小姐有关系?”她瞪大眼睛,抓着围栏的手握紧,呼吸加重,她每次的吸气都变得艰难起来,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那冰冷的空气滑入她气管进入肺部的感觉。
“是的,而且他们好像还认识这座古堡的前主人,江先生。”
江……江先生?他们都认识?
“沉、沉小姐!”
沉晞忽然瘫坐在地,像是有人扼住了她的脖子,非常艰难的呼吸着空气。
“你怎么了沉小姐?沉小姐!啊!”
徐方黔的手刚落在她的肩上,像是有一种力量忽然将他甩开,重重地将他甩在了墙壁上。
怎、怎么会这样?
沉晞双手攥着胸口的衣服,瘫坐在地板上痛苦地皱着脸,那极大的压迫感令她无法发出声音,这种感觉就像是夜晚出现侵犯她的那个人,那个人……那个人来了?
底下的音乐很大声,像是魔音,将楼上的声音全部覆盖,又是一声巨响,她惊恐地看到徐方黔掐住脖子抬了起来,那样一个高大的男人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制住,无法挣扎,无法反抗,甚至连呼叫都没有办法做到。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啊!”
音乐戛然而止,大家猛地看向右边地上,地板断裂,沉晞从上面摔了下来,整个人狼狈的瘫在地上,那种感觉瞬然消失,耳边皆是大家的尖叫,她痛鸣着撑起身子,眼前一片模糊,摇了摇脑袋,只看到一个巨大的鹿头朝下滴着水。
一滴一滴,是……是红色!
“啊!”
她捂嘴尖叫,清明的眼前的硕大鹿角上挂着一个男人,尖锐的鹿角穿透了他的身体,大量鲜血涌出喷溅的到处都是,那鹿头满脸是血,鹿的眼睛也被鲜血覆盖,刺眼的红像是从天而来,源源不断的向她的脚边流来,她连忙后退,靠在柱子上,震惊地看着这幕。





与鬼侵 第八章第三夜
烟雾缭绕的房间,全身赤裸的女人浸泡在氤氲白雾的木桶中,她闭着目,半湿的长发披在圆肩上,一只透红的手扶着盆沿,在清澈的水里可以看见影影绰绰的肉色和埋在水里的高挺胸峰。
半开的窗子涌入凉风,一阵水声,女人站起身来跨过木盆,由上而下的水珠络绎不绝的滴在地面,待换好衣服走出房间,屋内的一切早已被阿古打点好。
她坐在沙发上看着屋内熟悉的摆设,联想到今日白天发生的一切,不禁打了个寒战,仍有些惊魂未定,不敢靠近那张木床。
歪着沙发,双脚踩在地毯,她撑着头,在深夜难免感到疲惫。
幽寂的冷色调房间,全部物体像被蒙上了层雾蓝色的纱布,这像是个横断面,在幽然冷清的深夜,唯有一盏烛灯在忽明忽暗的亮着光,那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睡着的女人胸脯一高一低的起伏着,藕荷色睡裙松松塌塌地穿在身上,这仿若一副恬静地画,隐藏了些许诡谲。
挂在墙壁的时钟对准零点,摇曳的灯芯在一瞬间变得幽蓝,落在女人大腿处的裙摆被撩开了一角,鼓起了一个小包,那无形的手臂抚上了她的大腿,顺着大腿柔软的曲线向那裙底深处滑去。
“嗯……”
朦胧间,一个凉凉地气流吹在她的脸侧,痒痒地,似乎有个人在向着她吹气。
她模模糊糊的睁开眼,在无比昏暗的房间,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冰冷气息,她仿佛被一个冰冷的怀抱环住,一个不属于她的呼吸就在她的耳畔边,她被压在沙发的角落,那看不见的男人将她囚禁在这狭窄的角隅。
她低下头,看到大腿处的裙子鼓起一角,那像个人的手臂,但是她看不见那手臂的存在,却能清晰的感觉到那人的手正隔着内裤抵在她的私处。
为、为什么会这样?
她惊恐地看着空气,她知道那个人就是每晚侵犯她的人,也知道他就是导致徐方黔死亡的人,可为什么,为什么他像隐形了一般,她看不见他!
这完全是场毫无悬念的禁忌游戏,而她这个毫不知规则的人,正独自面对着这强大的敌人。
“啊!不要……”
抵在她身下的手直直的戳了进来,他像是对她的身体极为熟悉,毫不犹豫的用修长的手指戳入那小小的洞穴口,那像在右手的食指,只进入一个指尖便停了下来,浅浅的插在肉穴里,轻轻的扣弄粉色的软肉,像是诱她欢淫的把戏,要她彻底沦为性爱的玩具。
停下,快点停下!
她慌张地看着四周,想通过细微的变化寻找到那男人的存在,可是对方毫无破绽,她明明能感觉到对方正一点点的压过来,将她压在沙发上玩弄的她的身体,但她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阿……阿古!阿古!”
她叫着那年轻女佣的名字,可只隔着一扇门,对方却怎么都听不见她的呼唤。
暖色的玉坠像是跟着灯芯的频率轻轻摇晃,她用手压住裙底,她压住了那只手,但却无法阻止他在她体内胡作非为。
“啊……”
二个手指塞了进来,手指在她的穴内重重的插入,又用力拔出,它们在模仿男人阳具的抽擦着她的身体,身体陌生的感觉吞噬着她,极为可耻的,敏感的身子分泌出腥甜的汁液,将那插入蜜穴的手指沾湿。
“你、你到底是谁?”
她仓皇地望着空白的空气,视线无法锁定在某一处,但她却可以感觉到那男人灼热的目光正盯着她看,那种任人揉捏的感觉,令她感到惶恐不安,体内的手正扩张着肉穴,是要进来了吗?在她完全清醒的状态进来?
不!绝对不行!
借助腿部力量,她猛地站起身,埋在她体内的手瞬然拔出,她惊呼了声,摔在了地毯上,看不见对方的身影,但她可以感觉到那男人冰冷的气息,他就在她身边,就站在她的身边用漠然的目光看着她。
她想要站起身向门跑,但那男人先一步有了动作,直接揽住了她的腰,以一种极为屈辱的姿势将她压在地毯上。她四肢着地,清晰的感觉到那男人撩起她的裙底,熟练的拉下她的底裤,准备以这种极不合她身份、极不合她性格,充满男人征服欲的姿势占有她。
下体包围遮盖地暴露在空气里,冰凉地空气令她忍不住战栗,但那男人肆无忌惮的目光更令她畏惧,双眼布满恐惧,忽然感觉到一个庞大地冒着寒气的巨物抵住那朝下滴着液体的花户。
剧烈的陌生感遍布全身,这与一个陌生人过分亲昵的感觉令她不适,她咬紧牙关,背对着烛火幽蓝的光,身体向前移动躲避这男人私有的庞然大物。
但这男人反应极其迅速,她痛吟,上半身被压在绣着玫瑰花的地毯,藏在裙下的双乳直接变了形状,她右手攥住桌腿,猛地回头看去,还未反应过来,那巨大的肉棒便一下进入了她的身体。
“啊!”
她脸色惨白,被开拓了多次的身子仍无法承受这粗大肉棒的侵入,身体不停打颤,那卡在穴里的肉棒不顾所有,将是故意要来惩罚,没带任何怜惜得退出,再用着巨大力量的撞了回来。
“啊……啊啊……啊……”
她支撑不住地趴在地上,藕荷色裙子迭在腰间,整个臀部暴露在光下,纤细的腰肢被他死死固定,那钻进身体里的肉棒横冲直撞,剧烈的刺激令她控制不住的紧绷身子,收缩的花穴将那棒子夹在粉嫩的甬道中。
但对方毫不在意,小腹撞击着她的臀尖,两个子孙袋拍在她的腿根,将柔软的嫩肉撞得发红,这肆意地、猖獗地,完全化身为掠夺者,带着冷漠的愤怒,要让她尝到惩治的苦头,来屈服她这不听话的猎物。
“太粗了,太……太粗了……快……快点停下来……快点停下来……”
那就像个冰锥撞开重重迭迭的软肉,身体自主地流出液体来润滑那强行撞入身体肏干地巨物,不仅防止那失控的男人肏烂蜜穴,也令那男人更加畅快地如鱼得水的大力抽插。
“啊……啊……深了……停……啊啊……停啊……”
这双重性的液体让沉晞承受着这强制性的交合,那痛疼与不适比她之前每一次的性交都要痛苦,汗珠从鬓角滑落,那细嫩的肩骨在烛火下映着潋滟的水光,胸口的一团火烧得她喘不过气,而那不停插入她下体的棒子却染不上一丝温度。
温暖水润的甬道接触到这冰冷的触感,她忍不住颤抖,这没有降低她身体的温度,反而随着他的抽擦,她只觉得这冰火两重天更令她难耐。
“啊……慢……慢点……啊……啊……”
眼角撞出泪珠,蜜穴止不住的向下流着汁水,这糜烂的气味充斥在她的鼻间,她强忍着这性爱带来的强烈不适感,跪在地上的双腿打着颤,这耻辱跟着痛疼刺激着她的神经,握紧双手,她狼狈地承受这男人强加给她的痛疼。
那双大手握着她露在外面的腰肢,鸦雏色的长发从两肩垂落,身体跟着男人的摆动一前一后的摇动,那双丰腴的乳子在裙底肆无忌惮的跳动。
每条发丝,每个感官,每个细胞似乎都跟随着男人的顶撞颤动,巨大的委屈充斥在她的心口,她艰难地转过头,非常想撕开着男人虚无的面具,看看这个一直纠缠她、玩弄她、恐吓她的男人到底是谁。
可她回头看到的依旧是空气,在她身后一直肏着她的男人是团空气,那双压在她腰间的手也是空气,她在被一团空气干着?这对她是绝对的侮辱。
“啊……你……你是谁……啊……是谁……混……混蛋……”
她一句话说不完整,柔魅的脸带着红润的光,丰满的臀部抵着男人硬又肌理分明的小腹,那男人的耻毛刺着粉嫩的花户,被塞满地肉穴顺着赤黑的肉棒流出透明的液体,肉棒沾着花蜜在穴内更加肆意,像要将她的身体肏坏一般,粗鲁野蛮。
身下的地毯随着二人的摆动一点点向前移动,腻人的水声令趴在地上喘息的女人面红耳赤,插在她体内的棒子不断搅着春水,那娇嫩的穴被肉棒狠狠一顶便立即流出大股花蜜,浇在那硕大的龟头上,使那一直没有声音的男人发出了闷哼。
小腹抽搐的流着水,肉棒迎着热流在润滑的甬道里奔驰,一下一下,仿若要与她融为一体,将她彻彻底底的占有。
沉晞身体一僵,蚀骨的占有欲激起她源于心底的恐惧,但那不经意的呼吸声更令她心寒,她身体颤抖起来,那一直未被温暖的肉棒在她的穴里运动,她似乎明白了那是为什么,一下子便将这所有的事情全部想通。
皙白的皮肤透着红光,她红润的小脸却惨白了起来,那肉棒用力一顶,她惊呼了声,身体支撑不住的倒在地上,寒冷的精液射进了甬道最深处,在她的子宫里,慢慢地变了温度。
“是……是你……”她趴在地上,难以置信的回首,用颤抖的声音,说道:“江……江宸……”
狭窄的小房间,窝在温暖的被子,阿古挠了挠脸,翻了个身,睡得更熟了。




与鬼侵 第九章餐室
躯体通黑的蜘蛛在角落编织密密麻麻的蛛网,经过的湖蓝裙子带起一阵清凉的风吹动网丝,蜘蛛蜷成一团,在角隅像个坚硬的黑色肉球,一动不动,几乎与昏暗融为一体。
沉晞下了楼,客厅内有几个佣人在打扫着房间,她瞥了眼,神情极不自然用手挡住鼻尖,加快脚步朝餐室走去。
经过走廊,看到上次替沉思提箱子的那个年轻女佣迎面走来,她停下步子,两只交叉在小腹,右手触了下裹着绷带的左手手腕,道:“现在谁在餐室用餐?”
女佣看上去比阿古年长几岁,但上次命她去帮忙提箱子,她却胆怯的与身边人交换了个目光,才点头跟来。如今独自遇见沉晞,又再次被她喊住,她害怕恐慌地缩着脑袋,低着脑袋不敢抬起,只闷闷地道:“回小姐,先生和夫人已经用过早餐,餐室已经整理完毕,没有其他人。”
听罢,沉晞暗暗松了口气,顾虑着最近发生的事情,以及她搞砸的婚礼,虽说这场婚礼早已在筹划的过程中变了性质,但不管怎样,这些天她已经足够倒霉,接下来应当足够小心才是。
“阿思、阿昱也没在那边吗?”白润的珍珠耳环在烛光下映着温暖的光泽,盘起的长发衬着她曲线流畅的脸,在那张涂着豆沙色口红的唇上,一双眼角微垂、眸子澄明的眼睛看着那佣人,没带多少情绪,却能明显感觉到对方的怯意。
“没有,沉思小姐和沉昱少爷还在房间休息。”
不甚长的走道,沉晞轻轻“嗯”了声,那女佣似感觉到她的意思,弯着腰疾步离开,沉晞转身看着她在门口转弯消失的背影,忧虑中有些不解这些人对她的畏惧是从何而来。
餐室内,莫大的餐桌唯有沉晞一人用餐,桌面摆放着面包牛奶鸡蛋,面前是一面不大的镜子,那镜子里映着她用餐的模样,这是她来到古堡最不习惯的事,她垂下眸,仿佛她的一举一动都被这面镜子监视着。
将一小口面包送入嘴中,慢慢咀嚼,慢慢咽下,抬手端起杯子喝下牛奶,她眼睫微颤,用纸巾擦了擦唇,放下纸巾,目光扫到一旁的报纸,然后抬头看向那镜子里与她一模一样的女人。
忧郁的蓝色是这古堡中基调,富丽堂皇的装饰在灰暗的光线总呈现不出它原本的模样,但淡淡地,给这古堡带来一份独特的诡秘气氛。
镜子里的女人怔怔地看着前方,这份诡秘感全然聚集在镜中,将坐立于镜子中间的她里里外外包围。她凝神地盯着镜面,静静地,在屋内昏暗的光线下看到什么在镜子里蠕动,心中升起不妙的预感,手掌扶住桌沿,神思顿住,放大的瞳孔猛然紧缩,一双灰蓝色的手从镜中伸出。
“啊!”她惊呼了声,身体向后,桌椅摩擦地面,发出一阵尖锐的响声,猛然站起身。
“怎么了小姐?”一旁的佣人被她吓了一跳,忙围了过来,困惑地询问。
古堡内的温度比屋外要低,露在外面的胳膊异常的冰冷,沉晞惊魂未定,手压在胸口,重新看向镜子,却什么都没有。
冰冷的恐惧顺着脊柱攀爬,顺着地板缝隙向外流淌的血液在眼前一闪而过,摔伤的手腕在绷带下隐隐作痛,双唇颤抖地说不出话,她扯了下裙角,推开佣人,落荒而逃似的小跑了出去。
无论何时都异常昏暗的房子点着许多蜡烛,但那些蜡烛并没有带来温暖,反而在仲夏之际,犹如午夜的鬼火,冒着寒冷的火光,昨晚那般砭骨。
她加快步伐,大门被两侧的佣人推开,客厅的景光再次映入眼帘,但却多出了几人,她视线向上移动,在二层的走廊看到了那对姐弟的身影,她有些惊喜,抬步便要上楼,可在这一步踏出去的瞬间,她便顿住了。
站在二楼的姐弟正在与那个在昨天正式成为她继姐的女人闲谈,他们看上去很融洽,至少对着她这个方向的李小姐笑得很悦目。
她双手暗暗用力,刺目地看着那对姐弟目送李小姐离开,沉思转过头,两人一上一下对视,她站在廊檐下的阴影里,眸子发凉的看着她惊愕的样子,嘴角扬起讽刺地笑,转身向另一条路走去。
后知后觉,沉思惊惶,拉了下沉昱,忙得向楼下跑去。




与鬼侵 第十章那个人(加更)
“阿晞也遇到了那样的事?”站在紧闭的楼梯门内,沉昱瞪大眼睛,震惊道。
宴会开始,叁人皆换了身衣裳,楼梯道被头顶的灯光照得通亮,沉晞站在向下去的台阶中间,背对楼下,面对着靠墙的沉昱与站在中央看着她的沉思,她抿了下嘴,想要隐瞒,但在二人灼热的视线中,她硬着头皮点头,证明了他们的想法。
“这地方可真是奇怪,我在晚上看到的黑影,从外面传来的笑声,还有房间内一直不停的脚步,都是我亲眼看见和亲耳听到的,特别是那个黑影,我在深夜的时候追上去过,但到后院那影子便消失了,任我怎么找都找不到,好像……好像是我的幻觉一样。”
沉昱绷着脸,无形的压力笼罩着叁人,他双手握紧,紧锁眉头,看着沉晞的目光极为复杂,像是小时候做错事想寻求帮助,但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怎么会这样?”
沉晞迷惘,这是她在古堡头一次听说,她望向沉思,沉思也在看着她,她似乎早已将自己的遭遇告诉沉昱,可因是她的询问,所以她点了点头,苦着脸道:“我也遇见了。”
这里鲜少有人来往,在他们住在一起的一年时间,这里便是他们讨论某些乐趣的秘密之地,而前厅正在举行着宴会,门外的走道时不时的有人经过,但这扇门却鲜少有人推开。
两人目光齐聚在沉思身上,沉思提了口气,像在回忆那晚的经过,道。
“我屋里会发生奇怪的事,特别是晚上,就像有人躲在我的房间,关上的窗户总是被悄悄打开,我关上,又会在我转过身的瞬间推开,从里面锁上窗,就像把那人激怒,花瓶‘砰’地一下就摔碎了,明明之前还好好地放在桌上。”
她苦恼的耷拉着脑袋,瞧了眼沉晞,又道:“我的画板也是,画好的画总是莫名其妙被人画花,已经是随性画的第叁幅了,我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沉晞对于他们的遭遇感到陌生,这与她的情况显然不在一个层面上,但他们说出的事情,却令悬在她心中的问号缓缓落下。
她张口正准备说话,沉昱却抬起手,抢先一步对她说道:“对了阿晞,不只是我们,还有李小姐,她也遇见了这样的状况,我觉得我们……我们……”
他和沉思对视了一眼,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手慢慢落了下去,瞥开了眼,迟迟没有说下去。
沉晞看向沉昱,又看向沉思,皱着眉,眼睛被光刺得生疼,阖着目,她故意说道:“你是想说……那个人?那个人在十年前就死了,是因为什么而死大家都清楚,既然都敢回来,又怕这些做什么?”
“不是的阿晞,我们不是想说这个!”沉思慌乱,“最近遇到的事情实在是太诡异了,除了那个人,就根本解释不了这些事。你也知道的,那个人就埋在后院,他就在后院。”
“可他早死了。”沉晞向后退了步,靠在栏杆边,道。
“他即便是死了,也一定想要报复我们!那个时候他腿断了,眼睛也坏了,我们那么对他,他怎么可能会不记在心上?而且……而且在他活着的时候,他才是这里的主人,我们只是……我们只是入侵者……”
“什么入侵者?”这个名词一下激起了她的怒火,昨天的屈辱历历在目,她握住栏杆,看着沉思的目光极为冷锐,道:“要说入侵者,现在应该是他。”
“你什么意思?”沉思不解。
沉晞冷笑,正准备说出所怀疑的事,只听屋外的脚步不知何时停了下来,安静的环境只有门从外推开的声音,叁人齐看过去,打开的门前,是一个黑色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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