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的对错之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你看天蓝不蓝的小说
说的是一部贺岁档,着名导演执导,主演都是戏骨级,还有其他人气偶像加盟,两年后上映,票房看好破十亿。
虽然还没官宣,但已经探过口风,十拿九稳。
但不论投资方多看好肖星飞,只要沉度开了口,都肯定会换人。
毕竟资本的力量才是最强大的,而在宁城,所有资本无一例外都要看沉度眼色。
不知何处吹来一阵细风,烟灰随着飘到了姜孜手上,她皱了皱眉头,伸手去拿沉度的烟盒,只是还没放进嘴里就被夺了去。
“烟瘾见涨?”
“不是都打算老死不相往来了?你管不着。”说着再次伸向目标。
可惜那烟的主人不干人事,先是把烟和打火机都放进自己口袋里,又拽着她困在了桌子边侧。
姜孜猝不及防被牢牢圈起来,顿时不乐意了,抬腿就是一脚。结果被踢那位纹丝不动,反而靠的更近,彻底堵了个严严实实。
姜孜也不示弱,抬着下巴瞪着他。
她今天化妆时故意加深了眼尾,此刻映在灯光下,更是显得妩媚至极。
沉度喉结滚动,忍不住挑了挑眉。
分开的这几个月好像依然没长什么出息,眼前这个女人还是那么对他胃口,从上到下都像是拿捏在他的心上。
“你知道我要什么。”对视许久,姜孜依然不接话,无果,沉度认命般接着说:“姜孜,辞职,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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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谁先开始,只知道是窒息般的炽热。
交缠吸吮的唇舌在彼此口中肆虐,来不及吞下的津液自嘴角滴落,连成一根割舍不掉的情丝。贴合颤动的躯体让热意无处可逃,狂乱地吻着,用湿润的舌尖一笔一划签上彼此的名字。
爱意不加掩饰,汹涌而执拗。
直把人亲得臂弯里瘫软,唇肿颊红,一双手不断拍打胸膛,沉度才松开人。
“你不要脸。”姜孜轻喘着,眼含迷离看了沉度一眼。
“我只要你。”说着,低下头又要亲上去。
姜孜偏头躲开,还惦记着正事儿没办,小声喊:“沉度。”
沉度不答,宽大的枫木办公桌旁继续贪婪地吮吸着红润的双唇,一只手撑在身侧,另一只用力摩挲着怀里的人。
上衣边缘探进去按压打转,让那枚红果愈发挺立。
姜孜舒服得忍不住叫出声,暴雨如洪,嚣叫着闯入情爱的天地间。
又是好久,两人皆是喘促,姜孜衣衫凌乱,差点站不住。
再激烈的亲吻也解不了渴,反而澎湃更甚。
喘了半天的魅人小红狐这时却开始发力,直勾勾地盯着眼前人,声音掐的出水儿来:“沉度,打给纪清延。”
沉度一僵。
早该想到的,姜孜的臭脾气,绝对不会在这种针锋相对的时候老老实实让他碰。
身上骤然冷下来,黑着脸拉开距离,坐回原来的位置,“别想,辞职搬回去,只有这一条路。”
见他软硬不吃,姜孜彻底来了气。
拿起手机点开季辰璋的对话框,两手飞快的编辑:我们在一起吧。
不过并没有发出,而是转了方向递给沉度,看着他:“打给纪清延,否则我们彻彻底底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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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狐狸:明天把沉总绑起来吃肉。
你在我的对错之外 爱情本就是一场突袭。
接到沉度的电话时纪清延刚好拿起手机看时间,还行,比预计时间晚了一个小时。
电话挂断,徐长卿和李谦叹着气苦着脸转账,愿赌服输嘛,没办法。
藕片咬的脆脆响,纪清延深抿一口酒杯,筷子敲敲盘沿:“你们怎么就不信呢?哥在姜孜那赢过吗?”
仔细想想,好像真没有。
那时候姜孜被带回雍江壹号,吃穿不愁,就像折了翼的白鹭被精心养在了镶着黄金翡翠的鸟笼子里。
鸟笼很大,只有她自己,但她不吵也不闹。
某天沉度深夜过去,看见她缩在沙发旁的地毯上,抱着头蜷成一团。
伤到的脚腕还没好,也不上药,任由肿着。
沉度什么时候伺候过人,也不知怎么,下意识就去找药箱。
她疼得绷直后背,两只手紧紧抓着抱枕,黑亮的眼睛蒙了层晶亮的雾气,但还是一声不吭。
放下药酒,沉度把人抱起来放在腿上,第一次靠的那么近,姜孜的心怦怦跳。
他问她:“害怕?”
他应该是喝了不少酒,温热吐息里裹挟着的馥郁酒香。
姜孜摇摇头,看起来比谁都倔强。
垂下长睫,却是口不对心:“你以后可以经常过来吗?”
那是第一次妥协。
从那晚开始,一周会有叁天,沉度出现在雍江壹号,虽然其他时候还是会宿在公司。
但只是一句话,姜孜便轻易打破了他多年不改的习惯。
其实也想过原因。
但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
爱情本就是一场突袭。
看中了对方的心,随即亮出最致命得武器。
杀伐果断,攻城略地,进攻或防守时,连开展前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也会被荷尔蒙彻底击碎。
人都是被激素支配的动物,无论输赢,只要坚定,总是酣畅淋漓。
—
烦意直达心底,脱了西装只留件衬衫,沉度陷在座椅里,沉默着抽烟。
通话间隙,姜孜余光撇见他像被围拢在氤氲的迷雾里,眉宇间的清愁不时显露,仿佛旧日曾见过的海市蜃楼。
“好的导演,我们星飞还是新人,到时若有什么做的不好的,还请您多多担待。”
纪清延的速度倒是快,这才没几分钟,岚山令那边就已经峰回路转。
通话结束,姜孜笑嘻嘻地往沉度走过去,主动俯下身弥合两人之间微妙的距离。
沉度抬抬眼,并不回应她,而是把脸转向另一侧,问:“姜小姐还不走?”目的已经达成,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姜孜啧了一声,伸出手指戳戳小气男人的肩膀:“沉总好无情,亲完了就喊人家姜小姐。”说完又钻进他怀里,白蓬蓬的狐狸尾巴就要藏不住。
红鼻赤耳装的羞涩,其实比谁都大胆放肆。
温香软玉在怀本该耳鬓厮磨,可一想到刚才她竟然用季辰璋威胁,恨不得立马掐死。忍了忍,最终还是说道:“走吧,我还有事。”眼不见心不烦。
在沉度面前姜孜一向是爱炸毛体质,不计较他出阴招主动投怀送抱竟然被推开,立马就不太开心了。往办公桌前一横夺了他手里的笔:“沉度,星飞的事我不怪你,刚才的事你也别生气,一笔勾销好不好。”
虽然问着好不好,语气却一点没有软下来。
除了姜孜,沉度何时被谁这样拿捏过。
无法如期而至的期许在现实面前只会演变成无奈,雷雨狂奏,崩裂一触即发。
短暂沉默后,黑色衬衫下的嶙峋腕骨握住纤细剔透的脖颈,像抓着一只振翅欲飞的蝴蝶,却没有像从前一样拉进怀里吻在唇边,而是逐渐加深了力道。
声音压的冷冷清清:“姜孜,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惯的你忘了我是谁?
姜孜被掐的有些闷。
落地窗前有些凉,但沉度的掌心却是温热。
那热度和痛感混在一起,着实烧人。
“你弄疼我了。”她装着嘶了一声,要不是从不爱哭,甚至还想再挤几滴泪。
可姜孜那身张牙舞爪的脾气是沉度自己惯出来的,她什么德性他最清楚。
顺着毛是柔绵小猫,逆着毛就成了爱咬人的小白狐。除了在床上弄的狠了才只哼唧两声,平时惹疼了定要咬人,必不会是这幅温声细气的模样。
这幅模样才真是装出来的。
敬业的奥斯卡·姜并不知道沉度正在心里把她比作爱龇牙的小白狐,还在继续探索演绎泫然欲泣我见犹怜的技巧。
雨色溶溶,灯光皎皎,美人斜肩露出剔透玲珑的锁骨。虚掩的掌下睫毛微颤,眼神却是收不住的狡黠。
虽然演得不怎么样,但美还是美的。
俏鼻红唇也跟着少见的柔涟表情生动起来,像只翩跹的蝶,看的沉度下腹微燥。
手上本想再加重的力道不知不觉轻下来,嘴上却依然不饶:“幸亏你只是经纪人,否则资方都要跳楼了。”
………
这是说她演技烂?
在宁城最有钱的资方爸爸的打击下,姜经纪短暂的演艺事业戛然而止。
你在我的对错之外 虚张声势试探底线。
撒娇归撒娇,此时的沉度有多骇人,姜孜当然感觉得到。
即使他松了力她也依然无法动弹,双手都覆在腰间试图安抚也还是被牢牢固定。
抬头仰望,他眼里的猩红如同火焰一览无余。
僵持下去没有意义,姜孜垫脚吻了上去。
沉度没躲却也忍着没回应,直到被电话铃扯开距离,他接起,女人的声音传进姜孜耳朵里。
是童歆央,柔声细语问沉度有没有时间一起吃午饭。
沉度低头看了看腰上由抚摸转为掐扭的手,故意没有马上拒绝。
他和童歆央本就是因为和童家长子童立彬谈合作时偶然碰上被拍才传了几天绯闻,鬼使神差的那些绯闻他也没去管。
而昨天的晚宴更是偶然,只不过看到姜孜毫无反应的说出那句恭喜,还是不免烦郁。
良久没有听到回答,童歆央又试探着问了一遍。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却清晰听到一声“嘶 ~”
沉总被狐狸咬了,咬的还不轻,说了声抱歉后挂掉电话,捏着狐狸下巴凶她:“作死呢。”
“沉度你别太过分!”姜孜彻底炸了毛,想起这段时间的委屈,火气腾一下燃起来,连踢带踹地攻击,奈何力量悬殊,没两下就被制服。
“我过分?分开是你提的,我怎么过分?”胸口像装了一座火山,压抑几个月的不甘倾泻而出,但说出口后却并没觉得轻松。
同样的,虽然再次逼的沉度妥协放过肖星飞,姜孜却也没觉得多好过。她咬紧牙不再挣扎:“你明知道我说的分开是什么。”
让两个人都无奈悲愤的复杂情感开始裹挟着沉默晕染。
是,他知道。
她要的是感情与事业的界限。
可商场如战场,他见过所有的肮脏,不想她身陷泥潭,也不想她与季辰璋朝夕相处。
默契如他们,在分开的前一晚甚至没有太多的悲伤。因为都明白分开只是用来让对方妥协的方式,也都明白这辈子谁也永远走不出这场落在心上的大雨,所有倾慕都深入骨髓,即使拉扯着极端的痛苦也会追寻对方的脚步而去。
就像刚才,他掐上她脖子的时候,她知道他不舍得,他知道她知道他不舍得。
其实都在虚张声势,其实都在试探底线。
只是他一再让步她却还不肯低头,那种无法掌控的感觉实在很难让他忍着无所动作,所以才会直接对肖星飞出了手。
“姜孜,从季辰璋那辞职。我可以投资娱乐公司,规模只会比时代更大。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好不好?”这是沉度最大的让步,姜孜知道。
但不可以。
“沉度,如果是依靠你才爬上山巅,那我们就真的不可能在一起了。”
依然不是想要的答案,沉度松开了手,有些颓然,“你走吧。”
刚才打了一架消耗不少体力,姜孜动动双臂耍起赖皮,“不请我吃午饭吗?小气鬼。”
“刚才没听见?我有约。”眼下沉度烦死了姜孜这幅吃定他的样子,说话根本不客气。
堂堂沉氏总裁像个幼稚小朋友,姜孜横他一眼:“有约?我看你是有病。”
沉度:…………应该在遇到她的第一天就掐死她。
怕自己真忍不住这么干了,不想再多说,抬抬下巴示意气死人不偿命的某位赶紧走人。
某人却不着急。
得了便宜不卖乖不是她的作风。
使了个巧劲拽着他坐在沙发上,解开衬衫的扣子,看着左胸上挺明显的牙印:“不好意思哈,刚才在气头上,下嘴重了。”听不出任何歉意,只能感觉到狐狸尾巴再次得意翘起。
“我是第一次被你咬?”沉度黑着脸招架,她此时跨坐在他腿上,手不安分地乱动,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反应。
感觉到预料之中地变化,姜孜故意噙着笑,桃花眼亮晶晶的,“沉总硬了。”
………
沉总一点也不想硬,吵架吵输了,肖星飞的事也输了。虽然从早上到现在硬了不止一次,但尊严驱使,不想低头。
“我自己有手。”说完,努力尝试扒开八爪鱼是的黏在他身上的女人,却没想劲儿使大了,姜孜上衣的扣子直接飞了。
珍珠奶油白的不规则扣子划了两道弧线落在沙发上,发出几圈闷闷地声响。
露出来的春光就更白了,晃眼,晃的身下那东西一跳,更硬了。
…………
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喉头上下滚动,沉度哑着嗓开了口:“下去。”
姜孜:“还挺有骨气,脱我衣服不想负责?”
对于勾起沉度的情欲这件事,她本驾轻就熟炉火纯青。
慢慢靠近,唇齿相交的瞬间,能明显感觉到沉度的呼吸加快。但依然没有回应,只是箍在姜孜腰上的手不知不觉中收紧。
舌头交织在一起形成私心的欲念。
沉度,光明磊落衣冠楚楚的不是我们。
挺括的衬衣被撕扯搓揉成纵情废墟的才是我们。
我浅薄又自私,想要你的心你的偏爱也想要你无底线的宽让。
赤裸的纠缠和光明的碰撞都是归宿。
你在山巅等我。
我在地狱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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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了十几章的大肉明天送上。
你在我的对错之外 沈总的嘴和沈总的弟弟一样硬(h)
沉氏集团六十六层总裁办公室的东墙书柜是一道通往起居室的旋转门,怕挂在身上的人摔着,只能托着护着往里走。
衬衫领口早就揉的起了皱,喉结和锁骨上除了口红就是齿印。
沉度怒气未消,脱姜孜衣服时直接用撕的,姜孜被他扯的站不住,嘭地歪在大床上,香槟色丝质床单顿时漾起一片涟漪。
爱恨哗然的世界。
宿命,羁绊,纠葛,在烈日沉沦后的狂风天被流放在狼烟四起的无边荒漠。
漫天黄沙中艳丽赤裸的蛇蝎慵懒歪坐在摄魂鼓旁,腰肢摇摆,手肘撑起削肩勾勒出媚态横流的形状,两条响尾蛇一样的细白长腿软蠕缠绕。
而她的风情只属于篝火另一边的那个男人。
禁欲感和隐忍交织造就了他最原始的情感,好像下一秒就会把眼前最冷血的动物生吞入腹。
他在迷惑下不断撑着警惕,深知靠近就会被麻痹毒素攻击。当他战败后,那冷血的女人还会嬉笑着缠上脖子,悠闲吐着信子炫耀战绩。
就像现在,她湿滑了手心探进他腰间,游走抚弄坚硬,轻启红唇问他:“沉度,想我吗?”
他想,无时无刻不在想。
作为上位者,他拥有旁人无法企及的财富与权利,有捂嘴割舌只手遮天的地位,却从未拥有拿捏她一颗心的底气。
所以恨不得从未认识她。“不想。”他冷着声蹙眉。
被堵了一嘴却没有不开心,看着他紧绷的下颌,姜孜笑的肩膀抽动。
指甲轻忽刮蹭在坚硬顶端,感受他的颤栗,嗔怒的眼神看着他:“沉别扭,你弟弟和你的嘴一样硬。”
………
“闭嘴。”沉别扭心情复杂,咬着牙从尾椎蹿至后颈的强烈快感中吐了两个毫无威慑力的字。
闭嘴是不可能闭嘴的,好不容易在床上占了回先机还能不多揶揄几句?轻揉重捻,看他鼻尖渗着汗咬牙。
“再不低头再憋你四个月!”
“别做梦了,凭什么觉得我会先低头。”
“别挣扎了,哪次不是你先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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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肤的暴雨抵在窗上,怦怦砸着隐藏不了的欲念。
诱人樱唇瞬间被重堵,贝齿中冷舌卷入。
撩动激烈,吮的舌根酸疼。
不甘地发泄卷入两腿之间,手指快递抽动,晶亮的蜜汁被撩的高涨乱飞。
春情荡漾间不舍拥吻,白雪团在重压揉捏中起伏,乳尖和乳肉从虎口中逃出,如同奶油蛋糕上的红色豆沙。
他张口含住,她娇喘出来。
“沉度,你咬疼我了。”腿紧紧攀着,媚声浪语嗲劲十足,却不是娇羞的,而是自信摇荡勾破摄魂的模样,让人无法招架。
沉度在心驰神摇中抬起脸,不满地睨她一眼,看着她指尖入唇的媚样,欲念却是越攒越多。
重掐在腰肉上,凶她:“你姜孜要是怕疼,天底下就没有怕疼的女人了。”
他什么没给她?
却还是要飞出金笼横冲乱撞,怕疼就怪了。
自制如沉度,此时也不免被复杂的情绪驱使着再次加重力道。
平时道貌岸然的男人此时被明目张胆的挑逗驱的狎昵又色情,将嫩粉色的乳尖吮咬出各种形状水光淋漓,臀上也捏打出手印。
赤裸的欲望和腿间同样湿漉,蹂躏欲爆棚。
沉度起身,俯身拥吻后准备抓着她的双腿重重送入,却没想唇舌交缠之际被她用巧劲压在身下,衬衫的袖子代替了领带绑住手腕,他疑惑,抬身问正跨坐上来的美人:“姜孜,干嘛?”
美人眨眨眼,答:“干你。”
谁蹂躏谁还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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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过后会有绝处逢生的彩虹和白雾缭绕的余光,整个城市在彻底地冲刷后隐去惊慌失措的脸。
本该是格外清爽的心情。
暗色基调的卧室内,大床上,沉氏少东家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或者说,这可能是他凛甲勇胜的二十几年中输的最惨的一天。
水草般缠绕的长发铺满姜孜光洁的脊背,她跨坐在那根粗壮的性器上,却擎着腰不坐下,只是稍微夹紧顶部。
温柔乡近在咫尺却无法进入,沉度主动挺腰却被轻巧躲开。
随着不满的回应,姜孜轻笑一声,“沉总急什么?还有帐没算呢。”狗男人,和别的女人传绯闻爽不爽?还有更爽的!
牙印从耳垂开始布满沉度的胸膛,他呼吸起伏看着她留下属于自己的标记。
弧度越来越往下,直到随着红唇轻扫过性器周围,姜孜终于稍稍抬起,“要吗?”
有些急切的回应立刻自沉度嘴里逸出,墨黑却透亮的双眸牢牢盯着眼前水渍晶亮的嘴唇。
被绑着的双手此时根本无处安放,他就不该放松警惕。
就应该在她早上刚来的时候,就把她按在沙发上毫无保留地碰撞,就应该让她颤抖,捏着她那张从不服输的小嘴问问她到底怎样才肯老老实实呆在自己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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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依然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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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孜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沉度。
半倚在皮质的床头,身材修长,两条结实的长腿紧绷地半屈。迷蒙的双眼有些微红,嘴角被她咬的出了血,薄唇微肿。
上位者清冷矜傲在情欲的驱使下化作欲望的奴隶,浑身是汗的喊着她的名字,“姜孜,上来。”
她置若罔闻,在他挺立的性器旁晚轻轻摇晃肩膀,偶尔装作不稳把乳尖歪在他的顶端,随着脊椎上有电流感流窜,勾起他喉咙里难以忽视的闷哼。
冷冽和靡艳相互对峙,气氛隐忍又热烈。
“小沉弟弟,求求孜姐说你错了,孜姐现在就给你,乖。”她学着他的样子捏上他的下巴,狡黠狐狸眼流转于粗喘之间。
沉boss连呼吸都顿了一下,心里想着放出去四个月疯的不轻。原以为捡回家的是只雨天蹲在泥地里的弱智小狐狸,洗干净放在身边娇养着找些乐趣。却没想这狐狸干净漂亮还放纵,时不时又跑回雨里,偏还放不下,只能时不时被她惹疯。
到底是养尊处优的架子端惯了,吵架输了,还被绑了,沉度不肯再低头,咬着牙硬撑。
姜孜其实早料到,不再僵持,翻个身按着他的肩膀顺势下坐。
腰身弯成美妙的弧度,唔了一声吞进一小截。
沉度憋了四个月,她自己又何尝不是。
腿间骤然被撑开填满,她酥的心尖子都在颤。
感觉到她的难耐,沉度不敢贸然抬腰,怕太久没做伤了她。但她吃到一半便不动了,趴在他胸膛和他一起低低的喘息。
本来克制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她往前挺深送进他嘴里,他霎时满嘴香滑。
她夹着他火热性器的腰腿也开始上下左右地摆动,沉度不想表现的没她不行,但奈何抵挡不住本能。
被绑着的手臂试图撑起上半身却屡屡失败,腹部不受控制的主动往她穴里送,全身都被她夹的难以自持,恨不得下一秒就弄哭了她。
她被弄的软下来,主动靠着额头送上舌尖给他吮。树莓果酱的色号,他最不喜欢的甜腻味道,却还是吃的咂咂作响,两个人嘴角都是颜色,和透明的银丝纠缠交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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