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的对错之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你看天蓝不蓝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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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慕强者的本能成了点燃荷尔蒙的诱因。
门未开吻先至,沉度在姜孜主动的攻势下连西装都来不及脱,手按在她腰间压在沙发上,急切地挺入到底。触电的感觉立刻布满了姜孜的全身,身体瞬间僵硬后接着软化成水,节奏从慢到快,跟着男人性感的喘息渐重。
转过头在另一侧对视,指节分明干净修长的手指靠近她的嘴角,然后主动吃进去吸吮吞吐。
姜孜裸着白腿跪在沙发上,上下都含着他。
下面顶得太深,红唇只能嗦着手指含混不清地呻吟。
性器和指尖同时来回进出,两处都是湿润,上面吞吐的温柔细致,下面绞的强势蛮横,就像姜孜本身,暗香流韵,性感与冷艳并存。
沉度被勾的口干舌燥,脱了西装扯下领带,涩着声问:“今天怎么这么会吸?”
姜孜双眉弯下,眼角晶莹忽闪忽现,舌尖轻舔出唇绵音道:“沉总今天很性感。”
“以前不性感?”沉度把手从她嘴里拿出来,怕再这么舔下去扛不住。
“唔,为童歆央豪掷几百万的沉总最性感。”虽然后来沉度解释了,那次是因为欠了童歆央哥哥的人情,能用钱还的,当然要用最简单的方式。
但姜孜还是会时不时拿出来揶揄。
毕竟是睚眦必报的小狐狸。
“小东西还挺记仇。”沉度弯下腰,从后颈轻舔至腰身,舔的姜孜阵阵颤栗。
“我哪里小?”小死过去后,她直起身子挺了挺胸:“没隆过,正经八百的36c。”
姜孜脚上还穿着黑色红底的高跟鞋,莹润的肩膀笼起在他胸膛,蕾丝内裤挂在脚踝上,雪白的乳随着她的动作更加剧烈地摇晃。
情欲更深刻地席卷,沉度肩膀发力,把蛊惑人心地狐狸往身下狠狠地按,同时腰往上顶,整根送进去。
姜孜吃疼,一下子涌出眼泪全身颤抖。
不停歇地撞击伴着高潮带来了致命的欢愉,姜孜眼神失焦但水光潋滟,呻吟的声音比开始时更撩人,尾音拖长,整个人都泛着淡淡的粉色。
夜色妖娆,爱意缱绻。
他们在每一个角落做爱,汗湿的长发垂落在两人的腰腹之间。
赤裸拥吻,灵魂肉体都在颤抖。
媚喘呻吟,声浪起伏都是爱你。
爱你至死。
永不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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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大概还会有肉。
晨间运动。
你在我的对错之外 宝贝儿,求饶(h)
欢爱一直持续到凌晨。
热欲洒满松软凌乱的大床,汗水在青筋虬结的小臂上流淌。
腰胯顶弄间,沉度俯身伸出舌尖去舔姜孜的耳朵,随着吟声渐密耳垂被整个吸吮。
待耳垂上染上红润晶莹,再向下滑至锁骨和乳尖,用牙齿轻咬。
赤裸躯体缠绕,一寸不离的贴紧,紧到窒息。
脖颈相交,难舍难分。
水声混合着撞击声不绝于耳,云雨深处的湿润让共振的身体泉涌爱意。
姜孜已经几次高潮,惦记着上午还有事要去公司所以绞的格外卖力,就想让身后那位大哥早点射出来。
可估计是憋了四个月真是太久了,前几天没怎么尽兴,今天越弄越起劲。
看似温柔,缠绵悱恻地吻遍全身。
实则凶猛霸道把控全局,那根火热恨不得全塞进去。姜孜后退他便去掐她的腰,姜孜向前他便继续进攻。
而在这样的攻势下,连退意都被淹没。
姜孜只能努力扶住床头,抵住下意识的呻吟凄凄哀哀地求:“沉度,嗯……今天太重了。”
“重?”沉度拔出来翻了个身,手却没松,还是箍在姜孜臀上。
线条流畅的肌肉在灯光下泛着性感的光,手臂绕到身后,沿着脊沟缓慢地下滑。
姜孜不禁颤抖,看着他嘴唇凑近,正想回应。
他却绕开了嘴巴找到乳尖,用灵活的舌头勾勒柔软打圈,吃够了抬起头,拍拍身侧,“乖乖,上来。”
姜孜知道这段时间沉度做了许多的让步,拿她没办法的时候只会在床上讨回来。
所以不敢不从,跨身上去主动夹紧他上下左右地摇动。
小腹下一片湿润,很快,沉度便反客为主。
手掌从腰身上移到肩膀,按住,挺腰大力地抽动。
女上真的很深,他顶的又凶。
姜孜脚趾紧绷,长发散飞,白乳颤动。
发尾还残留着些上午喷的香水味道,生姜朗姆酒的尾调,微醺弥漫让人癫狂。
抽动激烈,缺氧状态迭加着快感,濒临高潮时下意识绞得更紧。
沉度也开始急促地呼吸,胸堂起伏,汗津津的肌肉和拧起来的腰线冲刺着,额角青筋明晃晃的昭显情欲。
很快,心脏绷紧,下意识发出哭喊地声音。
死死闭着眼相拥发抖,意识剥离,身子却贪婪迎合。
“啊………”
“嗯………”
姜孜彻底瘫软,张嘴大口大口地呼吸。
耳尖红了嘴唇红了,就连两腿间的幽谧之处也是更深的红色。
她是第一次被弄到失禁,缓过来后羞愤地瞪着始作俑者,“你怎么回事,要弄死我换个人?”
始作俑者轻拍她的屁股,“绑我的时候不是挺能耐?”
姜孜哽住,亮出白牙斥他:“王八蛋,你是报仇来了?”
沉度没再接话,直接用行动证明。
趁姜孜分心咬他,恶狠狠地再次顶入。
“啊 ——”
还在汁水中浸泡的甬道敏感无比,毫无准备下灭顶的酥麻感再次侵入。
尺寸粗大的凶器将火红狐狸再次撑开,狐狸吃痛,亮出利爪在沉度胸膛挠出爪痕。
看似生气,身体却不自觉往下探,让在身体里不停钻动的硬物更深地闯入。
快速抽插,沉度眼神炙热,看着身上抓咬叫喊的人,霸道按着,低低笑出声:“宝贝儿,求饶。”
如墨夜色,光影暗到折射不出彼此。
泪湿的睫毛滑过刚刚亲吻的嘴角,眉在欢愉中皱起,呻吟在顶弄中泄出。
站着靠墙,腿缠于腰身,托着臀。
每个姿势每个地点都充斥着荷尔蒙的味道。
不求饶就做到求饶为止,伴随瘫软和哀嚎,浪漫无比,畅汗淋漓。
天光渐亮时,爱和恨终于都散在床上。
白灼射满颈骨和嘴角,姜孜咬着牙使出最后的力气踢打,打完了才终于昏睡过去。
夜太寂静,世界都陷入梦境。
梦里,沉度像朝拜珍宝一样亲吻她的脊梁,然后虔诚无比的对她讲 ———
姜孜。
你是来自荒野的妖精,
也是我唯一愿意臣服的神明。
你可以横行我的灵魂,
但绝不能剩我一人不得解脱。
否则,你将亲眼见证野兽怎样挣脱枷锁放肆嘶吼,在熊熊烈火中奔赴有你的黑暗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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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爱情本就是这样,哪来什么互相谦让。
爱就应该血腥又刺激。
你是对手,是势均力敌的敌方阵营。
清醒时刀光剑影,争的是谁爱谁更多。
长夜里如胶似漆,要的是你弯腰向我下跪。
暂时无法分出输赢,就丢盔卸甲毫无保留。
如果我赢了,你就要对我百依百顺甘心做我的裙下之臣。
当然,余生漫长,我也会倾尽所有奉陪到底。
毕竟不论光芒万丈还是野蛮生长,我们都钟意彼此最好也最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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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开始铺孜姐事业线了,这篇比南风还慢热。
后期还会有矛盾,但结局一定he,也不会偏离甜文走向。
毕竟沉总是个舔狗。
你在我的对错之外 保持韧性才能变强大。
时代娱乐距离雍江壹号不算太远。
沉度走的早,姜孜收拾完已经差不多十点。
路过楼下便利店买了红豆粥和蛋黄饭团,等来肖星飞和梦梦,一起赶往公司。
前两天的暴雨过后空气里更浓烈的泛滥起了冬意,树叶从深绿变成红褐,在车窗外一掠而过。
桌子上,艺人资料已经整理好编订成册。
包括肖星飞的现状详述,作品成绩分析,商务数据,未来规划。
电子版也已经在早上发送至丝蔻市场部负责人庄宁的邮箱。
当然,全线飘红的数据也只是个敲门砖,不是决定代言花落谁家的主要因素。
毕竟不论广告公司还是品牌方都有自己的对于艺人的了解渠道,深度和维度都更加细致,甚至连黑粉数量这种细节都会考虑在细节里。
只是没想到,这块砖会碎在了敲开门之后,还碎的十分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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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姜孜正在筛选肖星飞接下来有可能拿到的资源和剧本,丝蔻市场部负责人庄宁的助理主动打来电话。
离约好的时间还有四个小时,姜孜心下疑惑以为情况有变。
娱乐圈嘛,撕资源抢代言的手段太多了。
况且肖星飞的咖位还不高,就连和庄宁见面的机会都是姜孜以能合作的话可以主动降低代言费的十个百分点换来的。
电话接起,庄宁的助理和庄宁一样,说话的语气多少带着些傲慢。
不是推迟时间也不是取消见面,而是让姜孜亲自将纸质的艺人资料在半小时内送到丝蔻市场部。
有求于人,不能怠慢。
丝蔻总部离时代娱乐有些距离,正值高峰,堵在路上的话别说半小时了,两小时也到不了。
最快速也最便捷,地铁。
穿着十厘米高跟鞋的沙丁鱼·孜挤在神色各异味道各异的人群中,电脑和资料加起来大概有十几斤重。
露着腿的紧身职业套裙最容易招色狼,咸猪手正跃跃欲试还没得逞,姜孜先发制人。
哎呀对不起没站稳,细高跟踩在脚趾上很痛吧?
咸猪手疼的腮帮抽搐,根本说不出话。
都是男人,身高比沉度矮两个脑袋就不说了,上车的时候肚腩要比脸提前两分钟到达。
油头紧身裤大头皮孩,衣领脏的跟包了浆是的,就这还敢出来现?
再敢动老娘鸡儿都给你踩成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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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着最后几分钟进了丝蔻总部大楼,在行政前台报上名字后,便是漫长的等待。
其实早就料到了,电子版的资料只会比纸质版更详细更清晰,半小时的时间要求也是苛刻至极。
当初季辰璋知道姜孜要给肖星飞争丝蔻代言时就给她打过预防针,庄宁是出了名的难搞,合作过的就没有不想给她几刀的。
她当时回季辰璋:“我知道啊,我经历过,爸爸出事时我学会了很多道理。”
季辰璋脸色几变,没再多说。
小时候父母和老师教我们怎么做人怎么辨别是非,却没有告诉我们人心不可测。
后来一朝巨变,才看清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乱乱糟糟的。对欲望的追求,对利益冲突的妥协,以及被迫扭曲核心价值观,这直接导致是非曲直都不再由我们自己说了算。
而鱼龙混杂的娱乐圈和商场更是这样,最爱等级划分捧高踩低。甲方和乙方之间以交换为前提捆绑,问清楚你能给我带来什么的同时说清楚我能给你带来什么。我们之间的合作,谁的话语权多谁就有资格发号施令。没有人是救世主,每个人都有所图。
所以无所谓。
保持韧性才能有顽强的生命力,即使被拿捏被压弯也可以在完成自我修复后不断变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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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过去,依然没有任何消息。
等候区的温度刚刚好,喝了杯咖啡,继续和宣传对接肖星飞的活动图片和文稿。
快四点的时沉度打来电话问晚上要不要接她。姜孜苦笑:“不用,时间不太确定。”
听出语气里的无奈,沉度把手头文件交给助理后走出会议室,问道:“怎么了?”
“没怎么,我封神了。刚才穿着细跟尖头在地铁上站了二十分钟还一路狂奔,再练练都能穿着八公分的跟打篮球了。”
“地铁?”有些意外,沉度回到办公室后点了根烟,打火机的声音很清脆,听的姜孜也有点馋。
“恩,”她答完拿起包,走向大门外的吸烟区。那里聚集着不少的男男女女,烟雾缭绕显得很是温暖。为什么温暖?因为吸烟区总是慷慨地允许人们自我毁灭。
“需要司机过去吗?”听到姜孜那边点烟的声音响起,沉度皱了下眉。
姜孜听完下意识摇头,沉度常用的那辆车就是个大型杀伤性武器。如果当着庄宁的面从那辆车上走下来,代言的事肯定十拿九稳。
但也就没有了意义。
“沉度,你会帮我吗?”吐出一口烟圈,姜孜开始试探,其实也不算试探,以她对沉度的了解,答案简直不能更明显。
果然,几乎没有任何思考的过程,沉度回道:不会。”
“啧啧,沉总真狠心。”
“不是正如你所愿?”沉度明白,姜孜要的就是“不会”这个答案。如果她想走捷径的话,沉度这个名字就是最快的捷径。
“乖点,早点辞职。”电话挂断前,沉度如此说道。
回应他的,是干干脆脆一个字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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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会加更。
明天起来看,早点睡。
你在我的对错之外 不好好挨弄闹什么(h)编推加更
直到晚上九点还是没有见到庄宁,不过等来了电话。
电话里客客气气的道了歉,说助理不记得下午有个紧急会议,十分抱歉。
姜孜心里冷笑,七个小时的紧急会议?你怕是比沉度还日理万机喔。
深吸一口气,让语气听上去毫无怨言,“没关系庄总,咱们约明天?”
“好的,明天下午介绍几个新朋友给你认识。”庄宁爽快答应。
坐了一天腰酸腿麻,姜孜收起电脑扔掉纸杯准备回家。
晚上降温明显,她穿的不多,刚走出旋转门就被冷风拍的直打哆嗦。
打车软件显示前面还有七十九位乘客,她吸吸鼻子,尽量往风小的地方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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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蔻总部的位置虽不及市中心高楼密集,但大大小小的公司也不少。
此时正是结束加班的小高峰,门廊边站了不少人。
看上去皆是满脸疲惫。
姜孜以前没工作过,爸爸出事时她刚毕业没多久,后来和沉度在一起就没为生计发过愁。
刚入职时代娱乐那几天,她甚至会焦虑到睡不着,好在后来磕磕绊绊走上了正轨。
现在想来,深夜总是容易让情绪翻涌,失望沮丧和委屈都会在幽暗下被无限放大。
对于普通人来说,通往美好未来的道路并不平坦,反而像一条狭长的隧道。且隧道中的灯光并不长明,若隐若现,常常熄灭。你只能凭着强大的信念和被魑魅魍魉追赶而出的勇敢往前狂奔。
狂奔的路上还要时刻劝说自己相信。
相信前方有光,相信这样的日子一定有尽头。
所以其实大部分人都在自己的生命轨迹里努力前行吧,很多时候横向的比较没有任何意义,只要有人愿意陪着你,就是最温暖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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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度回雍江换了辆车,姜孜一下子没认出来。
正发愁还要排很久,微信响起。
沉度发了位置说:“上车。”
救赎来了,姜孜跑出了比在地铁站狂奔还快的速度,阵阵寒风随着她的身影卷起,又被彻底隔绝在早已打开了暖风的车身外。
驾驶位上,男人西装脱了留下绸质马甲,白衬衫妥帖的系在第一颗,就连挽在肘弯处的袖口也是整整齐齐,跟床上那只凶兽完全不同。
但不论是哪张面孔,都能让姜孜无比心安。
心安到,想要马上和他接吻。
察觉到炙热的注视,正在打方向盘的沉度余光瞟她:“冻傻了?是雍江太小了还是给你的钱太少了,跑出来受罪。”
冻得鼻尖红了,小腿也没有血色,脱了鞋,露出的脚背上有条明显的红痕。
他语气不善,姜孜本想怼回去,“你明知道为什么。”但转念一想,看在他放下面子来接的份上儿,忍了吧。
车子平稳行驶,没有了白日的密密麻麻,道路两旁的楼群被城市的空旷打造成缝隙幽深的悬崖。
沉度神情淡漠不说话,
直到红灯间隙,姜孜拉出他的衬衫下摆把手钻进去,看着他的侧脸说:“还是好凉,给我暖暖。”
面部表情才终于有了微妙的的变化,眉头舒展了一些,把空调温度再次调高。
姜孜低低地笑,喊他:“沉别扭。”
沉别扭:“欠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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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孜一直都不太想得通,沉度是怎么做到在别人面前焊死一张高冷脸,在她这就贱到不行的。
四下无人的空旷车场,他停好位置抓住姜孜还放在腰间的手,捏了下:“暖热了?给我也暖暖?”她今天穿的套装把饱满曲线勾勒的淋漓尽致,手还不老实,他硬了一路。
双腿被折成m形压在后座上,沉度衣着整齐只拉开裤子掏出性器。
姜孜被顶的全身发抖,咬着唇支离破碎。
靡吟在狭小空间回荡,每一声都像是邀请。
她迷离地喊着他的名字:“沉度……”
他捏着她的下巴,低沉地回应:“恩,在呢。”
“沉度。”
“恩。”
“沉度。”
“恩,在。”
情到浓处就是如此,根本不需要任何的润滑。
只需听一听爱人的名字,就能汁水丰沛泛滥不止。
他从脚踝吻到锁骨,腕表的冰凉与香滑的肌肤交缠。
黑色蕾丝内衣被推到胸上,发丝凌乱,散在乳尖,那里很嫩,被啃咬后留下的红晕久久不散。
透骨的情欲汹涌激荡,淫靡的气息在车内迅速弥漫,那味道温柔又霸道。
快感很快灭了顶,像活生生被按在巨浪里,带着濒临死亡的窒息。脚尖绷直,不知是淫水还是汗液,滴滴答答落在座椅上。
“好多水。”沉度松开姜孜的脚腕,探出拇指去按捏交合处的软肉。
像别人家那种脸皮薄的,在床上听几句荤话便会羞的全身泛红,可姜孜是谁,知道车里空间有限沉度施展不开,便存了故意的心。
手肘撑着,努力起身去咬他的喉结。
咬不着不罢休,穴奋力一夹,夹的他立时嘶了声。
咬着牙青筋突起,换个姿势抱着她坐下,将白嫩嫩的屁股抓出红印子,凶她:“不好好挨弄,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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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更:win10.men (woo18)
你在我的对错之外 我喜欢你死在我身上(h)
姜孜夹紧他咯咯笑,挺着乳尖去蹭他的脸,从脸颊擦过下巴,看他追逐吸吮出透明的银丝。
沉度的呼吸越来越重。
浓妆的姜孜妖娆地在他身上不停扭动,红唇像烈焰在他颈侧燃烧,不是耳鬓厮磨,是充满掠夺的挑逗。
她的裙摆已经有了褶皱,却还是美的活色生香摄人心魄,有很多个瞬间,他都忍不住迷失在她的万种风情里,恨不得把毕生温柔都给她。
可她也实在野性难驯,不像玫瑰,倒似蔷薇。
生于荆棘,迎风而长。
血液里流淌的不羁将乖张浇灌得异常漂亮,骨欲在苍绿耿枝上无声盛放。
她美的无序,美的让他无法用天平去衡量得与失,只能心甘情愿把所有砝码交到她手上。
但即便如此,对于习惯了运筹帷幄时刻保持冷静的沉度来说,不论是前段时间的冷战还是这几天的互相拉扯,都像是凌乱密集的蜘蛛网在一点点收紧。
上位者在深陷中失去了对爱人的掌控。
暴怒毫无征兆的来临。
前一秒还在温柔相拥,下一秒就想要撕碎。
耸动愈发快速,他被包裹在温柔乡里缠绵辗转肆意横行。
而另一个云端,姜孜被掐着脖子驰骋,窒息感卷挟着快感层层袭来,迭起的高潮昭示着天神陷于泥泞。
征服或者被征服,死亡濒临,白光绚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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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的精液悉数喷洒在最深处,周身的烘热像极了第一次交缠脖颈的紧促悠长。
沉度依然硬着,姜孜知道他这是没好,便还是保持跨坐的姿势。
逼仄的空间里,再次被顶的摇摇欲坠。
腥咸的味道加速弥漫,身前那人浑厚的胸膛紧贴着她的乳尖急促的呼吸,燥热打在耳边,痒意从两腿间再次开始上升,开始不满,开始渴求。
察觉到情动,男人的声音带着揶揄:“喂不饱你了?”
没等她还嘴,继而响起的是泥泞水声。
车里回荡着姜孜破碎的咒骂:狗男人,早晚吸的你一滴不剩。
隐约觉着不是好话,沉度放慢速度仔细听。
姜孜得了口气,终于完整的说出一句:“是姐姐在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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