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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我的对错之外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你看天蓝不蓝的小说
…………
沉度拍了下她的屁股:“听话,叫叔叔。”
他原以为她不会喊,这狐狸就没有乖乖认输的时候。可谁知她竟直了直身子,把本来就凌乱的上衣拉的更往下,露出整颗奶喂给他:“叔叔。”
绵绵的一声,拖着尾音。
沉度手掌骤紧,埋在她身体里的性器更硬。
感觉到他的变化,姜孜喊的更起劲,“叔叔,吃羊吗。”
“羊?”
“恩,我是小绵羊。”姜孜眨眨眼,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沉度失笑:“好,叔叔给你草。”
姜孜点头:“叔叔……啊……啊啊……我……我要……”
一句话被噎断四五次都没说完整,沉度被她勾的兽性大发,根本不给她再说话的机会。
死死按照腰,吸血鬼是的咬着她的脖子,一阵接一阵又深又狠的猛顶。
看着软的喘不上气,嘴里也像是在求饶,其实是在大骂沉度王八蛋!
“说什么?”这种小动作可逃不过身前那位对她了如指掌的人,咒骂换来更凶猛的进攻。姜孜稳不住,腿中间滴滴答答又流又喷,哆哆嗦嗦攀着他的肩绞的死紧。过于强烈的快意让人头晕目眩,双眸失神片刻后真的有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沉度,轻点,轻点……”
她语气软了,他的攻势也稍稍缓下来。
待她终于把气喘匀了,抬头去吻去那颗晶莹,话语低沉:“不喜欢?”
姜孜愣神片刻,笑了。
不,她喜欢。
高高在上冷静自持的掌权者荒淫失控的模样只有她自己见过。她双腿收紧将他吃得更深,潋滟一笑,春池更加荡漾:“喜欢,喜欢你死在我身上的样子。”俗世本就秽乱,蔷薇再怎么也掩藏不住诱人的香气,不如就开到极致,开的妩媚又锋利。
高潮很快再次濒临。
伴随着男人明显的低喘和女人忍不住的啜泣,葱白纤细的手指正紧紧抓在男人的肌肉上。
呜咽着喊哥哥,喊叔叔,喊沉度,说着不要了却还是吸的更紧。
那销魂的滋味淹的沉度更加卖力,只把人欺负的哭着叫,嗓子都开始嘶哑,才翻到身下最后冲刺几十下,终于射了出来。
平复了许久,沉度拿出湿巾和纸巾仔细给姜孜擦拭。
她身上的衣服已经扯的不像样,擦拭干净后,他从椅背上拿起西装包住她,问道:“还能自己走吗?”
能到是能,但是不想。
姜孜摇摇头,张开双臂要他抱。
身体腾空后稳稳落在坚实的怀抱,姜孜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准备将刚才没说完整的那句话说完。
她轻挠他的后颈,覆在他耳边轻悄悄的:“刚才我要说的是……叔叔,我想吃你那里。”
…………
沉度脚步明显一顿:“乖,上楼吃。”
姜孜笑的不行:“不了,已经饱了,改天吧。”
沉boss:……改哪天?
姜孜笑的更加欢快,“唔,看心情。”
欢爱,痕迹,冬夜,灯光。
你以为今晚是场追逐猎物的游戏?不,从今往后,我要与你互相依赖,势均力敌。首-发:9 (woo13)





你在我的对错之外 溺爱无声。
姜孜早料到庄宁说的“朋友”是谁。
第二天傍晚,纷纷扰扰的临江路上,<昇禾>的招牌低调隐于丛丛冬青。包厢是仿古的花窗配着磨砂玻璃,装修典雅陈设有品,幽静不喧闹,很适合……看戏。
酒过叁巡,王漠的经纪人赵彬斌一口一个庄姐把庄宁哄的笑开了花。水晶吊灯的光倒映在他的黑框眼镜上像一簇狗尾巴草。
“庄姐,您对我们王漠还满意吗?”他问。庄宁没回答,貌似不经意的看了看姜孜,又接着把视线移向赵彬斌面前的酒杯。
意思明显,先喝酒再说话。
赵彬斌也不含糊,端起叁两的酒盅一饮而尽后重复了一遍:“庄姐,我们王漠就请您多费心了。”
过了很久,才听庄宁模糊道,“行,这几天给你们答复。”
你们指的是赵彬斌和姜孜。
姜孜今天五点就到了,六点时庄宁姗姗来迟,身后跟着赵彬斌。
因为在田溢组织的酒局上见过一次所以并不眼生,况且当时赵彬斌就表明也要参与丝蔻代言的竞争,还联合其他人孤立姜孜,此时他和庄宁一起出现,其中含义不言而喻。
姜孜并没表现的很意外也没直接质问,庄宁只说门口碰上的。
然后就是灌酒。
为了知己知彼,前段时间她也看过一些庄宁的资料。采访中她是个英姿飒爽的职业女性,谈吐礼仪非常得体。但昨天的刁难和今天酒桌上的表现都让姜孜忍不住恶心。
曾经有同事跟姜孜说,职场上要小心不尊重女性的男性,同时也要小心“精神男性。”
什么是精神男性?指的是某些女性经历了职场的性别消费,到达某个高度有权有势之后,就会失去女性的同理心。
她之前是怎么被为难的,就会怎么为难你。
虽然做好准备,但依然会感到惊讶,这种敌意甚至会在没有利益冲突没有过节没有任何出发点的情况下凭空出现。
想想真是讽刺。
在当今众多女性已经成为行业翘楚,在我们一直喊着女性独立自强的时代,苛刻的目光依然有一部分来自于同性,令人失望。
看着庄宁玩味的目光,姜孜端起酒杯。
她没有赵彬斌那种“性别优势”,也不想把肖星飞打个蝴蝶结送到庄宁床上,所以只能举杯饮尽说句庄总您慎重考虑。
庄宁点头作为回应。
姜孜今天的穿着很低调,米白色长风衣,毫无装饰的黑色高跟鞋,只是即便这样普通的打扮依然明艳动人。
再加上她眉目生的凌厉,说“慎重考虑”时倒叫庄宁生出些被威胁的错觉。
思及此她回神自嘲,不过是籍籍无名的小辈而已,没资格也没勇气,当不会那么傻。
事实上也确实没有威胁的意思。
姜孜拿起筷子夹了块牛肉,心想正常竞争输了我认,但背后出阴招的话,奉陪到底。
毕竟没有退路的人下嘴只会比你们更狠。
恩,这牛肉炖的不错。
酥软,入口即化,超级嫩。
*
吃的少喝的多,直到散场,终于能摘下笑脸。
巧舌如簧推杯换盏,说着言不由衷的话,逢场作戏左右逢迎,菜都凉透了还能装的自然和谐,自己都佩服自己。
精力向来充沛的姜孜此刻也不免疲累,送走赵彬斌和庄宁结完账,准备抽颗烟再离开。
刚拿出打火机,吴哲就推开了包厢门,“姜小姐,沉总让您过去。”
沉度在另外一间包厢最中央的座位上,温莎领藏蓝色衬衫,镶满碎钻的领针,即使刻意收敛了凌厉也是矜贵的。
骨节分明的手正端着白瓷碗盛汤,看她进来,挑起凤眼瞟了下没说话。
纪清延徐长卿和李谦都在,
喊嫂子的喊嫂子,让位置的让位置。
盛好汤的碗放在姜孜手边,沉度侧身看着她:“喝吧。”
其他叁个人开始喧闹起来,嘘声阵阵。
纪清延把自己的碗递给沉度,嚷嚷:“哥,你也给我盛一碗。”
沉度没理他,和姜孜对视。
脱了大衣里面是件深色的连身裙,脖颈的姿态依然优美,只是眼神透着疲惫。
责难的话就在嘴边,忍了忍终究没说出口,低声问道:“喝了多少?”
姜孜从包里拿出发圈,把披散的头发挽好。
拿起汤勺,认真的回答:“叁两的杯子,两叁杯吧。”
听完,沉度眯起眼,指尖摩挲着杯沿,“酒量见长。”
“你怎么也在这?”听出沉度语气里的揶揄,姜孜立马换了个话题,累都累死了,可没心情吵架。
“还说呢,本来约在江月,临时改的。”
李谦抢先说:“我们几个刚才还纳闷儿呢,原来是嫂子在这。”
*
其实刚和沉度在一起时,姜孜从来都是小心翼翼。
她是被沉度的溺爱变成骄纵怪物的。
虽然那种溺爱大多无声。
但是你懂吗,被一个有资格目空一切的强大个体事无巨细的满足和娇惯,会不知不觉就把尾巴翘上天。
所以有较真儿的功夫不如去拥抱去接吻,牛角尖永远没有他的怀抱好钻。
只是沉总看上去很嫌弃她嘴角的汤汁,微微侧了下身,拿起纸巾:“别撒娇,好好吃饭。”
姜孜撇撇嘴,像只讨不着食的狐狸,“谁稀罕亲你是的。”擦干净再次转过头,对着他问:“这么担心我啊?”
沉度没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指腹摩挲过她的嘴角,“早就告诉过你,娱乐圈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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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更: (woo18)




你在我的对错之外 做博弈中的智者。
回去的路上沉度一直在接电话。
他的德语十分流利,不知谈到什么,眼睛如风亦如锋,像极了博弈中的智者,运筹帷幄且胸有成竹 。
车里弥漫着酒精和香水混在一起的味道,车窗开了一条缝,风被狭窄的间隙割成丝丝缕缕,在外面呼呼地响。
寒凉的空气令人清醒,困意被浇灭,干脆倚在玻璃上看风景。
但奈何夜色下的风景总是逝去得太快,疾驰中只留光影,甚至分辨不出高楼轮廓霓虹的颜色,路人的神情,也不知道他们正沉浸在誓死捍卫不愿戳破的无忧里,还是甚至不愿意挂上一个笑容。
“我那有几个新产品还没确定代言人,嫂子要不要考虑?”刚才席间,徐长卿如是说。
徐氏是做实业的,规模不比丝蔻小。
只是依赖于沉度或者依赖于沉度的朋友又有什么不同,所以姜孜拒绝了。
现在想想,确实有点矫情。
但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就是跨不过这道坎。
“你别误会,之前的事已经过去了。”姜孜摆摆手,怕徐长卿误会她是因为之前他讨论姜志国的事才拒绝,所以安慰道:“只是想自己试一试。”
徐长卿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后来又聊了些关于职场上的事。
纪清延徐长卿和李谦也都是高位者,自然见过的更多。
关于潜规则,关于不公,关于职场上最肮脏的各种手段。
关于那些凭借自己内心的龌龊冲破了道德观念的束缚的人,是怎样利用肮脏,把道貌岸然和虚誉欺人表现的淋漓尽致的。
在他们的描述下,姜孜想象着一张张扭曲的从她面前鱼贯而过。
那些发难者的面孔被自私的欲望扭曲,他们尖嘴猴腮,他们低级邪恶,他们不像人类倒像动物。
但也是因为听完了这些,姜孜才真正深刻的理解了沉度曾经跟她说过的一句话。
他说:商场如战场,而在战场上,应该心先至,剑随之。
也就是说,想要驾驭手中的剑,必须将自己的心智磨练到可以驾驭,有能力驾驭,而不是凭一腔孤勇去硬闯的境界。
所以对姜孜来说,当下应该先明确的是能够抓住什么,可以牺牲什么,这样才会在关键时期来临时杀伐果断。
沉度挂下电话时姜孜正在咀嚼“有成全必有牺牲”这几个字。
见她出神,他抬起手臂揽着她的肩膀。
靠近时带着潮湿的烟草气,姜孜转过头偷看他的侧脸。
还好,沉度的怀抱之于她就是这世上最温暖最强大的避风港,可以化解她所有的疲惫或不安。
她愿跨越千里永远沉溺。
*
回到雍江,姜孜赖在沉度身上不肯下来。
沉度不得不停止所有动作坐在沙发上,无奈地看着怀里的……长手长脚。
带有攻击性的皮相,艳丽懒绻。
“想要了?”他贴着她的耳朵,沙哑的嗓音在耳边的空气中振动,滚烫的鼻息撞进耳朵。
“没有,就想抱抱。”姜孜把头埋的更深,轻掐他的腰肉,“沉度,你说我们能一直在一起吗?”
沉度眼瞳微缩,环在她腰上的手慢慢收紧,这问题让他心头一跳:“为什么不能?”
“是啊,能的。”没等他说完,姜孜起身跨坐在他身上,紧紧环着他的肩膀,将脸埋在他颈侧。
沉度张了张嘴,却没说立即说出什么。
而是沉默片刻,右手抚在她后背,让她贴的更近一些,“怎么突然问这个?”
姜孜摇摇头:“没怎么,就是觉得你太好了。”你明明是高高在上被众人瞻仰的上位者,有咄咄逼人的能力和资格,却还是愿意向我妥协。
只是把一件事情想通的过程总有些痛苦,最近我常常忆起从前,想起如果我们的开始不是那般不堪该有多好,又或者我们从始至终都是金钱交易的关系该有多好。
我很矛盾,我想从你这得到很多很多爱,我也想离开,想带着我带给你的无奈和妥协离开。
但我做不到,就像你不会放过我一样,我亦不会放过你。
“真的没怎么,就是喝多了多愁善感。”看沉度的神情冷下来,姜孜试图安抚。说完又蹭了蹭他的耳朵,补充道:“我爱你,永远爱你。”
他被她少有的软糯模样逗笑,轻咳一声掩饰。
细微的神情没能逃脱姜孜的眼睛,嗔道:“笑什么?受宠若惊?”
他摇头叹气,“姜孜。”
“嗯?”
“你穿上鞋有一米八。”
“………”
许是酒精让人迟钝,姜孜眨眨眼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
行了闭嘴吧我不配撒娇!
沉总去找个动画片里跑出来的瘦幼嗲精抚慰心灵吧!
姜孜腾的从他怀里站起来,本想踢脚走人。
结果又觉得太便宜他了。
画风突然一转。
拉开距离缓缓褪下衣裙,然后一步一旋,故意扭腰前行。
蜿蜒的体态,酒红色的蕾丝内衣,前扣,手指轻轻一推,扣子解开,两团奶轻快地弹出来。
…………
跟着弹起来的,还有沉度裤子里那根。
原本是想快步跑进卫生间反锁门的,要不怎么能叫惩罚呢。
可到底不及他眼疾手快,几乎是下一秒,他就略带粗暴地拉住她,直接含着耳垂舔舐,欲望横流的声音仿佛来自极乐:“别跑了,晚了。”




你在我的对错之外 你的身体我永远着迷(h)千藏加更
爱人美好的肉体永远让人着迷。
肌肤贴近十指交扣,从背后或者正面拥抱,从每一处感受对方的体温。
喘息,呻吟,含住手指,咬着肩膀。
沉度冰凉濡湿的舌尖滑遍全身来到粉色穴口时姜孜脑海中有烟花炸开,随着真正的探入,缕缕透明的汁水不断流出渗入臀缝。
酥麻感从四肢百骸齐齐涌来,姜孜努力仰着脖子用手肘撑起上半身。
沙发上有滴答声响起,沉度细小的胡茬正扎在她最柔软的地方,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循环往复收紧放松。
闭上眼感受,云端随着他舌尖的游走忽远又忽近,这场让人沉迷的身体游戏里到处都是让人眩晕的激荡。
“啊 ——”随着节奏加速,姜孜发出短促的尖叫。
快感席卷,夹紧腿也挡不住不断喷溅的潮水。
全身的力气都像被他从那处吸走了是的,臀肉在抖,每一片褶皱也在抖。
汁液与唾液融合,被吞的一滴不剩。
激烈的高潮过后依然呜咽不止,喘了许久,姜孜才终于吐出口滚烫热气脑袋垂落在他颈侧。
“这么快?”沉度打趣道。
他的衬衫领口被她晕染出水渍,带着莫名的淫靡感。
她心上仍是咚咚跳,如花含笑嗔他:“闭嘴。”
这一眼眉梢尽是风情眼尾还坠着红,没等他细细再看,她趁他不备用力一推。
随即,皮质沙发上发出衣料摩擦的声响。
暗灰色的清光把情欲燃烧成灰。
黑色背景,白色躯体。
空气里充斥着爆棚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肌肉紧绷,从手踝到眉骨都散发着情欲。
而那朵风情中沉淀下来的红罂粟也没能继续维持清冷,而是只用一双水眸盯着,用独特的魅力撩拨云雨,要你为她彻底沉沦。
汪洋遇上风暴,谁都别想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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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孜按住沉度的肩膀,抬起腿跨坐在他身上。
右腿顺势压住他刚才放在她臀边的手腕,以这个绝对压制的姿势疯狂索吻。
他喉结滚动眼角发红,吞咽不及的液体从嘴角流到下颚骨没入衣领。
耳朵,锁骨,胸膛,寸寸攻略,强势和每一处交吻,男人有些颤抖,下意识收紧小腹。
柔软的掌心也跟着从后颈向下,指腹婉转按过肌骨,唇角被淫靡漂染。
舌尖滑过鲨鱼肌边缘时他闭上眼,性器在摆动了一下变得更加坚硬。
于是更加肆无忌惮,红唇缓缓来到腰胯,西裤的拉链被咬在贝齿间拉开。
闷哼不止,燥热难耐。
热度无尽头攀升,连呼吸也不知不觉加重。
虫蚁噬咬般无从化解的奇痒开始席卷,并迅速演变成下体无法忽视的痛楚。
直到她张嘴含住,气息终于彻底紊乱。
他微微低头,皱眉看着挚爱跪在腿间。
微卷的长发散在挺立的粉尖,修长雪白的腿撑起腰身,努力吞吐着欲望的根源。
婀娜曼妙的身影和浪荡的表情水乳交融,最重要的是,两人眼神中都饱含着渴望征服与被征服的交织,本色与红唇的视觉冲击让沉度非常想挺起腰肆无忌惮冲撞。
但不舍得,所以攥紧了拳极力忍着。
她含着他的柱体用舌头挑逗最敏感的地方,轻柔辗转,加重吸吮,一遍一遍的描绘形状。
月光透过窗子洒进房间和灯光融合,若有心人屏息听去,定可以听到混着水声啧啧的男人低低的喘息。
不上不下无从开解的痛痒让人抓狂,沉度憋得青筋爆起。
感觉到他的克制,姜孜暗暗想笑。
这男人就是这样,嘴硬心软。
她不是第一次给他口,明明每次都爽的不行,却从来不主动要求。
至于原因,他说:“会上瘾。”
她吞的更深,他喘的更急。
遒劲的臂膊抓握着她剔透瓷白的肩头,精壮的腰身开始摆动。
“真的不要吗?”阵阵快速吞吐后,她挑着眉问他。她的声音本就清脆,此时尾音微微上扬,热气吐在沉度的小腹上更加蚀骨销魂。
“你可以吗?”沉度问。
“废什么话。”姜孜答。
瞬间,重新聚焦的瞳孔映出强势侵入的脸,紧接着,耸动倾盆落下,汁水大滴砸在嘴角。
“宝贝儿,忍着点儿。”
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耳边是他放肆强势的嘶吼,侧脸染上暴虐的神情,冲刺时发泄一般按着她的后脑,野兽挣脱链锁,禁锢烧尽了所有彬彬有礼的假象。
不知过了多久,姜孜终于重获呼吸。
他最终还是没舍得释放在她嘴里,而是射在了乳上。
脊背的汗珠,脖子上的咬痕,脸上的指印,姜孜湿漉漉的躺在地毯上。
他拿起纸巾给她细心擦拭,问她:“还好吗?”
胸上是流淌的白灼,腿间是粼粼淫水。
刚刚释放完的性器再次挺立,感觉到沉度的炙热,姜孜报复是的玩笑,“我还好,沉总还有吗?”
沉总:“试试。”
滚烫冲进身体,互相迎合又互不相让。
沾满汗液的躯体交缠在在一起,抽离赖以生存的水和氧气,快感所经之处万物寂寥。
失神失语,白光万丈,最后一起高潮,哑了嗓子也要喊出你的名字,也要说我爱你。




你在我的对错之外 谢谢你。(五百珠加更)
很奇怪,拥抱和亲吻这些不用花钱的事却能给人带来最大的幸福感。
第二天姜孜醒来时沉度竟然还没去公司,一只手抱着她,一只手回复信息。
十点钟逐渐升上正空的阳光路过床头柜上盛满水的玻璃杯又照射在他脸上,清澈的眼眸沉静而坚定。
虽是阳光明媚,但仔细听还是听得到狂风在呼啸。侧头看窗外,近处没有同样高度的建筑,所以只能把目光落在虚无一点。
察觉怀里的人醒了,沉度放下手机。
脸孔贴近,两个人都挂着若有似无的笑。
“早啊。”姜孜回神,伸了个懒腰。
沉度眨眨眼,缓缓地回答,“还以为你不会醒了。”声音像羽毛一样轻飘,似有若无的嘲笑。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 ——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闭嘴!大早上别找抽。”姜孜把头抬起来,恨恨地盯着他,咬牙切齿。
沉度伏下身,摆出和昨晚同样的姿势,“你抽我还是我抽你?”
姜孜脸上有点烫,平时的伶牙俐齿在想起昨晚的画面后卡了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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