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丈夫是GAY以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HClO3
“我们,”那形状姣好的唇缓缓地说,一张一合间,近得仿佛在亲吻,“应该接吻。”
接吻......?
林静几乎僵成了一块木头。她的脑子混沌,只有心跳得仿佛快要飞起来,下意识地点头。
便听见肖景行笑了一下,很轻,好似柳条划过心尖,焦人的痒。
他伸出手,扶住她不住点头的面颊,说:“眼睛闭上。”然后慢慢地、慢慢地靠近。
所有的云奔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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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k 两章放在一起,下章正菜
发现丈夫是GAY以后 47.云(h)
肖景行的嘴唇很薄,唇线明晰锋利。不笑时,像一柄剑,笑起来又像镰刀,总是透着一股森然的金属感。可这样的嘴唇,亲上去却是软的,像是云做的枕头,贴上来,温热的唇皮里塞满了云,压一下就变形,松开后又恢复原态。
他的拇指抚过她的嘴唇,说:“张嘴。”
林静就将嘴唇分开。肖景行太高,她踮起脚凑近他,却被肖景行按下。
他屈膝侵入她并拢的双腿,单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抱到自己的腿上。
“坐好。”云端翻涌着。
接着他低下头,云压得更深,携来梅雨季潮湿的、温热的水汽,轻轻地扫过软腭。肖景行的舌头,像一根温柔的鞭子,缠绵的抽打让她头眩地转。这个世界,连着所有的不安、苦痛和羞耻,通通消失了,只剩下他的心跳和亲吻。
“可以吗......”他问,微微分开的嘴唇散出炙热的吐息。
林静盯着那两瓣湿润的唇,仍有些愣神。那唇便弯起小小的弧度,凑成两角柔软的峥嵘。
“林静。”肖景行抵得更紧了些。两人都只穿了一身单薄的睡衣,自然什么变化都掩盖不了,他隆起的阴茎压着林静的小腹,随着呼吸,不可忽视地存在着,像是一团跳动的活火。
“我还硬着呢。”他一本正经地陈述着这个客观的事实。
嘴唇贴着她的耳廓,似有似无地擦过,一边细细地吻,一边问她,“可以吗?”
林静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肖景行。明明是跟平时差不的语气,偏偏每字每句都像是在勾引。光明正大的阳谋,禁欲到极致的性感。
“那我们去床上,可以吗?”她小声地询问。
肖景行便就着这个姿势,环住她的腿。
“嗒。”他抱着她,按下旁边墙壁上的开关。
一盏昏黄的落地灯照亮了整间卧室,深色调的软装仍就显得压抑冷淡,但现在却给她一种说不出的安全感。
躺在柔软的被褥里,她看着肖景行不疾不徐地拉开睡衣的领子,露出宽阔的肩膀和精瘦的腰线,还有方才她帮他咬时,看到的山峦般起伏的胸腹肌,随着俯身,投下一片灰色的阴影。
山向她而来。林静连忙抵住他的胸口,把外套脱下来,塞给他。
“口袋里!”林静有些紧张,“避孕套,还有艾滋病的检查报告......”
“我、我听你的话,去查了,”她的指尖微微蜷缩,“是阴性,你不用担心。”
林静看着肖景行的喉结,滑动了一下。他把报告和避孕套都丢到地上,抬眼,像一只准备捕食的大猫,紧盯着他的猎物,黑黝黝的眼眸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我上次跟他做已经是两叁年前的事情了,所以、所以真的有病的话,窗口期也过了,不可能是阴性的!总之......”林静慌慌张张地解释,“我很健康的,你相信我。”
“那个避孕套......如果你不想戴,也没关系,”林静低下头,不敢和他对视,嗫嚅着说,“我会记得吃药的。”
肖景行没说话,只是凑近。林静以为他想接吻,马上闭上眼睛,等了一会儿,却没等到他的吻,睁开眼才发现,肖景行伸手,越过她,把眼镜放在床头柜上,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了一盒避孕套。
“肖先生......?”
肖景行看了下保质期,又望向林静。
“林小姐,”他语气平淡,挑起的眉眼间却含着一丝猫科动物的戏谑,“避孕套是分型号的。”
“是......是吗?”林静有些手足无措,“可是便利店都是一个......”
肖景行很轻地笑了下。手覆上林静的小腿,探到裙子里,从下而上掀开——吊带的睡裙很好脱,像剥开白煮蛋的蛋壳。
他注视着她,说:“从后面,好不好?”
林静咬着嘴唇,点头。于是被握着肩膀,翻了过来。
“便利店卖的那个是中号,大多数人都可以用,但我用着就,”林静感到肖景行的手指在肩胛骨上轻轻掠过,拨开她背上散落的发,“不太合适。”
“所以林小姐,下次记得要去网上买,”他的声音从缓缓耳后穿来,像是老上海黑胶唱片机里传来的歌声,沙哑而低沉,“挑大一点的,知道吗?”
其实交往的这段时间里,他们两个都没能改掉习惯性的敬语。林静从没介意过肖景行仍然叫她“林小姐”,直到现在他们赤裸相对,她这才有种吊诡的羞耻感。原来普通而礼貌的“林小姐”,在床上说出来,会是这样冷淡又缠绵,微妙的禁忌感让她的耳廓发烧。
肖景行的手托着她的耻骨,迫她将屁股高高翘起。
“乖,这里——”
他在林静大腿内侧的软肉上,各自轻拍了一下,“分开。”
被拍到的那刻,林静差点没叫出来。肖景行的手仿佛有特殊的魔力,触到的地方麻了一片,好似过敏般,烫得厉害。
“这样够了吗......?”她乖乖地将腿分开了一些。俞泽远也喜欢后入式,但从不会教她,他通常都是硬了以后直接进来,所以她也不清楚,怎样做,才算好。
肖景行没有说“够”或者“不够”。他身体力行,将腿插进她的腿间,用膝盖顶着林静的大腿,开出更羞耻的宽度。
林静趴在床上,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雪松清雅的香气充溢在鼻腔中,膝盖有些发软。她的下体有些凉,分明只是被他碰了一下,就已经兴奋得黏糊糊的了。
林静后知后觉地感到羞耻,这个姿势割去了她的上半身,只有发浪的屁股一览无余,太像动物了,像那些幕天席地发情,撅着屁股,谁都可以来干的野兽。她......从来就不喜欢,可肖景行想要,她就无法拒绝他。
塑料包装撕开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林静突然想起师宜聆的话和monica的哭诉——肖景行太凶了,在床上尤其凶。
如果他也对她凶,应该怎么办呢?林静思考了一下,觉得自己可能很难拒绝肖景行的任何要求,毕竟他是那么温柔,没有人比他更温柔,所以哪怕弄疼她,也不会是故意的。
想着,羽毛般的吻,一点点,从脖颈沿着脊椎,落下。林静忍不住颤抖,背上细小的寒毛一截一截炸开,整个后腰都绷得有些僵硬,然后被一根手指,抵住腰后的脊椎,敲了一下。
“放松。”他命令,像是一个神秘而强大的牧师。他的手指是魔杖,口中念出救人的咒语。
被敲打的位置,反射般地下塌。他的手掌滑下去,揉着她的臀肉,温柔而色情地游弋,直至她的腰不在僵硬,才继续往下,掌跟贴着她的阴阜,然后缓缓地,将手指探入。
“肖景行。”林静忍不住叫他的名字。
“嗯?”他用鼻音回应她,手指不疾不徐地继续搅动着,正派得宛若不是插她,而是单纯在帮她检查身体。
林静揪着床单,感觉自己像是被一只针管,逐渐将气力抽走。直到她的膝盖开始打颤时,肖景行才将手指抽了出来,俯身从床头柜上抽一张纸,也将手指伸到她的面前。
那只手,本应该握着笔,在平板上指挥工作的手,此刻湿漉漉得好似刚剥完熟透了的蜜桃,满是她溢出的汁水,甚至指尖上缀着一根似坠未坠的银滴子,甩在纸上晕出一片透明圈。
林静赧然地把头埋进枕头里。
肖景行的温度贴上来时,她往前挪了一下,像是一只快要被追上的羚羊,总是要挣扎一下,但他的手握住她发软的腰拉了回来,所以林静无处可逃,只能被迫将他的阴茎全部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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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我真的很喜欢前戏
发现丈夫是GAY以后 48.逃脱(h)
她已经不再青涩,性是什么样子的,林静其实早已熟识。
那场婚姻教会她,忍耐和伪饰,她清楚每一个阶段的变化,疼痛和热烈,以及应该如何夸张地表演。但像每一个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仍然害怕打针的孩子,林静闭着眼接受他,不敢把眼睛睁开。
是温暖的,还有一些涨,但很奇怪......很奇怪一点也不疼。
性爱不是这样子的。林静有些迷惑,但她没有时间深究,快感像海浪般向她袭来,阴茎插到里面——拔出——再插进去,分明是简单的动作,却舒服得不可思议。
“好湿。”他听到肖景行低低的叹喟声,羞耻得满脸通红,下身无意识地绞了下。
“嗯......”
猝不及防地,肖景行被逼出一声短促的闷哼。他轻轻地拍了下林静的臀部,俯下身来,整个上半身都贴着林静单薄的背,好似拥抱般。
“太紧了......林小姐,”他喘着气,唇齿间的热气扑在林静的耳朵上,“不要害羞。”
喑哑的声音如柳絮般飞进耳孔中,让人头皮发麻,嘴上轻柔地哄她别害羞,下身却更用力地撞到里面。
仓惶的呻吟声从嗓子里窜出来,林静抓着床单,企图用手指的力量,压住喉咙里的声音,可是并没有什么用。高潮来得太猛烈,林静将脸深深地埋在枕头里,她从来没想过她会去得那么快。
肖景行似乎也察觉到了这点。他轻轻地笑了一下,没有停,反而借着痉挛的穴道,撞得更狠。
“等、等一下......”
“别担心,”他安抚似地亲了一下她的背,继续挺身,“我,在床单上,垫了毛巾......”
不是......这个问题......
林静的脑子乱成一团浆糊,好似阴茎并非捣进了她的阴道,而是捅进她的脑袋里搅拌。
肖景行的胯骨贴着她的臀部,顶入,像是层层迭迭的海浪撞击岸边的礁石。林静不断惯性地向前冲,又被握住腰摁回来,扣在耻骨上,插到最深处,酥麻似钻到血管里的火花,她像夜空中的烟花一样,燃烧,爆炸,然后每一处肌肉都似灰烬般,软趴趴地使不上力。
肖景行寡言少语,在做爱时也同样沉默,只有淫靡的啪啪声不断响起,在耳膜上打鼓。林静趴在床上,只能通过那双扣在腰上的手,和插入她的阴茎,感受到肖景行的温度。
失神中,她又想起了俞泽远。她想要抱他,想要亲吻他,想要看着他的脸。可是他从来不会容许她开灯,也不喜欢她碰他。
他只给她一根阴茎,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他也会用手掐着她的腰,一声不吭,好像她不是人,而是一尊石像,一个符号,又或是什么好摆弄的充气玩偶。
在漆黑的房间里,他例行公事地,将精液射进她的子宫。当她转过头时,看到他冷淡地穿好衣服,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林静?”泄过后,肖景行的声音有些慵懒,“怎么了?”
半软的阴茎退了出去,她被翻过来。肖景行的眸色深沉,眼尾染着粉色,连着那颗火红色的痣,朝霞一般。往日冷清的样子,全部融化了。原来......他也是会动情的。这不是一个人的性爱,他也是为她,为这具干瘪的身体,动情的。
他伸手擦去林静脸上的泪,问:“我弄疼你了?”
林静摸了摸脸,在肖景行手指的缝隙间,感到一片潮湿,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哭了。
蓦地。她觉得自己特别矫情,特别贱。
为什么总要想起俞泽远?明明都已经过去了,为什么还要想起他?只是一个姿势而已,为什么要拿这样的人,和肖景行比较?难道只是因为他捅破了她的处女膜,这两年间来,在排卵期才有的性事,就将他的精液永远地融进她的阴道里了吗?
她近乎绝望地质问自己,嘴唇上却突然传来温暖的触感。林静回过神来,发现肖景行正在吻她。他压着她的嘴唇,舌头闯进口腔里,扫过两颊的软肉,掠夺所有的气息。这一次的吻格外长,直到林静感到有些喘不上气,求饶般拍拍肖景行的肩,他施舍般将她放开。
“不要想别人。”他有些不满地警告。
贴着林静的嘴唇,他说:“想我。”嘴唇压着皮肤往下,咬住林静的脖子。
他黑色的头发在低头时垂落,若有若无地磨蹭着皮肤,像是毛茸茸的猫科动物。
猫?或者说......应该是更大一点的猫。那种皮毛丰厚的雪豹,周身都是蒲公英般蓬松的毛毛。
林静的指尖发痒,轻轻地,像撸猫一样,摸肖景行的头发。
“别摸我的头,”肖景行含着她的胸乳,有些含糊地说教,“男人的头,不能随便摸。”
林静的手一顿,有些不舍他头发柔软的触感。“可......我是你的女朋友。”她小声地辩驳道。
“......”
肖景行默了片刻,睫毛垂下来,“那你摸吧。”
得到允许后,林静心满意足地又摸了上去,感受他黑色的发,在她的指尖穿梭。肖景行的头发很软,刚洗完时,带着一些水汽,更加好揉。
肖景行的睫毛颤了颤抖。无视林静揉他的脑袋,继续亲吻,往下,将吻落在她的小腹上。
“等一下。”林静微怔,连忙捂住肚子。
肖景行掀起眼皮,看了林静一眼。
“这里不行。”
“为什么?”肖景行看着她,“为什么不可以?
他一本正经地询问着,言下意是“刚才我都让你摸我头发了,你连让我亲一下都不行,不公平”。
林静张了张嘴,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干巴巴地憋出一句:“很丑的。”
肖景行挑了一下眉,没有说话。他有些强硬地掰开林静的手指,下面露出一道红黑色的疤痕,蜈蚣般趴在她的腹部。那是剖腹产留下的疤痕,伴着雷电般银白色的妊娠纹,永远地刻在她的肚子上,证明着她的过去。
“我说过了,”林静抿着唇,“很丑的。”
肖景行的指尖划过那些疤痕。
“没事。”他说。
过去没有任何意义。因为现在,林静是他的,以及未来。
他亲吻它们,像是在安抚一个破碎的花瓶,一直吻到疤痕的末端。他抬起头,问林静:“你现在在想我吗?”
林静又开始哭了,小小的脸上挂着泪,眼睛红通通的,好可怜。她一边点头,一边哽咽,说:“可以就这样做吗?我想看着你的脸。”
“好不好?”她搂住肖景行的脖子,坐在他的阴茎上,哭着吻他的嘴唇,说:“你从正面插进来,好不好?我、我想看着你操我。”
她是真的不知道,这话对男人有多大的杀伤力吗?
肖景行叹了一口气。
他想要看她痛,看她哭,却又怕林静,真的痛,真的哭。
肖景行将她推在床上,握着她的手腕,进入她。男人的骨子里有种莫名的侵略性,他想要把她撕成碎片,又害怕再拼不出一个完整的林静,所以只好低下头来,轻轻地吻她,就好像一个人碰到路边的一朵花。
他喜欢花,想要把她带回去,藏在瓶子里,花也同意了。他却怕花太傻了,不知道自己会在花瓶里慢慢枯萎,所以只敢低下头来轻轻嗅探。
“这里......”他顶到最深的地方,一块糜烂而柔软的肉,“会疼吗?”
林静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那就是不舒服。
肖景行退出来一点,摩擦间反反复复地寻找,像是正磨合的剑与鞘,直到擦过某处时,感到林静死死地咬住了他。
“林静。”他叫她的名字,抵着那点研磨。
她在颤抖,在痉挛,腰绷住了,手指瞬间将床单抓成一个球,再也忍不住声音。
“舒服吗?”他低声询问。
他不跟俞泽远比。他不需要林静十分的好。因为她不懂事,她太笨,他比她聪明,就要担这份责任,不能由着她,害了她。
“舒服的......”林静紧皱的眉舒展开来,小声地说。
肖景行笑了下。这真是一种奇妙的情感。一个激进投资者碰到了林静,风险偏好却转为极度保守,一点极小概率的风险都不敢冒,只吃着无风险利率,心里却还美滋滋地想着:这张永续国债,从来就没有违约过,他可以持着这张债券,一直到他死去,那么还是他赚了。
林静睁着眼,快感让她两眼发晕。肖景行的背后,好似铺满了柔和的白光。她被圈在他俯身的臂弯里,感到他的肩线像是移动的海平面,他的汗水,滴落在她的干涸的小腹,像是落在沙滩上的雨。
她是一座无人问津的孤岛,而肖景行是海洋。他插入她,用一根温暖的阴茎,将她与彼岸相连。从此她不再是一尊石像,是一个符号,而是一个人。
喘息着,她倒在床上。林静从未享受过这样的爱欲,连番的高潮让她有些倦怠了。可是肖景行还硬着,所以她只能强作起精神来。
“困了?”肖景行吻她的耳朵,声音很沙哑,“困了就睡吧。”
“可是你还硬着。”
“没事,让它在里面缓一缓,好不好?”他凑得很近,眼睫颤抖间,眼尾的红痣若隐若现,像是红花上停着一只蝴蝶。
林静点了点头。在肖景行有些惊讶的眼神中,吻上了那颗她遐想已久的红痣。
是她的了。
发现丈夫是GAY以后 49.新生
林静是被闹钟吵醒的。她迷迷糊糊地划掉闹铃,转身时摸到了一片光滑的皮肤。林静下意识地摸了好几下,然后听到旁边传来有些沙哑的“别闹”,一只手臂搭在她的腰上。
闹......闹什么?林静有些迷茫,还没想通就被那只手臂拉过去,按进温暖的怀里。被抱着,光裸的身体相贴,像是两片严实的蚌面,林静的脸埋进肖景行的胸膛,发梢顶着他的下巴,被安抚似地拍了拍背。
“别闹了......”声音从头顶传来,林静在肖景行的怀里睁开眼,随后终于想起她昨晚跟肖景行睡......
啊,睡了。太好了,原来这不是梦。
林静松了一口气。她昨晚出了汗,但现在身上却很清爽,应该是肖景行事后帮她情理了,这跟她之前的经历不同,让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她轻轻挣脱肖景行的禁锢,抬起头看到他沉静的睡脸,一缕金色的阳光从厚重窗帘的缝隙钻出来,照在他长长的睫毛上,像是被刷上了一层甜甜的蜂蜜。那颗红痣也在沉睡,好似缀在奶油蛋糕上的糖渍樱桃。
真好看,林静在心里感叹。她凑上去吻他颤动的眼睫,舔了舔嘴唇,没忍住又亲上他浅色的嘴唇。
“嗯?”肖景行闷闷的鼻音,从亲吻中挤出来。他的睫毛颤了两下,终于半睁开,看到林静在吻他。
“还没刷牙呢。”
他侧过脸躲开林静的吻,毛绒绒的脑袋埋到她的颈窝蹭了下,说:“好困。”
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刚睡醒的慵懒,像是一罐浓稠的热巧克力。林静摸着肖景行的头发,感觉自己就像巧克力火锅里的冰激凌,在他不自知的撒娇中融化。
“你昨天几点睡的?”林静问她,指尖伸进他柔软的发丝。
肖景行安安静静地被林静摸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像是终于清醒了一点般,说:“叁点半。”
“这么晚啊。”林静的手顿了一下。
“因为有工作没做完。”肖景行回答。他从林静的颈窝里抬起头,视线交错中,正撞见林静在认认真真地看他。
“......看什么?”他的声音懒懒的,不复往日的冷清锋利,还没醒的匕首,变成了小孩子扮家家酒的塑料刀。
“看你。”
肖景行愣了几秒,耳尖后知后觉地红了。
“看我做什么?”他撇过脸。
“你好看,”林静诚实地说,想了下,又补充,“温柔又好看。”
“神经病。”肖景行掀了身上的被子,一把蒙在林静脸上。
“你再睡会儿吧,”他说,“我去洗澡。”
林静眨眨眼,看到他黑发下的耳朵像是一片移动的红云,匆匆被关在浴室里面。
真是脑子坏掉了。
肖景行冲了个澡,微凉的水将耳朵上的温度压了下去。他对着镜子刮胡子,然后洗掉泡沫,端详着镜子里那些冷硬的线条,觉得自己实在跟温柔和好看,都搭不上边,最后得出结论一定是林静的脑子坏掉了。
当他用发胶抓完头发后,林静已经回去洗漱完毕,换了身衣服,然后再折回来,在他的小厨房里做饭。
空气被燃气灶炒得热腾腾的。他坐在椅子上,看着林静的背影。一根镶着白色蕾丝边的围裙带子,勾过她的腰身,被随意地打成一个蝴蝶结,垂在背后,随着她的动作,一跳一跳。
“我吃面包就好。”他说。
“还有五分钟。”林静朝他喊。哪怕是喊着说话,她的声音仍然是细细的。
明明她才是温柔又好看。肖景行这样想。
他走进书房,将今天要用的文件整理出来,放到公务包里,然后打开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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