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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见我应如是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法采
她这么想,更见他端了茶水过来,到她嘴边。
“方才是不是渴了?你不用自己去倒水,叫我便是,今日我只在家。”
就差没说在家听你差遣了?
沈如是被他搞得满头雾水。
七年前那会,不是这样啊!
她奇怪地笑起来,“您怎么对我这般好?是有什么好事么?”
他对她好,不是应该吗?
但章纪堂在这句话里反思了一下。
看来他之前确实对她不够好。
尤其她刚嫁进来的时候,处处怀疑与她。
章纪堂想到这些,恨不能重新来过,自己绝不做这些事了。
所以他也就没提,只是道,“算是有一桩好事吧,秦家开始带头在福建缴税了。”
“哦!”沈如是从他怀里坐了起来,“那可是桩大好事,看来秦家是真的要支持您,支持皇上了。”
最难搞的两边,一边是秦太后,另一边是窦太后。
秦家已经搞定,沈如是仿佛看到了她达成与首辅的一纸契约的日子。
到时候把剩下的钱也拿到手,真是指日可待!
她深觉不错。
同章纪堂说话也更加温柔起来。
两人柔情蜜意了好一阵,葛效有事才把章纪堂叫走了去。
丹竹进来的时候老大不乐意地撅着嘴。
“姑娘真不是爱上首辅大人了?他可真是占尽便宜了!”
沈如是好笑地不行。
“你为什么就不觉得是你家姑娘占了便宜?”
丹竹想了想,突然道,“女人家多少要吃点亏,同男人相比最吃亏的莫过于生孩子了。”
这一句话,提醒了沈如是。
她柔和的脸色退了几分,眸中漫过谨慎。
“你说的有理,给我熬一碗避子汤来。”
丹竹去了。
... ...
外院书房的章纪堂听事有几分心不在焉,勉强听完,才吩咐了两句。
葛效领命就要下去,他叫住了葛效。
“你家那大胖小子,是成亲多久生的?我记得没多久就生了。”
突然说起私事,葛效还有些不适应。
主要是不好意思,他腼腆地笑了一声,“爷记得不错,我家那小子在小人成亲后十月就出生了。我娘算着,说是大婚那日怀的。”
章纪堂也笑了。
这种一击即中的几率,还真不高。
但就算不高,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从前他与沈如是在一起的时候,吩咐了人熬制那种不伤身的避子汤给她。
如今他们两人早已不是从前那样的关系,避子汤完全用不上。
不说一次就中,就说往后也免不了欢愉,那阿黛怀上身子,岂不是很快的事情?
章首辅对自己很有信心。
葛效抬头看了他一眼,“爷,咱们府上,是要有小少爷小小姐了吗?”
小少爷,小小姐。
明明几个月前,这个府邸还是个冰冷的地方,这么快,一切从未想过的都要到来了吗?
章纪堂脑海中不由浮现同自己相像的小男子汉,和长着阿黛眉眼的小姑娘,心里软的不像话。
再有之后祖母来了,家中老老少少更加齐全了。
章纪堂总算知道那些官员,一刻不落下衙去了什么地方。
原来是回了家,这个他从前不敢想的地方。
章纪堂这么想着,心里暖的不行。
另一边,丹竹手脚麻利地弄来了避子汤给沈如是喝了。
苦味在舌尖蔓延,沈如是连吃了两块甜奶糕才压下去。
她让丹竹把碗带下去洗干净,又道,“药渣也处理妥当,不要被别人看见。此事不能声张。”
丹竹说是,却问,“那首辅大人问我呢?”
沈如是想了想,“也不必说了。首辅大人心里有数,你说出口便是危险,府里到底还没清理干净,谨慎些吧。”
丹竹这边刚端着避子汤碗下去,章纪堂便又回了正房。
他兴冲冲地想同沈如是提一提葛效的时候,更想提一提他们的孩儿可能就快要来了。
但瞧着她一脸倦容,这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此刻提及,岂不是只在乎孩子,不在乎她?
他是因为她才可能拥有自己的孩子。
他应当先将她疼在心尖。
于是章首辅便把孩子的话尽数咽了下去,然后同沈如是说起来旁的事情。
两人不约而同地没有提及这个话题,谈话一如往常令人愉快。
可丹竹却不愉快了。
她得了家中刚刚传来的消息。
但章首辅霸占着他们家姑娘,丹竹就是想说,也没能找到机会。
尤其章首辅今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去当差也就罢了,也不去书房处理事情,就在正房里粘着姑娘,姑娘去哪他去哪,直到晚间吃过饭,沈如是发现了丹竹的焦急,才主动脱身,叫了丹竹往茶水房说话
丹竹连忙附在她耳边把话说了。
“... ...伤了好几个人,还有几人不见了,家里已经乱起来了!”
沈如是一听,往日里和颜悦色的模样一变,眉头低低压了下来。
“什么意思?被追到了?!”
丹竹说不知道,“但家里猜是被那些人发现了,正在转移。”、
沈如是脸色十分不好,“阿拓是不是也不在家中?”
丹竹连道是,“姑娘让少爷去接手矿山,少爷得了消息就启程了,眼下定然是不在的。”
她说着,焦急问,“怎么办?家中现在群龙无首,姑娘能去吗?”
外面吹来一阵风,吹来章纪堂吩咐人修整院子的话。
沈如是摇了摇头,“我同章首辅契约未过,怎么好半途离开?再说,若是做的不够隐蔽,难免要被章首辅看出来。这是我的私事,把他扯进来不好。”
她说着,叫了丹竹,“此事刚事发,家中也不是没有应对的办法,再说也未必就是咱们猜的那样凶险。你去想办法联系上阿拓,让他先不要管矿山,回家要紧。”
“是。”
沈如是回了院中,章纪堂刚吩咐完修整院子的事情,还问她,“怎么同丹竹在茶房那么久?有什么事吗?”
沈如是摇摇头,“没什么要紧的,只是说起天风楼的事情,让她打点一下。”
天风楼是她紧要放在心头的事业,章纪堂笑着没再问,又同她说起来修整院子的事情。
“... ...从前只我一个住,随便理了理便开始住了。但我瞧着今夏不少院子都漏了水,咱们这院子虽然没漏,保不齐到了秋日雨多撑不住。不若趁着天还不错,将院子都修一遍,回头老太太来了,想挑那间住都成。你我二人也可挑个院子,听听雨吃吃茶... ...”
他说着,不由想到了孩子,“... ...便是有了小娃娃,安排乳母下人也有了地方... ...”
这话说出口,他才察觉本不想说的又说出来了。
他急忙去看沈如是的脸色,谁料她目光不知看向何处,神色怔怔的。
“阿黛?你说可好?”
他小心试探,沈如是却一回头,“您说什么?”
她竟然没听见。
章纪堂也说不出是庆幸,还是什么旁的。
他失笑,揽了她的肩。





首辅见我应如是 第40节
“方才怎么出神了?天风楼的事不好处理?”
沈如是被他一问才回了神。
男人揽着他的肩头,让她靠在了肩上。
沈如是在那姿势下收回了心思。
她说不是天风楼的事情,“我想着在英国公府瞧见的院子,花园里可以安置一个书房。”
章首辅已经有了内外书房,这个小书房如果能借她用一用,处置事情要方便的多。
沈如是这么想着,抬头向男人看去。
章纪堂一下就答应了,眼眸亮着映照眼前的人儿。
原来她也在想着怎么打理他们的家。
“好啊,届时你我可以在一处,你自算账,我理衙门的事。”
沈如是一顿。
咳咳,您不是有两个书房了吗?倒也不必... ...
她收敛了心思,同他正经说起了修缮院子的事情。
接下来几日忙碌此事,倒也没什么消息。
没有消息也算是好消息吧。
沈如是微微松了口气。
但几日之后,丹竹脸色煞白地走了过来。
“姑娘,少爷找不到了!到处都找不到!”
“什么?阿拓丢了?”
第22章 乖些 他从没想过她对自己竟不肯敞开心……
“什么?阿拓丢了?”
丹竹眼看着自家姑娘平日红润的面庞白了几分, 也知道自己这话说急了。
“姑娘别急,要不我们再去找一遍,兴许少爷走了旁的路, 恰好同咱们的人错过了。”
沈如是没说话, 深吸了两口气。
“加派人手,一部分人再找一遍, 另外的人在咱们几个秘点日夜守着, 他一回来便告诉我。”
沈如是脸色不好, 半晌都没回过劲来。
到了晚间章纪堂下衙,发现她越发地走神了,坐到了她身边。
“出什么事了吗?”
这话乍一出, 倒把沈如是吓了一跳。
她腾的一下起了身,那速度堪比行伍中人, 且目露警惕。
她这般大的反应也是章纪堂没有想到的。
两人静默地对望了两息。
沈如是尽量地敛去不意而出的慌乱,想如常地道一句“夫君回来了”。
章纪堂却先一步牵起了她的手。
男人的大掌温暖而有力,拉着她重新坐回来。
“出了什么事,你同我说。难道是我帮不上忙的事情?”
沈如是自己的事情本就隐秘, 又不想牵扯他。
但她看向眼前的男人,忽然想到他的身份。
他可是当朝首辅。
阿拓从家中往禹州而去, 生死不明,她找不到人不代表章纪堂也找不到。
万一阿拓需要人救他呢?
最重要的,她的侄儿沈拓是在章首辅眼前过了明路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向男人看了过去。
“您能帮我找找阿拓吗?那孩子丢了。”
章纪堂这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沈拓和沈如是是沈家唯二送出来避难的人。
姑侄两个一直隐姓埋名, 沈如是作为姑姑自然要照顾自己的侄儿。
眼下侄儿丢了, 她怎么能不着急?
“几日了?”
“我是今日才得了消息的,我本想吩咐阿拓去禹州矿山,但没联系上, 才晓得人丢了。”
章纪堂微微松了口气,看向她额头上出了薄薄的汗,心下收缩了几分。
他捏了捏她的手。
“好了,不用太担心,我这就让人沿路去寻。不知道沈拓是从哪里联系不上的?”
沈如是报了个地名,章纪堂又问了几句相关的问题,她都谨慎地回复了他。
男人并没察觉什么,“都交给我,你在家安心等两日,很快就有回复了。”
沈如是本以为他不过是安慰她罢了,但是过了两日,丹竹这边没消息,章纪堂却有了消息。
男人进门便叫了她,“我把阿拓安排在了庄子上,咱们过去看看。”
沈如是明白,章首辅总是谨慎的,毕竟她是应契约而来,不让阿拓掺合也好。
但到了庄子上,她闻到浓重的药味才察觉不对。
章纪堂立刻安稳她道,“是有人追杀,阿拓受伤了,幸而伤得不重。”
他虽然这么说,可还是见她脸色瞬间青白下来。
再来不及同他说话,快步向沈拓房中跑去。
他再没见过她这般着急忙慌的模样。
平日里的她,总是气定神闲,平顺柔和的。
章纪堂替她担心,可心里却因为看到了更多的她,有种说不出的安心感。
他也跟了上去,沈如是已经坐到了沈拓床边。
“伤的重不重?你觉得如何?!”
沈拓十四五岁的少年模样,相貌与沈如是有六分相近,但比起沈如是的柔美,沈拓相貌更显棱角分明,眉眼也更加深邃,很有些西域人的味道。
约莫是察觉了章纪堂打量的目光,他抬头看了过来。
满眼的戒备倒是像个狼崽子。
“姑姑,这位是... ...”
沈如是这才回过神来,她正要道“这位是章首辅”。
章纪堂便走上了前来。
“我是你姑父。”
这话令室内一静,接着沈拓重咳了一声。
沈如是连忙替他顺了顺后背。
她向章纪堂看去,猜测男人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何不明说呢?
难道说,这京外的庄子里也隔墙有耳吗?
她便也顺着他的话,同沈拓点了点头。
沈拓也想到了沈如是之前的吩咐,没说出什么旁的来,又想到是章纪堂救他,准备起身行礼。
章纪堂抬手止了。
“不必了,你当好好养伤,别让你姑姑担心。”
沈拓目光在两人中间打了个转。
“是。”
章纪堂坐在了一旁的交椅上,“是什么人追杀你?追了多久?这些你可有数?”
沈拓当然有数,但能不能说,他就没数了。
他眼角往沈如是看了一眼,沈如是手下不易察觉地在他背上敲了两下。
沈拓明白了。
“回姑父,小侄不知是何人追杀,但来势汹汹,实在是躲不过。”
他一口咬定了不知道,章纪堂的侍卫当时救下沈拓的时候,也去的比较晚,同样没发现是什么人。
章纪堂没有问出什么,手指在桌上敲了两下。
沈如是见状,便道,“这路人来的不明不白,我再让丹竹从旁处查一查。兴许是生意场上针锋相对的人,也未必。”
天风楼生意做得太大太红火,沈如是又嫁进了首辅府上,有人眼红也不为过。
但章纪堂还是皱了眉。
“话是这么说,但我担心你的安危,也有可能,非是冲着你们,而是冲着我来。”
沈如是想同他说真不是,但这话也没法说出口。
只能含混说了两句。




首辅见我应如是 第41节
沈拓受的伤不算轻,沈如是趁着换药,准备亲自上手。
章纪堂便带着人下去,吩咐查出来追杀的人的事情了。
他一走,房中瞬间就只剩下沈拓和沈如是。
“姑姑,那章首辅真是姑父?”
沈如是拧了一个干净帕子,“不是同你讲了么,作戏而已。”
沈拓却往窗外看了一眼,“我怎么不像?章首辅作戏也同你一样好?”
沈如是瞥了他一眼,“行了,先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吧。是不是家里出事了?你也被发现了?”
沈拓当即敛了神色。
“他们找了这些年,我们也藏了这么多年,到底还是被他们找到了,早知道,就该强迫所有人都离开秦地... ...”
沈拓把家中的事情,同沈如是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说得沈如是脸色越发沉了下来。
“... ...他们抓了几个人,也顺着找到了我的踪迹,幸庆我跑得快,但那些人紧追不舍,要不是章首辅的人及时出现,我这次恐怕在劫难逃!”
沈如是攥紧了手。
沈拓抬头看了过去,“姑姑,我这里恐怕立时赶不回家中了,家里现在没有能拿主意的人,您要是能回去一趟就好了!不然只怕要乱套了。”
这话同丹竹之前说的意思一样。
可沈如是又契约束缚,怎么能轻易回去?
外面章纪堂吩咐人分三路去追查的声音传来。
自来运筹帷幄如沈如是,也不免抬起手揉了揉头。
“我已经让丹竹传信家里,先等等再说吧。”
沈拓自来听她的话,低声应了。
*
沈如是留在庄子里陪沈拓养了几日的伤。
沈拓伤势并不算太重,章纪堂倒是每日下衙,都从京城赶到庄子上陪她吃饭。
沈如是见状,晓得自己不便久留,便留下沈拓好生养伤,随章纪堂回了京城。
但她心里总挂心着家里的事情,心绪不宁。
她这般反应章纪堂怎么能看不出来?
而且他着人查了一番,虽然没发现来人到底是谁,但却瞧得出装备齐全,训练有素,不似寻常商户寻仇这么简单。
他思量着她当时没有多说,便也没有多问。
可无形之中,章纪堂却能感觉同榻而眠的人,仿佛疏远了许多。
是夜,沈如是抱着皮枕也睡不着。
忽然男人一侧身,勾住了她的腰。
沈如是一怔,“吵着您了?”
男人说不是,“我会怕你吵我吗?我只怕你有事情,我却帮不上忙。”
他看住她的侧脸。
外面的树影婆娑映在窗户上,零零星星的月光照进来。
沈如是默了默,到底还是什么都没说。
章纪堂微微叹气,心下有种说不出的酸酸的感觉,仿佛手中有流沙般易逝的东西。
可他没办法抓牢,他心下微沉,勾住她腰身的手越发紧了一紧。
沈如是在这力道中,有一些恍惚。
首辅对她的好,她也能察觉几分。
两人虽不是正常夫妻,却也比寻常一纸契约的关系高出一些。
便是那红尘中的一滴朝露,章首辅待她也比其余千千万万朝露要深重不少。
如此,沈如是更不想把他扯进来了。
这与他并不有力,反而有可能有害。
说来说去,这始终是她的私事,同他无关。
她紧紧抿了嘴。
男人岂能不察觉她的缄默与拒绝?
共枕而眠的夫妻,他从没想过她对自己竟不肯敞开心怀。
他莫名一气,手下紧握了她的腰,一使力,背朝他的人转了过来。
女子的呼吸轻轻扑在章纪堂的颈间,借着月光,他看到她睁大了眼睛,红润的樱唇微颤。
章纪堂低头封住那唇,忽的翻身,将她困在了床与他之间。
女子眼睛睁得更大了,“您... ...”
男人却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吻势越加深重,呼吸交错无有一片存留之地。
手下轻扯衣带,薄纱飘飞... ...
零星的月光连成了片,又从地面移到了床边。
床帐之内,春光迤逦。
... ...
翌日,章纪堂抱了沈如是在房中吃早饭。
他看着她低头小口喝粥的样子,脖颈还有两三不易察觉的红痕。
他心下又软了一软。
兴许她是个在感情里慢的人吧,他总得给她些时间。
他给她夹了一筷子酸笋,又撩了她垂下的细发替她挽在耳后。
首辅这般,沈如是更是微微叹气。
这个时候,章纪堂得了一个秦地来的消息。
芒朝与西面的突厥不对付久已,边界秦地有秦王守护,倒也勉强相安。
今日的消息来得有些突然,秦王突然抓到了许多突厥细作,拢共有十几人之多,问朝廷当如何处置。
“这哪里是问处置,倒像是邀功来了,。”
章纪堂今日精神满满,看了信便放到了一旁。
这事不大不小,且看宫里还有什么旁的消息再说吧。
葛效在旁边提醒时辰不早了,章纪堂今晨本就在床榻同人缠绵了一会才起,眼下不得耽误,俯身轻吻了沈如是的发顶,“乖些。”
说完,便匆忙上朝去了。
他没有看到沈如是唇上的红艳早已褪去,转身让人撤了饭桌,叫了丹竹问话。
“今晨章大人说的被秦王抓的突厥细作,是不是咱们的人?”
丹竹眼眶都红了。
“是... ...姑娘,您不回去不成了!”
沈如是深吸了口气。
“我晓得了,晚间,我会同章大人告假。”
她说着,叫了丹竹,“对了,再给我备一碗避子汤。”
第23章 摔碗 男人一下将那避子汤碗,扫在了地……
今日朝堂没什么事, 便是秦王的邀功也没什么要紧。
突厥有几年与芒朝和睦共处了,几个细作也没激起什么浪花。
倒是早早下衙之后,章纪堂没在宫里逗留, 径直折返还家。
他这般直奔家中而去, 引得一众与他交好的官员啧啧。
“瞧瞧,咱们章首辅自从娶亲一来, 那叫一个日日红光满面, 又是这般着急还家, 可见章府迎来小少爷,那是指日可待。”
这话还真就让他们说对了,章纪堂想到频繁的欢愉, 心下也不由地跟着雀跃了几分。
他没空同他们插科打诨,反而胸有成竹地道了一句, “届时,请诸位吃喜面!”
众人全都笑开了去,连声道好,连准备多少礼钱都算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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