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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泛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浮川
我对他说,祝晚深,你明白吗,我可以讨好你,但你不可以反过来,你不要讨好我,不要送我钱。
他说,这不是讨好。
哦,那你说说,这是什么。
因为你说你喜欢。
嗯,因为我喜欢,所以你不能给我。你快走,以后不要来找我。
那你还喜欢做爱,我也干你了啊。
我瞪他一眼,说,不愿意你干我,今天算你强奸。
他笑了,说,你不讲道理。
我从来都不讲道理的。
争吵不会持续很久。因为他除了做爱的时候凶,别的时候都温柔,他会退让,退到我的巴掌够不到的地方,如此,耳光只能往回扇,扇到我自己脸上。其实我仔细想想,又觉得他做爱的时候也还算正常,虽然总是弄痛我,但没什么别的嗜好。以前,我认识一个导演,做爱的时候喜欢扇巴掌,喜欢在高潮前掐女人的脖子,还有另一个老板,做爱的时候爱叫上别人一起。
我赶走祝晚深,临走前,他说,你要是想我,可以打我的电话。
但我其实从来不想念任何人,没有什么人值得想念。
我又躺下,盖好被子,睡了一觉。醒的时候是凌晨两点。我做梦了,不是什么好梦,梦到我杀了人。梦里的痛是假的,但醒来以后的痛是真的,疼痛从胸口蔓延开来,我觉得呼吸困难,当我缓过来,我发现我紧紧拽着头发,扯得头皮很痛。
无力。我想了很久,拨通裴束的电话。最好笑的就是我白天还叮嘱她好好休息,但却在半夜两点的时候吵醒她。她脾气说不上好,但不会为这种事生我气。
怎么了。她问。
我说,我做噩梦了,梦到杀人了。
没事,没事,是假的。
我哭了。
休假吧,陈陈。
我本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但在听到这句话之后,我努力憋住眼泪,但仍然止不住抽泣,像小时候打嗝,怎么忍都忍不住。
你太累了,休息吧。
你难道不要我了吗?
我听见我的声音,尖锐,难听,我无法控制住我的眼泪,也无法控制我的声调。我已经休假叁个多月,昨天是我休假后第一天上班。休假不是我的本意,裴束对我说觉得我需要休假,她对员工一向慷慨。但时间太长,一直不在她身边,我会很怕被丢掉。我偶尔也去剧组看她,只能我决定的事也仍然是我来决定,但不能每一步都陪她,我会难过。
不会,我永远在你这边。
你发誓,裴束,你发誓。
陈陈,我发誓,我不会离开你。





泛泛 大概不快乐也是常态/正经剧情
5.
我又休假了,裴束不说休假到什么时候。
我现在比凌晨两点时冷静很多,清醒很多,开始考虑工作的交接,思索许久,最终承认裴束可能需要一个新的经纪人。我叹气,翻看通讯录有无优秀同行可能愿意为裴束跳槽。我知我不再适合她。然后又开始想,我还能为她做什么。
没有结果。我想我总有一天能够接受裴束也会不再需要我的事实。心理准备要提前做好,我深呼吸几次,仰头看天花板,手机在响,接听之后是甜美女声,意义不大的问候语说完,问我下午时间怎么样,徐医生下周要放我鸽子。我答应她,下午有空。
如果我开始工作,大概也没时间再见她。现在我意外地因为凌晨的噩梦闲下来,她就多了些机会和我多聊天。我和徐医生的小助理约好时间,才挂电话,又有新的电话打进来,是裴束,问我有没有在家好好休息。她又开始紧张我,就像叁个月前,在剧组也要找空隙确认我的死活。我老实回答,我睡到不久前,下午要出门,挂掉电话以后准备点外卖。她听我答完,或许也准备再嘱咐两句,电话那边有人催她,于是我抢先叮嘱她好好工作,然后挂掉。
心血来潮,打开衣柜挑挑拣拣,一直翻到衣柜底层,最终相中大学时期的一条裙子。时间快过去十年,红色的底,碎花,裁剪风格是以前的,我很喜欢,曾穿它去试镜,后来那位导演教我不用穿它也能拿到角色的方法。导演有妻子,有情人,但他说我不同,我赞成,但不放在心上,因为每个女人本来不同。我坐在他身上,阴道里插着他的阴茎,读剧本给他听,那个时候他说,好像有一点喜欢我。
我在转行前,的确演过那位导演的很多角色,有时候给睡,有时候不用给。再后来,导演要和妻子离婚,当然不为我,也不为其他情人,据他说,是为他自己。分手不算和平,情人,正妻,导演,叁方的战争满城风雨,但莫名保住了我的名声,导演说,毕竟有一点喜欢你,后来我转行,他说可惜,我装听不懂,脱下胸衣,向他介绍最有前途的新人女演员裴束。
这条裙子的故事就是这么多。我不扔掉,总觉得很有纪念意义。毕竟算是我短暂演员生涯的开始。今天,它被我翻出来,我要穿它出门。我用挂烫机随意料理一番,用卷发棒把头发烫成当年流行样式,又花了很长时间化妆。我大概率不会迟到,但没有午饭时间,但徐医生会准备点心。
徐医生全名徐北,戴金属边的眼镜,说话声音迷人,要我用专业眼光评价的话,她长得很美。是裴束把她介绍给我的,他们似乎是旧交。
我打车,徐医生的诊所所在地段不错,不需要向司机过多描述。我最先见到的是徐北的小助理,她的声音过分甜蜜,我和她说完话,她带我去见徐北,我先喝了一口茶,才能平复那一点腻,然后才享用徐北为我准备的点心。
我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徐北见我,推了推眼镜,夸赞今日形象,还说少见我鲜艳像个学生。我点头说谢谢,又问她想不想听这条裙子的故事。她点点头,于是我对她讲我十九岁时的事,顺便聊起那位导演的近况,今年或有作品得到国际奖项。
你呢,你最近怎么样。我老实和她讲,不太顺利,自我感觉状态没有特别糟糕,但裴束要我休假,我也想干脆放下工作,但是又很害怕。
怕什么?
不被裴束需要,觉得很害怕。但是也没别的办法。其实我好像已经认清裴束已经不像以前一样需要我的事实。
我和徐北聊了很久。中途林孟给我打电话,问我在哪里,他提前结束南方的工作,今天回来,要我陪他,一会儿让司机来接我。
等我挂了电话,徐北又开玩笑一般地建议我,或许可以试着谈一段恋爱。我突然对她很失望,我想,下次我可能不会来了——但我也不知道,因为和她说话还算快乐,或许我也会为了和她说点话而来找她。该到离开的时候,徐北说等研讨会结束回国,会为我带礼物。我说了谢谢,其实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下次见面,但我想她应该也会料到这样的结局。
林孟的司机已经在等我。我坐在后座,低头玩手机,看网络上对裴束新剧的评价,反响不错,我又试探着去问明面上还能谈笑的几位同行,问有没有兴趣来我们这边,答案模棱两可,光有一个裴束不足以吸引他们违反契约精神。我也知这件事不能急,只又客套几句,把被拒绝的尴尬圆过去。
我闭上眼睛,回想徐北今天对我说过的许多有用没用的话,她还评价我已经有所好转,然后又开了其他的药。其实我不确定我会不会好,相信她也不确定。
我并没想到车会停在林孟他们公司门口,若按常理,他该忌讳我们间的关系。秘书来接我,总裁还在开会,带我到他办公室让我先等,问我想喝什么,我随口答,巧克力奶,其实是裴束以前喜欢喝的。秘书离开一会儿,为我端来饮料。
裴束又来电话,我告诉他我在林孟办公室,顺便表达我的疑惑:他为什么要让我来他公司。裴束在电话那头笑得花枝乱颤,我很担心她一时忘了管理她的形象。
林孟开完会,进来的时候手里有玫瑰,我问他,不是在开会么,哪里来的白玫瑰。他说开会的时候悄悄订的,原来林老板开会摸鱼,一点不认真。我又问他为什么总是九朵,他说,正好方便你带走,而不是太大一束,被随便扔掉。我点点头,他所说的确有道理,九朵,我带回家,可以插在花瓶,今天是白色玫瑰,他说衬我,我当他油嘴滑舌而已,不在意。
他又问,姐姐今天怎么穿这样的裙子了,以前从来没见过。
我笑他,你才认识我多久,怎么知道我平时怎样穿?
我知道,我就是知道。
我劝小金主,不要撒娇,万一被人听到。林老板不甚在意,听到又怎么样。我无言,原来是个厚脸皮。
姐姐今天去了什么地方?
去看医生了。
林孟一脸紧张兮兮,问,姐姐生病了吗?
我逗他,没,前天你没戴套,我怀孕了。
他开始认真思考,我又赶紧说,你别怕,我吃药了。他莫名失落,问,姐姐不吃药好不好。
我难得有点不好意思,点点头,然后又问,那你以后戴套好不好。
他竟然摇头。我正要控诉批评,他又把手放在我的肚子上,说,如果这里会住进去一个小孩,一定是我的,可以吗。
我咽了咽口水,不知道怎么回答。
姐姐还没说,今天为什么去看医生了?
心理医生。
他愣了愣,又问,男的还是女的?
我又想逗他了,我说,男的。
他说,姐姐,我认识一个不错的医生……
我打断他的话,骗你的,小金主怎么这么好骗?是女的,很漂亮的大姐姐。
……那肯定没姐姐漂亮。
我愣了愣,又笑出声,哈,油嘴滑舌。




泛泛 谎言和占有欲强奸你与我/h/办公室play
6.
林孟拉上窗帘,办公室暗了许多。我把花放在茶几上,怕一会儿无辜牵连,从我的角度看,他尤其高,长得是讨女人喜欢的那种长相,他冲我坏笑,像个坏小孩。他在我这里,总是像个小孩。
这么冷的天,姐姐穿这么薄的丝袜吗?
他坐在我旁边,抬起我的腿,搭在他的腿上。他低头,舔了一下大腿,很痒,小腿肚忍不住抽了一下。他说,姐姐在紧张吗?
我说,我紧张什么?
他想了想,觉得我的确不会紧张。林孟用右手揽着我的腰,左手从大腿往里面摸。腿张开的方向对着办公室的门,我不大自在,偏头看别的地方。放在腰上的右手也不再老实,顺着往上摸,隔着裙子布料摸胸,又嫌胸罩厚,没手感,绕到背后解开裙子拉链,单手解开,手法熟练,不晓得几个女人被他这样脱掉过衣裳。
乳头被拉扯的同时,神经好像也被他操控着。他问我有没有偷吃,或者自己偷偷玩过,于是谎言脱口而出,没有,没有,只给你一个人干的。他笑了,说,那就好,只给我一个人干,我今天把你干喷好不好?
——这种事问我做什么?又不是我自己干我自己。莫非我还有得选吗?
他撕开丝袜,烂掉了,还装作遗憾的样子说对不起。我想朝他翻白眼,他扒掉内裤,看我一眼,连眼神都能让人更湿,低下头,亲了下面一口,又凑上来亲我的嘴。还问,姐姐有没有尝到自己的味道?喜不喜欢?
我不想同他讲些没概念的话,伸手戳了戳他隆起一顶小帐篷的裤裆,啧,好硬,于是我又觉得很有成就感。
来,你快一点。
怎么回事,怎么又脸红了。我无语,伸手戳了戳他的脸,好烫。林孟大概觉得丢脸,不说别的话,一下抬起我的两条腿往前拉了拉,身体不由自主向后倒,他解开皮带,拽下来裤子和内裤,扶着阴茎,很用力地撞进来,低着头,看着交合的地方,缓缓地动起来。
唔,好深……宝宝,你怎么这么大啊?
他停下来,抬头看我,眼睛亮晶晶的:“姐姐,你刚刚叫我什么?”
额。我回过神,试探着又喊了一句:“宝宝?”
我感觉到体内那根东西又涨大一点。无语,这么大的人了,二十六岁得有了吧?怎么还喜欢被人喊宝宝?好吧,我决定,以后做爱不喊林孟的名字,就喊宝宝,宝贝,反正得喊他喜欢的。
再用力一点,对,就是那里。
别出去,别出去。
我口不择言,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余光瞥到办公桌,想到这是在办公室里,所以也不敢更大声,呻吟憋在胸口,声音出来得闷闷的。林孟又吻我,舌头纠缠许久才退出来,对我说,姐姐别怕,没人听得见的。
他顶得更深了,又快又重不停撞向我。而我濒临高潮,四肢发软,没有思考余地,不管不顾抱紧他的身体,努力绞紧他的阴茎。给我,快给我。我的声音里有带了哭腔,求他更快一些。他在这种事上好像很听我话,好乖,发了狠地操,热潮外涌,我瘫下来,像水,像泥巴。
他又亲我一口。抱住我的腰,继续操。我从混沌高潮中渐渐找回神志,尖叫着,脚趾都蜷缩,双手没力气,只被动挂着他的脖颈。
又一次高潮来临,水不断流,我好湿好湿了,好像变成一场雨,等到太阳出来就会蒸发。
想死。这种想法也不算没来由吧。人不是都想死在最开心的时刻吗,我想死在高潮时刻,被操死的,被肉欲送上极乐天堂,这难道不好吗。
可他还在继续。两次高潮以后,身体好敏感。可他却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我有点害怕,小声喊他的名字,喊他宝宝,喊他宝贝,快停下来,姐姐觉得难受,好涨。
姐姐,你知道你快喷了,你知道吧。
我摇头,也点头,神志不清,像个疯子,哭,尖叫。我喷出来很多。他终于也射出来。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我问他,前天怎么不知道你能干这么久。
因为想让你喷,所以不能那么快就射给你了。他语气很认真,所以才有些搞笑,我说,行吧,你真厉害,差点把我干死了。
而后,我又好像忘记刚才的那点害怕,我说,要是你能把我干死,我一定很开心。
他问,你被我干死了怎么知道自己开不开心?
我说,我就是知道。
死了当然开心。这句话我没说。他抱着我,让我坐在他腿上,搂着他休息,靠在他的怀里。现在对着门的不是逼了,是背,但也好不到哪里去。要是谁进来,一定会看见挂在我身上的这条乱七八糟的裙子。
我怀疑这条裙子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十年前我穿它去试镜被人干,今天我穿它去看医生也会被人干。当然,被干也没什么不好的,我只是感慨它很神奇。
“姐姐,陈陈,我干得你爽不爽?”
我有气无力地说:“爽啊,头好晕。”
他又说:“可是姐姐,我才射了一回。”
我感觉到他下面又有苏醒的迹象,颤着腿起身,手拎着裙子下摆往上拉,我说:“你看,都已经被你干成这样了。”
啧。他扯了扯领带,把我拉到怀里,保证最后一次,让我坐在他身上,他托着我的腰,又开始操我。
里面都还留着他的东西。前天没用太狠厉的语气指责他内射,接下来看来回回都要射在我里面。避孕药我是懒得再去买,药房的大姐说见过我几回了,硬和我说吃太多次不好。
我又想到,或许可以买长效避孕药,我跟他说这事,他停下来,眼神琢磨不透,而后突然抱起我,他走了几步,把我放在办公桌上,不算温柔,背硌得有些痛。他抬起我的一条腿,重新进去,又狠又快地操,像狂风暴雨向我袭来。
我不明状况,求饶。你慢一点,宝宝,慢一点,嗯,啊,等等,啊,啊,太深了,不行。
我听见我说,你不能这样,我会烂掉。
他说,姐姐不要吃避孕药好不好,你吃我就干烂你。
要坏了,坏掉了,我烂了,你慢一点。我在支离破碎的求饶你再度高潮,他仍旧不管不顾,要把莫名的火气带进这场性爱里。
不要吃药,怀我的小孩嘛,姐姐。
他俯身吻我,吻又很温柔,很蛊人,和他身下的动作不一样。头皮发麻,大脑一片空白。下身抽搐着不断流水,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又射进来。
我大口喘气,闭着眼,好累。




泛泛 我们一起为下流游戏唱赞歌/微h
7.
林孟带我回家,我洗了澡,睡了一觉,醒来是七点四十叁,林孟在我旁边,单手撑着头,笑得像个傻子,像笨蛋。
我刮一下他的鼻子,说想喝水。他下床,出去,再进来,林老板腻歪,连喝水也要喂,杯子里的给喂一半,剩下的用嘴,被呛到,咳得满脸通红,他不停笑。
他问我饿没有,我说饿得要死,除了鸡巴什么都能吃得下,话语粗俗,他又笑得停不下来,然后说带我出去吃饭,没别的衣服,内裤穿他的,松松垮垮挂着,裙子和外套是我的。他怀疑我会冷,但我拒绝穿他的,怕像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这个点,碰巧错开用餐高峰,我说想吃清淡一些,于是粤菜成为首选。我爱粤菜,在意想不到的时分带一点甜。林孟看起来并不,看着我吃,也和我说些无聊事。我倒是正好想起来,裴束经纪人的事也可以和他提一提。
宝宝,姐姐想经常陪陪你,你觉得好不好?
真的吗,那姐姐和我住吧。
额。我被这句话噎到,蛋黄流沙包不知该不该放下,林孟替我夹到碗里,对我说,好啦,不逗你。
小金主温温柔柔,要继续往下说,我不好意思,但原本又该是这样的关系,我不该被占有欲和温柔打败,于是我告诉他,裴束身边如果有一个厉害经纪人,我或能有空常常陪你。他又笑,装得很单纯,姐姐下次要什么,都可以说得更明显一点。
好吧,好吧,原来小金主也没那么好糊弄。我咬一口流沙包,以为可以掩饰尴尬。偏偏蛋黄馅又顺着嘴角流出来一点,林孟用纸巾帮我擦掉。又问,姐姐觉得谁比较合适,我可以帮你去问。
我为他盛一碗稀饭,脱口而出两个名字,业内顶尖,林孟问我要了号码,当场电联,原来林老板说话这么管用,对我隐晦拒绝,对他却一副随叫随到的谄媚,啧啧啧,又想到其中一位是男同性恋,或心仪林老板。
谢谢林老板。我笑得甜,声音也甜,像徐北诊所的小助理。五脏六腑都在为此行径反抗。林孟揉揉我的头,像揉一只小动物,说,还是喜欢姐姐喊我宝宝。
我们吃完饭,回小金主的家,今夜可以留宿,没准明晚也可以,但今夜可能不会再适合做爱,没有别的原因,下面有点疼。但如果不做爱,我就很想找别的乐子,于是和小金主喝酒,林老板很奇怪,烟不让抽,但酒可以喝。我们玩下流游戏,奇怪的是我运气奇差,到最后身上只剩下他的那条内裤。
林孟手撑着地板,头向后仰,脖颈线条漂亮,笑我运气差,我无奈,又和他继续下一轮。他拽着胸罩肩带在手上甩,还放声高歌,像个小流氓。
意外是我仅凭一条内裤把小金主逼到一件不留的境地,这回换我嘲笑他。但一个半湿一个半勃,总得有什么解决方法才好。酒喝到上头,能走也不想走,像什么动物,或许是小狗?爬到他面前,张开嘴含住他的阴茎。
以前也给他口,还算照顾人,不会让我太难受,但今天喝得多了,理智在狂欢,只为庆祝崩溃,每一下都想顶到喉咙里,明明下午干得那么那么凶,怎么夜里也还会这么精神。
好在,小兔崽子也有良心,射之前还能记得推开我,我只吃到一点精液。
我坐在地上望着他傻笑,地上乱七八糟的,全部是我们的衣服。林孟俯身,埋在我的双腿中间,我心想倒也不必如此严谨,礼尚往来不是在这种时刻该遵守的社交准则,本来,光用摸的也会舒服。
我问他,你怎么这么会舔,是不是也和别的姐姐这么干过很多次?他不理我,一心要把我送上高潮。他用牙齿轻轻摩擦阴蒂的时候,我住嘴了,不追问他那些有的没的。他用舌头和牙齿逼我尖叫,地板上沾了水渍,他说,姐姐,你流了太多水了。
第二天,林老板旷工,不出门,与我在这幢房子里浪费时间。他玩幼稚游戏,藏起来我的衣服,我找很久,最后听他的话,穿他的衬衣。我在厨房,加热牛奶,他点评,和精液好像,我说,你说的话好像av拍摄花絮里面会出现的。
我总有些不好笑的玩笑,有时候他笑,有时候他不笑。今天他笑了,我也满足,把牛奶倒进杯子里递给他,说,来,干了这一杯精液。他本来要喝,到了嘴边又放下杯子,不愿意喝了。
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他又变得愿意喝了,和我抢。一口就是半杯。




泛泛 我们是否永远活在晦涩不明的真相里/正经剧情
8.
终于,我又在上班,只到下个月中旬,新的经纪人正好那个时候到岗。裴束答应我,这是最后的时间,可能她也很舍不得我,于是准许我回到她身边。
其实我想过,万一我不在她的身边工作,她大概很久才会见到我一面。那么这样就好遗憾,而且,不是完全没有逐渐疏远的可能性,但裴束发过誓,她说不会离开我,虽然也不知可不可信。
电视剧的杀青宴到底没能推掉,怪裴束有一个又笨又坏的朋友,出卖她其实只有上午在忙。那位导演并不好得罪,爱显摆背景与爪牙,麻烦的是显摆的都是真的,裴束不好再拒绝,我叮嘱一万遍,要她一定一定记得,有问题一定一定打给我。
她回答,一定一定。
于是,不出我所料,导演果然不安好心。裴束打给我,要我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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