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苏和金手指和三国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蒿里茫茫
正如它数千年来所做到的那样。
箭矢在你身边掠过,你毫不在意,聚精会神的翻开了头脑内的法术书。
而后在星辰子域的法术位里,选中了一个十分应时应景的法术——流星爆。
你将左手伸进夜空,喃喃念起了咒语。
那股神秘而浩荡的力量在拉扯星辰,你要再加一把劲儿。
将星空撕裂!
【时有长星数颗,色赤,自禁沟西北流于东南,坠于潼关,吏士惊惧,死伤者众。】
你看着照亮整片夜空的火球坠入潼关城中,随之而来的爆炸如雷霆般连绵不绝,响彻整片山谷。
魏军慌乱,四散奔逃,军官的呼喊与呵斥再也无法止住他们的脚步,直至连军官也开始奔逃。
你甩了一下章武剑上的黏腻血腥,长剑指向潼关。
不须下令,一路血战至此的士兵们齐发了战吼。
“天命!”
“天命!”
“天命归汉!”
“天命归汉!”
……不,你觉得这也不能算天命。
你舒展了一下战斗过度,十分疲惫的身体,跟随着士兵们的脚步,继续前行。
非要下一个准确点儿的定义的话——
你,即是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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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这文时其实就只想写这一个画面……然后我写了快四十万字,天啊我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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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苏和金手指和三国 101
潼关西坡虽经过数番修整,到底也还只是条堪堪能令辎重车通过的土坡。蜀军士气大振,冲上去时,不免让你吃了一头一脸的灰。你索性停了下来,缓一口气,只要弘农守军被这一场流星爆震慑住,不敢上来支援,潼关城中所余守军在你看来,如摧枯拉朽般,不值一提。
因而当士兵跑来告知你,城内仍有守将带领数百魏兵死战不退时,大大出乎了你的意料。
看看这被高温与烈火摧毁的城墙,昔时你曾经趴在墙边向下望去,计算躲避箭矢的角度。
而现在你用手轻轻一推,烧得发黑的女墙一瞬化为齑粉,纷纷散落至百丈下的坡底。
整座潼关城皆如这堵女墙一般,散发着焦糊与死亡的气息,让你想不出还有什么样的人能在这里坚守至现在。
——尤其考虑到,潼关毕竟是关卡,而非孤城,他不须困守于此,只要从潼关城东离开,便能平安撤至弘农大营。
夜空中的月光与潼关城中余烬未熄的火光交织在一起,炙烤着你的脚底。
你一步步走上前,很快见到了城下死战的守将。
……你差一点就认不出他了。
记忆里的曹肇生得十分年轻俊美,举手投足都带了贵公子的风度,他喜爱蜀锦珠玉,无论衣袍铠甲,不染半分尘埃。
因而废墟前那个铠甲焦黑,满脸鲜血的武将,你是仔细多看了几眼,才认出他来。
但他的确与之前不同了。
那时你觉得他虽然风雅俊逸,内里却似乎飘忽不定,焦灼难安。
或为仕途,或为名利。
夜风袭过废墟,卷起地面上的焦土,他似是迷了眼睛,伸手去揉了一揉,而后忽然意识到你的存在。
那柄自曹休传下来的名剑被他握在掌中,尽管手臂受了炙烤,握剑的姿态却分毫不差。
一如他现在给你的感觉那般坚不可摧。
赵统的后军正在缓慢攀上潼关,要不了许久,待太阳再次升起时,这座潼关便会扬起火一般明烈的炎汉旌旗。
这一次,你是真心实意想找些台阶给曹肇,尽量让他能顺从点儿当你的俘虏的。
“曹将军,同为汉臣,何必如此?”
曹肇目光灼灼的盯着你,嘴角抿起一丝微笑,摇了摇头。
诸夏侯曹耻为汉臣,皆受魏官号。
“将军欲死战不退?”
“除非足下再挟一次汉帝,才能迫得我让步。”
“住口!”
“悖逆之徒!”
……………………你决定换一种劝降方式。
“纵使将军不怕死,这些士兵何辜?”
“既上战场,当马革裹尸而还,何惜死哉!”
“将军是宗室子弟,肯为魏王效死,他们也是如此么?”你向前一步,围在曹肇身侧的魏兵下意识的想要后退,又强自忍住,“司马仲达征发洛阳以西的全部精壮,起倾国之兵与汉室抗衡,曹将军可问过这些士兵愿不愿意为你效死?”
你看着他垂下眼帘的模样,决定再加一把劲儿,“炎汉三兴,此乃天意!将军不食汉禄,便以为士卒们也不愿做大汉子民了么?”
长久的寂静之后,曹肇抬起眼,你此时才注意到,他的身体靠在身后半堵坍塌的墙上,显然是十分虚弱了,他声音很轻,但却极稳。
“拔你的剑。”
自初夏时离开成都,奔赴巴东战场,你见过许多使短兵的武将士卒,也见过许许多多种剑法。
你曾嘲笑曹肇的剑法是表演剑法,华美难言,却十分不实用。
但当他的剑光破开长夜,劈到你面前时,你忽然惊觉,这一剑抛却了所有华而不实的虚招,也抛弃了所有防御的可能,曹肇这一剑,是真正的心存死志!而你在这一瞬只能拼尽全力,以章武剑去挡下这一击!
你的剑锋上附了强横至极的魔化之力,世上任何神兵利刃不能与之抗衡,因此金铁相交,发出一声清鸣后,曹肇那柄长剑便被你劈成两截!
而他借了你的力,动作十分顺遂流畅的,将那半柄残剑戳进了胸口。
那的确是一柄名剑,破开明光铠亦如破开丝帛般轻松。
“将军——!”
周遭魏兵大骇之下,甚至有咬牙泣血,挥剑向你而来者。
但不须你多做吩咐,身侧士卒训练有素,自然将你围在里面,有上前者,逐一砍杀。
只剩下奄奄一息的屯骑校尉,秩比二千石,去岁刚袭了长平侯之爵的潼关守将,倒在尘埃与焦土之中,面容却平静得不起一丝波澜。
他为何要如此呢?你为何依然猜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呢?
曹肇看了你一眼,扭过头去,望向东方。
红日尚未升起,地平线上却隐现一丝黯淡天光。
你忽然意识到那是洛阳的方向。
“纵使天命在汉,魏王依旧是位英主——”
你听到风中传来曹肇最后的声音。
“我当死节,以全君臣之义。”
潼关陷落的消息在数日后传至司马懿的中军帐中,据说那时郭淮张郃所领大军尚未全部渡河完毕,蜀军的两万余西凉骑兵几乎已经损失殆尽。
主将马超以下,几乎人人带伤,董种董暠兄弟殉国,甚至邓艾部也被司马懿重重围住,而令魏延一时难以下手。
但战争不得不结束了。
潼关一失,洛阳再无险可守。
你在潼关上待了大概六七天,在这几日里,弘农守军后撤至渑池,距离洛阳不过百里,你还记得将曹肇的尸体与那柄断剑一柄交还给魏军,而后便专心致志的开始了潼关城的重建工作。
……这个流星爆,它真的是很特别的那种,整座城,包括但不限于什么城墙军械库演武场,全部都给砸了个稀巴烂。
只剩下三层高台的守军大本营,最上层的瞭望台也被砸烂了,但下层倒还完好,你在里面翻一翻,竟然还翻到了送给司马懿的小裙子!
……这个被你贪污了。
又一个清晨,牛车继续吱呀吱呀在潼关西坡上挣扎运送木料石料,偶尔传来马蹄声,大多是往来巡查的军士,在潼关城里四处遛弯的你并没怎么注意西侧都上来了什么人,反正只要是友军,你都不太在乎。
你就这么扒着一处难得并未被流星爆砸到的城墙,探出头向东遥望时,身后忽然有人说话,声音还极熟悉。
“在看洛阳么?”
……………………
晨光中的丞相站在你身后,身上披着斗篷,似笑非笑的看着你。
“……先生怎么来了?”你感觉没太调整好情绪,而且……潼关也没调整好啊!
“所降魏军之事,我皆已安排,况且渭南大营至此不过一日路程,我为何不能来?”
的确,渭南到潼关不过一日的路程,但现在是早上。
“那你不是要连夜赶路?”你下意识的伸出手,他反手握住了你的手。
还好,虽然有点凉,但还不算冰。
“与阿迟一日夜攻下潼关相比,夜路怎能称得辛苦?”
你眨眨眼。
朝阳洒在他的身上,将那件半旧的灰蓝丝绸斗篷上也勾勒出一片浅金色彩,你抬起头看看他,他挑了挑眉,忽然一笑。
“当年留侯功成身退,曾向高祖言,‘愿弃人间事,欲从赤松子游耳’,亮以为不过托词,而今方知世上竟真有神仙事。”
……首先,你并不是神仙;
……其次,赤松子是谁?
他忽然握紧了你的手,带着一股柔和却不容抗拒的力量,将你带进他的怀抱中。
“先生?”
他在盯着你看,盯得你有些不自然,虽然你确实很不自然,而且好像也没有特别好的理由解释这些超自然的事,毕竟你原本不想搞出这么大阵仗,你就只是……
你只是想要快一点结束战争而已。
不过你以为的丞相心里想的事情似乎和他真的在想的事情有点出入。
他先问你的问题是——“自长星坠城后,阿迟可有什么不妥?”
……有什么不妥?
你茫然的摇摇头。
然后你看到一贯英明睿智的大汉丞相脸上露出了十分复杂的,还带了一点困惑的神情。
他换了一种句式问你,你眨眨眼,他又换了一种。
……你终于懂了,他在企图问你:你施法消耗的是道行、寿命、还是法力【
…………你怎么能让他理解,你消耗的只是当日的法术位。
但即使如此,你还是被他教育了一顿。
“如此杀戮,恐伤天和,毕竟太过,”丞相皱皱眉,又看了看你,“以后万不可如此,须知人之朝夕,行心用行,善恶所为,暗犯天地禁忌,你毕竟与我等不同,不可再犯此忌。”
………………你憋了一肚子的槽点,但你不敢说。你感觉你好像把丞相的三观砸碎了,他开始给你制订各种封建迷信禁忌了啊!你看看你!
但这还没有把你彻底击败。
站在晨光中,身形犹如画卷中千万年的松柏般庄重端凝的丞相还有个问题挺希望你回答的。
……虽然你觉得这问题非常奇葩,但他似乎还挺认真。
“这世上姿颜出众者何止万千,亮亦不过凡夫俗子,阿迟如何会选中我?”
你看看他,他看看你。
你决定勾住他的脖子,用一个亲吻来代替回答。
他注视你的眼神如此温柔,一同秋日里的晨光。
……但他没有告诉你他是带着赵云老将军一起来的。
…………他是不是自己也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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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曼线打穿了!玛丽苏可以(企图)咸鱼了!但是丞相还不能休息哦【
战争戏份全部杀青,后面大概就是一些这样那样磨磨唧唧虐狗扯皮!扯皮结束后就可以番外和后日谈了总之此刻开始我就不算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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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苏和金手指和三国 102
跟赵统不太一样,赵统两次(如果算上打架,应该是三次)看到你社死画面时,都是一脸大惊失色并企图劝你迷途知返的。
但赵云看到你在丞相这里求抱抱举高高转圈圈,脸上却没有什么表情。
就只是站在十几步开外的台阶下那样望着你们。
你觉得这有点尴尬,想将手从丞相掌中撤回来。
但是丞相却握住你的手,并未放开。
他垂了垂眼帘,转过头去,笑眯眯的对赵云点了点头。
“子龙将军,此为内子刘迟,前任益州牧,振威将军刘季玉之女。东吴来犯时,朝廷事急从权,授内子江州都督之位,前往巴东抗敌。这些时日战事未消,故而将此事隐于人前。”
赵老将军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表情,先是惊讶,之后似乎是释然?
再然后……赵云那已经雪白的眉毛皱起了一瞬,你还没有看得很明白那是什么表情时,他又恢复了温文的神情,十分客气的向你拱手为礼。
没等你还礼,他已经走了过来,同丞相说起了潼关至弘农一线的防御琐事。
……你懂了,丞相熬夜跑过来还不仅是过来看看你,他还得继续往前跑,再去看看弘农。
不过,丞相告诉你说,等他从弘农回来时,准备带你一同回去,你不用担心守在这个通风条件过于良好的黄土高塬上直到吹成高原红了!要高原红也是赵统高原红!
“他不喜欢你。”
“……谁?”
青行灯在你耳边带了一点疑惑,“那个老人,你没看出来吗?”
“……………………”
你确实没看出来。
“不过,在你家老男人介绍你的身份之后,倒是好了许多。”
“……觉得我像佞幸?”
莹莹鬼火俯在你的肩膀上,轻轻吹气,“比那更甚。”
你想了一会儿,“‘更甚’到什么程度?”
“警惕,戒备,以及隐藏起来的攻击欲。”它伸出一根指骨,“那个老人,在那一瞬间,视你为敌。”
这就奇了怪了,你想,就算“刘赐”真就继承了老刘家祖上基因,跟丞相拉拉扯扯不清不白,跟赵云有什么关系呢?又为什么会有这种敌意呢?
你仔细想了想赵云的性格,按照古人的角度来看,子龙将军是接近道德完美的人,他待人宽和,律己甚严,作战勇猛,爱惜民生,事先主时因直言不讳还曾被先主不待见了一下……而且还是标准的蜀汉风格理想主义者,甘守清贫,不在乎名爵,也不在乎钱财享受。
鬼神无以蔽其形,风霜不能改其色——你觉得赵云的确是配得上这个评价的。
那么再看看你,自从你来渭南大营,你女装去潼关溜达一趟(他应该不知道),在临晋跟着马超学了几天剑法(无可指摘),回渭南跟杨仪打了一架(谁让杨仪嘴欠),总体来说,你并没有惹出过什么大祸,名声虽然微妙了点,但也不是什么祸国殃民小妖精,现在你出门打仗又自带了流星雨,这么大一个福将tag顶在脑门上,赵云为啥会对你有敌意呢?
……难道云亮是真的?!
这么想一想,你不自觉的摸了摸头顶。
青行灯一咧嘴,露出两颗獠牙,也笑眯眯的摸了摸你的头顶。
这两天你大概是靠复习脑内你想得起来的各色云亮同人度过的,一边复习,一边偶尔问问青行灯。
“虽然我不太清楚这种事,”它轻飘飘地说,“但你认识他多久了?”
“……十年?”你掰手指算算,从214年开始到现在应该是十五年,但是前面那几年丞相基本拿你当外面捡回来的熊孩子养,非要说有点交流还是从218年往后……那也就是十年左右了。
“而且还聚少离多?”
“……差不多吧。”
“那个老头儿呢?”
“……二十多年。”
“天天在一起?”
“……也差不多吧。”你说,“好了,不要再摸我的头顶了。”
它耸了耸肩,“那就不摸了呗。”
整座潼关每天都在叮叮咣咣敲个没完。
作为摧毁了潼关城的罪魁祸首,你不需要在砸碎一个旧潼关后重建一个新潼关,但士兵们汗流浃背在坡上坡下推土垒石的时候,你不出门干活也就罢了,想完全屏蔽掉施工噪音是不可能的,就只能受着。
哪怕晚上你可以钻进半位面里睡个觉,白天也还是要忍受噪音,因而你很快就……神经衰弱了。
不管偏将和功曹问你什么,你都通通推了出去,你不能找杨仪要物资,哪怕不考虑你们俩结下的梁子,杨仪现在也肯定忙得黑眼圈跟国宝似的,完全不可能有空理你。因此你一口气写了十封信给费祎,每天送出去一封,包括但不限于替监工们要物资,替士兵们要奖赏和抚恤,替你自己要点新鲜水果蔬菜,你没忘记在信里多提一句,如果他能空投你一只蒋琬小天使就更好了。
哦对了,你也要奖赏,听说长安附近地价飞涨,无数益州士族飞奔过去买田买地,其中尤以谯周为甚——真神奇啊!他买房子都比别人跑得快!——你准备替你和怜娘还有娃子买个小庄园,要依山,要傍水,要修个水车,再挖个池塘,如果有林子就更好了,方便你养两只小熊猫的那种【
至于丞相该怎么安排,你没想好,你暂时将他和他的相府后宫团放在了一起,反正他跟诸葛瞻小朋友在一起的时间那么少,估计也没多少感情。
……说不定赵统才是他儿子呢!
丞相走进营帐的时候,看到的大概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跟十几年前时有点相似,你早起没洗脸没刷牙没梳头,吃了点味道挺反社会的朝食,用麻布堵了耳朵,任凭帐外热火朝天,你自巍然不动的趴在榻上写写画画。
因此一只手摸上了你的头顶,吓你一激灵,条件反射地“啪!”的一下把他的手打开时,你才发现他不仅进了后帐,还走到了榻边!
……你从榻上爬起来,有点尴尬的把麻布从耳朵里取出来。
丞相面无表情的揉着被你打红的手,上下打量你,“阿迟,你就是这么带兵的。”
“……那我也赢了陆逊,攻下了潼关。”你一咧嘴,“休想扣我的奖赏。”
他又揉了揉手背,然后才好整以暇的在榻边坐下,“阿迟想要什么奖赏?”
“钱!”你立刻说道,“还有宅子,田地,庄子,我一点都不挑剔的!”
丞相沉默地盯着你看。
“要宅邸何用?”
“当然是用来住啊。”你理直气壮的说,“我又不准备在潼关住一辈子,就算我在潼关住一辈子,你准备让我把瞻儿和怜娘也接来吗?”
丞相好像不是很想接这句话,他过了一会儿才说,“……我何时说过要你们住在潼关?”
“先生肯定要搬来长安,诸葛府就没了。”你说,“你要我在成都重新买房子吗?”
他深吸了一口气。
“我既来长安,阿迟自然也跟我一同住在丞相府。”
你想了一下,“呵呵哒。”
大汉丞相长吁了一口气,然后捏了捏额头,“阿迟,谁惹到你了?”
这是个问题,但你得思考一下怎么开口。
“先生同赵老将军情谊如何?”
丞相愣了一下,“子龙识虑经远,律己明理,与我相识廿载,可剖肝胆。”
“那你觉得……”
“嗯?”
你觉得这个问题有点奇怪,而且还有点尴尬,还特别怪异。
但你是谁啊,你是经过了血与火的淬炼的,战场上下来的,集玛丽苏与杰克苏与自走人形外挂于一体的缝合怪!尴尬怎么了!你在乎羞耻play吗!
“我与子龙将军,孰美?”
时间好像静止了,或者诸葛亮静止了。
丞相保持着微微向前倾一点身,专注地想要听你讲些什么的姿势,一动不动。
但在你问出问题的一瞬,他的面部肌肉还是有变化的。
那张面对你时总是十分温和,且带了一点笑意的脸,突然僵住了。
过了一小会儿,他才如梦初醒一般,用一个问题回答了你的问题。
“你这问的是什么?”
“先生不是也问过我这样的问题吗?”
他又沉默了一会儿,“不错,我确实问过阿迟,但我将自己与陆伯言作比,不过是夫妻间的玩笑话。”
“嗯,我也只将我与——”
“……住口。”
丞相突然眉头紧皱,掩住额头,你吓了一跳,伸手想去摸摸他的额头时,他转过脸来瞪了你一眼!
吓你一跳!
然后他举起了鹅毛扇!
你捂住头顶,直到威仪悉备的大汉丞相差点将他的鹅毛扇拍废为止。
“先生还说我是仙人……”你小声嘟囔,“仙人就这待遇。”
“确实奇哉!”他听到你的抱怨了,一边疯狂走来走去,一边气得冲你嚷嚷,“子龙将军年逾古稀,德高望重,你怎能异想天开,编排此种荒谬言辞!”
哼。
“那赵老将军为什么对我心存戒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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