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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官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蜀南葵葵星
东官
作者:蜀南葵葵星

她把他从神潭拖到欲望的深渊,只留下欺骗,背叛。他接受,原谅,一步一步重新爬起来也要把荒淫无度的魔女拉回正途,原本毫无牵扯的命薄硬是靠他逆天改命,让这淫女逐渐心生愧疚,开始有了是非观,当她与别人欢好时脑海中尽然浮现出他的音容笑貌,其实他就已经赢了天道。追-更xfadia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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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官 重逢
云来山的顶峰上,灵气晕绕,是千万年来众仙都觊觎的修仙圣地。
只是此宝地被云来君一人独占,青珛想要沾沾这里的仙气只能在云来君的府邸做个小小的仙俄。
好在云来君不喜与人结交,多数时候都在宝云洞中悟道,青珛即使是在这里做仙俄,也轻松的不得了,有很多的时间可以自行修炼。
只是这一日,山里罕见的来了贵客,云来君也破天荒的走出了宝云洞。
青珛跟着一众仙俄低头跪在大殿外的门廊里,只能瞧着云来君墨色绣金的靴子从她眼前走过。
她老老实实的做着婢女应有的本分,卑微的向云来君行大礼,可她脖子上挂着的玉佩不甘心,玉佩里头封印着的妖物挣扎着,企图冲破封印。
青珛暗自费劲的抑制住那妖物,等到云来君毫无察觉的进入大殿,她才松了口气,跟着前边仙俄们的动作,从地上爬起来。
一口气没全呼出,就又听见云来君从大殿内返回的声响,靠前的仙娥们又重新跪下行礼,青珛还没站直的腿也只能跟着再次跪地。
那双墨色绣金的靴子缓步走到青珛的面前,来回踱了几步,随后一把清澈悠长的嗓音从青珛头顶传来:“院里的花开的好看,你去折两只放到我房里。”
青珛有一瞬间的愣神,这熟悉的声音她已经快两万年没听到过了,多少个夜晚这声音的主人跟她耳磨斯鬓,缠绵入眠。她寻了他许久,天上地下都寻不着的人,尽然就是那薄情寡欲的云来君?
又怎么偏偏是他呢?
青珛抬起头来想要确定一下她的猜测,可她只能看见一个冷清的背影。
他说完这句话就回了大殿。
显然刚刚是认出她来了,可也没有跟她相认的意思,但又特意留下句话,让她知道他认出来了。
折花是两人之间约定成俗的规矩。
在凡间的多少个夜里,只要她在窗口的青瓷瓶里插上一束鲜花,他就会偷偷的潜进她的房里,陪她到天明。
这也不怪青珛想不到,换做谁也不会料到向来清心寡欲的云来君尽然就是那个同她夜夜荒淫的奸夫。
青珛神游间,耳边传来小仙娥们愤愤不平的声音:“凭什么是她?我到这府上两万年都没进过神君的寝殿,她才来多久!”
云来君来头不小,连天帝都要看他眼色行事;又有传言道他容貌俊美,清新脱俗,青珛初来云来山就知道这府邸内有不少仙娥仰慕云来君。
如果云来君当真是那个人,那他是该被众星捧月的爱戴,青珛叹了口气,只当听不见这些闲言碎语。
“秋月仙子莫生气,神君不过是随便使唤了个人而已。”有人劝慰着。
倒不是真心想劝慰,毕竟也有不少仙娥心中都存着秋月那般的心思,但是这会儿秋月仙子横在了青珛面前,挡住了青珛的去路,怕是要惹出是非。
也有像青珛一样来此专心修道的仙娥反驳:“就算是随便使唤,也使唤不到你这种肖想神君的人头上来。”
两方突然起了争执,秋月仙子更是火大,冲着青珛就使出了红妆决。这红妆决对身体没有什么损伤,但在短时间内会让人变得容貌滑稽可笑。秋月仙子看着青珛的脸蛋变得丑陋,终于露出了笑容。
又有正义之士看不下去:“秋月,你真是太过分了,欺负刚入门的婢女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同我比划比划。”
两边开打起来,顿时打架的,拉架的,火上浇油的,吃瓜看戏的,混乱的不得了。
那妖物也在玉佩中气的跳脚:“窝囊废,你封印住我,就等于封印你自个儿,这样两败俱伤算什么事?连个小仙娥都能骑到你头上!”
青珛却像个没事人一样,不闻不问的精心折捡了些花枝送去了云来君的寝殿。
一塌进他的卧房,就有股檀香迎面扑来。
他在凡间的时候就偏爱这种香料,每每靠在他的怀里被他爱抚过后,她的身上也会残留下这种香气,闻着他素来爱用的熏香,青珛就有些情难自禁。
但还是定下心来,将花枝分别放入两个白瓷瓶,一瓶摆在窗前,一瓶放在桌上。
桌上还放着一碟零嘴吃食,是酸甜可口的杏仁干,黄澄澄的果脯倒影在白瓷瓶的瓶身上,晃的青珛眼睛疼。
青珛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等她再睁开眼云来君就站定在她面前。
她吓得倒退了一步,这时候他应该在大殿内招待来宾才是。
她退一步,他便进两步:“怕我?”
青珛抿着唇不作声。
云来君一个抬手就解开了青珛身上的红妆决,低垂着眼睛话里带着些嘲弄:“承了本君那么多雨露尽然还只是个散仙。”
“不过是个劣等的法术,你是避不开还是解不开。”
“这般任人宰割可不像是你的性子。”
“难不成故意到本君面前卖惨,好让本君心疼你?”
青珛原本只是个普通的凡人,那一世与他突兀的纠缠上,每日被他的元精滋润,死后尽然得了仙籍。可那都是两万年前凡间的事,这乍得一见面,就开始讲她受了不少他的雨露,青珛觉得有些害臊,但他又说的一本正经,仿佛只有青珛思想龌龊,青珛就不知道要怎么回话了。
她一直不作声,他显然很不痛快:“说话。”
青珛只好小心翼翼唯唯诺诺的唤了他一声“东官”,他又怒斥着让她闭嘴,真是好难交流。
景东官,是他那一世的名字。
从她嘴里道出这两个字,前情往事就在这一刻同时涌现在两人的脑海里,谁也没再开口说话,空气里是甜腻的熏香,暧昧不已。
那一世青珛伤他甚深,这些年想起他心中难免有些愧疚,天上凡间青珛寻了他许久,直到前些日子元道仙君算出来青珛要历天劫受十四道天雷之苦,特意托了关系把青珛送到这片福地希望青珛能顺利渡劫,青珛这才暂时停下了寻人的事。
可没料到他尽然就是云来山的主人。
青珛自觉对不住他,深吸一口气以后郑重的道歉:“东官,对不住。”
云来君冷笑一声:“凡间诸事皆是过眼云烟,本君从未放在心上。”
“那就好。”青珛明显的松了一口气:“果然上君们都是大人有大量,前些年机缘巧合下我碰到赐由仙君,嗯,你可能不知道赐由仙君就是魏另能,他也是跟我说,凡间的事只是诸君历劫,让我不必放在心上。”
云来君听完嘴角勾起一抹讥笑,那一世的结局,青珛是魏另能明媒正娶的娘子,魏另能是青珛拜过天地的夫君,两人琴瑟和鸣举案齐眉,他赐由仙君自然乐享其成顺利抽身。
他景东官可就没有那么好的命了,那短短数十载他都只围着青珛一个人转,为她哭,为她笑,由着她愚弄欺瞒,把她宠到心尖尖上,最后做了她的奸夫姘头,结果还是被她玩腻了就丢开,说他不介怀那都是骗鬼的。
两人都不愿先开口打破沉默,长长的静默对峙后,云来君无奈的叹了口气,捏了个手决,手中凭空出现了一封密信,他轻飘飘的把信丢到青珛身上:“元道仙君给你的。”
青珛打开信看了一眼,元道仙君最近又算了一卦,算出来青珛这次要历的是情劫。
青珛抬头看着云来君,他那一副对往事耿耿于怀的模样,可不就是她的情劫嘛。
看来青珛命中注定这次非得要和云来君彻底放下心中芥蒂,一笑泯恩仇才能顺利渡劫。
屋子里又是一阵沉默,不过这回青珛积极主动的挑起了话头:“东官。”
“做什么?”
云来君其实很想和从前做个了断,他不喜欢青珛再那样叫他,可青珛一开口,他又条件反射的答应了。
青珛狡黠一笑,凑到云来君跟前:“东官,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他从前置起气来就是这幅模样,到现在也没大变。
青珛的脸一凑到云来君面前,他就赶紧扭开了头。
她哄人的那套也是一成不变。
仿佛又回到了那一世,她仗着他的宠爱4意妄为的欺负他,可真把人惹怒了,她又是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拉着他撒娇。
他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她,这种时候他都会狠狠的把她压在身下,弄的她接连求饶,娇滴滴的唤他好哥哥。
两个人显然同时想到了这档子事,青珛刚刚抓住云来君衣袖的手就有些尴尬的松开来。
云来君见她松了手,一双眸子忽明忽暗,似是情绪波动太大,导致元神不稳。
他皮笑肉不笑的盯着青珛:“很好,刘杨青珛,你重来都是这样,抓着我又松开我。”
青珛入了仙籍之后便舍去了父母的姓氏,就像不会再有人称云来君为景东官一样,这两万年来也再没有人称呼我们青珛小仙为刘杨青珛。
云来君这一开口,显然是要旧事重提。
提的哪件事也很清晰明了,青珛又松开了他的手,又,又一次。
上一次是什么时候呢?
也许是刘杨青珛,景东官,魏另能叁个人第一次聚在一起的修罗场。
也许是刘杨青珛选择嫁给魏另能的时候。
也许是他在雨夜里苦苦哀求她不要走的时候。
这样的事发生过太多次,根本就数不过来。




东官 吃味
这样的事发生过太多次,根本就数不过来。
青珛可不会傻到让他一件一件的去细数回忆这些破事,她又重新抓住云来君的衣袖:“那我拉着你,再不放开好不好?”
“不好。”
他说不好,但是他也没有挣脱她的小手。
青珛顺着他的衣袖去牵他的手,轻轻摇着他的手臂:“东官。”
他仍由她拉着手,面无表情的问她:“刘杨青珛,你不会想着要跟本君重修旧好吧?”
青珛这两万年来见过不少双修的仙侣,她觉得:“也不是不行。”
“那你眼光未免过于高了些,你什么修为,本君又是什么修为?本君岂是你能觊觎的。”
云来君原是一颗上古时期的神树,即使是修为到了也懒得修成上神,直到天帝九子都身归混沌,他作为唯一一个从创世纪就存在的老古董,不得不修成上神钦点出新任天帝。
他没有仙阶,超脱在叁界之外,可谁又不知道上古之神的修为远在天帝之上。
青珛听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说她高攀他了。
青珛觉得这下子事情就有些难办,他把自己叫到屋里来,嘴上说着凡间的事已经不在乎了,结果他又一个劲儿的提那档子破事,提完了吧她道歉他又不接受,她说和好吧他又嘲笑她想得美。
那他到底是想怎么样啊?青珛烦躁的锤了锤胸口,情劫还真他妈的是让人心烦。
云来君把青珛的每个小动作都看在了眼里:“脱了肉身,怎么还会有心疾?”
她想说都脱了肉身修炼成神仙了怎么可能还会有心疾,可抬眸就发现他眼里暗藏的关心和紧张,她就狗改不了吃屎的想要愚弄他,谁让她发现了他还牵挂着她呢?
“东官,我今日突然见到你,回想到从前的事,那旧疾好像就发作了。”
云来君显然是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神色紧张的把她扶到床边坐下,等他一靠近她,想要探探她的情况,就被青珛一把按到在床上。
上古之神是不是?高攀了是不是?那她还就非要再把他骑在身下不可!
“刘杨青珛!”
云来君发现又被她愚弄了,怒斥着要把青珛推开。
她把他压在床上,轻轻的把头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雷鸣般的心跳声:“东官,这两千年里你有没有想过我?”
“东官,你知不知道我这两千年里每一天都在寻你。”
“东官,我好念你。”
“东官,这两千年里我见到赐由仙君就只把他当作赐由仙君。”
“可我见着你,就没法子只把你当做云来君。”
青珛听着他的心跳愈发大声,又仰起头在他颈间轻轻摩擦。
她的发丝蹭的他痒痒的,他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青珛见他喉结滚动,便知道他动情了。
她嗤笑一声,凑到他耳边吐着若有若无的气息叫他:“东官。”
他侧过头不理她。
她又重新追着他的耳垂轻咬湿舔:“东官,我的心肝肝。”
云来君此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也不躲避,也不拒绝,也不回应,就那样闭着眼一言不发。
青珛径直伸手去摸他的下身,果不其然,那里已经肿胀的不行。
他的东官就是那样喜欢她,不需要过多的勾引,有时候她只需要轻轻的唤他一声,他就能硬成铁块。
青珛隔着衣衫抚摸他那处的形状,他禁欲多年,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动情的感觉,那里又硬又烫,不停的分泌出粘液,很快就把亵裤弄脏了。
她这时候去亲吻他的唇瓣,他虽然不给回应,倒也没有推开她。
青珛用牙齿轻轻刮着他的唇,慢慢敲开他紧闭的嘴唇,知道他此刻不肯回应她,她就把小舌往他的嘴里钻,像钩子一样钩着他的舌头,不肯放过他。
他渐渐被她吻的失了神,开始轻浅的回应,她就趁机扒了他的衣衫,让他赤裸着趟在她身下。
她愈发用力的吻他,手上撸动的动作也愈发加快,他唇角漏出破碎的呻吟,最后终于像从前那样唤她:“珛珛。”
“东官,我在。”
他睁开眼睛看她,一双眸子血红:“珛珛。”
她亲吻着他的眼睛:“东官,我在的。”
她从他的眼角吻起,温柔的吻,吻的他又舒服的把眼睛闭上。
她也是舒服的,从见到他起就情动不能自以,青珛湿的厉害,扶着他的阴茎,对着自己的花穴,一点一点的摩擦,蠕动,就是不进入。
她在他耳边轻声的说:“东官,我这里好湿。”
他听了不作声,又把头转到另一边。
青珛知道他的身体向她屈服了,可他心里还在跟她怄气。
她又贴着他的耳朵,委屈巴巴的请求:“东官,我好湿了,好想要你,我能不能插一插小东官?”
“东官,珛珛好念你。”
“东官,珛珛想要含着你。”
“就插一下,就一下,好不好?”
“求求你,可怜可怜珛珛,让小珛珛含着你,可以吗?”
他终于忍不住,回过头来正视她,然后按着她的小脑袋吻了过来。
青珛知道他这下子才算是同意了,急不可耐的扭着屁股把他的硬物整个吃了进去,惹的两个人一同发出了舒服的呻吟。
两个人久违的合体,青珛夹着熟悉的尺寸,上下耸动着屁股,有些兴奋的对他说道:“东官,你看,我们又连在一起了。”
他原本已经不计较,忘我的躺在她身下承欢,被她拉起朝两人紧密相连的私处看了一眼,只见他那紫红色的巨物青筋凸起,整个泛着蓝青色的幽光。
那是守身咒的光芒,是他这两千年来从未与他人交合过的证明。
而和他一起种下守身咒的那个女人,下身黑黢黢的,连一丝暗淡的光芒都没有。
“刘杨青珛!”
他原本是让着她,她才能稳稳的骑在他身上。
眼下他发了怒,一脚就把她掀翻了。
他的巨物突然从她的小穴里落了出来,青珛觉得不上不下的难受,但她很快就发现了他那里散发出来的幽光,这么多年他依旧只有过她一个人,青珛心中突兀的就被刺了一下。
听说过云来君是个清心寡欲的神仙,可青珛见他稍微一撩拨就情动,是万万没料到他这些年来依旧为她守着的。
“东官——”
她想去抱他,却被他厌恶的推开:“滚。”
青珛却很明白她现在是不能真的滚的,她要是现在走了,这上古之神为她存了两千年的纯阳元精她就再也吃不到了。
“东官,你听我解释。”
“你给我滚!”
“是魏另能,没有别人,是魏另能。”
这解释跟没解释又有什么区别?徒劳的火上浇油罢了。
景东官当年在她和魏另能成亲以后,为了不跟她分开,甘愿做她的奸夫与她偷情,他其实早就已经接受了她跟魏另能有肌肤之亲的事实。
可接受并不代表他就能释怀,就毫不介意,刚刚那守身咒发出的光芒重新提醒着他这档子事,他原本就充满芥蒂的内心此刻异常愤怒。
可至少不能让他知道她还有过别的男人。
青珛见他虽然依旧铁青着一张脸,但至少没有再叫她滚,她便抱住他,紧紧的抱住:“那一世,你早早没了,他也落下病根,在他身故前一年,他想留个孩子给我依靠,但也没能留下。”
“你想跟他有个孩子?”
“你要怀他的种?”
云来君抬起手掐着青珛的脖子又说了一遍:“你想跟他有个孩子,你们便每日不停交合,你在他身下浪叫个不停,你管他叫着相公,夫君,他听了更加卖力的操弄你,你便大张着腿让他把精液都射进你的子宫。”
云来君只觉得心上有刀子在刮一般疼,愤怒的血液聚集在一起往下身冲去。
青珛就这样看着他原本就肿胀的巨物又涨大了一圈,她心疼他:“东官,你冷静一点,不要去想。”
他掐着她的脖子,可又舍不得用力,他只能靠着用力吮吸她的奶尖,把她整个柔软的奶子都吸进嘴里,用舌头狠狠的围着乳晕打转,把她吸的身子发软,全身无力的靠着他才能泄愤。
“啊~东官…轻点…你吸的珛珛好疼。”
她这点疼痛远远不够跟他心中所比。
他蛮横的分开她的腿架到肩膀上,把她的屁股抬起来,蘑菇头磨着她的穴口,血红的眼睛瞪着她:“刘杨青珛,凡间的事本君不再追究,可我今后再无法纵容你,也无法跟人分享你,你现在必须给我选出来,你要他还是要我!”
这人是真的气的糊涂了,一会儿本君一会儿我,连他自己都分不清他到底是如今的云来君,还是满心满眼都只有她一人的景东官。
而这问题更是从开始就问错了,这从来都不是一个二选一的答案。
青珛在心底叹了口气,她从来都不想辜负他,可他非要在床事上拿捏她,她又有什么办法:“要你,要你,东官我只要你。”
要你这上古之神存了两千年的纯阳元精。




东官 心尖
青珛不得已又骗了他,她上次与赐由仙君见面,青珛便收下了赐由仙君重归仙籍以后的初精,修为得到了显着的提升。
而后青珛又收了天帝之子承微做入幕之宾,道法大大突破。
一旦尝到甜头,这云来君的元精,青珛真是想要的不得了。
她又开始骗他,专捡他爱听的,招架不住的话来讲,等到青珛说从此以后只要他一人,云来君便疯了一般全根进入,大力抽插。
青珛卖力的夹着他,不断的叫着他的名字,他便彻底发了狂,用尽全力的撞击她,每撞一下都会问她一个问题:“现在操你的是谁?”
“是…是东官…啊,我…的心尖尖…唔…啊…轻点…”
“你要我还是要他?”
“要…东官,只要…东官…”
“我的大还是他的大?”
“东官…我…不行了…不要了…唔…轻点…”
他捏着她柔软的奶子,用力的挤到变形,态度强硬:“回答我!”
青珛又痛又快活:“是东官的…更大…更粗…更硬…啊…啊…”
“我操的爽还是他操的爽?”
“东官…唔…是东官…”
“你爱他还是爱我!”
“爱…东官…珛珛最喜欢…东官了…啊~~”
延续了两千年的嫉妒使得他疯魔一般在她身上卖力耕耘,他向来温柔周到,今天却是发了狠,在她身上留下一片一片的掐痕。
他大抽大合,每一次都刺到她最深处,不知疲惫的耸动着,直到她受不住,在她颤抖着快要到达顶点的时候,他才附身轻吻着她,温柔的诱导:“珛珛,叫相公。”
她在高潮中不停的吸着他,不断的叫着相公不让他从她身体里抽出,他被她吸的艰难的入了两下,就尽数射给了她。
明明已经结束,他还是不肯退出她的身子,堵在里边,双手环抱着她,抚摸着她,亲吻着她不肯放手,这隔了两千年的亲密终于让他心满意足,搂着她沉沉的睡去。
他许久没睡的这样安稳过。
她却睁着眼睛失了眠,她调着息吸收着身体内的元精,恍惚间想到他轻声诱惑她叫相公的时候。
青珛在夜里无声的叹了口气,他果然还是介意的,那一世她嫁的人不是他,他从来都不是她的正经夫婿,他一直都介怀着。
等到他睡的沉了,青珛轻轻的挣开了他的束缚,回了小仙俄们居住的后院。
青珛打坐入定,她没有料到东官重返仙籍以后的修为如此深厚,她一时之间无法承受他的元精,蓦得,她现出了原型,变为了一只青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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