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归去【SM 1V1 刑侦谍战】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晓月
一步步高升,在外有多光鲜威仪,在内便有多心酸屈辱。他最后的坚持,从不参加任何一场对北战争,这是身在曹营的将军,最后的阵地。
后来的后来,他有了儿子,他老了,在望不到尽头的磋磨中,昔日少年锋芒早被磨了个干净,只剩一个孤独的男人,人至中年,鬓边已是苍苍见白。
为控制他,邓颖不惜从黑市购得海洛因,扎入丈夫的动脉,融入血液,长此以往,毒瘾折磨垮了他。温淡如松的将军,甚至为了一针的舒爽,匍匐在妻子脚下,像奄奄一息的老狗。
被逼到极致的人,生命丧钟的震响已在耳畔,故土的执念在近叁十年的日夜里浸入骨髓。这时,哪怕是一根真假难辨的稻草,也要拼尽全力抓住。
拇指怦怦动, 必有恶人来; 既来皆不拒, 洞门敲自开。
梦魇般的回忆最后,是顾叶白最不敢触及的极暗之夜。
“大小姐。”门外仆人轻轻地扣门。
“嗯?”顾叶白恍惚间无意识地应了一声。
“谢将军来了,说是顺路来接您。”
那人的名字,似乎有安心的力量,顾叶白在那一刹竟由衷地感激庆幸,将她带离过往。
莫名的情绪过后,才来得及惊讶他的忽然而至,她连忙站起身来,“我这就来。”
最后深深地回望一眼寂静的房间后,她转身出门。
阳光仍祥和地洒了满室,空气中微小的尘埃自顾自地漂浮,仿佛无人来过。
是谁的叹息,于空冥之中传来,隐没在无声里。
……
顾叶白匆匆下楼,就见客厅里,自家弟弟僵硬地立着,面带警惕地隔空望向门口的男人。
面对这种无礼的待客之道,谢铮倒是没什么不悦,只是略带玩味地打量着面前的少年。
说起来,谢铮与顾向墨还有一面之缘,深夜的会场,醉得五迷叁道的青年,刚在卫生间吐了个底朝天,就倒霉地迎面撞上了谢将军,打翻了人家的酒杯不说,还拉住谢铮撒酒疯。简直是不要命的作死。
万幸有个好姐姐,这小子跟他姐可真是一点不像,都是一样的爹妈,差距怎么大成这样。
谢铮暗暗思忖,原以为不过是个仗着家姐的势,胡作非为的纨绔,现在看着倒也不然。浑身炸毛的青年,倒也有点可爱。
“将军。”顾叶白暗惊谢铮怎么来了这儿,有些头疼地瞪了顾向墨一眼,示意他收一收那满身的刺。
“您怎么来了?”有旁人在,她不便叫出太过亲昵的称呼,边说边走到他面前,为他脱下大衣。
谢铮拉过她的手,轻轻地捏了捏,“刚办完事路过,知道你今天下午回家,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想着一道接你回去。”
顾叶白解颐一笑,回握住他的手,“麻烦您跑一趟。”
谢铮却有些不满她的过于客套,“啧,”他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在顾叶白耳边抱怨道,“刚放你出来一趟,小狐狸又开始装了。”
顾叶白讨饶地冲他笑笑,转移话题道:“阿墨,还不快来见过将军。”她侧过头冲着弟弟吩咐,眼里带着淡淡的告诫。
顾向墨看出来姐姐的意思,不情不愿地蹭到两人面前,偷偷扫一眼他们相握的手,微垂了头,“见过谢将军。”
“嗯。”谢铮对外仍是一副严厉的模样,微微颔首,“顾小少爷往后可切勿再荒唐。”这是翻起了旧账。
顾向墨提起前事便心虚,飞速地瞄了一眼阿姐,总算乖乖对答道:“您说的是,向墨受教了。”
“是了,”谢铮向周围一望,“来了顾宅,于情于礼都该探望一眼老夫人。叶白?”
他眼带询问之意地看向顾叶白。
以谢铮地位之尊,贵客上门,纵使辈分小,身为顾家老夫人,都合该出来主持招待,更何况这位还是自家女儿的金主。
可这位女主人却迟迟不见身影,谢铮虽不计较小节,但多少也有些疑惑。
顾叶白心里一紧,但迅速地遮掩住了,面上仍是云淡风轻,可顾向墨却没那份心性,表情管理不到位,轻易地让谢铮发觉了破绽。
邓颖的病,本就是家族辛秘,自查出后,便被顾叶白压得死死的,否则一家主母是神经病,这样的大新闻,足以将顾叶白生生从高位撸到底。
更何况,关于当年之事,邓颖知道的可不少,以她的阴险心思,若是与外人接触,谁知道她会说出些什么来。
顾叶白隐晦地给弟弟使了个眼色,顾向墨心中一震,连忙低下头掩饰不自然的表情。
“不曾出来拜见将军,倒是家母失礼。只是自父亲去后,母亲大悲大痛,一直缠绵于病榻,请了多少个大夫都不见好。方才刚服了药歇下,怕是不能得见。您见谅。”
她温声解释,平稳如清透流注的泉水,语带哀婉低沉,似乎是真的为母亲的病而忧心恭歉。
可谢铮下意识地发觉,她在撒谎。
顾叶白面色轻松无异,叁分笑意隐在唇角,拿捏着恰到好处的语调语气,于眼底又透出几分真挚的忧虑关切。
但他就是有一种怪异的违和感,似乎从这份温情脉脉中嗅出了讳莫如深的隐秘。
她有事在隐瞒,在防备。
谢铮沉默片刻,最终还是什么都没问。
“即使如此,那倒是我不赶巧了,老夫人贵体有恙,改日我介绍几位相熟的医生来,总是有法子的。”
他笑着拍拍顾叶白的手,状似宽慰地说。
作者的碎碎念:到这里,父亲这条剧情线已经展开得差不多了,先前的伏笔已经能猜出来一些了。
不如归去【SM 1V1 刑侦谍战】 那便等什么时候成了一家人,叶白再告诉我吧。
行驶的车上,沉默迟钝地蔓延。
自上车伊始,谢铮便一直合眼假寐,淡淡地抿起嘴角,一言不发。
顾叶白心里明白,以他的眼力,必然看出了她撒谎的端倪,但还是在面上不愿揭穿。对于一对恋人来说,隐瞒欺骗都是十分影响感情的,更何况他们职业敏感,本就极在意坦诚忠心。
阿铮心里不悦,可又不想与她闹矛盾,不想把怒气烧到她身上,所以选择闭口不言。
她都明白的,她的阿铮,温柔都包裹在厚厚的壳里,轻易难琢磨。
“阿铮。”
温润的女声揭开满室沉默,顾叶白倾身过去,素手轻轻搭在男人的膝盖上,捻起一小块布料在指尖轻搓,如小动物无声的撒娇。
谢铮沉默地看向她,绷起的下巴略有松弛的趋势。
“抱歉呀,我现在还是没能完全保证坦诚,我家里的事……有些复杂,等时间合适的时候,慢慢告诉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她眼底清透,融着小心翼翼的歉意,纵是面上平缓,微微发白的指尖暴露了她的忐忑。
谢铮叹了口气,终究还是硬不起心肠看她不安。
“叶白,”他将女子的柔荑包裹住,摩擦着与她五指相扣,严丝合缝,“不是生气,是心疼。我总觉得,你似乎藏着不少事。你有你的难处,我不想逼你。可埋在心底的事情多了,会憋出病来的。才多大的姑娘,什么事都一个人扛,眼里总是难见欢欣,又没个人能分担。”
“什么样的事,连我都不能说?”
顾叶白心里一颤,垂下眸子掩饰措不及防的心慌。
什么样的事?
是我祸心包藏,是我图谋不轨,全天下的人里,最需要欺骗隐瞒的,就是你。
“一些家族辛秘,算不得讳莫如深,可到底对外不好乱说。”她轻飘飘地一语带过,没露半点破绽。
一句“对外”,让谢铮心下微涩,却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的笑了,原先脸上的凝色被冲尽。
“那便等什么时候成了一家人,叶白再告诉我吧。”
他语中带笑,却给人一种莫名的郑重感,像是笃定的许诺,将往后不知道多少年都安排得明明白白。
“好,到那时,便再无欺瞒。”
顾叶白语调清浅,如佛前虔诚俯首的痴念信女,押上最深执念,求得一个圆满来日。
她闭上眼,凭着感觉吻上那人微凉的唇,罕见的主动,将难言的愧疚与爱恋,剪不断理还乱的心绪,都深深熔铸进缠绵的口齿交缠中。
谢铮略怔,回过神难得地没有反客为主,仍纵容地任她在自己口中翻云覆雨,阵地一退再退,直至国破不存。
他读出了她的不安,却没有刨根问底,只在激吻的缝隙中,腾出手来抚上顾叶白的后背,温热的力度透过衣衫,极尽安抚。
别怕,有我在呢。
两人勾缠一处,唇舌亲密地缱绻着,直到尺度之间越界,顾叶白的手情难自禁地抚上谢铮领口的扣子时,才恍然清醒过来,猛地弹开,脸瞬间红了个透彻。
“我,我……”她补救般系好谢铮摇摇欲坠的衣扣,一时间脑子呆木,空白一片,竟是半点巧舌如簧的劲儿都使不出来。
可偏偏那人还不肯放过她,明明调侃的笑意在嘴角欲露不露,还偏要装得颇为关切的模样。
“这几日忙着,不想叶白急成这样,是我的不对。这样,你且忍忍,待今晚……”
听着势头不对,顾叶白连忙扑上去堵嘴,又亡羊补牢地瞥一眼前座——那可是还有个大活人呢。
幸好司机早就识趣地升起挡板,在前面老老实实地装鹌鹑。
谢铮眼瞧着小狐狸已经在炸毛的边缘了,连忙见好就收,温声哄着将她略显凌乱的衬衣整好,又在颊上蜻蜓点水般落上几个轻吻。
被这么一闹,顾叶白先前沉积的郁气也散了大半,回老宅这么件糟心的事,没能像过去一般阴霾不散。
待进了别墅,已快到晚饭时间,两人先去了卧房换衣。自两人表明心意后,源自统一的默契,顾叶白便从客卧搬回了主卧,与谢铮同床共枕,亲密似多年夫妻。
聂宇进来时,顾叶白正服侍谢铮更衣,将冷硬的军装脱下,换上宽松的常服。
她为谢铮系上最后一颗衣扣,看了眼一旁欲言又止的聂宇,请示地看向谢铮。
谢铮见聂宇明显有公事的样子,拍了拍顾叶白的脊背,温声说,“你去看看厨房准备得怎么样了。”
再亲密的伴侣,在面对公事时也应避嫌,顾叶白心里明白。因此,虽然知道聂宇这时找来,必定与最新战线部署有关,是她迫切企图刺探的情报,顾叶白也绝不会蠢到不识趣,平白引出不快怀疑。
再寻时机图谋方是上策。
她和缓一笑,走出了房间,贴心地为他们合了门。
短暂地停顿后,顾叶白神色不明地向厨房走去。
房间里,聂宇从公文包里找出一沓文件,交至谢铮手中,语调沉稳地汇报,“将军,局已经布好了。”
“按照战局来看,东线b区部署,是现在岭北的救命稻草。咱们占有先手优势,那个鬼的范围,已经缩小在这十五人之中。假情报已经放出,相信明早他们都能通过一定的途径接触到。接下来,咱们只需要盯紧这些人,看看谁露出破绽便好。”
“当心。”谢铮翻阅着文件,眉心仍是紧绷,“此人是个强悍的对手,不能掉以轻心。”
“是,弟兄们都明白的,就算他本事滔天,这到手的情报总要往出送的,到时候,就是咱们的时机。”
“好。”谢铮拍拍属下的肩膀,面带赞赏,“加了这么多天班,累了吧,回去好好休息,接下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谢您关心,”聂宇虽面带疲惫,但眼里闪着亮眼的光,“局布好了,就等他入瓮。”
拖了好久,大家久等啦~
刀中有糖,似乎成了这两个崽崽的常态~
不如归去【SM 1V1 刑侦谍战】 说,是不是今儿车上就想了。【h】【sp】
“将军……还有一件事。”聂宇罕见地有些犹豫地道。
“按照计划,对这十五个重点怀疑对象,是要派人二十四小时监视的,只是……”
他从谢铮手中的一沓资料里,抽出一张。
顾叶白叁字在页首异常醒目,其下是密密麻麻的调查资料,自祖父母辈开始,事无巨细,扒得一清二楚。
不用聂宇说,谢铮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论公论私,谢铮都是不曾怀疑过顾叶白的。论公,她的背景干净得不能再干净,母家是岭南颇有名气的商人世家,纵是近年来不知为何败落了,也是实打实的的岭南出身。父亲更是岭南有名的常胜将军,故去后仍颇受岭南当局尊敬。岭南这片土地生她养她,这样纯粹的背景,没什么疑点。论私,谢铮也毫不怀疑顾叶白的真心,更不愿去用无端的猜忌揣测爱人。
到底不想把她卷进来,成为嫌疑人名单之一,后续一系列的审查,问询,监听监视必然不会少,麻烦不已。
“监视便不必了,我经常在身边带着她,况且也安插了亲卫,至于其他的,还是不能例外。”
“是。”聂宇干脆利落地应了,也不多耽误长官的个人时间,恭敬地退下。
在门口时,他正巧遇见了迎面走来的顾叶白,连忙躬身问好。
“不必多礼。”顾叶白温和地笑笑,目光不着痕迹地扫过聂宇手中的文件,面上如常地客气着,“晚饭已经好了,不留下来吃个便饭再走?”
聂宇笑着推辞,“谢您厚爱,只是还有些收尾工作要处理,便不打搅两位长官了。”
“聂宇工作这么忙呐,还是为了察内鬼?”顾叶白状似随口闲聊,眼里有一瞬的暗芒划过。
“不过是些战事上的情况汇报。”聂宇本能地回避敏感问题,搪塞了几句。
“这样,那便不耽误你时间了,路上小心。”
顾叶白微微颔首,趁着垂眸的功夫飞快地扫过他手中纸页,适度地关怀两句,便缓步去了书房。
聂宇俯身道别,却在低头时皱起了眉头,一丝异样倏忽间划过脑中,再想要捕捉时却无影无踪。他下意识地抬头看向那道纤瘦秀飒的背影,疑惑地抿起嘴。
“大人?”他停留的时间过长,引得一旁的佣人出声询问。
“无事,走了。”他摇摇头,转身继续向屋外走去。
大抵是最近真的太累,变得有些疑神疑鬼了。
夜深了,万籁俱寂的别墅中,有柔媚的低吟压抑着在闭塞的空间里飘荡。
“嗯……阿铮,不……行了。”
顾叶白高高扬起颈子,细碎的泪珠自眼角没入发丝里,声音被绞得破碎不堪,跪伏的身子眼见得支撑不住,将将要倒在床上。
“啪,”清脆的鞭声在皮肉上炸开,雪白的软肉上鼓起红肿的棱子。
谢铮一手执鞭,居高临下地俯视已经软烂糜艳成一滩的女子,无情地斥道:“乖乖趴好。”
顾叶白连忙调整姿势,撑着酸软的身子,将白嫩的臀翘至谢铮手旁,讨好地摇晃着,放软了调子哀求,“主……主人,求您……操我。”
谢铮目光下移,落在她臀腿交界处,一根尺寸颇大的按摩棒正深深地没入穴口中,高频率地剧烈振动着,将那口穴儿操得媚肉外翻,汁水肆流,直把可怜的人儿弄得软如春水,浑身泛起热烫的绯红。
可奈何郎心似铁,谢铮举起软鞭再次抽下,啪得在已满是红痕的肌体上添彩。
“就会发骚。”冷厉的话让顾叶白委屈得不行:明明是你这般折磨我。
但这般话是万万不敢说出口的,她只能强忍着身下的挠心挠肺的痒意和快感,无助地攀上男人的手臂,小猫撒娇般不依不饶地蹭着,“唔……主人,叶白里面已经……啊,很湿很软了,嗯,主人进来好不好……求求阿铮了……啊,不行了……”
谢铮被她撩拨得身下泛起烫意,忍不住伸手狠狠拍打在女子颤颤巍巍的胸肉上,引得她娇吟出声。
“很湿很软了,还有呢?”他微眯了眼,上上下下地打量一番顾叶白的痴态,仿佛称斤称两般估摸价值。
“嗯……”顾叶白脸上窜起红霞,只觉得越发得热了起来,唇瓣翕动再叁,还是没法说出更骚浪的话来挑逗。
床第之间,素来是谢铮占绝对的控制权,军营出来的男人,平日里看着衣冠楚楚,上了床却是坏话一箩筐。如今让她主动去说,实在是突破下限。
谢铮却不等她,见顾叶白踟躇着不愿说,便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打在她脸上,将人无情地按回床榻里,又一记鞭子甩下,力度比先前重了不少。
“看来也不是很想被操,那便乖乖受着。”说话间将一旁的遥控器向上拨到最高。
顾叶白疼得一颤,陡然拔高的频率让她浑身抽搐着,按摩棒疯狂地捣弄,势要把那软嫩的穴肉捣烂。
她呻吟声高了起来,两条葱白的腿儿将床单搓揉得一塌糊涂,穴里的水被咕叽咕叽交合,从撑得溜圆的穴口处溢出,深处最敏感的点被顶着磋磨,让她猝不及防间攀上高潮的浪口。顾叶白难以抑制地软成一团,什么姿势也忘了,只攀住畅爽的上升而头脑一片空白。
“啊……啊!不行了……要……”
就在高潮即将来临的一瞬,按摩棒的抖动猝然慢了下来,烟花炸裂边缘却被强行拉下,快感缓缓回落,简直要将人逼疯。
“不……主人,让我……嗯……”顾叶白眼中沁满了泪水,无力地揉搓着身下的床单,穴口拼命地收缩吮吸着,却无法挽回掉落的高潮。
“啧,”谢铮把玩着手中的遥控器,俯身亲亲她被汗水浸透的发鬓,装作惋惜地道:“小可怜,再给你一次机会,自己说。”
说……说什么?顾叶白迷蒙地看向他,被泪水浸润的眸子显得格外脆弱可欺。
被谢铮欺负得一片空白的大脑,迟钝地转了转,这才想起他之前羞人的要求。
她咬了咬唇,不敢再迟缓,鬼知道这个狗男人还会怎么欺负她。
“主人,叶……叶白的嘴儿……嗯,很会吸的,被弄得……很烫很湿了,能……能伺候好爷的。”顾叶白将头埋进被褥里,脸上一阵阵热浪涌动,羞得不敢看他,绞尽脑汁地说出没下限的话。
“嗯,”谢铮含笑着看着眼前的这只鸵鸟,臊得连耳朵尖都烧红了,拿着循循善诱的调子,“还有呢?”
还有?
顾叶白差点一口气闷过去,双手在背后轻轻地绞了绞,可身下的痒意一刻不停地消磨她的意志,颤着音继续软声道:“叶白……唔,只想要主人的,想让您……想让您操进来,里面,啊……好痒,求求您了,叶白……想您了……阿铮。”
谢铮一甩手,“啪”得一声打在床上女子的如玉脊背上,听得她软软地呼痛声,调笑着,“小东西骚得没边了,说,是不是今儿车上就想了。”
“嗯……是,是,叶白在车上时便想……想让阿铮操了,主人……”尾音绵软,像狐狸的绒绒尾巴一样搔过谢铮心头,她还不知死活地扬起头,黏黏糊糊地挂在男人身上,胸前盈盈的两团贴在谢铮身上,温软的触感透过衣料,让他心头火起。
高高在上的施虐者终于被狐狸精拉下神坛,谢铮一把拍在眼前晃个不停的乳肉上,漾起的雪白波浪简直是勾人作恶。他躬身将顾叶白抱起,顺手抽出她身下深埋的按摩棒,连带出粘腻的淫水,顺着女子的大腿一股股地流下。他把顾叶白放在一旁的书桌上,手上动作不停地扯开身上衣物。
“唔,凉……”顾叶白温热的皮肉猝得挨上冰冷的桌面,被刺激地一抖,本能地依赖身边炙烫的热源,柔若无骨般赖在谢铮怀里。
“叶白乖,一会儿就不冷了。”谢铮抱住她亲亲脸颊,低声哄骗着。
话音刚落,青筋鼓胀的阴茎被释放出来,在穴口摩擦,跃跃欲试的弹跳热度激得穴儿又不自觉地吐出一股水来,烂红的穴肉隐约可见,一缩一缩地邀请着,如汁液饱满鲜美的浆果,一挤就要爆出艳红的果汁。看得人食指大动。
狠狠一个挺身,巨大的阴茎顺着汁液捅入,毫无滞涩地直捣黄龙,顶在酸软烂熟的花心上。
“啊!”顾叶白下身战栗个不停,铺天盖地的快感多得让人辨不清,被陡然这般凶狠地对待,让她一时头脑空白,连声音都堵在了嗓子眼里,只觉得天地昏然。
“嗯……阿铮……慢,慢一点。”她如颠簸在无边大海中的小舟,波涛汹涌中几乎迷失,只能无助地抱住谢铮肩膀,泣不成声地哀求。
谢铮巨大的凶器被层层媚肉讨好地包裹着,温热的穴壁痉挛地一抽一抽,卖力地讨好着闯入的强盗。阴茎烫如火炭,硬若铁棍,直操得顾叶白腰肢乱摆,呜呜得哭。
“咕啾”作响的水声细密而清晰,在火热的空间里回响,过多的汁水被一阵阵的侵犯捣溢出穴里,从胀到极致的穴口边缘渗出,沾湿了桌面。谢铮拍拍她的屁股,示意她将双腿抱起来,“抱好了,不许松手。”
顾叶白勉强从被操的混沌的思绪中抽出一丝,将嫩白的双腿抱住向两边叉开到极致,中间的嫩红穴口已经被完全操开了,正挤着水儿津津有味地吮吸着谢铮的阴茎,正是一番邀请的姿态。
谢铮五指用力掐着她娇软的臀重重冲刺,次次连根拔出,又彻底贯穿,粉嫩的穴肉不时因为他激烈的动作而被带出穴口,又被狠狠挤入,顾叶白哀哀呻吟着,差点连腿儿都抱不住。
终于,随着一声低吼,谢铮抵到最深处,阴茎抽搐着将浓稠的精液尽数灌入。
顾叶白瘫软地赖在谢铮怀里,手指在鼓劲的肌肉上戳弄,谢铮低头一笑,捉起她的指头在嘴边咬了一口,“去洗澡。”
关系变了,顾叶白自然不用时时陪着小心伺候,便心安理得地任谢铮将她抱进浴室,给她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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