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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过来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DSW卓韦的小说
“不要那样想我!”她直起腰来和我对视,红艳艳的嘴唇扁着,让只有眼白的眼睛也生动了几分。我的想法终于控制不住地在脑中成型,我想亲她,我想操她。
我知道艾琳不会因为我用了粗俗的字眼而嘲笑我,她只会看不起我极力掩饰自己欲望时畏缩的样子。于是我的双手穿过她的腰侧抱住她的背脊,将她揽到面前吻住了她的嘴唇。
没有人能比艾琳更懂得我的欲望,她随着我任何一个电光火石般闪过的念头回应着我。我闭着眼感受为我轻启的唇瓣和与我纠缠的舌尖。呼吸相交,口泽相接,就连偶尔轻咬舌尖的力度都恰到好处,让细微的痛感在唇齿之间蔓延开无限的痒意,随着每一下的心跳被增强成蓬勃欲出的情欲,让血液将性器升温。
不需要询问也不需要其他任何话语,艾琳按着我的肩膀将自己托高,分开双腿让我的柱头贴住她的花心,前后研磨着,让点滴的湿润流淌成一片泛滥,再把落汤鸡一样的我全部接纳。
艾琳的腰肢被我托着,一下一下地上下摆动着,发出愉悦的声音。我终于能够将我的目光离开她的脸,端详起她颤动的乳房。我不由自主地将身体略略前倾,让那两团柔韧如同飞鸟的翅膀一样拍打我的脸颊和下巴。她的双手抚摸我的耳朵和脖颈,尽管我知道这是我自己的想法才让她做出这样的动作,但是喉结被指甲轻划依然带给我一种被她掌控驾驭的快感。
我们的交合是那样的美好,每一次抽插都让我的每一根神经像浸没在温水中一样满足而舒适,只想彻底放开自己,把全部灵魂都献给她。我的柱头在她的身体里冲撞着,微微的钝痛让柱头上紧闭的小口传递给我无穷的刺激。艾琳的小穴紧致而滋润,甚至我都不能够完全确定到底是因为她的小穴本就与我的性器形状契合,还是被我的插入而改变自己的走向。
因为她的身体太温暖了,硬要形容这种不切实际的想法从何而来,我只能想到模糊记忆中的炎热夏天,被切开的西瓜被空气灼得升温。这时候你伸出手指插入西瓜的果肉之中,每一寸都能让它涌出一股果汁诱惑你再深些,再深些。
我想再深入她一些,我幻想把我的所有都插入在她的最深处。我需要她,我想把我所有的一切都给她。温暖、湿润和舒适,也许那有关人类最初的开始。我想我顶到了她的子宫。
我又想起了噩梦中的污言秽语,那些人野兽一样在那个女人身上泄欲的时候,嘶吼过要操开她的子宫再把她灌满。现在我的柱头也顶到了一个硬硬圆圆的东西,那是什么?是你的子宫吗,艾琳?
“嗯,嗯,是的。”她火红的头发飞舞着,如同我们熊熊燃烧的爱欲。一阵阵的快感让她有些语不成句,倒是快慰的气声不断从口中泄出。“那是,我的宫颈口,啊!004,你慢一些,慢一些啊。”
原来这就是一切的开端吗?我也能抵达这片秘境?我几乎是握着她的腰肢和胯部死死按在我的性器上。艾琳尖叫一声,松懈了挺直的脊背,彻底靠在我身上。而我的柱头感觉到进入了更狭窄的甬道,被操开的宫颈口像皮筋一样紧紧箍着我的冠状沟,前段和后段完全不同的感觉几乎让我觉得我的性器被两种不同的快感生生分离。仅仅是我们的呼吸和心跳带给身体的一点点震动就足够让我的高潮排山倒海一样来到,我紧紧拥住艾琳,在情欲高潮的虚幻感里抓住唯一的真实。
我抱着她靠坐在笼子的栏杆上,微微眯起眼睛享受着她的温暖。欲望被发泄之后我们的境地似乎有了变化,因为得到满足的是我,而需要找回自己位置的成了她。
艾琳想要让我的性器从她的身体里离开,然而双腿却不听使唤,才高潮过的腿心如同沸腾过的仍有余温的水壶,任何动作除了让她颤抖着伏在我身上喘息之外毫无用处。
“艾琳,艾琳,亲爱的,让我再留一会好吗?”我抚摸着她的发丝和后脑安慰着有些生气的她,想要亲吻她却被她偏过头去拒绝。
“为什么?”我不明白她为何拒绝我。
“你已经做完了,为什么还要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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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徒,过来 014——“我懂的!”
她的目光因为只有眼白而更冰冷无情,就好像一切都是我的幻想,再亲密的动作接触都无法让她有任何动容。我也因为她的问题清醒了几分,她问得很正确,在这个没有时间观念的囚室里,我们从见面开始到现在只经过了一顿饭,再怎么算也只是大半天而已。哪怕我们已经做了两次爱,我依然不知道艾琳的所有秘密,怎么就产生这样的想法呢?
艾琳继续说:“我不懂,我以为一切的身体接触都是有关情欲的,但是为什么你刚刚……”她歪了歪头,仔细打量我,让我头一次在她的脸上看见了“疑惑”。“为什么你在射之后还是想要亲吻我呢?”
在艾琳面前就是这点不好,人类纤细的心思总会被她大剌剌地戳破,让人觉得自己矫情得过分。我无法开口向艾琳诉说原因,因为那些话一旦说出口就会变了味道。我该怎样对她说,我不是为了发泄什么,或者只是因为她是我的情欲才想要和她亲密。也许是因为一个没有过去的人在朝不保夕的生活中胆战心惊了太久,而他的所有秘密在艾琳面前都被摊开。她没有怜悯,也没有鄙夷,她就是我,却没有我的自卑。
就因为这些,我对艾琳产生了一种依恋的情绪,我并不是只满足于和艾琳的肉体结合,我想要喜欢她,我想要爱她。“你能明白吗,艾琳?我知道这有些唐突,但是我有点喜欢你,这就是我想要亲吻你的原因。”我在心里这样对她说。
但是在艾琳的脸上我没有看到任何我期待的惊讶或是害羞的表情,她依然满脸疑惑,好像突然失去了阅读我心声的能力。
“起你可笑的想法,我听得清清楚楚。”艾琳又恢复了那副有些傲慢的样子,抓住我身后靠着的栏杆让她自己从我的身上下来,软软地坐在我对面。她抱着双膝把下巴搁在膝盖上看着我,我很难把我的视线从她的沾着我们共同的体液痕迹的腿缝间移开。
艾琳笑了,依然是我熟悉的嘲笑声,我只能强迫着自己把目光聚焦在她的脸庞上,停止回想刚刚她搂着我的脖颈时热气打在身上的感觉。也是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想明白了什么,我死死揪住这点思绪不放,一个猜想让我醍醐灌顶。
首先开口的却是艾琳。她不可置信地看着我说道:“怎么可能?你们人类的喜欢难道不是一次一次的做爱吗?我当然懂!我明明让你很舒服的。是不是你觉得还不够?”她倾身向前握住了我的性器,张口就要含住,吓得我赶紧制住她向后逃出了囚笼。
她坐在原地,不解的看着我,眼睛里只有空洞。
我没有回答她,只是把脏衣服拢起来,拿到卫生间里边清理,边陷在我的思索里。
艾琳在外面,一声也没有出。




囚徒,过来 015——规则的作用
这间全部由金属打造的容室里安静极了,只有中央空调几不可闻的风声证明我还在一个时间能够流逝的时空里。艾琳在我的思考时间里没有发出任何一点声音,但我知道她绝对不会放过我的任何一个想法。
从一开始我就错了!从我踏进这间容室的那一刻开始我就走错了路!我回忆起门口那个冷冰冰的电子音提醒过我的行事规则,第一条就是不要和囚笼中的“东西”进行交谈或者接触,基金会是绝对不可能完全信任一个普普通通的d级人员的忠诚的,他们必定会在监控室中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并在我做出任何违反规定的事情的时候毫不留情地将我格杀。
我不仅和艾琳交谈了,甚至走入了囚笼和艾琳做了两次爱,这是无论如何也说不过去的。更何况这个囚笼本身的设计就很诡异,艾琳不是因为囚笼的存在才走不出那四方天地,她是因为被某种无形的东西圈地为牢。囚笼和栏杆更像是划定了那个无形的区域的范围给外面的人看。
至于那把钥匙,艾琳从未表露出想得到钥匙的想法,她更在意的是让我进入她的领地,让我进入她的身体。所以这一切荒谬至极,规则什么时候成了专门用来被打破的东西?要是我连最后一条规则也打破了呢?要是我打开了囚笼的门呢?就算艾琳离开了囚笼,她能逃出这间容室吗?
这一切都没有答案,就连倾听我所有想法的艾琳都一声不吭。我把地上的脏衣服拿到卫生间里清洗干净,又冲了一个澡。哗哗的水声安抚了我行将崩溃的内心,我湿淋淋地,赤裸着走到了还坐在地面上的艾琳面前。
她还维持着抱膝坐在地上的动作,一身的狼藉让人只能心生怜惜。但我总要说出那句话的,我总要活在真实的世界里。
我用她的长裙当湿毛巾把她的全身都清理了一遍,整个过程里她只是盯着我的脸看,一点都不明白为什么我要这样对待她。当我清理到她的腿心的时候,因为爱液已经干涸,我不得不用些力气擦拭她的皮肤和花穴。激烈性爱过后她的软肉有些红肿,因为棉布的摩擦而翕动着开合,不知是因为刺痛还是别的什么。
终于清理干净之后,我默默把再次被弄脏的棉裙丢到一边,托起艾琳的脸问道:“你为什么不怪我?”
“怪你?怪你什么?”
“怪我操过你之后就把你丢在这里不理不睬,只顾着自己的事情,只顾着先把自己弄干净。要是我能先帮你清理,你也不会被弄疼。”
“我不明白。”
“你之前都在伪装是吗,艾琳?”我不自觉地苦笑一声。“你对我说过很多恶毒的话,也羞辱过懦弱的我。但是你却毫不排斥我对你的伤害,甚至不理解什么是我的示好。你完全可以因为我的不周到而生气,为什么你现在丢掉了你的所有脾气?”
艾琳依旧是面无表情,我的话没有让她的情绪出现任何波动。她不明白,她真的不明白。这个认知让我的悲伤快要化成泪水,我闭上眼,俯身吻住了她的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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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道歉,自己的事情终于整理好了,恢复更新了!




囚徒,过来 016——罪恶重叠
她的腿心永远不会像她的目光一样冰冷无情,我从来在她的眼中找不到我的影子,但当我只依赖唇舌和脸颊传来的感觉时,至少我还能欺骗自己她会对我的取悦有所回应。
艾琳的花穴因为我舌尖的侵犯而颤抖着缩,用轻柔的力道吮吸着我的嘴唇。我听得见她因为刺激而发出的喘息声和气声。艾琳无法拒绝我的,她的双腿无望地晃动着,想夹住我的头却怕我的舌头无法自由,而彻底放开又只能被迫迎接更多的刺激。
我吞咽属于她的每一滴液体,只想用这样的珍视和取悦挑动艾琳的情与欲,哪怕只有肉体的欲望也好,什么都好,只要她能和我建立联系。
但艾琳的反应越来越迟缓,即使我将硬的不行的性器整根捅入她的身体,她也只是直着脖子张开嘴巴叹了口气。她的身体渐渐变得冰冷僵硬,鲜活的色一点点从她的唇上褪尽。我流着泪抱住已经双目无神的艾琳,哪怕她的小穴不再缩,哪怕她越来越像一具尸体。
我的性器不再穿行在温暖紧致的甬道中,而是像一个破坏者一样在她的身体里来回捣着。
——“恋尸者。”
模糊的记忆里这个词清晰地出现,我惊觉于这个词是如此恶心,又如此准确地定义了我正在做的龌龊事情。
艾琳像一个没有生命的破娃娃,任由我的抽插而机械晃动着。肌肉和骨骼不再维持生命体的平稳姿态,忠实地传递着交合处的每一下进出。现在的艾琳不会再倾听我的思想了,我终于可以肆意地妄想一切龌龊与阴暗。我把她放在地上,抓住她的双手手腕扣在她的头顶,掰开她的双腿粗暴地进入她。
眼前艾琳的脸和那一天那个女人绝望又痛苦的脸重迭,我终于也敢把那些画面当成自己性欲的养料。
“夹紧点,骚货。”
先是嗫嚅着。
“干死你,今天我要干死你。”
黑暗在心里滋长,变态的心理慢慢占了上风,我的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凶狠狰狞。
“操,臭婊子,你他妈接着哭啊!老子从没干过这么爽的娘儿们,紧的拔不出来。干死你干死你!”
我就是这么恶心。
我就是这么恶心。
004,我,我就是这么恶心。
我咒骂着幻想施暴的自己,我咒骂着从恶魔们身上拿来的性欲。我为自己的卑劣作呕,又兴奋地疯狂撞击着艾琳的身体。身体相撞和液体溅出的声音回荡在空空的囚室里,这是任由我发泄罪恶幻想的空间,这是我已经堕入了的地狱。
我不知疲倦地伏在艾琳身上泄欲,直到将液毫无保留地喷射在她的身体里。
都结束了。
我该死掉了吧。为我犯下的罪行,为我从扮演强奸犯中得到的下流欢愉,为我打破的规则,我应该在任何一秒被杀死。
让我死吧。
我撑着彻底放纵过的身体从艾琳的身上滚下来,爬行到床边拿出藏在枕头下的钥匙,站起来打开了挂在囚笼上的那把锁。




囚徒,过来 017——肮脏的东西
拧动钥匙的时候,我就陷入了昏迷,当我再度拥有知觉的时候,我发现我仰躺在囚室外的那张床上,身上还穿着d级人员的橙色连体衣。
我的猜想是正确的,艾琳的时空不是真实,而是为我打造的幻境。我打破了一切规则,再没有什么存在能够继续骗我留在那里。
那么,一切的真相是什么呢。
我强迫自己扭过头去看向囚笼,然而即使在心里做好了面对任何事情的准备,我还是在看到囚笼中东西的第一眼尖叫出声。
我大叫着往后退到退无可退,极度的恐惧带来了浑身颤栗,我用后背抵着墙壁缩成一团,却又不敢将视线从“它”身上离开,只怕“它”会对我做出什么更恐怖的事情来。
肾上腺素狂飙的感觉我很久没有体验过,只觉得空气稀薄不够我绷紧全身的肌肉来防御“它”。救命!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根根手腕粗细的金属柱子被焊成一个坚固的笼子,笼子里还有密密匝匝的铁丝网作为保险。可即使是这样,笼中的怪物的样子还是让人只一眼就汗毛倒竖。
那是什么东西?什么东西像是一团刚被剥下全身皮肤的人类,又长着数不清的肉状触手在“它”后背开出恶心的花?我不能确定“它”的身体里到底有没有骨骼存在,因为“它”正把自己的整个身体都压在铁丝网上,让铁丝网把自己的肉压出一个个四方的痕迹,肮脏的红色粘液顺着铁丝网向下滴着,汇成一滩流到笼子外的下水槽里被水流冲走。
“它”没有五官,却让我觉得自己正被盯着。
我们无声地对峙着,静待某一方先有动作。
显然,虚弱的永远是人类,我终于因为肌肉酸疼而不得不稍稍变换了一下姿势坐直了些,没想到“它”迅速向后撤去,沾着满地血红在笼子的另一端滚成了一团烂肉。
“它”出声了。
“别!别伤害我!”
“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它”没有发声器官,这凄厉的声音就从我脑中响起,快要扎破我的太阳穴。一股火气蹭地燃起,驱使着我抄起躺在地上的一根铁棍,用“铛铛铛”的击打声宣泄愤怒和惩戒这种声音的来源。
金属撞击的声音在整个容室里回荡,我的鼓膜也同样被折磨着,但是那种声音停止了,笼子里的烂肉瑟瑟发抖,似乎经历了极大的痛苦。
真实的世界让人作呕,幻境中的世界居然堪比天堂。我很想问问笼子里的东西,那个幻境到底是怎么做到的。但是我谨记规则,在这个存在基金会的世界里,破坏规则的人没有第二次机会。
“不要交谈,不要接触,不要打开笼子。”我在心里默默念着,神经紧绷着。
铁棍、下水槽和笼中的怪物,这些东西恶心又龌龊,就像这个世界一样。
我想念艾琳。我想念温暖的她,也想念冰冷的她。
“滴滴滴!”一阵电子音传来。
容室大门开启,送餐机器人缓缓驶入。




囚徒,过来 018——恶化
方方正正的立方体机器人行驶到我与囚笼中间,分别向两个方向伸出机械臂拿出两方的食物。
至少我知道真实世界里的时间,从我进到这里之后不过两叁个小时而已,怪物只不过让我做了一个漫长的梦。
所以艾琳和所有发生过的事情全部都是假的,我居然在虚假里投入了自己的感情,还……还诉说了我的情意,痛哭着挽留消散的幻影。这个恐怖而恶心的怪物,该死!
那根铁棍绝对是专门用来惩戒“它”的,我看得出“它”特别惧怕金属敲击的声音,但是只是这种程度完全无法安抚我被愚弄的愤怒。“它”知道我的秘密,知道我的屈辱,却用那些事情来控制我,还做了一个不懂感情的傀儡玩弄我的感情。
“咣当!”机械臂递向囚笼的装着乳白色液体的盆子被我一脚踢翻。我就是最下流的懦夫,在确认“它”离不开笼子之后用这样卑劣的行为证明我不是胆小鬼,我是高高在上的看守者!
无聊的发泄行为让我的情绪平顺了些,转身端起我的餐食背对着笼子坐在床上吃着。不允许和笼中怪物交谈这条规则简直是天赐的理由,因为我永远不会把有关艾琳的事情向这个世界吐露半句。
“只要想办法杀了那个怪物,就没有人知道你曾经那样丢脸过。”
“你怎么知道会不会下一次睡着的时候又被催眠?你甚至不知道第一次是怎样进入幻境的!”
“杀了怪物,杀了怪物,杀了怪物!”
“难道你还怕死吗?你想和这个鬼东西一起被关在这里一辈子?与其那样活着不如痛痛快快死了算了。”
“他们处决像你一样的d级人员很快的,你只要闭上眼睛就好。这样活着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呢?”
“那些流氓已经被处理了,那个女人也因为重伤被解决了,现在只有那个东西知道你除了被毒打之外究竟被怎样对待过。”
“004,你是个人。”
“004,你的尊严,只要杀了‘它’就能保全。”
“一个怪物而已,就让基金会见鬼去吧,你是英雄,你是杀死怪物的英雄!”
心底的来自恶魔的声音鼓舞着我,懦弱和自卑才是变态的最好肥料,一切的愤怒和羞恼突然离我远去了,我只感到灵魂一片平静。
平静得像漆黑的海。
我把我的空餐盒和掉在地上沾满污迹的盆子放回机器人的车斗里,按下按钮目送它离去。我不在意右手上沾染的脏污,抄起了地上的铁棍拿在身后,绕着囚笼踱步。
笼中的怪物不断随我的脚步移动,保证自己和我保持着“它”能做到的最远距离。
等到我觉得消化的差不多了,才蹲下身来,微笑着着狼狈缩在囚笼另一角的怪物。
“铛!铛!铛!”
铁棍轻击囚笼叁声,当做问候。




囚徒,过来 019——潘多拉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暴力而狂乱。我用铁棍在笼子上敲击着,并且绕着笼子一圈一圈地移动,那肉团怪物被我折磨得不断哀嚎着,逃窜着,直到筋疲力尽,被抓住机会的我用铁棍尖锐的一端穿过铁丝网狠狠戳刺。
飞溅的红色液体,凄厉的叫声,还有杂乱而癫狂的脚步声,这些全都是我亲自描绘的地狱图景。难怪色欲是上帝的七宗罪之一,从艾琳引导着我放下对自己腌臜身体的偏见,从我正视并顺从人性里的欲望之火的指引,放下了一切自持和规则,那么潘多拉的匣子在那时就已经悄然打开,罪恶的幽灵掌控了我的身体和头脑——
——只不过,并不会有“希望”存在于这个匣子里了。
因为沉沦在一切欲望中的人,已经与野兽无异。
我脱下被溅上血水的连体服,胯间的性器因为征服感带来的和性欲相似的快感而高高挺立。暴力和欢爱,难道不都和征服有关?听听铁棍戳进怪物身体里的“噗咕”声,又和我将阳具毫无保留地捅进艾琳的花穴时的声音有何两样?
明明就是一模一样。
怪物哀嚎着,恳求着,用它可怜的能力在我的脑中求饶,但是却只换来我越来越凶狠的伤害。
“没想到吧?”我知道这怪物一定能以某种方式听见我的心声。“你是不是以为,只要让我听见你卑微低贱的求饶声就会放过你?我绝不可能同情你,我真恨不得砸碎这个笼子,再把你用这根铁棍狠狠敲碎成肉末。
你不是以为我是个傻子吗?你想用那个幻象困住我?嘿嘿嘿,这是你欺骗我的代价!你叫吧,求吧,那只会让我想起我狠狠干艾琳的时候她发出的声音。”
一想到艾琳,我戳向怪物的力气直接大到把整根铁棍都刺进了它鲜血横流的身体里,迸溅出的鲜血糊了我一头一脸。受了重伤的怪物在血泊里摊成了一团,脑中的最后一声尖叫也消失了。
这间囚室终于从任何意义上都恢复了寂静,只有笼里笼外满身是血的两个生物。我无力地坐在地上,低头才发现怪物的血已经漫了一地,我身上的橙色衣服也已经染成了暗红色。
“你死了吗?”
“为什么你不能继续骗我呢?为什么不能让我永远留在那个幻象里?我只想要一个艾琳啊!我只想,只想永远和她在一起啊!我不想面对屈辱的自己,我不想当一个杀人犯,我不想在这里和你待一辈子!我想要艾琳,我想要艾琳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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