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你说过会来看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门徒同学
你说过会来看我
作者:门徒同学

疚陌浮堪8s捎谒?诠?仪u迹??磺采5搅俳?某鞘小n?四鄙??及谔?舭?樱?崾读撕祓斩拥碾饭鳌4哟穗饭靼选霸捣帧闭戳说憧谒??诎85纳砩稀





你说过会来看我 分卷阅读1
楔子
他看到的是一片广阔的荒野。
这里有我见过最多的树,最绿的山,最清的河,还有最热烈的阳光和最延绵漫长的雨季。
潮湿的土壤让空气变得舒润,粘稠的夏让皮肤变得黝黑,汗水便在阳光下反射出灿灿金光,仿佛让清澈的溪流蔓延到了身上。
这里的一切融化着他的肉体,让他的双腿和大地长在一起。
他正在下陷。
他不是站在土地上,是土地正在蚕食他。他举起手压在胸口,却感觉不到心脏的跳动。他慌了,他害怕就这样成为这里的石块或土壤。
于是他奔跑了起来,试图找到人的身影。他从温热的泥土中拔出双腿,山与河便在他的身后远去。他眯起眼睛锁定着太阳的方向,可蓝天和白云却在眼帘之中变形。
他不停地向前逃离,直到白昼变成黑夜。
他看到太阳变成了月亮,看到天上没有一颗星星。
然后他看到了一个拉长的身影,那影在山脚,影子的头顶散发着袅袅青烟,招手让他去。
他赤脚来到影子面前,于是看到了一片花田。
那人说,去摘一朵吧,摘了就能回到原来的世界。
他不知道影子是不是人,所以抬手去摸对方的心脏。可惜他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对方的胸腔和他的一样空荡。
对方扭头看他,他却看不清对方的脸。只有那影子嘴边星火一点,闪闪烁烁,好像燃起希望的火光,又好似慢慢地把希望燃尽。
每一次吸气星火就亮一些,每一次叹气烟雾便从黑影边溢出。
影子拉住他的手,星火便递到了他手里。
见着他犹豫,影子便说,你不会想永远这样,这里没有人,没有快乐,没有比云更轻的心脏,没有比石头更坚实可触的幸福。
他觉得有点道理,所以他也喷出了烟。
烟雾迷糊了他的视线,眼前只剩那一片花田。他无路可走,便只能循着花田去。
他置身于花海,仿佛真的很幸福。
他回头看过去,绿水青山又回到了他的视线。
而此刻,他才真正置身于荒野。
第1章
其实阿福在真正认识敕棍之前是见过面的,只是阿福没想起来。
当然他也想不起来,毕竟当时敕棍一身红鹫队的打扮。他穿着玄色的制服,戴着帽子蒙着嘴巴,只有两只眼睛露在外面。他手持一把突击bu枪,袖口和帽子边上没有头颅的骸骨纹章让人触目惊心。
他和其他红鹫一起不知道从什么角落里包抄上来,阿福还没来得及把自己的小推车挪走,他们便一拥而上,扑倒了正在他摊前买包子的一个小年轻。
阿福马上把小车子往后拉,但还是给红鹫队的人推倒了。那个小年轻没来得及跑,被带头的一条红鹫一枪托扫在面颊上。其他红鹫涌上来,一边将他摁在地上,一边给了他一耳光让他清醒。
小年轻呜呜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只有那群红鹫的问话咆哮着撕裂还未彻底散去的晨雾。
阿福往后躲到自己翻倒的小推车后面,不敢看也不敢出来。
那是他来到这里的第三个月,可偏偏是他刚置办了早餐摊,出摊的第一天。他还没走到自己瞄准的空地,甚至还没出民房的街区,他的第一笔生意就这么毁了。
同时毁了的还有他一锅热腾腾的包子。
红鹫队在他身后叫骂着,殴打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那小年轻的呜咽声都听不见了,他们的叫骂才慢慢远去,远到民房街区的尽头,再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地消失在晨雾里。
而这时阿福才探出个脑袋往外瞅,只见着地上一滩的血,还有被踩了脚印的几个包子,小年轻估摸着是被拖走了,血痕延伸到远处。
这是陶道特有的风景,红鹫队的快速清扫行动。目的在于打击于陶道贫民窟里愈发泛滥的不法行动,只不过采取的不是那么合法的方式。
陶道的贫民窟有两百多处,大部分贫民窟都被黑帮占领。鸦国是一个毒品出口的大国,而陶道城便是这一项经济来源的支柱。
鸦国国内禁毒,禁枪,禁娼,可好像越禁什么,什么就越猖狂。阿福原来不是陶道的,但由于鸦国迁都,他被迫离开家乡给政客们腾地方,遣散到了这一个临近的城市。
颠沛流离了好几个月,终于在陶道找了个同学的朋友的哥哥的远方表弟的小屋子住下,正准备开启新生活的篇章,可这书页还没翻,就一盆凉水把他书脊都泡烂了。
其实在他出摊前那同学的朋友的哥哥的远方表弟就和他说过,陶道这地方谋生又容易又不容易,容易在于你什么生意都能做,大到走私军火扛枪过境,小到卖个安全套都能天天售罄,运气好还能发一笔小财。
“你不看我隔壁那个人前两天开玛莎拉蒂走了,前两年他就一几平米的性用品店,吃喝拉撒全在里头,套子都有一股泡面味。”
不容易在于你不知道什么时候警察来完管理了又要被黑帮,黑帮完又有税局,税局完再有街道管理,等终于全部交完了来这么一次政府突袭行动,所有准备又泡汤了。
“所以我应该怎么做?”阿福问。
那同学的朋友的哥哥的远方表弟喷出一口带着药味的烟,说跟我一样就好,你折腾个啥,人生地不熟什么都不懂,别人要你交个你都不知道给多少。
阿福目光转到桌面的小烟卷,吸吸鼻子好似还能闻到沾烟卷的口臭味,犹豫了一下,摇摇头,说那、那我……卖个早餐?我会蒸包子。
同学的朋友的哥哥的远方表弟愣了一下,郑重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从兜里掏出几张碎钞放在桌面的烟卷旁,深深地叹了口气。
阿福捡起碎钞说,这是开摊了让我交警察的?
“不是,让你包子被打了后买碗粉吃的。”
第2章
事实证明那同学的朋友的哥哥的远方表弟说对了。
这一锅的包子还热着,但全滚了泥土和血迹,阿福有点气愤,还有点难过。他朝着红鹫队离开的方向狠狠瞪了几眼,再骂了几句脏话,然后将小推车扶起来,打哪来的回哪去。
鸦国官方队伍有三,民间戏称其为黑鸦、金豺、红秃鹫。
黑鸦不用说,官方军队。一般见不着面,见了面就是出了大事情。不是国家战乱,就是即将战乱。毕竟黑鸦都驻守在偏远的城市或城市里偏远的地方。偶尔出来放个风,基本也不能穿黑漆漆的制服。他们是最守规矩的政府军,但也距离民众最远。
其次就是金豺,金豺是鸦国最常见的,那就是警察。不过由于鸦国特殊国情所致,这些警察其实和贫民窟




你说过会来看我 分卷阅读2
里头的黑帮差不多。
先前说过,一个小摊贩先要进贡黑帮,让黑帮给你在这地方做生意。然后要进贡警察,让警察不随便找个名了你的摊,再之后就是各种工商啊,区管啊,全走一遍,生意就慢慢做起来了。
这一金子网络网罗了金闪闪的金币,而金豺也由此得名。
虽然腐败,但到底他们也讲道理。能通融的地方通融,上头来检查了也会及时通知,让大伙最近别出摊,过了风头或把合格证你借我、我借你熬过去了,再各归其位。
阿福那同学的朋友的哥哥的远方表弟就和几个金豺很是要好,这小车子也是阿福拜托他们整的。上个星期他们辖区的金豺没了好几个小摊子,反正搁在后院也是搁着,干脆给阿福一个,废物利用。
金豺一般穿着蓝黑色的制服,袖口上有一个虎牙的标志。由于市面上见不到黑鸦,所以只要见着黑制服的,基本就是金豺。
阿福也想好了,只要金豺们往他摊子看一眼,他立马掏出两个热腾腾的包子送过去,顺带再来一碗豆浆,这就像开门面试要叫声“老师好”或“考官好”一样,那说不定印象一好,也能让他把管理缓几天。
所以这也不是问题。
但即便上述两者一个不用对付、一个好对付,鸦国还有一群机动的红鹫部队。
红鹫部队是一支快反部队,它既不属于警署的编制,也不受军队指挥。它直接受命于中央,作为特殊任务中快速反应并享有极高特权的一群。
它不介入对外战争,也不参与普通治安的管理,一般在全国范围内做不规则流动,而只有在中央决定清扫某个毒贩窝点或某些恐怖组织时,它们会如天兵天将一样调来。
它们享有比警察更高的权利,也是鸦国内以暴制暴的典范。
而它们不好相处的其中一个原因,就是你不知道怎么贿赂它们。
所有红鹫成员的档案都受到严密的控制,出任务时永远全副武装。正如阿福见着的那样,蒙头蒙脸,只露个眼睛。衣服的颜色又是黑中透红,以至于若没注意它们袖口上与警察们有所区别的徽章,那稍微晃一晃眼睛,还真以为是某个辖区的警员不到数,派人清算来了。
所以即便想要和他们打好关系,也不知道他们是谁。和他们相逢是可遇不可求的缘,谁也不知道今天出门是不是踩了狗屎,突然之间他们便稀里哗啦扫荡一轮,再消散得无影无踪。就像秃鹫高高地在空中盘旋,盯紧着地上的腐肉,瞅准一个时机,冲下来三下五除二便吃得只剩骨头。
他们是腐肉最干脆的分解者,但同时也是令民众闻风丧胆的刽子手。这来源于红鹫不好相处的另一个原因他们有着极高的豁权。
什么是豁权,就是你一枪崩了无辜的民众,警察要判刑,军人也要判刑,但红鹫可以在最大程度上减刑,甚至有可能无罪释放。
鸦国内毒品和枪支泛滥成灾,贫民窟又到处都是。黑帮往往盘踞在贫民窟中,早就形成自己内部的管理和关系网络。这样的贫民窟就是一个天然的堡垒,让警察不敢轻举妄动。
生活在里面的贫民,几乎人人都参与毒品和枪支的交易、运输、贩卖。这也让红鹫队有了一个固定的认知即便是杀了贫民,也没有伤到真正的无辜,因为没人无辜。
这也导致贫民在夹缝中生存得尤为艰难,宁可碰上三个黑帮或金豺警察,也祈祷着别让他们撞上一个半个无差别割的红鹫。
第3章
拖着小推车回到家时,阿福的小伙伴才刚起床。他揉揉眼睛,见着阿福一脸的郁闷,不用说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他说我都叫你不要出了,前两天阿基都给我讲,红鹫最近飞来了,也不知道准备干点什么,你这去了要碰上,包子没卖成,自己给打成包子怎么办。
说着摸了半天想摸烟,最后只摸到两个卷卷,有个还给折了一段。他递给阿福,阿福不要,阿福得擦一擦自己的小车子。今天卖不了明天还得卖,他不想卖小卷卷或薄荷糖,所以还是卖包子合算。
小伙伴也不理他,自己把小卷卷地上,眯起眼睛喘了一口。他说怎么的,你今天和我去打球吧,阿基有货要走,就出到城里两家夜店,跑个腿不什么劲,够你卖两个月包子了。
阿福摇摇头,他说不好,家里人不高兴的。
阿福说的是实话,他来陶道之前,周围环境没那么严酷。他的父母是在南方小城做生意的,一年半载不怎么回来。他在家里带着个弟弟,家里就开个小铺子做烟酒生意。
他还小的时候也在贫民窟里,但后来生活好了,父母就在靠近市中心的地方租了个铺面。所以他记忆里只有晚上走夜路时能见着嗨大的人,而平日里来他小铺子买烟买酒的都很正常。
父母也不喜欢这类玩意,虽然做生意时见到的多,身边也有人喜欢偶尔消遣,但他们觉着不健康,越玩越不健康,越不健康就陷得越深,随意不让阿福靠近,也告诫阿福不要让弟弟阿鹿靠近。
所以即便阿福在鸦国长大,鸦国也分很多环境。他的环境是较为纯净的,他一时还受不了让他闻着头晕的大m味。
父母也说了,等他弟弟再大一点,念完高中了就把两兄弟一起接到自己做生意的小城去。那里的环境更好一些,也让阿鹿能读个好大学。
但谁知道正好就是阿鹿假期去父母身边玩耍的空当,家乡突然戒严。和父母失去联络了不说,阿福也一并从家乡遣散。
他算了算日子,从父母的小城戒严到他遣散离开,他已经将近一年没有父母和弟弟的消息了。他也试图联络过,但听闻南方边界的小城有一大群黑鸦镇守,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无论是电话还是网络都通不上。
阿福有点蔫,轻轻地叹了口气。他现在都不知道该担心家人多一点,还是担心自己的小包子摊多一点。
这同学的朋友的哥哥的远方表弟叫骆驼,见着阿福把抹布丢了坐在地上,有一搭没一搭安慰起来。其实在这方面他俩还算是同病相怜,毕竟骆驼的弟弟也在那个南方的小城里,他也联系不上,但他的心态比阿福好多了。
也许也是在陶道城这种乌烟瘴气的环境中长大的缘故,让他比阿福抗风险能力更高。
他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你还是别想了。你非得想,就想着军队在的地方,民众总没事的。估计是有什么军事行动要针对邻国了,那城又在边界,怕走漏风声罢了。
“过两个月,你好好地过两个月,指不定你不联系他们,他们都来联系你了。”骆驼懒洋洋地起身,摁了摁阿福的肩膀,顺带把嘴边点燃的小卷卷递给他。
阿福抬头,越过




你说过会来看我 分卷阅读3
小烟卷看骆驼血丝遍布的眼球,问你怎么叫骆驼?
“因为没见过。”骆驼说。
阿福笑了,他说你没见过怎么叫这个呢,万一这玩意特别丑呢?
“我没见过才敢叫,”骆驼也跟着笑了,把烟重新塞回嘴边,“没见过,我还能幻想它好看,见过了,那它就是真的丑了。”
阿福知道了,所以大概所谓的“两个月”,也是因为什么都不知道,才敢这么确定。
第4章
(4)
当然无论如何,该出的摊还是要出。这车子都租了,又暂时没有小店铺让他去打打零工。他不想成天和骆驼窝在房间里,骆驼喜欢大m,只要他一醒,整个房间都是大m味。
有时候骆驼叫上几个朋友,更是把房间熏得像着火一样。
阿福觉着他真的要找点事情做,否则他也会越来越懒。
其实百会的人喜欢做这事无非就是无事可做,反正帮着毒贩走货就管吃管住,水电网络也是帮派一手承包,只要乖乖地安于现状,别指着升官发财或搬进市中心过个体面日子,那还是能活下去的。
可偏偏阿福会焦虑。
那焦虑来源于他每天傍晚去小卖部打父母和弟弟的手机,那头却始终传来接不通的自动应答的声音。
在这种情况下人是不能闲下来的,否则就会加重焦虑。
所以没过两天,阿福又不听劝地再次把小推车拾好了。趁着天没亮就蒸好了一锅的包子,闻着那味道自己还忍不住先吃了两个。
他觉得自己的手艺真是好,除了会蒸包子还会烙饼,还能炒锅烧粉,这居家好男人的属性怎么着也不可能饿死。
而这一次他也琢磨透了。趁着休息的两天,他把贫民窟周围饶了好几遍。
其实在贫民窟出来大概十五分钟的路程就有一个金豺的警署。那是一个小警署,平时来上班的人就不多。除了每次要数时走一圈,往日里要报个案也不往那跑。
所以这一块小地方贫民多,黑帮少,治安较为稳定,人流量从早上八点半到晚上八点半都很平均。有些贫民的小孩子或女人也会选择走这一条道上学或上班,是个很好的摆摊点。
但大概也是因为在警署范围内,大家不怎么过去做生意。估计也是怕地段太好,怕金豺就地起价。
阿福在那看了两天,除了偶尔能见着几个穿便服或穿制服的人出来抽口烟外,还真是挺干净。
所以前一天下午他就摸过去了,借口和一个出来抽烟的人要个火的空当,还随便打听了一下。
那人虽然没穿警服,但看着身材挺括,一脸严肃,只是懒得把金豺的外衣披上罢了。
阿福就蹲在他旁边抽烟,问了两句天气,见着气氛不错,顺口道“警官,为啥你们这周围没人摆摊啊?早上有人过来卖早点不?还是你们不给摆啊?”
阿福说完就有点后悔,他觉着自己问题好像太迫切了一点,他应该只问一个,等警察回答了再问下一个。但心里头的焦虑没受控制,一股脑地抛出好几句话。
那人瞥了他一眼,摇摇头,居然答了他一句“不知道啊,我也不知道为啥没人摆摊。”
这话就像为阿福点了一盏明灯,他一下子从着的状态站起来,压抑不住眼中的兴奋,又道“那……那就是不赶人了?”
那警察有些好奇地望着他,愣了片刻,耸耸肩,喷出一口浓烟,模棱两可地道“可能吧……可能不赶吧。”
阿福心说你们赶不赶人你自己还不知道呢,你这是不好明说吧。
但阿福还是从中听出了默许。
他赶紧把兜里的烟都掏出来,一下子全塞警官手里,一边堆起满脸笑容,一边语无伦次地解释,说我就想这摆摊呢,你们不赶人就好,我不是这里人,我怕坏了规矩。你说个数吧,月租我肯定交,我明天就出摊行不?等我攒几天我就交月租。
那警官看似还有点警惕,稍微后退了一点,皱起眉头,他说我不知道,你不问我这个,我
眼见着警官要把烟推回来,阿福连忙一把拉住对方的手把烟盒握紧,他说你都拿了你不要给回我了,没关系的我懂的,我自个回去打听,我一定听话,一定尽早交数。
警官还是有点发愣,但阿福直接把他手往兜里塞,直到确定他真把烟装兜里了,才松开对方的手。
警官还想说些什么,里头却有人叫了他一声。他连忙应到并转身离开,临走前还多看了阿福几眼。
阿福一直目送警官进入警署那脏得已经看不见里头情况的玻璃门,才松了一口气。
他再次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路面平坦,人声鼎沸。警署前一棵大树正好庇荫,对面有一个居民小区住着数不清的孩子和父母,公车站就在他远处不足五十米。
这包子,卖不出去就奇怪了。
tbc
第5章
当天晚上回到家里,阿福就把好消息跟骆驼说了。
他说我发现了一块宝地,你们都不敢过去呢,就门口那警署你知道不?我明儿上那摆摊去。
骆驼一听,揉了揉眼睛,从深陷的沙发里支起腰,他说什么东西?你说什么东西?
阿福又把声音提高一点,让声音好透过浓重的烟雾和骆驼已被麻痹的鼓膜。他说我上门口那警署卖包子,我和一金豺打听好了,他说能摆!
骆驼还是没反应过来,他迷糊地盯着阿福的脸。阿福抢过他的烟灭在缸里,不留神还碰掉了几张锡箔纸,忍不住骂道,你他妈少玩点了,你看你,没比我小几岁,都他妈老态龙钟了。
骆驼望着被掐灭的烟蒂,又怔了几秒,把阿福的话在脑子里重新过了一遍,才再次抬起头看着阿福。他挠挠发茬,说“你说你要到门口那个警署去摆摊?就是我们出去二十分钟的那个?”
阿福说是啊,这附近还有别的警署不?有的话你也搞个摊子,跟我一起卖早餐吧。
骆驼听罢突然笑起来,他说你没搞错吧,你去人家警署门口摆,你让人家管你也不是,不管也不是。那地方没人去的,你不看我们都绕
“就是你们这些玩粉吃面的不敢去,我一清二白,有啥不敢去的,”阿福说,顺手把烟灰缸里的渣全倒掉,将烟灰缸重重拍在台面上,“我白天问了个金豺了,他们也不知道你们为啥不摆。你们不敢赚这钱,我敢赚。”
骆驼不支持,他把脑袋摇得拨浪鼓似的,他说不好不好,那里税金肯定很高,而且最近我都没见有金豺从那小警署出来,指不定秃鹫还没走,就驻扎在那个警署想搞一票大的呢?
阿福摆手,他说你这是瞎想,“我在那转悠两天了,就没见到一个蒙着面的。何




你说过会来看我 分卷阅读4
况人家要扫荡的是贫民窟内部,我在那反而安全。谁也不会觉着有牵连的人会到警署门口摆摊吧?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好的地方。”
骆驼还是不支持,他不停地晃着脑袋。但大概是某些玩意让他脑子不太灵活,几次张口想反驳,又找不到合适的话。
阿福倒是很兴奋,又把小推车擦了一遍。擦得锃亮闪光,看得他都想舔一口。
最终临睡前他又把骆驼摇醒,问骆驼,你说我要准备多少钱,他们附近是个什么价位?
骆驼琢磨了一下,心里也没底,他说要不你拿两倍的金币去吧,到时候如果不够,你再给他们补上。实在太高,咱不出了就是。
阿福觉着可行,把自己的小钱袋掏出来数了数,又把金币小心翼翼全部装好,而后放在自己的枕头边,睡了一个痛快觉。
第二天的天气也很作美,不再像第一次一样阴沉。他就这么推着小推车,飘着腾腾的包子气,路过一扇扇喷着不同颜色的大门,走出坑坑洼洼的贫民窟。
他远远地看到了紧闭的警署大门,那棵树在晨风下轻微晃荡,泼洒着带有泥土与树叶芬芳的香气。
12345...1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