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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渣了死对头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安知晓
雁回眼神一沉,“楚莺歌,你不配提她!”
楚莺歌倒了一杯酒,推到雁回面前,“雁回少主,前尘往事就别纠缠,我们都在幽州城内,你们想回西洲大陆,也需要找一个帮手。”
“愿闻其详。”
楚莺歌说,“我需要在幻月山庄站稳脚跟,可林半夏……真是太烦人。我需要他消失,我若动手,目标太明显,如今继承人之争刚落帷幕,他若死了,我嫌疑最大,可你们不一样,你们和幽州城是死敌,若是你们出手,我可以洗脱嫌疑。他一直怂恿公主去簪花楼寻麻烦,若是你可以找一个机会杀了我,解决了我的困境,我可以帮你们回西洲大陆。”
雁回今天过来见楚莺歌,只想知道一件事,“既然要合作,那就表现出一点诚意来,夜浓的主人,是不是魔王?”
楚莺歌微怔,这事说来也怪,她也不知道为什么魔王会隐瞒身份,不愿告知,可雁回如此聪明,又怎么回猜不到。
“是!”
雁回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站起来离开,楚莺歌脸色一变,追了上来,“雁回少主,这是互帮互助的好事。”
这么诱惑的条件,他怎么可能不答应。
雁回惊鸿影一挥,抵住她的脖颈,她若再进一步,惊鸿影会刺破她的咽喉,楚莺歌迅速往后退了一步。
雁回说,“与你合作?楚莺歌,你不配!”
他永远不和仇人合作。
楚莺歌含恨看着他的背影,没想到他这么冥顽不灵,一名人影落在楚莺歌身边,“大小姐,不要试图招惹他,他修为奇高,如今在簪花楼里,只是因为凤凉筝身体不适,他要护着朋友,若不然,他刚刚已经动手了。”
雁回重情义。
他不会因一己私欲,害了自己的挚友,凤凉筝不良于行,被魔王宫的人虎视眈眈,这紧要关头,他不能惹上幻月山庄。
他的惊鸿影已蠢蠢欲动,可一想到重生殿里的年锦书,簪花楼里被疼痛困扰的凤凉筝,他生生地忍住了杀意。
楚莺歌看着他的背影,声音微冷,“林半夏不死,我始终受制于人。”
“林半夏一直怂恿公主去簪花楼找凤凉筝的麻烦,你在这里做文章就可以,没必要迂回地找雁回。”
第282章 锦书妹妹来偷情
凤凉筝的身体已有好转,南归和年锦书约定见面的日子也到了。
他略有好奇,“锦书妹妹找南归做什么?”
雁回在幽州城的身份,凤凉筝也是刚知道,他一直知道雁回在幽州城有经营自己的人脉,可具体做什么,他知道一个粗略,并不详细,他因为身体缘故,并不能来魔界。
“我也不知道。”雁回已做了南归装扮,思忖片刻,“锦书和魔族公主说得上话,她手里有五朵天星魔芋,离下一次天星魔芋盛开就剩下三个月,若我们能夺到这一朵天星魔芋,再拿了公主的天星魔芋,你的腿就有希望了。”
凤凉筝转动着手中的扳指,“据说魔族公主张狂放肆,唯我独尊,想要她的天星魔芋,除了杀她,别无他途。”
他顿了顿,“此事不急,你先去见锦书妹妹,或许她找你有要事。”
雁回离开后,凤凉筝让凤五推着他走到阳台,簪花楼挺高的,视野开阔,凤凉筝目光沉沉地看向魔王宫的方向。
他们在幽州城,仅有一个桃林酒馆,又是情报组织,力量不足,这毕竟是魔界主城,若他想要复仇,需要另外一股力量。
“包子,我需要知道幽州城的势力分布,几大家族的利益纠葛,越详细越好。”
“我明白了,凤公子。”
聪明人讲话,不需要说得太直白,包子已经知道他要做什么。
年锦书这一次来找南归,夜浓也随行,可年锦书要和南归单独说话,夜浓竟也不反对,守着院外嗑瓜子。
她酷爱嗑瓜子,去哪儿都拿着几把瓜子,闲来无事就磕瓜子玩。
南归一进来,年锦书的目光就粘在他身上,试图找出一点熟悉的感觉,南归的面具,遮得严实,且脸颊也特意做出一点点伤疤的痕迹。
可身段极好,肩宽腰细腿长,又是一身黑色劲装,更衬得他身形挺拔俊秀,年锦书暗忖,这身形和雁回,真是神似,若是看背影,或许她看错认。可南归头发全部高高束起,和雁回发饰有极大区别,也不戴玉冠,清清爽爽。
南归……
年锦书心情复杂极了。
是他吗?
“阿锦姑娘,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啊。”南归声音沙哑,却很挑逗,风流又邪气,“阿锦姑娘变得更美,更令人心动了。”
锦书,“……”
真是开口跪!
此人若不说话,站在一旁宛若青松,怎么都是一名沉稳干练的贵公子,可一出口就糟蹋了一身气质,痞气十足,又邪又坏。
年锦书唇角一扯,在她的印象里,那三年里的少年南归是一名隐忍,坚定,又美好的少年,实在和眼前的男子画不上等号。
“那天在花灯节,我在血池旁看到你了。”年锦书笑说,“你提着一盏灯,灯上画着兔子,站在血池的柳树旁。”
“我约了美人在河边放花灯。”南归端着茶,盖茶轻轻地拂去浮沫,年锦书看着他的手,那手指细长,骨节分明,捧着瓷杯,相得益彰,美得吸引她的心神。
“你怎么回幽州城?”
“桃林酒馆情报遍布天下,我若要回幽州城,轻而易举。”南归放下瓷杯,不怀好意地问年锦书,“找我何事?莫非想我了?”
戴上了南归的面具,他习惯性地挑逗年锦书。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和阿锦分别后,也甚是想念。”南归轻笑,沙沙哑哑的声音听着也别有一番性感,“阿锦可要抛弃你那手无缚鸡之力的未婚夫,投向我的怀抱。”
他问得无礼,符合年锦书给他按的人设。
见色起意,流氓痞子。
年锦书站起来,缓缓走向他,南归却不动声,仍是笑着,年锦书几乎是命令式的,“你站起来!”
“何事?”
“站起来!”年锦书的眼神有些热,南归眯起眼睛,面具下的神色困惑,又有几分恼意,她并不知道他的身份,这是做什么?
南归站起来,年锦书伸手,轻轻地环住了他的腰,“抱我。”
她声音又轻,又柔,似是怕惊扰了他。
南归情绪爆炸,她什么意思?
阿锦什么意思?
她又不知道他是雁回,她要脚踏两条船?为了情报,她要来和他自荐枕席?若真是如此,他要打断她的腿!!!
“抱我!”年锦书暗忖,这流氓痞子,美人投怀送抱,他竟僵成了一块石头,莫非是口头过瘾,行动上的呆瓜?
南归咬牙切齿地抱着她,力度几乎要捏断她的身体,他都分不清楚自己气什么,若年锦书喜欢上他这分身,他岂不是作茧自缚?
薛岚常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男子越是邪性,越有魅力,可他从小稳重自持,做不来太过出格的举动。
唯独戴上了面具,成了南归,他彻底解脱了,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想调戏阿锦,就调戏阿锦。





重生后我渣了死对头 第126节
却忘了一件事,若阿锦真喜欢上戴面具的他呢?
“轻一点。”年锦书说。
南归冷嗤,你不是喜欢重一点吗?
他也不知道年锦书在做什么,心有不甘,却又放轻了力度,舌尖都尝到一抹苦涩,可却恼怒,嘲讽说,“你不是深爱自己未婚夫,坚若磐石吗?你来投怀送抱难不成是移情别恋了?”
她若说是,他的手都控制不住要捏断她的脖子。
夜浓正在嗑瓜子呢,透过窗户,看到他们紧紧相拥,眼珠子差点落下来,忍不住扶住了眼珠,差点把瓜子皮都吞进去。
“锦书妹妹来偷情?”
天啊,雁回少主也太惨了吧,美人果然都是三心二意,果然锦书妹妹可以开一个后宫,全部收到麾下,这多香啊。
雁回,南归,再加上主人。
哎哟,好大一台戏!
年锦书拥抱着他,努力地回想起那三年里,每一次拥抱时的感觉,真太熟悉了,可这种熟悉感……也太怪异了。
怎么像是雁回在抱着她?
南归胸膛起伏,手背上青筋暴起,戴上面具,性子一改,魅力竟这么大吗?阿锦竟然更喜欢戴上面具的他?
那他算什么?
第283章 我自己绿了自己
年锦书心中怪异感极浓,可南归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和雁回身上的药香味不一样,这股香气甜得有点腻。
一个人的身形或许相似,可气息是不会变的。
除非……
“你竟然擦了香?”
南归,“……”
你投怀送抱,只是为了验证,我是不是擦了香?
年锦书依依不舍地松开了他,南归的怀抱真的太熟悉了,她心底那久违的记忆涌上来,那三年里,少年南归抱着她的次数太频繁了,有一段时间,几乎天天把她抱着怀里不松手,因为一松手,她就有可能发疯,伤害自己。
他分明可以用一条锁链,把她毫无尊严地锁起来,控制她的四肢,可他并没有。
他的世界里,都是她。
她不曾听闻过南归有朋友,也没有家人,也不需要做什么营生,他的世界里只有她,住在一个贫穷的石头城,可她每一顿都有精致的食物,她入口的灵丹,价格不菲。
那些刻意忽略的细节浮现。
他们住在石头城,南归天天守着她,应该是贫困至极,可他哪来的钱,锦衣玉食地供着她?
南归看着她眷恋又依赖的眼神,心里打翻了醋桶,酸得厉害,他语气都怪异极了,“你来投怀送抱,是要抛弃你的未婚夫吗?”
“你可以摘了面具吗?”年锦书问,南归这面具边缘的确有一些疤痕的痕迹,她突然想看一看他长什么模样。
这样熟悉的怀抱,让她心里暖得一塌糊涂,又有些诧异。
这南归和那三年里的南归,太不一样了。
南归也根本不是一个大众名,包子说幽州城砸一个石头下来,能砸死三个叫南归的,这胡扯,幽州城里,只有一个南归。
是他吗?
可为什么,他变了?
她遇上南归时,已过了很多年,是这些年里,他遇上什么事情,性格大变了吗?
南归咬牙切齿,忍着滔天怒火,嘲讽说,“这天底下,只有我的妻子能摘我的面具,阿锦是要嫁给我吗?”
他笑得不冷不热,“摘了我面具,就是我的夫人。”
年锦书,“……”
她整个人都僵住了,想起了少年南归说过的一段故事。
那一天,天气极好,她也没发疯,南归带她在石头城里晒太阳,她的岩洞附近的魔族都知道她疯了,又疯又病又穷,对她也极其避讳,也有一个好处,也不会为难她。
南归带她在石头城最高的地方,能看到巍峨入云的魔王宫,可惜她是一个瞎子,只能听着他描述,心里一片死水般的平静。
南归似也觉得无趣,便和她说起一段故事,他说在幽州城时,他总是戴面具示人,很少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
锦书问,“为何?”
南归答,“招蜂引蝶。”
锦书又问,“谁也不能摘?”
南归说,“摘了我的面具,就是我的夫人。”
锦书说,“可你在我面前,又不戴面具。”
南归说,“你又看不到。”
她瞎了。
这话似是刺痛了她,年锦书再也不说话,只是安静地晒太阳,南归本就是沉默的人,不知道该如何哄她,所以吹了一首曲子。
曲子很是生僻,这乐器在幽州城名叫埙。
埙的声音低沉浑厚,在那时孤立无援又绝望的锦书听来,格外应景。
南归吹了一首埙后,轻声说,“等将来你的眼睛好了,你就能见到我的面容。”
他顿了顿,又说了一句,“希望你不要被吓到。”
“你很丑?”
南归却不再作答。
年锦书心脏狂跳,南归曾经也是戴面具示人,他是南归,那个照顾她三年的南归,可为什么骗她?南归明明说他只有十八岁,是谁在撒谎?
谎报年龄做什么?
不是她记忆里的南归撒谎,就是眼前的南归撒谎。
她的眼眶有些泛酸,微微咬牙问,“你会吹埙吗?”
“会。”南归说,“吹得还不错。”
“能给我吹一首吗?”
“听了我的曲子,就要当我的夫人。”南归又气又酸,态度却放荡不羁,“我卖艺价格极高,以身相许吧。”
年锦书,“……”
她是很不习惯如今的南归,生活对你做了什么,让你变成了十一年后不善言辞的南归?
她得到自己想要的,南归却被她气得半死。
在他看来,这已算是撩了。
口口声声说爱他,每天一封情书,还清风知我意。
清风知道你想脚踏两条船吗?
“你今天到底来做什么?”
年锦书,“想见你。”
南归,“……”
听墙角的夜浓,“?”
真要开后宫?
那凭什么不给我主人一个机会?
她主人的身份,地位,容貌,手段,比不上从小青梅竹马的雁回皇后,至少也是一个贵妃吧?凭什么看上桃林酒馆的南归,也不要她主人呢?
迷惑……
年锦书似也察觉到自己的话有歧义,迎着南归灼热的眼神,徒劳无功地解释,“你别误会,我……”
南归倏然一手伸过来,把她推在椅子上,他伏下身子,双手撑在扶手上,把年锦书困在胸膛和椅子间,年锦书被逼迫得只能后仰,背脊抵在椅背上,南归的气息扑面而来,面具近在咫尺,她看不清楚他的眼神,却能感受到灼热的温度。
“喜欢我?”
他的声音听着,似是嘲讽,又似是欢喜,她一时也分不清楚,却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怒意,年锦书茫然不解,“……”
他见色起意,不是喜欢她吗?
她今天的行为的确有点令人误会,还没解释清楚,可他为什么生气呢?
“报恩。”年锦书灵光一闪,瞎扯了一个理由,“上一次你为我夺得天星魔芋,又护着我回西洲大陆,这恩情比天高,比海深,我想报恩。”
南归差点骂出声,这丫头心安理得地拿了天星魔芋,回了西洲大陆就不再关心他的死活,甚是怕他连累她,催他回幽州城,什么时候在意过这点恩情,如今来扯这么一点恩义,却做出令人误会的举动,除了爱上他,还能有什么解释?
他要气炸了。
不行!
锦书不能喜欢上戴面具的他,凭什么?
若他当初知道,阿锦会喜欢自己,会愿意守着自己,他就不会戴着面具多此一举去撩她,没想到竟然撩出事来,那不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她若喜欢他,又喜欢戴面具的自己,那算什么?
她自己都说见色起意,流氓痞气,为什么会动心?
必须要搞坏这个形象!!
彻底搞坏!
南归一手轻轻地扯着她的腰带,手指在她腰间画圈,声音低沉魅惑,意有所指,“既要报恩,何不拿出一点诚意来?”
第284章 铁憨憨半夏
年锦书被他这轻佻又散漫的语气所惊,南归的手格外无礼,几乎要扯掉她的腰带,年锦书闻着近在咫尺的香气,倏然一脚踹向他。




重生后我渣了死对头 第127节
“放肆!”她真正动了怒时,眼眸里仿佛盛放一簇火光,衬得她越发容颜倾城,暴怒却又明艳,南归被她踹了一脚,隐隐作疼,她下脚毫不留情,估计要淤青一片,南归觉得莫名的痛快,被虐了,反而有快感。
“青天白日的,你说什么?”
南归暧昧一笑,“那深更半夜就能睡?”
年锦书要被他气死了,因这形象和她印象中的少年,实在相差甚远,她甚至生出几分愤怒来,仿佛他玷污了她记忆里纯洁无瑕的少年郎。
怎么会是一个人?
一个冰清玉洁,如竹如松是君子。
一个放荡不羁,妖邪淫荡是痞子。
“我是报恩,又不是要和你发展一段情缘。”年锦书明明白白地说,“总之,我欠你一份恩情,若你有所需,我必有所应。”
南归不把这一形象毁了,誓不罢休,他吊儿郎当地倚着窗,“一睡眠恩仇,多划算的买卖。”
“你不是看上花楼里的姑娘,一掷千金吗?”年锦书撇嘴,这人在感情上,可真是一个渣渣,“不怕姑娘伤心?”
“我看上的何止是一个姑娘,夜御七女不在话下。只不过,还没尝过西洲大陆的仙女,阿锦姑娘貌美如花,我甚是心动,总是惦记挂怀,若是睡一睡,说不定就忘了。”
年锦书气得红了脸,这人说得什么话?
又粗鲁,又露骨!
简直流氓!
还夜御七女,你怎么不米靑尽人亡!
“你们魔界的男子,都这么放荡吗?”她本想换一个词的,可一想到上一世毕竟是守护她的少年,她就换了一个委婉一点词。
“你们上修界的女子,都是这么矜持吗?”南归嘲讽,又笑得极其暧昧,“我们魔界的女子热情大方,想要就要,想睡就睡。你这么矜持,可这真是倒尽我胃口,阿锦姑娘这贞洁烈妇的模样,你家未婚夫可不会太喜欢。”
年锦书,“……”
她深呼吸,默念三遍,这是恩人,这是恩人,这是恩人。
别生气!
年锦书芳菲抽出,一剑就砍过来,什么恩人,什么别生气,不要和他计较,全被她给吃了,她都无法接受上辈子那么温柔的少年,竟有过这么轻狂流氓的时候。
南归大笑着避开,刚要回嘴,看戏的夜浓倏然脸色一整,“锦书妹妹,簪花楼那边出事了,我们先走。”
簪花楼,凤凉筝……
南归和年锦书同时一怔,年锦书瞪他一眼,迅速离开,南归也随着,后来想到这一身装扮,又迅速倒回去。
*
素鸢公主最近莫名的兴奋,她算是遵守和年锦书的君子之约,没有去簪花楼找凤凉筝的麻烦,可总是心痒痒的。
魔界传闻,加上林半夏一直抹黑凤凉筝,她对凤凉筝就没什么好印象,她已经想出无数种羞辱折磨凤凉筝的办法。
每一种都让她十分亢奋。
不曾想到,她还没找凤凉筝麻烦呢,凤凉筝却先动手。
魔王常年闭关,魔王宫内自有一群长老管事,可自素鸢公主九岁后,虽白日里沉睡不醒,可夜晚醒来,她是魔王宫唯一的主人。
魔界大小事务,都会经她手。
换句话说,她是手握实权的魔界公主,并非从小被离魂症折磨,被宠爱呵护长大的傻白甜,凤凉筝让包子调查魔界。说来也巧,自上一次年锦书来夺天星魔芋后,素鸢公主对桃林酒馆就生了疑心,派人盯着包子的一举一动,她在桃林酒馆安插两暗探,全是她一手扶持的人,聪明谨慎,包子这一次调查正好有一条线和他相关,他就和人打探出实情,并传讯给魔王宫。
素鸢公主十三岁那一年,幽州城几大家族有过一次动乱,因为魔王不管事,公主年幼,长老们几乎把控着整个魔王宫和幽州城。
几大家族和长老关系复杂,且各方势力牵扯,影响到魔王宫的话语权,十三岁的素鸢公主不动声色一边喊着叔叔爷爷,姨母奶奶,一边却毫不留情斩断他们的臂膀。
左右逢源,各个击破,瓦解了当年魔王宫在永夜闭关时被架空的尴尬,只要魔王闭关,她就是魔界一言堂,所有力量随她调度。
无需令牌,莫敢不从。
她年幼,这年龄在魔界,是一纯幼崽,几乎没人会把她放在眼底,几大家族随便一个人的修为都凌驾在她之上。
可素鸢公主心智非同常人,她从来不是一把刀,可她手底下,前仆后继为她当刀剑的不在少数,她就算手无缚鸡之力,在强者为尊的魔界也能站稳脚跟。
她想要天星魔芋,那么珍贵的花,她能同时收集到五朵,扫荡到魔界不剩下一朵天星魔芋,那一天血池里,若不是南归和年锦书横空杀出,这一朵天星魔芋也会属于她。
素鸢公主收到讯息后,林半夏就找来,“凤凉筝和雁回也太不安分,有重生殿做保,他们在幽州城被奉为上宾,没想到这么有野心,公主,我们教训他去!”
“长得不怎么样,也没什么担当,脑子倒是可以。”素鸢公主看了一眼传来的简讯,“我怎么就这么不爽呢?”
“不爽,我们就去打!”
素鸢公主沉吟,簪花楼里,住了一个人才啊,她倒是想要看一眼,给他一年半载,她治理下如水桶一样的幽州城,会让他搅出什么腥风血雨来。
“我毕竟是魔族公主,此事容后再议。”
素鸢公主想要看一眼凤凉筝到底有什么本事,能把幽州城搅得腥风血雨,毕竟百年前大战后,魔界一度混乱,她十岁那一年开始掌权,白日又一直在沉睡,只有晚上耗费心思,花费了六年时间,总算稳定了局面,可不是随便来一个阿猫阿狗就让她心血耗尽。
这仇人,果然是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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