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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轻易言弃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zhānɡzǐ
冯烁恰巧从门市内走出来,见哲源在菲菲头上似乎很用力地弹了一下,显得非常吃惊,随后就笑呵呵的,见怪不怪了。
菲菲还在哭泣,一边从指缝里偷看在得意而笑的哲源,见哲源漠不关心就冲他吐了吐舌头,随后又命令他挂qq。
菲菲很喜欢和冯烁在一起聊天,像个妹妹一样总是有很多有兴趣的事和这个姐姐说。冯烁也很喜欢菲菲,喜欢菲菲的天真可爱,喜欢菲菲的古灵精怪,和这个妹妹说话的时候总是微笑着。有几次菲菲向哲源打听冯烁的qq号是多少,可哲源认识冯烁一年多来,从来没问过,只能说不知道。其实他还想通过菲菲得知冯烁的qq号,并一直在期望着有这么一天。
看着两个女生在门口亲密无间的交谈,哲源好像有些无聊了。他觉得两个女生好像忘记了自己的存在,更何况他就站在两个女生的面前。但是他发觉冯烁的表情好像有些变化,那双乌黑的眼珠又在围着自己打转,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得她好奇了。
“菲菲,回来吃饭。”
菲菲被妈妈叫去,把手机还给了哲源,并叮嘱他挂不够一小时不准下线。
在菲菲的qq好友里,哲源猛然发觉多了一个叫幸运女孩儿的女生。“是不是冯烁?”他不暇思索地想,不知道为什么第一个想到的人会是冯烁,难道自己真的一直在期待吗?
等问过菲菲后,哲源才确认自己的猜想是正确的。他有些欣喜,短暂犹豫了一下,就决定加冯烁为好友。当他上线时,更欣喜的事又出现了,幸运女孩儿已经将他加为好友。
冯烁访问了哲源的空间,浏览到那篇为她而写的日志。因为日志里的女主角用的是化名,她一时倒没察觉出来描写的就是自己,只是好奇怎么会有和自己生活如此相符的女孩子。于是她对日志做出了评论,好奇地问:“跟我一个学校的,这是谁啊?”
哲源想冯烁只是看到了当前这篇日志,才感到好奇,如果浏览完其他有关她的日志,她就不会这么问了。他微笑着回复:“呵呵,天马行空,虚拟的人物。”
一个人的时候,哲源时常会不经意地扬起嘴角,当冯烁下个周末放学归来,见到他后也是别样的笑容。他能感觉到一种愉快的信息在自己和冯烁之间传递,虽然短暂却让他快乐。两人虽然在qq里已经是好友,可并没有太多的交流,也仅仅是那条评论和回复。也许他们已经很熟悉了,在每个周末都可以见到,或许是代沟在他们之间产生了隔阂。





不轻易言弃 第62章 即景生情
人让车让出一份安全,车让人让出一份文明,这样的宣传口号在邯市广为流传。宁停三分,不抢一秒,对于文明自觉的人不用提醒和约束,对于无视交通规则的人却犹如东风吹风马耳,还是你急我忙都把时间赶,闯了祸就追悔莫及了。
哲源在路上就遇到心惊胆颤的一幕,他驾驶的三轮车差点与一辆摩托车“接吻”,玄之又玄。
当时,哲源行驶在路上,迎面来了一辆出租车要往左转。他正准备刹车,出租车司机已经停下来,让出一条文明之路。偏偏有辆摩托车和它粗鲁的主人见缝插针,从哲源后面超过来,贴着他左侧驶过去,几乎刮蹭到他。哲源被挤到路边,急忙刹车,但由于车速快,惯性还是把他从车上甩了出去。他心想:坏了,今天又该我倒霉了!
哲源双脚着陆后,一个趔趄向前栽去,不曾想两步后他竟然稳稳当当的站住脚。这不是他幸运,只有他自己知道,这都归功于近些天的辛苦锻炼——扎马步、坐俯卧撑。
此时摩托车早已扬长而去,司机连个头都没回,哲源想骂人,只是摩托车的影子早消失在车流中了。而出租车司机则看得有些目瞪口呆,如果不是亲眼目睹,真不相信哲源的身手如此敏捷。好在人车无恙,虚惊一场,哲源提醒常在路上的朋友一定要注意安全,引以为戒。
午餐时间,哲源在一家饭馆吃饭,确切来说是家包子店。四个包子,一碟小菜,一瓶啤酒就是他的午餐。
就餐中,哲源不经意地发现桌子下面有被人丢弃的包子皮,显然是有人吃了馅,才把包子皮丢到桌下的,如此糟蹋粮食,真让他心头堵得慌。他用脚将包子皮往桌对面踢了踢,生怕别人误会是自己在浪费粮食。桌子的斜对面有两个老人在吃饭,吃的也是包子,而且连份粥都没舍得要。如此俭省,哲源想应该不是他们,那浪费粮食的人究竟是谁?不管是谁,他觉得浪费粮食就是不对,素质和涵养实在是不敢恭维。
生活中一些很平凡的事,哲源都一一记录在日志里,只是冯烁在他的日志里再也没有出现过。他渐渐感觉,没有冯烁的日志真的是有些枯燥无味,不堪卒读。再加上种种敏感的原因,他不得不暂时放弃写日志,这一次他不得不失信于自己了,因为一切太始料未及了。
又是星期天,冯烁被父母早早打发下楼和哲源一起守门市。
冯烁在门市上可不闲着,一直踅磨着找事做——好像特别爱好清理制版而用的刮斗。这个刮斗形似簸箕,只有小孩子的手掌大小,制版时可用来分布感光胶。感光胶一旦在刮斗中凝固,就是用剪刀和改锥也会很难清理掉。以前哲源可不让冯烁干这种费力气的杂事,弄不好还会划破手,每次都是他委婉地从这丫头手中抢回属于自己的工作。
这一回当哲源发觉的时候,冯烁竟然在短时间内将两个刮头清理得干干净净,并摆在了自己面前。哲源有些吃惊,都有点自叹不如了,觉得冯烁的确已经长大了,不再是那个大森林里的客人了。
哲源正在收拾刚印刷过的火机,冯烁轻盈地来到他身边,坐下来后,温和地说:“给我制一个版吧!在我衣服上印上四个字——至上励合。”
哲源微笑着伸出手说:“行,拿钱。制版费两块。”
认识冯烁很久以来,哲源第一次逗这个漂亮的女生开心,可冯烁却没有笑,而且很认真的样子。他这才知道,冯烁一直深爱着至上励合,从来没有改变过。这不免让他有些嫉妒,或者是羡慕了。
冯烁又有些担心地问:“印到衣服上那字洗掉洗不掉?”
哲源认真地想了一下说:“应该洗不掉,除非用稀释剂。”
冯烁有些忧郁了:“俺爸也说洗不掉。”
哲源确定地说:“但是时间长了会褪色。”
冯烁的表情沉下来,似乎有什么心事。哲源一直在忙碌,没有转眼去看冯烁的脸,但是眼睛的余光能已经感觉到冯烁忧郁的面孔,因为冯烁离自己很近。在他的眼里,冯烁一直是一个爱笑的女生,不知道这天怎么变得如此多愁善感。
冯烁坐在哲源旁边又发了一会儿呆,突然哀叫起来,带着哭腔说:“这一天一天过得,闷死我了,不是去学校上课,就是在门市上看门市,真没劲。”
哲源扭头看了看冯烁,一脸无奈而又可爱的样子。“闷?那你想上哪儿?”他微笑着问冯烁。
见哲源搭腔,冯烁不由得像个孩子似的笑起来。愣了一下说:“我想去外边走走。”
哲源假装好奇,打趣着问:“是上文化宫广场看鸽子吗?”
冯烁突然翻起白眼来:“拜托,请把思路放远点,我说的走走是旅游。”
哲源弱弱地陪了个笑脸,接着问:“那你想去哪儿旅游?”
冯烁天真地笑着说:“我想去海边看海。”
哲源很赞同冯烁的想法:“去呗,放了暑假就去呗,找你姐冯旖做个伴,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冯烁笑了笑,可是又突然撅起嘴说:“可是俺爸俺妈哪儿都不让我去,真是闷死我了。”
哲源愣了一下,像是在思索什么:“你要是真闷,那我给你找点事做。”
冯烁好像挺有兴趣:“干什么?”
哲源犹豫了一下:“你喜欢看小说吗?我给你推荐一本超现实的小说。”
冯烁点点头,很感兴趣的样子:“喜欢,超喜欢,因为我是文字控。”
哲源笑了一下,伸出手说:“那好,拿你手机,我给你搜一下。”
冯烁高兴得交出手机,看哲源在屏幕上划拉几下又还给了自己。“小说的名字叫‘今天’?是描写爱情故事的吗?”她看着手机屏幕有些疑惑地问哲源。
哲源微笑着,沉吟了一下说:“不单单是爱情故事,还描写了社会上一些见闻。但是主要内定是通过爱情故事反映现实生活的,也描写了人类的内心世界和性情。”
冯烁似乎很感兴趣:“我最喜欢看这样有哲理、有内涵的小说了。”
哲源毛遂自荐,把自己的网络作品推荐给了冯烁,也许是想展示一下才华,也许是希望有人能读得懂自己。
这天对于哲源来说又是一个快乐的星期天,虽然有冯烁陪伴,但是冯烁却在这天出了点意外。
哲源在门市上印刷火机广告,冯烁又主动坐在旁边帮忙。在调和油墨的时候,冯烁不小心把稀释剂溅到了眼里。
“哎呀!”
只听冯烁惊叫一声,手足无措地愣在原地。然后又担心地说:“张子,我把稀释剂弄到眼里了,有事没有?”
看冯烁眯缝着眼,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哲源猛然皱起了眉头,内心也跟着揪结起来。“先别张眼,我给你接盆水洗洗。”他安抚冯烁,又赶忙起身给冯烁打水。
哲源给冯烁打好了水,又牵着冯烁的手来到水盆前,看着冯烁单手取水轻轻擦拭眼睛。只是一瞬间,哲源的表情就僵住了,略显忧郁的目光中又泛起了沧桑之色。虽然这不是他第一次牵女孩子的手,但是他的心弦的确被触动了,也许是跟冯烁零距离接触,又让他想起了过往。
夜里,哲源的出租屋内。
孤灯夜下,哲源小心翼翼地再次打开尘封的日记,感觉曾经那些久违的气息又从陈旧泛黄的纸张中扑面而来,字里行间仿佛又闪烁起那些无法割舍的画面。他一直不愿意回忆,不敢再去想象曾经那些美丽的画面,因为接下来他要写的是自己生命中最兴奋的时分,也是他痛苦的开始。
哲源猛然发觉,梦想已经被自己冷落了很长时间,一直处于搁浅状态,一时倒不知从何处着笔。
他隐约记得在2004年那年秋天终于知道了王若华的名字,那一天他很高兴,简直兴奋到了极点。渐渐地,曾经那些灰色的画面在他脑海里又清晰起来,渐渐地燃起了色彩。他的手指微微颤抖着,开始敲击键盘,可是没打几行字,肩膀竟也无端地跟着颤抖起来。只见他轻轻地闭上了眼睛,又用双手捂上,然后竟无声地抽咽起来。一会儿后,他平静了下来,眼中虽然有泪,可始终没有流下来。没有人知道在他的过去究竟发生过什么,都七年了还是让他无法释怀……




不轻易言弃 第63章 曾经的纯真
张哲源终于知道了王若华的名字,带着甜蜜的笑脸一直延续到第二天,但是在第二天没有发现王若华,却有一种若有所失的感觉,心中不禁惆怅起来。
那天下午,张哲源在水池前碰到王若华,并和王若华打了招呼,而王若华却说要外出。张哲源满以为天黑之前王若华一定会回来,第二早晨一定会遇见。但是他想错了,王若华又和他玩起了捉迷藏。看不到王若华,他心里就有些乱糟糟的,甚至开始忧伤,最后彻底忧伤。
天空布满愁云,张哲源更加茫然,心里一直在期待着,等王若华回来一定要向她表白。
第三天,王若华返回,和张哲源又相遇在水池前。
张哲源再也按奈不住内心的情感,满是想念地问:“这两天回家啦?”
王若华浅浅一笑说:“是,回家一趟。”说着又轻轻点了一下头。
张哲源突然变得有些扭捏了,又说:“那天你说出去,一走就是一天多两天,看不到你还真有点不习惯。”他满怀感情地看着王若华,好像还有点嗔怪王若华的韵味,回家也不给自己打个招呼。
王若华瞠目结舌,有些紧张的样子:“是吗?”。
张哲源点了点头,而且很认真地说:“是。”
那一年,阿杜的歌曲《天天看到你》特别流行,张哲源以歌示意,想是已经决定面对王若华,不再逃避。但是他没有真正的体会到歌词中的含义,特别是这首歌曲中最后一句:“不可能的可能,我担心面对分离,我才知道自己有多爱你。”
听着张哲源的肺腑之言,王若华着实感到惊讶,甚至还有些激动。她对这个美好的预兆简直难以置信,忐忑的内心似乎要从口中跳出来似的。爱情像空气一样把两人紧紧包围,如影相随,仿佛触手可及。
公司的张书记说张哲源越来越爱打扮了,王若华见到他后也有些吃惊,怎么会不明白他在为谁打扮,为谁改变。可是王若华却有所不知,张哲源打扮自己竟出了一点小小的状况。
午饭后,张哲源踮着脚来到公司安保室,他向王虎臣请假,说自己的后脚跟不小心碰了一下,需要休息一下午。他不好意思吐露实情,他踮脚是因为穿皮鞋磨出了伤口。
午后的阳光格外温暖,张哲源坐在宿舍前晒太阳,静静地想着事情。他想:“我既然爱若华,就一定要让她了解我,认清我,我要毫无掩饰地呈现在她面前。相爱不需要有什么隐瞒,而是不能有,爱就要爱得□□裸,爱得轰轰烈烈。我要光明正大的爱若华,要勇敢地对她说,我爱她。”
虽然张哲源是这么认为的,但是有件事,他总觉得欺骗了王若华,那就是在自己的年龄上有所隐瞒。纵然王若华从来没有提起和寻问过,但是知情者还有江花。
江花:“小孩儿,我们门前的花也给浇浇吧!”
张哲源:“请别这么称呼我。”
江花:“怎么了,我都二十八了,叫你一声小孩儿不行吗?”
张哲源:“看不出来,顶多也就二十三四。”
江花:“我儿子都两岁了。”
张哲源:“那也不行。”
江花:“你多大?”
张哲源:“二十。”
想起和江花的那些对话,张哲源不禁深思起来,没料到那个不经意的回答竟然会成为今天的祸端。祸从口出,纸里包不住火,其实他也只是担心王若华知道真相后该要伤心失望了,喜欢的人竟然是一个自欺欺人、不敢面对现实的家伙。
一辆汽车驶入曲阳三建生活区,打断了张哲源的思绪。他认出是王若华外出常坐的那辆车,于是他盯着车看,想在车上找到王若华的影子。汽车在院里调了个头就往外走,他看到王若华就坐在后排,透过后窗玻璃正在痴痴地看着自己。虽然距离较远,他还是能察觉到王若华略带忧郁的眼神。
傍晚的时候,张哲源在中都成公司前等到王若华。他走上前说:“又要出去呀!”
王若华投来目光说:“回家。”虽然是很简单的一句话,但是她言语中却饱含着深情。
张哲源挡住王若华的去路:“请等一下,给你看样东西。”
王若华有些吃惊,看着张哲源从兜里掏出一张卡片递了过来,原来是张哲源身份证。“怎么了?”她满头雾水地问。
张哲源的表情看上去很沉重,并认真地说:“看清!”
王若华拿着身份证又匆匆看了一遍,好像也没察觉出什么,只是还不明白张哲源意欲何为。她把身份证还给张哲源,匆忙离去,好像他们的爱情无法呈现在世人的面前和现实中似的。
王若华的身影渐渐远去,在前沙峪村前的马路上拦了一辆车,然后就消失在车流中,张哲源这才转移了目光。看不到王若华的日子,他将再次遭受情感的折磨,没有王若华的日子,他真得不知道该怎么生活。冷风呼呼吹来,吹进他的心扉,他的心碎了。
当张哲源做出这个迷茫的决定时,心里已经萌生了消极的思想。可是他执着的认定爱情里会有奇迹出现,王若华会原谅自己的坦诚相见。于是他满心地期待这个感天动地的奇迹到来,然而他自己却又误入红灯区,致使他和王若华的爱情陷入了僵局。
原来这天晚上,陈昌旺带张哲源去一家洗浴中心洗浴,不料这家洗浴中心却是变相的红灯区。当警察介入调查时,悲催的事情就发生了。
在陈昌旺带张哲源进入这家洗浴中心之时,恰巧碰到一个老朋友,正是曾经和张哲源不打不相识的李新田,还一度被张哲源视为“情敌”。
李新田得意洋洋地从洗浴中心走出来,并径直走向一辆轿车,刚要开车门就看到陈昌旺和张哲源走近。三人撞见后先是一惊,随后李新田就和陈昌旺彼此就寒暄起来,而张哲源也只是在一旁微笑着。
只见李新田惊呼:“哟,陈工也来这潇洒来了,这还带个保镖!”
陈昌旺寒暄说:“跟李公子比不起啊!这香车宝马开着,明牌西装穿着,整个一富二代啊!”
李新田看似谦虚地说:“就一破代步车,让你说得还香车宝马了。你要是喜欢,随时开去玩儿。”
陈昌旺笑了一下说:“行,有时间。”
李新田摆了一下手说:“得嘞,回见。”
陈昌旺点点头:“回见。”
简单的寒暄后,李新田并没有急欲离开,而是慢悠悠地坐进了车内,像是在想着什么事情。
一直以来,李新田都想不明白一件事,为什么温柔美丽的王若华会对张哲源情有独钟,而自己多次追求却屡遭拒绝。他不明白是自己条件不如张哲源,还是长得不够帅,为什么和张哲源在感情上比起来就如此逊色?
李新田是众多追求王若华者之一,曾以看电影、吃饭、逛街等多种方式追求王若华,而每次都会被王若华委婉拒绝。然而李新田并不是一个甘心失败者,又多次给自己制造机会接近王若华——比如在路上和其他场合与王若华巧遇,总是想尽办法帮助和取悦王若华,获取王若华的芳心。
如果没有遇到张哲源,王若华也许会在这种穷追猛打下动心,但是李新田在和张哲源那场暴力冲突中已经输掉了天机。或许李新田永远不会明白,是自己的歧视心理和恃强凌弱,让他从一开始就被爱情拒之门外。
轿车内,李新田沉思了片刻,突然露出了一抹阴笑。随后他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带着阴笑说:“您好,这里是沙峪镇,沙峪洗浴中心涉黄。”
挂了电话,李新田狰狞地笑了一下。然后若有所指地说:“进了这个门,不死也得让你脱层皮。”
洗浴中心更衣间内,张哲源已经沐浴完,在静静等待陈昌旺。
等待中,张哲源显得有些无聊,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室内的装饰。墙壁上有几幅人体艺术壁画,图画中几位妙龄女子栩栩如生,个个貌美如花,冰肌玉骨。渐渐地张哲源的眼睛就被这几幅图画吸引住了,一时真是让他有些心神荡漾。
这时,一个中年男子走近张哲源,小声地说:“小伙子,上楼吗?”
张哲源先是一愣,顿时就明白了自己已经置身在那种骄奢淫逸之地。“不了,谢谢。”他冲中年男子微微摇头。
中年男子笑了笑,又悠然地说:“小伙子挺单纯的,上楼看看又不要钱。”
张哲源没再说话,又简单地笑了一下。
这时,有两个搬运工抬着一个衣柜进入更衣室,中年男子忙招呼着抬到楼上。在楼梯上,前边的搬运工突然失足跌坐在台阶上,双腿又被衣柜压住。张哲源就在楼梯旁边,见状就热心地上前帮忙,又帮着抬到了楼上。
张哲源刚上楼,陈昌旺就裹着浴巾从洗浴间出来了。
见张哲源不在更衣室,陈昌旺就感到好奇了。暗自笑了一下说:“这家伙该不会上楼了吧!”
陈昌旺话音刚落,就见一行人雷厉风行地进入了更衣室。这行人正是接到李新田举报后,身着便衣介入调查的警察。
走在最前边的便衣警察在陈昌旺面前亮出了证件,并说:“警察办案,先生请出示一下身份证、工作证和暂住证。”
陈昌旺从容地笑了一下,见其他便衣警察已经陆续上了楼,紧接着楼上就传来骚动和女人的尖叫声。
片刻后,一些衣衫不整、穿着暴露的男女在警察的押解下就下了楼,而其中就有张哲源。
看着张哲源被带走,陈昌旺不由得猝然笑了一下,真是感到不解。张哲源有美丽动人的王若华青睐,怎么还会做出这样风花雪月的事,真是让他不敢置信。




不轻易言弃 第64章 冰释前嫌
张哲源被带走的这天晚上是在派出所过的夜,直到第二天下午王虎城才带着相关证件前来保释。
接待王虎城的是个五十来岁的男子,正是沙峪镇派出所所长,倒是和王虎城年龄相仿。两人似乎认识,一见面就亲切得握手寒暄起来。
这个沙峪镇派出所所长惊讶地说:“哟,这不是中都成公司的王工嘛?怎么今天有空光临咱这清水衙门?”
王虎城感叹地说:“这不是有些日子没见老伙计了,找老伙计叙叙旧。”
沙峪镇派出所所长突然有些恍然大悟:“我说这哪位贵人呢,进了派出所指名道姓地要找我?”
王虎城沉吟了一下:“我这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天有事要麻烦张所长了。”
这个所谓的张所长故意撇起嘴:“老伙计说这话就见外了,咱先坐下来喝口水,也让我尽一下地主之谊。”
两人坐下来,倒上水接着聊。
张所长意味深长地说:“我说虎城在中都成公司有些年了吧!听说最近要升了,是候选书记?”
见这个张所长恭维,王虎城不由得笑了一下。然后看似谦虚地说:“是候选之一,一刻也不敢大意。”
张所长察言观色:“看你笑得这么自信,看来是十拿九稳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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