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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童四岁半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后紫
命里不带横财,对,就是那种连一分钱都没有捡过的人。
老板还以为他中了个大奖,探了头道:“哟,小道士,好运气,让我瞧瞧中了多少?”
哦,五块啊!
可看他的表情像是中了五百万一样。
老板悻悻然,从抽屉里拿了五块递给他。
这时,苏锦霓扬着小脸问:“表外甥,这是钱吗?”
夏映浅还沉浸在诧异当中,他点了点头。
“五块钱很多吗?”苏锦霓不等他回答,得意洋洋地一挑眉,又道:“早就跟你说了,供奉我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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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还有红包!





小道童四岁半 周奶包子
苏锦霓沮丧坏了。
尤其是当她知道五块钱只能买五根棒棒糖,买煎饼就只能加一个蛋的时候。
她抿着小嘴,十分忧伤地看了看自己拿糖的右手,还是觉得不敢相信。
才这么一点点……哼,肯定是因为表外甥的心不诚,连累的她都不灵验了!
夏映浅就很是高兴了。
有没有横财是小事,重点是他很可能以后都不会再倒霉了……天呐,一想起这个,简直高兴的想要飙泪。
他含着棒棒糖含糊不清地说:“表姨,吃啊,吃完了刷牙洗脸睡觉!”
嗯,中奖买的糖就是甜!
苏锦霓一听,愤恨地舔了一口……真甜!好吃!
她嘎嘣嘎嘣地嚼完了糖,眼巴巴地盯着表外甥手里其他三根棒棒糖。
夏映浅左手捏着一根棒棒糖,指指自己,“我的。”
他右手捏着另外两根棒棒糖,指她:“你的!”
这样的分配方式,苏锦霓勉强同意,点了点头,伸手去要。
夏映浅摇头,又说:“一天一根,这是明天和后天的。”
“不行!”苏锦霓不同意。
夏映浅便将右手的糖倒腾到左手。
苏锦霓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垂下小手,不满地闷哼一声。
夏映浅rua了rua她毛绒绒的小脑袋,“表姨……乖!”
晚上九点,夏映浅守在卫生间外,给他表姨当保镖。
来送东西的保姆说,这孩子除了不爱说话之外,还算省心。会自己吃饭,会自己洗澡,还会自己上厕所。
这就解决了夏映浅的头号难题。
说起来,五河镇不大,尤其是清明观所在的老街。
街里街坊的都是住了好几十年的老住户,师父还在的时候,就对师徒俩多有照顾。
师父曾经说过,他们这些看道观的也没有其他的本事,能做的就是逢年过节挨家挨户送个平安符,聊表心意。
前一阵子端午节,他去街西头的周家给他们家的大胖孙子送五彩线。
去的赶巧了,正赶上周奶奶给周奶包子洗澡。
才七个多月的小奶包子,也不知道哪来那么大的劲头,自个儿坐在澡盆里乱蹬腿,扑通扑通,一盆水全扑通到了地上。
“唉哟,可累死我了!”周奶奶嘴上唠叨,面上却笑得像伺候老佛爷的李莲英。
夏映浅觉得,他表姨洗澡也得这样。
他虽然不用进里头伺候,但这么等在外头的样子,也特别像李莲英。
苏锦霓看着水盆里的水发愣,她仔细回忆了一下原主的记忆……没这一项啊!
外头的夏映浅等了许久,没听到动静,忍不住问:“表姨,你洗好没有?”
“不会。”苏锦霓撅起小嘴,奶凶奶凶的,非常不愿意承认还有自己不会干的事情。
夏映浅一拍脑门,想起来了,哦,他表姨家应该是淋浴或者浴缸,没有这种盆盆浴。
他赶忙解释道:“坐盆里,扑通扑通!”
顿了一下,他又说:“要不…我帮你?”
“我会了!”苏锦霓大声道。
她的心里只有人喵之分,不懂什么叫男女有别。
但骄傲的喵是不会承认自己连洗澡都不会。
苏锦霓很谨慎地拿脚尖儿踩了踩水,咦,嫌弃。
紧跟着,她勉为其难照表外甥教的步骤坐进了盆里。
最后,她尽力扑通的很大声。
李莲英,哦不,夏映浅手捧着大浴巾,终于等到他表姨出浴的那一刹那,呆愣原地,“没……没脱衣服……”
“你没说!”苏锦霓想要嘤嘤嘤。
她气坏了,还以为人有神经病,湿哒哒的衣服穿在身上,快难受死她了。
夏映浅今天心情格外好,赔不是的样子也格外李连英:“我的锅!我的锅!”
洗个澡而已,连衣服都一块洗了,省事!
换上了干爽的小公主睡裙,苏锦霓钻进了被窝里。
待在福德寺的时候,她睡觉的时间比醒来的时间多。
今儿一天可把她给累坏了。
他表姨睡着的样子,看起来很好rua。
但夏映浅唯恐给她rua醒。
他关掉了大灯,只留了一盏小夜灯,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此时,夜已经很静了。
五河镇又不像大城市,这里是没有夜生活的。
一过晚上八点,各家各户闭紧了门窗,很少会有街头乱晃的小青年。
夏映浅转到了主殿,吹灭了香烛,晃回房间。
一个人生活了好几年,突然又多了个伴儿。
夏映浅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适应的,很快进入梦乡。
梦里一片清明,也不知睡了多久,夏映浅被咣咣砸门的声音叫醒。
他一个激灵爬了起来,一打开房门,发现同样被吵醒的他表姨,正睡眼惺忪,赤脚站在她自己的门外。
这大半夜的砸门,不是醉鬼,就是真有事!
他嘱咐了一声:“表姨,你先穿上鞋!”
说着,踢着拖鞋,走向大门。
来人是街西头的周爷爷。
他焦急地说:“阿浅,我家的小孙子哭个不停,金元宝烧了也没有用处……”
夏映浅看看表,才十一点十分,鬼节还没有过完。
有些煞气小的孩子,容易被阴气冲撞,就会哭闹不止。
大人拿些金元宝或者黄表纸,到路口烧烧便可以。
倒也有凶的,这时候就得找行家谈判。
但周家人一向和善,即使是鬼也不会与之为难。
不应该烧了没用啊!
“那是不是生病了?”夏映浅下意识问。
小孩子嘛,又不会说话,有个哪里不舒服,除了哭,他也没有其他的表达办法呀!
要是他师父还在,治个头疼脑热不在话下,但他不行,他就是个半桶水。
周爷爷摇了摇头:“不发烧!而且我打了电话叫小张医生来家,但你周奶奶说叫上你保险,孩子哭得太久要哭坏了。我打你电话,你不接的!”
夏映浅挠了挠头,他睡觉前关了静音。
“那快走!”他拢了拢衣服,想要关上观门,一回头瞧见他表姨了。
还是不放心他表姨一个人在观中。
看来他表姨跟他的想法是一样的。
苏锦霓伸出了小手要抱抱,仿佛萌神降世。
夏映浅可拒绝不了她。
他笑眯眯地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周爷爷稀奇地问:“阿浅,这谁啊?”
夏映浅炫耀地道:“我表姨,可爱吧!”
一旦接受了这个设定,表姨这两字轻易就能出口。
嗯?!
这辈分仿似不对。
老周头看了看他怀里的小丫头,但天黑,他没看清楚,心里又惦记着自己的大宝贝孙子,胡乱点了点头。
夏映浅和苏锦霓到周家的时候,小张医生已经先一步到了。
小张医生是这五河镇的名医,他要瞧不好的病,就得去市里的大医院了。
小张医生拿出了听诊器,还没有靠近周家的奶包子,他就一边大哭,一边往床里面爬。
周奶奶拿了摇铃哄他,“来,宝宝,奶奶抱!”
周奶包子现在是六亲不认,就连奶瓶都不要。
他只会直着眼睛嚎啕大哭。
夏映浅看他眼神不太对,放下了苏锦霓,走过去道:“来,让哥哥抱抱!”
说着,他变戏法似的拿出了棒棒糖。
没用!
还是没用!
苏锦霓不大高兴了,心想,他拿的那根棒棒糖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她的。
跟她一样不大高兴的,还有小张医生。
他白了夏映浅一眼,埋怨地说:“周姨,你们真是胡闹,相信科学不好吗?我跟你们说,周小宝百分之八十是因为肠痉挛……”
这时,苏锦霓顺手拿了周奶奶搁到床边的摇铃,轻轻摇了一下。
她觉得怪好听的,又摇了一下,还学着周奶奶的语气道:“来,宝宝,奶奶抱!”
她是这么想的,宝宝要是不哭了,棒棒糖就得救啦!
一时间,房间里安静的有些过分了。
夏映浅尴尬地笑了笑,正想说点什么。
他表姨也是,当人家姨不过瘾,还想当奶奶呢!
周奶奶惊喜地道:“天哪,宝宝不哭了!”
周奶包子这会儿真的不哭了,眼泪明明还在眼眶里打转,却指着苏锦霓手里的摇铃,嘎嘎地笑。
夏映浅看了一下,周奶包子的眼神也清亮多了。
小张医生的脸色就不大好看了。
夏映浅没想跟他争出个高低,笑着说:“看来是肚肚不痛了!走,表姨,咱回家!”
苏锦霓很是高兴,棒棒糖得救了。
两人这就回了道观,连鞋还没脱呢,周爷爷又来砸门了。
夏映浅在屋里听得真真切切。
周爷爷在门外喊:“阿浅,我家宝宝又哭了!”
夏映浅一听,嘿,敢情是拿小爷开涮呢!
他不愤地抓了把符塞进口袋,一手桃木剑,一手他表姨。
一直到他们急匆匆地又赶到周家门外,夏映浅才想起来……
坏了,符拿错了!
他塞口袋里的符,张张都有他表姨的小爪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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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更明天下午三点
红包继续




小道童四岁半 约法一章
来都来了,再折返回去,显得有点儿怂。
再者,刚刚夏映浅在周家并没有嗅到恶鬼的味道,屋里的多半是一只调皮鬼。
夏映浅一转身,将苏锦霓交给了周爷爷,朱砂轻抹眉心,先给自己开天眼。
当然,天眼这玩意儿并不是说开就开的,他四岁那年生了场大病,莫名奇妙就开了天眼。
但师父怕他乱了心性,又将他天眼给封住了。
对身体没什么影响,就是用的时候麻烦了一点,得先用朱砂打开封印。
不过一秒钟的时间,夏映浅的眉心发热。
紧跟着他眼前的世界就变了模样。
离零点还差了那么几分钟的时间。
屋外的阴气仍旧大盛。
普通人只能瞧见今儿的天气不大好,黑咕隆咚的。
夏映浅也是开了天眼之后,才能看见那大团子大团子的虚影,笼罩住了天地间的所有光华。
周家的屋子里果然是有阴气的。
周奶包子眼睛直直地盯着屋角,眼泪珠儿不要钱似的,一串一串往外飞。
夏映浅顺着他的视线瞥了一眼,果然看见屋角那儿蹲了一个虚影,正背对着他,仿佛没脸见人。
他没动声色,让周奶奶抱着周奶包子,跟周爷爷汇合,一起先去隔壁房间里呆着。
说来也怪,周奶包子一瞧见苏锦霓,眼睛里还含着泪珠,嘴却先咧了起来。
周奶包子都哭了两个多小时,真真是心疼死周老太太了。
她儿子儿媳都在市里工作,一周也就回家个一两次,孩子是她和老周头一手带大,比眼睛珠子都宝贝。
周奶奶松了一口大气,道:“唉哟,小宝喜欢这个姐姐!”
苏锦霓对了对小肉爪,萌萌哒纠正道:“我是表姨!”
“啊!”周奶奶愕然。
周爷爷拿出了小宝的零食,招呼道:“阿浅的小表姨,来,吃奶糕!”
苏锦霓哼唧了一声,没好意思接。
周爷爷二话没说,就把小奶糕塞到了她的小手里。
有点想吃嗳!
但是不知道表外甥那边什么时候才能忙完?
苏锦想了想,将小奶糕放进了小睡裙的口袋里,等表外甥忙完好一起吃。
表外甥是个好人,给她买了煎饼,还给她买了棒棒糖,就是人穷了一点而已。
不过没关系,等她说服表外甥诚心诚意供奉自己,就不会再穷啦!
夏映浅的鼻子发痒,有点想打喷嚏。
这个节骨眼上,也不知道谁在背后说他的坏话。
他揉了下鼻子,一点一点靠近虚影。
那虚影有所感应,竟瑟瑟发抖起来。
夏映浅一看,心下大喜。
知道怕就行!
他最怕的就是碰上蛮干的。
要知道他就学会了引雷诀,引一道天雷下来,确实能把这虚影劈的烟消云散,可这周家的房子也得跟着遭殃。
老街上的邻居没有谁家是大富大贵的,抠抠索索一辈子,也就攒下了这三层自建小楼。
夏映浅清了清嗓子,抱着桃木剑,试图跟虚影谈判。
“喂,哪儿来的回哪儿去,不为难你!”
他的声音极大,倒不是虚张声势,而是做道士的断没有怕小鬼的道理。
虚影想是被他的声音吓住了,抖得更厉害了,跟筛糠似的。
夏映浅又上前了一步,桃木剑一指,继续大喝:“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这句话可是他打小就会的。
小的时候仗着有师父撑腰,这话喊起来格外有底气。
后来师父没了,这么一喊其实是给自己鼓鼓劲儿。
苏锦霓在隔壁房间听得真真切切。
她的眉头紧锁,连小嘴儿也撅了起来。
周老太太跟周老头对视了一眼,心里直犯嘀咕。
往常谁家要是撞了邪,阿浅过去也就是念念经就能解决。
今儿看起来不太好对付,也不知阿浅到底靠不靠谱。
说起来也是自家倒霉,明明今日天一黑就带了小宝回屋。
可谁曾想,还是沾染上了奇奇怪怪的东西。
不多时,东屋便发出了乒乒乓乓的打斗声音。
周老太太“哎哟”了一声,脸色都变了。
倒不是心疼东屋那些物件,而是害怕阿浅年纪太轻搞不定,毕竟不是邱老道还在。
那自家可怎么整?
要是与人斗殴,自家还能扛着凳子上去帮忙。
可与那玩意儿……老周头悄悄地探了一眼,只瞧见阿浅拿着桃木剑,奋力往下压着空气。
这真是有力气都使不出来!
也就是一眼没瞧见的功夫,阿浅握着桃木剑已经奔到了院子里。
这玩意很是疾手!
夏映浅起初只当他是逗留在人间的阴魂,一直等他转了身才瞧见,这玩意儿长得丑陋之极,嘴巴尖长,獠牙外翻,一双眼睛比铜铃都大。
夏映浅看他第一眼,“艹”了一声,心头狂跳几下,也就怪不得周奶包子痛哭不止了。
人要是长这样,还不得自己吓死自己。
他估摸着这是什么精怪修成了人形,但还没大成。
如今再去筹备鸡血什么的已然来不及,还是引雷诀最快。
夏映浅盘算过了,周家的院子虽然不大,但天雷降下是有打击范围的,就算有损失也应该多不到哪里去。
他一个翻转将那精怪逼到了院子正中,咬破了食指指尖,用纯阳的精血,隔空画雷符。
但那精怪狡猾的要命,一个虚晃竟堪堪躲了过去。
还来了个假摔,引得夏映浅往东,他却一扭脸往西扑去。
西屋的门口,站着看热闹的他表姨。
小表姨萌哒哒地歪着小脑袋,好似不解地盯着他看。
他表姨应当是看不到这个精怪的。
但若精怪挟了她去,后果可不敢设想。
人家才把孩子交到他手里一天,就出了这等事情,小爷的面子可无处安放。
夏映浅暗叫不妙,急得又爆了粗口。
“卧槽,你个丑逼,缺德鬼,除了吓唬小孩之外,你能不能干点人事儿啊?”
他要是能干人事儿,他也就不是精怪了。
实在是来不及画雷符了,夏映浅一掏兜里的符纸,纵身一跃,朝着精怪的面门就扔了下去。
原本是想着拦那精怪一下,为自己争取点时间。
谁知,那精怪惨叫了一声,捂着被烧的灼烫的丑脸,顿时化作了一缕青烟。
夏映浅稳稳地落在地上,一脸的懵逼和诧异。
那些符,按理说已经污了,没有什么用处。
可要是不按理说呢……夏映浅开始怀疑人生。
院子里已经没有了打斗的动静,周老太太和老周头小心翼翼探了头问:“阿浅,解决了?”
“解决了!”这脆生生的应答,是打苏锦霓的小嘴里崩出来的。
夏映浅看着她的眼神有些不对劲,“表姨,你怎么知道解决了?”
苏锦霓脆生生地又道:“因为你没有像猴子那样翻来翻去了!”
夏映浅一噎,尴尬地收起了桃木剑。
周奶奶终于松了口气,拍着胸口说:“感谢佛祖,阿弥陀佛!”
气氛又尴尬了起来。
周奶奶干笑道:“瞧我这张嘴啊!”
时下的风气,佛教比道教盛行。
夏映浅无所谓地说:“没事儿!”
他停顿了一下,又问:“几点了?”
周爷爷看了眼手表,“刚过零点。”
夏映浅一听这话,茅塞顿开了。
他想,肯定是因为过了七月十五,阴气大减,那精怪才自己消失的。
不管怎么说……搞定,收工!
夏映浅又一手桃木剑,一手他表姨。
再回了道观,终于一觉睡到大天亮。
兴许是昨夜活动了筋骨,夏映浅只觉神清气爽。
苏锦霓比他起的早了两分钟,披散着头发在道观里上蹿下跳。
她的弹跳能力是真好,院子里的木桩是他打小练功用的。
从低排到高,夏映浅也是六七岁才能跳着走完,这小丫头,现在就可以了。
夏映浅抱臂瞧了一会儿,一把抓住了想往主殿跑的小东西。
“约法一章,不许爬供台,不许烦三官大人。”
夏映浅很严肃地再次申明。
苏锦霓撅着小嘴,正要反驳,却被夏映浅一手盖在了小脸上。
他又道:“傻表姨,不许再说让我供奉你!”
苏锦霓不甘示弱地还击:“傻外甥!”哼,穷死你!
别的发型夏映浅也不会梳,索性拉了她到身边,给她梳了自己同款的道士头。
还别说,就她表姨的颜值,绝了!
他又心血来潮,翻找出了他小时候穿过的道袍,他表姨穿起来正合适。
夏映浅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道:“表姨,就穿这个吧?你衣服颜色太浅了,我不爱洗衣服。”
苏锦霓心里还惦记着棒棒糖,这次没有反驳:“行!”
两个人又一起站在院子里头洗漱,怪无聊的比赛谁的漱口水喷的最远。
早饭还没有着落,这时,又有人咣咣砸门。
“谁啊?”夏映浅大声询问。
“昨天那个老头!”苏锦霓偏着小脑袋道。
她怕夏映浅没盖特到,一捂眼睛,呜呜地学周奶包子哭泣。
演技可真差!
夏映浅气乐了,“那是周爷爷!”
苏锦霓很执拗地说:“我是小表姨!”
夏映浅跟她解释不清,拔上布鞋去开门。
还别说,当真是周爷爷。
他后知后觉地想,他表姨是怎么知道的?
蒙的吧?
肯定是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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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包




小道童四岁半 芷若妹妹
周老爷子是来道谢的。
他一大早就去了五河镇最大的超市,按着周奶奶的吩咐,买了吃的用的,给夏映浅送过来。
往常也是这样。
谁家喜事选吉时,白事做道场,请了夏映浅去,都会给些吃的用的或者香火钱,聊表谢意。
所以夏映浅并没有拒绝的意思。
周爷爷放下东西后道:“阿浅,你周奶奶夜里唠叨了半宿,说昨晚上你走路的样子,有点儿瘸!是不是……那个的时候,伤到了脚?”
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伤到脚!
就是引着那精怪往院子里去的时候,左腿磕到了门框上!
早起还有点痛。
但……不能承认啊!
夏映浅狂摆着手,还特地踢了踢右腿道:“没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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