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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有亲姨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吖啤的小说
皇家有亲姨
作者:吖啤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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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有亲姨 宫中有个假公主

世人皆知,如今住在大狄皇宫的平望公主并非先帝亲生。
这事若在放回多年前,便是件轰动一时的大事了。
当年容妃惊才艳艳貌美倾城,未入宫前便是声名一时的大才女,与当年的皇后是情同手足的姐妹,入宫后又受皇上宠之爱之,远胜后宫三千。其实当时的人不知,容妃心里只爱荐家公子荐勇,两家也自小定了亲事。
后来荐勇为将,征战数年回朝,可那时佳人却早已入宫。
两人的事被宫人发现传入先帝耳中,惹得先帝大怒,两人便私逃出宫,几番曲折抵抗也没能逃过双双殉情的下场。
后世谈论时皆论不清对错,若说荐容错了,可二人是真情相许,多年前又是先帝硬是把人抢来做妃,若说先帝错了,又不能说先帝之于容妃不无真情,弱水三千只饮一瓢。
据传容妃与荐勇生有一女,当年容妃早已料到逃不过劫数,事先将自己褓中幼女交于先皇后抚养,后来先皇后向先帝求情,那时先帝痛失爱人,又念是已故爱人的骨肉,才留得那女婴一命,以公主身份被皇后抚养,几年后封号平望。
如今已这么多年过去了,当年闹得沸沸扬扬的事早已过去,平望公主也早已长大成人。
可惜,此女无惊才艳艳的本事,无温文如玉的脾性,且生性嚣张顽劣无法无天,皇家众多女子中,她算是最不上道的一个了。
这事传了这么多年,如今人们照样兴致不减,茶馆里的老先生嘬一口清茶,满嘴叹息:“枉费当年先辈们煞费苦心保她周全,竟成了这样的人。”
时逢战事紧迫,以数月前邻国太央在大狄边境滋事为开端,如今距首将率大军离城已有数月时间,人们关之切之,时时关注战况。
当然,这丝毫不影响皇城的繁华。
月川拿起碟中的一颗小糖塞进嘴里,这糖是给小孩吃的,月川尝着小糖滋味甜蜜,却是满嘴沧桑:“这皇城的人离战地远了,受不到战乱波及,风凉话倒是说得挺溜。”
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去所谓理性地分析事态的人,在这里有很多,这些人不知那些受难之人的苦楚,亦不说那些刀光战场上的生离死别,更想不出解救众生的法子,却都在头头是道的分析各种权衡之术。
北桌茶客最起劲:“太央从来依附大狄,是绝不能奈何得了大狄的......若是两国最后还打不出一个胜负就停战了,到时为了稳固因打仗而破坏的关系,太央嫁个什么公主郡主的过来缓和关系,礼尚往来,大狄也免不了嫁公主过去......”
从客观角度去定义别人,显得自己像个出世的智者,也许这就是月川更喜欢入世之人的原因吧,庸俗的,混迹在尘世中,虽不免俗气,却实实在在,不装腔作调,如宇文椽、如刘丞相、如席幕迁。
南桌靠窗而坐的月川举着陶杯子久久不喝里面的茶水,只贴着下唇,唇角可见淡淡的笑意,耳根不时轻动着,对在座茶客的话题兴致勃勃。
与月川同桌的人一脸好笑地看着月川,他看在眼里却没出声打扰,只坐在一旁静静欣赏她的小表情。
街上依旧人来人往,不断有人路过红阁门口,红阁里谈笑风生,各自滔滔不绝。
一说二皇子锦洛,出生时伴祥云呈龙形冲天而下,直达皇后临盆时所在的端凤宫,当时整个宫殿仿佛在发光,全城百姓亲眼目睹,都不禁膜拜。都这二皇子是天赐的贵人。
又说那五公主整日衣衫不整,一个人守在倚峦殿中恍惚度日,传言好像是自小患有癔症,其嗔怪不说,竟勾引了将军之女,两个女人,伤风败俗,为世人所不耻。
再说些时下最热的话题,太央这次派来了一个厉害的将军,精通各术对打仗颇有些手段,好几场仗都是大狄吃亏。
......
月川才在茶馆喝腻了茶又来红阁看戏,听了不少这样的话题,多是皇家的事,心想这些人怎么甩都甩不掉,那边听完这边还有,不禁调侃当今皇帝真是仁德,放任眼皮子下的人这样不忌。
她虽是这样想,却不由得逮着一桌客人的话头,竖起耳朵听得饶有兴趣。
“听说了吗?这次与太央交战,皇上派了三皇子去。”
“真的?不是说皇家忌讳他吗?”那人半分惊讶半分不解,朝廷的事本不应该谈论,奈何那人忍不住嘴,只压低了声音小声说:“我原以为这次十有八九会派二皇子去的,以二皇子早已注定的储君身份,这次可是让他在战场上立下军功收服人心的好机会啊。”
“皇上的心思岂是你我可以揣摩的。可即便如此,依我看啊,上头有个二哥压着,这三皇子终究是不成气候的。”这人说着又凑到对方耳边更小声的说,“而且啊,据传那三皇子是个煞星转世,长相怪异,就像个妖怪,出生时就差点害死自己的母亲,当年生他的傅晔妃如今已经在床上躺了快二十年了,听说命不久矣。”
另一人听说过这事,但没听仔细过,一时间也来了兴趣:“这事不是压下来了吗?听说当时与这事相关的人都死了。”
当年与这事有关的人基本为了灭口都杀光了,如今人们只知道些只言片语。
“如何压得住?压住了你我二人又怎会知道?而且那三皇子哪天出生你知道吗?”
另一人摇头道不知。
“大狄第二年的腊月二十。”
那人闻言又是满脸惊讶。
以大狄国的年号记年法,新皇登基那年为第一年,平时百姓们谈及时年,都不会念其年号,只说年份。
从现在倒退到大狄国的第二年,腊月二十,三皇子出生那天,天降罕见大雨,刚开始城里的人不以为然,谁会想到冬天能下成灾大雨,可雨水却一直不停,更有增大趋势,加上冬日厚雪融化,不久积水便泛滥成灾,整个皇城皆受其害,据悉那次死了不少人,如今人们对那天皆是谈之色变。
“听说当时找了个修炼得道的先生给这三皇子算命,说这三皇子面像诡异,命里多灾,命短不说,还是个将来会殃及天下的罪人,说他命数最后定会落个悲惨下场。本来出生当日就差点克死母亲,皇上痛惜爱妃就欲将他弄死的,可在太后和傅晔妃的几番求情下才留得三皇子一条性命,让平望公主养在平望宫。”
另一人本来端起酒杯欲浊,听这话一怔,顿时放下酒要打听清楚:“怎会是平望公主抚养?当年公主应该才几岁吧,让一个小女娃来养三皇子怎能行?稀奇稀奇。”
“谁知道呢,这平望公主是太后帮旧相识照养的一个女娃,不明不白的呆在皇家,从小一边受着冷嘲热讽,一边又受尽太后皇上的疼爱,这样一上一下的待遇,那公主自幼便养成顽劣性格,有许多奇怪想法也很正常。”
那人又说:“你也别奇怪平望公主对三皇子的做法,听说那公主喜欢三皇子,你想啊,身为女子如今都二十多岁了还不着急出嫁,你说不是为这又是为了什么。”
旁边正在喝茶的月川登时被凉茶哽在喉咙,险些喷出来,引起了那两人的注意,纷纷转头看月川。偷听别人谈话不说,还做出这番无礼举动,月川客气地向那两人道歉。
经由这一段小插曲,月川也没心思去听其他轶事,兀自寻着桌上琳琅的点心吃。
“听够了?”身旁传来一个温润声音,戏谑腔调。
月川转头看向那人:“你道我是听够没听够。”
“看来你是没兴致了。”好看的眉形有些性感,撩人的眼神笑意更浓,他悠悠道:“月川,看你每次都这么兴致勃勃的,有那么好听吗?况且,还是自己的故事。”
“听了不少,次次不同又大致相同,有些腻味了,还是亲身体验才真实刺激些。”以防被刚才那两人听到,月川凑近他小声说,“刚才那两人说的是众多版本中最接近真事的一个。”
月川乃公主,封号平望。
今日被锦洛带出宫玩,想着这小子最体贴了,想着法的给她解闷。
月川之于锦洛,这身份放在平常百姓家应该有一声称呼的,但大狄皇室有自己一家的规矩,特别是太后有自己的考量,没有特定安排什么称号,又偏偏锦洛随性,平日里都是直呼月川其名。
月川长叹,还是锦川懂事些。
锦洛给她一记白眼,然后不再逗留,带着她回宫了。
要说到月川,大狄国的公主,是整个王室中身份极尊贵的人,可即便是这样,人们都心知肚明那不能道破的事实——被养在皇宫中的外人。这些月川其实都知道,从小太后便告知了她,她心有所解,不会计较世俗。
儿时的她眼界小,五岁以前都只生活在太后的宫中,从没出过那座宫殿。其实那座宫殿很大,任由她嬉戏闹腾,自由自在的。
当时先皇还在世,皇上也还没有登基,听说当时先皇避讳她,不允许她随意在皇宫出没,她是万万不能见到先皇的,不过这是她后来才知道的。
后来皇帝死了,太子登基,太后也从皇后成了太后,她才被允许出来。
五岁时她第一次见到了锦川,在此之前她只记得是一段一边被锦嵘欺负,一边思念双亲的时光,还时常为一个尤其频繁的梦困扰。
梦中她总是跪在一个昏暗房间的地上,一个男人的声音从床幄里传来,要她叫他爹还是什么,具体的称谓她已经记不清,想来是因为自己从小丧父想念父亲了,便悄悄一个人烧了许多纸钱给荐勇将军。
五岁之后,日子又是令一番光景。




皇家有亲姨 锦字为家,川字为愿

那年深冬时节,犹如黑夜的白天,空气是沉闷的,皇宫里整日亮着的宫灯让屋里尤其温暖,也衬得屋外寒风凛冽。
罕见的冬雨融化了积雪,原本被厚雪覆盖的一切都坦露出来。
她新奇地打量着不一样的冬景,不同于以往的苍白,失却了神秘却变得透彻。
数月前皇后新生的锦洛听说是个福星呢,这冬景莫非是他带来的福气,她这样想着,看着这磅礴冬雨越发心悦。
多年前,那时她还是个小女娃,整日缠着太后念叨着从没见过宫外风光,总是犹豫着要不要去找国事繁忙的皇上,还时常抱怨都没人和她玩。
才几岁的年纪,不记事,不懂事。
所以月川已忘记那天的许多事情,只记得从此多了个小娃,眼睛很好看,对他,看着他眼睛的一瞬间,一刻绵延成一世。
某天听说晔妃要临盆了,月川不久前知道了这个词的意思——要生小宝宝了。
几个月前她最喜欢的皇后娘娘生了锦洛,普天同庆,还设了盛大的宴会,以前总被限制吃糖,那次她第一次吃小糖吃撑了,兴起时还立志以后要全心全意对锦洛好,什么好东西都给他。
对于晔妃要生的这个小孩,月川多少有点期待,但仅仅是一点。她尚不知其中意义,只知这还不如一块莲糕让她挂心。
因为那一点期许,她跟着太后去了晔妃所住的尥元宫。
天下着大雨,雨水很冷,溅在鞋上的水把她的脚冻得麻木。
脚边的雨水急速的往低处流,她没有之前看冬景时的赏心悦目,只能听到伞被打得震耳欲聋的声音,混着屋内传来女人痛苦的声音。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很久,太医说,晔妃娘娘难产,怕是有生命危险。
晔妃一直体弱,这次虽是意料之中,又是意想不到,想不到会如此凶险。
月川站在屋外的院子里,蔻娘在身后为她撑着伞,伞下轰隆轰隆,这样的聒噪却消不了压抑的气氛,纵使月川平时不懂事,也能察觉到空气中的沉闷紧张,不再像平时那样闹腾,和其他人一起安静的站在院中等待。
皇上满面凝重,太监宫女们在雨中跪了一地,他们模样狼狈,被冰冷的雨水打湿的衣裳和头发贴着皮肤,脸贴着地面一动不动地趴着,大气不敢出,其他人进进出出,端出一盆又一盆血水,见此皇上脸色更加难看。
等待好像没有尽头,煎熬中好像过了很久,晔妃终于生产了,生了个男孩,众人松一口气。
月川跟着进屋,一时间屋内挤满了人,都围着床幄打转,空气中混着潮湿的血腥味,令她一阵头晕。
混乱中她被挤到房间一角,那一角有个小巧精致的摇床,摇床上有个婴孩,她心里一惊,有些手足无措,待冷静下来才意识到——这是晔妃刚刚生的小皇子。
生怕摔了他,她小心将还在摇晃的小床停稳,仔细打量起来。
小孩闭着眼睛,脸色有些发紫,应是难产所致。
她纳闷,这小孩怎么不像锦洛出生那会儿大哭。安静的样子让她有些担忧,低头听到细微的呼吸声才稍稍安心--他正微不可闻地抽泣着。
她伸手去弄弄他小脸蛋,忍不住笑了,他和锦洛一样呢,一样丑丑的,皱皱的,小小的。
之后的时光却让她坚信——他和锦洛不一样。
但前人不知后话,那时的她,仅仅是欣喜于皇家又多了个小生命。
小孩被月川弄得不舒服,扭动起身子,睁开眼看见了月川,他目不转睛,直勾勾的盯着,眼珠跟着她转。
月川也看他,她先是一惊,随后有一瞬间最初的觉悟,他和锦洛不一样,眼睛不一样,锦洛的眼睛是正常人该有的黑褐色,他的眼睛很好看,是银白色的,隐约可见一种奇异的颜色在瞳孔深处翻转,又似纯净无暇。
“好美啊。”月川第一次见他就被他眼中奇异的瞳色吸引,当时她才疏学浅的脑袋里没过多词汇,只会说好美。
当时晔妃已经气绝,老太医及时抢救才让她缓过来一口气,她大吸入一口气,算是救回来了,彼时皇上已吓得脸色苍白,太医说晔妃娘娘身子已坏,今后只能卧病在床了。
听到这话皇上一时满脸悲怆,转眼寻着角落小床上的婴孩:“祸害,当真是个祸害啊。”说着一把举起婴儿,欲将他摔死。
原来安静的婴儿终于大哭起来,哭声带着断气似的沙哑。
月川不自控地冲上去紧紧抱住皇上的大腿,她也还小,保护不了人,只想着能多牵制一下。
“快拦着皇上。”太后急忙道,其他人却不知如何是好,这皇上与太后都是惹不起的人,到底拦还是不拦。
晔妃见状已经说不出话喊不出声,只大吐一口血水,含泪紧盯着她刚出生的孩子。
皇上一滞,放下手中的孩子去看晔妃,晔妃说不出话只能用全力抓着皇上的手,眼里满是乞求。如今皇上见此状,虽心已定但实在怜惜晔妃,只不作纠缠,“我便暂且留他一命。”
晔妃心口一松,又昏死过去。于此孩子的小命暂时留住,却没有最终定论。
皇家有一个传统,每一个新生的族内小孩都要算算命数,命里有的助其更佳,命里无的补其残缺,官内也有专门的算命先生。
数月前锦洛出生时也算过命,所有人都亲眼目睹了龙形祥瑞之兆,当时大师更说锦洛是天赐的娇子,可福泽天下,保永世安宁,为庆祝,宫里为锦洛办了有史以来最盛大的三天三夜的满月宴。
这次自然也要给这小孩算算命。
月川虽小却从不信佛信仙,若是真有佛祖菩萨,那为什么不管她求多少次都不能再见到双亲呢。
现在她更不信——那算命的老头趴在地上,脸上尽是惊恐神情,说什么老身不敢胡言,此儿面相奇特犹如异类,一双白目状似妖魔,实乃煞星在世,命里多难,终将害人害己啊。
听了这话众人皆惊,本想不信的,觉得此话太玄,但这孩子出生时差点克死母亲的事实又摆在眼前。
先生又说,皇家代代兴盛,不久前老身观星相异变,这一代怕是有改朝换代的危机,前二皇子锦洛祥瑞至极,现三皇子又邪气至极,两极相撞,怕凶多吉少当......除凶啊。
太后为难,思索该如何处置,月川已冲上去爆踢还趴在地上的“先生”,扯着嗓门骂他:“你这老头满嘴胡言乱语,那么小的一个孩子怎会祸国殃民,不过是个奴才,竟在这惑乱人心,看我不砍了你的脑袋。”
她提脚不停地踢,大有要把他踢出几个窟窿眼的架势。
月川自幼被人说三道四,深恶痛绝那些只会张嘴消遣的人,谗言往往是连小孩都不放过的,甚至连对一条生命也不会有半分怜惜。
太后赶紧命人将月川抱开,对那人道:“此事哀家和皇上自有所定夺,你先下去吧,管住自己的嘴就是了。”
那算命先生便下去了,后来那人被人暗中杀了,应是为了灭口,但他当日所说的话早已远播天下皆知。
本来太后对后辈多是慈爱仁厚,对这小皇子有心留之,这下却踌躇了,灾星之说却是要害家害国,关系重大,这下该如何是好。思来想去多日,又加上月川缠着求她,终究还是不忍心,向皇上求了请。
月川这边更加难耐,晔妃已被移到深宫静养,那小孩不能待在自己母妃身边,暂时留在太后的宫中,整日乳娘抱着,看着他她心里难受,皇上向来对她温柔宠爱,如今皇上以至尊身份对待这孩子时她是有些怕的。
“别怕,你不会有事的。”前面一句说给自己听,后面一句说给小孩听。
小孩听不懂,只抓着月川伸出的食指不放,看着她“无耻”傻笑,她发现他很喜欢看她。
“你是不是已经认识我了?我是......”月川认真想了一下,心觉平望显得生疏了,便改口,“月川。”
小孩呀呀两声,月川无奈用小手摸摸他光秃秃的脑袋:“你叫也没用,你的母妃已经被送到别处养病,今后如果你能活下来也只能委屈跟我住一起了,是不能留在母妃身边的,小可怜一个。”
月川好像想到了什么,从身上掏出个精致的长命锁,那长命锁缝隙里还夹杂一些洗不掉的泥垢,但能看出是精心制作的。
她小心翼翼地将长命锁套在他的脖子上,锁链对现在的他来说很长,锁头深深陷入褓布之中。
“藏好了,永远都不能弄丢的。”
皇上虽忌谗言但更多的是怒他害母不遂,对这小孩心里有大疙瘩,每每看到昏睡消瘦的晔妃,又加上太后说情,最终还是心软了,顶着众多灭除妖惑谗言的压力,留小皇子一命。
太后又踌躇了:这小孩谁来养,以她的身份来养是不行的,不能安众人的心,若晔妃本家傅家养的话会将孩子带出宫外,虽能让天下安心,但她知道这更是养祸为患,需留在本家,还是得在她名下。
“太后,让月川照顾小皇子好不好?让他以后和我住在太后宫的偏殿中,有茹娘和蔻娘能照顾他,还有良叔他们,我也会好好待他。”
太后想了想答应了她:“那以后小皇子就在月川名下,月川要好好教他哦。”
“我会的。”
月川要太后为他取名,太后向来宠溺月川,自然知道小女娃的心思,看出月川很喜欢这个小皇子,对她道:“小皇子是月川求的,以后他让月川照顾长大,月川为他取名可好?让哀家评评月川取得好不好。”
月川欣喜,开始认真想他的名字......
“以后叫他锦川好不好?”
“为什么要取这名字?”太后问。
“荣锦一族六个辈字,这一辈轮到锦字辈,他也是皇家的孩子当然也要用上本家的辈字,就像锦嵘锦洛的锦一样,月川拿自己名字中的‘川’字为他取名为锦川。”
想的是将自己的福份分一些给他,她从小虽无父无母,但有幸得人爱护,拥千金之尊,也是大有福气的人。
“好,以后小皇子就叫锦川了,和月川都有个川。”
小月川嘿嘿傻笑,对这还在睡觉的小孩郑重叫了他的名字:“锦川!”
很久以后月川总会听到有人念叨,说锦川这名起得不好,她却不以为然,想起当年为他取名时,藏了自己的小心思,是自己的小秘密,只对那念叨的人唱丝毫不押韵的山歌:“你看那座山呀头秃秃,你看那条河呀粘巴着山,长长远远不断流啊,不断流......”
一山名盼岳、一河名望川,它们山河永固,皇上曾告诉过她,那河,有着长远的寓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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