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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春娘(NP 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老陈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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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春娘(NP H) 分卷阅读73
走出两步,正巧碰上迎面而来的赵奕,两人相视点头示意。“这么早?”
郁云竟点头,“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你自去忙。”赵奕道,两人擦肩而过,他看了看云竟走来的方向,若有所思,回身一看,他跨着大步离去,身上的盔甲还带着血迹,像是昨晚没有换衣
回过神来又向里处走去,郁云竟听赵奕脚步声是向春娘房间去了,回身一看,果然见他推开房门,衣摆随着房门打开瞬间消失在门外。
春娘后半夜总算睡了个安稳觉,一觉醒来,发现床头还有个人,以为郁云竟未走,吓了一跳,“你还没走?”
定神一瞧,原是赵奕坐在一边看书呢。“把我当成谁了?”他放下书本,一脸兴师问罪,眼神却是戏谑。
“昨晚云竟来坐了会,说了许久的话,还以为他一夜未走。”春娘揉了揉眼,准备起身。
“我知晓你们定要叙旧的,故而未来烦扰。”赵奕坐到床榻,按住她不让她起,“我这般识趣,可有奖励?”
春娘笑了笑,便说,“那便赏你这段时日自由安排自个儿的事儿去吧。”赵奕才不上当,别以为他不知郁云竟那小子的心思,他一向对春娘有心的。况且那小子又有不同,那是个吃独食的性子。喜欢什么,便是一心要独占的。因而,这段时日,他是万万不可轻易离去,叫人钻了空子。往后没有他一席之地,那才叫欲哭无泪。
“在海上飘着,能有什么事儿?”赵奕将人拦着,点了点她的唇,“守着你便是我的顶顶大事儿,你不知我昨日可是吓坏了,昨日便想抱着你睡才好。只是我大方,给你们二人叙旧腾了位置罢了。”
“因而我先下讨些利钱也是应当。”理直气壮便将人压在身下,对准那香软的唇瓣吻了下去。足足吻了半刻钟,像是要将她生吞了的架势。春娘感觉他那处直挺挺地顶着自个儿,立马涨红了脸,将人推开,“不正经,大白天的像什么样儿,还要不要做人了?”
赵奕委屈地滚落在一边,“我也不想的,只是那处太想你了,我能如何办。”他又凑她耳边来,“今日晚上你总要陪我才是。”
趁着她发作之际,整了整衣衫,人模狗样的出了房,精神抖擞一扫昨日憋屈。
春娘在房中扇着手驱散满面滚烫之意,这人真是不分地点场合。自个儿不正经,见天儿地想着那档子事,偏还自个儿委屈上了。也不想想,这是云竟的船,在这里做那些事儿,怪臊得慌。想着晚上必是不能让他进来的。
她一起身,便是去探望涵之。见他面色苍白,嘴唇更是白得没有半点儿血色,眼下乌青一片,定是晚上没有睡好。一时又自责开,都是他为了护着自己才吃这般苦头。
“可好些了?”说出的话都不自觉放柔了声,就怕吓着他了。
他摇摇头,“涵之没事,都怪我不中用,又惹夫人担忧了。”春娘连忙打住,“怎可如此说,我还要多谢你护我,若不是如此你怎会受伤?如此说来,倒是我的不是。”
“不不是这样的。”涵之不妨她会这般说,一时也慌了神。
“只是下次再不可这般了,你身子本就弱,受这么重伤,实在叫人担忧,我倒宁愿是我自己受伤也不愿看你伤一点儿的。”
这一番话说得叫郁涵之是又暖又惶恐,嘴上虽不说,心里想着若是有下次,他定是还要挡在她前头的。他也是,不愿看见她受一点儿伤的。
春娘又嘱咐他一定好好歇息,又说道,“此次救了不少被俘的百姓,不若挑几个小丫头来服侍你。你身边总没有人,也不方便。”
郁涵之一听这话,立马变了脸色,面色越发白了,“我不要,陪两个小厮便是了。”
“小厮总不如丫鬟细心周到,你又受伤,没人看顾我不放心。”春娘劝道。
“夫人可是烦了涵之?夫人不必担心,我自个儿能顾好自己,总不会劳烦到夫人。”一时间,他又缩进自己的壳里,说出的话也冷冰冰。
“你怎会这般想?我如何会烦你?罢了,不要丫鬟便不要罢,找两个细致的小厮便是。”
郁涵之却还在生着闷气,觉得她一心把他往外推去,如今自己受着伤她便急着寻丫鬟。再不如之前一般,能端着药碗守在一边,哄他吃药,还给自己塞上一颗甜蜜蜜的蜜饯。
一时又发起酸来,若是他们受了伤,她必不会寻丫鬟去贴身伺候的。想及此,酸溜溜得别过脸去,不愿看她。
春娘见他红着眼眶闹别扭,心里也不舒服,“我自不是嫌弃你的意思,只怕事忙起来疏忽了你,若是因此你身子落了病根子,那不是得不偿失?”
她见涵之耳尖微动,面色有些缓和,心想果然是孩子脾气。又想他年幼被拐,失了温情,虽被农户收养却是能吃饱便不错了。想必是渴望关怀的,一时母性大发,闻言道,“放心,便是置了小厮,母亲也要时时来探望你的。”
郁涵之瞬间又黑了脸,“夫人不过大我五六岁罢了,也好意思称我母亲?”
“便是与你一般大,你也是要称我母亲的。”
他头一梗,“你便是说破嘴,我也只认我养母那般大的人做母亲。”他据理力争,脸也涨红,好歹有些血色,春娘心中大快,见他吃瘪却是不易之事。难得见上一回,春娘乐着让他好好歇息,“我去给你备午食。”
啊呀呀,春娘只有一个,男人却有这么多个。
你们就在醋坛子里待着吧。
吃肉应该也快了吧
可能哈哈
六十三、讨人嫌(剧情)
时辰尚早,春娘踏上甲板眺望,海浪微小可算是风平浪静。这艘船领头,向前望去一望无垠,偶尔有海鸟飞过,若是忽略前日激烈残酷的血战,可以称得上惬意。
站久了有股子海腥气传来,想着午时该备些什么。涵之受着伤,只得吃些清淡的,忌发物。便熬些粥,幸好之前存了些易保存的新鲜蔬菜,凉拌清炒在这无边大海之上都是绝佳美味。
这般想着,春娘便起身去了厨房,招人唤了个眼熟的小丫头,一直跟着翠竹后头做事的。吩咐她去将存着的蔬菜并封在坛子中的酱菜拿来。
进了厨房,已有香气袅袅,昨晚拦住郁云竟的女子在炉子前忙活着。一张素净的面庞在白茫茫的雾气中有股柔弱的美感,看到春娘进门,扯起嘴角讨好般朝她打招呼,“夫人…”
果然我见犹怜,见她还要上前来帮忙,春娘立马道,“你忙你的,我这边自己来便是。”那女子又识趣得退到一边,又用一双水茫茫的眼哀怨地扫她一眼。
春娘之作不知,兀自检查炉中火苗是否足够,庆幸自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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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春娘(NP H) 分卷阅读74
坚持将自己船上的炉灶一并搬过来。不然对着一朵儿娇花,还是对郁云竟有着明显意图的女子,她可消受不起。
将砂锅清了一遍,装进清水大米,中火先煮开,而后用小火蕴着慢慢熬开煮糯,香气渐渐飘散开来。
大白菜剥去外头干瘪失了水分的几张菜皮,露出里头水润干净的菜叶子,鲜盏的很。过清水洗了,水珠儿躺在上头,晶莹剔透。春娘使刀咔咔咔,熟练又整齐得切好。
搂了一半并着肉丝清炒,一半用作海鲜面的垫菜,飘在鲜汤之上如金玉璀璨,味美又好看。
涵之只得清淡饮食,郁云竟却爱吃汤面,现下无鸡汤之流便用海鲜熬了浓郁汤汁,一会儿待人来了将手擀面与鲜菜叶放进去一烫,鲜香汤面便成了。
又想着涵之爱吃甜,最近又要将那苦药如水一般往里灌,不定要将脸皱成什么样儿。
正巧船上有晨间新磨的豆浆,便取了之前研磨好的甜杏仁粉出来,加以冰糖调味。用开水煮开,一直等杏仁香气发出,用纱布细细滤了两大碗。
只因云竟不爱那杏仁颗粒的粗粝感,缺爱杏仁露的爽滑甜香。因而每次都要讲那杏仁虑去才肯喝。
可真挑剔呢。
这般想着,一颗人头从船舱窗边探进,“杏仁露的香气?”还真不能背后说人。郁云竟一手攀在窗边,眼睛直勾勾盯着她手边的杏仁茶。又嗅了嗅,看着锅里煮着的海鲜汤,一脸期待。“这么多好吃的,甚好。”
头又缩了回去,步伐加快,春娘看他离去的背影,愣了神,“你不吃?”
“放着,等我回来。不,送我房中来,你送。”
想必是要去忙些什么,春娘听见他又加快了步子,想他一脸急切的样子。定是馋得很的,也是,他的嘴一向挑剔,也不知在军营如何满足那口腹之欲。
白粥亦煮好,粘稠甜香舀出一碗,将菜盛了一碟子,酱菜取了两样,多加了冰糖的杏仁茶。吩咐小丫头在这儿看着炉子,便送去涵之房间。
郁涵之听闻声响,探头望了望,见是她颇还有气闷,歪过头不去看她。鼻翼却不自觉嗅了嗅香气,眼神又偷偷向她手中餐盘瞥去,自以为她不知。
不小心对上她戏谑目光,又红着面垂头继续玩手指。
“小少爷,用饭了。”见他没反应,“还气着哪?果然还是孩子呢。”
郁涵之现下最怕她说自个儿小,立马又竖起全身的刺,却见她将饭食置在他床边的桌案上。香气不断入鼻,又听她软着声哄道,“先前是我的不是,这都是我亲自下厨做的,用作给你赔罪,给个面儿尝尝可好?”
郁涵之耳尖动了动,难得她与自己说笑,也不摆以往长辈的架子。他清了清喉咙,面上不露声色,淡淡“嗯”了一声,心里别提多美。
他摆正身姿,等着她如以前般喂到嘴边。却听她说,“我与你叔父送饭,你自己乖乖吃饭,而后用药。有甜杏仁露,喝了药过过口。”
好心情便失了一半,半耷着脑袋抬眼控诉,似是说,“这便是你的赔罪?”春娘见他湿漉漉的眼望着自己,又忍不住心软,“你方才还说我比你不过大了几岁,我再不好摆母亲的架子,你好好用饭。”
说完便赶紧离开,怕自己一心软又事无巨细去忙活。早日他那话颇有深意。对自己的心思还有些不好说,她怕他生出不该有的心思。故而,还是有些距离才是。
她连忙回厨房给郁云竟准备饭食,怕他久等,却见他已半靠在窗子边,手边是一只碗,里头杏仁露已是见底。见他回来,面色不渝,“忙什么呢,等你半晌了也不见你身影。”
春娘余光扫见在一旁目光灼灼的柔弱女子,好笑道,“我给涵之送饭去了,你还急这一会儿?”他听是给涵之送饭果然不再多言。这个侄子他是疼爱的,只是许久不见颇是生疏,他一个大将军上阵杀敌英勇无比,却少能表达柔情。
“饿坏了,是不是准备下汤面?”他眼睁睁盯着那锅海鲜汤。
“是,一会子便好了,你在哪里用?”一边将早备好的面条下了锅,因是手擀面劲道稍稍比平日的面条多煮一会,而后下了菜叶子,烫一烫便得了。
“回房去,你同我一道。”
见她盛了两大碗,满意得点点头,却听“这碗送去赵公子房中,还有这两碟子酱菜。”小丫头点头去了。
郁云竟皱眉看她,“这一碗如何够我吃。”
春娘看看面前的大盆,心想这人吃独食的性子竟还未改,“这么一大盆,再多吃该积食了,况且那一壶杏仁露不都进了你肚中?”
大将军撇了撇嘴,到底没敢多发作,“那你吃甚?”“我有白粥,别的我没胃口。”
郁云竟点点头,将她手中餐盘接过,还是有些分量,看也没看躲在角落的女子一眼。还回头催促,“你快些。”
春娘觉着他还如以前一般不讨喜。
周末医院配药,姑姑生日,又被女儿拐去我姐家住了两天,没能码字。
今天上班偷偷码了会。
晚上估计还能有一更,若是没有不要责怪。
我可是年纪轻轻便要补肾的女子惹,你们要怜惜。
冬天的被窝,泥萌也懂的辣,太让人无法抗拒!!
六十四、兄妻弟继(剧情)
“怎为了碗面就如此急切?若要我说,有美人顾盼,素手煮羹汤于你,大将军也该欣然领情才是。”
前头郁云竟突然停下脚步,回过身来,定定看着他,春娘不敢再说,跟在他身后,“好了好了,还不让人说。本就是好好好,不说了。”
春娘见他眼神幽幽,知他不喜,便不再打趣。一大盆面三两口就消了一大半,“你慢些吃。”见他狼吞虎咽,春娘真怕他噎着。一时又心酸起来,见他吃得一脸满足,便知他这几年过的如何。
盔甲里露出的衣袖都磨破了边,不复雪白之色发着微黄,昨日她不曾发现。今日仔细打量,发现以前那个挑剔事无巨细的小少爷确实不一样了。
曾经味道稍差一点儿的东西他立马便要吐出来,再不会吃进嘴的。至于衣裳更是要锦绣合身,不要说旧衣裳,便是穿过几次就要扔了换新的。脚上的鞋,沾上一点子灰尘便要换去,如今她低头望去,竟然鞋顶端都快要磨穿了。
郁云竟一抬头便对上她那双红了眼眶的湿漉漉的眼,憋着泪却又控制不住撅起唇,好不委屈。他立马搁下碗筷,笑着摸了摸她的头顶,“怎么了,小哭包?”
年少时他经常将她气哭,还得意洋洋给她取了个“小哭包”的外号。春娘没好气地打开他的手,“我在想,小草包连漂亮的外表都没有了可怎么办。”
“我如今还是草包?”
春娘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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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呀,曾经臭美的不行颇多规矩的金贵小少爷如今是制敌无数的大将军。吃不得一点苦头的他不知忍下多少苦难,练就一身本事,成了这个国家的大英雄。再不是小时候的花瓶小草包了。
这般想着心里又是一阵发酸,郁云竟难得露出笑脸,“怎么,心疼哥哥了?”
“你倒要唤我一声嫂嫂才是。”春娘本能地便要回击,他们俩总是斗嘴斗惯了的,往往这时郁云章便要出来做和事佬将两人哄开。
一句话将两人都说愣在那处,郁云竟对她的感情显而易见,因而这句话叫两人都沉默下来。
过了半晌,春娘才开口,终于问出闷了许久的话,“那时你为何要走?”
“你与大哥已约定终生,我不走还能如何?”郁云竟将碗中的面尽数吃光,汤汁都不剩一滴,碗轻轻落在桌面,叩的一声落进耳中。
“那你为何不留一句话便走,一走就是几年也没有消息,你可知我们多担心你?”
“若是真去找你说,你哭一哭,我如何走得了?你知我最受不住你哭的。”郁云竟苦笑,“再者,我当时已下定决心从军报效朝廷,若是叫你知道,你定是不会让我去。”
“那你留封信又会如何?!”春娘想到她与云章那般疯了似的寻他找他却怎也没有消息的绝望。
“我知晓兄长的想法,他心悦你,亦知我对你之情。兄弟共妻不是什么鲜见的场景。”他顿了顿,“我知兄长的心思,所以我走了。”春娘沉默,心中讶异,她从不知云章竟然有过这种想法?
“你也知我性情,惯爱吃独食的,怎会容许他这般想法。兼之边境动乱,我不想再做个一无是处只会蒙祖荫,靠兄长的草包废物。”他笑了笑,“别这样看我,不是因你玩笑,我知我以前什么德行。”
春娘被他这番话砸晕了头脑,竟然不知这其中机巧。更叫她震惊的是他后面的话,“经历沙场几经生死,再没什么金贵毛病了。吃独食这种恶习甚是不好,我一离家便后悔了。不然如今娇妻在怀,兄长有我帮忙,说不得也不会出事。”
“你在浑说些什么?”春娘想起他描述的场景,颇有些不自在。他这般的性子,若是真还不得整天浸在醋桶里,冷着脸做个气包。
“哪里浑说?战场厮杀下来,好不容易留了性命便什么毛病也没有了。我晨间见赵奕去你房中”他意味深长,“我不在意,也不愿再错过。”
春娘砰地一声站起,“你休要胡说,你此番立下大功,什么名门闺秀配不上?不许你胡思乱想,你不过是许久从军,没见过什么女子罢了。此次回京,陛下定有赏赐,说不得还能再升一级。待那时,回了江城,我也会替你说上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
郁云竟竖起剑眉,“你敢!”
“长嫂如母,你兄长不再,便是我做主。”春娘也不甘示弱。
“兄嫂弟继,天经地义!”
“你无理取闹,你给我好好想想,勿要昏了头脑!”说完,春娘便急急离去,抚着狂跳的心口。定不能让他有这种心思,大好前程等着他,如何能这般胡闹?
郁云竟砰地踢飞一张凳子,砸在门仓又弹回地板,发出巨大响声。天知道初离家门时他是立下多大的决心,才能不回头去找她。
每当在冷冰冰的军营里睡不着时,翻来覆去要将她想念多少遍,曾伪装深入敌营被百般试探折磨之时,也是存了为了回去见她一面的信念才叫他支撑下来。
天知道他有多后悔曾错失了将她娶为妻子的机会,恨不得回到过去扇自己几个大耳瓜子。于是只能靠着报效朝廷的念头,不断杀敌,出生入死拼出一份功业,好让她也用崇拜的目光看着他。他不是一无是处的二世祖,他也能顶天立地为她撑出一片天。让她无忧无虑,护她爱她。
不过是他的清高让他错失机会,想着要独占她,不屑于与任何人分享。几次踏进鬼门关让他渐渐磨平棱角,对她的思念每日递增一分。本想回家便与兄长商量着共妻之事,如今却物是人非,他连兄长都没有了。
只有她与涵之了。
因而对她,他是势在必得。就算与人共享也不在乎了,能陪在她身边,做她身边最特殊的存在便是了。
叔嫂什么的~~~emmm~~~
六十五、冷战、撒娇(剧情)
这几日船上众将士都深觉气氛压抑,将军大人简直黑云压顶,周身散发着恐怖的冰冷气息。于是,大伙儿都夹紧尾巴做事,无一敢如常打闹嬉戏,便是偶尔喝一口酒都要偷偷的,就怕被将军冷脸臭骂。
自那日两人闹得不愉快,春娘便时常躲着他,别说什么海鲜汤面杏仁茶,便是人影都不见一个。这般想着,郁云竟又狠狠打趴一个士兵,士兵生无可恋地趴在原处,暗暗赞叹,将军的武艺又高升了呢。竟然五招之内就将自己打得落花流水,真是丢人呐。
他将头埋进地板,发誓下次在也不要被将军忽悠来过招了呢。郁云竟脱下汗湿的衣衫,露出精壮的上身,上头布满伤痕却毫不影响这具身躯的美感。他环视一圈,却见众人皆是躲避自己视线,“啊呀,都晌午了,该吃饭了。”
“是啊是啊,饿了。”
“走走,晚了好菜都被抢走了。”
人群一哄而散。
这群没规矩的家伙,看来打完仗都松懈了呢,待回到陆地要好好操练一番才行。只是他这一身火气无处发散,最终目光落在地上趴着的那位。
踢,没动静。
再踢,还是装死。
“别装了,起来,再打一场。”
呜呜呜为什么我要装死,跟着他们早点撤该多好。无奈地从地板奋力挣扎站起,这次三招便又趴回原处。郁云竟大叹无趣,“果真是操练的不够,今日便饶了你,以后你每天来我这报道。”
留下原地迎风飘泪的士兵扬长而去。
春娘这几日虽是时时躲在屋里,却也没有闲着。那日见云竟身上衣服破烂,脚上的鞋更是穿出个洞来。浑不似一个大将军,倒像是落魄子弟。
以往他何曾如此寒酸过,因而春娘翻出柔软的布料来做上几套贴身中衣,又偷偷拓了尺寸,给他连夜赶制了两双鞋出来。一双单靴平日好穿,届时结束了水程改为陆地,想必是要骑马因而另一双做了马靴。
鞋面绣了祥云暗纹,寓意青云直上、吉祥如意。“嘶”春娘含了含刺痛的指尖,眼下青黑一片,明显是熬了夜的缘故。
赵奕在一旁则是醋得不行,先是涵之,又来个郁云竟,春娘接连为他二人劳累操心。衣裳,鞋履那是做了一身又一身,一双又一双。如今更是熬夜赶制,他便是连一块帕子都未曾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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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春娘(NP H) 分卷阅读76
到。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如今见她连连戳手,连忙夺过她的针线,“好了,再如此下去,你的手指怕不要戳成筛子了。”见她还要抢,“你看你眼下都黑成什么样儿了,眼里都是血丝,再者这衣裳够好了,我身上穿的都未有这般精致。”
却见她手里没了东西,愈发坐立不安,一会儿又坐那发起呆来。“你这两日是怎地了?如此心神不宁?”
春娘摇摇头,“无事啊。”
赵奕皱眉,“不对,这两日你脸色不对。是不是云竟与你说了什么?”
“怎么会?”春娘连连否认,面色却露出端倪,她不敢与他对视,“你怎会如此说?”
“那日你从他房中回来便是如此,时不时露出懊恼神色。”赵奕怅然道,“况且那小子从小就粘你粘的厉害,别人多看你一眼便是一副要将人眼珠挖出来的样子。”
春娘从不知云竟那时是这幅样子的么?她记忆中他总是与她斗嘴绝不认输,好似不把她弄哭便是不罢休。是了,他总是不让自己与别人去玩的,若是不听他的,能够好几日都不理她呢。
当然他总是对她好的。除去云章,对她最好的便是云竟了,有什么新鲜的玩意儿,自己总是第一个拿到的。若是有人敢来欺负她,那不出一日便要教云竟收拾的服服帖帖再不敢来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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