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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春娘(NP 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老陈醋
再一个依赖的便是通风干燥,成形的纸须得贴上平整墙面,自然干燥再揭下待用。说起来很是简单,却要知其中一步小小的错误便可前功尽弃。
更难得的便是此处地势绝佳,便是碰上暴雨侵袭也可避免水患,若是不幸遇上水涝之灾,那便是修整一二年都不定能恢复原先的水质,那造纸可耽搁不起这么久。
再有,不远处竟有一片竹林,春娘早先跟在父亲身后,有研究过用竹做原料造纸的可能,只是碰上那场灾祸,这事便搁置在那儿。若是此地真能拿下,那便是一本万利之事。
春娘沿着周边转了一圈,无不满意,在朝南向处原有的房屋修整一下便可直接作干燥房,通风向阳,甚是符合。她边看边连连称赞,赵奕心中不免得意,见她如此兴奋,自己也跟着开心起来,连日的奔忙之疲倦也消失殆尽。
“见你这般满意,那我连日奔波便是值得。”
春娘自然察觉今日他的眼神格外的炽热,从他见自己第一眼那眼神便未从自己身上挪开过。此时的他更加有侵略感,她不自在地挪开了些,“奕哥哥费心了,春娘在此谢过。”
“那你如何谢我?”他伸手将她拦在树丛间,艳红的花色耀在她脸颊,明艳至极。
春娘不妨他今日如此反常,青天白日之下他想如何
“你你先放开我,我自会备上薄礼以谢奕哥哥奔忙之苦。”
“你知我不是要那些。”赵奕点了点她的唇,“便用这儿来谢我如何?”
“你”春娘被他这般大胆撩拨地红霞满面,却不妨对上他那一双多情桃花眼,如今那眼里波光涌动,饱含情意,叫她沉溺其中心枝亦是叫他撩地胡乱震颤。
赵奕为让她有再言语的机会,他勾起她的下巴吻住她的唇瓣,柔软到不可思议,又甜得醉人,唇舌相依辗转缠绵,二人皆是十分动情。
赵奕的双臂越收越紧,将她紧紧压向自己,让她感受自己依然勃发之处,忍不住轻轻挺腹,惹来一阵娇喘,春娘抵住他,小声道,“不要”
他自是知晓此处不是交欢之处,不免心下遗憾,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颊,“便暂且饶了你。”
靠在树干上缓了好一阵才算平息欲念,“咱们走吧。”
八十八、马儿颠(h)
只是赵奕此举不过欲盖弥彰,二人出来时俱是唇带艳色,面露春潮便知晓何等境况,因而皆很有眼色垂眉低眼不敢乱看。
“可还要去瞧瞧另一处选地?”赵奕替她拂了拂飘到脸颊的发丝。“只是那处甚远,在江城另一边。”
“那赶过去怕是不及,此地甚好不如先定下,好将造纸坊先筹备起来。若是那处地亦符合,后续再立一分处也不难。”
“天色尚早,不如陪我一道走走,便当踏青了如何?”自南海归来,赵奕一直在外奔忙,好几日未见她颇有些想念。好容易见一次面,难免有些情难自抑只想与春娘黏在一块儿。
再者方才一尝芳泽,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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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寂已久的欲念勾出,难以扑灭。春娘叫他勾住手,手心被他挠地直发痒,对上那双晶亮的眼拒绝的话语怎也说不出口。
来时浩浩荡荡一队车马又声势浩大地离去了,只留下春娘与赵奕二人骑在马儿上悠闲地行进着。
“如此风和日丽的天儿,不可荒废,不若咱们来比一场?”春娘甩了甩马鞭,扬出漂亮的花儿。
“哦?怎么个比法,又有何彩头?”赵奕明显对她的提议很有兴致。
“自是比谁骑术更好,便看谁先到得那处。”春娘随手指了一颗大树,那树估摸着上了年岁,盘踞着一大块地,甚是夺目。“至于彩头便由胜者自个儿定,如何?”
赵奕眼光一闪,桃花眼中尽是笑意,唇角上扬着,“那便却之不恭了。”
春娘一声娇喝,二人齐齐冲出,一红一白的背影甚是肆意潇洒。她微微压低身形,又忽而挺直背脊,一手甩鞭一手挽缰尽显风流姿态。配以一袭红骑装,尽显张扬飒爽。
赵奕稍落后于她,看她回首对自己扬眉一笑,顿时觉得输赢并无差别,得她这一笑便足矣。
“赵奕,快呀~莫不是便这样认输了?”春娘忍不住回首来奚落这个手下败将,利落的马尾辫高高得扬起,更显英姿。
“驾!”赵奕催促自己的马儿追上,你追我赶之间胜负难辨。
马儿奔跑的速度奇快,以至于前方有个巨大的深坑二人并未发现。当春娘骑的马飞快避闪那深坑时,她被一股巨大的推力甩了出去。
“春娘,小心!”赵奕眼见着她飞身出去,心头一阵狂跳,策马向她而去,手中的马鞭飞快向她甩去,卷住她纤细的腰肢顺着力将她拉向自己。
春娘骤然失力被甩至半空,本以为此次小命休矣,却忽然又受力落入温热怀中。她脑中还是一片混沌空白,心脏砰砰乱跳几乎要跃出胸膛。
她感受到一股力道将她压向胸膛,那里如雷的心跳声与她一样狂跳不止。
赵奕如劫后余生般将她重重搂在胸前,不住轻拍着她的背脊安抚着她,过了好半晌二人才渐渐镇定下来。
春娘望见他肃着的面容,撒娇一般将脸颊挨着他的胸口磨蹭几下。赵奕心有余悸,轻点了下她的额头,“下回再不许这般莽撞。”
“绝无下次!”
赵奕见她乖乖配合,终于气顺一些,温香软玉在怀不免又心猿意马起来。
手也慢慢抚上那截细软酥腰,慢慢游移忽而又加重些力道揉捏起来。春娘不查他竟是在马背之上亦能动了情思,顿时粉颊一烫,欲要挣脱。
“方才若论胜负,恐是无法。只是这救命之恩,还望妹妹以身相报才好。”赵奕附耳低语。
春娘蹭了蹭发痒的耳尖,叫他搂进怀里好一顿揉搓,两只乖巧玉乳落入他手掌之中把玩,耳垂亦被温热的唇含着吞吐戏耍。
“你”春娘刚想嗔他尽是歪理,不妨又被他袭上香唇,舌儿入口胡乱搅弄,赵奕心尖火热手上揉弄乳儿的动作越发激烈,耳边只闻得她娇喘声声。
本还在微微挣扎的春娘,再无力挣脱,娇慵地倚靠在他胸膛,任君采劼她口中甘甜芬芳。
赵奕勒紧缰绳令马儿减缓速度,慢悠悠驮着二人信步漫游。赵奕一手揽住她的腰肢,一手覆上她饱满浑圆的胸部,酥软弹手又似桃儿一般坚挺起来。
他探入衣内,握住整只乳桃儿,以掌心揉搓触手滑腻肤如奶脂,而那顶端的乳尖尖儿已然勃勃立起,他便使坏捏起奶头玩弄,惹得春娘一阵求饶。
虽则口中在娇娇得服着软儿,她却是微扬胸膛,将那酥软玉乳送至他手掌,任他抚弄揉搓。便是这般已让她浑身舒泰轻逸出声。
赵奕感觉她轻搂自己劲腰,轻声一笑,问道:“可是舒爽?”春娘怎会回他,只红着脸儿埋首在他胸膛。
他亦不急,只腾出手来,伸入那密林之处触手滑腻腻,便是春潮涌动泉流不止。
“已是这般急了?”赵奕撤出手指,指尖轻捏竟是拉出长长细细的银丝出来。春娘没眼看,长睫轻颤挪开眼去。
挣扎之间,她的手碰触一物,坚硬似铁却是炽热无比,硬挺挺地抵在她身侧,不必细想便知那是何物。
春娘抵住他,“光天化日又是荒野之外,如此怕是不妥。”
“此地空旷,罕有人至,你我便以天为被,以马为榻岂不欢愉?”将人缓缓放置马背,双腿大大打开,面对着自己。
她已然被撩拨动情,此时随着马儿奔走颠簸,小穴儿既痒且空亟需那粗壮之物来一解痒意。见他撩开衣衫,将那威风凛凛的巨物显露出来,那拒绝的话语再说不出口,轻咬着指尖挪开脸。忽的身下一凉,竟是他将自己的底裤撕裂开来,露出那鼓鼓的山丘,上头波光粼粼小溪遄遄。
赵奕见她如此娇媚,如何忍得,拉开她的双腿环住自己,那勃发滚烫的巨物跳动不住,兴奋地吐着水儿堵在户门之外。那硕大的顶端泌出水儿来,虎视眈眈便要入那玉门,猛地一戳竟是戳去外头,原是那马儿踩着石子儿,颠簸开去。
赵奕见她还敢偷笑,心下恼怒,拉住她的玉腿儿举得高高,挺腹一插而入,春娘惊呼一声,小穴儿绞的紧紧。
骤然收紧的穴儿让那肉棒儿激动不已,在窄穴之中弹跳两下,粗筋一阵跳动。赵奕更是捧着她的肉臀摩擦开来,就着马儿颠簸之力,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变着法儿地插弄肏干着。
春娘被他挑弄的浑身酥痒,偏他不往那深处去,只在小穴外缘进进出出,搔着了她的痒处,偏不用力插干为她止住那瘙痒难耐。
赵奕见她双眼微闭,朦胧迷茫,双颊透粉娇声不止,便知她动情非常。
“怎扭得这般厉害,可是要哥哥快些?”
春娘偏不如他愿,扭头不语,捏他腰间软肉。赵奕躲闪不及,叫她捏个正着,偏她浑身酥软手中哪有什么力道,软绵绵如瘙痒一般。
“可见你还有些力道,看哥哥如何收拾你。”
身下如有神助,猛而快地抽送起来,捏着她的腰肢不住夯送,闻得她难以自抑的娇娇喘息,声声媚吟,更是忍不住越发大力,甚至扬鞭抽打马臀让它飞奔而起。
嘚啵嘚啵地马蹄声响,混着那肉体交合拍打声,竟是让二人都难以自持高声呻吟出来。
马儿几度弹跳而起,那肉棒直直顶到那甬道深处直探宫口,春娘小腹酸涨,直呼“慢些受不住”
那肉棒竟还在穴内越发涨大几分,兴冲冲地往里顶插而入,春娘涨地不行,一阵阵的发酸,抵着他凶猛的攻势,“太涨了穴儿怕要顶坏”
赵奕正得兴味,浑身舒爽至极,找准她的花心便是重顶快攻,果不其然没一会儿春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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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轻颤着身子泄了阴精。
那淫水当头浇下,赵奕头皮发麻腰眼发酥,抱着她重重抽插了二百余下抵住美穴儿阳精尽泻。
许是知晓主人尽兴,马儿竟也放缓了脚步慢慢踱着步向回走去,春娘的马儿不紧不慢地跟着,时而吃两口草,摇头晃脑好不悠哉。
都说县令爷的肉香,莫非我太过偏爱他?
八十九、归吾心(剧情)
“如何,郁府那边可有动静了?”于言铭等了两日还未等到郁府的人上门,不由有些心焦,忍不住唤来观笔打探消息。
“大人,好似是书院那边还未曾传信于夫人。”观笔颔首沉声回道。
“怎老师他老人家办事还是如此拖拉。”县令爷搁笔抱怨道,需知这等待的每一日皆是煎熬
明明是大人您太过心急罢。然观笔并不敢将真实想法吐露出来,只默默垂首。
“罢罢,你先忙去罢。”
“等等,她今日做了些甚么?”
观笔停下脚步,“听闻夫人今日去查探造纸坊地形,一大早便出门去了。”他抬首望了望天,“现在怕是回程了。”
于言铭沉吟一声,让他先退下。
心不在焉地翻了翻桌案上的公文,看了两眼却如一字都不识得一般,索性丢在一旁改日再看。
他叩了两下桌面,缓缓起身又如泄气一般坐了回去,如此反复几个来回终于下定决心朝门外喊去,“李叔,备马车。普通的马车,不要有印记。”
他怕今日又有一溜百姓跟在他身后寻什么莫须有的线索。
夕阳西斜之时,歇在郁府对角的马车被掀起一角布帘。
石板路踢踏踢踏传来马匹的清脆马蹄声,一双佳人并肩踏红尘而来,彩霞映面分外唯美。
赵奕利落下马,伸手将她牵下马拂了拂她如霞的面颊,耳语道,“莫生气了,今晚随你如何罚我,可否?”
惹来软绵眼刀几枚,笑着将人抱进府去。
马车上的布帘轻轻落回,巷口传来马车孤寂行走之声。
“林叔,近日可有书院的人上门传话?”几家书院都去看过,她却独独中意骊山书院。
林慕从袖中掏出一封信来,“正是要与夫人说此事,这是今日一早收到的信件。”
春娘接过,上头还飘着墨香,信封角落画有骊山书院标志,她眼一亮,小心翼翼撕开书封,细细研读起来。
林管家垂手侧立她身旁,眼角余光竟是瞥见县令爷之名,这其中竟有于大人何事?只见自家夫人先是面露喜色,而后又笑意渐收,渐而凝重片刻。
春娘长吁一口气,“将少爷上书院的束脩准备起来,另去书房将我珍藏的上好白宣备几刀。”
“是。”林慕见她面色游移,问道,“夫人可还有吩咐?”
“取纸笔来,我要写拜帖。”
“喏。”林管家关上门,擦了擦额间的汗,唤来翠竹,“翠竹,伺候夫人纸墨。”
“大人,沈夫人到了。”
“快请进来。”于言铭连连起身,抚了抚身上衣衫上并不存在的褶皱,听得脚步声,连忙帮着掀起纱帘。
“来了?先用些蜜瓜消消热气,刚用井水湃过。”
春娘缓缓行上一礼,“不必了,奴此来还有一事劳烦大人。”
于言铭满心欢喜却不妨换来她的冷面相对,脸上亦不太好看,“何事让夫人如此着急?”
“大人看过便知。”她拿出骊山书院寄来的书信,“骊山书院的山长在信中言辞多赞涵之为可造之材,只有一事,涵之近来方寻回,且大人对郁府一事知底还望大人为涵之开具户籍证明,并写上一封举荐信方准许涵之入学。”
“便是此事?何须你亲自跑一趟。”县令爷面上矜持,装作一无所知。
“这难得不是大人所盼?”春娘拂了拂衣袖,“听闻大人曾拜读山长大人膝下,却不知大人是否早知晓此事?”
于言铭端起茶盏喝上一口,却发现杯子茶水早被自己喝尽了,默默地放下,眼神却不与之相对,“何出此言?”
“春娘未曾听闻有举荐信先例,何况郁涵之本就是郁府嫡长子,便是方寻回又如何,户籍证明一事显然多此一举。”春娘沉吟,“若说有人能说服山长,非大人您莫属了。”
“若是本官又何如?”于言铭一手覆上玉珏,对上她眼眸。
“春娘以为上次已与大人说清,大人亦是这意思。”春娘轻皱黛眉,“却不知大人这又是何意?非要耍上如此手段,抖些官威?”
“你便是如此想本官?”于言铭忽感一丝抽痛,却不知自己的情意在她眼中如此不堪。
春娘不忍看他眼中伤痛,“既已泾渭分明,何必再来纠缠?”
“若是本官定要呢?”
“那便恕春娘不愿奉陪了。”她起身施礼,“至于信鉴便劳烦大人派人送至郁府,郁府必有重谢。”
转身便要离去,于言铭眼睁睁地看着她毫无一丝留恋地离开,呼吸全然窒住,痛意袭上心头,突然恢复了神智,连忙上前阻拦。
他从身后拦腰抱住她,哑声哀求,“别走。”
“春娘,别走。我不过是太想你,才想出这么拙劣的法子,我绝无他意。”他收紧臂弯,如溺水之人寻到最后一丝救赎,再不愿放手。
春娘被他抱得透不过气,甚至能感受到他手臂在微微颤动,听出他言语中的哀求之意。
“大人我以为我们”
“我后悔了。”于言铭打断她,“我这几日没一日不在后悔,我想你,想你想到在郁府门前盘旋大半日,想到躲在角落看你与其他人嬉笑怒骂,想到我我便是连一贯的自尊都可放下。”
“大人,你莫要如此,春娘不值得。”春娘忍住泪意,她又何尝好过,然而注定无果的前路何必去撞到头破血流?
“不,我后悔了,我不会放手。”
“大人,春娘不能给你任何保证。”春娘扣紧自己的手心,不让自己回身去回应他。“你知晓,我放不下郁府,亦不愿辜负赵奕。”
“那你又将我置于何处,便是对我一人如此绝情?”于言铭不甘,“明明是本官先到的。”
春娘听他如此不讲理,差点儿被气笑,“我与他二人自小一同长大,怎又变成你先?”
“本官自是知晓,却是我先与你肌肤相亲,若不是你南下去寻郁府少爷,岂有他二人趁虚而入之事?”
浑然忘了自己才是那趁虚而入之首。
春娘见他说起这等私密事毫无羞意,仿若在说一件平常事,“大人莫再胡言,快快放开奴。”
“不放。”于言铭埋首在她发间,汲取思念已久的气息,“除非你应了本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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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方才已是回答了您。”
“本官本官暂且不计较他二人。”于言铭先退一步,“只是,日后你少见他们便是。”
春娘迈步要走。
“见他们也不是不可,只你当把本官置于首位可知?”
未有回应。
“便是这点都不能应我?”县令爷十分委屈。
“大人又是何苦?”春娘叹息。
“那你且将一物归还于我,本官再不与你纠缠。”于言铭将她翻向自己。
春娘疑惑,“大人所言何物?”
县令爷握起她的手,覆在自己心口之上,“此处如今已不受我控,尽数是你,若你将吾心归还,便定不再扰你,如何?”
九十、漫游园(h)
春娘被这话酸地牙直颤,嘴角也挂起笑来,一双杏眼笑成月牙模样。偏县令爷还不自知,怎地自己深情款款却惹来她笑到花枝乱颤。
但是,不论如何总算是把人逗乐了,不再板着面冷冰冰的。他心下一松,被她的笑融了心底寒意。
罢了,罢了。他在心中默默说,再不想折磨自己了。
就这样罢。
他领着她来桌前,“天这般热,夫人赏脸尝一尝这新到的蜜瓜如何?”
切成小块的蜜瓜被整齐地码在瓷碗中,瓷碗下置一盆,里头竟然摆满了冰,故而这瓜被晾这么久还是新鲜水灵的很。
这是今年新结的一批瓜,县令爷费了一些力气,才抢来这么几只,因而,此时他献宝一般叉了一小块递到她嘴边。
一块小小的蜜瓜,竟能甜蜜了两个人。
苦后尝甜,方显格外甜美珍贵。
心情大好的县令爷立马挥毫将举荐书写就,见春娘满意地接过,醋她对郁家少爷格外用心,又想起上次在书院的情景。
不免酸意上涌,“若是你对我有一半上心方好,怎么你还厚此薄彼。”
他随口出的戏言,春娘听在耳中却还真反思了半晌。发现自己确然对别人更包容些,这样一比较,县令爷此刻委屈的神情落在她眼中,让她竟有些许心虚,进而生出一分怜惜之意。
“不过玩笑罢了,何故如此?”他见她果然蹙眉思索,替她抚平眉间痕迹,“若是果真怜我,便劳驾夫人赏面陪我在院中闲游一番如何?”
他用如此温和用商议一般的口气,收敛了自己的锋芒,让春娘毫无招架之力,再者她心里存了愧疚,拒绝的话语也未说出口。
说来这么久,她竟未曾去过除了房间以外之地。至于其间缘由春娘以手扇了扇风,驱散燥意。
虽说是在县衙,住处却是与前头办公处分隔开的。因而在院子里转,也不必担忧碰上外院之人打扰。
于言铭未曾重新置宅,只在原有基础稍稍改造修缮一番。很是简约,院子虽小却别有意境。
风吹莲动,阵阵清香拂面,几尾锦鲤在荷叶下嬉戏,偶尔探出头来偷偷瞧水面上的动静,圆圆的脑袋可爱极了。
凉亭建在池边,偶尔有凉风窜过,是夏日纳凉的好去处。
“随我去那边。”于言铭牵着她往里处走,越往里春娘觉得越是熟悉,有一种说不出的奇异感。
带她见到秋千、摇椅、葡萄架,恍然大悟,这完全是照着郁府她的小院子来置办。
春娘吔了一眼县令爷,道“于大人用心了,郁府院子一草一木,大人竟是知之甚细。”
意味深长。
于言铭察觉其中深意,立马保证,“知你不喜我这般,以后再不会了。”
此地树木遮阳,微风习习配上瓜果凉茶,虽则县令爷窥探郁府露了怯,但他到底还是花了一番心思,她也不愿太过责备。
这里一草一木皆是心意,春娘不由心生喜爱,便是新结出的青涩葡萄也是圆溜溜挤在一起十分惹人爱。
于大人的用心得到肯定,亦是十分欢喜,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为她摘一颗鲜果,为她佩一朵鲜花,将她压在树干上亲吻。
再无比这更美妙之事。
春娘能闻见花香,听见蝉鸣,感受二人胸腔之共鸣。他的唇软且柔,轻轻浅浅落在她的眼,落到她的脸颊,而后落在她的唇上。
由浅至深,清风之下有靡靡水音,于言铭将她搂得愈发的近,不留一丝缝隙。
蝉声初歇,二人才舍分离。
春娘眼中水光迷离,脸颊挂着艳糜春色,唇是红滟滟的,让他忍不住想要再探芳泽。
她本就迷醉,只听耳边有人轻语,“那摇椅是我特意寻工匠打的,便是二人同座亦是使得,今日吾便邀夫人一试,如何?”
“这日头高照,又是露天小院,如何使得?”春娘软软推拒。
于言铭抱起已然酥骨的佳人,“早便吩咐过,不许人来。”不过三两步路,摇椅便是剧烈摇晃起来,摇曳的衣摆交叠,垂在两侧。
将人骑坐在自己身前,于言铭躺在摇椅之上,将靠枕垫在腰下。几个动作之间,二人贴合摩擦,身下昂扬之物早早地挺立而起,雄赳赳地抵在她柔软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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