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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与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陈施豪
「小栉田,你觉得呢?」
「我觉得不错呀。虽然很简朴,不过感觉很乾净。」
「听见了吗?真是太好了啊,你被小栉田称赞了。哈哈哈哈。」
池因为私仇而用手指狠狠地戳我。
「话说这次期中考还真是惊险啊。要是没有办读书会,就算我没问题,池跟须藤也绝对会出局呢。」
「啥?你不也是在危险边缘吗?」
「不不不,如果我认真的话,可是能考满分的喔。我说真的。」
「这也全是堀北同学你的功劳呢。因为是你教池同学他们念书嘛。」
堀北一个人静静低头看著小说,没打算参与聊天。察觉有人在叫自己之后,她就夹上书签,并抬起头来。
「我只是为了自己才这么做的。因为要是d班出了退学学生,评价就会降低。」
「就算是谎言也好,在这里你也应该说『不想让大家退学』之类的话这可是会提升好感度的喔。」
「不提升也无所谓。」
唉,虽然她的态度和平常没什么不同,但光是肯参加这次集会,应该就算是有进步了。
如果是以前的堀北,应该毫无疑问地不会来这种场合。
「该怎么说……堀北还真是意想不到的好人啊。」
须藤为了袒护堀北而如此说道。
自从堀北向须藤道歉,须藤对她的态度就完全软化。他先前明明还声明自己没办法接受堀北。人还真是说变就变啊。
「话说回来,关于须藤同学的退学,你是怎么让老师撤销的呀?」
「我也很在意耶。小堀北,您是使用了什么魔法啊!」
「谁知道,我不记得了呢。」
「唔哇,是秘密?」
池往后跌,做出夸张反应。
「你们只不过是度过了期中考,最好不要太高兴。下次等著我们的就是期末考。我可以预料到期末题目的难易度会比这次还高。而且,为了增加点数,我们也必须找出能够加分的项目。」
「地狱般的读书时间又要开始了啊……太糟糕了。」
池就这么倒在地上地抱著头。
「为了避免变成那种情况,你就不会考虑要从现在开始读书吗?」
「不会!」
看来他不会。
「这间学校还真让人搞不懂呢,像是分班制度呀,还有点数制度。」
「啊?点数啊?我好想要点数?贫穷的生活真是太糟了?」
池跟山内都花光了点数,现在正以学校准备的免费物资应急。
「欸,堀北同学。我们要获得点数,果然还是很困难吗?」
「我们期中考都努力过了,应该会给我们一大笔点数吧!」
「你有好好地看到d班的平均分数吗?我们整个班级被远远甩在最下面。如果你以为这样就能得到点数,我劝你还是改变想法吧。」
堀北还真是口无遮拦。或者,应该说她是毫不留情地提出了事实。
「那下个月也是零点喔……呜呜……」
「你就把它想成是在培养节俭的生活态度,然后放弃吧。」
「池同学,没问题的。虽然现在还没办法,不过我们一定很快就能获得点数。对吧?堀北同学。」
「你在说什么?」
「说出来也没关系吧?在座的大家也都是伙伴嘛。我和堀北同学,还有绫小路同学,决定同心协力往最上面的班级爬。换句话说,就是以a班作为目标。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你们三个也来帮忙呢。」
「以a班……作为目标?」
「嗯,当然呀。想要增加点数,当然就得以上段班作为目标嘛。」
「不是啊,可是说a班不会太超过了吗?他们都是一群脑袋很好的家伙吧?读书要赢过那群人绝对不可能吧?」
就算从考试的平均成绩去看,堀北那种等级的家伙也比比皆是吧。
「我想校方不会只以读书方面来决定班级啦……对吧?」
「我也认为不只如此。不过,事实上要是没办法读书的话,接下来也一定会没戏可唱。」
明显无法成为战力的三个人,转移了视线,并露骨地吹起口哨。
「虽然现在还差得远,可是只要我们一起加油,就一定能顺利进行哟。绝对会。」
「你的根据是什么?」
「该说是根据吗……你看,有句话说——一枝箭能够被单独折断,可是只要三枝聚集在一起就折不断了。」
「至少我认为这三个人就算捆在一起也会被折断。」
「那……那么,是那个啦,三个臭皮匠胜过一个诸葛亮!应该是像这样感觉。」
「他们三个的考试成绩加起来,才勉强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成绩呢。」
每当栉田捧起他们三个,堀北就将其拋出、撃落。这搭配还真厉害啊。
「可是就算彼此争吵不是也没有好处吗?大家好好相处绝对比较好哟。」
「……虽然你这样讲也没错。」
「对吧?」
就连堀北没办法反驳这些话。
反正既然都以晋升作为目标,尽可能和更多同学打好关系会比较好。
如果在这个阶段就起争执,那就真的无法继续一起奋斗下去了吧。
「所以呀,我再次恳求你们三个能够协助我们。」
「我很乐意!」
池和山内举起手立刻回答。
「算了,如果堀北坚持的话,我就帮忙吧。怎么样啊。」
须藤隐藏害羞地如此说道。
「须藤同学,我从来都没想过要依赖你,也没有想让你帮忙。毕竟我也很难想像你会成为战力呢。」
「唔……你这臭女人……我一放低姿态,你居然就得易忘形了……」
「你那是打算放低姿态吗?我还真是吓了一跳。」
堀北明明就完全没有吓到。须藤虽然很愤怒,但至少他没做出像是举起拳头的举动。哎呀,真是进步了啊。
「你这女人还真让人不爽。」
「谢谢。我会把它当作称赞的。」
「……这女人真不可爱。」
「嘴巴上虽然这么说,实际上又是怎样呢?」
池调侃道。这个瞬间,须藤以非常吓人的表情瞪著池,并对他用头盖骨固定技。
「好痛!好痛啊!住、住手!」
「你要是再多嘴,我就勒你喔!」
「你……你已经正在勒了!你已经正在勒了啦!我投降!我投降!」
堀北目睹了「男生之间的友情(?)」,打从心底叹了口气。
「这是间实力至上主义的学校。接下来一定会有很激烈的竞争等著我们。你们如果要帮忙,就不要抱著草率的心情。因为这样只会成为绊脚石。」
「如果是比腕力的话就交给我。我对篮球跟打架很有把握。」
「……真是完全无法指望你呢。」
实力至上主义……吗?我觉得内心深处有点忐忑。
我明明就打算要远离这种世界,回过神来却已经投身在其中。这已经可以说是被诅咒了吧?
堀北是真心想以a班为目标。她的决心应该无可动摇吧。
然而,我们d班要达到那种程度却不简单。
光靠现有的战力,也许连晋升c班都没办法。
若是如此,我今后又该如何是好呢?
应该也只能顺其自然了。我还是暂且努力看看吧。
至少……希望也能看见堀北露出笑容的模样。





伪与善 第21章 番外20 无名的感情
宽敞的床铺柔软到好似能无穷无尽地沉下去般。
大概是积累的疲劳让她产生了这种想法吧。缇娜夏仰躺在床上,不知道眨了第几次眼。她将焦点对在朝天花板举起的手上。
「大致上是这样吧……」
她很久没伤到眼球了。从前与最高阶魔族战斗时,她的脚险些被砍断,当时也花了不少时间愈合。虽说这些伤势对她而言都不算致命伤,却会对战斗造成严重的影响。若她这次也是独自应战,想必会是一场艰辛的硬仗。
不过……这先暂且不管。缇娜夏感觉自己很久没站在某人身后进行战斗了。
信赖站在眼前的人,将一切托付给对方进行战斗。这种经验,已存于遥远的记忆彼端。
缇娜夏不自觉地露出微笑。
「真的是奇怪的人呢……」
那名契约者刚才说「我去找老爸追究一下」,如今正在处理善后。
不过,关于这次的事件,肯定尽是留下无法厘清的谜团。蜜菈莉丝能以艾塔德的远亲身分进入城内,恐怕是透过某种记忆操弄才办到的。既然身为术者的她已经不在,真相自然陷入黑暗之中。
就在魔女轻轻打了个哈欠的时候,房间传来敲门声。
「缇娜夏,你醒了吗?」
「请进。我醒来了。」
契约者的来访比想像中还快,缇娜夏从床上起身。
奥斯卡一进入室内便走到她面前,目不转睛地观察她的全身。
「顺利痊愈了……是吗?」
「为什么要用疑问句?已经痊愈了啦。不然你要测试看看吗?」
她遮住右眼,睁著左眼挥了挥手后,奥斯卡总算相信了。他在床的旁边坐下,然后像对待小孩般轻抚她的头。
「很多事都对你很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这次算是彼此彼此吧。毕竟蜜菈莉丝他们原本似乎打算和我接触。结果,她试图带走的那颗宝珠到底是什么?」
「关于这件事……那好像本来不是法尔萨斯的东西,是我母亲带来的,不清楚用途是什么。老爸或许知道,但他没有回答我。」
「你的母亲吗?」
这样一来,状况就截然不同了。缇娜夏只对一件事有头绪,但犹豫著该不该问那人,毕竟对方是和露克芮札在不同意义上令她感到棘手的对象。就算问了,那人也很可能不愿意回答。在帮奥斯卡完成解咒之前,还是别轻举妄动好了。
比起那个,更令她在意的是蜜菈莉丝留下的那句话。
将与一直在寻找的妄执重逢──如果她指的是自己持续寻找的那名人物,一切都将结束的那一刻说不定快要来临了。
「……拉纳克。」
她喃喃说出遥远往昔呼唤过的名字。缇娜夏集中精神思考著,察觉有一道视线目不转睛地盯著自己后,不禁皱起眉头。
「怎么了?」
「所以说,你愿意放弃坚持,跟我结婚了吗?」
「这个……」
魔女想起奥斯卡的宣言,按住逐渐泛红的两颊。
──真是的,他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这么荒唐的话。
不仅有一定程度的胆识,而且温柔得令人无奈。他明知自己是魔女,却理所当然地伸出手,试图保护她。这实在令人难以理解……但是那想必就是他的为人。
胸口涌起一股热流,那是她所不知晓的感情。
缇娜夏忍住躁动的少女情怀,露出微笑。
「我绝对不会和你结婚的,要放弃的人是你。」
「我拒绝。比起这个,你之前说过如果是能马上办到的愿望,就会帮我实现对吧?」
「我有说过那种话吗……其实我很想忘记就是了……」
缇娜夏害怕对方会说出什么惊人的话,心中升起逃跑的念头,撇开了视线。然而,男子的手伸向她转向一旁的脸蛋,手指抚上她的左眼眼睑。
「很简单,只要你能有被我喜爱的自觉就行了。这就是我的愿望。」
「……那是什么愿望啊?」
真是奇怪的契约者。完全不明白这么做,他自己能获得什么好处。就算她对自己的评价改变,两人之间会产生什么变化吗?只要魔女还是魔女,就肯定不会有任何改变。
缇娜夏打算谴责他这项不明就里的要求……却忽然微微露出苦笑。
「我明白了。今后我会抱持著这样的自觉,然后拒绝你的求婚。」
「你啊……算了,反正我会等你的。」
「你不需要等我。」
男子的手伸了过来,将缇娜夏抱到他的膝上。他没有说话,只是在魔女的左眼上烙下一吻。她面露苦笑地靠在男子的胸口,感受著令人舒适的温度,闭上了眼睛。
──就算他将自身的选择留给自己一个人。
想必自己仍然会赠予他无数选择,让他藉此忘记这件事。
与魔女立下契约就是这么一回事,那是从历史幕后延伸而出的污秽祝福。
所以,魔女希望自己一路带来的往昔黑暗,绝对不要影响到他。
期盼自己持续寻求的妄执,不要触及他所踏上的道路。
盼望未来的某一天,能无忧无虑地松开这只手。
缇娜夏抬起头,向抱著自己的契约者狠狠瞪了一眼。
「请你适可而止,该放开我了。我想睡了。」
「我今天也累到不行啊。不然一起睡吧?」
「回去啦!我用转移把你关进房间喔!」
她浮上空中逃走后,奥斯卡愉快地笑了。缇娜夏凝望著那双仰望自己的苍色眼眸。
那是刚转为夜晚的天空色彩,深邃的苍色美到令人几欲落泪。
王剑之主是无可撼动的强者,也是魔女唯一的契约者。
所以总有一天──当一切都结束的时候,他会杀死自己的吧。
这是魔女时代终结前的一年间所发生的故事。
同时也是一名王族与第五名魔女之间,一段漫长而无名的童话故事。




伪与善 第22章 番外21 终有一天,会将你
白色的船在无尽的海面上远去。
那艘船的目的地,一定是自己永远到达不了的场所。
命咀嚼着这份心情,用手指梳了梳自己的长发。
——身边的亚贵妃,在日光下美得没有一丝阴霾。
她说不会从这个小镇出去。志夕亚贵妃是废城机关的第二位。她应该没有放弃自己的任务到外面去的选项吧。命对此打心底感到遗憾。
还有、三年。
这是亚贵妃还能自由的时间。
一到二十岁,她就会成为机关的新娘,变为某人的东西。然后背负产下子嗣的任务。
真是时代错误的宿命。但亚贵妃决不会悲叹。她会骄傲地抬着头。
她大概会保持无败变为下一个她吧。
但是——这究竟是不是幸福呢。
「只要有我在就会幸福……亚贵妃真是的,一直说这种话」
「这是真的啊?」
亚贵妃回答得毫不羞耻,堂堂正正。
没有怀疑这份心情。亚贵妃一直在为命着想。
最初的「不要放手」的愿望,也一直遵守着。
所以,一想到终有一天要放开手的时候。
「亚贵妃,过度保护了」
命咽下弥漫在口中的血味。
这个身体还能存在三年。对此并不觉得惋惜。
如果想活下去的话,那个时候就从洞穴回到自己的故乡了。也有祈愿着亚贵妃的幸福,互相分别这一道路。
但之所以没这么做,是想看到她的幸福。
三年就足够了。有那么多时间的话,就能看到亚贵妃的人生分歧点了。
即使没她强也好,只要她能够和打心底爱她的人获得幸福就好。
只要能确认到这点的话自己就是幸福的。没有任何后悔。可以夸耀自己的一生然后死去。
但如果,那之后亚贵妃没有获得幸福的话。
——这样的世界究竟有没有延续下去的意义。
「亚贵妃,要好好获得幸福哦」
「突然之间怎么了。现在就很幸福啊」
「不是这样」
命停下话语,在护栏上站起来。
将侵蚀身体的空气吸满胸腔。忍着疾走于全身的疼痛,微笑道:
「要是有一天,能出现比我还要爱亚贵妃的人就好了」
愿她的一生充满爱。
即使忘记不断腐朽的自己也没关系。
丢掉一切过去的事物,成为美丽的,不受伤的存在。
被谁爱着,思念着那个人生活下去。
所以——
「完全没这种人。除了命」
「亚贵妃总是说这种……」
两人一同走下去。
这仿佛谎言一般的梦。
绝对无法实现的梦。
命微笑着,把手伸向空中。
「我会陪伴亚贵妃直到生命尽头。只有我,是为了亚贵妃而活的」
所以,如果她无法获得幸福的话。
就让她在这个世界获得自由吧。带着爱将她杀死,共同远走他乡。
与七峰期盼的一样,但带着纯粹的爱情。
即使亚贵妃的死导致这个城镇被破坏也没关系。即使以她为苗床绽放的城堡毁灭了这个世界也没关系。
她无法获得幸福的世界——不延续下去也好。
这是不带一丝迷茫的想法。
「命,念些什么吧。我想听你的声音」
「我什么都没带啊……」
探望佐佐良后来到了这里,现在双手空空如也。亚贵妃只是对着呆住的命微笑。这份余裕让命叹了口气,在护栏上坐正。
在命坐正姿势后,脑海中突然闪过之前念过的书。
「——『不,即便我不能蒙受上天的谅解,不能获得世上人们的理解,只要您、只要您一个人能够理解,我就心满意足了。我爱着您』」
我爱着她。
即使这份心情跟她不一样也没关系。
即使永远无法传达,那永远持续下去就好。
所以,杀了她的那一天一定会到来吧。
为了不让其他人吞噬她。在别人吞噬她之前。
「『她不是别人的东西,她是我的。如果要把她让给别人,我宁可先杀了她。
我舍弃了父亲,舍弃了母亲,舍弃了生养我的故土,跟随着那个人走到了今天』……」
歌颂的声音远远传开。
天空湛蓝。
少女述说爱意。
赌上自己美丽而丑陋的思念。向绝对不会改变的幸福祈愿。
两人就这样牵着手,度过共同的时光。
直到世界终将毁灭的那天。
渗出的泪水、有着血的味道。
希望有一天能出现比我还要爱她的人。不然的话——




伪与善 第23章 最后的番外 来生再见了今日子小姐!
这个房间的真正用意————天花板上用黑色的油漆写着一行大字。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掟上今日子。
请以侦探的身分活下去。
那么潦草的笔迹————怎么看都不是今日子小姐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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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把现场的犯罪痕迹全部清除,离开掟上公寓的时候,末班车已经开走了,而我也没有闲钱可坐计程车(想来是领不到当助手的薪水了),只好抱着两大箱的书,用走的回去————或许这才是最吃力的工程。
走了好几个小时,终于回到自己住的地方,总算是能像一摊烂泥似地睡着了。但事情还没有完全结束。即使已经把现场的犯罪痕迹全部清除,为了达成完全犯罪,我还得跟某个人串供才行。
不用说也知道,是直接委托今日子小姐这件事的人————绀藤先生。第二天,我一觉醒来已经过了中午,马上打绀藤先生的行动电话,约好见面的时间————今天有一堆会要开,如果你不介意利用空档的时间,就直接到作创社来吧————如此这般,我和他约好时间,准备出门。
今日子小姐现在肯定也已经醒来了吧————不知道一觉醒来的今日子小姐在想些什么呢?我那湮灭证据的手法真能瞒得过名侦探的法眼吗?
……如今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多想无益。既不可能反省失败,也不可能从头来过。既然如此,只能尽我所能了————我抱着装满须永老师著作的纸箱,转了好几趟公车,前往作创社。
那一天是我第一次自己摁了下车铃。
「……真令人难以置信。」
在作创社的员工餐厅里,绀藤先生听完我的叙述,说了这句话。
我充满歉意地说:「嗯,我也觉得对绀藤先生很不好意思,是我自作主张,只不过……」
「别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敢相信的是你的『犯案手法』,未免也太利落了。」绀藤先生微笑地打断我的解释。「我经常觉得很不可思议,为什么像厄介这么好的男人会经常受到大家的怀疑呢?但说不定其实是我错了。你或许有不逊于名侦探,成为犯罪者的天分喔!」
「别、别开这种玩笑了,绀藤先生。现在回想起来,昨晚的事真是吓死我了。我自己也不知道怎么会做出那么大胆的事。」
话说回来,我并没有将自己的「犯案手法」一五一十地全部吿诉绀藤先生。因为说得太详细,可能会牵扯绀藤先生也变成共犯————当然除了这个实际的理由,我实在说不出口从浴室里救出全裸的今日子小姐那些事。为了今日子小姐的名节,这件事也应该隐而不宣吧。
所以我只避重就轻地说了照顾四个晚上没睡觉,体力不支晕到的今日子小姐,以及消除现场留下的工作痕迹————当然也没提到寝室天花板上的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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